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于异最怕这种场面了,不过一去两年,叶晓雨还给他守着,心下到也不是全无感觉,也就不能拂袖而去,只好强扮个笑脸,听叶夫人一面哭一面笑一面说,还好叶夫人也怕他不耐烦,到庄里就叫摆酒,她和叶晓雨两个作陪,先前扮过可怜了,这会儿便另寻了话来说,也小心翼翼试探,生怕于异又转身走了,于异即知叶晓雨真是在给他守着,怎么可能会走?自然应得爽快,特地回来的,不会再走了,其实他这会儿满脑子官司,不过懒得多说,且真个儿娶了叶晓雨,到时若要走,带她们母女同行就是,对他来说,什么事都很简单——别人怎么想他就不管了。

于异来叶家庄的时候,还不到中午,这一顿酒,却直喝到傍黑,有了五六分酒意,说是够了,叶夫人忙叫丫环扶他进内歇息。

还是叶晓雨的香闺,当日于异跟叶晓雨做一床睡了半个月,同床异梦,这会儿他知道怎么玩女人了,且与高萍萍几个分别了这么久,也有些上火,却突又转念:“这丫头上次笑我来着,这次好象乖些了,我到看她真心。”便装醉往床上一倒,自个人睡下。

叶晓雨收拾了,换了晚装进房,见于异先睡了,她本还有几分羞,她还是黄花闺女呢,没经过真刀真枪的,于异睡下,她到是微吁一口气,却又有些失望,轻轻叫了两声:“相公,相公。”

于异装醉不应。

不想叶夫人就等在外间,原来她心里比叶晓雨更急,好不容易于异回来了,生怕叶晓雨不晓事,又把于异逼走了,所以在房外守着,下定决心,今夜无论如何要把于异这个假姑爷变成真姑爷,听得叶晓雨叫唤,她便在外间轻咳一声,叶晓雨出去,叶夫人道:“怎么了?他不理你?”

“不是。”叶晓雨摇头:“他好象醉了,睡着了。”说着看一眼叶夫人:“这却如何是好?”

叶夫人微一沉呤:“那也没什么,你自己上去就行了。”

叶晓雨又羞又急:“那怎么行,他都睡着了。”

“怎么不行?”叶夫人也急了:“再不拴住他,再走了你又守活寡了,不是跟你反复说过了吗,他不会,你就主动上去。”魰心閣論曇!

“可是,可是他睡着了啊!”叶晓雨几乎委屈得要哭了。

“傻丫头。”叶夫人戳她一指头:“男人那东西是个怪物,睡着了也能起来的,朱妈妈不是都教了你吗?”

原来于异上次出走,叶晓雨母女俩左等不回来右等不回来,难免争吵,叶夫儿就怪叶晓雨守不住男人,叶晓雨也恼,于异自己不会玩女人,怎么能怪她,叶夫人想想也是,自己也不好意思说,就请了一个经验丰富地,特地教了叶晓雨闺房中事,等着于异回来,如果还是不会男女之事,叶晓雨就自己主动献身,叶晓雨今夜本也是做好了准备的,只要跟于异上了床,就要自己钻到于异怀里,引了那物入窍去,可不想于异装睡,她又傻眼了,这会儿听了叶夫人的话,还有些犹豫:“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叶夫人推他:“不要怕羞,自己男人,明媒正娶拜了堂的,人人都是这样,有什么羞地,等他上了你身,知道你好处了,他也就再不会舍得走了。”

叶晓雨这两年,确实也等得有些苦,她甚至多次想过,万一于异这一世再不回来了要怎么办?另嫁他人,屁股上还有两个大字呢,怎么嫁,难道真守一世活寡?如果完全不知道男人好处又算了,偏生还跟于异睡了半月,后来朱妈妈又教了她男女之事,知道闺房中的乐趣,尤其这朱妈妈是个趣人儿,把男女之事形容得美滋美味,叶晓雨真有些上了心,更盼着于异回来,这会儿真回来了,难道还放他走?她本来就有心了,叶夫人再一劝一推,叶晓雨便又进房来。

叶晓雨母女俩说话的声音当然不会太大,但就在外间,于异的耳朵贼灵贼灵地,听了个一清二楚,可就好笑了:“咦,这丫头莫非还想给我玩个倒骑龙?”这个好玩了,先还想着逗叶晓雨一下,然后爽爽地吃了她呢,到不急了。

叶晓雨进来,到床边,又叫了两声:“相公,相公?”

