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看,但又挂着心,不能不看着,眼见着于异把师父摆出各种怪异的羞死人姿势,就仿佛猫戏老鼠,姿意的凌辱,她又害羞,又恼怒,只盼师父能够撑下去,眼见着师父握拳的手松开,双手似乎都在颤抖,显然已撑到极限,这时于异停了一下,苗朵儿以为完事了,刚要松一口气,于异突然猛地一下,然后便听得师父一声尖叫,本来摊开的双手双脚猛然卷拢来,象一块水打湿了的抹布一样,紧紧地缠在了于异身上,她整个人剧烈的抽搐,白晰的身体泛出淡淡的红艳之色,就仿佛染上了春三月的桃花,口里同时发出羞人的呤叫。

“师父。”苗朵儿惊叫一声。

于异这会儿到是不动了,却笑呤呤地扭头看着她,笑道:“如何?”

“你是个恶魔。”苗朵儿痛叫一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然后便听到于异哈哈的狂笑声,和皮肉的啪啪交击声,同时传来的,还有白骨神巫那越来越尖亢的呻吟声,苗朵儿的眼泪滚滚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终于静了下去,苗朵儿睁眼,白骨神巫瘫在床上,全身仿佛水洗过似的,一头乌发散开来,就如暴风雨狂虐过的残花,平日高洁自爱地师父成了这个样子,苗朵儿更是泪如雨下,她这会儿总算有了点儿力气,爬过去,把白骨神巫抱在了怀里,白骨神巫全身冰凉,滑溜溜的,象一条没了气的白泥鳅,神智也还处在迷糊中,时不时的,还抽搐一下,显然余韵未消。

“师父,对不起。”苗朵儿只能紧紧的抱住她,随着对于异了解的增加,她已经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当时自己轻浮污蔑于异说要强奸她们师徒,于异可能对她们动手,甚至有可能杀了她们,但不会有强奸这种事,闹到这个程度,都是她的错啊!

于异这时已到了白玉池里,看苗朵儿抱着白骨神巫落泪,他哈哈一笑:“我早警告过你了,要报复可以,但要先想好后果,现在哭有什么用,来吧!泡个澡,我这白玉池中的水可是有奇效哦!泡舒服了,脑子清醒了,那就想一想,是就此做我的女人呢,还是打起精神继续跟我斗,不过还是那句话,跟我斗可以,输了的话,今天的戏码那就还会上演。”

第一次强奸苗朵儿师徒,于异纯粹是怄气,自以为是朋友的人,居然在后面捅刀子,让他出离愤怒,他的强奸,其实也就是反手一刀,而这一次不同,这一次他的心中,没有愤怒,而是好玩,猫戏老鼠似的心态,心态不同了,事后的心情也就不同,而且白骨神巫最终没能撑住,给他征服了,那种婉转呻吟,让他极度畅意,征服者从来都不泛同情心的,尤其对象是女人,而且是美女,而且是极品美女,白骨神巫在欢爱的高潮中,居然会全身都变成粉红色,从脸,到脖子,到双乳,甚至到整个下腹还有后背,都是粉红色的,那种美艳,惊心动魄,高萍萍几个虽然也是美女,欢爱中也会有羞红,但从没有一个到这种程度的,于异对女色虽然不是特别看重,也觉得稀罕,如果白骨神巫师徒就此彻底服软,他到也不介意把她们纳入房中,每日姿意把玩,清冷的美女弄成艳粉的娇娃,那也还是很让人畅意的。

是的,他是顽童心性,喜欢的是各种新奇的游戏,但他的身体很成熟,在玩过女人之后,他发现女人确实也很好玩,虽然玩过之后会很麻烦,而且是那种稀奇古怪让他完全摸不着头脑的麻烦,但自己的女人嘛!麻烦一点也无所谓。

他到是想开了,可苗朵儿不干啊!这会儿当然也不敢跟他硬顶,再张嘴骂上两句,于异一怒,说不定再把她奸一次,自己到也无所谓,尤其刚刚第二次后,她有些恐怖的发觉,给这大恶魔淫辱,自己的身体居然好象还很亨受的样子,可师父呢,师父几乎已经给他玩到崩溃了,难道要师父再受一次摧残?她不敢硬顶,拿出了女人天生的本事,带着哭腔道:“你放我们出去,师父——她。”

