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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终于火了
赵安良看着眼前的男人，二十多岁，宽肩体壮，一张方方正正的脸，皮肤显得有些苍白，眼睛挺亮，带着一种不知世事的懵懂，看起来就像是大学刚毕业不久还没被社会毒打的无知青年。
这小伙子，看着人也挺精神，怎么就做出那种事呢？
赵安良清了清喉咙，“吕立轩！”
这个年轻人依然眼神飘忽。
赵安良加重了声音，“吕立轩！”
年轻人这才回应道：“是，我是吕立轩。”
“你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吗？”
“错误？”吕立轩看向赵安良，“哦对，当地人对我在街上展示躯体行走感到不安。”
赵安良怒道：“你还是没有认识自己的错误！裸奔是有伤风化并且违公共秩序的行为！”
吕立轩说：“我知道了，我没有做好事先调查，不了解当地人的风俗传统。”
“……”赵安良一拍桌子，“吕立轩，你在公共场合故意裸露身体，根据治安管理条例，情节恶劣可以直接处以拘留！”
“请定义一下本地的拘留一词的含义。”
赵安良扶住额头，该不是抓来一个傻子吧，但看着这小伙子也不像啊，“拘留就是对你进行扣押。”
“有食物可以吃吗？”
赵安良顿时大怒，但在发作之前转念一想，这人说不定可能是精神出了点问题，却听得吕立轩说道：“我还没有找到工作。”
“嗯？”
“为了融入当地我必须要找到工作，但现在我还没有工作。”吕立轩说道，“没有工作要在当地生存来说是很困难的。”
这几句话一出，赵安良突然明白了，原来是没有找到工作引发的行为失常。作为一名体制内的普通民警，他完全能理解如今社会求职的艰辛。估计这个刚步入社会的小伙四处碰壁之后失了智用裸奔来发泄不满吧。赵安良当民警这几年各种奇葩事也见得不少。前面他还处理过一桩因为女友分手当街发疯裸奔的警情，想不到今天就碰到上了求职不顺失智裸奔。
赵安良素来是个通情达理又心善的人，想到这个青年可能只是求职失败情绪失控，他便把语气稍稍放柔和了一些，对吕立轩做了一番耐心的心理疏导兼批评教育。在他训斥之时，吕立轩听得很是认真，还频频点头。
最后吕立轩说：“赵警官，我以后不会在没有穿衣服的情况下当街展示躯体了。”
“不会再犯了？”
“不会了。”吕立轩说道，“我会好好调查当地风俗融入当地的。”
几番训斥之下，赵安良觉得小伙虽然说话有些奇怪，但看起来也是认识到错误，表示自己不会再犯了。他又看了一眼小伙的身份证，没有任何刑事犯罪记录，也没有吸毒记录，的确是一个刚刚进入本市的普通外乡打工人。
看吕立轩年纪不大态度诚恳，赵安良便又教训了几句，让他写一份检讨书。
这时外出执勤的曹宇走了过来，他听说今日有裸男当街裸奔，如今已经捉拿归案，便好奇地走过来看了一眼。见到桌上放着吕立轩的身份证，曹宇拿起来一看，不觉脸色一变。
作为安全委员会的探员，曹宇对外星潜入者的伪造证件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他手上的这张身份证可以骗得了当地人类却完全骗不过他。曹宇内置在眼球内部的扫描器精准地标识出了这张身份证出自本地的地下外星中介，并且已经侵入当地人类数据网修改了信息。
又是一个潜入者。曹宇放下身份证，他看向已经写完检讨书的吕立轩。比起确认身份，他有更重要的事要询问。
“是猫还是仓鼠？”曹宇历声问道。
赵安良抬头看向他这位同事：“？”
“是猫还是仓鼠？”曹宇再度问道。
吕立轩放下笔，老实地回答道：“我选了猫。”
