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二“嘶”的一声,痛得倒吸一口气。“你就是凡事都得跟爷计较一下,是不是?”
居沐儿喘着气,捱着他的力道,不答话。
龙二低头用力吻她,又道:“就是要跟爷斗一斗,是不是?”
居沐儿撇撇嘴,不服气的张嘴又要咬,这下正好是龙二挪了挪身子,她一口咬到了他的胸前。
龙二正是极致将至之时,他原想隐忍坚持,居沐儿这一口却是将他的感觉整个炸开。他吸口气,用力压向她。居沐儿“啊”的一声叫,感觉他握紧了自己的腰,满满的力道飞快地充满她,一下接着一下,撞得她直发晕。
“我错了,我错了……”居沐儿握着龙二的小臂,一连声的娇喘讨饶。陌生又猛烈的感觉将她涨满,她开始慌张无措。
龙二咬紧牙,全身的力道都在绷紧爆发,已是说不得话。他心里想着这便是你自己捣乱的结果了。可居沐儿慌张的表情让他心疼。
居沐儿耳边只有龙二粗喘的声音,他身上烫得快要将她融化。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又听不到他的回答,身体却又由不得她控制,他激烈又粗暴的反应让她越发害怕,禁不得泪水涌了出来,只一声声唤:“二爷,二爷,你跟我说说话。”
龙二猛地将她抱起,紧紧拥在了怀里,喘着粗气勉强道:“我在这里,我在呢。”
居沐儿放声大哭,抱着他的颈脖,感觉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被抛起又重重按下。她说不上这是什么滋味,只觉得快被他捣碎。
终于最后的冲刺到来,居沐儿再禁不住放声大叫,感觉龙二整个身体绷得死紧,她听到他的低吼,她被紧紧压在他的身上,然后是他满意的喘气声。她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半天,终于感觉他放松下来,于是她也松了口气,将头枕在他的肩膀,紧紧抱着他。
龙二全身冒汗,心跳如鼓。满足的全身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欢愉,**夺魄怕是也不过如此吧。他抱着她舍不得放,大掌抚着她的肌肤,摸到了汗意,却又怕她着了凉。于是亲了亲她的脸蛋,将她放回床上。
两个人挤在一起,他拉上了被子,将自己与她裹成了一体。
“二爷。”居沐儿的心还在“呯呯”乱跳,紧紧攀着他不愿放。
“还疼吗?”龙二啄啄她的唇瓣。
“疼。”居沐儿老实不客气的点头,缩在他怀里不想动。
龙二抱着她,轻轻抚抚她的头,看她舒服的眯着眼的样子,笑了起来。他亲亲她的额头,柔声道:“疼也没办法,你怎么都得为我疼这一次。”带笑的声音里充满了心满意足的自得骄傲。
居沐儿紧紧抱着他,为他表现出的愉悦而心情舒畅。她让他欢喜了,她觉得很满足。她唇边挂着笑,龙二也笑,然后他扣着她的后脑,又吻了她。
她要是能看到他就好了。居沐儿抚着龙二的脸,在心里深深叹息。
“你要再摸下去,怕是又得捱一次疼了。”
居沐儿手一僵,摸脸而已啊,摸脸都不行?
居沐儿把手收回来,闭眼装睡。
龙二却是不满意,把她的手拉过来圈着自己的腰:“爷才卖完力气你就不理爷了?抱着!”
