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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万没想到,本人居然就在她眼皮底下。

  难怪从来不回复她!

  原本站在门口的男人眼神恢复平静,扫了眼四周。

  大抵是她吩咐过,此时客厅除了他们之外,佣人都不在。

  反手关上门,朝沙发走来。

  看似不疾不徐,实则没几步,便已经走到她面前。

  宁迦漾红唇勾着的笑弧不变,慢悠悠地从沙发坐起身,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啊,我们……”一起欣赏院草的战绩。

  话音未落。

  天旋地转。

  宁迦漾刚刚坐稳的纤细身躯便被抵在沙发上。

  整个人重重弹了一下。

  “你……”

  宁迦漾猝不及防,仰头望着悬在她眼前那张俊美妖异的面容,到嘴的话哽住了。

  只见商屿墨半跪在她腰侧,牢牢禁锢住她的动作。

  幸而沙发宽大,才能容纳他那两条大长腿。

  暗色光线下,男人冷白指骨用力扯开原本系的一丝不苟的领带。

  刚刚从严肃医学科学院回来的端方禁欲系医生,顷刻间,眉眼已染上不羁的放肆。

  宁迦漾眼神却不受控地望着他修长脖颈。

  商屿墨长指顺着她的目光,漫不经心地开始解着衬衣扣子,从上到下,一颗一颗,原本藏在禁欲工整白色衬衣里的肌肉轮廓陆续展露。

  宁迦漾感觉有点燥,恨不得亲自动手帮他脱。

  偏偏这只男妖精动作越来越慢。

  “想干嘛?”她好半晌才将后半句话补上。

  他薄唇微掀,溢出淡而清晰的几个字:“遵从太太之命——做。”

  说话时,喉结滚动的弧度,充斥着满满的雄性荷尔蒙。

  宁迦漾被突然炸裂的美色惊艳了一瞬。

  然后才反应过来这位的话中之意。

  神特么‘做’。她说的分明是‘坐’!

  坐下的坐!

  至于是哪个做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商屿墨说到‘做’到。

  途中。

  商屿墨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单手敲了几下连接投影仪的笔记本电脑。

  而后调转方向。

  摄像头正对着沙发。

  墙壁那投射过去的画面,瞬间变了。

  宁迦漾一睁开眼睛,就看到整面墙壁上,原本滚动播放微博页面,变成了他们两个的动作片小电影。

  而且还是即时直播那种。

  看了许久。

  宁迦漾湿润红唇艰难吐出两个字:“变、态。”

  下一秒。

  红唇重新被堵住。

  “嗯。”

  “多谢夸奖。”

  男人清淡的声线浸透着几分模糊磁性。

  而后,商屿墨将她翻了个身,纤细手腕被他从身后握住。

  许久,他的吻落在银白色的神秘纹样,灼灼呼吸蔓延而上。

  “院草~”

  “别乱叫。”

  “商懒懒,慢点……”

  “换个。”

  换个什么?

  宁迦漾反映了几秒:“商懒懒?”

  “小卷毛?”

  “呜,老公。”

  ……

  春寒料峭。

  尤其是夜晚,冷风极重。

  主卧内。

  淡淡的清香萦绕,有清冷的冷杉尾调香亦有清甜的少女香气,融合成缱绻又悱恻的温暖。

  宁迦漾精致眉眼怠懒,将商屿墨当作靠枕,就那么靠在他怀里玩手机。

  大概是今天公开,太兴奋了,导致她没有睡意。

  至于商屿墨。

  自然还有工作要处理。

  商屿墨手臂环着她纤瘦的身子,丝毫不妨碍用笔记本电脑办公。

  宁迦漾看到她最新微博的热评第一变成了——

  热评第一:总算明白你为什么恋爱脑了!

