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低了声音。
然后又跟白术聊了一些别的有的没的。
柯子季发现白术应该被自己吸引住了，因为她的目光开始停留在自己身上，没有再看手机，就是柯子季觉得白术在丢掉假正经之后好像一下子有点太大胆——
白术一直在盯着他的唇。
白术实在是忍不了了，她开了口，“你要不要去洗手间看一眼，你牙上好像黏了辣椒。”
白术：这人有点邋遢啊，怎么吃完东西不检查一下牙齿呢。
明晃晃的一片红，很难不让雕注意到。
柯子季：？？？
……
他顿时脸色大变，笑容也维持不住了，不过柯子季记得自己今天应该没有吃带辣椒的东西。
于是他背对着白术掏出了手机，用前置摄像头照了照，“是口红！”
他想要解释证明自己，然而柯子季说完之后觉得口红粘牙好像也不是什么光鲜的事儿。
“……”
后面柯子季找了个借口离开了房间，白术耳边顿时安静了。
白术在网上跟周亚男聊天，“柯子季是不是挺有实力，不是吉祥物跟花瓶啊？”
花瓶难道只是她自己？
周亚男问白术，“你怎么这么讲？”柯子季有个屁的实力。
白术回忆，“我看他穿了一条带了很多链子的丑裤子。”
花瓶雕已经认真装点了自己，柯子季还能穿那么条丑裤子，难道不是有实力的象征嘛？
白术之前很不解那些大牌疯了吗做出那么丑的衣服，现在明白了，丑衣服的诞生绝对有恋综男嘉宾以及柯子季的助力。
周亚男告诉了白术他没实力，并且询问了柯子季的举动，周亚男有些无语，“想撩你呢。”
柯子季不知道白术的家底，纯粹是冲着白术的美貌来的。
白术露出了嫌弃的表情：馋雕身子，不要脸，变态。
周亚男被假辣椒，真口红事件逗得不行，她知道白术钢铁直女，压根撩不动，因此还算放心。
她叮嘱白术，“大概不会有别的交集，就当普通同事相处就行。”
柯子季是直到诸葛正都来了休息室，即将要录制的时候才重新返回，这次规规矩矩了，完全没看白术一眼。
太丢人了。
……
《唱作人已就位》迎来了正式录制。
白术本来还背了不少专业词汇，想要让自己能点评的更精准一些，但很快发现准备的这些都用不上，于是白术也就放弃了，她就带着耳朵听就行。
诸葛正是一个精瘦的老头，个子不高，但脾气不小，柯子季有一个信息给的挺正确，诸葛正挺凶。
上来诸葛正就劈头盖脸的表示了对旁边两位星推官的不满。
“都是外行，没有一个懂音乐的。”
柯子季想要展示一下自己，辩解他出过歌。
诸葛正斜着眼睛看他，完全不给面子，“没听过。”
“你比旁边那个女生还不如，你要是不会说你就闭嘴吧，别不懂装懂，你知道什么叫做作曲作词吗，我看你连五线谱都认不全吧！”
柯子季，“……”
诸葛正不光是教育了两个星推官，对选手们也是不留情面，甚至带着一种上位者的傲慢跟武断。
喜恶都很明显。
他喜欢科班出身的学院派，讨厌一切半路出家的半吊子。
半吊子是诸葛正对后者一类的评价，并且完全是一脚踩死的状态，已经骂哭了好几个选手。
白术一开始全程安静装鸡，毕竟诸葛正说得对她是个外行，不过白术还是隐约觉得。
他说的有对的地方，但不全对。
白术装鸡快要装不下去了。
轮到了一位看起来很酷的女选手上台展示自己的作品。
她不光外表很酷，音乐也很酷，她本身是经济学硕士，因为喜欢作词作曲开始自学。
一首歌当中融合了很多的东西，电子，rap，甚至还有民族风在里面。
唱到中旬已经带动了全场人的情绪，从现场观众到工作人员，等女选手唱完之后，全场欢呼。
主持人都忍不住说，“这首歌看来大家都很喜欢啊。”
女选手拿下了大众投票很高的分数，激动地对着观众再三鞠躬表达感谢，她的想法很简单。
