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朵儿自然感觉得到,这会儿却有些吓着了,娇声道:“呀!不要了。”
于异也知道她受不了了,到也没再动作,不过忍不住刮一下她细白挺拨的小鼻子,道:“以前没看出来,你到是个小妖精。”
苗朵儿不以为忤,反是咬着红唇儿,清灵灵的大眼睛微眯起来,向他瞟个媚眼,昵声道:“我就是要做妖精。”
于异呵呵笑,女人有时候确实很麻烦,但有时候,却也能让人通体舒畅。
随着他笑声,大鸟一跳一跳地,挑着苗朵儿身子也一颤一颤的,苗朵儿身子有些受不了,那地方仿佛酥化了一样,碰一下就整个人都酥了,把手到下面拨了一下,却没拨开,往哪里拨,没地方去,她恨恨地拿手掐了一下,轻嗔:“跟牛卵子一样,怎么就这么大。”
男人爱听这个,于异也一样,看着得意地笑:“你不喜欢啊!”
“不告诉你。”苗朵儿俏脸含羞,在她胸膛上轻轻咬了一口。
初次被强奸时,她实是恨极了于异的这根东西,如果有可能,她一定切下来剁碎了喂狗,这世上,怎么就有这么歹毒的东西呢,插进她的身体里,那么凶狠的凌辱她,然而在刚刚这一场交欢后,她却深深的迷醉了,那种深深的进入,热热的胀满,那种好象把整个身体都填充满了的感觉,实在是太醉人了。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同样是这根东西,苗朵儿这会儿却爱极了它。
有些满足,有些慵懒,苗朵儿伏在于异胸膛上,手指头儿在他胸脯上轻轻的划着,穿着衣服在外表看,于异单单瘦瘦地,可脱了衣服,那一身的健子肉,尤其是两臂到胸膛,那些肉块儿,简直让人咋舌,苗朵儿前几次没注意过,这会儿细细的去看,不自禁的张嘴,尤其摸在手里,那种棱棱角角结实若石块般的感觉,让她身子情不禁的就有些发软,这才是男人啊!
“哥,你真壮实。”苗朵儿话声有些迷蒙,仿佛喝醉了一般的感觉,这也是她第一次叫于异哥,苗家妹子心里,哥是与任何人都不同的,她叫你哥时,你就是她心里的人。到这一刻,于异已彻彻底底扎根在了苗朵儿心里,任何人,哪怕是白骨神巫,也休想把于异从她心里赶出来了。
“我练大撕裂手的,当然是这样。”于异动了动胳膊,一线肉鼓起,从肩到手,如蚯蚓拱土一般拱了出去,苗朵儿手指头随着他肌肉走,眼中满是痴迷。
于异的几个女人,出身各自不同,象高萍萍几个,虽也惊叹于异的强健,对他这一身肌肉却不怎么痴迷,而苗朵儿不同,她出身苗疆,苗民悍勇,祟拜的就是力量,而于异这一身的肌肉,正是力量最真实的写照啊!所以苗朵儿特别的痴迷。
随着胳膊走,苗朵儿看到了于异手上的龙环,顿时想起了先前环中现龙地事,来了兴头,道:“哥,你这一对手环是什么宝贝啊!怎么环中会有龙。”
“我这是龙虎双环。”于异把双手举起来:“何止是有龙,可是左龙右虎呢。”说着一运罡气,双环暴长,龙虎齐现,龙呤虎啸,池水震颤,苗朵儿看得目瞪口呆,紧抱着于异,小身子兴奋得发抖:“左龙右虎,哇,这么厉害。”
于异却没那么得意,左看看,右看看,有些皱眉,道:“到底有多厉害,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边青龙还好一点,我知道这家伙好象能吸灵,就象刚才吸那条蛇一样,一口就把所有精血灵气都吸干啊!”
“是啊!”苗朵儿惊叹地叫:“那么大一条蛇,一身的鳞甲,只怕刀枪都砍不进呢,竟给这龙一口吞进肚子里,立马就成了一条死蛇,太厉害了。”
“是,这家伙胃口确实大。”于异看着盘旋的青龙,也不得不点头,龙虎盘旋一阵,他收了罡劲,双环依旧,苗朵儿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把一双嫩乳在于异胸膛磨来磨去,娇声道:“哥,把这环儿给我看看好不好?”
