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前面空间豁然开朗起来,似乎那黑暗中还有一座房子。

我仔细照了一下,好吗,这洞里还有座古代祠堂,不知道哪年的大仙这么闲,竟然在这里建祠堂。

那祠堂的门半掩着,看样子似乎建好了就没人来过,小女孩招呼我俩“走啊!进去啊!”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祠堂不对劲,我问大张“这是哪个年代的,怎么这么怪异?”

大张看我“你脑子坏了吗?我他妈问我,当我爱因斯坦吗?”

“你不觉得别扭?”

“能不别扭吗,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出现这么个东西!”

"进不进!“小女孩催促我们。

“进,能不进吗”都走这里了,不进是不可能的,也别研究了。

不知道当年修这祠堂的官老爷是不是克扣了银子,这破祠堂的门实在是矮了点,我和大张只能躬着身进去。

里面并不奢华,毛糙的大张进门时候还碰脑袋一下,他捂着头骂“他妈的,盖这玩意的人该枪毙!”

我没工夫理他,赶紧把手电朝祠堂中央照,我到底看看这个鬼地方供的哪路神仙。

很失望,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大神大鬼,而是一个石碑,而那石碑上的字也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我反正是看不明白。石碑两旁是一对石雕的童男童女分站两边。

只是到了这里我们的道路似乎到了尽头,我不知道这个地方与大巴山乱石谷有什么联系。

我问那孩子“我说小祖宗,咱们这是到哪了?前面还有路吗?你可别骗我,骗我可没什么好果子吃!”

小孩连理都不理我,径直地走到那石碑旁摸索着“很久没来喽,忘了机关在什么地方了。”

我大吃一惊讶,我以为这孩子要开机关害我们,我和大张都没有任何交流,双双趴到了地上,拿出躲避敌人轰炸的态度来,这个古怪的孩子实在是不能让我们放心。

过了一会,听那孩子笑“你两个人这点狗胆子,我看还是回去吧,至于么?”

我抬头,发现那石碑已经倒了,而那孩子却没了踪迹。

大张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他举着枪“小祖宗,您老这是化蝶成仙了吗?飞哪去啦?”

“石碑下面!李爷爷选的人怎么跟猪一样白痴!”

“我日他先人!”我骂着,也起了身,走过去一看,石碑下面竟然是条暗道!

那孩子正猫在里面向我们招手”快来啊,快来啊。”

那暗道我估计要是条狗钻进去还可能成,我和大张必须得爬进去了。

大张挠头“咱们走别的路吧,我看这个捷径我是没什么福气享受了!”

这个时候,祠堂外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当!当!当!”

我他妈纳闷了,这鬼地方外面还有敲门的!会是谁呢?

“快进来!!千万别开门!”里面的小女孩是我见到她后第一次如此慌张!

我看大张,大张看我,下面小女孩似乎有些害怕“千万千万不要去开门,开了门我们都得死!!”

说实话,我是不想去开的,而大张的好奇心又把丫的控制了,他举了枪“把那祖宗的嘴给我堵了,我出去看看是个啥东西,我还就真不相信了。”

敲门声仍在继续,小女孩似乎顾不得我们了,她独自朝那暗道内部走去,而大张则逐步地朝门口走去,我不知道该跟谁走,我觉得还是不能把大张丢了,赶紧拽他“别他妈的看了,外面能有什么好东西,抓紧走!”

大张纳闷“我看看,别一会追上我们,在那地道里我可翻不过身来。”

我回头看看地道,我觉得还是不必先追那女孩,先顾大张要紧。

我扔了行李,也举起了枪,与大张一前一后朝门口走去。

说来奇怪,当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那声音竟然停了,我跟大张相互望着,谁也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是死是活鸟朝上!开了!”大张还是下了决心把门打开。

我俩一前一后猫了出去,什么也没有,都纳闷了。

祠堂外面黑暗空旷,不知道到底外面刚刚是什么在敲门。

我两个正想回去,我突然觉得脚下一软,赶忙拿手电照!

我脚下竟然躺着一个人!

“这是什么?”

“这人这大冷的天怎么光着脊梁啊?妈的,我们这样也能被盯梢吗!”大张惊讶。

“赶紧看,还有气吗?”

当我把手掐到那人下巴准备把他的脸扳正了看清楚的时候,身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毫无疑问,这人刚死,体温还与正常人一样,但是他这个死亡的原因实在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他是被人硬生生地捏碎了下巴。习惯这样杀人的人只有一个,隋掌柜,我终于明白我们为什么会被盯梢,李处长为什么会被人杀死,也许我早就该想到,只有这个人才能这么摸我们的底。

这个死去的人也很奇怪,且不说这大半夜的一个人能跑这里来,光看他的穿着,就一条裤子,连鞋都没有,手里也没家伙,难道还是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不成?

