疼痛席卷而来,女子却咬牙站起来,看着君斐争的眼底写满了恨意。

“看样子,那小杂种没了?哈哈哈…君卿舞如此小心翼翼的保护,却依旧让保护不了这杂种!这是天命!”

君斐争疯狂的笑了起来,声音中带着压抑已久的宣泄,“他妄图得到这天下,可这天下终究不会是他。甚至,他哪里有资格配姓君,所以这是什么?这是对他的惩罚。”

地牢里,君斐争的笑声犹如鬼魅一样回荡,刺人耳膜。

景一碧绝望的闭上眼睛,却是没有想到有这样的结果,“阿九,你走吧。”

“本王会放她走?”

君斐争止住了笑,看着白衣女子,“荣华夫人,你和本王之间的账目,是不是现在要算清楚呢?”

说着,一步一步的走进女子。

女子抿唇不语,目光有着视死如归的坚定。

“据说,半年之前,你就开始对本王江南商铺打了主意,连续几匹私盐要么被劫持,要么就被水冲,甚至于本王北边的金矿出事故,你说能和你脱得了关系么?”

“王爷你今日这个下场,不过是罪有应得。本不该就是天命,却想着坐上皇位。你说我失去皇子是天命,难道你这样,也不该是天罚。”

女子紧握着匕首,缓慢的说道,“我今日来,也不抱着出去的希望,但是,自然也不会放了你。”

说着,冲上来,匕首直接刺向他心脏。

“你这么急于求死?”君斐争冷笑,“想这么死,哪里这么容易。本王自然会让你生不如死,至少要让一群人都生不如死。”

说着,扣住女子的手用力一拽,打开一个机关,将女子推在了地牢里,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你们两谁喝?”

那蓝色的小瓶子有一样的幽香,顿时让整个潮湿的地牢多了一分暧昧,而那味道的飘出来,让墙上燃烧的火都开始好看起来。

女子楞了一秒,眼底有一丝茫然,却伸手来拿。

而且这一刻,到是景一碧挣扎着抢了过去,愤怒的盯着君斐争。

“呵呵…”对上那双蓝色的眼睛,君斐争忍不住抬头勾起景一碧的下颚,邪佞一笑,“这个药,你应该还记得吧。”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是荣华夫人,你若是动她,你离开君国的最后一丝希望都破灭。而皇上,一定会让人把你碎尸万段。”

“哈哈哈哈…”君斐争放声大笑,“我要做什么?其实你拿到这个药就知道我要做什么。至于如何动她,那是本王的事。不过你说的对,只要她一天在我手里,君卿舞就不敢把我怎样。”

说着,目光落在那蓝色的瓶子上,“我可是成全你,你曾经跟随我多年,亦深得我宠爱,所以这一份礼物,就当本王送你的,你好生享用,要不然…我手下的死士可是几个月都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了。”

那手里…不过是承欢的媚药。

景一碧忍住要去看那女子的冲动,眼底涌起一丝苦涩,一仰头,将拿一瓶药都吞了下去。药,没有丝毫的苦味,犹如它飘出的香味那般,入口清甜,然而吞入腹中,却有千双手挑拨身体最敏感的神经和***。

那是多年前,青楼用来调教月离男童的媚药。

而他更清楚那种药吞入腹中,若是不承欢,便是何等的痛苦。

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就像被人啃噬焚烧一般,灼热,锐痛,神志不清,甚至于虚脱。

多年来,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曾经的遭遇可耻,只知道,那是自己的命运。

承担了命运,自然要承担属于这种的伤痛,可此时,面对着自己喜欢的女子,回想起当年的一幕幕,才发现,自己那样的肮脏可耻。

药物很快就发作,那苍白的脸顿时多浮起不正常的红晕,甚至那干裂的唇滋润起来,唇齿之间呼出的气息带着惑人的气息。

手指用力的扣住地板,试图想用内力压制药力,然而,君斐争为了防止他逃脱,早就挑断了他手脚筋。

细长秀美的睫毛上挂着汗珠,十分的诱人漂亮,君斐争指甲轻轻的抚过他的眼睫,“如果当年,本王没有佛那个你走,是不是什么都不一样呢?”

景一碧厌恶的想要扭开头,然而当手指碰触他皮肤时,那身体却是根本不受控制的战栗。

“不要碰他!”

地上的女子顿时明白了什么,失声尖叫起来。

“本王可以不碰他。”看到女子如此紧张,君斐争满足的笑了笑,“因为,现在他是你的。”

说完,却不忘记低头在景一碧耳边叮嘱,“你若不享用她,那本王就将她赏赐给那一帮死士。哈哈哈哈…”

那狰狞的笑声刺人耳膜,让君斐争整个面容都疯狂的扭曲起来。.

一想到他曾失去的东西,就恨不得将那些痛苦都放在这个女子身上,一点点的偿还。

掀开朦胧的双眸,看着近处眼底露出了恐慌的女子,景一碧抬起手慢慢的靠近…沉重的铁链在地上拖出哧哧的声响,犹如刽子手执行时摸到的声音。

女子无助的坐在地上,看着近来面色酡红的男子,然后被他轻轻的抱在怀里。

她眼中泪水溢出,亦知道门口就守着君斐争的死士,那些曾在江湖作恶多端的杀手,双唇因为最后一丝恐惧和绝望而颤抖。

景一碧的身体滚烫,拥着她的手臂越来越用力,正当她试图推开时,突然听到他那虚若蚊吟的声音,“我们出不去,但是,却不能毁了她的声誉。”

灼热的呼吸蓬勃在脖子上,女子浑身一颤,反手抱紧了景一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