  上万粉丝回复这条热评:

  「我要有这样的老公,我也恋爱脑」

  「懂了懂了,被这样漫画里走出来的银发蓝眼美少年哄,谁不恋爱脑!」

  「哈哈哈哈,姐妹真相了」

  「……」

  恋爱脑?

  她才没有恋爱脑!

  宁迦漾哼了声,又看了遍商屿墨今天的采访视频,这才消气。

  细白脸颊蹭了蹭男人的锁骨,拉长了清甜的语调:“上次的银发蓝眸,真是为了哄我呀?”

  “嗯。”

  商屿墨没否认。

  没想到素来傲娇的猫科动物,这次居然这么坦诚。

  宁迦漾眼眸弯成月牙状,扭头探身亲了他唇角一口:“奖励你的。”

  而后身子往下滑,纤细精致的手臂搂住男人修劲有力的窄腰,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袍,都能清晰感受到腹肌的温度。

  心满意足地闭眼。

  都是她的!

  商屿墨扣上笔记本电脑,沉吟几秒:“能换个奖励吗?”

  宁迦漾把脸埋在他怀里,瓮声瓮气:“不换。”

  “明天别想睡懒觉。”

  她都安排好了约会惊喜。

  原本约会是为了让记者拍到他们顺理成章的公开。

  现在提前公开了。

  但约会不能取消。

  被自家太太看穿心思的大型猫科动物:“……”

  神色比刚进门看到小号掉马还要凝重。

  毕竟,不能睡觉,才是猫科动物,最重要的命脉。

  翌日清晨。

  宁迦漾早早起床,洗漱完毕后,看到床上还在沉睡的某只大型猫科动物。

  踩着拖鞋,哒哒哒跑到落地窗前。

  ‘刷’的一声,拉开厚重的窗帘。

  盛大的阳光瞬间倾泻进来,铺满整个房间。

  果然,床上那只原本安静沉睡的大脑斧,慢吞吞地动了——

  只不过是拉高了薄被,蒙住眼睛,挡住刺眼光线。

  宁迦漾早有预料。

  重新爬到床上,跟他进行日常的被子拉锯战:“春天到了,你冬眠也该结束了吧?”

  赖在床上的大型嗜睡猫科动物溢出两个含混不清的字:“春、困。”

  宁迦漾耳朵凑过去才听清楚。

  无语几秒。

  神特么春困。

  没好气地用力揉他的额前翘起的小卷毛:“你后面是不是夏倦、秋乏?四季齐了,总之就是要在床上醉生梦死。”

  商屿墨双眸闭着,依旧能准确握住她的手腕,嗓音依旧是睡不醒的怠懒:“嗯……”

  还嗯?

  宁迦漾想到昨晚看到粉丝说她恋爱脑的话。

  忽而道:“别人恋爱脑,你恋床脑?”

  “每天只想和床在一起,不想跟我在一起?”

  望着每天早晨都要跟床上演一番缠绵悱恻‘爱情故事’的猫科动物,宁迦漾觉得‘恋床脑’这个词汇,简直天生就是为商懒懒而创造。

  商屿墨没想到自家太太连床的醋都吃。

  略略清醒几分。

  随即,伸出修长有力的手臂圈住她的细腰。

  两人力气差距太大,宁迦漾还没来得及挣扎,就变成了大型猫科动物的抱枕,被他牢牢困在怀里——

  下一刻。

  商屿墨染着怠懒的磁性声线,在她耳边响起:“也可以恋爱脑。”

  “在床上恋爱。”

  宁迦漾:“……”

  谁要和他在床上恋爱!!!

第94章 (就,很频繁...)

  上午十点半。

  宁迦漾从衣帽间出来, 便看到站在落地镜的商屿墨。起床后,他就恢复平常矜贵清冷,如皓月皎皎的谪仙模样。

  脑海中浮现这位半小时前的赖在床上大型猫科动物的画面, 红唇翘起一边。

  在他看过来时。

  宁迦漾唇角弧度抿平, 双手环臂,打量片刻:“商医生,我们是去约会,不是去开会,你这穿得什么?”

