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抢闺密的男人是为了解脱他们,替她达成心愿的!
秦芷儿心底里直犯腻歪,想起今日来的目地,脸色沉了下来,避开了她端过来的茶,冷笑一声,“秦末染,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别在这当中挑拨,九王爷不过看在多年前你救了他的份上,才对你照顾有加…”
听了这话,秦末染眼底泛起了一丝同情,象劝慰着不懂事的小妹妹,“芷儿妹妹,九郎这个人是怎么样的人,想必不用我多说,你也明白,如果他心底里有你,定不会把这庄子里的事瞒着你的,我是他的表妹,他有什么好瞒的?你得了贤德太后的恩宠,九郎也要顾着贤德太后的…”
瞧她这话说得,如果是一般的女子,心底里便有了阴影了。
李迥把她存在的事瞒着秦芷儿,便是对秦芷儿敷衍了。
又指出秦芷儿被李迥顾惜着,不过是因了贤德太后的关系。
秦芷儿眼底浑身都在哆嗦,故作坚强,“秦末染,你再怎么说都没有用,他心底里有你又怎么样,你一日也醒不了两个时辰…”
她似是妒恨之极,“九王爷再怎么喜欢,也不会娶你这个病鬼的!”
秦末染手里的茶杯颤颤而抖,那茶水便直溅了出来了,她却依旧端着,脸上露了哀恳之色,“芷儿妹妹,你为何要将九郎逼成这样?你不是喜欢他么?喜欢他,就应当替他着想,替他完成心愿啊,妹妹,你就喝了这杯茶去,姐姐我甘愿屈居你之下,让九王圆了这个念想,让他一生再无遗憾,可不是好?”
秦芷儿被她一把拉住,心底里腻歪得差点儿把隔夜饭都吐了出来了…好个深明大义的秦末染,秦芷儿如若不答应让她作偏房,还是在害得李迥没办法圆了心中所想了?
☆、414.第414章 直踹了出去
这女人,是不是在床上躺得久了,连脑子都躺坏了?
倒要看看她到底想做什么?
秦芷儿冷冷地瞧着她。
似是发现怎么也劝不服秦芷儿了,秦末染情绪激动了起来,松了那茶杯,任由它跌倒在地,双手直捏住了秦芷儿的肩膀,把她往后推了去,边推边道:“秦芷儿,我不会让你伤害九郎的,不会让他娶了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的,我不会让他一生都不开心!”
秦芷儿被她推着往后,眼角一扫,便扫到了衣架之上突出挂衫之处,居然挂着一把半张着的剪刀,不由心底里一跳。
秦末染一个久病之人,力气居然这么的大?
正想着,她隐隐见了秦末染嘴角挂着的一丝冷笑,心底里一突。
秦芷儿手掌一伸,使了个巧劲儿,两个人便调了个个儿,她一拉秦末染,正想将她从衣架子边拉开,却见秦末染嘴角的笑意更加的大了。
她的嘴半张半合,声音低低的,“秦芷儿,九王爷不会放过你了。”
紧接着,她的身子便往后倒了去,衣袂飘飞,直直地撞在了那半张的剪刀刃口。
秦芷儿愕然地望着她,不明所以,为什么她会这么狠,狠得拿自己来陷害于她?
柳青青直直地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她看清了屋子里的情形,指着秦芷儿尖叫,“平乐郡主,你想干什么?你竟下得去手?她原就是个病人啊!活不了多久的了…”
她尖利的叫声传去老远。
柳青青急慌慌地走了去,想扶起了秦末染,见秦芷儿也走了去,便怒声对她道:“平乐郡主,你还想怎么样?”
她想一把推开了她,却似脚被绊着了急急地往前扑了去…
秦芷儿一见不好,她这么一扑,就会将秦末染背后的剪刀再扑进去几分不可。
秦末染自己撞到了剪刀之上,不过是轻伤而已,柳青青这么一撞,岂不是会将她撞成重伤,又或是要取了她的性命?
