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地下河流在完面眼前汇集,形成了一道湍急的大河奔腾而去,我们身处的地方如同一个地下巨大的峡谷,上面你根本就望不到顶,身处在这样的位置,你唯一的感觉就是渺小。

而纳粹当年的设施修建的还是非常完善,路灯已经顺着一条道路延伸到远方,纳粹竟然顺着着河流开了条公路。

大体看一下周围情况这些路灯虽然完好的不多,但是至少还能让我们这些人大体把这个鬼地方看个明白。

基地外面是一个人工修建的停车厂,那里得停了几十辆车,有卡车,也有轿车,还有半履带的装甲车,不过好象没有能开动的。这些东西在这里扔了二十多年了,我们看来是指望不上了。

出了门我们开始商量了。大家一致认为回头路是没有了,如今也只好硬着头皮向前了。

我问卡松达“老卡,这地下峡谷的传闻你可听说过?”

卡松达摊手耸肩“没有,我对这里和你们一样陌生。”

“卡松达同志,我严肃的正告你,希望你能加强当地文化的业务学习,别做个一问三不知拉我们革命脚步的落后分子啊。”大张虽然号称严肃正告,但是一看他那嘻嘻哈哈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嘴又欠了。

卡松达无奈地笑“惭愧,我实在是没有钻地洞的天赋啊。”

“那你就不如我们亲爱的楚大头同志了,他不光脑袋大,钻洞还一流。”

“张大个子,你又拿我开涮是吧。”大头也乐。

“这叫乐观的革命主义情操”。

几个人说的还挺热闹,可我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我老是觉得还有什么不太对头的地方。

我想了半天,终于想出点什么来,纳粹进行那黑暗仪式的时候只有十名纳粹士兵在场,其他人呢,他们那样的生物士兵至少得有二十个以上,还有他们抬的大集装箱,如果那里面是怪兽的话他们抬到哪里去了?该不会又在路上下了什么圈套了吧。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大张忽然说道“前面河边有帐篷!隐蔽!”

我们赶忙躬下了腰身,枪支的保险也全部都打开,顺着大张的手指看去,远处河边果然有几座小帐篷。

大家分散开来,可是观察了半天,那边仍旧没有任何有人的迹象,还是老套路,我和大张上,其他人掩护。

卡松达可能觉得这样的事情总是我和大张上有些过意不去,也执意要跟我们一起,当时环境也由不得我们过多争执,推让了几下后,我们三人便朝那营地摸去。

营地里躺了大概七八具尸体,不用问,也是眼镜大哥的人,赶忙过去挨着查找,全部都不行了,我摸了下他们的体温,似乎刚死不久,应该是纳粹经过这里的时候顺手把他们收了的。

“这边这边,这边还有一个”卡松达发现河滩上还躺着一位,赶忙招呼我们。

我和大张赶紧跑了过去,大张一试鼻息“赶紧,他二大爷的终于抓个活口!”

我俩连忙把那厮从水里拽了出来,大张啪啪地抽着那人耳光“兄弟醒醒,兄弟,起床了,天亮了。”

我赶忙阻止他“你丫的干吗呢,情报没搞到手你再把丫的活活抽死。”

我简单的给那人处理了下伤口,看来是被冲锋枪子弹洞穿的大腿,似乎并不致命,不过不知道他受伤多少时间了,希望不会因为失血过多而过早的死去。

“呼”还好,那家伙在长出了一口气息。

那人迷离地看了我们一眼,缓声说道“你们…是…?”

“我是你大爷的……”大张这个嘴就要坏事,我赶忙把他推到一边。

“我们是洪先生的朋友,在这里找他很久了,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你们是被谁袭击的啊?”戏还是要表演一下的。

“洪老爷被纳粹带到……”那人刚想说点什么,突然间他看到了大头,那语气就不对了“你们……不是洪老爷的朋友

……你们是勘探队……你们不该来这里的。”

我一看得,又露馅了,这可该怎么办。

这时那人竟然拼命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子拿到我们面前。我们以为他在掏枪,哗啦哗啦把枪口都指到他脑门上。

那家伙并没有理会我们,只是另一只手还哆嗦着指着那瓶子对我们说“咬……咬……咬……”

“什么意思,咬什么?!!”我把大家的枪拨开,抓起他的身子使劲晃着“你说什么呢!?咬什么?说明白点!”

这个时候,地下竟然突的一下窜出了一根钢筋一样的东西,吓了我们一跳。

众人连忙撤身,“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那钢筋一样的东西竟然像活的一样,忽的又变的柔软了,但是它的速度却仍旧奇快,一下就缠到地下那人的脖子上,我可以明显地看见,那钢筋竟然像生长进那人脖子内一样,竟然和那人融合到了一起,接着那里传来了一阵胡噜胡噜的声音,就像拿有人在拿吸管喝着什么饮料。

再看那人,全身抽搐,皮肤迅速的开始起皱,整个身躯都向脖子部位收缩,就在短短几秒中内那人的身体竟然被那钢筋状的东西完全吸了进去,没有任何身体组织留下!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先前众多的神秘失踪事件竟然是这样发生的,而且就发生在我们眼皮底下。

那钢筋一样的东西在吸收完那人之后,又搜索着向我们这边来,我们谁也不敢乱动了,被这个东西缠上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忽的一下,那东西竟然瞬间窜到我的面前,直冲着我的眉心,我差点把后槽牙咬下来,我手里的长刀已经抽了出来,看来得来个鱼死网破了。

我示意大家都不要动,就这个东西的速度而言我们任何人都逃不出它的攻击,一切只能听天由命了!