于异当然不会应,反大大地打了个呼噜。

叶晓雨还有些犹豫,叶夫人在外面咳了两声,叶晓雨一咬牙,到帐后把外面衣服脱了,剩着肚兜小裤上床来,先躲到被子里,偷眼看于异,伸出小手推了两下:“相公,相公。”见于异不动,忍不住骂:“这个死人,偏是醉得死。”

于异听得清楚,也不恼,反是好笑,得强憋着,借神眼看着叶晓雨,神眼灵力还不能运得太足,否则有红光射出来,叶晓雨就知道了,所以只是迷迷蒙蒙看着。

叶晓雨从被子里坐起来,先把自己衣服脱了,肚兜一解,两个大白兔蹦出来,颤啊颤的,着实是不错,与高萍萍的不相上下,到是比火凤凰地还大着些儿,两粒小红珠儿,在夜色中微微的发着光。

叶晓雨可不知于异有神眼,只以为于异睡得死呢,随又解了小裤,不过是侧对着于异的,到是看不到她后面屁股上的字,然后略一犹豫,便又来脱于异的衣服,先前丫头帮于异脱了衣服的,于异这会儿身上就一个汗褂子,下面一条大短裤,叶晓雨先把于异的汗褂子解开了,她的手上带着汗湿,显然心里非常紧张。

解开衣服,她便又来脱于异的裤子,于异到也不僵着,任她把裤子脱了下去,不过这丫头有趣,脱于异裤子时,她把眼睛闭了起来,裤子脱掉,她双手就急忙忙捂着了自己眼睛,随后却又从指头缝里偷看,看一眼于异胯下,又急来看于异的脸,好象生怕他醒过来似的,看于异没有动静,她明显吁了口气,却又不动了,好一会儿,还是叶夫人在外面咳了一声,叶晓雨才猛地放下双手,那脸上的神情特别搞笑,小脸儿胀红着,银牙儿紧咬着,圆溜溜的大眼珠儿还瞪着,恶狠狠的,仿佛面前的于异就是个大恶魔,她要除妖捉怪一般,于异差点笑喷了:“这丫头,原来到是蛮可爱的。”

于异运了玄功,那鸟儿歇着气呢,还好叶晓雨是受了教地,伸了小手便来抓,她的小手湿湿的凉凉的,于异本来还想逗她一下,鸟儿不唱歌,看她怎么玩,不想给叶晓雨小手这么一摸,别有一股意味,竟是腾的一下立了起来。

“呀!”叶晓雨吓一大跳,慌忙松手,急又捂着了自己眼睛。

外面叶夫人听着呢,不知怎么回事,竟出声问道:“怎么了雨儿。”

“没事。”叶晓雨应,从指头缝里偷看于异。

“没事你叫什么。”叶夫人急了,催:“快点儿。”

“好大。”叶晓雨终于把手放下,伸一个手来扶于异的巨鸟,想抓又不敢抓,虚量了一下,声里就带着了哭腔:“娘啊!怎么进得去?”

叶夫人在外面叫:“人都生得出来,怎么会进不去。”后面还低声补了一句:“以后你才知道大的好处呢。”叶晓雨不知道听没听到,于异是听到了,暗笑。叶晓雨终于伸手抓住,摸了两下,看一眼于异,牙一咬,跨身骑到于异身上,那小脸上的神情,精彩之极,不象男欢女爱,纯粹是女侠决死捉怪,把个于异乐得啊!还是不动。

196章 冰燕铃铛

叶晓雨试了两下,她本是黄花大闺女,从没试过的,又紧张,又没经验,哪里进得去,稍用点力,顿时就叫了起来:“娘啊!痛死了。”

“你忍着点儿。”叶夫人在外面鼓励她,这娘儿俩,于异暗笑。

“我忍了,可还是进不去啊!”叶晓雨真个要哭了。

“对了,你给它上面涂香油了没有?”叶夫人猛然想起件事。

叶晓雨本来痛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呢,一听,眼睛睁开了:“没有,我忘记了。”

“死丫头。”叶夫人在外面骂了一句,飞步走开了,叶晓雨下床,先还穿了外面的衣服,不多会叶夫人拿了香油来,叶晓雨接了,重又上床,先抹了香油,给于异涂上,再又脱了衣服,跨到于异身上来,却还是痛,把个小银牙咬得紧紧的。

叶夫人在外面急了,催道:“咬着牙,一下就进去了,不会痛死的,要不我来帮你。”

说着竟真个要往里走,叶晓雨顿时吓坏了,惊叫:“娘,不要进来。”

于异终于再也憋不住了,猛地睁开眼睛,叶晓雨正在他身上发急呢,见他突然睁眼,叶晓雨这一惊,双腿一软,扑的一声,坐了个底儿透。

“呀!”叶晓雨一声痛叫,整个人就僵在了那里,瞪着眼睛看着于异,虽然惊羞无比,却实在是太痛了,一动也不敢动,甚至都不敢吸气。

里面于异是看见的,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外面叶夫人还不知道啊!听得叶晓雨叫,还问:“怎么了?怎么了?”