秦芷儿来不及多想,提起裙子,抬起脚来,就是一脚,直直地把柳青青从侧边直踹了出去。
柳青青被直直地踹中的肚子,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直叫唤,痛得额头的冷汗都出来了,还不忘指着秦芷儿尖声道:“秦芷儿,你杀得了所有喜欢九王爷的人么?”
她把自己也当成了秦芷儿的情敌了。
秦芷儿撇了撇嘴。
收脚!
这一脚如行云流水一般,那个熟练,果断,看得冲进门来的简氏与秦浅思皆都怔了。
两人到底是弱女子,没见过这般凶神恶煞的女人,指着秦芷儿半天说不出话来。
秦芷儿则是理了理裙子,仿佛刚刚的那脚不是她踹的,慢悠悠地道:“还不去找个正经大夫来,替你们大小姐看看伤?”
简氏这个时侯才知道哭出声来,一叠声地乱叫:“末染啊末染,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才刚醒过来,就被人这般的对待!”
秦末染昏了过去,再无半点儿声息。
简氏到底是个懂得几分大体的,知道秦末染背后有伤,便没有象柳青青一般扑了过去,还拦着了秦浅思,对身后的侍婢,道:“快快,快请柳神医来!请九王爷来!”
又小心地将秦末染扶着,让她趴在她的肩头,以免那剪刀在伤口移位。
柳青青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捂着肚子满脸痛苦,“简夫人,怕是来不及了,奴婢先替大小姐看看?”
秦芷儿见有简氏与秦浅思在,简氏小事糊涂,对她女儿之事,可精明得很,也象看看这柳青青还想出什么妖蛾子出来,便也不出声拦着了。
秦浅思则是恨恨然地朝秦芷儿盯了一眼,对柳青青道:“青青,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弄成了这幅样子了?”
柳青青象是怕及了秦芷儿,看了秦芷儿一眼,复又垂目,“我在外边侯着,听到屋子里有人尖叫,便冲了进来了,一进门,就看见平乐郡主推了大小姐,大小姐收不住脚,往后倒了去…”
她嘴里边喃喃,象是极为抱歉,“平乐郡主,你应当不是故意的,奴婢一时着急,说了些不该说的话,还请您原谅。”
她一边说着,一边捂了肚子,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来,朝秦芷儿弯腰陪礼。
简氏与秦浅思见了她那卑怯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简氏冷冷地朝秦芷儿望定,“末染身子虚弱,你们俩人纵使有什么纠纷,平乐郡主也该体谅她是个病人才是!”
秦芷儿静静地道:“简夫人,无论你信与不信,不是我做的!”
柳青青眼底流出泪来,望着她不敢置信,却极识大体般的,“简夫人,让奴婢先看看大小姐的伤口。”
可惜了,刚刚那一摔,没有跌到秦末染的身上,如若不然,取了秦末染的性命…
柳青青捂着肚子,脸色痛苦,眼底却是寒光一闪,不成,一定得完成了那个人交待的事,如若不然,她怎么能行偿所愿?
简夫人知道秦末染的病,一向是柳青青治的,从未出过差错,见她自己被秦芷儿踹了一脚,却忍了伤痛来替秦末染治病,也有几分感动,柔声道:“青青,要不等你哥哥来了再说?”
柳青青道:“不碍事的,奴婢就是怕,等他来了,大小姐伤口恶化,可就来不及了。”
她手指一转,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纸包来…纸包里包着的,是一个破伤风病人伤口取来的脓液,晒成了干粉了,只要撒一点儿在那伤口之上,秦大小姐便活不过今晚了。
秦芷儿无论是怎么无心,背负了害死秦大小姐的罪名,李迥也不会原谅她的。
因为,秦末染身上,有一个极大的秘密。
这个秘密,连秦末染自己都不知道。
柳青青也是偶然间才得知的。
因为这个秘密,柳青青才和那人达成了协议了,那人帮助柳青青呆在李迥的身边,而柳青青,要答应那人两个条件,其中之一,便是要取了秦末染的性命。
柳青青早就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只有初一十五两日才能远远地见李迥一面,有时侯李迥不高兴,还不能见得着。
她只是想呆在他身边,时常能见着他而已。
简夫人听了柳青青的话,想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对她来说,秦末染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柳青青的伤就算不了什么了。
她便点头道:“那麻烦青青姑娘先替她瞧瞧。”
柳青青一喜,便按着腰想上前。
秦芷儿一挤,挤到了她前边道:“急什么,不过是剪刀插了一下,死不了的!”
