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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氏捂着胸口缓过气来,“还不快说,大公子到底怎么回事?”

王芷儿却冷笑:“娘亲,您不必再问他,这奴才已不是咱们的奴才了,来人,找了人牙子来,将他卖到南疆做苦力修长城去!”

南疆做苦力修长城?去那里的人可全都是死囚,去了就回不来了!

南顺大惊失色,爬到谢氏面前:“二姨娘,二姨娘,小的一时失言,绝不是大小姐嘴里所说的那样,小的对您和公子忠心耿耿啊…”

四个健妇站在门前,犹犹豫豫,谢氏到底是大家出身,心底最紧张的是一双儿女,加上贵族天生不把奴才当回事,以这奴才低下的身份,竟然也敢拿她的儿子作伐,她恨极,“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如果不是钦儿带你回来,你还四餐不继在街上当小混混呢!还不把他叉了出去!”

那四个健妇这才进门,四只大手如提小鸡一般将南顺提起,南顺还怎么记得陈嬷嬷许给他的荣华富贵,此时才记起他的卖身挈是在二姨娘手里的,她想让他死,他便会死,他立即道:“奴才想起来了,大公子只是并没有失踪,只是留恋在花香满月楼不出来,奴才怎么劝也劝不住,是奴才一时情急…”

王芷儿一摆手,那四名健妇左右望了望,竟被王芷儿眼底的冷意看得心底一惊,不知道怎么的,便按照她说的,松了手,放了南顺落地。

南顺跌在地面,涕泪交加,把头磕得砰砰作响:“二姨娘,小人这次说的全是真的…”

王芷儿止住了他,转身对谢氏道:“娘亲…”

谢氏会意:“你们先出去吧,在外边等着,别让人进来。”

屋子里的只剩下三人。

南顺哪里还敢胡言乱语,恨不得掏心掏肺地把所有事儿全都说了出来,“一连几天,大公子都宿在了花香满月楼,小人怎么也劝不住,眼看不是事儿,小人这才寻了空儿,急急忙忙来向您请命。”

他见王芷儿眼睛一眯,忙赌咒发誓,“小人说的全是真的,小的什么身份,如果老爷知道了这事,小人的性命不保啊!大公子在花香满月楼花钱如流水,小人怎么劝也劝不住,到了最后,还被大公子给赶了出来,小人已经好几日没见大公子了!”

谢氏听了这话,刚喘过来的气又提不上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钦儿一向品性纯良,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她道:“不怕,不怕,还有公主呢,公主不会放任不管的…”

王芷儿涕笑皆非,这谢氏从正妻之位退居为小三,还当得挺自在滋润,把小三当成菩萨一般的供起了她可以肯定,南顺如此报信,定受了陈留长公主的指使,她这是想要谢氏的命啊。

这件事,摆明了蹊跷很多,她还把希望寄托在陈留长公主身上,依这种情形,要她一时半会儿转变也不可能的,这陈留长公主太会做人了。

王芷儿挥手让南顺退下,对谢氏道:“娘亲,南顺这个人不能再留了,叫人把他发卖了吧。”

谢氏此时心慌意乱,还哪顾得上南顺:“你说怎么样便怎么样吧…这可怎么办才好,我去和公主商量商量,看怎么劝了钦儿回来,我的儿啊…”

王芷儿嘴角直抽,她这不是自己找上找羞辱么?想来以前凡府里发生什么事,她也是这么做的,以谢氏家族那么大的势力也渐渐让陈留长公主捏在了手心里。

王芷儿忙拦住了她:“娘亲,公主嫡母贵人事忙,惊动了公主嫡母事必惊动父亲,哥哥未免要挨一顿板子,您能舍得?”

谢氏一听,迟疑了,“芷儿,依你看,要怎么办才好?”

王芷儿已下了决心,亲自走一趟了,想了想便道:“娘亲,花香满月楼来往都是贵人,咱们首先得查清楚大哥发生什么事,不如女儿先使人去打探打探?”

