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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上身,再加上她长了张古典芙蓉面,顿时更添了几分可人。

  “我就说你适合这样的款式,回头再给你做几件。”曹秋华生出了打扮女孩儿的乐趣,拉着小姑娘上下左右一番打量后真心实意夸赞。

  陈弄墨赶忙摇头:“够穿了,我还带了两件厚袄子。”

  “那也不算多,你只带了两个箱子,其中还有一半是给我们带的礼物,能有几件衣服?反正冬天也是清闲,家里给你攒了不少布料呢,都是鲜亮的颜色,除了你旁人也穿不了,顺便再做些春夏天适合穿的。”

  闻言,再拒绝下去多少有些不知道好歹,于是陈弄墨道:“那...我能跟您学做衣服吗?”

  从前,高中暑假时,她在服装作坊里踩过两个月的流水线,只能说比零基础的人好一点点,想要独立完成一件衣服还差得远呢。

  曹秋华揉了下小姑娘的脑袋:“我倒是愿意,但你不应该先学习认字吗?来年得送你去上学了。”

  晴天霹雳!

  五雷轰顶!

  回过神来的陈弄墨内心崩溃。

  是了,她怎么忘了,她还是个文盲来着。

  所以,这是要从小学一年级学起吗?或者是幼儿园?

  救命!

  =

  “放心了?”主卧内,见妻子带着舒缓的笑容回来,陈宗便拉着人躺上床,准备陪她睡个回笼觉。

  为了接小闺女,他们昨天就转了几个小时的车去到市里,并且在招待所住了一夜,才能一大早就接到人。

  妻子从前吃了苦,身体一直不大好,来回做了十几个小时的车定然累着了。

  只是见她眉眼放松,陈宗也没扫兴提这些,而是聊些她感兴趣的话题。

  曹秋华翻了个身,面对着丈夫才道:“嗯,放心了,聿聿好了我高兴,总算了了一件心事,现在就担心德茂跟季茉两口子,不知道他俩怎么样了,小丫头虽然没说,但我能看出来,她也惦记着呢。”

  陈宗:“你之前不是跟老大提过了?武闻是个孝顺的,那是他老子,能帮肯定会帮的。就算帮不了也没啥,只要找到德茂哥下放的地方,到时候我多跑几趟给他们送东西,也可以邮寄,你别太担心了。”

  妻子心思重,在外头沉默寡言的男人,每每在这个时候都会多说些话开解她。

  曹秋华轻轻“嗯。”了一声,没说旁的话,只是将脸埋进丈夫的怀里。

  陈宗眼角笑出纹路:“睡吧,起床后我陪你去村委给老大去个电话,告诉他接到聿聿了,省的那小子一直惦记。”

  闻言,曹秋华的身体僵了僵。

  “怎么了?”

  女人又仰躺下来,抬手压了压太阳穴,颇有些哭笑不得道:“我就说我忘了什么,聿聿来家里头这事还没跟老大说咧。”

  听得这话,陈宗刚毅粗犷的面容上露出一个浅笑,蒲扇般的大手轻轻拍了拍妻子,浑厚着嗓音道:“没事,也不是什么大事,给老大去电话的时候一并说了就是,他还能生你气不成。”

  “...这个,真不好说。”

第7章

  下雪了。

  酣睡一场,醒来的陈弄墨拉开窗帘,推开窗。

  随着白昼挥洒进昏暗的屋内,也看清楚了屋外飘落的雪花。

  积雪明明已经很厚实了,这一场雪又不知得下多久。

  随意感慨两句的陈弄墨站在窗口伸了个懒腰,又简单拉伸了几分钟,将睡到僵硬的身体激活,才开始拾掇房间与自己。

  “怎么不多睡一会?”厨房里,拎着一壶热水,准备烫鸡毛的曹秋华看到小姑娘进来,人往大木桶前侧了侧,挡住桶里的鸡。

  陈弄墨并不怕这些个血腥的东西,她只是长的比较不接地气,其实杀鸡杀鱼还挺有经验的:“睡饱了,都七点多了 。”

  在大家伙儿普遍五点左右就起床的时代,她已经算是赖床了。

  “不困就好,刷牙洗脸了没?收拾好了就去吃早饭。”说话间,曹秋华将热水壶搁到地上,又拿了架子上的抹布擦了手,准备去给小姑娘端早饭。

  “您告诉我在哪里,我自己去拿。”她可没脸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虽然觉得女娃娃要比男娃养的娇贵些,曹秋华也不会什么事都不让小姑娘做。

  尤其德茂跟季茉两口子还遭了难,聿聿起码得有自理的能力她才能放心。

  于是她冲着锅灶抬了抬下巴:“在里面那口锅里温着呢,拿的时候注意点,别被锅沿烫着了,外头条桌上还有奶粉,会冲吧?”

