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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大人了,户部如今入了几十万两银子,大人也可稍稍松口气了”周侍郎道。
“同喜同喜,这些银票还需要快些去钱庄兑换回来,这些地契、房契、物件这类的东西,也要快些处置掉,有了这笔银子,今年才好撑过去”郑尚书松了口气,连续两次大灾,国库是捉襟见肘,新的税收还没上来,在因为产粮的赣州因为水灾,今年的税收一定减少,宁国府和荣国府还来的银子,真的就是及时雨。
“是是是,前段时间,宁国府和荣国府把自家下人给抄了的事情弄得满城皆知,都说宁国府和荣国府穷疯了,把自家下人都给抄了,何曾想,人家根本就不缺这点银子,直接把抄出来的银子来还国库借的钱了,看看这些东西,就知道这些下人下手真黑,贪了这么多”周侍郎感慨道。
“贾家还穷?一门双公,这些年,那么多勋贵家都来户部借过银子,贾家可是一次都没有,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你以为是乱说的,你刚刚没听贾将军说吗?每月花销的银子,只有三成是用在贾府正常的开销,剩下的全贪了,这样的下人,不送官,还留着在府里供起来”郑尚书道。
“那也是,换成下官,这些下人只贪三成,下官也是无法忍受的,只不过闹得沸沸扬扬,没想到倒是我们户部得了好处”周侍郎脸上都笑出花来了,明明这些银子就原本是户部借出去的,还回来就感觉是白捡了这么多银子。
“这事儿你盯着办,我去宫中一趟”这么好的事情,总得让陛下跟着一起开心才是。
“是”周侍郎道。
“郑大人要稍等一下,陛下在考校皇长子的功课呢”钱良道。
“是是是”郑尚书忙道。
“郑大人今日似乎很高兴”钱良笑着打趣。
“今日确实发生了一件高兴事儿,迫不及待入宫回禀皇上,让皇上也跟着高兴”郑尚书笑道。
“那可真是好事儿呀,皇上今日心情有些不佳,希望听了这个好消息心情皇上的心情能好些”钱良小声提醒道。
“怎么回事?”郑尚书问道。
“今日皇长子的师傅过来了”钱良点到为止,没再继续说下去。
郑尚书了然,他也有所耳闻,大皇子是皇后娘娘所出,中宫嫡子,只是在读书上似乎没有什么天赋,但因为是嫡长子,皇帝第一个孩子,皇帝对他给予了厚望,如今他达不到皇帝的目标,不怪皇帝生气。
没有让郑尚书等多久,大皇子便垂头丧气的出来了。
“郑大人,咱们进去吧”钱良道。
“好”郑尚书看了皇长子几眼,然后小心收敛了目光,去了御书房。
进了御书房,郑尚书就看到皇帝的脸色不愉,郑尚书敛下心神,脸上做出一副高兴的模样,“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起来吧,郑尚书怎么来了,看你的神色,似乎心情不错”皇帝压下心中的不愉,道。
郑尚书站了起来,脸上挂着开心的笑容,“皇上,今日户部多了几十万两银子。”
“怎么回事?今年的税收应当还没收上来才是”皇帝惊讶道。
“是宁国府和荣国府送来的,前段时间,宁国府和荣国府不是把自家老仆给送官了吗?收缴来的钱财就拿来还国库的账了,不过因为是直接抄的下人的银子,有些是物件,有些是房契、地契,还有些是银票,得换成现银才能入库,宁国府和荣国府合起来借了六十五万两,再加上息钱,一共还了七十多万两的财物,送过来的那些物件、房契、地契,如若不急着变成现银,银钱还能再多一些”郑大人道。
“之前没想到宁荣二府居然给了朕这么大一个惊喜,朕原想着今年会很难熬,有了宁国府和荣国府还的这些银子,今年总算是能松口气”皇帝听了也十分的高兴。
等郑尚书走后,皇帝想着郑尚书的话,噗嗤一声笑了,“贾怀瑾呀贾怀瑾,还得是你呀。”
贾珍和贾瑚完成了贾瑚交代的任务,兴高采烈的回去了,“瑚弟,已经把银子还了,借条也当着户部官员的面销毁了”,贾珍满脸的开心。
“办的不错”贾瑚夸道。
贾珍被夸,笑眯眯的,“还有什么要我去做的?”