于异瞟一眼白骨神巫,白骨神巫仍处在半昏迷中,身上汗水未干,红艳过后,是一种异样的白,带着一种特异的魅惑,即便是于异,心中也跳了一下,心下暗叫:“这女人平日装出冷冰冰的样子,其实到了床上,玩到兴处,整个人贴你身上,却另有一种媚态呢,萍姐几个好象都还没她这般魅人。”

不过也就一想,一摆手:“那随你们。”神念一动,把苗朵儿师徒两个一起送了出去,自己也不泡了,出来,仍旧化身苗牙,把阴雷索丢到床上,道:“这玩意儿还给你师父,苗牙就先陪我喝几天酒吧!你们若还想玩,我奉陪。”哈哈一笑,扭身出洞,到洞口,却又转身回来,白骨神巫这时堪堪清醒过来,苗朵儿正把她扶起来呢,突见于异又折了回来,苗朵儿只以为他又生淫心,吓得一个哆嗦,紧紧抱住了白骨神巫,心中暗下决心,无论如何,绝不能再让于异凌辱师父了,哪怕身上再没力气,也要接下于异的折磨,不想于异哈哈一笑,道:“忘了件事,你师父不是说突然间功力大进吗?那是有原因的,我种在你们体内的人种,乃是灵药,胜人参多也,三天之内,努力练功,吸收的药性越多,功力进展得就越快,到时找我报复起来,也多有两分本事。”说着又仰天打个哈哈!爪子一摆:“不要谢了,哈哈哈!”狂笑声中,转身自去。

白骨神巫神智已然清醒,只不过全身无力,那种感觉,仿佛一个给掏空了的软布袋,从内到外,再没有半点支撑,但于异的话她是听到了的,心下恍然:“难怪那几天练功,总觉得体内多了一股助力,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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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苗朵儿当时没练功,完全没有感觉的,却以为于异说的是假话,是新施了邪法,恨得咬牙:“这恶魔如此可恶,居然还施了邪法,师父,怎么办,有什么法子。”

她是想问,白骨神巫有没有什么功法,可以把于异射在她们体内的东西给排出来,但最终没有问下去,白骨神巫一张脸惨白如纸,额前一缕头发汗湿了,贴在额头上,更显虚弱,而她的眼中,更是一片呆滞之色,仿佛魂魄已然离体。

“师父。”苗朵儿眼泪滚滚而下,再一次被于异强奸,她可以感受到师父所受的打击,内心即痛惜,更欠疚。

挨着师父躺下,身心泛力,迷迷糊糊中,苗朵儿睡了过去,她不知道的是,当她的眼晴闭上时,白骨神巫的眼睛却睁开了。

“居然在他的羞辱中感到了欢愉,为什么,难道我天性中真的喜欢受虐吗?”这个声音,在白骨神巫心中震响,让她全身震颤。

于异并不知道,白骨神巫在拷问自己的灵魂,他出了九门洞,随即化为原身,不多会便回了白虎寨,这么一大通折腾下来,差不多也近天黑了,任青青林荫道在跟苗刀头喝酒,见了他,三人都站了起来,任青青道:“于大哥,你是从哪里来?”

于异到也看得出她眼中的渴望,道:“去了趟苗州城,把如意塔折了,砸了郁老贼的大都督府,不过没看到郁老贼,到是和他手下的一僧一道打了一架好的。”

倒杯酒自己喝了,坐下来,说了去苗州城的经过,给古杖僧一喝吃了点亏的事,他也不隐瞒,道:“那老和尚的吼声古怪,我没留意,下次留了神,到要试试他还有什么本事。”

他说得漫在不乎,苗刀头却听得目瞪口呆,心下暗叫:“郁重秋手下一僧一道,可都是神界顶尖的高手,红日大巫声名赫赫,但与古杖僧相较,据说也还要稍逊一筹,那黄龙道人功力据说还在古杖僧之上,这人独斗一僧一道,居然毫发无损,而且照他这口气,下次若留了神,说不定一敌二还想要赢,苗祖啊!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变成的,难道那一身骨头竟是铁打的吗?”