  再次被当成小娃娃的陈弄墨忍住羞耻:“...会!”

  =

  快速吃完早饭,陈弄墨又收拾了碗筷,便找了个小凳子坐在木桶边,与秋华妈妈一起退鸡毛。

  “这个不用你,脏,无聊就在屋子周围转转,橱柜里还有瓜子花生。”

  陈弄墨没听,屋子跟花生啥的又不会跑了,依旧埋头帮忙拔毛。

  不过她有注意速度,努力表现的像是个新手:“宗爸爸、小胡哥还有哥哥们呢?”

  曹秋华见小丫头有些笨拙的坚持干活,以为她心里头住不踏实,想要找活干,便没再阻拦,只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自己多做点:“快过年了,家里得多存些肉,你宗爸一早就领着老二、老三还有小胡去后山看陷阱了。”

  对于打猎这门学问,陈弄墨完全是个门外汉,脑补出三个小山壮汉在后山横扫一片的场景时,抿唇憋笑问:“什么时候回来啊?外头下雪没关系?”

  “这算什么雪啊?稀稀拉拉的顶多中午就得停,下着玩儿的...中午吃饭前就能回来了。”曹秋华手脚麻利,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将老母鸡身上的毛退的差不多,只剩下一些细小的绒毛要仔细清理。

  “我去换水。”她将鸡递给闺女拎着,弯腰将端着木桶去了外头。

  倒了里头的脏水与鸡毛,又回厨房兑了半盆温水,开始处理鸡身上的小绒毛,才继续道:“你四哥五哥去村里头借书了。”

  陈弄墨用手腕蹭了蹭被浮毛弄的有些痒痒的鼻子,不解问:“借书?”

  “嗯,借小学课本,家里头没有,老五成绩最好,叫他从一年级开始教你,等你什么时候能跟上初中的进度了,再送你上学。”曹秋华是实实在在为小闺女考虑。

  真要直接送她去一年级,与几岁的幼儿一起,她自己尴尬不说,恐怕也会有流言蜚语传出来。

  聿聿从前不知事这件事,村里没有旁人知道。

  她不想自家姑娘被人闲言碎语,所以最好还是自学到初中知识再去上学妥当。

  文盲陈弄墨略悲催的应了:“...好。”

  曹秋华不知小姑娘内心的憋屈,想起什么般笑道:“对了,你爸妈那边别着急,下午我跟你宗爸去村委给你大哥去电话,他在部队里,认识的人多,应该能打听出德茂他们的去处...”

  闻言,陈弄墨手上的动作一顿,抬头惊喜问:“真的?那...我能一起去吗?”

  说不定...说不定那个素未谋面,唯一跟她有血缘关系的同父异母大哥,已经知道了父母的去处呢?

  在亲眼见识过这个时代,人们对于所谓‘劳改’分子的恶劣态度后,哪怕只有一点可能,她也想尽早得知父母的动向。

  小丫头从昨天到现在,一直表现的很平静,比正常的15岁孩子还要懂事乖巧。

  这还是曹秋华头一次见她这么激动,哪里舍得拒绝:“想去就去,顺便再带你去给老书记瞧瞧,虽然跟家里出了五服,但按辈分得喊他一声四大爷。”

  “要带礼物吗?”

  “哪用的着?你还是个孩子。”

  “我也不小了,还有十几天,翻年我就16岁了。”

  “那也是虚岁,没成家前哪就用得着你一个小人家家的讲礼?就算讲也是四大爷这个长辈给你红包。”

  “......”