“我就是希望玩点自己喜欢的东西，没有太大的抱负，能和一部分人产生情感共鸣就更好了。”
白术瞥向坐在最中间的诸葛正：这次应该不会被骂了吧？
不，被骂的最惨。
等到星推官选人的时候，诸葛正阴着脸把对方点评的一文不值。
“你这都是在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编曲是这么编的吗？”
“民族风是这样乱用的吗。”
“整个就是中不中，洋不洋，不知道有什么值得欢呼的……”
“你想玩音乐还是回家关起门来自己玩，要不上几年正经音乐学院再上这个舞台，大众分数这么高，就是离谱。”
……
他点评的全场哗然，不少观众开始交头接耳的讨论。
女选手看起来是一个心理素质不错的人，笑容都挂不住了，白术眼尖可以看到她握着话筒的手失去了血色，微微颤抖着。
主持人也是迷惑：这么不错的作品都不能让诸葛正满意吗？
她及时出来控场，“诸葛正老师是不打算把这位选手纳入自己的战队了是吗？”
诸葛正干脆利落，“不要。”
主持人又开始问，“那其余两位星推官有看好我们这个选手的吗，柯子季老师？”
柯子季一开始确实想要把这位选手抢到自己阵营，但在诸葛正骂完之后他就判断不了好还是不好了，而且如果让女选手加入他这边，有点跟诸葛正叫板的意思。
于是他犹豫了，说了一堆有的没的，还是放弃了女选手。
节目组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该不会这个女选手拿了这么高的大众评分，最后谁都不要吧？
已经有观众发出了不忍的声音。
不要哇。
并没有谁都不要她。
因为白术拿起了话筒，她看着女选手，语气真挚，“我觉得你唱的非常棒，你愿意加入我的阵营吗？”
白术的眼睛亮晶晶。
女选手朝着白术露出了笑容，“我愿意！”
“白术老师，我可以上来拥抱一下你吗？”
白术没有犹豫，她张开了双臂，直接从星推官席上下去，迎女选手，“当然可以。”
两个人拥抱到了一起，女选手把脸埋在白术肩膀上的时候已经有点哽咽了。
“谢谢你白老师……”
白术拍了拍她的后背，轻声安慰，“不用客气，我选你是因为你值的。”
女选手靠的不是白术的善意，而是靠她本身的实力征服了白术。
全场掌声如雷。
柯子季：……怎么整的跟求婚似的。
……
白术把女选手纳入自己的阵营，也引发了诸葛正的不满，等白术在他旁边坐定之后，他就开始了。
“我们国家的乐坛要完蛋了，要亡了。”
“年轻人们都在听什么垃圾。”
他说的慷慨激昂很是痛心，“我就不知道刚才那种歌有什么好的，我都不能把它称为歌。”
“音乐是不是没有门槛的东西，怎么什么阿狗阿猫都要来试试呢。”
诸葛正直接cue了白术，“我就把话撂下了，她那种不行的。”
现场气氛顿时紧绷了起来。
虽然因为诸葛正的原因，这才刚开始已经成为这个节目的常态了。
柯子季有些后怕，庆幸自己幸亏没有选择女选手，不然挨训的就变成了他了，同时他也看起了白术的热闹。
柯子季：坐等诸葛正把白术骂成孙子。
他还在为白术不给他面子耿耿于怀。
白术不想装鸡了，她拿起了话筒，面对诸葛正的教育完全没有避让，眸色清亮。
“您不给她一点生存空间，怎么能验证她行不行？”
她不光指的是女选手，也指那些所有半路出家的音乐人。
诸葛正一愣，观众跟主持人都是精神一振。
节目组导演：打起来打起来！
白术还在继续，“我先骂我自己，我不是专业的，是个外行，这个我清楚，但是我有耳朵，有基础的审美能力。”
“诸葛正老师刚才说了很多应该累了，我就简单说点我的拙见。”