“拘留！！”曹宇喊道，“这个人当街裸奔违反了治安管理条例！必须拘留！拘留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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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灭的粉丝们正在拉票，在他们一番操作之下，狗狗罪恶统领冉阿让的票数一下就涨了几百票。此时，冠军争夺战的票数已经超过1万票，猫先生，仓鼠吉尔伽美什，蜥蜴波克这三位的票数都已经破万。第四名狗狗罪恶统领冉阿让的票数如今只有四千多票，虽然是第四名，但这票数一比起来真的是拉胯无比。
罪神没说什么，但他的粉丝可有些着急。他们索性直接在游戏论坛大肆拉票，然而大多数宅男对投票兴趣不大。如果投票目标是他们的三次元二次元美少女老婆，他们的热情可能还会高一些，一只长得有点沙雕的狗完全没有激发起这群宅男的热情。本来罪恶统领冉阿让的票数也就这么往上突突一小会儿就歇菜，但事情却往其他方向起了变化。起因是某游戏论坛一个网友突然注意到这条狗照片的背景很像是最近正在热播的某综艺节目的后台。狗狗身旁那个化妆盒曾经在电视上出现过。这位网友一时好奇就去翻了比赛候选人的ID，上面显示网友“燃烧2233”是这位罪恶统领冉阿让的主人。
于是他便拿着这个ID顺藤摸瓜，发现这个ID曾在一些音乐社区上活跃，还曾经在视频网站上传过两首曲子。经过一番查询，这两首曲子正是网红歌手谢冉的作品。
说起谢冉，他是一个网络原创歌手，曾经靠着一首《早安的女孩》小红了一把，后来就一直处于糊穿地心的状态。说得好听一点是小有名气的原创歌手，说得难听一点就是过气网红。本来他会这么一直糊下去，但这个月，他参与的《让我听听你的声音》这档大型真人秀歌唱节目正在播出。
在这档综艺节目上，他凭借着出色的歌技和不走寻常路的冷脸，吸了一波粉。如今谢冉的词条搜索率与讨论度都在猛烈爆增，颇有爆红起来的趋势。
这个网友对这个发现如获至宝，立刻跑去微博上说了自己的猜想。
在短短半个小时后，这条微博被转了5000多转。
此时，谢冉的经纪人辛迪早就将这宠物大赛抛在了脑后。
在她眼中，谢冉是个不错的原石。他的样子极好，肤色白皙，眼睛乌黑清亮，身材颀长。脸是那种非常端正的椭圆脸。无论是谁，看到他都要赞一声这小伙长得真帅。可惜，明明谢冉才华也有，样貌也有，但就是一直没火起来。
如今的娱乐圈的审美更偏向于更中性更柔美的男性，而谢冉的样貌虽然好却和现在流行的中性审美不搭边。而且，谢冉的个性也是个大问题。
现在要出名，除了样貌外最重要的就是个性。如今服务粉丝也是娱乐圈红人必须要做的一环。谢冉有才华，但他的问题就是傲。无论是直播也好，上节目也好，谢冉永远都是一张脸，平淡不惊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这对吸引粉丝来说大忌。
要吸粉，必须要有闪亮的个性，活跃在电视和视频网上的一般都是沙雕的开心果，妙语连珠的吐槽役，傻白甜的小绵羊，热情的大哥等等人设，而无论定位什么人设，首先都要让粉丝能在一群演艺人士中看到你。不是说高冷这种人设不好，而是在一些根本不适合高冷的场合高冷，效果只会适得其反。
谢冉倒好，他就是我行我素。该唱歌就唱歌，不唱歌的时候也不爱搭理人。每每看到谢冉如此，经纪人辛迪就会忍不住在心中怒吼：你这样怎么能火得起来！
在这样糊了又糊地折腾了一年后，谢冉参加了这个综艺节目。辛迪完全没有抱着能火的心态，只是希望多多少少吸点粉拓展一点商务。在录制完两期节目后，谢冉就被淘汰了。淘汰回家后，他就过起了悠闲的假期生活。