  =

  午饭过后。

  小胡哥就离开了。

  陈德茂的事件并不会牵连到他,甚至在察觉到内斗波及到自己时,就已经提前安排好了警卫员的去处,还按照他这几年的优秀表现,给晋升了一级。

  所以,这段时间算是休假的小胡,再顺路去隔壁市家里探完亲,就得去新的部队报道。

  曹留作为老大,拎了几只腌制晒干的野兔,另一大块野猪肉作为谢礼,亲自送人去县城坐大巴车。

  而留在家里的大家伙儿也没闲着。

  没有睡午觉习惯的三个男孩子难得没出去疯跑,具都窝在家里看妹妹学习。

  “1、2、3...9、10,今天咱们就学这几个数字,六妹你先试试看一天能不能会写会背。”15岁的老五陈义读初二,成绩优秀,性格温和,认真当着小老师。

  身后则围着看热闹的老四陈君与老三陈怀。

  陈弄墨硬着头皮,一本正经的跟着学,努力写出歪七扭八的字。

  但叫一个名牌大学毕业的研究生,重新开始牙牙学语般学习,对于演技这一块并不怎么精通的陈弄墨再是注意,也还是露出些许不同。

  于是乎,等曹秋华睡了个午觉起床后,就从儿子们的口中听到了妹妹是天才的夸赞声。

  她理所当然道:“聿聿聪明不是应当的?还用的着你们几个刻意说。”

  闻言,脑袋瓜子只算正常,智商也没有高到离谱的陈弄墨心虚的移开了目光。

  曹秋华又看向陈义:“老五,你上上心,根据聿聿的进度重新做调整,我跟你爸带着你妹妹去给武闻打电话。”

  三兄弟齐齐看过来,由老三作为代表开口:“咱们一起去吧,大哥都三年没回来了。”

  “那就一起去。”

  =

  陈宗是个沉默寡言的人,却很会体贴妻子,身上没有一点儿贬义的大男子主义思想。

  担心妻子摔倒,哪怕这两三个月一直在下雪,他也将需要落脚的地方扫的干干净净。

  二十年如一日的坚持。

  从前一个人,现在孩子们长大了,便领着儿子们一起。

  所以,陈弄墨被护在一群大高个中间,往村里出发的时候,走的很顺。

  看着脚上几乎没有沾染到雪花的厚棉鞋,她忍不住多看了走在最前头,与秋华妈妈并排的宗爸爸。

  忍不住感慨或许曾经在哪里瞧见的一句话是真的。

  一个人的成熟度与年纪没有什么关系,小了秋华妈妈5岁的宗爸爸,明显才是照顾人的那一方。

  “哎!你们是要去后山套兔子吗?”性格跳脱的老四陈君张望到不远处的六七个年轻男女时,立马大着嗓门挥手。

  陈弄墨也瞧过去,茫茫雪白中站着几个人。

  陈义温声解释:“那些是知青,每年都会分几个到咱们村,几年下来已经有十几个人了,前头两排房子看到没,他们就住在哪里。”

  知青啊,又是这个时代下的特殊产物,越走越近时,陈弄墨瞧清楚了大家的面容。

  穿着打扮是比村里的人要精神些。

  五男两女。

  其中一个姑娘很漂亮,符合这个时代的审美,鹅蛋脸,浓眉大眼高鼻梁,竖着双麻花辫,个儿也高,得有一米七,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叫周围的环境都亮堂了不少。

  陈弄墨没有像四哥那般凑上去,只好奇的看了几眼,便收回了视线继续跟着大家的步伐。

  “六妹要是想套兔子,改天我跟四哥带你一起去。”以为小姑娘稀罕兔子,见天往山里钻的陈怀表示这都不是事儿。

  “我看你是欠收拾,聿聿想去也是跟着老二或者你爹去,就你这莽撞性子,别给人弄丢了。”曹秋华回头瞪了儿子一眼,警告他不要乱出主意。

  少年人要面子,梗着脖子顶嘴:“妈,我都17,马上就18岁了,只比二哥小2岁,怎么可能弄丢妹妹啊?您就会瞎说!”

  陈宗回头,淡淡的看了老三一眼。

  陈怀...“咳咳...那什么,老六啊,妈说的也有点道理。”

  陈弄墨...谁老六?你才老六!

