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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轻轻摩挲她的后颈头发,像是抚摸一只猫咪或者别的什么,动作充满了温情的诱哄。

  在乔若星放松几l乎就要沉溺于他的亲腻的一瞬间,他压了压她的膝盖,直接一举攻入。

  乔若星觉得像是一把斧头将她劈成了两半。

  眼前一黑,她鼻尖嗅到了血腥味,双手抱着男人的背直接留下几l道狰狞的抓痕,意识涣散间,她说:“你以前不是这个样……”

  男人压着她的脑袋强行将她压入自己的颈窝。

  乔若星吸着他身上混杂着汗水与被她归类为费洛蒙的气息,一滴汗从他短短的发梢落在她的鼻尖……

  她觉得这滴汗性感到爆炸。

  男人转过头,适应了下这全新的、陌生的对易感期的抚慰,心想过去使用抑制剂、犹如僧侣般的自虐性克制是应该的——

  好吃的永远在最后,老天爷诚不欺我。

  这都是他应得的。

  侧过头,他用滚烫的唇轻蹭她的耳尖,喉结滚动,嗓音沙哑:“弄疼你了?什么不是这个样?”

  乔若星沉默。

  其实她想说的是,在她记忆中,他并不是这个尺寸。

  ………

  ……………这他妈是不是狼形变回人的时候有东西忘记也一起变了回去?

  无论如何也难以启齿问出这种问题,根据她对顾景琰的了解这个问题提问出来不仅不会得到正经的解答,很有可能从此这个人都会骄傲得尾巴翘上天,时不时拿出来炫耀一下……

  所以她只是沉默,用舌尖卷掉男人滴落的汗液,说:“没事。”

  然后成功地蒙混过关。

  ……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永远不算数。

  什么“我轻点”完完全全就是放屁,真正有感觉到他轻一点的时间大概只有短短不到五分钟,最后无论乔若星怎么骂他说话不算数,他回答都是那一句——

  “嗯?很轻了呀,安安要坚强锻炼了。”

  乔若星欲哭无泪,某一次想要爬下床,又被一把捉住手臂拖了回去,手臂被压在身后,然后人被一把摁回了柔软的床垫里。

  此时床上已经不能看。

  柔软的被单与床单都成了湿漉漉的一团,不清楚的是谁的东西,反正已经乱七八糟,真的没有人在乎。

  ……

  乔若星最后意识模糊,听着顾景琰说“最后一次”时,几l乎因为感动与感激再次落下眼泪。

  作为Beta她确实有点高估了自己,有一种被榨干得感觉,什么滋阴补阳,她想到自己仿佛那最大的炉鼎,明天她就会被采干。

  抱着顾景琰的脖子她让他发誓说话算话——

  男人从鼻腔中发出“嗯”的一声鼻腔音算作承诺与批准,乔若星终于不再胡乱挣扎、挠他,主动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狠狠地吸了一口。

  被她这样一嗅,男人轻而易举地动情——

  前所未有的契合,让两人都发出闷哼,就在这时,乔若星嗅到了空气中,从刚才一直漂浮着的血腥浮躁气息中,夹杂着淡淡的冷杉木松香。

  乔若星愣了愣,她刚才一直默认血腥气是自己“受伤”的味道!有那么一会儿还为此害羞不已……

  那现在这是什么?

  她的鼻尖使劲贴着男人紧绷的颈脖,用力嗅嗅,而后顺着那股气味一路攀爬,像是一条蛇缠绕上来似的,最终来到了后颈的ALpha腺体上……

  那处因为易感期,此时此刻滚烫火热,引起了乔若星前所未有的兴趣,她的牙根痒得厉害。

  鬼使神差地,她张开嘴,用自己森白的犬牙,在上面啃咬了一口。

  只是一瞬间。

  顾景琰的动作停了下来,身体完全僵硬,他侧了侧头,意味不明地看向自己怀中的人。

  乔若星被吓了一跳,连忙将自己的犬牙从他的腺体上挪开,有些茫然加惊悚地摸了摸男人后脑勺短到有点儿扎手的头发,心虚地问:“怎么了?没事吧?不舒服?我、我就试试……Beta又没有咬人那个功能——”