节目开播后，辛迪无意中发现谢冉给自己的狗报名参赛了一个野鸡宠物比赛。她一琢磨，觉得是可以炒作的机会，正好这个平台背后的公司有她认识的熟人在，便公关了一下准备黑幕一个冠军，届时小炒一下。没想到才过两天，她的熟人就告诉她公司被人给买了，现在这个比赛刷不了票了。
而这时，谢冉却真的火了。因为节目的播出，谢冉在第一轮预选赛上几乎完美的演出，外加在导师面前的一段即兴演唱，顿时吸引了无数观众的眼球。他本来就清冷少语，这次表演更是将自己寥寥无几的出场时间全部用在了歌唱上。节目第一期一播完，#谢冉# #谢冉即兴演唱#就上了热搜。
辛迪直接笑开了花。这两天她的手机几乎被打爆。火了！我的谢冉终于要火了！！既然上了热搜，那个宠物野鸡比赛不能黑幕刷票的问题也就被她丢在了脑后。因为现在可以趁机炒作的点实在是太多了。
她火速找了几个营销号，提供了以前最满意的谢冉在路边演出的小视频，又火速买了几个热搜，看着社交平台上谢冉的讨论话题越来越多，她终于有一种扬眉吐气之感。
她美滋滋地打开微博，准备感受一下自己这位艺人的火爆热度。然后她看到了几个奇怪的热搜，#谢冉的狗#，#罪恶统领冉阿让谢冉#，#为谢冉的狗投票#。
“啊？这是？”辛迪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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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赵安良走到前厅，一个小孩正在派出所门口放声大哭，看起来像是他父母的家长神情尴尬地站在一旁。
小孩哭道：“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赵安良笑道：“小朋友，出什么事了啊？”
小孩哭喊道：“我的吉尔伽美什死了。我要报警！”家长尴尬地说道：“他的仓鼠死了，警察同志不要笑，我这就带他回家。”
而在同时，监督之眼的马经世，安全委员会的射影探长，同时收到了一条意外的消息。
吉尔伽美什，遇刺身亡。
第236章 投票战争
马经世的耳边响起了呼啸的风声，还有因为愤怒而发出的咆哮声。
在几分钟前，他刚刚接到那个消息。
“卑鄙！！”
“无耻！！”
“这就是监督之眼的行事作风吗！！”
“血债血偿！！”
“我们绝不饶恕你们这种卑劣勾当！！”
马经世走出了大门，此时他的眼前站着数十个面色不善的来犯者，他们有男有女，服装也都是萝拉常见的便服，看起来就像是普通的当地人类市民。但马经世知道透过光学滤镜的伪装，其中有数名与智人形态相差甚多的异星人士，他们来自安全委员会，那个监督之眼素来鄙夷的机构。在维护银河秩序和清扫罪犯的某些职能上，他们不可避免的与监督之眼有重合，冲突争斗也是家常便饭。
“你们太卑鄙了！！”为首的一个人喊道，“竟然用这种龌龊手段！”
监督之眼的几个特工们正站在门口阻拦着这群人。激烈的言词和冲动的肢体碰撞很快就演化成了小型冲突。特工们直接与安全委员会的这些愣头青们打成了一团，于是咒骂与咆哮之声四起，有一个监督之眼的年轻人被直接抛至了墙上，墙壁上顿时出现了凹陷的裂缝。
“他们动手了！”有人喊道。马经世看到有人正试图拔枪。
然后，马经世走了上去。他们看见马经世只是轻轻滑过那个人的手肘。随后那个人爆发出了凄厉的惨叫。他们没有人能看清马经世的动作，那把枪已经到了马经世的手上。然后他将枪举过头顶。
砰！
巨响撕裂了空气。
被夺枪的安全委员会探员跪倒在地上，他扶着自己的胳膊低嚎。
现场一片死寂，马经世手中的枪冉冉冒着白烟，他扫视着周围的众人。没有人敢出声。