谢氏吃惊地道:“你一名大家闺秀,怎么知道这里面的路数,还不快回房里,等我先找人联络了你舅舅,自然就知道情况了,你爹爹下了朝,知道了这事,也自会想办法筹谋…”

☆、8.第8章 被人劫了

王芷儿只得向她告辞,回到了屋里,想了一想,她心知她初来此处,根本还摸不清这里的情形,虽隐隐感觉自家兄长定不是那般简单留恋于花香满月楼,陈留长公主定有后手等着他,但她现在是深闺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不能象前世那般行事了。

现如今的情形,她要利用所有能利用得到的人才行,她脑子里忽地显现出一张俊美的脸…她摇了摇头,怎么想起了他,这个魔鬼王爷!

她想了想,便想唤了青桃来,问清楚府里情形。

“青桃,青桃…”她唤了两声。

青楼没有回答,她忽然间感觉有些不对,屋子里静得可怕。

她站起身来,朝窗外望去,原本站在廊下伺侯的丫环不见了踪影。

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又去哪里躲懒去了吗?

她脑子里才闪过这个念头,就觉得后脑勺处有股凉风袭来,她极为警觉,一低头,就躲过那掌风。

身后袭击的人‘噢’了一声,再度袭了过来,速度却极快。

王芷儿这具身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古代闺秀,纵使她有聂子佩的灵魂,但手脚灵活却赶不上头脑,王芷儿便觉得脑子一黑,瞬时之间,便昏了过去。

她前世受过特种训练,知道怎么样能短暂保持清醒,昏过去之前,她看清了袭击她的人的面孔,心底如惊涛骇浪一般,你妹啊,这个人,不就是那位跟着九王爷身边的随从顾海么?

她还记得她爬床成功,这随从临走之时,望着她的那眼眸,恨不能将她拆皮剥骨!

她虽然是爬上了九王爷的床,但是,做为一个古代女人,她的损失不是更大么?需不需要这么睚彘必报啊!

王芷儿脑子里闪过千万个念头,心也直沉到了谷底。

这个九王爷,她已经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了,他或许不是坏人,但绝不会容忍别人欺骗玩弄于他,如果有人这么做了,那么,他的报复将是极为彻底而不择手段的。

她看出他是什么样的人,冷酷凉薄,视人命如草芥,特别对她这种地位极低之人。

他的脑子里,没有道德观念,没有底线!任何坏得彻底的人所做的,他都能做到!从他被人算计之时开始,马上便想出了这样无耻的办法来脱身,对刚刚还和他肌肤相亲的人没有半点儿怜悯之心,他的心肠,是用铁做的!

这种人,才真正可怕。

落到这样的人手里,会落得什么下场?

她之所以知道这些,只因为她自己,也是这样的人,前世,也曾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

王芷儿简直不敢想象!

失去意识之前,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人提起,紧接着,便腾空而起,在屋脊上飞跃。

王芷儿醒来的时侯,鼻子里闻到了淡淡的熏香,她受过的特种训练让她能提前清醒,外表却看不出来。

“主子怎么样?”

“还是不成,找了多少个都不成,一进屋子,就被他打了出来,重伤了好几个了,噢,这个女人是…?”

咬牙切齿的声音:“这个,就是那个女人!”

“顾海,你把她弄来干什么?”另一个声音极为好听,“说到底,她也是太傅之女,是官家小姐,无缘无故失踪了,如有人查了起来,不大好办。”

顾海道:“我这不也是没办法了么,主子素有洁癖,向不跟人亲近,尤其是女人,但却和她有了这么档子事儿,虽是被下了药的,但我想着,也许主子不会排斥她?她害得主子破了童子功,再也压制不住体内的媚毒,这原本就是她应当做的!”

那声音凉薄之极,“都这么多年了,原以为会没事,想不到还是出了事…也罢,你家主子现如今这个模样,如果再不找个女人给他泄出媚毒之火的话,再隔个几日,怕是对身子大为不利,他又一身坏毛病,都这个样子了,还是那个性子,女人连衣服都不能沾他的身,何况要他和她们做那档子事儿?也罢,死马当成活马医,你且送她进去吧!”

王芷儿的脑子一下子懵了,从顾海与这男人的对话之中,她终于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她爬床成功的那位九王爷,被她破了所谓的童子功之后,不能抵御体内的媚毒,要找个女人来化解其身上的毒。

要女人化解身上的毒…再想想那毒的名称,王芷儿的脑门子忽地冒出了层冷汗。

耳边传来了那顾海的话,“就算她被主子打了出来,既使打死了,这也是她应当受的,如果不是她,怎么会被有心人利用,下了那种药,让主子中了圈套!”

