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启明。”他咬牙切齿的点头:“你是不是算准了我不敢动你?!”他凶神恶煞的冲了上去:“你不过比我早出娘胎一分钟而已,别NND和我充大哥!我今天——”
话没说完,段珀忽然上前挡在了张启明面前:“不许你欺负启明!”
此言一出,房中立时静默了一瞬,显然是三人都感到了异常。张启星看看段珀,又看看张启明,随即就泄了气。
仿佛时光瞬间倒流了一般,他神情顽劣的撇了撇嘴,丢盔卸甲的喃喃辩道:“我没欺负启明呀!”
这三人占据了这一间光线黯淡的小客厅。张启明坐在窗边,摆弄着窗台上的花花草草;张启星坐在门旁的椅子上,一言不发的闷闷抽烟;段珀抱着膝盖侧身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的把手指头缠绞了个不可开交。
傍晚时光最易流逝,窗边的张启明眼看着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吃晚饭——段珀是吃饱喝足的了,启星有没有吃呢?这个自己没留意,想必是吃了的,否则他早就要嚷着饿了。
他懒得吃,宁愿守在这里看夕阳。饿就饿吧,多饿一会儿就不饿了。眼下这个气氛是非常好的,段珀方才那一句来的真是巧妙。旧日子在刹那间就回来了,沙发上蜷着小老虎,椅子上坐着张家两个小兄弟。当年的岁月,除了一无所有担惊受怕之外,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或者说,其实也是有点好处的。
默默的放眼去看了段珀和张启星,张启明的一颗心忽然柔软了起来。起身走到段珀身旁坐下来,他伸手攥住了对方的赤脚,然后转向门口,语气温柔的说道:“启星,去给老虎找双袜子过来。”
他这语气中带了好意,张启星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叼着烟卷站起来,他扭头走出去找袜子。
张启星拿来了一双新袜子。把袜子扔给张启明,他一屁股在段珀身后坐了下来。鬼鬼祟祟的把脑袋凑到段珀的后颈上,他轻轻的乱嗅。张启明低头为段珀穿袜子,明知道自家兄弟是又骚动了,不过因为不忍破坏当下这种氛围,所以就强忍着没有出声阻止。
如此过了片刻,张启明轻声说道:“天黑了,睡吧。”
睡在哪里,是一个问题。
张启星是强烈希望段珀可以留在自己这边,不过他这里女眷太多,虽然因为今天家里来了陌生男人而全部龟缩在了房间内,但是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这样龟缩下去。段珀现在是没有丝毫兴趣去和张启星亲热,所以也表示要去张启明那里过夜。张启明自然完全欢迎段珀来睡。
张家兄弟比较友好的计较了半天,最后还是张启明把段珀给领走了。
张启明居住在张宅后身的几间砖瓦房子里,房内布置虽不华丽,却也舒适。段珀站在卧室门口,就见屋内摆着一张阔大的双人床,大床的一半面积都被书本占据了,可见张启明那个爱读书的习惯仍然保留着。
张启明忙忙碌碌的把书搬走腾出地方,又把枕头摆正,毯子摊开。回身走进浴室哗哗的放了热水,他显然是自得其乐了。
“老虎,来,洗澡。”他在浴室内大声呼唤。
段珀犹犹豫豫的走进了雾气蒸腾的浴室:“启明,你……你放了我好不好?”
张启明回头望向他——随即一笑:“老虎,水温正合适,脱衣服吧。”
段珀知道张启明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意思,所以倒是脱的坦然。解开衬衫退下裤子,他一瞬间就光溜溜了。
抬腿迈进浴缸里蹲下来,他在屁股刚接触到水面时却又猛然站了起来:“哎哟,好烫!”
启明用手再次试了试水温,没觉着烫。用毛巾浸了水一点一点的试着擦洗了段珀的后背,他很温和的劝道:“热一点好,热水洗得干净。”
段珀有点不服气了:“我不脏。我每天都洗澡的。”
随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在家里的时候。”
张启明笑了笑,不和他辩。毛巾上面打出丰厚的香皂泡沫,他扯过段珀的一条手臂,毫不留情的就用力搓洗起来。段珀先还躲躲闪闪的表示不满,然而一条手臂被搓干净后,他望着水面上漂浮着的一层老泥,也没话说了。
张启明再接再厉,又抻出了段珀的一条腿,从脚往上擦洗,搓到腿根时他扔了毛巾,拍着段珀的后背说道:“老虎,起来。”
段珀会意的跪起身。张启明把满是香皂泡沫的手挤进他的腿间,很小心仔细的清理了胯下那一套家什。段珀把腿分开了一点,感觉到对方正在托着自己的卵蛋轻轻揉搓,可是也没觉得害怕——说不清是为什么,反正他对张启明的感觉就是好。现在他已经清楚的得知了张启明的本来面目,可是还能够放心大胆的把自己的蛋交给对方。
不过他默然无语,无话可说。感觉好又能怎么样?在具体的利益面前,“感觉”这个东西一文不值。
张启明问他:“肚皮上怎么有一道疤?”
他没回答。
张启明把段珀搓洗的粉白粉红,皮肤都要半透明的放出光亮来了。
心满意足的审视了段珀片刻,张启明忽然笑着低下头来,在他的额角上亲了一下,又拍了拍他的后背:“老虎真好。”
段珀披着浴巾坐在床上,相信张启明说的都是真心话,可惜大家都在做违心的事情,真心这东西不是很有价值了。
张启明掀开毯子罩住了段珀,连人带毯子一起推倒在了床上。然后他自己也快手快脚的脱了衣裤,穿着背心裤衩跳上床来。掀开毯子钻进去,他迫不及待的一把将段珀揽进了怀里。对方那温热纤细的肉体似乎是让他很觉安慰,以至于要让他情不自禁的长吁一口气:“唉……老虎真好。”
然后他回手一拍电灯开关,房间立时陷入了黑暗。
就在张启明要闭上眼睛之时,门外忽然发起了一阵低低的喧哗,随即有清晰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过来。房门被咚咚敲响了,张启星的声音隔着门板响起来:“启明,是我,开门。”
张启明不耐烦的在黑暗中抱怨道:“睡了,有事明早再说!”
门外传来这样的答复:“你不开门,我可撬锁了!”
张启明叹了一口气,放开段珀转身开灯,下床走去打开了房门。
张启星的形象让他有些惊讶——这兄弟身上披着一条长袍似的毯子,乍一看好像一位要做法的巫师。一声不吭的迈步走进门来,他忽然从毯子里伸出一把手枪。
张启明一愣。
张启星对他笑了:“给你的。你要是看不下去了,可以给你兄弟来一枪。”
张启明从直觉上感到了不妙:“你发什么疯?”
张启星把手枪拍在了张启明的手里,然后走到床前停下了脚步。对着床上的段珀张开双臂,他身上那条毯子瞬间滑落,露出了肌肉分明的赤裸身体。张启明站在一旁看得清楚,就见他下身那里昂然直竖,上面也不知涂了什么透明液体,湿漉漉滑溜溜的直淌到了大腿上。
[  张启明呆住了,段珀也呆住了。只有张启星有备而来,这时就跳上床去掀开毯子,把光着屁股的段珀拉扯出来抬起了双腿。而在段珀蓄势反抗之前的那一秒,他对准位置猛然一顶,籍着液体的润滑,骤然就捅入了小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