在那一刻，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位表面上看起来没精打采平平无奇的中年社畜，本质依然是一位货真价实刀尖舔血的监督之眼冷酷特工。
“闹够了。”马经世说道，“都到此为止。”
没有人说话。空气陷入了让人窒息的安静。跪在地上的那位入侵者有些不服气地瞪向马经世，在触碰到马经世眼睛的那一刻又胆怯地将目光移开了。
在片刻的安静后，又一声无礼的尖叫打破了沉默。“监督之眼，你们必须要给我们一个说法！”
马经世用平板的语调说道：“这里是监督之眼的办事处。有任何疑问请提供相应的证据以文件方式提出申诉申请。我只给你们2分钟时间。2分钟之后，我将视作是敌对势力入侵。届时，我们不会有任何手下留情。”他摆了一个手势，背后全副武装的特工们作出了准备开火的姿势。
闹事的人群突然沉默地向两侧分开。一个年轻人从人群中走出，他面色冷峻，身上自带一种军人的精悍之气。马经世认出了他。他是曹宇，安全委会会本地分支机构的精英探员。
曹宇说道：“这就是你们监督之眼的行事之道吗？”
“第一，此事我并不知情。”马经世说道，“第二，你们有证据吗？”
“除了你们还会有谁？”
“所以说贵安委会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上门兴师问罪。”马经世冷漠而又略带嘲讽地说道，“这就是贵安委会的行事之道？”
安委会的愣头青们顿时爆发出了不满的嘘声。曹宇怒视着他。
“还有一分钟。”马经世无情地提醒他。
曹宇转头瞪视他身后的人群，“谁让你们来的？现在统统回去！！”
安全委会员的闹事者们之间起伏着轻微的抱怨声响。曹宇对马经世低声道：“记住了，我们并非畏惧你们。”
“你们没有证据。还有三十秒。”
“你们迟早会为这种卑劣行径付出代价。安全委员会不会遗忘。”曹宇丢下了这句话。他带着众人离开了。
当最后一个闹事者消失在马经世的视野内后，他苦笑一声。虽然说监督之眼与安全委员会从来就是互相仇视的敌对机构，但自从到了这个和平的偏远星球后，阵营斗争似乎也变得温和闲散了起来。如今他又感觉到了那无处不在的紧迫危机感。毫无疑问，本地监督之眼与安全委员会的争斗将会再添一笔新帐。
一个清洁工从外面走了过来，他是一个普通当地人类。他好奇地瞧着远去的安委会闹事者问道：“这是发生了什么？那群人是来干嘛的？”
“为了一只仓鼠。”马经世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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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尔伽美什死了————”
小真正在赶自己的寒假作业，他已经完成了八成，目前还剩下几篇作文。只要自己再赶一赶，就能全部搞定。但这场网络宠物大赛的离奇走向直接把他从与作业战斗的状态中拉了出来。
“吉尔伽美什死了？”小真抬头问道。
“对，那只耗子死了。”斑船长说道。
小真转头看向房间另一侧的猫，这位来自监督之眼身份尊贵的猫科生物正用一种优雅的姿势走上窗台。
注意到小真和斑船长不敬的视线，猫先生以一种端庄的姿势坐下，它开口道：“智慧生物是一种需要信仰的生物。当生物萌生出文明之后，他们往往会在这变幻莫测的万象之前迷茫止步，这时候为了追求心灵上的满足，他们会选择一个事物对它顶礼膜拜。这是智慧生命必然的……”
“所以那耗子是监督之眼派人杀的吗？”
“我跨越亿万星河，目睹过千万文明王朝的兴衰更替。在无法统计的时间长河中，偶像崇拜不过是智慧生命发展的必要一环……”
“所以那耗子是监督之眼派人杀的吗？”
