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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是这样的气味。

  难怪他说衣服上的味道差了点什么。

  她的发丝,她的衣服,糅杂在一起,才是他最初嗅到的那股清香。

  暑假还有一半。

  他不想再浪费时间,她今天被他约出来意味着什么,他们两个人心里都清楚。然而,当她出现在他身边时,他破天荒地迟疑,他在迟疑什么?

  郑晚偷看他一眼,见他不停地拍在胳膊上吸血的蚊子,忍俊不禁,总觉得这一幕很滑稽。

  “等我一下。”

  她扭过身,跑了,去了附近的小超市,再出来时手里拿着瓶驱蚊水。

  “这个牌子的挺好用。我妈妈也很招蚊子。”她边说着边拧开,往掌心倒了点,“你试试看?”

  他得寸进尺:“我不会涂。”

  “……”她扫了他一眼,眉眼也有着隐隐的羞怯。

  当她的指腹触碰到他的胳膊时,瞬时间,他整个人都绷紧,手背上青筋隐现。

  “你这样招蚊子,晚上出来不是受罪?”她轻声说,“看,你胳膊上好多包。”

  严均成一点儿都不会说情话。

  他嗤之以鼻的那些情书,他连一个字都写不出来。

  这会儿被她所控,他只能呆了般怔住!

第95章

  薛妮在游泳馆找到郑晚的时候,从她口中得知,她已经跟严均成在一起了。

  “我就知道!”薛妮满脸通红,她已经换上了泳衣,动作轻盈地进了泳池,“他跟你告白啦?”

  郑晚不爱戴泳帽,一头长发扎高挽起来,仍然有几缕头发贴在白净的面庞。

  脸颊上也挂着水珠。

  去年考试过后,她想学游泳,父母就给她报了个班,课也没上完,今年继续。薛妮很小就会游泳,也办了卡过来玩。

  郑晚庆幸这会儿在水里,就算她脸红,也可以一头扎进去降降温,不会被朋友看到。

  “嗯。”她眼眸明亮地点头。

  薛妮比她还激动,不停地追问细节,“他怎么说的啊?你怎么回答的啊?”

  “他就那样说了。”郑晚小小声回,“然后我就答应了。”

  没法不答应。

  都已经进展到那个地步了,她再给他发好人卡,未免也太坏了吧?

  她给了他家里的座机,他们聊了半个暑假的电话。

  他约她她还出来了,她还给他涂了驱蚊水。

  所以在他说喜欢她、想跟她在一起时,她难道还要摇头说不行吗?

  她做不到。

  薛妮嗷嗷乱叫,又在水中抓着她的胳膊问:“你们那个了吗?”

  郑晚故作不懂,“哪个。”

  薛妮轻轻噘嘴,“这个。”

  郑晚不想理会她了,推开她的手要去游泳,薛妮懂了,又嗷嗷了半天,“我就知道!!”

  “我就知道他是做大事的人!”薛妮在她游了一个来回后又抓住她,两个女生趴在泳池边上窃窃私语,“那是什么感觉呀?”

  郑晚抿唇笑,却不想回答。

  薛妮伸出手,手指碰了她的嘴唇一下,“挺软的。他会不会啊?”

  “你别问了。”郑晚轻声说,“没什么好说的。”

  “怎么没什么好说的呢!我想听的太多了。”薛妮又羡慕又惆怅地说,“可惜我没喜欢的人……”

  “你不喜欢他啦?”郑晚迟疑着问。

  薛妮喜欢孙凌风。

  她很早就知道,只不过孙凌风有喜欢的笔友。

  少女的心思很难藏,孙凌风可能也察觉到了,跟薛妮说话的次数都少了很多,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在悄悄远离。

  “人家都跟他约好了以后来东城念书,那我怎么好继续喜欢他。”薛妮说,“反正也没什么嘛!”

  “挺好的。”郑晚安慰她,“他如果一边瞒着笔友一边又跟你走得很近,那他就不值得你喜欢,现在看看,他其实挺好的,你没有喜欢错人。”

  薛妮也是这样想的。如果孙凌风真的回应她,那这个人就太糟糕了,她会更伤心的。

  现在虽然也有点点难过,但她觉得自己的眼光还蛮好的!