  渐渐走远的几人,谁也没听到后面知青们或惊叹,或告诫的议论声:

  “呀!那就是村里头议论的女孩吧?叫什么名字来着,她长得真好看,我还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孩儿。”

  “这话说的,秀秀你也好看啊!你俩不是一种类型而已。”

  “好像说她家里出了事,是过来避难的?”

  “管她的,跟咱们又没关系。”

  “村里人很团结,你们有些话心里头琢磨就好,别说出来,咱们已经比很多知青过得自在了,别叫村民恼了咱们。”

  “知道,知道...”

  “......”

  =

  738部队。

  陈武闻最近正忙着与邵铮协调来年团里的训练计划,没有被安排其它任务。

  所以接到通讯室通知有电话时,人就在部队。

  他从办公室里往外冲时,身后跟了个尾巴。

  陈武闻边跑边回头:“你小子干啥?是我家里电话!”

  见他发现了自己,邵铮长腿一迈,干脆与好友并肩而行,俊美斯文的脸上露出一个不见外的笑:“咱俩什么关系,你爸妈不就是我爸妈吗?我猜肯定是问陈师长的事情,说不定咱爸妈就要叫我接电话呢?我主动去,还给咱爸妈省电话费了。”

  哪怕知道兄弟是担心自己又接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才会故意这么说,但听他一口一个咱爸妈的,陈武闻还是牙酸的不行,忍不住怼:“万一是给我介绍对象的呢?她都催我多少回了。”

  闻言,邵铮上下打量了下好友,然后略嫌弃道:“不大可能,你长的没有我好看,性格也没有我好,嘴巴更没有我甜,咱妈就是介绍,也是先给我介绍。”

  陈武闻...我x*%艹*xx(脏话已屏蔽)

第8章

  介绍对象是不可能介绍对象的。

  这不过是互相埋汰扯的一个话题罢了。

  一路斗嘴到了通讯室,看着排成长龙的队伍,两人一言不发,及有默契的转身去了团长办公室。

  “你俩怎么来了?”三团团长周诚的年纪只比两人大几岁,平日相处起来不仅不端着,还是个会抱着茶缸与他们蹲在一起吹牛的性子。

  见到两人过来,方圆脸上立马露出一个笑,紧接着道:“晚上家里去吃饭,你们嫂子今天收到老家寄过来的腊肉,往锅里头蒸上一蒸,那滋味...美的很!”

  邵铮一言戳破:“我看你是拿我跟老陈当借口,想喝酒了吧?嫂子管着你也是为了你好。”

  周诚这人哪哪都好,就是某些方面爱面子,明明是个妻管严,却死不承认,就比如此刻。

  他立马瞪眼,腰板也打的笔直,梗着脖子吼:“瞎说八道什么呢?你嫂子能管得了我?我可是一家之主,家里什么事能出的了我范围?!”

  见他色厉内荏的模样,邵铮抽了抽嘴角,心说上次是谁被嫂子揪耳朵讨饶来着?

  不过眼下还有旁的事,他也懒得跟他掰扯,冲着老陈抬了抬下巴,便拉着团长往外头去:“我把碍事的家伙带走,你赶紧的。”

  周诚试图挣扎:“啥意思?这是要做什么?”

  邵铮:“老陈给家里去个电话,通讯室人太多了。”

  “打电话就打电话,拉老子做什么?”

  “防止你偷听。”

  “嘿,你小子咋骂人呢?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你是!”

  =

  村委会就建在老书记家隔壁。

  屋里头没烧炕,一行人打完电话,便去了老书记家里等。

  在这里,陈弄墨不仅得了四大爷的一个红包,怀里还被塞了不少吃的。

  比如一小把葵花籽,十几颗花生,或者一两颗用硬糖纸包装的糖果。

  积攒到一起,将她的两个口袋挤的满满当当,全都是聚在村长家里的村民们给的。

  天气太冷,田地上冻不说,还覆盖了厚厚的积雪,没有务农的条件。

  每年这个时候,村民们基本都会夹上一捆柴火聚到老书记家里唠嗑,顺便编编箩筐、修修农具,亦或是搓些麻绳。

  总归,勤劳朴实的村民们是闲不下来的。

  再加上快要过年了,家里头的环境再是一般,也能攒些零嘴儿。

  然后,今日全便宜了陈弄墨。

  “小女娃娃挺乖巧,我还以为会是个娇小姐,这下你算是放心了。”就在陈弄墨蹲在一群大爷大妈中间帮忙干活,好脾气的应付各种问题时,观察了好一会儿的老书记吧嗒两口烟后,笑眯眯感慨。