“你看啊!”于异把手伸到她面前,苗朵儿伸手轻触,她的小心思里,其实是盼着于异脱下手环给她把玩呢,于异一时没听出来,他脑子通常不太转的,尤其是跟自己的女人在一起,要什么你直接说,懒得多想,只不过顺口说了一句:“就是脱不下来,要不给你一个戴着。”
苗朵儿对于异的性子,现在是比较了解了,这人是真的肆无忌惮,却也是真的大方,他即然是这么说,那就是真的这么想,绝不会是虚言哄她,苗朵儿心里喜滋滋的,女孩子都一样,心上人想着她念着她顾着她,那就是最大的幸福,夸张的娇叫:“呀!我可不敢戴,手上一条龙,我晚上非做恶梦不可。”不过随即起了疑惑:“脱不下来,你说这对手环是脱不下来的?”
“脱不下来。”于异苦笑摇头。
“你手不是可以变大变小吗?怎么会脱不下来。”苗朵儿想不明白,伸手拨那龙环,到手掌处就拨不动了,似乎把手掌撮起,应该就能脱下来,但她试了一下,龙环就卡在于异掌骨处,明显比掌骨细一圈,可如果龙环比掌骨细,那先前是怎么戴进去的。
“脱不下来啊!”于异叹气,双手靠拢,双环相撞,叮铛作声:“这双环儿,嘿嘿!当时我也是想了不少办法的,还真是撞不烂打不碎凿不开撬不动,可是一对恶物呢。”
他这么一说,苗朵儿到是替他着急了,摸着双环,道:“那怎么办?”突地想到一个主意,道:“对了哥,你不是说你喝了真水,伤口特别容易长合嘛!那可不可以。”
她没说完,于异到已经想到了,叫道:“你是说把手砍下来,脱了环再又接上,咦,这个主意好啊!我当时怎么没想到呢,不过我当时是不知道真水有这个效用,可不敢砍手。”
苗朵儿其实只是异想天开,试着一说,不说居然得到了于异的赞同,讶道:“真的可以把手砍下来再接上,骨头也能长好,不会有事?”
“当然是真的,能有什么事,你看。”于异一拍自己胸膛:“这胸骨我撕开过两次了,还不是长得好好的,一点事也没有,只要对准了,就不可能长歪。”
苗朵儿确实是有些担心的,现在的于异,是她心尖子上的人儿,自己怎么样不要紧,于异身上一丁点儿不好,她就要心痛了,但听于异说得肯定,而且先前于异撕开胸膛再又合上,现在确实长得好好的,只余一条细细的红缝儿,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顿时放心了,道:“那——要不试一下。”
于异双手伸到面前,仔细地看着龙虎双环,慢慢地摇了摇头:“不必试,不脱了,它们是师父留给我的,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不想它们离开我。”
“你师父留给你的。”苗朵儿有些讶异:“你是说,这对龙虎双环是你师父给你戴上的。”
“是。”于异拿过酒葫芦,喝了口酒,顺嘴喂了苗朵儿半口,道:“我师父叫柳道元,真正的大侠。”
把怎以遇到柳道元,柳道元给他戴龙虎双环,他不得不拜柳道元为师,最后柳道元怎么给李道乾等人暗算惨死,诸般情由一一说了。
苗朵儿却是个性辣的,顿时就暴叫起来:“居然暗算自己的同门,这么卑鄙,哥,你怎么不把他们都给撕了。”
于异远远地望着天空,有些失神,胸间有血,一鼓一鼓的,却总是涌不上来,就好象堵塞了的泉眼。
“哥。”苗朵儿直起身子看着他,心下非常疑惑,而且隐隐的有些失望:“难道他居然怕了,他不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吗?难道也有怕的?”她最初恨极了于异的暴虐,但这会儿打心底里爱上了于异,却只想着自己的男人顶立天地,无所畏惧。
于异嘴角掠过一丝苦笑:“我师父不让我找风雷宗的麻烦。”
“你师父不让,为什么?”苗朵儿有些难以理解了。
“我师父虽十年不回风雷山,但对风雷宗其实还是有感情的。”于异摇了摇头:“薛道志是风雷宗的掌门,我若真撕了薛道志李道乾,风雷宗也就完了,这绝不是师父愿意看到的。”
“你师父不都死了吗?”苗朵儿有些不以为意:“即便风雷宗完了他也不知道啊!而且就算你不报仇,就保得风雷宗一定不会有事了,哪个门派能传一万年啊!”