  三两步走到他面前。

  纤白漂亮的手指拽住男人脖颈还未系上的领带, 微微用力——

  商屿墨顺着自家太太手腕的力量低首。

  浅褐色的眼瞳望进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对视半晌。

  男人忽然就着这个姿势, 俯身抱住女人不盈一握的细腰,顺势将下颚搭在她肩膀上,嗓音幽幽:“你给我换。”

  宁迦漾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一出。

  被大型猫科动物抱着撒娇是一种怎么样的体验?

  那当然是……满足他!

  什么都可以满足!

  落地镜清晰映出他们此时的动作。

  宁迦漾上身穿了件短款的白T,动作比较大时, 那截白生生的纤腰招人眼球。

  浅蓝色的牛仔长裤包裹着纤细匀称的长腿, 露出精致的脚踝, 踩着不染纤尘的小白鞋, 乌黑柔顺的长发扎了个松松的马尾辫,发梢微卷,只简单搭配一个大大的同色系蝴蝶结,青春洋溢。

  正在解着男人系的一丝不苟的衬衣扣子。

  男人西装革履清冷端方, 少女马尾辫清纯肆意, 随着扣子一颗颗解开, 构成了一幅靡丽又极具张力的画面, 又冷又纯,又欲。

  宁迦漾给商屿墨脱下衬衣后, 挑了件他日常穿的黑色冲锋衣,男人原本昳丽的眉目瞬间冷硬锐利几分。

  忽略清清淡淡的神情。

  商屿墨的冷白皮与乌黑卷曲的短发,加上那张过分美貌的容颜,浑身充斥着少年锋芒毕露的耀眼狂妄。

  与方才西装革履、端方斯文的商医生,判若两人。

  有那么一瞬间,宁迦漾想把他藏起来了!

  然而想到自己给他准备的惊喜。

  还是主动握住男人那双被修长好看的手,手牵手出门约会去了。

  谁知,刚刚上车。

  宁迦漾接到了一个电话。

  原本写满愉快的眉眼越听电话越冷。

  “妈,您别生气,我们这就回去。”

  “嗯,他跟我一起。”

  挂断电话后,宁迦漾侧眸看向旁边的‘美少年’,幽幽叹了声:“不能约会了,先回我爸妈家一趟。”

  “发生什么事情了?”

  商屿墨倒也不是真不食人间烟火,对岳父岳母尚算关心。

  宁迦漾倚在他肩膀上,懒懒道:“一群跳梁小丑蹦跶而已。”

  “趁着我爸不在家,去闹我妈。”

  不就是看她妈妈性子温婉,不会当众跟人红脸。

  商屿墨把玩着那颗小玉虎的珠子,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他对宁家自是了解。

  传承百年的古老隐士家族,看似清流高雅,实则内里千疮百孔。

  恍若埋藏百年的木雕,看似传承珍贵,实则内里腐朽,一碰即碎。

  若非宁迦漾的亲爷爷辟出一脉从商,后又有长子宁廉沉继承延续。

  不然百年宁家,早就消失在历史长河之中。

  而经常作妖的就是宁迦漾的二叔宁元州,被旁支亲戚蛊惑的,惦记着将儿子过继给只育有一女的宁廉沉。

  宁廉沉烦不胜烦,但凡公司清闲,就带着宁迦漾的母亲全球旅行。

  躲开这些亲戚。

  陵城老牌富人区,宁家别墅。

  宁迦漾与商屿墨相偕而入。

  管家正在外面迎接他们,看到之后,满脸惊喜:“小姐,姑爷,你们终于来了!”