那好听的男声道:“千算万算,躲不过去的,终究躲不过去,你家主子十岁时中了媚毒开始,便练童子功压制,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法,你家主子难道以后都不成婚生子?今日既被这女人破了童子功了,倒不如顺势而为,慢慢化解…”

顾海喜道:“真可以化解得了?”

那男声道:“天底下就没有我柳神医解不了的毒…”一长篇的自吹自擂以及顾海的吹嘘拍马之后,那男子道,“他常年练童子功,已解媚毒化解得七七八八了,只要和女人交和,再配以药物治疗,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顾海紧张了,“可我家主子是那样的性子,平日里连有人走近他一步远的距离,都不成,有人拉了他一片衣襟,他那件衣服都不会要了,何况和女人做那档子事儿?这不,无论花魁也好,小家碧玉也好,能找的天仙美人,我全都给他找了来,全给打了出来了,有几个还被打成重伤,性命垂危,断手断胳膊的…如果这个再不成,可怎么办?”

听到这里,王芷儿额头的的冷汗又冒出了几层,背心处都汗水直流,她心想,现如今这形势,能逃走就一定得逃走,不能逃走也要想方设法地逃走!

以这九王爷对她憎恨的程度来看,她不光是会断胳膊断腿了,可能会给打成肉糜。

她脑子里现出自己断手断脚成了肉糜的模样,额头无端端出了层冷汗。

她听到了脚步声,往她这边来了,柳神医嫌弃地道:“顾海,这个女人行么?刚刚那些,个顶个的水灵,个顶个的千娇百媚,都被你家主子打了出来?这个女人,相貌倒还好,问题是,伺侯男人的功夫有她们那么好么?”

☆、9.第9章 奇特的病

顾海也走了过来,叹了口气,“柳神医,我这不是没办法么?估且死马当成活马医罢。”

柳神医道:“新送进去的那个,是这届秦淮的花魁,既擅歌舞,又喜诗词,说不定能入了他的眼,不被赶了出来,也就用不着这个女人了。”

顾海不抱希望,“这都送进去几个花魁了?”

“等等再说。”

听他两人象评论案板上的猪肉的肥瘦一般议论来议论去,王芷儿咬着牙忍着,为了不变成肉糜,说什么,都要忍!

终于,两人议论完走开了去,椅凳的声音响起,茶盖子揭开又合上,两人喝开了茶。

王芷儿悄悄揭开一层眼皮打量,就见着紫檀木宝椅之上,一人白衣****,相貌俊美,侧着身子手里拿了杯茶喝着,而他的对面,坐着的就是那侍卫顾海。

这屋子里面,到处金雕细琢,美不盛收,王芷儿没有心思细看,转动眼珠子四周围打量,找寻着窗户在哪儿。

终于,寻找了一轮,她看到了窗户,暗暗等待时机。

正值此时,门外传来声音,“顾首领,主子那边…”

顾海一下子站了起来:“成了?”

外边的侍卫很吞吞吐吐半晌:“被主子打折了腰,怕是要柳神医过去看看。”

两人对望一眼,眼底俱现了无可奈何神色,柳神医嘀咕,“没见过这样的人,哎,送上门的软香温玉都不要!…”

王芷儿听得心底直发麻,见两人视线俱都望着门外,没人理她,悄悄爬起身来就往窗户处移,窗户大开着,她手一撑就撑在了窗户边沿上,行云流水般地往窗户外边窜了去…

忽地,一颗小石子从身后直击了过来,打在了她腰间某处,顿时只觉浑身发麻。

“顾海,这个女人不象你说的这么无用啊,还知道逃跑?”

王芷儿脖颈上一紧,被人象布袋一样提着转过身来,正对上顾海一张冷得如冰样的脸。

柳神医倒是笑吟吟的,但笑意没达眼底。

啪地一声,王芷儿浑身僵硬被他摔在地上,看清这两人了然的神色,忽然间明白了,她醒的时侯,这两个人只怕就发现了,加上她这具身子不比前世灵活,象顾海这样耳目聪灵的人,怎么会不发现?

