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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爆辣的火锅相比,林白青今天做的菜每一样都合他的口味,这会他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饭已经吃完了,顾培意犹未尽,望着盘子,觉得自己还能再炫一碗。
林白青估计他会洗碗,所以没有收筷子,等着,要看顾培会不会主动洗碗。
毕竟他可是跟顾卫军说过,自己结婚了会主动洗碗的人。
话说,顾培确实是打算洗了碗再走的,但医生总会遇到紧急情况,据说有个车祸患者,是个部队军人,情况比较危机。
司机小马亲自跑来喊,要顾培赶紧去看,他就得提前走了。
“抱歉,碗,要不我一会儿回来再洗?”顾培说。
林白青想了想,说:“以后吧,等结婚了,碗就由你来洗。”
顾培点头:“好。”
小马看在眼里,心说顾军医和林大夫可真够恩爱的。
但再一想,顾军医不但会搞浪漫的求婚,居然还愿意在家洗碗,温柔体贴,作为一个海归,他太优秀,比的别的男人都没法活了,可咋整?
……
林白青送顾培出来,就在巷子里,俩人又碰上顾卫国,还拿个竹竿在四处捣。
顾培止步,问顾卫国:“你没回家吃饭,一直在找蛇?”
满巷子雄黄的味道,有蛇也早跑了,他居然还在找。
顾卫国摊手又叹气:“我妈骂的厉害,不找着我不敢回家呀。”
顾培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你都三十岁了,还怕你妈?”
顾卫国叹气说:“我是她生的,她为了我辛苦了半辈子,现在又是个寡妇,在这巷子里受尽人的白眼,那么可怜,我又怎么忍心骂她?”
听起来确实很惨,但林白青忍不住说:“顾卫国,你妈年青时是东海有名的小将,跟你爸号称雌雄大将,打人时皮鞭抡的飞起,她要算辛苦,我们算什么?”
顾卫国说:“婶子,那都是谣言,是传言,我妈也就嘴巴泼辣点,不敢动手打人的。”
“我的山参呢,你妈这是赖着不给了?”林白青反问。
顾卫国挠挠头,说:“要不这样,我去给我妈下个跪,求她把山参给你?”
林白青懒得跟他再理论,瞪了一眼,没接茬,对顾培说:“走吧,我送你。”
“小叔慢走,小婶慢走。”顾卫国在后面挥手。
老大侄表现的很惨,很可怜,但顾培隐隐觉得不对劲。
因为这个大侄子跟别的不一样,别人对林白青,跟他一样,只是想通过追求来确定一种恋爱关系,但顾卫国让顾培有种感觉,他的故意示弱,卖惨像是一种阴奉阳违。
他认为林白青很傻,他在耍她,又笃定她察觉不了,人在卖惨,但眼神中却暗成长心机。
由此,顾培觉得顾卫国应该不是在找蛇,而是在找别的什么。
但他当时没说话,转身离开了。
……
今天有人找林白青上门夜诊,顾培前脚才走,鲍家媳妇就哭哭啼啼的上门来了。
大杂院的鲍春明因为喝酒又犯了痛风,痛的正在床上打滚。
鲍家媳妇帮林白青背着药箱,一进门就说:“天杀的鲍春明,不让你不要喝酒吧你非喝,可看看吧,喝出事儿来了吧,白青你快帮他看看,疼半天,疼惨了。”
鲍春明说:“不算太严重,我还能扛得住,不用喊白青的。”
“我倒想着你疼死算了,但你一声声的哼个不停,我不喊白青来,难道真就生生看着你疼死算了?”鲍家媳妇反问。
林白青说:“都闭嘴,鲍嫂子,去给我打盆清水来,我要洗手。”
等鲍家媳妇水打来,林白青的针已经灸上了。
鲍家媳妇看针的颜色金里泛着蓝,感叹说:“这针颜色还怪好看的。”
林白青笑了笑,说:“普通针而已。”又说:“但应该挺管用,以后鲍大哥的痛风应该就会痊愈了,酒也可以喝,只要适量,不要滥饮就好。”
“不会吧,他这痛风一喝酒就犯,真的能好?”鲍家媳妇不信。
林白青说:“信我一回,这次我针灸完,他真的能好。”
鲍春明喝酒其实并不多,如果他的身体健康,那点酒是不会引发痛风的。
他痛风的原因是因为他天生血热。
血热致淤,继而引发络道阻塞,而络道组塞,就会引发痛风,痛风又致血热,反复恶性循环,这才是他痛风久治不愈的原因。
林白青今天用的正是玄铁金针,只要找准穴位,针本身的牵引力可以疏通络道,络道通而血凉,血凉,则络道不堵,形成良性循环,他的痛风自然就会慢慢消散的。
鲍家媳妇并不相信丈夫的病真能彻底好,看林白青热的直流汗,不停的帮她打着扇子。
但鲍春明觉得今天这针灸到身上,浑身都变的格外清凉,有一种,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发散热气的感觉,这可是大夏天,外面气温三十多度,疼了好几天了,针到病除,一下就不疼了。
他不停的呻.吟着:“白青,舒服啊,真舒服。”
“闭嘴吧你,叫外面的人听见还以为你在干啥呢,再喊白青我撕烂你的嘴。”鲍家媳妇说。
鲍春明换了个称呼:“小林大夫,这也太舒服了。”
他无法形容,可他浑身舒袒的只想呻.吟。
而自这天之后,鲍春明的痛风神奇的,就一天好似一天,再后来竟然痊愈了。
他并不知道那是玄铁金针的效力,以为是林白青的手法好,逢人就夸,说她比师父顾明更厉害,是东海市第一神医。
要一次性治好痛风当然需要时间,所以这次针灸做的时间特别长。
鲍家媳妇等不住,靠着床打起了瞌睡。
一觉醒来,眼看墙上的钟都指到一点了,林白青才在收针,忙把她打扇子:“太辛苦你了,熬了这么长时间。”
鲍春明说:“快给诊金呀,小林大夫熬了大半夜,太不容易了,你还愣着干嘛。”
鲍家媳妇掏了五块钱出来,见林白青掏钱要找,忙推她:“不找了,必须五块!”
