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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问阁下要的什么?”

“你手中的麒麟玉。”

阿九一惊,此人是如何知道的?

而且,他要这玉佩干嘛,更重要的是,她会给吗?显然不会!

“你敢给他。”

身下,君卿舞已经听出来者的声音。

阿九刚想让他闭嘴,突然觉得捂住君卿舞的手心突然一热。

于此同时,她感觉的君卿舞身体突然不自然的灼热起来,却是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低头看去,君卿舞唇边溢出了殷红的鲜血。

“你”阿九低头一嗅,发现他呼吸急促,空气中有一种异香,“你贵妃给你下药了?”

君卿舞别开涨红的脸,痛苦的咬着唇,“从朕身上滚下去。”

阿九腹部一凛,方才感觉到他身体下面起了明显的变化。

阿九翻身下来,君卿舞忙运气试图抑制灼热,谁料,刚运气,一大口鲜血从胸口喷出。

阿九看情况不对,周围又是伏兵,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若是这样耗下去,估计他会血爆而亡。

看着那面具之人并没有上前,阿九也顾不得多少,背着几乎虚脱的君卿舞跃上马,扬鞭而逃。

五个持剑的黑衣人从天而降,阿九手中匕首甩出,拉出一匹雪光,切断了五个人的咽喉,再旋回她手中。

“他们人多烟火,找左倾。”

不知道那莫海棠是给他下的什么药,那君卿舞越是想控制,反而吐血更厉害。

阿九摸到他袖中,果然有一只烟火。靠,他还来藏了一手!

撤掉引线,丢向空中,紫色的烟花瞬间破开,照亮了整个黑夜。

那面具人显然未料阿九伸手这般干净利落,甚至还召唤人,马上轻功飞驰而来。

于此同时,那人手中的伞,快如闪电,斩向阿九的后被的空门。

习武之人都知道,无论何种情况,都不得后门对于敌人。

那人似乎心中急着抢玉佩,杀气凌厉,阿九心下一惊,好狠的招式,然后回身,只得用臂膀去挡。

那面具人已经落她身前,然而,就在那伞要切断阿九手臂的瞬间,那个突然发出一声低呼,“是你。”

伞当即往回旋转,在空中打旋儿,而那面具人则稳稳的站在白伞之上,青丝飞舞,宛如鬼魅,定定的看着阿九。

不远处,灯火闪烁,面具人抬手拦住身后的下属,“先别追。”

第四十七章

身下的马几乎一个趔趄,那个面具人突然收回了伞,倒是让阿九一惊。

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根本就不敢掉以轻心。

那人神出鬼没,她根本就不是对手。

更何况那人要的也是玉佩,她怎么能给。

空气突然聚冷,月亮没入暗处,脸上隐隐有白色的雨滴,阿九仔细一看——竟然下雪了。

而前面几乎要晕过去的君卿舞,却是浑身滚烫,摸着他额头,几乎烫手。

“喂,你没事吧。”

“小眉。”

君卿舞一把抓住阿九的手,低声呢喃道。

“姓君的,你到底怎么样了?”

避免下雪留下马蹄,阿九放弃了马,将君卿舞丢在冰冷的地上,心想着应该能让他降温。

然而君卿舞倒在地上,又吐了一扣血。

那本来因为媚药发作而粉红的脸,此时,瞬间转白,殷红妖媚的唇也多了一分紫青,呼吸急促而紊乱。

再摸向他脉搏,君卿舞又反手将她抓住,贴向自己的脸,虚弱的道,“小眉”然后竟然试图想将她一把拥在怀中。

阿九甩开他的手,然后一把扯掉他眼带,“君卿舞给我睁眼看看。”

那冷厉的声音似乎让君卿舞骤然醒了一下,溢满了欲色的迷离风目瞬间看清了眼前的人,那一刻,眼底有失望,有痛恨。

君卿舞一把推开阿九,自己却是一个踉跄,摔倒在地,“给朕滚开,不要碰朕。”

那酒本没有药,有药的那只杯子,此时,竭力控制药效发作,他几乎全身没有力气,意识涣散。

“我才不会碰你。”阿九冷笑一声,将怀中的玉佩拿出来。

这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翠绿的玉身,犹如映着绿水清波的河流,细腻而光滑,那只麒麟,眼瞳明亮,徐徐生辉,却是高贵而温和。