怪只怪自己对他们谈话的内容太过惊讶,只顾着逃跑,考虑得不周全。

“送了去。”顾海道。

柳神医手指一弹,王芷儿身上活动了起来,她心知这恐怕就是点穴之术了,就老老实实地垂头站着,一幅认命的样子。

柳神医却对她有了丝兴趣,眼底有怀疑的神色,对她看了又看,皱了皱眉头,问顾海:“顾海,这个女人,当真象你说的那样?”

王芷儿心底一惊。

顾海却不耐烦,语气中全是鄙夷,“无数想和主子扯上关系的女人之一,只不过她运气好,被人利用,占了先机。”

柳神医便没有再说什么。

王芷儿被两名仆妇拉起,直往隔壁而去,她中途寻找着机会,可顾海跟在后边,盯得死死的,她哪里敢稍动,只得任由那两名仆妇拉着,推开了那门,把她直推了进去。

屋子里光线朦胧,王芷儿闻到了清新之极的香味,便见着那人半倚半躺坐在床榻上,脸上全是潋滟之色,眉目似是含春,半敞着衣裳,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肌,俊美到了极致,可眼眸之中,却是目光清冷,如一轮明月,骨子里透出悠远冷意,他半闭着眼,斜倚在在十方软枕上,却望都没朝她望。

王芷儿四周围看了看,首先寻能逃脱之处,例如窗户什么的,可眼睛扫了个遍,只见到四周围的窗户关得极紧。

有两张椅凳翻倒在地面,椅子的脚断裂了。

王芷儿吞了一口口水,想起了刚刚耳里听到的,双腿有点儿发软。

她腿抖了半晌,也没看见他往她这边望了过来,就小心翼翼地向他走了两步,拂礼:“九王爷,奴家来了。”

“嗯,过来,给孤倒杯水。”他半垂着眼眸,语气慵懒,疲惫。

王芷儿垂着头,慢慢往前走,走到茶几边,拿起了水杯,朝他再走近几步,却手指一松,那茶杯就直跌落到了地上,跌得粉碎。

他却依旧连头都没抬。

王芷儿上下一打量,忽然间明白了,眼底闪出几分诡异光芒来,柳腰款摆,一下子走到了他的身边,似要拉起他的衣袖…

这样的动作,便让他惊觉了,抬起眼眸,眼底如有冰雪划过,“滚开!”

他的眼波凌利,似要将她凌迟,却依旧一动不动。

王芷儿心底的猜想得到了证实,想是这九王爷刚刚才打折了某女的腰,用功过度,毒入心肺,脱力了。

王芷儿感谢了一声老天爷,心想某些时侯,老天爷还是挺眷顾她的。

“原来九王爷不能动啊?”王芷儿微微地笑,身子忽地上前,一下子坐到了李迥的大腿之上,手指在他裸露的胸前划过,轻声娇笑,“王爷,你不是很厉害么?原来是一个纸老虎?”

这一次,她定要把以往所受的一切全都讨了回来!

替聂子佩,也替王芷儿!

她温柔娇笑,雪白的手指划过李迥的胸前,待看清李迥眼底涌动的情潮,笑得更为温柔。

她抬起腿来,有意无意地划过李迥的腰,气息在他耳边微吐,“王爷,您往日的威风去了哪里?”

他额头有豆大汗珠垂落,眼底情潮狂动,却咬牙切齿,“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王芷儿怔了怔,抬起手来,在他眼前晃动,他的眼珠却一动不动,原来,他竟然盲了,压根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王芷儿?

或许,他压根没看清和他有一夜之情的王芷儿,既使她站在他的面前,他也认不出来,又怎么能听得出她的声音?

王芷儿心底恨极,想想他命人做的一切,这俊美无匹的容颜在她眼底也只觉恶心,她轻轻地道:“九王爷,你全不记得奴家了么?”