简夫人听了这话,震惊得无与伦比,“你,你说什么?”
秦芷儿瞪大了眼望她,“简夫人,我说的都是实话啊,令千金自己往后倒退,撞在了那剪子之上,她常年卧床,连命都是用药来吊着的,哪会有什么力气,只要没有旁的人动她,那浅浅的伤口,怎么会有什么大碍?”
柳青青几次三番想动手脚,她眼眉之间的杀气,秦芷儿怎么会看不出来?
柳青青这个人,倒算不了什么,但她背后之人,却是至关紧要的。
不能打草惊蛇,还得把柳青青的计划破坏了。
秦芷儿拦在了柳青青面前,有意无意地拿肘子一撞,撞到了刚刚她被踹的腰腹间,痛得她又一声哎呦。
秦芷儿便道:“简夫人,你瞧青青这个样子,自己都痛得手直抖了,你还让她给大小姐看病,您就不怕她手再一抖,把那剪子推得更进去一些?”
简夫人虽然对秦芷儿豪不恭敬的语气气得半死,但仔细一想,再朝柳青青一看…柳青青脸色铁青,嘴青唇乌的,手颤抖得象抖糠,便道:“行了,浅思,你守在床边,别让那无关人等再碰到撞到你姐姐了。”
秦浅思瞪着双眼,朝秦芷儿冷扫了一下,站在床边一动不动。
柳青青气得心肝肺拧成了一团乱麻,被秦芷儿刚刚撞到的地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痛得那般的厉害,被她这么一说,简氏如临大敌地盯着,也不能接近秦末染了,她只得捂了肚子,挨着椅子坐下,勉强地道:“简夫人,那您自己看看那伤口,别让剪子移了位去,弄伤内脏就不好了。”
简夫人又犹豫了起来。
秦浅思道:“娘,还是让青青看看吧?”
秦芷儿便道:“你当简夫人是傻子?她就算再不通医理,剪子刺得深或浅都分不清了么?你瞧瞧这伤口,浅浅地被剪刀尖子刺中,只破了层皮,连血都没流多少,能伤得了内脏?”
说完,她摇头鄙夷,“青青姑娘,连这你都弄不清楚,你的医术和柳大夫相比,相差得太远了一些吧?”
柳青青眼一番,差点儿昏了过去,倒是不敢再多言了。
正在这里,秦浅思眼睛发亮地望着屏风后头,弯了弯腰行礼:“九王爷,您来了。”
众人皆转过身去,就见李迥领了柳神医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见众人行礼,摆手道:“不必了,柳大夫,你且去看看,她到底怎么样了?”
☆、415.第415章 一串儿
李迥满脸着急,对秦芷儿等视而不见,只望着床上的秦末染。
秦浅思与青青见他这般模样,心底里又是发苦又是欣慰…果然,一见秦末染出了事了,他还哪理得秦芷儿?
柳神医先看了青青一眼,见她缩在一角,似是腹中痛疼,倒也没有其它大事,先松了一口气,上前查看,秦末染的状况,未了向李迥禀报,“禀王爷,秦大小姐似是身子后仰,后边的被剪子刺中,但因力度不大,只同刺中了浅层表皮,倒没有什么大碍。”
李迥舒了一口气,皱眉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简夫人恨恨地望向了秦芷儿,“王爷,我们进门之时,就见着平乐郡主一脚把青青姑娘踹倒,而末染却被剪子刺中,昏迷不醒,其中情形,老妇也知道得不是太清楚,还是让青青姑娘来说吧,此中情形,她最清楚了。”
李迥便恩了一声,让柳青青上前说话。
柳青青扶着腰上前,向李迥行礼,眼底泛着水光,拿眼角扫着秦芷儿,“奴婢,奴婢进门之时,只见到,只见到平乐郡主站在屋子中央,大小姐已被衣架上的剪子刺中了,奴婢想上前查看,就被郡主一脚踢倒了。”
李迥俊美的脸阴了下来,整个人便如那冬日里流趟的冰河,炫丽而危险:“平乐郡主,你怎么说?”