  语气无辜得要命。

  见顾景琰不说话,她以为他很难受,有一种自己在欺负病人且在别人血淋淋的伤口上撒盐得既视感……

  一时间愧疚吞没了乔若星。

  只能双手捧着他的脸扳过来,一下又一下地啄吻他的唇——

  “抱歉,抱歉,难受吗?我真的不知道……”

  我只是个空降的文盲Beta,并不知道ALpha的腺体不能乱咬。

  她的道歉如此真诚,只可惜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谅解。

  顾景琰没有说话,只是在她碎碎念叨的道歉声中,那汗湿的两个手指突然掐着她的下巴,滚烫的唇舌覆盖上来,以前所未有的气势疯狂入侵,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唔……唔!”

  乔若星只能发出两声含糊的意外声。

  在一阵令人窒息的索吻后,他气息不稳地拨开了她额前一缕湿润的发,以前所未有温情的语气叫她,安安。

  此时的乔若星半瞌着眼,已经被他吻得晕头转向,从喉咙深处“咕噜”了声算作回应,指尖轻轻摸索着他后颈发烫的腺体……

  然后就听见男人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残忍的话——

  “刚才的保证,不做数了,行不行?”

  是商量的语气。

  但并没有跟她商量。

  在乔若星错愕中,没等她找到机会再次道歉并且求饶,漫长的夜刚刚拉开中场的序幕。

  ……

  最后乔若星累到忘记了自己姓谁名谁。

  被抱着洗干净,提起精神给家里打电话说看书复习到太晚住在自家酒店,挂了电话后,脑袋沾到枕头立马昏睡。

  合理的怀疑她是晕过去的。

  一个梦没做,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半拉着的窗帘显示,外面至少也已经中午十一点。

  天空阴沉沉的。

  乔若星第一反应是:他太不像话了,我应该大发雷霆。

  瞪着顶层行政套房的天花板发了一会儿的呆,突然感觉到一阵热气吹入自己的耳朵。

  准备大发雷霆的人酝酿好了台词转过头,结果第一个词还没来得及从嘴里冒出来,就对视上一双金色的兽眼。

  巨大的黑狼弓着背,憋屈地蹲在床边,长长的狼吻搭在床边,扫把似的大尾巴悠闲地在地上左右缓慢摇摆。

  她的脑袋旁边近在咫尺的距离,一双杏状的狼眼一瞬不舜地盯着她看。

  大耳朵向后倾倒,贴在毛茸茸的脑袋上。

  与她对视上的瞬间,金色狼眸闪烁着欢快的光芒,带着柔软倒刺的舌伸出来,舔了下她的鼻尖。

  乔若星:“……”

  一个字都骂不出来。

  这个狗男人在坦然接受返祖后,第一时间学会如何利用犬科形态装乖占便宜,规避被骂风险。

第142章 海底的岩崖(预警累了,总之同上)

  乔若星想要拿手机看一看几点了,结果刚抬胳膊就“唔”了一声,手臂如坠千斤沉沉掉落,浑身上下像是被人偷偷拆解又暴力拼接,哪哪都不是自己的,哪哪都疼。

  一张脸蛋拧成了一团,自暴自弃地将脸埋进枕头,心想不管了,迟到吧,没关系,反正我总是年级第一。

  她只有上半身露在轻飘飘却很暖和的羽绒背外,在试图将自己捂死在被窝的这个过程里,她能感觉到床边的黑狼寸步不离地蹲在那盯着她——

  并且它不是一头很有风度的狼。

  它看就算了,看够了也不会走开,而是大脑袋蹭过来试图把她的脑袋和枕头分开,湿润冰凉的鼻尖从她露在被子外、抱着枕头的胳膊上一路划过……

  留下一道奇妙的湿润水痕。

  又痒又凉的触感像是蛇爬过,乔若星的鸡皮疙瘩起了一大片,不得不顺势把脸转过来……于是得逞的黑狼会快乐地裂开嘴,全然纯良无辜的样子,脑袋凑过来,和她柔软的脸蛋贴在一起。