“还真有一个”贾瑚道。
贾珍严阵以待,等着贾瑚给他安排任务。
看着贾珍认真的样子,贾瑚笑了,道:“不是什么难事,明日给你们休沐三日。”
“真的”贾珍眼睛放光,他实在太难了,现在他家老爷当先生,他还要和自己的亲儿子、亲侄子一同念书,只要他错一点点,他家老爷就对他一通劈头盖脸的狂喷,熬了将近一个月,他是真的要绝望了。
“休沐三日也不是让你们什么都不干,也是有任务的”贾瑚道。
“什么任务,保证完成”只要不让他上他爹的课,让他做啥都行。
“对你来说也很简单,就是和你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聚聚,聚会上得不停的说咱们家的那些老仆有多过分,贪墨了咱们家多少银子,并表示咱们家不缺这点银子,但是京城中议论纷纷,你实在是听不下去,就把银子给还账了,让他们回去也查查账”贾瑚道。
“就这么简单?”贾珍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就这么简单”贾瑚笑道。
“没问题,包在哥哥我身上”贾珍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一定完成,然后,他一脸开心的看着贾瑚,“明日真的不用上课了?休沐三日?”贾珍伸出三根手指比划道。
贾瑚点点头,“自然。”
贾珍狂喜,一把抱住贾瑚,“瑚弟谢谢你,哥哥先走了,你放心,你交代的事情我一定照办”,说完,快速的向门外跑去,步履轻快,可以看得出,他是真开心了。
等贾珍走了,贾琏看着贾瑚,他带着期待,问道:“大哥,我呢?”
贾瑚静静的看着贾琏,贾琏被看得吓了一跳。
贾瑚看着贾琏被吓到,轻笑了一声,然后从衣袖中掏出一张银票,“差事办得不错,这是奖励你的。”
贾琏开心的接过银票,他看到了银票上的数目,五百两银子,他笑得一双桃花眼都眯了起来“谢谢大哥”,贾琏开心道。
看着贾琏开心的模样,贾瑚想起了他小时候,小时候不爱读书,虽然揍也揍了,但是用银子来奖励他,他的积极性是最高的,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这么财迷。
“这三日休沐,你也有一个任务”,贾瑚再从自己衣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贾琏,“和珍哥的任务一样,把我刚刚说的话散播给你那群朋友,这是你请客的花销。”
贾琏接过银票,又是一张五百两,“大哥放心,保证完成差事”,贾琏的笑容都快裂到后耳根了。
看着贾琏的笑容,贾瑚无奈的摇头,心中考虑是不是把母亲的一部分嫁妆交给贾琏打理,随后贾瑚便打消了这个想法,他这个弟弟,心思本来就不在读书上,现在他没有产业逼迫他读书还能成,等把母亲的嫁妆交给他,他的心思都在打理铺子上去了,更没心思读书了,他决定还是先不给,先逼迫他读书,如若他真的没有读书的天赋,再交给他也不晚。
有了贾瑚的同意,贾珍便开始邀请他的那群狐朋狗友上门,开始大吐特吐苦水,说什么他们家对那群老仆有多好,可是他们不知感恩,却在背后惦记着他的家产,最后抄了多少银子出来,他也不是缺这些银子,就是觉得寒心,京城中的人还骂他,贾珍拉着自己的好友,一边喝酒一边吐苦水,说得他似乎多可怜似得。