任青青一脸歉然道:“可惜我功力太低,无法给于大哥你助力。”

“没事。”于异毫不在意摆手:“人多有人多的打法,人少有人少的打法,郁老贼走狗虽多,我一一收拾了去,你放心,我说过要拿了郁老贼,就一定会做到。”

“我信你。”任青青一脸钦佩,举杯道:“于大哥,我敬你。”

“好,干了。”一说敬酒于异就开心,举杯示意,一饮而尽。

任青青本身酒量不行,而且身上伤也没好全,到不能陪于异尽兴,喝得有七八分的样子,也就散了,苗刀头却给于异安排了一个院子,说:“于小哥,我知道你法力了得,不过我做为主人的,安排客人住宿,却是理所当然。”

他即然这么说,于异自然也不会推辞,便住了进去,苗刀头还安排了两个小丫头服侍,于异却不需要她们,进房一闪,进了螺壳,把那两个小丫头吓得战战兢兢。

于异一觉睡到天亮,白玉池里泡了一澡,蚌妖服侍着换了衣服,出得螺壳,却意外的发现苗朵儿坐在房里。

“咦,苗朵儿,你怎么来了。”于异到有些意外,眼珠一转:“是不是你师父又想出了什么花招,叫你来下战贴?”

苗朵儿小脸蛋有些发白,下巴越发的尖了,见他现身,站起身来,瞪着他,刚要开口,忽地捂住嘴巴,干呕起来。

“怎么,昨天吹了风啊!后来你们没盖被子?”于异以为苗朵儿昨天受了风寒,还呵呵笑。

苗朵儿呕了一阵,直起腰来,狠狠的瞪他一眼,张嘴要说话,不想又猛地捂住嘴巴,又是一阵干呕,这一次呕得还蛮厉害,面红耳赤的,但又没呕出什么东西来。

看她确实好象很严重的样子,于异到不好再取笑她了,叫道:“来人,你们小姐受寒了,快扶她回去歇着,再请个大夫来看看。”

两个小丫头进来,要来扶苗朵儿,苗朵儿却挥了挥手,让她们出去,自己在床边坐下,也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瞪着于异,于异又不怕她,瞪就瞪罗,有什么了不起的,摸出酒葫芦,灌了一大口,笑嘻嘻道:“你话就说,有屁快放,否则我就不奉陪了,除非你陪我喝酒。”

苗朵儿突然说出一句话来:“我怀孕了。”

“嗯?”于异一时还没搞清楚状况。

“我怀孕了。”苗朵儿又说了一遍,却又捂着嘴巴,不过这次只是呕了一声,不象前两次那么严重。

“怀孕了,好啊!恭喜了。”于异还是没搞清状况,他还举着酒葫芦,笑嘻嘻道喜道,然后往自己嘴中倒酒,倒到一半,突然醒悟:“你——你是说——是——是我的孩儿?”这状况有些大,嘴中还有一半酒,顿时就呛住了,连声咳嗽,却还有些不信:“你——你说真的,你确定是我的?”

苗朵儿不答,狠狠地瞪着,眼圈儿飞快的红了,猛一下趴到床上,无声抽泣起来,肩膀耸动,虽无声,动静却不小。

于异却傻住了。

“她怀孕了,我的孩子?”脑子里嗡嗡叫:“我有孩子了,这个——这个,可是个稀有怪物啊!”

他虽早有了三个女人,但高萍萍几个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所以他也从来没想过这么一件事,突然之间冒了出来,让他整个人晕菜了。

“我有孩子了,那要怎么办?”

发了半天呆,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看苗朵儿还在那里哭,想想不对,凑上去道:“那个,苗朵儿,你先别哭,你——你——?”

你了半天,不知道要怎么开口,苗朵儿却又忽地呕了起来,于异忙伸手扶着她,印象中好象在哪里见过,有那呕的,都要给拍拍背,他便也试着给苗朵儿拍了几下,苍天啊!太别扭了,轻不行,重不行,一双手好象突然成木头做的了。

不过拍了两下,好象也管用,苗朵儿不呕了,忙扶她起来,道:“要不你睡——睡一会儿。”说到前半句,忽想想到声音有些大,后半句便又轻了些,一时改不及,牙齿差点儿咬着了舌头。

苗朵儿不肯睡,恨声道:“不要你管,我死了最好。”

“你不能死。”于异忙道:“你怀了我孩儿,你死了我孩儿怎么办?”

完蛋,苗朵儿腾地抬起头来,狠狠地看着他,于异搔头,陪笑道:“我是说,那个——这个。”

真是纠结啊!实在不知道要怎么说,眼前的苗朵儿,给他的感觉,那就是落在灰堆里的芋头儿,拍又拍不得,打又打不得,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苗朵儿本来没哭了,看了他半天,眼泪突然又涌上来,扑籁籁往掉,那神情儿,还真是可怜极了,反正于异头一次觉得心里发软,越发慌了手脚,道:“你别哭,你莫哭了,我好象听说,女人有了孩子,不能哭的,会把孩子哭死地,不过我也不知道啊!那孩子生下来不就是哭的吗?”