这个事情太奇怪了,我打探四周,似乎没有隋掌柜的影子,我觉得还是赶紧走人,那老头要是真来了我们还有命在?

我赶紧拉着大张走了,大张还纳闷呢“怎么个情况啊刘爷?”

“别你大爷的说话,赶紧走,进去把门关好了!”

进了门,我们收拾好,也顾不得是人是狗了,进了暗道拼命向前爬。

大张一个劲的问“外面那谁啊,怎么就走了?”

“你老相好!你隋大爷来了!”

“啊?我操,不是吧!我怎么没看到他,我还准备跟丫的决斗呢!”大张只是嘴巴上不服,我明显的感觉到他爬行速度的加快。

“这回咱俩有得玩了,这个老东西似乎能感应到我们的位置,要不这个家伙就一直能跟着咱们?”我都快跟不上大张了“不过刚那人好奇怪啊,到底是什么人,如此怪异?”

“反正没什么好鸟,咱赶紧的追上前面那小祖宗,那孩子还有点特异功能,老隋来了还能帮帮咱说不定,咱要在这里撂了,收尸的都没了!”

不知道是被那没确认身份隋掌柜吓的,还是着大巴山真的有天地精华,总觉得身上有用不完的劲儿,大张和我一前一后,拼命地爬着,竟然完全不觉得累,那小姑娘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看来她也有怕的人!

“张总,你他妈跑这么快赶什么,等等我!”

“刘总,隋老板后面追着呢,抓了紧的走好了!!!我他妈的现在身体有点不适,不太适合跟他老人家动手,咱们得懂得敌进我退的战术!”

前方的道路逐渐开阔起来,我勉强起了身,大张个子高,起了半天还是绝着爬比较快,索性继续在前面爬。

温度似乎有些升高,光顾着逃命了,没注意这暗道四周的变化,我仔细观察了下周围,突然发现这坑道的两旁已经不是乱石了,而是些类似木制雕塑的东西,我赶忙拍起了大张“来,赶紧看,这都是些啥啊?”

大张怕碰了他那本就不太聪明的脑袋,顶着脸盆就躬起了身,拿手电一照“你还别说,刘爷,有点意思啊,这个这个……对这个叫根雕,雕的还挺像呢,你看这些小孩,都是借助植物的根雕刻的,咱们先人是他妈的都挺有空的,没事儿跑这里来雕这个呢,童男童女列两旁后面怎么说来着我忘了,田姐姐以前念叨过。”

我使劲砸了大张顶脑袋上的脸盆一下“你他妈看仔细了!根雕能雕成这样吗!!!!能这么栩栩如生吗?”

大张扶着盆“别你大爷的出动静,死催的吗,怕你隋大爷找不到你怎么地?”

我拿着手电,照着两旁的雕塑“你仔细看,这些孩子好象都是被这树根吸住的,时间久了,才变成这样!”

大张仔细看了看“哎吆我操!这些人真不是好鸟啊,把这么多孩子弄这来当肥料了,这是养的什么?需要这么多孩子来供养?????对了对了!!!钱老头怎么说这里的??是什么地??”

“养尸地!!!!”我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

“养尸地???啥意思???这些东西是活的??”大张把脸盆从脑袋上摘了下来!

也许是错觉,也许是过于紧张了,我突然觉得大张身后那雕塑上的眼睛突然睁开了,就那样在黑暗中幽幽地看着我们……——

慢,我很纠结,结局想好,过程难搞,与其注水猪肉,不如慢慢红烧来的香,大家体谅啊

我赶忙把大张推到一边,这家伙连提防都没有,一下把顶着脸盆的脑袋撞到一个雕塑上,我拿着枪就顶在了他身后那睁着眼睛的雕塑。

“干什么!想杀我啊!”小女孩那讨厌的声音传来。

仔细看了看,那小女孩正站在那里,等着我们。我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

“你站这干吗呢?吓死我了!”我把大张扶起。

“你们还吓死我了呢,外面有什么,出去竟然能活着回来了。”小女孩似乎不那么慌张了。

“哦,外面有个死人。”

“是个光膀子的秃子吗?”

“你怎么知道!”看来这孩子对外面敲门的人还非常了解。“那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跟我们到这里来?”