众人附和,随后,想到自家的老仆,贾珍不缺银子,但是他们缺呀,如若也能如宁国府荣国府一般抄出这么多银子,也足够他们家花销好一阵了。
贾珍和贾琏将这些朋友聚集起来吐了苦水之后,效果很不错,京城中已经没有谁议论宁国府和荣国府抄了老仆的事情了,而是在比谁家老仆贪得多。
和宁国府荣国府不一样的是,这些人家抄出来的银子,并未还给户部,而是自家用了,这让户部的郑尚书他们失望了好久。
“都是勋贵,差别还真大呀”周侍郎对京城这些勋贵人家纷纷查账的事情十分支持,只是,支持之后发现这些人家却没来户部销账,让他很是失望。
“你以为谁家都像贾家,贾家要脸”郑尚书也撇了撇嘴,转念一想,道:“这样也好,至少这段时间他们不会再来户部借钱了。”
“也是”周侍郎应和道,只是,心中到底还是不是滋味,特别是在宁国府和荣国府先将欠款还了,这些人不还钱,是真的让他很不开心。
“也不知道怎么了?京城中现在流行查账吗?弄得京城中乌烟瘴气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忠顺亲王在太上皇面前说了京城中的事情,之前捧着他的那些勋贵们都忙着查账,也没工夫出来陪他,他只能进宫找太上皇唠嗑。
“都在查账?怎么回事?”太上皇问道。
“还不是宁国府和荣国府带起来的,其他勋贵家见下人贪了那么多,也忍不住了,一个个都开始查账,据说京城中的人牙子那里已经满人了,人牙子说,这种偷窃主人财物的下人在京城已经不好卖了,要送去外地卖掉”忠顺道。
“贪得这么多?”太上皇问道。
“可不是嘛,一颗鸡蛋就快一两银子,怪不得这些勋贵家这么费银子,合着都是下人们贪墨了,十万打底,贪墨得多的家族,几十万,宁国府和荣国府就查出来几十万,查出来的银子直接还给国库了,贾珍还哭诉,他也不是缺那些银子,就是觉得寒心,他对家里的老仆也还算是不薄,胃口居然这么大”忠顺撇了撇嘴,换成他,他也会不满的,他要的也并不是银子,而是仆人的忠心。
听到忠顺这么说,太上皇的思维就跑到内务府去了,如若查账,内务府的人怕是一个都跑不掉,只是,牵一发动全身,内务府可不是像宁国府和荣国府那般,伺候的下人换了也就换了,内务府的人盘根错节,每个人背后都有势力,想要清除,也没那么容易。
“贾珍和贾琏还真是可怜,把仆人抄了之后,那些银子他们就直接还国库的欠款了,明明不缺钱,最后还落了一个骂名,说他们贪图下人的钱财,被那些文人好一顿骂”忠顺嘴上说着贾珍和贾琏可怜,心中却乐开了花。
“宁国府和荣国府把欠银还了?”太上皇有些错愕。
“是的,就用抄出来的这些银子还的”忠顺道。
太上皇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随后想到什么,道:“你去陪你母妃吧,你母妃最近特别的想你,你多进宫陪你母妃说说话”
“是”忠顺告退,我去了慈安宫。
等忠顺走后,太上皇才道:“去,把皇帝请来。”
听闻太上皇找他,皇帝也不敢耽搁,他来到太上皇宫中,看到太上皇后连忙行礼,“参见父皇,父皇万岁。”
“起来吧”太上皇道。
皇帝从善如流的坐下,“父皇叫儿臣过来可有要事?”