“作曲作词有门槛，音乐应该无门槛，不是有句话叫音乐无国界嘛，音乐是连语言不通都不妨碍它传播，都能被感知的东西。”
“乐坛也应该亡不了，都喊了多少年口号了，这不是还存在嘛，就跟老一辈的都说我们这一代是垮掉的一代，国家得完了，我们长大后不还在努力工作着嘛……”
白术环顾周围，“您看看周围多少工作人员都是我们这代的人。”
得占了百分之九十。
已经有工作人员忍不住笑了，她们确实是被老一辈指着鼻子骂垮掉的一代。
但这不是还支棱的嘛，依旧在扛起责任，在为个人为社会而努力奋斗。
白术小脸上满是诚恳，她问候诸葛正，“您这几年拯救乐坛拯救的怎么样了？”
乐坛需要他们这些前辈来拯救！老前辈们经验丰富，干啥去了呀！
诸葛正被问住了，众所周知，诸葛正最近几年也一直在产出，但作品反响平平，完全是在吃老本状态。
诸葛正向来不客气，一直是让别人吃瘪的状态，鲜少自己吃瘪。
要不是诸葛正离得太近，摄像师真的感觉自己会忍不住笑出声。
艹，怎么这么精彩，这是简单的一点吗，这是亿点！
白术今天看起来精致可爱，没想到小嘴叭叭叭，太能说，也太会说了。
大家在等着白术继续怼下去，诸葛正也喘着气，他被气笑了，“你继续。”
白术却迟疑了，她露出了一个关切的表情。
“诸葛老师，您三高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心脏病问题？”
诸葛正被白术跳跃的思维带跑了，他们不是在吵架嘛，怎么突然扯到三高跟心脏病问题了。
诸葛正面露警惕，没有多少好声气，“你问这个干什么？”
白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盯着诸葛正不太顺畅的喘气，又落在了他花白的头发上。
“我害怕你情绪激动出问题，那我就摊上大事儿了。”
白术心中疯狂播放自己的吐槽弹幕：跟年纪大的人类吵架都吵不尽兴，一不小心就撞枪口，不得不注意。
第52章 放飞第五十二天
在白术说完这句话之后, 大家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转移到了诸葛正的白发上。
众所周知诸葛正是一个脾气坏，很暴躁的老头, 就算不知道的今天在现场也领会到他的顽固跟古板了，让人气的牙根痒痒。
不过大家基本上注意力都放在脾气坏跟暴躁上面，忘记了他是老头。
老头老太太，那可惹不得，人上了年纪就有很多问题，三高心脏病基本上都伴随着，跟老人讲道理叫板，有极大的风险。
诸葛正察觉到了白术的谨慎, 他停顿了几秒钟, 眼神游离，粗着脖子，否认。
“没有。”他诸葛老汉，强壮的很呐。
白术目光锐利，“您犹豫了！”
诸葛正, “……”
白术：好的，不用再解释了，她已经知道正确答案了。
白术接过了节目组专门给诸葛正泡的枸杞参片茶，茶还热乎着, 冒着热气，白术恭敬的把杯子放在诸葛正面前, “诸葛老师您喝点儿，缓一缓, 需要我暂时闭嘴吗？”
她眨了眨眼, 朝着自己的嘴巴做了个拉链姿势。
如果需要的话, 她可以暂时闭嘴。
把关爱老年人发挥得淋漓尽致。
诸葛正哽了一下, 没有去喝那杯茶，他摆出一副老头我油盐不进的姿态，对白术说。
“不要问跟节目无关的私事儿。”
“你不用闭嘴，你接着怼，我这个身高一米八，七十多岁的老汉，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不怕你！”
诸葛正虽然语气很豪横，但其实心里有点没底，毕竟白术刚才直接往他内心最痛处戳。
诸葛正：她不会一会儿打算骂的更狠，才问他有没有心脏病吧？！