“那不是人,那是山魅!”小女孩咬着牙说道。

“山魅?山魅是什么?”

“你们不必问了,咱们快走,到了山里面自然有解释。”小女孩仍旧非常不配合我们。

大张看着周围“祖宗,我怎么这么觉得你不是李处长的人呢,我还就真不相信那老头能把你带这里来了!”

小女孩子看着我俩,幽幽地道“我有李爷爷的信,也知道你们所有的秘密,你们为什么还怀疑我?也不怕告诉你们,如果我要你们两个死,很简单,我张张嘴就可以。”

“你到底多大?你这个语气绝对不是12岁的孩子!”我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疑问,“既然大家有相同的目的,就不要相互隐瞒自己的真实情况,我观察过你好久,除了相貌之外,你的行为举动根本就不是一个孩子,虽然你会做出一些与12岁孩子相似的举动,但是我怀疑都是你演的!你身上有什么秘密?”

我并没有举起枪,这四周不知道什么时候吹来阵阵阴风,很多次事实教育我,枪并不是很好用的工具,他最大的好处就是能给自己壮壮胆量,真是天杀的任务,就不能有点正常的事情让我们处理吗!

大张也奇怪,他连忙应和我“对!小祖宗,你他妈说点实话成吗,你到底哪部分的?这个地方你了解的过于详细了吧。”

小孩仍旧不正面回答我们“我是哪部分的不重要,重要的大巴山的秘密仍旧在等着我们,很多事情是讲不清楚,也不是现在讨论的,走还是不走你们决定,我只告诉你们一点,山魅只需要一只,就可以非常轻松地杀死我们三个人,而且有个远远比山魅厉害的多的人在跟着我们!”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回头看来是万万不太可能了,不管前面是刀山也好,是地狱也罢,必须得走了。

“那你告诉我一个事情就好,这条路通什么地方?”看来更多的是套不出来了,只能问问这最简单的东西了,毕竟我们不能走一条连目的地都不知道的道路。

其实很简单,这条暗道是从这大山的内部贯通的,我们一直走,出去就是大巴山乱石谷,如果我们翻山路的话,不但路途遥远,而且很多栈道都因为年代久远,不能使用了,我们走这里,至少节省三天的时间。”

“省三天我怎么都感觉我们这是赶着去投胎,我还真不在乎。”大张似乎并不这么急着赶到那乱石谷。

“我在乎!我们必须要快!你们真感觉不出吗,这山中的恶鬼的鸣动!如果我们不抓紧时间的话,也许我们的历史即将改写!”小女孩又发了狠话。

我跟大张都晃着脑袋,不晓得她在说什么……

大张和我大眼瞪小眼,古怪肯定有,至于是不是这孩子满嘴跑鸟嘿唬我们两个就不得而知了,至少目前来讲我还是绝对不能相信她的话的。

“我看还是先走着吧,到了乱石谷再说,您丫的也别跟我这里来这些恶鬼山精,你张叔叔我见多了,咱们抓紧”大张着急着走,我也一样,毕竟不管什么鬼怪,后面跟着的那姓隋的老头才是最棘手的。

废话不多,三个人急忙前行,一路上两边隔上十几米就有一对孩子的雕塑,我看了暗自咬牙,不管是谁弄的这些东西,如果要落我手里,我一定得把丫的法办!这太残忍了,拿活生生的孩子当雕塑,已经连最基本的人性都丧失了。

好在一路上并没有其他波折,当我们走到这暗道尽头的时候,已经过了大概十多个小时,一路上我们几乎都没有休息,当我和大张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把那终点石门推开后,不约而同地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朝外一看,这乱石谷果然后他妈的乱,各样奇异地石头零散到一个十几米宽的山谷内,上面的山不知道有多高,只有一线天,那些石头各式各样,有的甚至犹如人脸一样五官具备,呼呼地山风迎面吹来,我和大张同时打了几个哆嗦。

“刘爷,这地方有点意思啊,弄回几个怪石头去摆091大院里老陈会不会提拔提拔咱?”大张似乎有种到达终点的喜悦。

“我觉得091大院里烧锅炉的老王头被提拔了也轮不到咱俩了,你丫的就别指望了,老陈估计这会拍着桌子骂咱俩呢,说不定还给咱哥儿俩发通缉令了。”我心情可没大张这么舒畅。

大张递给我根烟,拿出火柴点上:“那感情好,我这辈子这个照片还没上过印刷体呢,可沾光了!”

我抽了一口,转头问那小女孩:“怎么着领导,地方咱算到了,前面怎么走?”