  然后用舌头不厌其烦地舔她的耳朵和侧脸,还有后颈那个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手机。”

  惊讶于自己嗓音已经沙哑到这个地步。

  乔若星试图推开黑狼时,意外地发现它的皮毛厚重程度超越了一般的“油光水滑”,她的五指就像是摁进了厚重的地毯几乎被层层背毛淹没……

  手感好的她没忍住薅了两把。

  在她拽它的尖耳朵时,黑狼很好脾气地任由她薅,脑袋顺着她的力道偏了偏,又在她提出“手机”的诉求时,张嘴叼过了放在床头的iPhone。

  少女的手机总是拥有花里胡哨的外壳,乔若星现在在用的外壳是个熊,作为支架或者别的什么,外壳中间还有一个毛茸茸的熊尾巴。

  平日里它柔软蓬松手感很好,上课或者发呆闲着没事干揉两把很解压——

  现在它被黑狼非常顺嘴的作为唯一凸起物叼在嘴里,手机落在乔若星手里时,还附赠了一手的狼唾液。

  蓬松的手感变得黏糊糊、湿哒哒的,乔若星满头黑线,却还是不忍心骂他……

  那自然垂落在健壮两腿之间的狼尾巴兴致挺高地左右小幅度摆动,金色的狼眸盯着她看,如此理直气壮:需要夸奖。

  乔若星只能无声地在床单上蹭蹭手机壳沾上的口水,抬起手揉了揉黑狼的两耳之间——

  黑狼从鼻子里长长的喷出一股带着血腥夹杂雪松气息的浊气,脑袋重新放回了床上。

  ……

  乔若星无视了唐辛酒问她人在哪、模范生怎么会翘课的阴阳怪气。

  她打开某搜索引擎搜索了下关键字,发现顾景琰变回狼形并非不可控也不是完全为了规避被骂风险——

  资料显示,易感期的ALpha如若遇见返祖情况,那么他们顺应自然保持狼的体形时,能感觉到身体更加轻松,思想也没有那么压抑……

  算是一种治标不治本、其实也不太有用的慰藉方式之一。

  乔若星总结就是可能只是因为狼脑没有人脑的褶子多,所以它们想的也不太多。

  “这样会比较舒服?”

  乔若星爬起来,双腿悬挂在床边,转头问脑袋跟她挨着的巨型黑狼。

  大爪子搭在她的大腿上,那大概是一个赞同外加赞赏的意思。

  妈妈,我好像被一头狼夸奖了。

  ……这经历真他妈终生难忘。

  乔若星低头看了眼,发现黑狼的爪子几乎和她的大腿一样粗——

  没等她震惊于这个事实,黑狼跳上了床。

  湿润的鼻尖喷着热气凑上来,它的爪子挪动踩到她的肩膀上,乔若星感觉到它在闻她。

  “噗”地一声。

  它把她摁回了柔软的羽绒被与床垫上。

  那前一秒还在懒洋洋晃荡的狼尾巴,这时候因为“嗅嗅”这个高度集中注意力的动作而停止摆动,只是过长的毛发让有些坚硬的尾巴尖扫过乔若星细嫩的皮肤——

  在黑狼小心翼翼地用犬牙咬扯她睡裙下的布料边缘时,乔若星头发一根根竖了起来。

  一把摁住自己的睡裙下摆:“不行。”

  简单的指定让蠢蠢欲动的犬科动物停了下来。

  它抬起头,盯着她看。

  “不行。”乔若星坚定地说。

  它耳朵动了动,大尾巴讨好地摆了摆。

  “把尾巴摇得掉下来也不行。”乔若星把凑过来的毛茸茸的脸蛋推开,“你想弄死我吗?”