“听说宁国府和荣国府已经还国库银子了?”太上皇道。
“是有这回事,他们抄了下人的家,怕是也觉得这笔不管用在什么地方都不合适,于是便拿来户部还账了”皇帝道。
“愚蠢,怎么能给他们还债呢?”太上皇气道。
“儿臣不明白”皇帝心中憋气。
“这是太祖皇帝特意让老臣借的银子,目的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对这些老臣动手的时候,有他们的把柄和借口,你现在就这样让他们还了,大好的布局也被你给破坏了”太上皇气道。
“父皇,太祖皇帝强迫那些老臣借银子,确实是为了得到这些老臣的把柄,主要原因还是当初这些老臣手中各个都有兵权,即使还了虎符,军中人心也在,留着把柄,有朝一日,也能用把柄定罪,不至于引起兵变。只是,这些年过去了,这些勋贵人家都已经渐渐没落了,出彩的男子并没有几个,一个个的还是在吃老本,他们在军中的势力已经瓦解了,可是,这些勋贵人家,从国库借银子却成了习惯,从国库借银子出去挥霍,从来不需要还,父皇可知,去年那么难,赣州水灾,蜀州又地龙翻身,到处都要用银子,这些勋贵还想着从国库借银子出去挥霍,这些勋贵已经成了朝廷的负累”皇帝不服道。
这是十年以来,皇帝第一次和太上皇针锋相对。
第40章
太上皇看着皇帝的脸,原先还稚嫩,现在已经变得成熟,没有十年前的临危受命,突然从一个透明的皇子猛的变成皇帝时的惶恐,如今的脸上尽显帝王风范,太上皇长叹一口气,道:“你终归还是会长大,不再是当年那个在朕床边惶恐不安的新帝。”
听到太上皇如此说,皇帝心中也难过,“儿臣原先也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皇帝。”
“看你对老臣们在国库借银子的事情心中怕是一直耿耿于怀”太上皇道。
“儿臣只是看不惯他们拿了户部的银子出去挥霍,灾民那样苦,边境的战士那样苦,他们拿着国库的银子花天酒地,不知今朝为何物”皇帝是真的讨厌京城中那些找国库伸手借银子的人家,殊不知外头的黎民苍生过得有多苦。
太上皇笑了,看着义愤填膺的皇帝,道:“你啊,还是太年轻,手段激进,眼睛里揉不得沙子,朕也老了,没什么可教导你的了,只最后再教导你一点,对老臣,手段莫要太激进,如若逼得太狠,他们联合起来,并不是什么好事。”
“父皇放心,儿臣还没想着动他们呢,朕知道太祖皇帝和您的苦心,是故意将这些老臣放在京城中捧杀养废,在此之前,儿子会忍耐他们的,而且,这次还银子的勋贵,只有宁国府和荣国府,其他勋贵,抄出了银子,也没有想着还户部的债”皇帝道。
“宁国府,荣国府,贾家,贾家的麒麟子”太上皇闭上眼睛,他突然明白贾瑚为何背负骂名也要抄了那些管事们,他明白了贾瑚的整个布局,先是纵容着管事贪墨,然后又假装发现他们贪墨把他们给处置了,最后把抄出来的银子还给国库,将贾家的隐患去了,又将传言散播出去,京城中所有人家都在查账,他们贾家的风头反而过了,而且还钱的时机也选得相当好,去年发生灾害,国库空虚,今年的税收一定下降,这时候还银子,户部必收,如此环环相扣,不愧是贾家的麒麟子。
太上皇想明白之后,无奈叹气,“罢了,朕确实是老了,不得不认输。”
“父皇万岁”皇帝道。
“皇帝也是人,是人就逃离不掉生老病死,你回去吧”太上皇道。
“那儿臣告退”皇帝向太上皇行礼后离去。
走在回宫的路上,皇帝面色不虞,问道:“今天谁来见过太上皇?”