  在不了解闺女的品性前,陈宗会担心身体不好的妻子劳心费神也是在所难免,他表情没什么变化,只沉声道:“聿聿很好,我瞧着后头两三天没有雪,您召集人吧。”

  知道他这是不想谈小姑娘,老书记满是沟壑的老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老头子还能吃了小丫头不成?怎么说也是德茂那小子的种...人哪里用得着召集?都在等着你呢,只要你确定下来,我用大喇叭喊一嗓子就成。”

  陈宗是这周边最好的猎户,每年腊月都会领着大家伙儿进山几天,今年因为要接德茂家的女娃娃,已经比往年晚了,好几个村民都来寻他问过。

  “那就后天早上六点到我家集合。”陈宗给自己添了杯茶水,直接拍板。

  “成!今年也给了知青两个名额,城里娃子娇气,到时候你看着点,别伤咯。”

  “嗯...”

  “爷,电话响了。”八九岁的淘小子一点儿也不嫌冷,裹着刺骨的寒意冲进屋里喊了一嗓子。

  老书记将烟袋锅子在桌上敲了敲,背着手起身往外头走,一同出去的还有陈弄墨他们一行人。

  是陈武闻的来电!

  电话的外音很清晰,陈弄墨站在一旁,屏息听着通话内容。

  同父异母大哥的声音很好听,尤其当听到他说父母并没有被下放到环境恶劣的地方,而是去了H省炮兵学校统一管制时,更觉他的嗓音清朗悦耳。

  于是陈弄墨又往秋华妈妈身边凑了凑,不自觉将脑袋抵在了她的肩膀上,听着大哥简单明了叙述父母到了H市后的大概情况。

  军事化管理、上思想政治课、读毛著写检讨...虽然听着很不自由,但远比陈弄墨以为的要好上不少。

  当然,这些好只是听闻。

  她想,或许她该寻个机会,亲自去瞧瞧...

  “聿聿要跟大哥说话吗?”得到想知道的消息,又与老大说了小闺女的事,节省时间的曹秋华便将电话给了那父子三人。

  陈弄墨从万千思绪中回神,迟疑几秒还是摇了头,小声道:“下回吧,我想先给大哥写封信,秋华妈妈,您再跟我具体说说,大哥是托了谁的人情?”

  曹秋华拍了拍小姑娘瘦弱的肩膀,有些好笑道:“小小的人儿,操心的事情倒是不少...那人叫邵铮,是你大哥的朋友...”

  =

  另一边。

  从母亲那边得知,因为这样那样的巧合,从未见过面的同父异母妹妹被送到了山顺村的消息时,陈武闻心里头是别扭的。

  哪怕知道妹妹还小,从前还是那样的情况,根本没有自理能力,他依旧不得劲儿。

  这里头可能有不知道如何跟妹妹相处的原因。

  更可能有小时候太多次,因为要带妹妹去看病,被老头子失约的原因。

  曾经年幼时,他愤懑、失落过。

  明明,他也是父亲的孩子

  哪怕老头子后来再约了时间回来看他,但当时那种失落的心情是抵消不了的。

  且失落与落差感累计多了,陈武闻对于那个小了他13岁的亲妹妹的观感也渐渐复杂了起来。

  当然,那是曾经。

  现在他长大了,明白了更多的道理,知道从前那些失望不是任何人的错,不过是太多的不得已。

  但,他依旧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血缘上的妹妹...

  陈武闻踌躇,或许他该申请个探亲假了。

  “想什么呢?家里头出事了?”与团长蹲在屋檐下聊天的邵铮听到动静回头,看清楚老陈面上的沉重后,他皱了皱眉,与团长挥了挥手,走出一段距离才将疑惑问出口。

  “没事。”

  “那你这幅表情做什么?”

  陈武闻搓了把脸:“我那...妹妹,人到山顺村了。”

  闻言,邵铮挑了下好看的眉:“你是说陈弄墨?”

  陈武闻斜眼看人,颇有些阴阳怪气:“你到是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