她一只手悄悄拿起了放在床头衣服上的腰带,另一只手,却在他胸前轻轻的抚,还把身子扭了几扭。

没见过猪跑,总见过猪走路,这些魅惑的伎俩,前世虽没有亲自实践过,但见得多了,自然也就明了。

☆、10.第10章 绑着他揍

李迥额头的汗流得更多,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面色更加潮红,浑身火热,身体某处也有了抬头的趋势。

王芷儿感觉到某硬物顶住了自己,不由也面红耳赤,急避开了去,将那腰带拿起,把他的两只手臂抬了起来,紧紧地绑在床栏之上,他动弹不得,眼睛直视一点,嘴里狂怒,“你是谁?孤会让你不得好死!”

王芷儿笑了:“我是伺侯你的人啊,王爷不记得奴家了么?”手指在他胸前连点,娇嗔,“小冤家,这就不记得奴家了,奴家倒还记得王爷臀部有颗豆大的红痣呢。”

哼,先恶心恶心他再说。

果然,李迥俊美的脸如同吃了屎一般,健壮修长的手臂都起了层鸡皮。

抬起脚来,一脚就向王芷儿踢了去,王芷儿哪能让他踢中,左右看了看,撕了条长帷幕下来,把他的双腿也绑在了床架之上。

此时,他整个人呈一个大字。

俊美之极的脸却是羞愤恼怒之极,再也不是刚刚见他之时那般的凉薄残忍模样。

他面孔呈现了淡淡的红色,漆黑的头发锤落祼露的胸前,不能视物的双眼茫然地张大…

王芷儿吞了一口口水,心想这个人长得可真好看,前世到今生,她从未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前世的整容技术,都不能整出这么好看的人来。

特别是他这般模样被绑在床上,褪却了平日里脸上的冰霜冷意,更让人想要好好儿的蹂躏。

只可惜,空有一幅好相貌,性格却残忍到夸张。

不能再欣赏了,再欣赏,就来不及逃走了。

可能是因为他从未受此大辱,却一声不出,没有出声唤外边的人进来,屋内这么大的动静,外面的人也没有进来查看,想来认定这位主子又在乱发脾气,她一个小小女子,没有可能将他怎么样吧。

为了保险,她找了块布巾子,塞进他的嘴里。

一巴掌就挥了下去,打在他的脸上,冷冷地道:“九王爷,别人是脚底的泥,任由你践踏,你便是天上的神祇了么?”

想起王芷儿原身受的苦,她感同身受,左一巴掌右一巴掌,一连打了十几下,手掌都打得发麻了,才罢了手。

做这些的时侯,李迥原还双目圆瞪,可她几巴掌下来,李迥却双目合上了,全不把她的羞辱痛苦当一回事儿,王芷儿气极,决心要给他点儿厉害瞧瞧。

在做警探之前,她前世曾是官方派往远东的特种兵,刑讯审问很有一套,能让人生不如此,她指关凸起,一下子打在他的麻筋之上,这里是人体最不能忍痛之处,再凶狠的人,被击中这里,也会痛得全身发抖。

可他却脸色都没变一下,除了额角有青筋乱跳之外,眼睛依旧微闭。

这个人,是一个极能忍痛的人!

王芷儿不信邪,凸起的指节专寻人体软弱不能忍痛之处打了上去,可一翻折磨下来,李迥不能视的双眼冷冷地望着虚空,嘴角带了淡淡冷笑,他在嘲笑她,既使成了这个模样,他却依旧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

倒把王芷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有想要他的性命…如果要了他的性命,她也走不脱了。

可这样无关痛痒的教训,怎么抵得了他加在她身上的痛苦?

她到底气不过,走到案台边,见案台边有笔墨,拿起笔来,重走到他的身边,一下子扯开他的衣服,在他胸前写了起来。

柔软的笔头触到他的皮肤上,让他呼吸急促。

王芷儿满意地看着他月白上的胸腹之上题了几个大字:天下第一渣男。

只是她写的,是简体字,也不知这世界有没有人看得懂?

总之,能出口气就行了。

王芷儿走向东面的窗户,轻轻推开,见窗外是林荫小路,也没见有其它人守着,她把裙子下摆收在腰间,双手一撑,就想窗户处攀了去…

还没等她攀上窗户,就听到身后传来床板摇晃的卡卡之声,往后一望,吓了一跳,只见李迥全身劲力迸发,手腕的肌肉虬张,那绑在手腕上的绳子深深地勒进了他手腕的皮肤里,眼看要挣脱腰带的捆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