小女孩看我:“废话,朝前走,难道你还想回去吗?”

我们边走边谈,这个地方似乎除了地形诡异点也没什么别的东西了,一开始我还跟大张东张西望,像鬼子进村,后来都大了胆子,直起腰板走路。

气氛似乎缓和了许多。

“这地方没啥东西吗,我感觉越朝里走会越顺当。”大张这会似乎忘记了屁股后面的隋掌柜。

我也感觉没什么事情了,拿出点干粮与罐头,三人分了,边走边吃。

一放松了就感觉饿,饕餮一顿,我甚至有点秋游的感觉。

很快我们三个吃饱,大张还打着饱嗝,又从口袋里掏烟:“来,刘爷,饭后一根烟,咱他妈再当回神仙。”

我笑:“这个生活费你小子都冒烟了。”

大张冲我挤眼:“偷的雷头的,不花钱。”

我含笑点上一根:“你可别说和我分着抽了。”

“哈哈,当然不会,不过我会说是你偷的。”

“你大爷的”

虽然这山谷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但是轻松感却不断的在我与大张脑子里上冒,这不应该是现在的心情,但是我又控制不住这样放松的心态,我心里有疑问,却说不出哪里来的毛病。

现在也没时间想什么了,小女孩子在我们面前一蹦一跳地走着,这崎岖的山路对她来说似乎如履平地,那一刻我觉得生活是美好的,至少表面上是这样,我悠闲地抽着烟,我觉得这乱石谷虽然石头的样子都很怪异,但是更怪异的是这里没有大石头,全部都是一米左右,似乎被什么东西削过一样,实在是有点意思。

我弹烟灰的工夫,突然觉得手边一凉,我下意识地低头一看,我的烟竟然被齐刷刷的削去了一半!刚刚还惬意地心情立刻没有了,我的额头上瞬间就布满了汗!

我低头一看,一支黑色的羽毛箭已经插在了我的身后,很显然,我们被人袭击了。

“卧倒!”我第一反应就大站是这个了,这个箭与枪最大的不同是没有声音,你不可能判断袭击者相对准确的位置。

大张那边被我喊的没头没脑的,但是多年的默契还是让他第一时间趴到了地上。

“怎么了刘爷!"大张趴我前面,光看见一大屁股,头也不敢抬。

“有人袭击我们。”

“谁?谁他妈的?胆子肥了!”

“别出声,不出声你他妈能死吗?”

我这里话音没落,又一支黑色的羽毛箭落到了大张脸前面。

大张立刻安静了,我看着他扭动着大屁股在朝后移动。

“刘爷,你抬头看着点,我他妈准备起身引鸟了。”大张唠叨着。

我抽出了枪,朝前面观察着,我不知道这射我的人是故意射掉我的烟头的,还是射术不精没射中我,我希望是后者。

“1,2,3!”大张数完,大喊一声:“你亲爱的张爸爸来啦!”

他一纵身,跑了两步,又一个翻滚,趴到了地上。

我紧紧地盯着前方,努力地搜索着箭射来的方向。

“嗖”的几声,又连续几支黑色的箭射到了大张脚下,我实在看不清楚远方到底是什么人在朝我们射箭,敌人看来有很好的伪装。

“刘爷!看清楚了吗?抄家伙啦!”大张喊着。

我拉上枪栓:“我他妈什么也看不到,我引鸟,你看!”

我起了身,朝前面放了几枪,又连滚带爬的趴到了地上,这样的技术还是朝鲜战场上志愿军打美国狙击手研究的战术,今天又让我哥儿俩用上了。

黑色的羽毛箭不断在我脚边落下,我一脑袋扎到一快石头后面不敢再起身了。

“张总!看见了吗?”我喊着。

“没有!我操他大爷的见鬼了!”

“怎么办?”

“等会,咱不出头,看他们怎么办!我就不相信了,这个弓箭能比枪好用!”

也只能这样了,我和大张又连续跑动了几次,两个人终于躲到了一块稍微大点的石头后面,这个地方还算安全,至少前方是射不到我们了。

我和大张躲在石头后面,惊魂未定,大张对我说:“刘爷,这边治安工作搞的不怎么好啊,还有非法持有武器的,土匪吧?”

“我可没听说有用这玩意抢劫的土匪,估计对方也就一猎人水平的小混蛋,应该是进山打猎的,人多不了!”

说完,我突然想起,那小女孩似乎不在了,赶忙问:“那小祖宗呢?”

大张也才发现:“我操,完了,那孩子估计撂了!连声音都没听见!”