  “没事。”

  宁迦漾安抚了下老管家。

  漂亮的眉眼,在复古雕刻大门映衬下,透着几分冷冷的艳丽。

  商屿墨慢条斯理地捏了捏她的掌心。

  宁迦漾了然。

  唇角终于轻勾起一个弧度。

  嗯,有她的小脑斧陪着,才不跟那些跳梁小丑生气。

  赶紧解决完他们,还要去约会呢。

  宁迦漾他们刚迈进客厅大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她二叔的扬高的声音:“大嫂,我明白你们疼爱漾漾,我这个做二叔的,从小也把她当亲生女儿疼爱,但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总不能以后咱们宁家改姓商吧?”

  “还有,咱行昀基因哪里不好,从小学习就优秀,长得也好看,给你和大哥当儿子,我还舍不得呢。”

  “这还不是为了咱们宁家家业,忍痛割爱子。”

  宁母被小叔子气得脸色发白。

  偏偏多年的礼仪教养,让她没办法像泼妇一样跟他吵架。

  深吸一口气,“元州……”

  刚想要开口拒绝。

  却听到自家女儿熟悉的声音传来——

  “二叔,真难为你了,把惦记别人家的东西,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不愧是搞学术的。”

  宁元州乍然听到宁迦漾的话,僵硬了瞬。

  随后反应过来,笑着转身,温和道:“漾漾回来了,你曲解二叔意思了。”

  “你爸妈现在年轻感受不到,等年纪大了就知道身边没有儿子依靠是多么凄凉的事情。”

  “你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总不能看着你爸妈晚年凄凉吧。”

  意思明显。

  要是宁迦漾拒绝,就是自私,不孝。

  宁迦漾没想到她二叔这么无耻。

  总算明白妈妈为什么气得给她打电话了。

  人家张嘴就是仁义道德,礼义孝道,藏着狼子野心。

  宁迦漾眼神骤冷,刚准备开口。

  忽然肩膀落下一抹温暖。

  是商屿墨。

  商屿墨神态淡漠慵懒,揽着自家太太的肩膀,将她圈在保护范围之内。

  而后仗着身高优势,漫不经心地睥睨着宁元州:“惹我太太不高兴的话,您很有可能等不到晚年凄凉。”

  宁远州喜欢说一半藏一半。

  商屿墨更是擅长。

  这话意思明显——

  再不滚,你等不到晚年凄凉,今天就会很凄凉。

  宁元州自然听出了他的话中之意,脸色一白,自己确实是惹不起商家。

  但是,人为财死。

  宁家偌大家业,他怎么舍得拱手让给商家。

  “屿墨啊,我怎么着也算是你们长辈,你……”

  “行了二叔,你在我面前摆长辈谱就算了。”宁迦漾不愿意商屿墨掺合她家里这些破事,“你放心我爸妈晚年过的绝对比您幸福。”

  “来人,送客。”

  宁元州不想走。

  宁家老宅的佣人们都不敢强行撵他。

  商屿墨淡淡开口:“许照,送客。”

  六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鱼贯而入,压迫感极强。

  “商大公子,你们商家已经沦落到吃绝……”户。

  最后这个字没说出口。

  便被一道宁母厉声制止:“宁元州,闭嘴!”

  再温婉贤良的女性也为母则强。

  宁母怎么允许自家女婿沾上这种不堪的名声。

  宁元州从来没见大嫂这个表情。

  讪讪道,“大嫂,我就是……”

  “你再不走,以后我们两家关系干脆断绝,我会告诉你大哥。”

  素来温婉的女人,难得生气一次,非常吓人。

  十分钟后,宁家别墅终于安静下来。

  宁迦漾看自家母亲表情失落。

  凑过去逗她:“刚才母上大人真是威武,对吧,商懒懒。”

  商屿墨泰然自若配合的‘嗯’了声。

  “瞎喊什么呢。”宁母听到她喊女婿小名,终于有点精神,没好气地拍了女儿一下。

  “他喜欢被我喊这个名字。”

  宁迦漾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彩衣娱母上大人,“谁让他天天喊我小名,也不知道谁多嘴告诉他的,哼。”

  宁母悠悠道:“巧了,多嘴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宁迦漾顿了秒。

  立刻改口,“多嘴这个人一定是个温柔优雅的知性大美女。”

  宁母终于被女儿逗笑。

  看他们两个的打扮,就知道是约会中途来的,于是道:“好了,我不用你们陪,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宁迦漾不走。

  拉着商屿墨陪母亲大人用过午餐,才离开。

  不过临走前,宁母望着自家女儿小腹,有点发愁:“你们努力一年了,怎么还没消息?”