苗人性烈,有恩必偿,有仇必报,而苗朵儿在被于异强奸前,其实就是一只小野猫,至今仍不是特别丰硕的胸脯后面,可是藏着一蓬野火呢,居然有仇不报,她怎么着也不甘心,当然,也是因为心态变了,先前是给于异打折了精气神,这会儿心里接受了于异,那先前的折辱就什么都不算了,野性儿自然又回来了,心间那一蓬野火儿也就越发的泼烈。
“唉!”于异轻轻叹了口气,拿过酒葫芦灌了一口酒,道:“我师娘还在风雷宗呢。”
“你师娘?”苗朵儿一下来了兴致:“你还有师娘,她叫什么名字,你见过她没有,漂亮不,对你好不好?”一连串问题象鼓胀的山泉水一样,咕嘟咕嘟狂冒出来,女人家对这些,就特别感兴趣,小野猫也不例外。
“我哪知道她漂不漂亮,我又没去过风雷山。”于异到给她逗笑了,又轻轻抿了一口酒,眼神悠远:“师父喜欢的女子,自然是漂亮的了。”手一长,把白玉床上的裤子拿过来,豹皮袋里取出那块玉佩,苗朵儿大是好奇,道:“这是什么?是你师娘给你师父的定情信物吗?”漂亮的大眼睛里,满是星星。
“我也不知道。”于异摇头:“师父要我带给师娘地,不过我不想去风雷山,所以一直没机会。”
“咦,这上面还刻得有话呢,是不是情话儿。”苗朵儿拿过玉佩,看到了上面柳道元临死前刻的诗,眼光大亮,轻轻念了出来:“酒醒千山寂,独行万径稀,这什么呀!”她嘟囔了一句,显然有些失望,接着往下念:“一杯江湖梦,十年伤别离,他们是不是分别十年了啊!”后面两句到勾起了她几分兴趣。
“可能是吧!”于异有些失神。
柳道元刻这首诗时,于异什么都不懂,只是觉得有点儿孤寂,其它的读不出来,这几年过去,他虽然仍然不读书,但经的事多了,也有了几个女人,虽然他依旧没心没肺的,情啊爱啊思啊念啊!心里头从来没有过,但心里还是多了些东西,对这首诗的理解,也就多了好些,心中同时也就生出许多别样的感触。
苗朵儿把诗读了几遍,找不到更多的八卦,也就失了兴致,她不过十五岁,如果把人生比做长河,她这时还只是一股山泉水,还在山间溪谷中歌唱奔跑,身体里面还没有那么多杂质,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感触,她现在最关心的,其实还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见于异心情似乎有些不好,她眼珠子一转,道:“刚才那条紫花蛇去哪里了,是不是死了?”
“嗯!”于异回过神来,喝了口酒:“给龙环中青龙吸了精气神,那还不死。”
“这么大一条蛇,也不知活了几百年。”苗朵儿说着,突然起兴:“对了,那么巨大的蛇骨,用来修灵,可是极难得的材质呢。”
她这么一说,于异也来了兴致:“你要不要,要我就给你剥出来。”
“只不过,这会儿没地方放吧!那么大。”苗朵儿有些发愁。
“怎么会没地方放呢。”于异笑:“就放进螺壳里来啊!那边库房里空着呢,别说一条蛇,便放个千八百条,也不过小菜一碟。”
“是啊!”苗朵儿雀跃起来:“我怎么把神螺法天象地地神通忘了呢,快,快,快,可别叫那蛇沉水底去了。”
“有我这双手,它便沉到东海之底,我也给你捞出来。”于异扬了扬手,一脸牛皮。
“我知道你厉害好不好?”苗朵儿却还就喜欢他意气昂扬的样子,喜滋滋的在于异脸上亲了一口:“我也要出去看着。”
“外面有尸气。”这个要求到让于异犹豫了一下,不过随即有了主意:“我给你造一幅小的真水甲吧!”
