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生背对着他跪趴下来,又用双手扳开了自己的屁股,露出中间那一点粉红色的小小穴口。
顾云章口干舌燥的解开腰带,三下五除二的将自己也扒光了。
顾云章像饿虎扑食一样,一把就将沈天生搂到了身下。
低头胡乱的嗅了嗅沈天生颈窝胸口的气味,顾云章情热似火的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随即是手臂、肋下、屁股、大腿……就像要吃人似的,他在对方身上留下了一个个深刻的牙印。沈天生疼的乱喊乱扭,却是逃不出他的禁锢。末了顾云章咬够了,这才略略放松了他。
沈天生浑身揉搓着那些痛处,带着哭腔哀求道:“哥哥,别咬我,好疼啊!”
顾云章舔了舔嘴唇,和声答道:“好,不咬了。”
他把沈天生的双腿掰开,开始进入了正题。
沈天生的后穴很快就被顾云章干的湿滑之极;闭着眼睛躺在下方,他就觉着那硬邦邦的大家伙一下一下捣进来,次次都杵在顶敏感的一点上,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并且还晓得挺身相凑,只想让对方插的深入一些。
及至顾云章春风一度了,他还未能满足,搂着对方不肯放手。顾云章抽身不得,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又渐渐硬了起来,就抱住他翻过身去,口中笑道:“我是够了,你自己玩吧!”
此言正中沈天生的下怀。他骑坐在顾云章的身上,上上下下时急时缓,怎么舒服怎么来,快活的满面红晕,下身阳物也通红直竖了,前端不住的流下透明水儿。顾云章头枕双臂望了他片刻,后来就伸出手去拈住他一侧乳头,轻轻揉搓拉扯着。
沈天生自得其乐的折腾了许久,最后终于心满意足。趴在顾云章胸前喘了会儿气,他翻身下炕,去穿衣服。
顾云章问道:“你干什么去?”
他提着裤子转向炕上:“哥哥,我想要回去睡觉。”
顾云章微微吁了一口气:“上来睡吧。”
沈天生迟疑了,不住的眨巴大眼睛:“哥哥,我……你不让我和你一起睡的。”
顾云章闭了眼睛:“上来!”
沈天生把穿了一半的衣裳又脱了下去。上炕在顾云章身边躺下,他试探着往对方怀里拱。
顾云章侧身将他拥在了胸前。
他受宠若惊了,虽然被顾云章搂的很气闷,但也不舍得挣开。后来他一时讪脸,就大着胆子偷偷伸出舌头,在顾云章的乳尖上舔了一口。
他没料到自己的行为会引来如此的结果——顾云章猛然起身,拉过他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他当场被打的倒了下去,随即又被拽起来——这回换了另外一边脸,大巴掌扇的他耳朵里一阵轰鸣。
他被打傻了,愣怔着不知道躲闪。而顾云章也不说话,下地穿上裤子后就把他扯下来硬拖到了外间。
他光着屁股坐在砖地上,目光都直了,眼睁睁的看着顾云章从军装上衣里翻出一把匕首。
“哥哥……”他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哀鸣。
顾云章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从瞳孔中射出两道冷硬的光。弯下腰用手捏开了沈天生的嘴,他握着匕首就要去割对方的舌头。
在刀尖伸入口中的一刹那,沈天生惊恐的惨叫起来。
那声音发自胸腔划破了嗓子,把顾云章也震的动作一滞,刀锋就浅浅的切进了沈天生的舌头。
顾云章放开沈天生,同时收回了匕首。刀锋上一线血痕,他终于是没有割深下去。
沈天生颤抖着跪在地上,满嘴鲜血的仰望了顾云章,眼神类似于最无助惊恐的幼兽。短暂的凝视后他忽然反应过来,立刻扑在地上咚咚磕了两个头,紧接着哆哆嗦嗦的双手抱拳,向顾云章做出了一个很幼稚的哀求姿态。
顾云章居高临下的审视着他,面目长久的僵硬着,末了却又很突兀的笑了一下。
随手扔掉匕首,他俯身把沈天生拦腰抱了起来。
顾云章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了,将沈天生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端起一杯水送到沈天生的唇边,他温温柔柔的说道:“天生,漱漱口吧。”
沈天生依旧战栗着,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顾云章探头亲吻了他的额头:“好了,没事了,天生别怕。”
第15章 碧野红花
沈天生嘴里的伤口,过了五七天便痊愈了。
他本是个傻大胆,这回可也受了惊吓,终日缩在那间土坯棚子里不敢露面。
顾云章倒是有些后悔自己神经过敏、小题大做,于是就把沈天生从棚子里拽出来问道:“天生,你想吃点什么?”
沈天生眼里含着一泡泪水,惊恐万状的摇头。
顾云章又问:“你想要点什么?”
沈天生一哆嗦,眼泪滚下来了。
顾云章抬手拂乱了他的短头发:“那我背着你出去走一走!”说完就背对着他蹲下身来。
沈天生犹豫片刻,终于还是畏畏缩缩的上前一步,伏在了顾云章的背上。
顾云章瞧着瘦削,其实很有把子好力气。背着沈天生从院子后门出去,他一直走进了山麓野地。
此时已然临近暮春,山地之上花草葱茏,偶尔拂过一阵暖风,吹得几个小蝴蝶在花瓣草叶间翻飞,风景可也算得上美好。顾云章趟过一片长草,背上驮着个沉甸甸的沈天生,两人都不说话,一起倾听几只长尾喜鹊蹲在树上喳喳大叫。
顾云章幼时看人家爹娘哄小儿女时,常将孩子抱起来四处走动;如今他也想哄哄沈天生,可见这傻小子只比自己矮了一个头,实在是不宜抱起来走,所以就背着吧!
反手将沈天生往上托了托,他忽然弯下腰去。沈天生随着大头冲下的一滑,吓得连忙搂紧了他的脖子——这时候他却又直起了身,手里薅着一把连根拔起的野花。
把花根子上的泥土在靴筒上磕打了几下,他将花向后递去:“拿着。”
沈天生伸手握住了花,手背皮肤细嫩,掌心的颜色却粉白不均,那是烫伤后长出的新皮。
顾云章托着沈天生的大腿屁股,继续向前走去,路上遇到好看的野花,就俯身拔起来递给他。沈天生两只手都握不住了,还想着去搂顾云章的脖子,结果顾云章的脸就被花朵簇拥了。
后来顾云章走到一株老柳之下,回手拍拍沈天生的屁股说道:“下来吧!”
顾云章仰起头,徒手折下一大束细柳条。
然后他盘腿坐在了树下的草地上,一边将柳条上的叶子撸掉,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天生,花给我。”
沈天生把花放到他面前,然后也跟着蹲了下来。
顾云章的手指在柳条与花茎间灵活的穿来穿去,片刻之后沈天生看明白了——顾云章编出了一只小花篮。
他忘了这些日子所承受的痛苦与恐惧,趴在地上以手托腮,把脑袋直伸到了顾云章的身前,又专注又好奇的睁大了眼睛,一眨不眨的凝视着。
末了顾云章放下了已然成形的小花篮,从裤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来。这可把沈天生给吓了一大跳,一个翻身就连滚带爬的退后了好几米。
顾云章抬眼对他微笑了一下,随即垂下浓密的睫毛,用匕首削掉了花篮上支出来的柳条尖稍和粗糙花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