居沐儿不说话,继续装睡。
龙二皱着眉头瞪她,咬她唇瓣一口,又捏了捏她的耳珠子:“不理爷,爷就让你再疼一次。”
居沐儿心里长叹一声,爷啊,安静休息会不好吗?真是什么忧伤沉重都能被这位爷搅没了。
“爷,我困了。”打了个哈欠,一副半真半假的可怜模样。
“青天白日的,都被你睡过去了。不许睡。”她的身子挨着他的,肌肤相贴,他又觉得热了起来,真的在认真盘算是不是要再疼她一次。
“哪有青天白日,我眼前一抹黑,定是黑天了。”
“……”
“我睡着了。”呢喃低语,睡意浓浓。
“……”
她趴在他怀里,过不了多会,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龙二咬牙切齿,顶着散不开的欲念,抱着他的媳妇儿,听着她绵长轻悄的呼吸声,郁烦暴躁。他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心里嘀咕着:“睡觉是吧,让你睡。反正长夜绵绵,爷等得起。”
未雨绸缪欲习武
龙二爷与新婚娘子,三日未出房门。
第一日晚膳,龙大龙三带着自家娘子在大餐桌上等着龙二一同用餐,左等右等不见人来,让丫环去催,丫环去了,回来报说二爷说二夫人还在睡,他们不过来了,让大爷三爷自己吃。
两兄弟互视一眼,不说话了。好吧,龙二这么大年岁了,头次娶媳妇,作为爷们,他们能理解。
第二日中饭,龙二和居沐儿还是没出现。丫环回来报了,说二爷让把酒菜送到他屋里去,不来堂厅用膳。龙大龙三同时挑了挑眉,然后当作府里没龙二这人,径直招呼自家媳妇孩子开吃。
第二日晚饭,丫环提前报了厨房,说二爷和二夫人不上桌,让厨房单做酒菜给送到二爷屋里。这次龙大龙三压根不提了,倒是龙大的夫人安若晨有些关切,待听得丫环答了,脸微红,遂不再问。倒是凤舞吃得开心,她才惹过龙二,生怕他找自己麻烦。如今不用对着他吃饭,还可以多吃点,她觉得挺好。
可到了第三日,龙二还不出现。凤舞终是禁不住也生了疑,她问龙三:“二伯是想借此来打消坊间对他是否有隐疾的疑虑吗?”
龙三一口菜差点没喷出来,哽在嗓子眼好半天咽下去了。他对凤舞的问题装没听见,自己动手,起身盛了碗汤。
这时宝儿却是问:“娘,隐疾是什么?”
龙三一僵,继续装没听见,端了碗坐下。凤舞正苦思女儿这问题要怎么答,宝儿接着又问了:“娘说二伯父有这个,爹爹有吗?”
龙三终于被一口热汤呛着了,狂咳不止。凤舞帮他拍拍背,对宝儿答道:“你爹没有,娘做证。”
龙三刚缓口气,听了这答话只好继续咳。
宝儿歪歪头,无辜的小脸转向了龙大。龙大的儿子龙庆生比宝儿大三岁,此刻也跟着宝儿把目光转向了自己的爹爹。
龙大一愣,而后轻挑了挑眉,一脸严肃地认真道:“宝儿乖娃,大伯父也没隐疾,你大伯娘做证。”
安若晴脸一红,在桌下悄悄用力掐了龙大一把。龙大面不改色,哼也不哼,倒是把碗放下了。抿了抿嘴角,拿布巾子擦了嘴拭了手,然后对随侍一旁的丫环道:“我和夫人也回房用饭。”
安若晴惊讶得张大嘴,而后满脸通红。龙大把她拉了起来,要带她回房,临走前还对着餐桌留下了一句话:“又不是只有老二有媳妇儿,哼。”
一桌人傻傻看着龙家老大示威似的带着自家媳妇走了,凤舞两眼闪光,一把抱着龙三的胳膊叫道:“相公,相公,我们也不能输了,我们也回房。”
龙三气都没来得及叹一声,就被凤舞拐回房去了。
餐桌上只剩下宝儿和庆生两个娃娃。宝儿一脸疑惑地颦起小眉头,看了一圈空荡荡的大餐桌,又低头看看自己只吃了小半碗的饭,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龙庆生也不是太明白大人们是怎么了,不过眼下的情况很明显是需要他来撑场面了。于是他小脸端正,语气老成的道:“宝儿乖娃,你把这碗饭都吃净了,哥哥便带你去看小花猫。”
宝儿一听,喜上眉梢,却不忘用一根小小的手指比划着提要求:“要看一天哦。”
“好。”龙庆生爽快的答应:“要把哥哥给你夹的菜都吃光。”
两个娃娃谈好条件,吃好饭,看花猫,玩累了,丫环们再把他们各自送回屋休息去。