  “糟糕,差点被你骗到了。”薛妮凑过去,贼笑着撞了撞她的肩膀,带起一阵水花,溅到了她们脸上,“说说看,什么感觉?”

  郑晚避无可避,耳根微红,很小声地说:“有点吓人。”

  薛妮:“说来听听!”

  郑晚摸了摸嘴唇,剩下的她怎么也不肯说了。能讲这些已经是极限,还是为了转移薛妮难过的注意力,更多的细节,她也不好意思说给第三个人听。

  前几天她嘴唇破皮肿了。

  她还是提着一份超辣小吃回家,才掩盖过去。

  接下来无论薛妮怎样软磨硬泡,她都绝不张口透露。薛妮家里有客人来了,她也只来游一会儿,恋恋不舍地跟郑晚说再见,但放下了话,过两天晚上她会去郑晚家里睡,到时候再升堂!

  郑晚:“……”

  薛妮走后,她又一头扎进了水里。

  严均成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这是室内游泳馆,整个屋顶都被刷成了蓝色,这一抹蓝映在水面,给人一种仿佛置身于海洋的错觉。郑晚肤色本就白皙细腻,在水中游久了,更如珍珠般温润光泽,她朝着他游过来,浮到岸边,仰头看他,水珠顺着她光洁的额头滑落,“你怎么来了?”

  她看他时还是会紧张,害羞。

  两人昨天打电话时,他约她出去吃炒冰,她说要去游泳馆游泳。

  毕竟这个夏天她才把课程上完,还是想多游几次巩固。

  谁知道他就来了也不奇怪,她都已经告诉了他时间跟地点。

  “带你去吃炒冰。”他想伸手去摸她的脸,她在水中灵活地退开,眉眼带笑摇了摇头,“这里好多人。”

  “你会游泳吗?”她又问他。

  她不太好意思起来,努力往下沉,脖子跟水面平行,不想让他看到她穿泳衣的模样。

  “不会。”严均成坦然承认。

  郑晚却有些微妙的喜悦,终于有她会、而他不会的事了。

  “我五岁的时候在我一个堂伯家里,他家前面有个池塘,我被人骗过去玩,不小心掉进去了。”他平淡地说着,“家里人以为我溺水过有阴影,没让我再玩水。”

  “那你想学吗?”她问他。

  “没想法。”他回。没有想学,也没有不想学。

  她扬唇一笑:“好,你等我一下,我再游两圈就去洗澡。”

  洗澡这个词,显然让严均成愣了好一会儿。

  看她游来游去,他突然在想,好像学游泳也不是什么坏事,或许可以考虑一下。

  郑晚再起来的时候。

  严均成自然而然地拿了块大浴巾包住她。

  他的气息笼罩着她,她低头看了看这浴巾,问他:“你的?”

  “嗯。”严均成知道她爱干净,又解释了一句,“放心,昨天我就洗干净了,太阳也晒了大半天。不脏。”

  郑晚想笑,可心跳加快,面红耳赤。

  她没嫌他脏,她知道他爱干净。

  “我带了浴巾。”她小小声说。

  严均成却当作没听到。

  他想,她的浴巾能有多大,肯定不像他的,能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白皙的小腿。

  郑晚裹着他的浴巾小跑着往女士更衣室的方向去。

  严均成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他低头看了看手掌,总觉得细腻的触感还停留在掌心。

  …

  从游泳馆出来时,太阳还没完全下山,余热未散。

  严均成一手帮她提着袋子,一手牵她,她想挣脱开来,怕碰到熟人,他却不肯放,握得更紧。

  郑晚刚才借用外面报亭的电话跟父母说会跟同学在外面吃,父母也没多想,自发地以为那位同学是薛妮,还问她有没有带钱。

  不知怎么的,她内心深处泛起了一些些,她说不上来的情绪,让她原本高涨的心情莫名低落了好几秒。

  她的确是喜欢他的。

  跟他在一起也很开心,被他牵着也是。

  严均成自然也察觉到了,过天桥时,他放慢了步伐。

  “其实很多事情是瞒不了多久的。”他沉静地说,“你肯定也听过很多例子,但我是认真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郑晚的心并没有动摇。

  他也是她第一次喜欢的人,也是她的初恋。

  如果这是一幅画,她也生怕不小心滴上了墨,如果这是一首曲子,她也怕弹错一个音调。

  也许时机不对,可那又怎么样呢?