如果白术知道诸葛正的想法，就会告诉他不用紧张。
白术现在正不受控制的注意到诸葛正的身高，她今天穿了点带跟的鞋子已经超过诸葛正不少了。
去掉人上了年纪腰杆挺不直，缩水几厘米，诸葛正这是在梦里贷款了十几厘米？
白术感慨：果然男人统统一米八。
白术还记得这是在录制节目，还要说正事儿。
她手持话筒，露出惊讶的神色，“诸葛老师，你可以误会了，我没有在怼你，我们这就是抱有不同的观点在进行友好交流。”
雕哪里有怼，这是在友好交流哎。
白术正了正神色，“我是不懂什么技巧手法，在你面前我是个后辈，但诸葛老师或许可以试着放下偏见，可能就会发现他们的音乐还挺不错，里面有真情实感。”
“最起码能让我，让观众，让这么多人产生了共情，必定有些许过人之处吧？”
白术说到这里嘴角上扬，语气柔和了下来。
“乐坛现在应该没有那么糟，您少点悲观，别上升到太高的层面，其实乐坛也是不赖的？”
形式更多元了，风格更多样了，音乐爱好者都能找到自己的专属音乐星球了。
白术最后总结，“《唱作人已就位》是选手们的舞台，她们来这里就是为了证明自己，让她们向我们，也是向所有观众证明她们到底行不行，给她们时间，让我们看看吧。”
灯光打在白术的身上，给她的蝴蝶结跟纱裙镀上了一层光，白术朝着诸葛正的方向歪了一下头。
她没有卖萌，她只是想听听诸葛正有什么不同的想法。
白术已经预想到面前的顽固老头会吹胡子瞪眼了。
但诸葛正只是冷哼了一下，阴阳怪气的说了句，“那我拭目以待。”就开始喝起了面前的枸杞参片茶。
观众：胜利了！传下去，公主打败了顽固怪老头！
现场顿时掌声如雷，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掌声都要热烈，持续的时间更久。
有观众压抑着尖叫，“我的妈，有被白术帅一脸，这就是传说中用最可爱的脸，说最拽的话吗，爱了爱了。”
……
现场气氛一时间嗨到了极点，就连主持人出来维持秩序观众讨论声都热烈不止。
也能看出来她们被诸葛正烦到了，前面多压抑，现在就有多自由。
最后只能靠白术重新拿起了话筒，让大家都冷静一些。
主角不是她，而是这些选手们，不能喧宾夺主。
后面的录制总体来说没有出多少风波，当然诸葛正还是会下意识地对非科班半路出家的选手表示怀疑，，每当这种时候白术就会轻声吟唱。
“诸葛老师。”
诸葛正就像是被束缚住的困兽一样，露出了敢怒不敢言，好想发火但刚才已经在镜头面前答应了让他们证明之后再下定论只能强行约束自己的表情。
诸葛正：好难受，好憋屈啊。
观众：好快乐，好精彩啊！
等这一期录制完，周亚男过来接白术，突然发现白术的人气好像比刚来的时候还要旺了。
时不时有节目组工作人员组团过来跟白术拍照，虽然她送白术来的时候就有。
但没有隔壁节目组工作人员也过来要合照的情况啊。
还夹杂着，“白术你真牛”的夸奖。
周亚男：什么情况？
她隐约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儿，一定是又发生了什么。
周亚男在回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询问副驾驶座上摆弄着新玩具的白术，“今天录制的怎么样？”有好好的当花瓶吗？
白术给予了周亚男肯定：当了，不过没全当。
周亚男：？？？还能这样，什么意思啊！
白术斟酌发言，“大概就是没有当成观赏型花瓶，当了次输出型花瓶？”
……
《唱作人已就位》采取的是边录边播模式，第一期录制完毕很快就开始播出。
在录制当天，网上就已经有现场观众传开了消息。