“也不一定,那孩子可不普通,估计咱俩撂了她说不定还在一边拍手喊好呢!”

“我估计又被那小祖宗玩了,咱他妈可倒霉了,还不如听老陈安排呢!”大张又牢骚。

“先这样吧,敌人也不多,等机会再出去寻下!”

“行,刘爷,你在这里猫着,我先露头看一眼!”大张提枪,就起了身,他又朝前面山谷望去。

那一瞬间,我觉得这原本不怎么亮堂的山谷又变得更昏暗了,刚要抬头,发现大张早就把脑袋缩了回来,使劲拽着我朝那不大的石头缝里塞!”怎么啦孙子!”我这还没搞明白。

话音还没落下,天空中降下大批的黑色羽毛箭,数量多得已经数不清楚了,这些黑色羽毛箭连那仅有的光线都被遮住,也足可以知道对方有多少人!

我和大张蜷缩在石头缝里,不敢出头,大张的脸色更加难看。

我赶忙问他:“怎么了,外面是谁?”

大张瞪着眼睛看着我:“穿穿了”

我着急:“你他妈说清楚,咱是刚穿地道过来的,又穿什么了!”

大张连忙摇头,表情比哭还难看:“刘爷,咱他妈穿越时空了!”

我看着大张那张哭丧脸,皱着眉头:“你他妈的上什么臆症呢?中外的不明事件资料咱也看了不少,我就没见过有

什么扯蛋的穿越时空的案例!别他娘的在这里满嘴跑鸟!”

大张不服,比画着:“刘爷,你出去看看,外面是黑旗飘飘,盔甲林立,全全他妈的是黑甲武士!”

“滚蛋,闪一边,我出去搂一眼,我还就不相信了!”我白了大张一眼。

我小心地露出了脑袋,敌人似乎在那阵箭雨之后并没有进一步袭击,举目望去,除了散布山谷的乱石以及那一线的

天空,什么都没有了。

我端起枪,瞄了半天,没有任何其他了。

难道是这一会工夫那所谓的黑甲武士都跑了???还是大张真他娘的眼花了?我心里这个纳闷。

“刘爷,看见了吗,看见那些孙子了没?”大张躲在石头下面问我。

“孙子没看见,我看见你姥姥的腿了!”我骂了他一句。

“什么?我姥姥?我姥姥早死了,真穿了?来,拉兄弟一把,我去给她老人家请个安,可别在这荒山野岭地难为咱

们。”

大张说着就朝上爬。

我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滚蛋,穿你大爷了,外面毛也没有!”

大张又向上爬:“孙子,我他妈视力是2.0的,我能看错了吗!我就不相信了!”

两个人又趴石头后面朝前研究半天,得出个结论,“毛也没有!”

我和大张大眼瞪着小眼。

我问他:“张总,你给我解释解释,我觉得爱因斯坦比你这个智商都差了不是一点半点。”

大张也纳闷啊,他看着满地的黑色羽毛箭,尴尬地咳嗽了下:“咳,这个这个问题应该是这样的,首先,这么多

箭不可能是一两个人同时发射的,所以,敌人肯定众多,然后呢,这个敌人的确的穿黑色盔甲的武士,我他妈向毛

主席发誓!至于为什么他们会消失,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

我望着他:“编,孙子,接着编。”

“哥哥我可能上几辈子,也就是这些孙子那个时代,就是一大侠,或者大将军,这些孙子迫于我的威严,跑了!”

大张摇头晃脑的,编的还挺起劲。

我赶忙摆手:“打住!打住!你他妈还分场合与地点吗,这也说的出来,你就是上百辈子,也还是一混子!”

“得了,我不说了,刘爷,您说怎么办,反正事就在这摆着,这些羽毛箭可不是假的,我听您吩咐,可是丑话说前

面,万一被这些孙子黑了,你可千万别抱着我大腿让张大将军救你!”

我撇着嘴:“别他妈的没完了,刘大将军好着呢,我看这样吧,既然来了,咱就豁上了,进去看看,谁他妈再露头

立刻枪毙,别管什么人了,咱要光荣了就全他妈当为091做贡献了!。”

大张低头:“小的明白!”

我乐了:“张参将听令!”

大张赶忙半跪:“小的在!”

“立刻带三千铁骑,兵发大巴山乱石谷,把乱党纠出来斩喽!”

“喳!”

两个人又一前一后向前摸索着,敌人似乎真的被什么吓到了,再也没有出现。

“刘大将军,我说那三千铁骑什么时候到,我这里还光杆司令呢,”大张又忘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