  “我知道。”

  在水里游的时间长了,手指都泡得发白发皱,而他的手,他的体温,一点一点地将它抚平。

  “如果有一天……”她停顿了许久,“那也是我不喜欢你了。”

  严均成听了这话却觉得不太高兴。

  虽然得到了她的承诺,无论是家长还是老师施压,她都不会妥协,可为什么要说“如果”。

  没有如果。

  他也不接受什么如果。

  “嗯。”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点了下头。

  …

  郑晚好不容易脱身回到家,只觉得自己是被搁浅上岸的鱼。

  几乎都不能呼吸,还好父母都还没回,她匆忙躲进洗手间,关上门保险起见,还将门反锁上,这才鼓起勇气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她狼狈地双手捧着脸,试图让脸上的红晕全部退散。

  她现在体温一定很高。

  她感觉自己好像在发烧。

  赶紧拧开水龙头,用水浇了好几次,才逐渐平复几乎紊乱的心跳。她的手腕上还留着一道痕迹,乍一看像是蚊子包,实则……

  明明这会儿也没人,她还是赶紧做贼心虚般将手藏在身后。

  下次不可以这样了。

  与此同时。

  严均成回了家,将那块半湿的浴巾平铺在床上。

  严明成端了切好的西瓜进来。正准备一屁股坐在床沿边时,见铺着浴巾,就要伸手拿起来扔一边。

  “不要碰。”严均成疾言厉色地制止他。

  严明成知道自己这弟弟或多或少有点病。

  他退开一步,不坐了,干脆倚着墙,拿了块西瓜啃,“西瓜挺甜的,你试试。”

  “哥……”严均成神色缓和,“你不是吃坏了肚子?少吃点冰的。”

  严明成咧嘴笑:“这就叫以毒攻毒。”

  “有事?”

  “那个,均成啊。”严明成吞吞吐吐地开口,“你嫂子生日,我打算带她去西餐厅吃,还差点钱,你借两百给我行不?”

  虽然比弟弟要大四岁,但严明成在弟弟这里从来没有当大哥的威信。

  借钱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严明成没少跟弟弟借钱,当然,他还坚持着做人的底线有借有还、再借不难,每次借了以后还是会想办法还钱。

  严均成拧眉,“只能借一百。”

  他也有女朋友。

  他也要谈恋爱。

  严明成松了一口气,急忙应下:“可以可以!”

  走出房间之前,他又扫了一眼那被弟弟平铺在床上的浴巾。

  他眼尖地发现,浴巾上好像有一两根很长的头发,一看就是女生的,他们家里没人留这么长的头发。

  这……

  是他眼花了吧?

第96章

  郑晚知道这样的年龄谈恋爱肯定会被阻拦。

  她只是没有想到,摆在面前的考验和挫折会有这样多。就好像是她得到了一个看似很甜美的蜜瓜,尝了一口很甜,但没人告诉它,这样的甜度并不是均匀的,它原来也会有苦涩的味道。

  她跟严均成接触了一个学期,知道他是什么性子。

  他并不过度高调张扬,但有一句话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爱情跟咳嗽是无法掩藏的。

  才一开学,几乎班上所有人都知道她跟他在一起了。

  他没想过掩饰,每天早上给她带早餐,上学一起来,放学一起走。

  薛妮对此也有很大的意见,结伴去上厕所时,她挽着郑晚的手压低声音说:“他真的太黏人了,下课十分钟都要跟你在一起,我来找你,他看我的眼神很冷!”