  “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宁迦漾静默几秒。

  上次就跟妈妈说他们在努力。

  现在还没半点动静,确实是说不过去。

  就这几秒。

  让宁母忧心忡忡:“不会是?”

  “嗯?”

  宁母欲言又止:“是女婿,还是你……”

  宁迦漾忽然灵光一闪。

  脑海中浮现出上次商屿墨给她普及的生理知识。

  趴在宁母耳边小声叭叭:“妈,那什么频繁了,不容易怀上。”

  “我们两个要么几个月不见面,要么见面了,嗯……就那么什么,很频繁,您懂吧?”

  宁母:“……”

  懂是懂。

  但她怎么看都觉得女婿是沉稳冷静的性子。

  商屿墨亲自开车到门口。

  入目对上了岳母大人复杂的眼神,下意识看向宁迦漾。

  怀疑这个小混蛋,跟岳母胡说八道了。

  宁迦漾上车后,那双乌黑灵动的眼眸,看车顶看车外风景,就是不看商屿墨。

  把‘我很心虚’四个字诠释的淋漓尽致。

  红灯时,商屿墨双眸慢慢眯起,偏头看她:“商太太……”

  话音未落。

  宁迦漾瞥了眼男人覆在方向盘上骨节好看的长指,立刻道:“绿灯,快开车!”

  “前面右拐,看到我高中学校了!”

  陵城一中距离宁家老宅不远。

  老校区,教学楼与操场隔了一条街道,遥遥相望。

  他们进不去学校,宁迦漾拉着商屿墨的手,往操场走去。

  午休时间。

  学校与操场很安静,只有寥寥几个行人路过。

  高大的白香樟树枝干盘踞,已至春天的缘故,枝头抽出了翠生生的新芽,风一吹,繁茂的旧叶被吹得四散而下。

  零星落叶飘到他们身上。

  宁迦漾偷偷撩起眼睫看向身旁眉目从容沉静的男人。

  轻咳一声。

  生怕他想起之前的事情,环顾四周,打算找个话题。

  却没想到。在篮球场旁边看到遗失在球架旁边的篮球。

  漂亮少女卷翘睫毛轻眨了眨,伸出一根纤白细嫩的小手,指着篮球道:“老公,你会打篮球吗?”

  嗯。

  商屿墨基本确定自家太太背着他做了什么坏事。

  不然,绝对不会亲亲热热、乖乖巧巧的喊老公。

  商屿墨想了想,缓缓开口:“会。”

  想知道她卖的什么关子。

  宁迦漾还真没卖关子。

  就是单纯的想要岔开话题,让商屿墨忘记问她和妈妈说了什么话。

  见商屿墨懒懒的,知道他不喜欢流汗,还洁癖,宁迦漾也没刻意让他打篮球给自己看。

  自己径自跑向篮球场,捡起那颗橙色的篮球。

  仰头望着极高的篮框。

  中午阳光有点刺眼,桃花眸浸润着清滟水光,举着与她纤细手腕格格不入的篮球,用力一抛。

  望着与篮框越来越近的篮球,宁迦漾眼神期待,小声嘟囔:

  “中。”

  “中。”

  “中。”

  下一秒。

  ‘砰’的一声。

  篮球砸到了篮框边缘,发出沉闷声响。

  宁迦漾眼神瞬间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