  不会的,昨晚已经完成了最开始的适应,不可能死人。

  金色的狼眸里那迷之自信与天然的无知,共同并存,纯粹的光芒如此闪耀。

  乔若星在心中八百次告诉自己,是她自己推开这扇门,爬上床,纵容这个眼下显然已经被易感期逼得没有多少理智的犬科动物——

  不能揍它。

  以德服人。

  “顾景琰。”乔若星用好商量的语气说,“这些馊主意……嗯,这些创意等我回来再说好吗,今天周一,我该去学校上课了,下午有一节专业课,授课老师比陈近理好说话不到哪去。”

  听见熟悉的名字,黑狼耳朵动了动,偏着脑袋大概思考了下,四舍五入等于陈近理的人类有多难搞——

  最后它那沉甸甸还有点儿粗糙的狼爪肉垫,还是勉为其难地从乔若星的肩膀上挪开了——

  黑狼一个打滚直接从她身上翻滚到侧面,鼻腔发出不乐于合作哼唧的声音。

  直到乔若星抓过它的一只狼爪,用柔软的唇瓣亲吻了它的一只爪爪的肉垫并且还可疑地吸了一口……

  在片刻的呆滞与不解中,黑狼错失了把它的祭品从床边叼回床上的机会。

  满脸呆滞地看着她迈着有点儿别扭的步伐,火速进了浴室。

  ……并且还锁了门。

  浴室那扇门好像拍在它的脸上,哪怕是防贼可能都不会用那么大的劲儿关门,巨大的声音惊得五感还在敏锐期的黑狼耳朵向后倒了下变成飞机耳。

  保持着回头盯着浴室门发呆的姿势等了大约几分钟,黑狼这才像是泄气似的倒回床上——

  巨大的狼脑袋重重地砸在乔若星刚刚睡过的枕头上。

  ……

  半个小时后,乔若星穿戴整齐地站在套房门外。

  半关合的大门后面挤出一个狼脑袋,坚持要目送她直到进入电梯——

  没人告诉过乔若星易感期的ALpha这么粘人……

  哦。

  也没有。

  突然想到他们在二周目的第一次后,分开后的整个早上顾景琰也暴躁的像是一个易燃易爆物品,刘秘书提心吊胆,还以为昨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离不开她的不是ALpha易感期习性,离不开她的是顾景琰。

  一旦想明白了这点,乔若星很难不捧着那凑过来的狼脸亲了又亲——喜欢海洋生物与自然的人很难对一切动物产生抗拒心理,哪怕是一只老鼠,她也会指着笑着说:这只耳朵好大,好像杰瑞。

  白光过后,男人结实的手臂将站在门外的人拖回了门里,将她摁在门上,舌尖长驱直入、直奔主题地扫过包括上颚在内每一毫米的领地,掠夺她口中的每一丝呼吸……

  最后,他用略微粗糙且拥有不寻常高温的拇指腹擦掉她唇边没来得及吞咽下的唾液。

  大拇指揉着她的唇瓣玩了一会儿,又凑上来用舌尖蹭舔她的犬牙——

  乔若星的牙齿并不是那么整齐,犬牙特别凸出来一点形成高低差,如果顾景琰是Omega,乔若星是ALpha,昨晚那一下,她可以轻而易举地咬穿他的腺体。

  顾景琰心不在焉地想着完全不可能的事,却因此变得更加兴奋,一边吻她一边说:“发烧了,我。”

  “哪个?马字旁那个?”

  男人面无表情地抓起她的手贴着自己的额头,哦,确实体温偏高,易感期当然不是一晚上的胡来就能渡过的……

  更何况严重到返祖的家伙。

  “你还会回来吗?”