他不呼她的名字,直呼封名,便是对秦芷儿极度不满了。
果然,在李迥的心中,秦末染还是最重要的,秦芷儿,又算得了什么?
简夫人与秦浅思互望了一眼,又垂下头去。
简夫人虽则担心秦末染,嘴角还是噙了丝微笑出来。
柳青青则在心底里微微遗憾,到底还是没有完成那人交待的,不过这样也好,让秦芷儿与李迥生疏了,那人会想办法利用这时机的,只要她把这消息传了出去。
柳青青很有信心,相信那人无所不能。
秦芷儿垂头上前,规规矩矩行礼,道:“王爷,臣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末染姐姐非要我喝那杯茶,我一避让,她脚下一滑,就往那剪子仰跌了过去了,这便受了伤了。”
柳青青怯怯地抬头,又将头迅速垂下,低声喃喃,“郡主无端端的踹奴婢什么?奴婢只是想替大小姐查看伤口。”
秦芷儿扯着嘴角道:“你的医术,我可信不过,瞧你那样儿,那般扑了过去,如果不是我一脚将你踹开,你也扑到了秦末染的身上,两个人被那剪子扎成了一串儿,那可就是我的罪过了。”
她仰起了脸,一脸的‘我是功臣,表扬我吧’的表情。
柳青青脸上满是委屈,嘴里边道:“怎么会,奴婢小心着呢,怎么可能粗手粗脚地伤了秦大小姐?”
秦芷儿哼了一声,“那可不一定,不过踹了你一脚,有什么大不了的,也值得你这么委屈?一个奴婢而已,还学人小姐作派!”
秦芷儿一翻连讥带讽的话有点儿无理取闹地说了出来,让柳青青脸色更白,视线带着些哀求地落到了李迥身上。
李迥当然看都没看她。
他看着帐幕里的秦大小姐。
柳青青既失望又带点儿痛快,他不也没望秦芷儿么?她和秦芷儿之间,算是不输不赢了。
于是,她拿着点儿讥讽的目光直对上了秦芷儿。
秦芷儿倒是怔了,柳青青的表情,是在得意,她这是在得意什么呢?
秦芷儿莫名有些惆怅,心想这古代人的心思,有的时侯,看得懂脸上的表情,却猜不透她们心中所想。
李迥极心痛秦末染的受伤,显然谁都不相信,听了两人的争执,只从鼻子里哼出些声音来,就不理两人了。
秦浅思上前,冷笑,“芷儿妹妹,我们初进屋时,明明听到柳青青说什么害不害的,我姐姐身子柔弱,你定是故意推了她往衣架子那边去,想害了她!”
又对柳青青道:“青青,你且说个清楚!”
柳青青缩着头道:“其实奴婢也没能看得清楚什么,奴婢只是不明白平乐郡主为何要阻着奴婢去查看秦家大小姐?”
她这么不说,倒比指责更为厉害了,话里明里暗里都指出,是秦芷儿做贼心虚了。
秦芷儿无法辩驳,见李迥不理她了,便只眼巴巴地望着李迥,“王爷,您要相信臣女,臣女绝不是这样的人。”
李迥对她失望之极,朗朗如明月一般的面颊现出丝阴影来,“行了,不用多说了,幸好没事。”
秦芷儿扁着嘴,面色沮丧,似要哭了出来,却强自忍住。
屋内的三个女人见李迥并不偏向于秦芷儿,心满意足了起来,简夫人便道:“末染既是睡了,咱们在这儿也不方便,不如在外间坐坐。”
她闪动眼神打着主意,何不趁着李迥今儿个对秦芷儿甩脸子,趁机让秦浅思和李迥多多接触?