鲍春明也说:“快拿着,你要不拿着,我良心不安,以后也不敢再请你治病了。”
第一次带玄铁金针出诊,就只赚了五块钱,要楚春亭听说了,非得被气死不可。
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人是按阶层分的,权贵是贵命,就该用好东西。
穷人是贱命,天生就不配用好东西。
但林白青不是,她拿着玄铁金针,只会治该治的病,不会因为病人的身份就分三六九等的。
而且这辈子她想通了,以后,她不会告诉任何人玄铁金针在自己手里,会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这样,她就可以随自己的想法,以病来断,让这副金针发挥它最大的效用。
这是她第二回 用玄铁金针,治疗效果似乎比上辈子还要好,那当然是因为她既有年青健康的身体,又有丰富的经验的原因,她的针灸技术,如今正值巅峰。
月亮高挂,长长的巷子到了后半夜,格外的凉快。
林白青心情愉悦,把关于灵丹堂的,地库的,楚春亭的,一切的烦恼全抛诸脑后,走的步履轻盈,心情也格外畅快。
话说,今天顾卫国大动干戈找蛇,林白青脑瓜子笨一点,并没有反应过来。
刚到路口,就见自家门上灯火通明的,围了一帮公安。
见齐大妈也在人群看热闹,林白青好奇的凑了过去,准备八卦一下:“大妈,出啥事啦?”
“顾卫国上你家偷东西,被你对象撞见,报公安啦!”齐大妈说。
热闹竟在自己家?
而且,顾卫国上门偷东西,被顾培抓了,这么刺激的吗?
林白青忙问:“顾卫国人呢?”
齐大妈努嘴:“喽,院子里戴铐的那不是?”
院子里,顾卫国已经被公安铐上了,顾培跟公安站在一起,正在说什么。
就在林白青看顾卫国时,他也在看她,眼眶红红的,一脸悲凉,眼睛上还挂着眼泪。
一副惨样。
但林白青却恍然大悟,顾卫国所谓的找蛇,找的并不是蛇,而是金表。
他终于反应过来了,把偷金表一事怀疑到她身上了。
灵丹堂的药之所以突然乱了,就是他翻的。
他在药堂没找着表,就故意在巷子里放了条蛇,其目的,正是想找借口,进老宅找表。
当然,他肯定找不到表。
因为那一大包金表,林白青是藏在一个他天天经过,却从从不会去注意的地方。
但他大概没想到自己那么精明,骗的她一愣一愣的,却被顾培逮了现形吧。
不过顾卫国可是堪称影帝级别的演技,满巷子里所有的人都以为他是在找蛇,顾培是怎么发现他不对劲的?
林白青正疑惑着呢,顾培看到她了,他带着一个公安从院里出来,说:“公安同志,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的对象,也是顾卫国所行窃的,这座房子的主人,林白青。”
他在外人面前,就会变回一个专业,冷静,又威严的,专家式的男人。
迎上她的目光,也不像私下相处时一样会局促。
示意她上前,他大手自然而然揽到她的腰上,温声说:“不用怕,万事有我。”
公安听过林白青的大名,跟她握手,说:“灵丹堂的林东家,久仰大名。”
又说:“顾卫国坚持自己是在找蛇,不承认入室行窃,当然,他不打招呼,翻墙进你家院子,在法律中就是入室行窃罪。不过经当事人的请求,我们想跟您谈谈,看您能否跟顾卫国和解。”
作者有话说:
顾卫国:我的演技好。
顾培:呵!
第59章 臭气相投
(生母的遗物!)