余嬷嬷和铁总管听了这事,一个叹道:“咱府里的小主子真是懂事。”另一个也叹:“自二爷娶了妻,府里的主子爷们都变得活泼了些。”
第四日,龙二与居沐儿的日夜时辰终于是能分清楚了,于是一个身轻气爽一个羞羞答答地一起出了屋子正常活动。可是到了餐桌上,发现龙大龙三两家都不上桌吃饭,一问丫环,听得说两位主子爷要在屋里吃饭。龙二嗤之以鼻,与居沐儿道:“那两个都是老夫老妻了,孩子都已经满地跑,偏要学我们新婚的做什么?德性。”
居沐儿无语,羞得只想把脸埋起来。她家二爷的理直气壮,还真是需要脸皮厚薄度达到一定境界的才行。
饭毕,龙二无心公事,倒是很有闲情牵着居沐儿,陪她把宅子逛了一遍。
龙府颇大,院落不少,曲廊弯径一落接着一落。居沐儿盲眼识路的本事再强,也不能一次把龙府路径记得明白清楚。但这让她找到了事情做,她很有兴致的一遍一遍走着。
龙二看她来了劲头,便开始捣乱。
明明往左是花园,他偏说直走。居沐儿走了半天,差点一头磕到院墙上去。又明明往前走便是他的书楼,他便要说该往左走。居沐儿站在分岔路口犹豫半天,终是断定二爷又拿自己寻开心了。
她叹气:“二爷家里真是大,记路太难了些。”
龙二戳她脑袋:“什么二爷,叫相公。”
“相公家里真是大,记路太难了些。”
龙二又戳她脑袋:“什么相公家,从今往后也是你的家。”
“我家真是大,记路太难了些。”
龙二双臂抱胸:“你又要戏弄爷了,是不是?”
“不敢,不敢,家规第一条,我记着呢。”
龙二刮刮她的脸:“记得还犯,你定是想用家法了。”他压低了声音,说得暧昧之极。
居沐儿闻言涨红了脸,老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龙二哈哈大笑,心里头得意洋洋,果然把她娶了回来,他便能占上风了。
龙二这边新婚愉悦,却没想他的护卫李柯却开始有了苦恼,他被个姑娘缠上了。
那姑娘不是别人,正是苏晴。
苏晴自从被李柯救下后,就开始琢磨着一件事。过年期间,她拎了些吃食去龙府找李柯。李柯很意外,小姑娘却说是拜个晚年来了,顺便谢谢当日在山上的救命之恩。
李柯一愣,这元宵节都过了,沐儿姑娘也变成他家二夫人了,这苏晴拜的晚年还真是够晚的。
李柯接了东西,道了谢,苏晴却还不走。“我还想与李大哥叙叙话。”
叙话?
李柯挠挠头,他在龙府当差这么多年,倒还真是有丫环姑娘的羞答答找他叙话。这叙话里的门道多,李柯也是知道的,除却了他自己的经验,光是看姑娘家找龙二的叙话李柯也能知道这里头的意思。可是也不知为何,找他叙话的姑娘是有,可总是没几回便不叙了,他最后也没能叙出个媳妇出来。
可苏晴这会坦荡荡地跟他说叙话,李柯觉得不是那么个意思,一来是因为苏晴年纪小,二来是这丫头片子跟得居沐儿一起多了,李柯总觉得她与那居姑娘一样,反应贼快,心眼贼多。
所以应该跟以前那些丫环姑娘的不一样。也幸好不一样,李柯这才敢答应跟她“叙话”。
李柯住的是护卫的院子,觉得领个小姑娘回去不方便,干脆便带了苏晴逛了逛龙府。苏晴这看看那看看,显了好奇却不羡慕,只随口问了问这是哪那是哪便没什么好叙的了。
李柯等着她说话,心想她大概是想问些二爷的事,帮着居姑娘打听。可等了等,终于等到苏晴说正事,她却是说:“李大哥,你收我做徒弟吧。”
李柯惊得嘴张得老大。
苏晴又说:“就是教我武艺,我拜你为师。”
李柯没言语,作为一个忠心耿耿又正直的护卫,他不认为自己与主子夫人的义妹建立师徒关系是件适合的事。
苏晴看出他不乐意,又道:“我会给银子的。”
李柯狐疑,这丫头不是穷得要死,哪来的银子?苏晴又看懂他的眼神了,又说:“我这会是没银子,可以后我会有的,我可以给师傅养老。”
李柯无语问苍天,他李柯虽是不才,可每月的月钱也是不少的。他四肢健全,身康体健,绝不会沦落到要一个卖花小姑娘养老的悲惨境地去吧。
老天当然没回话,就是苏晴又强调了一遍:“真的,我可以给师傅养老。”
李柯对着她那张貌似很诚恳的脸,最后挤出一句:“姑娘啊,你养好你娘就行。”
“那就是师傅不用我养老也可以教我武艺,是这样吧?”