“前方速报，人在现场，诸葛正还是老样子，很凶很暴躁，这次可能是他的专业领域不但没有收敛还变本加厉，我一开始还觉得他狂是狂了点，有的话说的还挺有道理，但越听越皱眉头。”
“白术很漂亮，肤白貌美，不是那种干瘦，她的肉很懂事儿，都长在该长得地方了，真人太能打了，为什么之前大家都说她没有存在感啊，人群中特别耀眼。”
“你们问柯子季咋样？没太注意，就那样吧，希望粉丝别打我，我实话实说，长得还可以，但告诉我这是某音网红我也信。”
“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在于白术跟诸葛正当面杠上了，全程高能！”
网友们早就被这个爆料给吸引到了，白术跟诸葛正刚上了，那必须看起来！
当看完第一期节目之后，观众发现爆料人没有散布虚假消息。
诸葛正偏见太深，墨守成规，不懂变变通，白术前面还没有多少表现，中间发力，巧舌如簧。
……
“诸葛正也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吧，实不相瞒他早些年的那些歌确实不错，这十年来就没创作出一首能听的。”
“看得我好气啊，里面有好几个半路出家的选手其实非常有灵性，怎么就一文不值了。”
“诸葛正选的那些科班的我也没觉得好到哪里去，还什么年轻人听得什么垃圾，就听他的歌就对了呗？”
“说句真心的，诸葛正的歌已经过时了，我管你什么方法技巧，不好听就是不好听。”
“兄弟姐妹们不要生气，挨过这里，等到白术开始发言就一路苏爽。”
“看完了，爽到的人来这边集合，白术果然放飞，柯子季被诸葛正吓得连屁都不敢放一个，白术完全不带怕的，还直接戳他痛处。”
底下开始迅速集合， 1， 2，＋身份证号码。
“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了白术前面表演我自己骂自己吗，我骂自己不专业，让别人无路可走。（狗头）”
“不，我也发现了！”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白术的简单一点，是简单亿点吧，她举例老一辈说我们是垮掉的一代好有代入感，垮什么垮，喊了这么多年乐坛要完蛋的口号，我看乐坛还是挺好的。”
“白术担心诸葛正身体健康状况的那段我直接笑出了猪叫声，白术满脸写着你可别碰瓷我。”
“之前对白术没有什么感觉，看完这一期节目我好像被她圈粉了，她莫名的通透。”
……
《唱作人已就位》一经播出就带着争议，观众们就里面的“选手作品到底好不好”“乐坛是不是真的完了”“诸葛正说年轻人都在听垃圾”“白术反驳诸葛正”都展开了激烈讨论。
甚至连老年人三高问题都在讨论的范围里。
讨论一激烈，就意味着很容易出圈，一来二去《唱作人已就位》也跟着火了。
白术跟诸葛正被提及的次数最多，白术发现网上的评论开始逐渐离谱。
白术刷着网上的消息，露出地铁老人看手机脸，跟周亚男吐槽。
“他们说我跟诸葛老师在后台打起来了。”
“我怎么敢跟诸葛老师动手，我连跟他吵都不敢吵。”
生怕刺激到他，当场就要拨打120。
周亚男让白术不要往心里去，“网上乱传嘛。”
《唱作人已就位》节目火了，节目组导演心里乐开花，他倒不管什么吵不吵的，恨不得吵得更凶一些，但面子工程还是需要维护。
网上都在传白术跟诸葛正不合。
在后面节目录制之前，节目组导演就招呼白术。
“你跟诸葛老师拍两张照片，我们节目组再发个视频，澄清一下。”
之前节目组就跟白术说过一次，白术记得，于是乖巧点头。