他实在是搞不清楚,颠三倒四,苗朵儿眼泪可就越掉越快了,还好于异脑子猛然开窍:“啊呀!对了,我马上去跟苗老寨求亲,请他把你许配给我,好不好?”

这下好象摸对脉了,苗朵儿眼光亮了一下,不过随即又变了,叫道:“我不会嫁给你的。”然后更补上一句:“你那么羞辱于我,我死也不会嫁给你的。”

于异苦笑了,抓抓头,没办法,只好抱拳作揖:“以前是我不对,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原谅我一回吧!”

难得啊!自柳道元死后,于异还没给人服过小呢,但问题是,苗朵儿居然怀孕了,居然是他的孩子,他居然有孩子了,这实在是个稀有大怪物啊!他脑子好象倒了一锅粥,整个儿稀里糊涂了。

可惜苗朵儿不知道啊!还尖叫:“我死也不会原谅你的,死也不。”

这下于异又上火了,把腰一叉:“你有了我的孩儿,我就不准你死。”

他一凶,苗朵儿吓得一颤,看他一眼,哇的一声,可以又哭了。

完蛋,这是绝招,天下第一杀,于异又没辙了,只得又哄:“好了好了,我的姑奶奶,你到底要怎么样吧!要不你打我一顿,或者咬我两口。”见苗朵儿不回腔,他牙一咬,想出个新招:“要不你也强奸我一回,不,两回,可不可以。”

这叫什么啊!苗朵儿扑哧一声,到是给他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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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就有办法,于异也嘿嘿笑:“若是两回还不解气,十回八回甚至千回百回都可以。”

“美不死你。”苗朵儿嗔骂一声,想要板起脸,却实在是给这人逗笑了,怎么也板不下去。

经过高萍萍几女的调教,于异对女人还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女人就是要哄,趁势就上前搂住了苗朵儿肩膀,笑道:“好朵儿,以前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可千万别哭坏了身子,到时儿子生下来没鼻子,那就麻烦了。”

给他一搂,苗朵儿本来抖了一下,一股恼意又生出来了,可听到这话,心神又岔开了:“怎么生下来会没鼻子?”

“我小时候听那些婆婆说,女人怀孩子的时候哭多了,鼻孔堵住了,生下来的孩儿就没鼻子了。”于异这不是说怪话逗苗朵儿笑,而真是他小时候的记忆,跟着妈妈听一些婆婆妈妈聊天听来的。

“那有这样的事。”苗朵儿呸了一声,不过心神一岔,到是越发生不起气来了,偷眼瞟一眼于异,于异正盯着她看,苗朵儿脸一红,忙扭过脸去,小劲儿还没完全过去呢,道:“反正你休想我就这么原谅了你。”

“那你要怎么才肯原谅我。”于异是经过高萍萍火凤凰几女调教过的,这场面熟悉呢,知道要怎么表现,胸脯一挺:“要打要杀,要蒸要煮,全都由你,我就是那案板上的五花肉,随你怎么切,而且包你刀刀见油。”

苗朵儿果然又给他逗笑了,忙又忍住,再偷瞟一眼于异,道:“你那么欺负我,然后我还嫁给你,别人会笑死我的。”

“你管他们去死。”于异漫不在乎地一摆手,一看苗朵儿脸色不对,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们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别人怎么说,不用在乎的。”

“你不在乎我在乎。”苗朵儿小腰肢一扭:“我爹也在乎,他年纪这么大了,要顾脸面呢。”

要脸面啊!这个好说,于异道:“那你说要怎么做,我用最隆重的彩礼来下聘好不好?只要你爹开口,无论什么样的聘礼我都能给你找来。”

这话苗朵儿到是信,以这家伙的神通广大,确实没什么东西是他弄不来的,苗朵儿哼了一声:“就算我爹不计较,还有我师父呢。”说到师父,她心中一痛,眼圈可又红了,恨恨地瞪着于异道:“你真是个大恶魔,居然,居然——我师父死也不会原谅你的。”

她说得斩钉截铁,于异反到笑了,道:“你师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