  郑晚哭笑不得:“没有啦,他看谁都是那个样子。”

  薛妮犹犹豫豫地说:“虽然我们都不会跟老师说,但你们还是要稍微注意一点。真要传到老师跟家长耳朵里,很烦的。之前二班的那一对就是……被家长跟老师拆散了,那个男生倒是没心没肺,该怎么开心就怎么来,那个女生之前挺活泼开朗的,现在总是独来独往。”

  站在朋友的角度,薛妮的确很开心。

  可她也担心郑晚会因此受伤难过。

  郑晚愣了愣,很无奈地小声说:“我跟他讲过的。”

  与其说他不听,更不如说他也控制不了自己,而且他们两个人已经很亲密了。

  关系亲密到一定的程度,即便只是眼神相撞,当事人自己都没发现,旁人便已经提前一步感受到了暧昧与情愫。

  她理解他,因为她现在进教室也是第一眼就去看他。

  薛妮耸肩:“我看他现在恨不得将你揣在口袋,对了,刚才体育课他带你去做什么了?”

  后面这一句她凑在郑晚耳边坏笑问的。

  也许是她的呼吸喷洒在耳边,也许是想起了体育课的种种,郑晚的耳根通红,如白玉间的一抹红。

  对高中生来说,体育课就是休闲课。

  想玩球的玩球,想聊天的聊天。一个星期也就只有这么一节课。

  他们来了空着的教室。

  严均成本来个子就高,坐在椅子上,又拖过一张椅子,长腿搭上去,抱着郑晚坐在他腿上。

  说不了几句话,他就亲她。

  亲额头,亲脸颊,还拿起她的手反复地轻啄,热衷于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两人都没什么经验,一开始接吻也只是唇与唇的研磨,暑假过去,他已经很熟练地撬开她,入侵攻占。

  郑晚再看薛妮分享给她的那些小说片段后,她也能平静地翻页。

  再看看薛妮仍然为了作者写的一个轻描淡写的、字面意思上的吻而面红耳赤时,她忍住捂脸这个动作她回不去了,她被他带坏了。

  她还想告诉薛妮。

  接吻的时候,男生的手也不会老老实实地垂着不动,至少某位姓严的男同学就不会。

  他们特别会一心多用。

  嘴上凶狠激烈地亲着,手还要攀岩,直到完全掌握。

  算了。这种事还是不要说给薛妮听,也不是什么好事。郑晚甚至恶趣味地想,如果说可以通过肢体接触传播知识,她说不定已经吸纳了严均成至少三分之一的知识量。

  有这三分之一,她勉勉强强应该也能当个学霸。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啦。

  也许是她到了长辈口中“该懂的就会懂”的年龄,在第一次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时,她发现自己果然当不了女主角。

  女主角会晕乎乎地问:“这是什么?硌到我了。是你的皮带扣吗?”

  而她,哆哆嗦嗦,一个字都不敢说,就怕说了,某位严姓同学会跟小说中的男主角一样,气息粗重地说:“你完了。”

  那才是真的完了。

  好在她不说话,他也不吭声,只抱着她,逐渐地平复呼吸。

  ……

  可是她也真的好喜欢他,喜欢到一点儿都不反感他的亲近。

  喜欢到在传言越演越烈,在父母都接到了老师的电话时,她都没有一秒钟想过要离开他。

  晚上,郑母泡了杯热牛奶进来,顺便将门带上,看向坐在书桌前写作业的女儿,眼里也闪过一丝犹豫。

  郑晚听到脚步声,全身紧绷。

  她攥着笔的手都有些发抖。

  郑母将她这些反应都看在眼里,在心里轻叹一声,坐在床沿边,轻声问道:“小晚,那个男孩子长得好不好看?”

  这话一出,郑晚的肩膀也一松,她眼眶红红地看向妈妈,道了歉:“对不起,我之前说跟同学出去玩……其实是跟他一起。我说谎了。”

  郑母也心疼极了,连忙拍了拍她的手,又摸摸她的头发,对女儿眨眨眼,“妈妈没有怪你,只是想问,那个男生长得帅不帅?”