  被体型修长、身材健硕的裸.男拥抱着,对方勾首蹭在她耳边询问,语气是完完全全的温和商讨——

  温和到乔若星怀疑她是不是刚刚在顾景琰的床头留下了一沓钱……

  昨晚他是付费服务,现在是爱岗敬业的售后时间,什么的。

  她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耳朵,就像是半个小时前也对黑狼的耳朵爱不释手:“你要是有别人,我可以不回来。”

  顾景琰嗤笑,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笑什么?”

  “占有欲很强哟,安安。”

  “不许说。”

  “好凶。”

  “嗯?我没凶。”

  “哦,你没凶。”

  ……

  乔若星在专业课开始的第十分钟赶到教室。

  大学老师一般不太记得学生姓谁名谁,但有礼貌、学习成绩优异、且真心热爱着自己的专业课的学生永远会是例外。

  讲台上向来严厉的教授点点头甚至给了拎着书包的小姑娘一个安抚的微笑,示意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乔若星急匆匆的坐下,拿出教科书和笔记本——

  在二周目当年的专业课相关研究生测试中,她的这门课相关内容拿到了非常漂亮的成绩……

  与她的热爱与勤奋息息相关。

  但此时此刻,坐在课堂上,摁下圆珠笔比心,她却发现自己并不能集中注意力听讲课超过哪怕三分钟。

  昨晚的抵死缠绵对于她来说并不是全无影响,除了身体上像是被拆解过后的酸软、课堂上无法集中地注意力之外,她发现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犬牙发痒……

  她脑子里无数次回放当她去咬顾景琰时,对方那副差异又动情的模样。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掌权者那双沉默淡然的眼角终于沾染上意料之外的情绪——

  那微微泛着好看的血红,与他的黑发行程触目惊心的对比。

  ………………真的很性感嗳。

  一整节课乔若星都在想这件事。

  然后思维有点过分不受控制,在第一节 课快要下课的时候,乔若星终于勉强地从满脑子自家黑狼性感的毛茸茸中清醒了点……

  然后囧脸觉得自己会不会有点变态。

  拿出手机,稍微搜了下:想要标记ALpha是不是变态心理。

  结果发现不是。

  ……………………准确的不能说不是,只能说,这世界上和她一样的同款变态虽然不多,但还是有的。

  【题主午安。

  好消息是,其实这件事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到以至于被骂变态(反正我不承认)。

  或许你不知道,以我国人口统计计算,现今存在十四亿人口当中,莫约有大概亿分之一的人可能做到这件事。

  怕你不懂我上面这句话的意思,还是简单地说:以我国为取样大背景的十四亿人口中,大概有十四个人是真的可以标记ALpha的。

  那是ABO第二性别系统下,传闻中,其实真实存在的第四种衍生性别。

  “Enigma”正如字面直译,“谜”。

  听说其拥有ALpha的外表与强势性格,又拥有像是Beta一样体质,没有易感期,没有发.情期,有人说他们拥有信息素,有人说他们并没有信息素……

  没有人见过真正的、活着的Enigma,就像是ET听证会开了一遍又一遍,却没有人见过活着的ET。

  我认为Enigma或者是它们的信息素,都是存在的。

  它们只是被忽视了,可能终其一生被误认为是有点儿强势和难搞的Beta。

  对于第四性别,唯一确定的是,如果他们真的存在,他们可以使用标记的方式占有一个ALpha,让一个厮杀战场、铁骨铮铮的ALpha变成自己的专属小甜心。】

  这魔幻的回答让乔若星陷入沉默。

  她心想果然不能上网搜索自己有病没病,那一搜绝对就是绝症起步啊……

  一段时间没搜索过类似的内容,如今的沙雕网友们貌似更上一层楼,直接把网友答疑框当晋江文学城小说更新页面的那个框——

  匪夷所思的答案,尽在某呼,分享你刚编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