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盯好琉璃宫,这女人有任何举动,或则让人去药房拿药,详细禀告朕。”
那个女人若是敢阻止怀孕,他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夜色十分的凉,阿九看着抬头的明月,下意识的往垫子上靠了靠。
旁边,还有苏眉落下的香囊。
拿起来,轻轻一嗅,阿九眼底闪过一丝厉色,毫不犹豫的扔了出去。
那个女人太不简单。
刚才那一番话,显然成功挑拨了她和君卿舞,但是她不会无脑的全听。
她要君卿舞亲自说出口…就算已经对他不信任,但是始因还得他说了才算。
那个女人,心急太重!
等除去了莫海棠,那女人的定然将所有矛头指向自己。
回去之后,阿九换了一身衣服,悄然的出了琉璃宫,然后拿了几味药。
赶夜里,让秋墨为自己绣了几个香囊,分别挂在身上和屋子里。
洗漱之后,天快亮,阿九才睡下。然而,不到一会儿,肚子竟然微微阵疼,虽然时间不长,然而,如何也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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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出奇的无力,甚至食欲都极度下降,到中午,秋墨熬了白粥,然后陪着辛辣的泡菜,阿九才多喝了几口。
到晚上,右名照常后着脸皮将侍寝的牌子送来。
看君卿舞的架势,看样子,是不造人成功,就不言放弃。
阿九让秋墨和小春子赶紧秀香囊,说自己这几日精神不佳,那香囊到有助于睡眠,然后挂满了各个角落。
在去嘉宇宫的路上,阿九将师姐的曾经交过的话反复的回忆一遍。
师姐说,做任务是,若是不能享用身体,那就当被狗咬了。杀他时,再该补的地方,都补上几刀。
是的,就当被狗咬了。
反正,想要孩子,门都没有!
然而走到门口,心中还是堵着。
脑子一转,君卿舞总不会时刻都能有性致吧,至少,她能让他没有性致。
推开门,是熟悉的龙涎香。或许是这今天中殿的太多香囊,闻到这龙涎香时,阿九身子不舒服的晃了晃。
君卿舞似乎已经等了很久,正拿着一本书侧着靠在软垫之上。发丝如青墨办散落在白雪的褥上,衬得一张脸精致无比,勾起的薄唇,带着独有的高傲气质。而他旁边放着滚着氤氲雾气的茶,却不是酒。
这样的气氛,茶显然不合时宜,到不如酒。
看到阿九站在门口,没有过来的意思,目光反而是落在他茶上。
君卿舞放下了书,轻声道,“书上说,茶能清新净身,若这般孕育出来的孩子,定然若茶办剔透健康。若是沾酒,会对腹中幼儿不利。”说到这里,他目光温和的落在显然被他言语震住了的阿九脸上,“昨晚,你身上有酒气,以后,万不得沾染一点酒。”
他语调缓慢,神情认真,倒真让阿九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
将茶慢慢的抿了几口,君卿舞起身,走向床榻边,然后站定。
神经…阿九深吸了一口气,君卿舞那般的状态,那般的眼神,似乎在对她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开始造人吧。
心中已经有注意,阿九慢慢的走上去。
她知道君卿舞的性格,越是刺激他,他越是来劲儿。
昨晚,特别是桃郡那晚,她就吃够了苦头。
走到床榻前,阿九目光看着前方,然后木然的在君卿舞的注视之下,将外套脱去,解开了中意,最后脱去里衣,然后一丝不挂的仰躺在床上。
双手交叠放在腹部上,她双目犹如被抽魂的玩偶一般凝望着头顶上方
她决心,整个过程,她就停尸。
面对一个除了有体温的人偶,她就不信,你君卿舞还有心情造人。
果然,君卿舞站在旁边半天都没有动静。屋子里早就准备好了炭火暖炉,似乎早就考虑到滚床当,即便现在脱光了,也不会觉得冷。
行,没动静。阿九松来一口气,倒不如就这么睡去…
然而君卿舞却坐在身侧,低头问道,“夫人,你还是不愿看到朕?”
阿九不语。
“那如此,我也不为难你。”奇怪的是他不但没有发脾气,反而起身离开。
阿九欣喜,余光发现他竟然这身回来,手里拿着东西,“我将眼睛为你蒙上。”
说着,果然用手中的发带将阿九眼睛蒙上。
蒙上也罢,这样眼不见心不烦。反正,她会一直停尸,不说一句话。
然而…当发现君卿舞将她手拿起来时,阿九突然有一种不好多预感。
于此同时,感觉到指尖传来一阵灼热的湿润,还有温软的东西滑过她手指的关节。
他…虽然看不到,然而,她知道,他竟然在轻吻她的手指。
于此同时,他的另外一只手,竟然从她耳根开始,缓缓往下游走,经过脖子,锁骨,肩膀,然后返回锁骨,在慢慢的移向胸前。
更过分的时,他的手指,竟然会在各个敏感处恶意的停留…甚至揉捏。
他…他,竟然在挑逗她!
被唇舌包裹带来的灼热如电流从指尖传向身体各个地方,再加上他手做过的地方,都慢慢挑拨起一簇簇小火,然后开始燃烧。
不到一会儿,阿九分明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的颤抖!
在这样下去…牙齿已经难以承受的打起来架!
“皇上!”阿九终于忍不住抽回手,然后摁住将她身体早就挑拨得红霞满飞的手摁住,“臣已经准备好了。”
“夫人,你好像等不及了?”
头顶传来对方低低的浅笑。
阿九顿感不妙,放发觉他不知何时褪去了衣衫,灼热的身体贴近。耳边的声音又多了一份邪魅,“据说,互动,孩子才会聪明活泼。”
“啊!君卿舞你混蛋!”来不及尖叫,他已然开始掠夺,让她防不胜防。
因为有刚才那番恶意的挑逗,所以,没有昨晚才开始的那种疼痛…
所谓实践出真知…
所谓无耻的人最无敌…
阿九开始后悔,刚才进门的时候没有注意,君卿舞当时看到到底是什么书?
静心的书?!
那绝对不是!
对这么一个厚颜无耻的人,她完全没有办法。
人贱则无敌,她无法做到他那样的无敌。
这一晚,虽然他的动作已经没有了头天晚上的那种霸道,甚至时不时的顾及她的感受,然而,她心底开始抵触着两人发生的一切。
抵触,他们之间有一个无法断开的纽带。
阿九有些无力的躺在暖和的被褥上,却见他起身,默默穿衣服,然后走了出去。
阿九不明白他动作之意,亦披上了衣服,打算离开。
却看到有宫女走进来,柔声道,“夫人,皇上交代了,您就在这儿歇息。”
“不用,我回中殿。”
这丫头不记得名字,但是也是在这嘉宇宫伺候,自然是君卿舞手下的人。
“皇上说,子嗣为重,还请娘娘就在这儿歇息了。”那丫头轻轻鞠躬,给退了出去。
阿九走到门前,推开门一看,那专门护送她的撵车已经撤走。
看样子,他说非逼着她在这儿休息。
她这个样子,大冷的深夜,难道步行回琉璃宫?
屋子里的龙涎香犹如催眠的药物一样,很快,她也就入睡。
次日,还是昨晚那个丫头进来服侍,而那丫头送来的竟然是她中殿平日喜爱穿的衣服。
何时,他们去取了她的衣服?
早餐过后,阿九准备回琉璃宫,却看到君卿舞早朝回来。
已经褪去了龙袍,一身素白的衣服,头发用碧绿簪子挽起,十分的有精神。
“今天天气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