“忠顺王爷”钱良道。
“朕就知道是他”皇帝眼中露出狠厉。
京城中勋贵人家抄了自家老仆,得了许多钱财,这些勋贵人家又开始各种花会诗会办了起来,贾瑚也收到了几份,其中有一份是晋阳侯府递过来的,据说晋阳侯府得了一株十八学士,就想以茶花为题,办一次诗会,特意让贾瑚去做裁判。
贾瑚看着晋阳侯府的帖子,想了想,去了贾母院子。
“给祖母请安,给太太请安,给二婶请安”贾瑚来的时候,见王夫人、刑夫人、王熙凤、元春以及黛玉和三春都在,还挺意外的。
“一家人,不必拘礼,快起来”贾母忙道。
贾瑚起身,这时候,元春带着一众妹妹给贾瑚见礼,见完礼之后,贾母连忙让丫头给贾瑚搬了一张椅子过来。
“平时都忙的不行,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了?是有什么事儿吗?”贾母笑着问道。
“祖母这是怪孙儿来给您请安的时间太少了”贾瑚打趣道。
贾母笑着瞪了贾瑚一眼,“你们听听,我就问了一句,就说我在怪罪。”
贾瑚笑了,道:“祖母莫怪,孙儿说笑呢,今日过来确实有一件事儿,晋阳侯府给孙儿送了一张帖子,他们府得了一株十八学士,就想着办一个诗会,特意请孙儿去当裁判,这个诗会能带家中女眷一起,诸位妹妹有没有想要同去的。”
贾瑚此言一出,元春和黛玉她们眼睛都亮了。
王夫人也是目光灼灼的看着贾瑚,这么大好的机会,正是好给元春相看人家,之前端午节的那个活动没去成,她还遗憾了好久,没想到,这几天又有一个盛会。
“晋阳侯府,可是晋阳长公主府里?”贾母问道。
“是晋阳长公主那里”贾瑚点了点头。
贾母心中开心,晋阳侯府可好多年没给她们家递过帖子了,晋阳长公主是太上皇最小的妹妹,当初嫁的人家还是太上皇精挑细选的,只可惜,驸马文采是有,可是运气不好,长公主生下孩子后不久,驸马饮酒后失足,跌落在湖中,不治而亡,只留下长公主和孩子。
太上皇疼惜长公主,封了那个孩子为晋阳侯,这些年,荣国府没落了,她也不爱出去走动晋阳侯府便许久没递过帖子了,“晋阳侯府办的诗会,那定是不错的,元春跟你哥哥一起去,如若你哥哥喝醉了,也好有个人照顾。”
元春眼睛亮亮的,“好。”
贾瑚笑道:“既然如此,那二婶跟着一起去吧,然后大妹妹和二妹妹跟着一起,玉妹妹身上还有孝,三妹妹和四妹妹还太小了,等下次有机会再带你们出去玩。”
黛玉和探春、惜春心中有些遗憾,但是她们也明白,这个诗会怕是为了给元春相看人家,她们三个也很懂事的听话。
迎春没想到,贾瑚居然还想着带着她一起去,一贯将自己当做不存在的迎春被这个惊喜弄得手足无措。
贾母也没想到贾瑚居然会带着迎春一起去,不过她也想起了迎春的年纪,已经九岁了,再过几年,也到了议亲的年纪,到时候嫁的人家好,对瑚哥儿也是有助益的。“你大哥哥带着你一起去诗会,到时候你紧跟着你大姐姐,然后多看少问,等以后,你大姐姐出嫁,就该是你领着妹妹们出去和小姐妹玩了”,贾母叮嘱道。
迎春重重的点点头,表示自己会的。
王夫人放下心来,心中对贾瑚更加感激。
“换上这一身看看,这套淡青色的是不是太素了”王夫人来到元春屋里,让元春多换几身衣裳,在诗会上能够光彩夺目,找到如意郎君。
“母亲,不用这么麻烦吧”元春已经换了好几身衣裳了,实在有些累了,她抱着王夫人的胳膊撒娇道。
“不行,你到时候一定得漂漂亮亮的才好”王夫人道。
“如若找的夫婿只看重女儿的容貌怎么办?容貌又不是永恒的,再漂亮的容貌都有老去的那一天,女儿还是想找一个能与女儿心意相通的夫郎”元春道。
王夫人瞪了元春一眼,“能与你心意相通的,只有那穷书生,专门哄骗富家小姐,富家小姐把他们的奉承和小意讨好当成了心意相通,明明只是那些穷书生的把戏,富家小姐还当成彼此相爱相知,你呀,看夫郎眼光实在一些,找门当户对的,夫郎再上进一些的就够了。”
元春嘟着嘴不服,可也没有什么借口去反驳王夫人,然后想到什么,打趣道:“为何天下男人不都和大哥一个样呢?大哥这样的,应当就是母亲你心中的如意郎君,乘龙快婿了吧。”