“没事。”于异答:“进去了。”

叶夫人愣了一下,随即醒悟是于异的声音,顿时急咳起来,边咳边飞步去了——她也羞着了!

这时叶晓雨终于痛过了劲,崩紧的身子软下来,却是羞得无缝可钻,双手捂了脸,低叫一声:“再不要活人了。”本意是要躲去被子里,但下身套着,实在太痛了,无论如何也不敢动,就那么软软地趴在了于异身上。

这娘儿俩太有趣了,于异实在是想笑了,不过好悬还是忍住了,他虽然有时候很有些没心没肺,但不代表他没脑子,叶晓雨不顾羞耻这么献身于他,叶夫人在外面指点心急,也只是想拢住他这个姑爷而已,他若反加以耻笑,叶晓雨只怕真的会羞死,这时却也不必说什么话,只是把叶晓雨抱在怀里,轻怜蜜爱,一面摸着,一面吻着,叶晓雨虽然捂着脸,却没能拦住于异大嘴,红唇儿给吻住,脑子早迷糊了,身子也松软了,于异这才动将起来,放出手段,直把叶晓雨弄得晕死过去数次,最终趴在他怀里,半个指头儿也动弹不得了。

于异却还是个记心的,笑道:“你不是笑我不会玩女人吗?这会儿如何?”

叶晓雨已经完全没了力气,只是嗯了一声,鼻音腻腻的,就如初生三日的小猫,于异却也知道她受不住,呵呵笑道:“娘子,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泡一个时辰再睡一夜,明日全好了。”身子一闪,就那么抱着叶晓雨进了螺壳。

叶晓雨突见来了一个陌生地方,而且就这么赤着身子,惊羞之下,到是有了点儿力气,这时只把身子紧紧藏在于异怀里,张目四顾,道:“这就是哪里,给人看见。”

“不会有人。”于异笑:“有人也是下人,看见了又如何。”抱叶晓雨进了白玉池中,冰凉的池水一泡,叶晓雨舒服得呻吟了一声,见于异在看她,又羞得把头藏到于异颈下,于异偏生托起她下巴来看,叶晓雨羞不可抑,却又躲不开,低声叫:“相公,还望相公以后多多怜惜。”

于异笑道:“你是我娘子了,乖乖的,我自然顾惜你,不过有些事你要知道。”便把离了叶家庄后的事,捡大略地说了,现而今正和天庭大战,之所以来这里,也是给木德星君两个追赶来的,全都说了,先听于异在外面已经有了两个女人,叶晓雨虽知道这也是正常的事,还是有些子不开心,可后来听到于异居然与天庭开战,把那点儿小心眼扔到了九霄云外,惊叫道:“相公,你——天庭——你。”

“天庭又怎么了?”于异哼了一声:“也没什么了不起的。”wχɡ!

叶晓雨看她呲着牙的样子,一肚子话再说不出来,过了好半天,忽地道:“妾身已属相公,祸福便也全系在相公身上,若生便生,若死便死,相公万一有恙,我便跟娘一样,替相公守一世寡好了。”

她有这个态度,到让于异略有几分意外,托着她下巴,眼见她眼光坦直真诚,显然是心里话,心下高兴,伸嘴便亲,手亦抓着玉乳轻揉,下面鸟儿同时开唱,叶晓雨坐在他怀里,立刻感应到他下面的变化,顿时惊得花容失色,小手儿伸下去便握住了,求道:“相公,好人,且饶了雨儿这一遭儿,却是真的不能了。”

于异也知道她是真撑不住,到不相强,调笑道:“我好象听那什么朱妈妈专门教过你啊!只教会了你一张嘴?”“啊呀!原来相公听见了。”叶晓雨大羞,身子却滑下去,技巧自然是没有的,但那份生涩羞怯中夹带的妩媚,却另有一番动人处,她玉臀在池水中半浮半沉,两个大字若隐若现,于异笑了起来:“你那两个姐姐,听说我在你屁股上写字的事,也要我写了呢,哈哈!”