“不是。”李柯好想逃。
“那是怎样?”
“我……我不能乱收徒弟。”
“没让你乱收,是要认真收。”
李柯深吸气,终于想出一句:“这个,你知道,我是龙府的护卫,不是街上开武馆收徒的武师。”
“我知道啊,我觉得你比开武馆的武师更信得过。而且武馆要先收银子的。”
李柯在心里叹气,所以不是信得过的问题,是不能用养老这招赊账的问题。这个她是怎么想出来的?这居姑娘身边,还真是没一个平常普通的人物啊。
李柯想了想又道:“我的意思是,我是龙府的护卫,是归二爷管的,所以我能不能收徒弟,不是我说了算,得让二爷点头才行。”
这理由很充分,苏晴想了想接受了。她说道:“那行,那我找姐姐与二爷说去。师傅你等着我的好消息。”
谁是你师傅?这哪里会是好消息?
不待李柯给反应,苏晴已经很潇洒的挥手道别,告辞离去了。
待到居沐儿过门后的第六日,龙二依礼陪着她归宁,回了一趟居家酒铺。苏晴就悄悄地把想学武的这事与居沐儿说了,求她给二爷吹吹枕边风,让他答应。居沐儿心里一动,知道苏晴的意思。
这丫头甚是伶俐,小鸟的故事她听了后一直就没再问,好象什么都没听见过,但这会却是在做着防范的准备。
居沐儿一口应承下来,她拖累了苏晴,定是要为她做些什么事才好。学些武艺防身,也是好的。
没料到这事一跟龙二说,龙二倒是受了启发。他家沐儿身子骨弱,家法伺候两天就胳膊疼腿疼的,也该好好强健筋骨才是。
于是龙二爷吩咐下去,李柯即日起收苏晴为徒。而二爷自己,打算亲自教导他家媳妇儿练练武艺。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报告一个消息,本书签了实体约,将由魅丽心晴坊出版。
网上不会断更,请不必担心。实体书为单册,有字数限制,所以会与网上内容有些许不同。我会在网络版的基础上修改。而番外会留待实体书先用。在这里先跟大家交代下。
这是我签约的第一本在内地出版的书,谢谢大家给予的支持。我希望能够顺利完成,卡文大神快点退散吧。
乱招习武二爷悔
居沐儿这姑娘,打小就展现出她的聪明伶俐。她过目不忘,听曲辩音,饱读诗书,落笔有神,弹琴的本事就更是不必说了。但她有一样也许算是缺点的缺点——贪睡不爱动。
她能睡半天弹半天琴,却不乐意跑跳半个时辰。她读书识字都有天分,却对武艺舞蹈这类事没兴趣。
所以当龙二宣布要教她练武,她给出的反应是目瞪口呆。
龙二又说了一遍,她继续保持呆若木鸡的状态。
龙二戳她脑袋:“要认真的好好学好好练,知道吗?别浪费爷的时间。”
居沐儿挨了这一戳,表情不呆了,皱了脸变成了欲哭无泪。
虽然居沐儿没敢挑明说不练,但龙二太了解她了。看她那磨磨蹭蹭的小模样,又想到她羸弱的小身板,贪睡不爱动,走路慢腾腾,便料定他这媳妇儿铁定是不乐意的。
可是不乐意也不行,这时候是该爷们拿出铁腕气魄来。
于是这事板上钉钉,不容驳议。当然了,龙二夫人很识趣的没提任何反对意见,就是一直给张可怜巴巴的苦脸给龙二爷看。
龙二为了让居沐儿认真练武,着实费了一番脑筋。首先这学的练的得简单,因为她看不见,所以什么招式什么腾跃对她都没用。他想了半天,决定就先让她练马步,踢腿和出拳就好。
