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锦通身上下就只有一条浅色的丝质短裤,光溜溜的盘踞在床上,他揉着眼睛懒洋洋的说道:“你出去让人准备热水浴盆,我要洗个澡,顺便告诉厨房把早饭预备好,我饿了。”
马国英答应一声,立刻出门把这命令传达了下去。过了不久,府内听差们搬来木制的老式大浴桶,又把几桶热水注入进去,屋内很快就弥漫了蒸汽。
三锦的生活方式是中西结合的,跟欧美人学着天天洗澡。试探着坐进热水中后,他让马国英为他擦背。
马国英脱下西装上衣,又高高挽起了衬衫袖子,拿着块东洋香皂向他后背上慢慢涂抹,同时就发现他这一身皮肉不但瞧着雪白细嫩,摸上去也是柔软光滑的。
马国英换了毛巾,撩着水为他擦洗香皂泡沫,心中突发奇想:“这要是在澡盆下面生把火把他炖了,大概能挺好吃!”
三锦洗漱穿戴之后,便开始大规模的吃早饭;不想刚吃了个半饱,霞山忽然进来告辞,说自己这就要往苏旗看丈母娘去了。
三锦很诧异,站起来问道:“怎么这样急?不是说要过两天才走吗?”
霞山脚踩大皮靴,头顶大礼帽,身穿着价值一群羊的华丽袍子,热的满头冒汗:“不行了,半夜里来的信,说是老太太那边危险了。你知道你嫂子家里没人,我得马上去帮忙!”
三锦一听这话,就不能多说了,只得答道:“好,你去吧,不必管我。等我这边办完了事情,也就直接回天津,不等你了。”
第6章 等待期
马国英敷衍伺候着三锦,有时候觉得他挺可爱,有时候又想炖了他。
三锦觉察出了他的情绪,但也不放在心上。他要马国英,无非是图个新鲜,等过了这股子新鲜劲儿,他还是要把这个青年还给严云农的。马国英是爱他还是炖他,那都不是问题,不值得他用心一想。
现在的问题是——他得弄到钱!
信誓旦旦的向严云农打下保票了,又大张旗鼓的出了远门,顺手还带走了人家的副官,到时后空着手回去,就算严云农不说什么,他自己也没脸了。
况且,严云农是真需要钱。
他心里盘算着手里的财产,如果草原上的情形真像霞山说的那样坏,那么河北庄子是必然保不住了。可庄子一直是被东一块西一块的变卖着,留到如今也不会再有许多地,尽数出手了又能落得几个钱呢?
思来想去的,他想自己不能就这么毫无结果的跑去张家口,务必要在旗里得出办法,瘦羊肠子也得刮出油来。
召集了旗里的上下官员,他下了死命令,必须要在一个礼拜内收上一万大洋。官员们一听这话,立刻就傻了眼,纷纷哭穷,搬出的那一套说辞和霞山的理由是一模一样。
三锦也知道这些人的苦处,只是实在没有办法,不得不硬着头皮佯怒道:“我这些年住在天津,一年也花不了旗里几个钱,现在来找这么一点款子,你们还要和我推三阻四吗?我看你们是让霞山差使惯了,眼里没有我这个王爷了!”
他这话一处,下面人就一起噤了声,只有一位老总管大着胆子开口道:“王爷,您误会了,我们绝不会有轻视您的胆子,只是现在草原上的光景实在难熬,况且上个月已经加收了税,现在再去向牧民要钱……就怕把他们逼急了,要集合起来往盟里告状啊!”
三锦从眼角处放出目光来,冷笑着扫视了周遭这些人:“加税那是你们的事情,和我没有关系;再说老盟长自己都陷在日本人那里了,他还能管到我?”
众人听他已经用如此态度来对待老盟长了,便识了时务,不再多说,各自回家把筹钱之事一级一级的分派下去。三锦暂时得到了胜利,心中轻松许多,回到霞山府中耐心等待银洋的到来。
等待的日子总是特别漫长。三锦无所事事,在霞山家中翻出了一台与他同龄的老留声机,以及几张舞曲的唱片。关门放上音乐,他拉着马国英跳舞。
马国英空有一副好身材,却是不善此道,连连推辞道:“王爷,我不会跳,没学过这个。”
三锦把长袍脱了,露出里面的短打扮:“我来教你。”
马国英眼看着三锦向自己伸出了一只手,忽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笨,学不会的,王爷找旁人来陪着跳吧!”
三锦探身将他拉扯到自己面前,很快乐的笑道:“我不嫌你笨,况且这也的确容易得很,你跟着我前进后退就是了!”
马国英一手与三锦相握,另一只手搂在了他的腰间。隔着薄薄的丝绸衣料,他就觉着三锦的腰身温热柔软,让他想要狠狠的捏上一把。
姿态僵硬的转了两步,他一脚踩上了三锦。三锦穿着皮鞋,不至吃痛,只低低的笑了一声,又瞟了他一眼。
他也不由得咧嘴笑了,露出一颗小虎牙来:“这个我真不行……原来在学堂里,就是顶数我不会做体操……”
三锦见了他的笑颜,忽然心中一动——当初怎么看上马国英的?就是对他这个笑容印象深刻,觉着特别天真有趣。
双手搭在对方的肩膀上,三锦用力向下按去:“小马,跪下。”
马国英抬头望向他,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三锦的眼睛黑亮亮的,嘴角含着笑意,整个人看起来汁水充盈,眼神也涣散着蔓延开来。
“跪下……”他用一种劝诱的口吻说道:“这也没什么可怕,我不会让你感到难受的。”
马国英听到这里,隐约猜出了他的用意。
下一秒,三锦果然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腰带,慢条斯理的解开了裤子。
“跪下,跪下……”他弯腰把合身的长裤退到大腿处,口中轻声说道:“小马,听话,别惹我生气。”
马国英变脸失色的后退一步,语气完全是哀求了:“王爷,求您别逼我干这事儿……我不乐意,真的。”
三锦一手提着裤子,另一只手向他做了个招揽的动作,声音依旧不高:“别躲,也不用你干什么,张开嘴等着就是了。”
马国英在无路可逃的情况下,迫不得已的跪了下来。
三锦用手抓了他的头发,又微微向前挺了腰,把半软半硬的下体磨蹭到了他的脸上。
他紧闭了眼睛,恨不能连呼吸都一并停止掉。三锦的东西很快便火热鼓胀起来,前端抵在他的嘴唇上,一下一下的用力顶着。
他快要落下泪来,试图忽略头皮的疼痛,强行把脸扭向一边。
结果他挨了一个大耳光。
三锦捏住了他的鼻子,声音里带了不耐烦:“不要这样别扭,再敢乱动,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狼!”
马国英在窒息的压迫下不得已的张开了嘴,而对方的器官随即就亟不可待的硬捅进来——当然没有痛感,可是让他不由自主的呕了一声,眼泪也真的流了出来。
他自认是个坚强的男人,可是三锦总有办法让他落泪。
三锦有个癖好,他很喜欢让别人玩弄自己的“那玩意儿”。
用手玩当然比不过用嘴玩来的带劲儿。他真希望马国英可以识情识趣的舔一舔、吸一吸自己,不过马国英口水淋漓的含着他那家伙,一味的只会红着脸掉眼泪,让他觉得很不尽兴。意犹未尽的将精液射在了马国英的脸上,他不让对方起来,而且还俯下身去,饶有兴味的欣赏着对方的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