“成为偶像神祇本身是一种罪孽吗？不，这只是因为他们承担了那些智慧生物的渴求，而这些渴求，本身就是文明中的最重要的部分。偶像拒绝这种渴求，也许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背叛……”
“所以那耗子是监督之眼派人杀的吗！！”
“当智慧生物进化到更高境界时，当他们理解了这万事万物，窥视到这因果线构成的寰宇之刻，那时他们会摆脱这毫无意义的偶像崇拜吗？我认为并非如此，崇拜本身并非罪过，这只是一种本心的释放，一种谦卑之下的对更高境界的求知……”
小真转过头对斑船长说道：“看来这只耗子是监督之眼杀的。”
斑船长点头，“太下作了！”
猫先生坦然道：“银河中智慧生命为了表示自己追随着的偶像才是天命，将对手视为异端进行排挤打压是非常常见的行为。”
“太下作了！”
“监督之眼没有人动手。”猫先生转身走出窗台，“我也不会对此感到羞愧。”
猫先生的尾巴消失在窗口。
这时安媛推开了房门，她喊道：“猫先生一万五千票了！！”
小真抬头说：“所以猫先生要赢了吗？”
安媛拍掌道：“已经完全没有希望了呢！”
“啊？？”
“那个蜥蜴这么强吗？”
“不是。”安媛用一种悲壮凄然的声音说道，“现在这个投票比赛已经被明星粉入侵了。”她举起平板，“这个长相奇怪的狗竟然是那个谢冉的狗。”
小真觉得谢冉这个名字听起来很耳熟，在检索了一番信息库后，他找到了这个人的信息。这是过去他带颜珠和程嘉盈观看演出时遇到的那位冷面歌手。
想不到几个月后，他竟然红起来了。
小真打开了投票网页，曾经被远远抛在三位冠军候选者之后的罪恶统领冉阿让的票数如今是11万票，大票数遥遥领先，现在票数还在不断猛增。而下面的评论全是“冉阿让冲啊！”“谢冉的狗狗加油！”“呜呜呜我老公的狗不能输！”“谢邀，这是我和我老公阿冉的儿子，快冲鸭~~~~ ”
他连续翻了五页，清一色的这种评论。
“……”小真点头道，“嗯，看来本来的前三位都完蛋了。”
“啧啧，在本地的饭圈女孩面前，真的不够看啊。”斑船长喊道，“冲啊！！萝拉人加油！！让那些外星人看看团结的萝拉人的战斗力！”
“你指饭圈女孩？”
“啧，在偶像崇拜和阵营斗争这两个概念上，有差别吗？”
“我听起来怎么像是一个只有8票的鸡在吐酸水。”
“闭嘴！”
……
……
当马经世和射影探长发觉事态不妙时，已经有数十万名谢冉粉丝涌入了这场比赛。
谢冉刚刚因为一期节目点爆了话题度，他目前也没有什么商务在身，本来这群闲得没事干的粉丝们也只是在广场疯狂水话题。但这时有网友指出那条罪恶统领冉阿让疑似是谢冉的狗，并且贴出了他的猜想逻辑链，同时还附上了罪恶统领冉阿让被猫先生，仓鼠吉尔伽美什和蜥蜴波克碾压的截图。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谢冉出道这几年一直都怀才不遇糊透地心，他不少的粉丝们刚通过节目认识他，得知过往经历正在心疼之时，这张截图一下就把粉丝虐了个十足十。
“我们冉冉的狗怎么可以输！！”
“我们冉冉参加选秀没有后台被人欺，怎么连他的狗子参加宠物比赛都遇到黑幕，这不能忍啊！”
“草，这前三名肯定是有人刷票吧！太黑了，大家上啊，把冉冉的狗投上去！！”
“冲啊！！为狗勾投票！”
“狗勾不能输！！！”
“冉阿让冲鸭！！”
只一天过去，罪恶冉阿让的票就突破了10万，粉丝们还在呼朋唤友不断拉人过来投票。马经世和射影探长很快就意识到局势正被当地年轻人类女性群体翻盘。
由于双方机构为了限制对方，都加入了禁止了用各种手段操控影响本地人类的规则，眼下他们看着本地人类源源不断涌入也只能干瞪眼。
但在短短几分钟后，马经世和射影探长就做出了决定，既然第一名没有，但第二名依然还是要战！只要赢了，就是本阵营的胜利。