澄清视频就在台里拍，也不需要特别正式，诸葛正已经在那边等着白术了，节目组也提前跟他打好了招呼。
白术热情的喊了声，“诸葛老师。”
对方不冷不淡的点了点头，然后开始低头玩手机。
老头子脾气不好，最近被网友骂惨了，看到白术就来气。
白术也并不在意。
她们在摄像师的指挥下，两个人并排站到了一起。
一声令下，诸葛正开始硬邦邦的念着台本，“虽然在工作上我跟白术的观点有冲突产生过争执，但私下我们是好朋友，忘年交，没有什么不合……”
现在还不是正儿八经的录，她们先对对词做好准备，走个过场。
白术观察着诸葛正的表情，她表示自己有话要讲。
诸葛正瞬间警惕，提防的看着白术，“什么话？”
白术的简单讲亿点已经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白术真诚提出建议，“您要不要试着笑一笑？”
“感觉刚才那段澄清不是很真心，仿佛被节目组绑架了似的。”
诸葛正满脸写着不开心，语气也不善，让白术只能联想到他被绑架了，那些话都是被迫说出来的。
白术下结论，她不太赞同，“如果是以这样状态发出去的话，观众很难相信我们是好朋友。”
诸葛正再次破防了：因为我们压根就不是什么好朋友！谁要跟你做好朋友！
第53章 放飞第五十三天
如果说音乐白术是个门外汉, 但论表演诸葛正就是门外汉。
诸葛正不由陷入沉思：难道这是白术对我的打击报复？
但白术说的也有道理，给她们录视频的摄像师也觉得不行, “诸葛老师，您确实能笑的话最好笑一笑。”
“……”
于是诸葛正只能被迫“卖笑”，不情不愿的跟白术拍完了照片以及澄清视频。
他们按照节目组的要求做了，最后有多少观众信，就跟他们无关了。
诸葛正在白术这里再三吃瘪，忍不住关注起来了白术。
白术正在低头存照片，手指在屏幕上戳戳戳，按照节目组给的格式发微博, 诸葛正突然cue到了她。
他用了然的语气问白术, “你的底气是因为肖沐司？”
诸葛正回家之后搜索了白术的相关消息，在里面意外发现了熟悉的名字，在诸葛正看来白术作为一个演员敢上《唱作人已就位》就挺大胆的，更别说还敢直接跟他叫板。
但如果白术身后有肖沐司，肖沐司可以帮白术指点音乐的话, 诸葛正就理解了。
肖沐司就可以是白术的底气。
诸葛正在年轻一辈的音乐人当中最欣赏的就是肖沐司。
白术：？？？
她把视线从照片上移开，对上了诸葛正那张写满八卦的脸。
白术百思不得其解：这关小慕斯什么事儿。
诸葛正打开了话匣子，“聊聊呗，你跟肖沐司现在怎么样了, 见过家长没？”
他这个时候活脱脱一个喜欢打探晚辈恋爱情况的老头子。
白术拒绝回答，她拿出了诸葛正之前的话送给了他, 义正言辞，“诸葛老师, 不要问跟节目无关的私事儿。”
拒绝八卦。×
诸葛正有些遗憾, 他真的太想知道了。
……
白术跟诸葛正澄清视频发了出去, 大家相处的很好, 没有不合。
网友们都见怪不怪，毕竟真的掐架起来为了影响，公众人物们都要硬说没有没有。
“白术：我们没有吵架，我们只是在友好交流。（狗头）”
“诸葛老师这笑容僵硬，不过关啊，建议去影视学院进修一下，我们观众不要这种半路出家的演员，对我们极度不尊重。PS：对不起诸葛老师，我只是学习了您的点评风格。（两只狗头）”
“啊，你们为什么对诸葛老师这么苛刻，这不是在难为他吗，诸葛老师对表演只是热爱……快，各大电影学院赶紧把这个差生抓到你们学校里让他学习一下，务必学习出专业的体系再出来，不要因为他七十多岁就怜惜他，毕竟他身高一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