大女儿昏迷了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寻着机会,可每一次她领了秦浅思前来,李迥不是早就走了,就是还没有来,有时侯来了,说不了两句话又要走,这么多年了,她都怀疑如果不是在这庄子里,李迥会不会认得秦浅思?
一众人来到了外间坐下,庄子里的侍婢奉了茶来,李迥自是上席而坐。
秦芷儿则是耍起了小脾气,离他最远处坐着。
柳青青是医女,也是奴婢,是没有地方坐的,只能远远站着,倒和秦芷儿离得近了。
简夫人与秦浅思,自是有多近,就坐得多近的。
可正堂里的椅子早就摆放好了距离了,纵使离得近,也有两丈来远的距离。
秦浅思对李迥天生存在着种畏惧,今日里在内室里当着李迥的面指责了秦芷儿一顿,已经是她最大的期限了,她头一次离李迥这么近,顿时浑身不自在起来,侧边的耳垂就慢慢红了。
简夫人是她娘,见她这幅拘束的模样,恨铁不成钢,朝她直使眼色。
李迥今日倒是极有耐心,在堂间坐下了,还问简夫人,要不要用些点心。
☆、416.第416章 要她死
简夫人见李迥的目光在秦浅思身上停留了几个瞬时,心底里乐开了花去,他对秦芷儿种种传言不是没传到过她的耳里,但如果触及到了秦末染了,他就会对她终会慢慢淡了心去,秦浅思和秦末染长得有几分相似,看来李迥终于看清了秦浅思的容貌了。
见李迥问起了点心了,她就拿点心来做文章。
简夫人便柔声细气地道:“王爷,今日末染并无大碍,倒是末染的福气了,浅思与末染是姐妹,末染醒来之时,便喜欢吃她做的点心,不如让浅思留在庄子一些日子,也好做些点心给末染品尝?”
她想得好,末染受了伤了,李迥来庄子的时间定会多许多,浅思便有机会常常见着李迥了。
李迥便抬眼望了一下秦浅思,问道:“你可愿意?”
秦浅思受惊般地抬起头来,看清了李迥一双俊目,幽深得如一潭井水,忙又垂头下去,道:“只要能让姐姐早日康复,臣女自是愿意的。”
秦芷儿在后面哼了一声,李迥听到了这哼声,就皱起了眉头,“你又有何意见?”
显见着心底里对她不满之极。
秦芷儿便气哼哼地道:“末染姐姐屋子里不是有了青青么,又再添一个?也不怕吵着了末染姐姐?依我看,青青今儿个伤得不轻,就让她跟柳神医回去,养好了伤再说。”
柳青青和简夫人一样的想法,心想着李迥近几日定是会经常来庄子里坐一坐的,也在心底里打着算盘,却听到简夫人三言两语的,把秦浅思也留了下来了,不由失望之极,脸上便掩饰不住,朝简夫人恨恨地瞪了去。
她的这番作为,自是落在了秦芷儿的眼底了,要不然,她坐得离她这么近干什么?
就是方便就近观察嘛。
自李迥的暗卫跟踪那遵青焰为主子的人,把青焰写的那张纸条偷看了,禀报了李迥,得知青焰要对秦末染下手之后,秦芷儿和李迥就来到了这庄子里了。
那张纸条只有一行字,就是要秦末染死。
这张纸条,是给柳青青的。
柳青青自上一次与蚁巢之人勾结之后,蚁巢覆灭了,原以为柳青青就此安份了下来,却没有想到,她依旧和外人勾结?
果然不出所料,柳青青几次三番地想对秦末染动手,一则想要栽赃嫁祸给她,第二个原因,秦芷儿倒是想不出来了。
秦末染一个卧床多年的病人,青焰为何要想方设法地除掉她?
看来答案,只在柳青青身上了,也不知道这柳青青向青焰汇报了什么,让青焰要这么大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