只是,这块玉,没有帝王的鲜血。

冷眼看了靠在石头上的君卿舞,阿九走过去,匕首隔向了他白皙的手腕。

鲜血从伤口溢出,点点滴入玉上,然而,却又流水般滑过,根本就不凝结,甚至,不沾染血色。

怎么会这样?阿九又试了试,然而那血还是无法凝注。

十一曾说,这块玉是因为君卿舞的怨念和执念才有了灵性,才得意打开时空隧道。

而当时,他二十五岁。而对于他的怨念和执念到底又是什么?

难道,这块玉非得要等到他二十五岁。

阿九有些气馁的站起来,看着君卿舞闭着眼睛几乎昏死般倒在原地,发丝散落,面目一时潮红,一时惨白。

不行,不能让他这个时候死去。他只能死在六年之后。

“喂君卿舞。”阿九将他摇醒,看了一眼他腰腹下面的变化,“你赶紧自己解决。”

“什么?”

君卿舞难以置信的看着阿九。

第四十八章

“你在这样下去,迟早会死的。”说着,她掀开了他袍子,开始解亵裤的带子,“这里,没有你的女人。所以,你自己解决,否则就死。”

君卿舞一个哆嗦,等明白时,阿九已经解开了他的裤带。

“你你”他一把摁住了她的手,紫瞳充血,颤抖着双唇,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你给朕滚朕就算死,也不用你管。”

“死?现在我不想让你死。”阿九知道他不配合,看了一眼山下,眼睛一亮,为了防止他咬她,或者做出什么激烈的反应,干脆用布将他的嘴塞住,背着他飞奔下去。

皇城,第二场雪纷纷扬扬的落下,长安街道反而比平日更热闹,处处人声鼎沸,还有看到雪儿欢呼的声音。

街道两旁的茶馆,商铺,妓院更是热闹非凡,歌舞升平。

涂着厚重花粉的妈妈站在门口,“哎呀,柳老爷儿,今儿您来晚了,姑娘们都有恩客了。明儿我先给你留着。”

怡红楼是帝都最出名的一家妓院,这里的女子不仅年轻美貌,还能歌善舞,最重要的是都练了一身取悦恩客的‘本领’。

顶楼最华贵的一个厢房里,当家的姑娘妙曼的身子横卧在桃红色的帐子中间,笑颜如花。帐子外面,一个肥硕的中年男子慌忙巴光了自己,露出下垂的肚子一边喊着美人,一般发出猪一般的嚎叫,然后扑压上去。

“肥猪。”没等进入主题,寒风夹着雪花翻卷而来,一把长剑已经架在了那男子的,“现在,提着你的裤子,滚到床下,你若发出点儿声音,就断了你的命根子。”

“大侠饶命,饶命。”肥硕男子几乎是连滚带爬的下来穿,衣服都不敢拿,光着身子蜷缩在下面。

那姑娘哪里见过这杀人的方小说西,当家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都发布出来,似要晕过去。

“你要晕,就花了你的脸。”阿九声音一冷,然后将君卿舞丢到床上,“你要将他伺候好了,还有赏银。”

那姑娘抬头看去,只见粉色的床单上,躺着一杯捆着手的人,青丝如墨,散落在两侧,却显得一张脸,漂亮非凡,烛光中,那人睫毛似翼,美鼻红唇,雪白的皮肤透着不自然的潮红。

而紧缩的眉宇,却拥有不可掩饰的雍容贵气。

“恩人,这位公子,中了媚药,恐怕有生命危险。”

“那就给他解毒。”

“恩人,你就饶了奴家吧。”那姑娘忙给阿九跪着。

在这里,也是见过各色的人,这年轻的公子面容漂亮非凡,根本就非普通官宦人家。

单那双眼睛,就不敢让人直视。

“罗嗦。他要死了,你就会人头落地。”

“你要敢碰!”君卿舞喘着声音,“这里所有人都人头落地。滚,将你的脏手拿开。”

他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再闻到让他作呕的花粉味,当即明白,自己被带到了生平最痛恨的地方——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