王夫人又瞪了元春一眼,“自己说夫郎也不害臊,你大哥这样的,家室好,自己又有能力的,对家中女眷还十分照顾尊重,谁家不喜欢,可你大哥就这么一个,已经是你大哥了,你比大多数女人都幸运了,成了你大哥的妹妹,当然,你大嫂比你更幸运一些。”
“也不知道大嫂长什么样子,是什么性格”元春有些好奇。
“你大伯说你大嫂很有灵气”王夫人道。
“有灵气?神仙吗?”元春有些迷惑。
“呸呸呸,什么神仙,我看你就嘴巴没把门”王夫人连忙呸了几声,然后在元春的后背轻拍了几下,她又把手上拿着的衣裳丢在元春手中,最后双手合十,“菩萨保佑,小孩子不懂事,菩萨勿怪,菩萨勿怪。”
元春自知理亏,闭嘴不言。
“去把这件衣服去换上看看”王夫人道。
元春只能拿着衣裳进去里屋。
王夫人看着元春换了衣服出来,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满意,“这些都不适合你,算了,好在时间还够,重新给你赶制两身衣服出来好了。”
元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十分的无奈,只能任由王夫人去折腾了,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母亲,迎春妹妹那里也估计要重新做两套。”
“这个我自然知道,就你大伯母那抠搜劲儿,让她拿银子出来给迎春制衣裳,那怕是要了她的命”王夫人对刑夫人打心底里不喜欢。
“大伯母这些年都没有孩子?”元春道。
“她也算是可怜,生母早亡,父亲又娶了继母,继母对她不慈,在家中当女儿时身体亏空的厉害,后来他父亲去了,她的日子更加难熬了,继母变本加厉的折腾她,冬日去冷水中洗衣煮饭,好在他父亲的好友还算是有心,把她介绍给了咱们家,你大伯母去了,也不是没有人介绍出身好的,老祖宗怕这些出身高门的小姐嫁进来对瑚哥儿和琏儿不好,这才选了她,只是,在家当小姐的时候,她亏损得太厉害了,即使怀上,也容易掉,你不记得了吗?她曾经怀了一个,结果掉了,她还怀疑有人动了手脚,查到最后,也只是她自己身体弱,保不住孩子,后来或许就真的死心了吧”王夫人道。
“既然死心了,为何大伯母不将迎春抱在她的膝下抚养?”元春不理解。
“或许是懒得为别人的女儿操心吧,再说了,她都已经嫁给你大伯了,真的等她老了,你大哥哥和琏二哥哥还能不赡养她是怎么的”王夫人道。
“父亲不是也有一个庶子吗?现在也到了要上学堂的年纪了吧?”元春试探性的问了一嘴。
王夫人看向元春,问道:“谁让你来问的。”
“是我感觉大哥哥想问,但是碍于您是他最尊敬的二婶,他便不好意思提,二哥哥有一次闲聊和我提起,环儿和琮儿有悄悄去看他们练武”元春道。
王夫人轻哼一声,“就会搞这种手段,你大哥哥心软,他是一心想着咱们家人好的,有些人呀,如若想让自己的儿子好,就拿出一点态度来呀,身为庶出,那你就过来请求我呀,既想得好处,又不想低头,凭什么?”
“或许赵姨娘是怕您?”元春道。
“她爬床的时候怎么没见她怕我,这些年,我对探春也算是不错了,她自己把她那宝贝儿子当眼珠子似的,她儿子犯错,罚他抄个佛经,那就心疼得不行,在你父亲那里告状,做出那副泼辣没心机的样子,实际心眼有一百八十个”王夫人气道。
“母亲别气别气,我就问问,没想到倒是惹母亲伤心了”元春连忙安慰。
王夫人收拾好自己的心情,道:“如若瑚哥儿对环儿和琮儿有安排,让他去做,不用顾及我,反正他们只是庶子,即使分家也分不到什么东西,你父亲那里的我管不着,反正我的嫁妆只会留给我自己的孩子。”
“母亲这是在说气话呢,探春那里那么多东西,不是母亲给的吗?母亲也就嘴上厉害,心是最善良的”元春道。
“你呀,就知道哄我”王夫人打量着元春,突然想到了,“你首饰还没准备呢?”随后她又有些犯难,“我那里的首饰都老气沉稳得很,你带也不合适,明天带你们几个姑娘去玲珑阁买些首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