“快把他抓走吧, 不就是为了一条蛇吗,让他去坐牢,反正我们孤儿寡母,天生挨欺负的命!”拥挤的人群中, 乔麦穗凄厉的嚎叫声回荡在夜空中, 吵的林白青脑瓜子生疼。
她当初拿表是为形势所迫。
如果她不拿, 以顾卫国对乔引娣的信任, 以及乔引娣表面的聪明和背后那些小把戏, 事情早晚要张扬出去, 张子强, 也会被他们引到灵丹堂来的。
他随时都能捅出天大的篓子来,因为他最信任的人,恰是能害死他的人。
但他看起来格外可怜, 戴着铐子耷拉着脑袋, 一言不发。
舆论也整体偏向着他。
乔大妈就劝林白青,说:“他是为了抓蛇呀, 算了吧,和解吧。”
公安也说:“我们走访过很多人, 大家都说顾卫国是在找蛇,虽然他确实犯了错误, 但并非主观意识,如果能……”
但顾培冷冷打断对方, 温声, 却又不容置疑:“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能就这样和解, 难道不应该先让我跟我对象讲清事实再让她做决定?”
公安连连点头:“好好好, 你们单独说, 我们等着。”
邻居们也说:“让小林好好休息下吧,看她累的。”
顾培又说:“我对象已经很累了,我建议你们先把顾卫国带走,羁押,等到明天她休息好了,我们再去公安局做调解吧。”
要是普通的贼,公安当然立刻就带走,拘留起来了。
但顾卫国是退伍军人,而且他翻的是邻居家的墙,又说了自己是在抓蛇,公安大多是退伍军人,于他有一定的同情,并不想拘留他,就说:“没事,我们可以等的,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喝点水,想好了咱们再谈。”
俩公安把门让开,示意他俩先进屋。
顾培先进了门,打着帘子,林白青紧随其后。
顾培有点生气的,接过药箱:“已经凌晨两点了,你独自出诊,还带着金针?”
他此刻又变的威严,像个长辈了,还很生气的样子。
林白青小声说:“就是在巷子里,而且病人是我的老邻居。”
顾培厉目:“城市在加速膨胀,外来人口每天倍率增长,一个成年男人直说夜路都非常危险,更何况你是个女孩子,还单独一个人。”
林白青强行辩解:“我们是诊所,大夫必须出诊的,再说了,我有功夫。”
顾培小时候就听顾克讲过,说他大伯顾明有一手真功夫,具体形容就是爆红西方的李小龙那种,没有花架子,出手就是杀招。
林白青是他最得意的关门弟子,有点功夫也正常。
当然,顾培从她肉.体的形态就能看出来,她身上蕴含着平常女性所达不到的力量,而在诊所床位不足的情况下,国家是允许其出诊行医的。
所以林白青出诊没错,这是她的职责。
但顾培还是觉得这样不好,语气特别强硬:“以后你不能再单独出夜诊了,如果有急病人,让他们打120,医院可以抢救他们。”
又说:“青青,东海市不止你一个医生,而且你们中医上门接诊这一套已经是过去式了。”
他上辈子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过话,但经常用这种语气训斥下属,他是个内敛,善于控制脾气的人,这样说话,已经是非常严厉的责备了。
林白青也不想惹对象生气,乖乖点头:“嗯,我听你的,以后不会了。”
“是绝对不能再夜里出外诊。”顾培说。
林白青点头,因为看顾培脸色难看的厉害,又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顾培长舒了口气,说:“我知道我们的文化有差异,我也不想生气,但今天我确实很生气,因为你将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这让我很担心。”
他会坦言自己的不高兴,虽然语气严厉,说教之辞像个长辈,但今天要不是他,林白青会被顾卫国耍的一愣一愣。
两辈子了,这是头一次,在这座院子里,林白青有种,不用事事自己操心,能卸掉一半的担子,给另一个人分担的感觉。
“好啦,我下回真的不会了,我保证!”说她,她勾了勾他的手指。
顾培这人是个矛盾体,在外人面前自有一股医者,长者的威严,生气的时候像个爹,但只要林白青一触碰他,他就会立刻变的慌张,无措,像个青涩的大小伙子,他低头看了看她的手指,给林白青倒了杯水,示意她坐下慢慢喝。
凌晨三点,满巷子的人集体出动,围在门口水泄不通,在等结果。
顾培先说:“我爸生前最期盼的就是回国见家人,偶尔大伯,三伯写了信,他总喜欢挑着其中叙述孩子们的片段读,还总叮嘱我,要我照顾他们。”
学医的人大多宅心仁厚,顾明是,顾克也是。
在两国恢复通信后,顾明和三爷都会给顾克写信,讲讲他们自己,再讲讲他们的孩子们,兄弟分别整整半个世纪,以书信沟通,并畴划着重逢。
可惜就在顾克办好一切手续,连回国的机票都买好时,突然发病,死了。
顾培的几个哥哥是什么情况林白青不太知道,但顾培是老来子,从小跟父亲相依为命,听他讲述的多,对顾家有荣誉感,也对亲房们有感情。
而对顾卫国,顾卫军,顾敖刚这帮老大侄也颇多宽容。
但顾卫国一次次的,先是挑唆兄弟们打架,又以滥充好调蟋蟀,今天还上门行窃,顾培自然忍无可忍,得收拾他,不过他得跟林白青讲一讲,自己是怎么起的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