“妾身才是姐姐,她们是妹妹。”叶晓雨呜咽出声,其它事她不敢逆了于异,这一点,却是无论如何要争的。

“哈哈!你是姐姐,你是姐姐。”她这会儿的神情,最是诱人,于异呵呵而笑,轻抚她臀上字迹,道:“你的要不要洗去?”

叶晓雨略一犹豫,最初的时候,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屁股上写了字不说,还是什么贱人,但后来慢慢的也就不在乎了,到这会儿,反正已经成了于异的女人,有没有字,贱人不贱人,都无所谓,看着于异,道:“一切随相公高兴,相公若喜欢,那就留着,不喜欢,那洗去了也行,只要相公不厌憎雨儿便好。”

“嗯!”于异想了想:“那就留着吧!反正你们姐妹三个都有。”

其实叶晓雨还是想洗去的,但听到后面一句,三个都有,也就想开了,虽然写的是贱人两个字,但这会儿已不是真的贱了,便如闺房中的玩笑,反另有一番情趣,便乖乖应了。

在池中泡了一个多时辰,又在白玉床上相搂着睡了一觉,叶晓雨再醒来时,神清气爽,下身即不觉火辣辣的痛,身上也不再有筋折骨裂的感觉,反是说不出的舒服,于异也醒过来,搂着求欢,事后叶晓雨只觉得全身酥软畅快,而不再有昨夜难受的感觉,心下暗叫:“原来这男女欢爱,果然是别有一番滋味。”这会儿再给于异抱在怀里,抚着他强健的肌肉,便觉说不出的爱恋。

两人再又相搂着在白玉池中泡了半个时辰,再出来时,却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过来见叶夫人,叶夫人还略有三分尴尬,不过她最关心的还是女儿,眼见叶晓雨眉眼含春,羞中藏喜,容光焕发的样子,暗暗欢喜:“这对小冤家,终于是不再要我操心了。”

可惜她高兴得早了点儿,随后叶晓雨把于异的事跟她说了,直把她惊得差点昏死过去,跌足叫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逆了天庭,这是要灭九族的啊!”

叶晓雨早在昨夜便已下定决心,今早一场欢爱,更让她打骨子里对于异生出痴恋,一脸坚决地道:“相公说了不打紧,实在打不过,他会带我们去魔界。”说着微微一顿,道:“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女儿即嫁了他,自然一切随他。”

叶夫人呆呆看着她,好半天才长叹一声:“冤孽啊!”却也没有办法,她总是只有叶晓雨一个女儿,还能怎么着?

叶晓雨随后便把她娘地反应告诉了于异,于异道:“我先要回去对付了木德星君两个,你们且等着,我若实在打不过时,到时带了张老大人几个过来接你们,一起去魔界。”

叶晓雨点头应了,却是扑在他怀里,千般不舍万般难分,这时螺尾生禀报,他已炼好了冰燕铃铛,另加了寒晶进去,炼成一对冰燕。

“哦?”于异大喜,拿过铃铛,问了法诀,一念诀,铃铛中一股寒雾喷出,寒雾中却又飞出一对乳白色的冰燕,盘旋飞舞,所到之处,寒风凛咧,于异看边上一株垂杨柳,以神意一指,两只冰燕飞过去,绕着杨柳飞了一转,口中各喷出一根冰丝,与九寒针差相仿佛,钉在树上,刹时将杨柳冻成了一株冰柳。

197章 民心如铁

“还行。”于异微微点头,叶晓雨则在一边捧着手,一脸惊喜地道:“好强的寒力,比我师父的寒天钵也差不了多少了。”

“你喜欢就行。”于异把铃铛递给她,叶晓雨欢喜无限:“多谢相公。”

于异笑:“要怎么谢?”

叶晓雨羞瞟他一眼:“相公说怎么谢就怎么谢。”于异大乐。

不说于异在这边拥美作乐,却说庆阳那边,宋祖根料得不错,近天明时,天兵便撒阵上天了,当然在谷中也留了一部份守御,不过打起了隐神牌,普通百姓是看不见的,事实上普通百姓也进不了山谷,谷口就有隐神牌,就是一块大岩壁,没有路,谁傻到往岩石上撞啊!除非是那种有意寻死的,所以有话说死中求活呢,真要哪个求死一撞,反到是撞入了神界,呵呵!

一看天兵撤走,何克己腾地跳起来:“快,老宋,我们入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