居沐儿自己原是万般不愿动,在心里盘算了各种借口打算一到时候就推拒。但那日龙二又到府衙询问劫案一事,得知邱若明仍是毫无头绪,案情毫无进展,逃脱的那两名劫匪也不见踪迹。而龙府这边,探子们也没查到什么有用的线索。这让龙二甚是不快。
居沐儿听了这消息,把所有不愿练武的借口理由都吞进了肚子,她决定还是听龙二的话,练一练好了。
第一天,龙二先教她最简单的——站马步。
他手把手,耐心帮她调整姿势,可她半蹲还不到一盏茶工夫,腿便抖得象抽筋。到了夜里,他碰一下她便痛嚎一声,弄得他这为人夫君的,想对媳妇儿“用家法”都觉得自己是禽兽。
他当然不是禽兽。于是他憋着一肚子怨气帮媳妇儿泡脚揉腿。揉着揉着,媳妇儿嗷嗷喊痛,而他火热难捱。两口子都难过得撑到半夜才睡着了。
第二天,龙二爷决定改让她练出拳。简单得不能再简单,就是出右拳,收回来,再出左拳,再收回来。可练这个还是要站马步的,但一想起昨天的惨状,龙二主动帮居沐儿偷懒,他说站开腿练练就行,不必讲究马步姿势了。
他不讲究了,居沐儿当然更不讲究。于是她随便站着,左一拳右一拳地开练了。
龙二看了一小会,便忍不住抚额扭脸。昨日马步站得丑就算了,今日只是出拳而已,活象鬼上身又是怎么回事?
正不忍看,忽听得“咚”的一声响。龙二吓了一跳,转脸一瞧,居沐儿栽倒在了地上。龙二急急忙过去扶,看居沐儿摔脏了衣裳,撇着嘴一脸委屈。
龙二愣了又愣,忍不住想笑。鬼上身便罢了,站着出拳头就能把自己给摔了,这等本事,嗯,他完全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词来形容。
龙二笑不停,居沐儿却是涨红脸继续练,连白眼都不屑给他一个。
这天夜里,居沐儿不止腿痛,胳膊也痛得厉害。龙二爷郁闷得头顶冒烟,除了帮媳妇儿揉腿,还得帮她揉胳膊。忙乎了一晚,他一点为人夫君该拿的好处也没拿着。这一夜,夫妻俩又是撑到半夜才睡着。
第三天,龙二爷心情很不好。一早起床就处于相当烦躁的状态中。居沐儿睡着懒觉,他没吵她,自己洗漱好吃了早饭便到书楼忙。一边忙着一边走神,琢磨着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照这样练,他家沐儿没练出什么名堂来,他怕是就得憋出病来。可是才两天他便打了退堂鼓,那他在媳妇儿面前的威严何存?
这事一直到了下午他还没想好对策。可居沐儿练功的时候又到了。龙二没精打采的过去,今天既不想让她蹲马步,也不想让她练出拳了。他想了想,还是让她随便比划比划,动动胳膊动动脚便好。
居沐儿眼睛看不见,龙二不能比划动作给她看,当然也不能自打耳光地说你随便动动便好,于是他装做很认真地带着居沐儿的手臂,帮她摆动作调姿势。
居沐儿咬着牙,忍着腿和胳膊的疼努力学习,可惜舞出来的动作依旧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她自己想来也是知晓,苦着一张脸甚是沮丧。
龙二心里叹息,开始觉得自己想让她练武这主意真是烂到不能再烂。且不说她在这方面真是毫无天分,更糟的是,他好象搬起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