马经世打起精神，继续发动了监督之眼对异星人的新一轮拉票。而对于射影探长来说，虽然吉尔伽美什已死，但它的照片还在，它所代表的的意义还在。于是投票网站上一水谢冉粉丝应援评论之中出现了“为了最后的吉尔伽美什”“生命已逝，荣誉犹在”之类的画风迥异的留言。
到了当晚，罪恶统领冉阿让的票数已经逼近20万，猫先生，仓鼠吉尔伽美什（已死），蜥蜴波克的票数也已经快2万，围绕着第二名缠斗。
这看起来已是最终的定局。
到了隔天，事情又有了新的展开。
目前最当红的流量小生任安之发了一条微博，微博下是一张截图，上面是参加这次宠物比赛的一些候选宠物，其中红圈圈出了一只鸡。他的博文是：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只鸡？
在短短几分钟内，他的微博下便被他的粉丝们排队了几百条同样的留言：哈哈哈哈哈这里为什么会有一只鸡？
而后，其中一个粉丝留言道：“好好笑哦，我忍不住给这个鸡投票了。”接着她的这条留言也被粉丝排起了高楼，粉丝纷纷回复：“好哎！我也去投了！！”“楼上的姐妹等我，我也去了！”“链接在哪里，速速让我去为这只鸡来一票！”
两个小时后，这位名为“斑船长二世”的鸡火速突破了5万票。
紧接着又有好事者在微博上发言，“怎么到处都是你们之之粉，没想到这种比赛都能看到过境蝗虫，呕。”这条微博被截图在任安之的粉群中传播引起了轩然大波。
“怎么啦，我们投个鸡怎么了啊？”“我们就是要投，气死你惹。”
“姐妹们上啊！给我投起来！”
于是任安之的粉丝大部队立刻奔赴投票平台，差点把平台搞崩。任安之的粉丝们早就是训练有素整齐划一的数据工人，她们这方面的经验直接碾压目前多是散粉的谢冉粉。粉头在微博和各个扣扣群里号召，粉丝们火速响应，自己投了还不算，父母兄弟姐妹的份也一起捎带。
在半个小时内，投票平台下的评论就全部变成了整齐统一的口号，“来啦！”“我们来啦！”“为之之pick的二世投票~~~”“任老板看中的鸡，二世冲鸭~~~”
到了第二天，斑船长二世的票数为568327票，这个票数仍在不断往上飙。
……
……
小真终于写完了寒假作业的最后一个字。他打开了比赛网页，他揉了一下眼睛。
没错。
没看错。
一夜之间，又变天了。
他转过头问蹲在书架上发呆的斑船长：“你成为冠军了呢，感觉如何？”
斑船长没好气地回答：“韩老板的赌局，我都押在那只猫身上啦！太亏了亏大了！”
第237章 这可比玩游戏有意思
这场吵吵闹闹的网络宠物大赛终于尘埃落定。
在比赛的最后几天，萝拉的饭圈女孩们直接将斑船长二世推到了榜首获得了压倒性的胜利。狗狗罪恶统领冉阿让虽然也有新晋红人谢冉大批粉丝群的支援，但最终还是不敌当今娱乐圈炙手可热流量小生女粉数量级的碾压。
猫先生，仓鼠吉尔伽美什与蜥蜴波克的票数最终分别定格在了25891，25888和23677。
仓鼠吉尔伽美什于比赛途中不幸亡故，但在主办方默认可以继续比赛的前提下，它的支持者们打着“缅怀我们的吉尔伽美什”“为了荣誉”“虽死犹生”的口号一度反超猫先生，可在最后关键时刻猫先生的票增加速，最终还是把仓鼠吉尔伽美什压在了下面。这让诸多安全委员会的支持者扼腕叹息。
比赛结束后，斑船长二世的大头像加了小王冠被大大张贴在平台首页上，同时宠物比赛的冠名赞助商将会赠送给冠军一年份的宠物饲料。斑船长二世的代理人安媛很快就接到了电话。
那位负责人在电话里的语气有些犹豫，“我们公司主打都是猫粮和狗粮，没有鸡饲料，我看您还有一个猫也参加了比赛。请问不知道可不可以换成一年份的猫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