“好啊好啊!怎么造?”苗朵儿喜出望外,欢跳起来,胸前一对小白兔居然也蹦蹦跳跳的了。
“这个简单,你先穿上衣服吧!”于异说着,伸手在她紧绷绷的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眨眨眼睛:“不过不穿也行。”
“啊呀!不许你打人家。”苗朵儿扑到他怀里,撒娇撒赖,到又给于异打了几板,手感确实非常的好,虽然不大,却极紧凑,极有弹力,苗朵儿自然更加的娇嗔不依,整个人吊在于异脖子上,差点儿把整个小身子都挤进了于异怀里。
闹了一会儿,苗朵儿还是穿上了衣服,她心中虽然爱极了,可真要光溜溜,却还是害羞,在于异面前也罢了,但要出螺壳去,不管有人没人,到底吃不消。看她拾缀好了,于异要她捏一个诀,运起真水大法,手一指,一股真水射在苗朵儿身上,同时道:“你自己运诀,把灵力往外鼓。”
苗朵儿学了真水大法的基础心法,功力虽低,体外有于异真水相助,恰如小河接着了大河的水,心诀一运,只觉得灵力往外直冒,随着灵力一动,身上忽地鼓起一个水泡,水泡有三尺方圆,把她整个人裹在了中间。
蛇丹一直在白玉池中半浮半沉,这时紫光在水泡上一映,竟然幻起一圈紫色的光圈,苗朵儿瞪大眼晴喜叫道:“呀!真漂亮,我喜欢。”
于异笑了一下,这个所谓的真水甲,其实就是个水泡,可没有真水神螺甲能挡刀枪法器的功能,它惟一的功用,是可以借真水隔绝内外,不让苗朵儿嗅到洞中无处不在的尸气。
“这个真水甲没什么大用,不过尸气到是无碍了,以后若碰到类似有毒气障气的地方,都可以把这真水甲凝起来。”
“真的啊!太好了。”
于异觉得这真水甲其实没什么用,苗朵儿却是欢喜无限,左转右转地欣赏,恰如穿了一条新裙子,兴头了一会儿,她突然想到一件事,道:“哥,你那个突然闪进螺壳里的法子,是借真水与螺壳发生感应,所以念动身动是不是?”
“是啊!”于异看着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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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朵儿却突然有些扭捏起来,道:“哥,我那个,能把真水甲凝出来,除了你这股真水,是不是还因为。”她不说了,于异接不到下文,可就迷糊了:“因为什么?”
“呀!”苗朵儿扑到他怀里,把脸藏到他脖子后面,羞道:“是不是因为你的那些——那些东西啊!”
于异愣了一下,终于明白了,呵呵而笑,道:“是,就是因为我在你体内射了种子,所以真水才在你体内啊!否则我只能在外面给你凝甲,虽然效果一样,不过你自己是没法子凝甲地,但有了我的种子,以后我就算没在边上,你也可以自己凝甲的。”
“不许笑,坏蛋。”苗朵儿身子在他怀中乱扭,于异只好呵呵而笑:“好,不笑,不笑。”心中畅意,到把先前忆起柳道元而生的郁闷彻底忘了,女人可爱之处,就在这些地方了。
苗朵儿撒了一会儿娇,道:“哥,我体内即然有了真水,那是不是可以和神螺生出感应,然后也能自己闪进螺壳里去。”
“咦。”于异顿时眼光一亮,这个还真没想到,其实他平时不动脑子,很多东西,都是临时想到的:“这个好象是可以哦!你试试,运起真水大法,先感应自己体内的真水,然后把灵气往外放,用进身诀。”进出螺壳,虽只是神意一闪,其实还是有个心法的,可不是一想就行,于异把心法说给苗朵儿听。
苗朵儿也不撒娇了,定身凝神,先把真水大法运转一周,再去感应体内的真水,她印象深刻,先前于异在她体内射出种子时,一下一下,就象江涛拍岸一样,打在她的身体最深处,她当时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化掉了,又好象整个人都死了过去,每打一下,就更深的死一次,所以记得清清楚楚,灵力便往那地方运去,果然身子一震,两股灵力相撞,感觉中,灵力好象陡然强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