  郑晚破涕为笑,心里也害羞,却还是点了下头。

  “听说成绩还很好。”

  “第一名。”郑晚又补充了一句,“年级第一。”

  郑母意味深长地看她,“长得帅,学习又好,你喜欢他那妈妈能理解。”

  不过。

  这个“不过”她身为母亲没有说出口。

  不过这个年龄的感情它也许真挚,但正因为真挚,它也脆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

  郑晚的心情好了一些。

  今天老师才找她谈过,也许在老师看来,她油盐不进,所以才想让妈妈来劝她。

  “我真的……”她声如蚊呐,心情却很坚定,“很喜欢他。”

  我一点儿都不想跟他分开。

  我真的很喜欢他。

  郑母笑着点头:“好,妈妈知道了。”

  她太了解她的孩子,看着文静温柔,其实比谁都倔强。

  -

  严均成一直守着座机,等家里人都睡下了,他才拨通了她家的号码,寂静的夜晚,一声短促的铃声响起,郑晚赶忙接起,速度快得都不会惊动房间里的父母。

  接通了之后,他们两个人也都不说话。

  严均成死死地握紧了话筒。他就怕听到她哭着说要分手。光是想想这个可能,他就……恨不得现在就冲到她面前去,不准她说那两个字。

  郑晚似乎都能听到他的呼吸声,她手指卷着电话线,似是撒娇对他说:“我明天早上想喝豆浆。”

  严均成反应过来后,像是怕她后悔一般,立刻应下:“好,还想吃什么?”

  “明天我带吧。”郑晚说,“我家这边的早餐还挺多的,有一家包子做得很好,你应该会喜欢。”

  她怕父母会听到她讲电话,将声音压得很低很轻。

  可即便如此,还是清晰地落在了严均成心里。

  他松了一口气,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畅快。他也非常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厌恶没到足够让人信赖的年龄,否则他绝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到她面前说一句不好的话。

  “早点睡吧。”她轻笑一声,“现在都快十一点了,你再不去睡,五点钟起得来吗?”

  “四点钟睡,五点都起得来。”

  “行行行,你最厉害,好,那睡吧,明天见。”

  严均成等她那边挂了以后,才满足地放下话筒。

  他回了房间,他将那块浴巾叠好放在了他枕头旁边。单人床似乎也变成了双人床。

  他躺在床上,侧着身子,手放在浴巾之上,就好像她睡在他旁边。

  …

  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郑晚跟严均成并没有分手。家长跟老师都盯得很紧,每一次考试也都是一次考验。郑晚也确实非常佩服他,他精力异常旺盛,可以一边跟她谈恋爱一边学习,还能继续稳坐第一名。

  除此之外,老师安排的竞赛他也会参加,并且拿到还不错的名次。

  有了身份的严均成,表面看着很淡定地处理了别人送给她的垃圾,但私底下两人相处的时候,他丝毫没掩饰他的妒意。

  薛妮这样跟郑晚咬耳朵:“我觉得你同时跟好几个人在谈恋爱。”

  郑晚:“……这话说不得。”

  她可以听,但有的人是听不了的。

  他听了会用冰冷的目光将薛妮冻得六月伏天穿羽绒服来去暖。

  薛妮捂嘴偷笑,“醋坛子这会儿不是不在吗?我就要说,就要说!你想想看,他文能稳坐第一,这是不是高冷学霸,武能打遍情敌,这是不是那种……嗯你懂的,他还把你照顾得特别好,什么都给你安排好……”

  郑晚义正言辞地说:“我不懂!”

  正在说话的时候,严均成提着两杯奶茶从对面街道而来。

  他穿着简单的白衣黑裤,他个子高,跟着几个行人穿过人行道,一眼就能看到他。

  郑晚也专注地凝视着他。

  以前薛妮看着杂志上的题目,也会问她理想型是谁,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她回答不上来,虽然收到过很多的告白,但她也没有过对谁怦然心动的感觉,直到她遇到他。

  他神情淡漠,在跟她视线相触时,唇角微微扬起,脸上多了些笑意。

  薛妮拿到奶茶后说了谢谢果断撤了。

  她怀疑再呆下去,严均成会用眼神给她下逐客令。

  薛妮走出一段路后,又回头看了一眼

  男生似乎怕女生累着,将吸管戳进去后才把奶茶递给她。

  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女生喝了几口奶茶后将吸管挪到他嘴边,似乎在撒娇,让他也尝一口解解暑气。

  他无奈地低头,印着吸管上的唇印,吸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