那东西果然是有生命的,他似乎在嗅着什么气息,就那样一直在我面前来回蠕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它一直没有出手,我手中的长刀已经开始发抖,我准备出手,先下手为强!

我忽的一下举起长刀,正要砍下的时候,整个峡谷之内忽然穿来了一阵女孩的哭泣声,那声音由远而近,似乎是顺着地下河流两旁的峭壁传来。

那钢筋样的东西听到那奇怪的哭声竟然像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一下缩到了地中,消失不见了。

而两旁的峭壁上竟然有十几个黑色的身影飕飕地爬进了峭壁中的洞穴中,我们这时候才发现,其实这两旁的峭壁上早就埋伏着十几个不明的生物,众人无不长长地出了口气。

大张一屁股座到了地上“他奶奶个腿的,吓煞爷爷了,那都是什么鬼东西?”

大头则赶忙跑过去查看详细情况。

而我,早就吓的僵站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卡松达过来连忙拍我“刘!刘!”

“啊!”我这才回过神来,

我赶忙跑到大头身边“怎么个情况,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可怕的生物!”大头咬着牙。

“什么东西?什么原理?”

“什么东西我没看清楚,只是这样的袭击方式太惊人了!”大头摇着脑袋。

“你丫的就赶紧说吧,别惊人惊人的了,我他娘的从进了这来以后就已经没有震惊这样的概念了,要再出这样的事情我得疯了个屁的。”大张吼上了。

大头早就习惯大张的作风,并不理会他“你们看,那东西是从地下伸出,缠绕到那人脖子上,然后这人瞬间消失,再结合刚刚消失的那些奇怪生物,我看是这样,这种生物能打洞,这周围早就被他们开的四通八达,而这些人也是通过那些虫洞进到这里,至于这些怪物,他们应当有类似蝴蝶一样的嘴部组织,伸缩自如,而且最可怕的是他们的嘴巴里能分泌一种奇怪的物质,这种物质与人体接触之后能够让人体组织产生类似升华的化学反应,在瞬间软化人体各个组织系统,从而被他们吸食!我们在外面的小楼,这基地很多地方都看的到类似的圆孔,当年纳粹基地肯定就是被这些怪物袭击,被袭击的人全部被他们吃掉了,而且他们的嘴部组织可柔可刚,连那类人机械的胸部装甲都被洞穿,纳粹当年制造这么多类人机械,我想其假想敌人大概就是这类东西了。”

我们哪里是与人类作战,我们的对手根本就是一群魔鬼,我忽然联想到那浑身骨头酥软的狙击手,他所中的弹丸也产生了让人体酥软的效果,那纳粹女人背的长枪的远程注射僵尸病毒的话,那么纳粹是不是也研究出了这奇怪生物所分泌的物质,把他们当做武器投入实战,这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这样的东西我们在上面的时候就应当袭击过我们,在那黑水湖边营地我们第一个兄弟应该就是被这怪物袭击的吧!”卡松达的回忆也提醒了我。

看来这怪物的活动范围相当的广泛,甚至连那小镇都到达了,而且他们的能力实在让人吃惊!我们必须要解决的麻烦不光是纳粹了,这些东西无论如何必须解决,不管到底是谁在这冥冥之中安排了如此的生物,我们必须得有所动作,如不谨慎处置,我们人类的未来甚至都会受到影响。

算算时间,进到这该死的地方也不知道有多久了,大家都挺疲惫,那些奇怪的生物听到奇怪的哭声之后竟然全部都滚蛋了,也许是去和纳粹火拼去了吧,那样最好。

“哥几个,这几位这里好东西不少啊,你看,罐头堆的跟小山一样,是不是咱吃点休息会儿再走?”大张眼尖。

“可是雷总现在状况不明,咱是不是不必停留了?”大头似乎不想在这里逗留。

“难得啊大头,为我们领导着想呢,放心吧,就是咱兄弟都死光了,他老人家也死不了,咱们稍微吃点误不了事。”

我也有些累,跟卡松达商量了下“还是休息十分钟吧,顺便吃点东西,我也饿了。”

其实我早就饿了,只是长时间的绷着神经,一直没顾上的肚子,大张那一提罐头,可把我这肠胃唤醒了。妈的,在没被吓死之前还是吃饱了吧,吓死也比饿死强。

也顾不得满地尸体了,也管不了这刚刚失踪的哥们了,大家伙都纷纷拿出携带的食物吃了起来。

大张瞅着我们“这么有觉悟,这些伙计费了祖宗十八代的牛劲运进来的东西怎么没人吃啊。”

说完,他拿起个罐头就要起,我赶忙拦他“有毒没毒啊你就吃,你自己带的压缩饼干呢?”

“我带那点东西,没下来呢就吃完了,大爷的,不知道咱这是体力活吗。老雷我估计也一资本家出身,出发的时候竟然让兄弟们多带子弹少带粮食,我这子弹没用多少,粮食先吃完了。”大张牢骚着“奶奶的还打算三天回去呢,看这架势得在这里晃荡上三个月,还是眼镜大哥有前途。”

我赶忙把自己的一包压缩饼干丢给他“就你自己吃完了,人家都没吃完,你丫的要吃出个三长两短来我可没什么东西救你。”

大张并不稀罕我的压缩饼干,又给我丢了回来“得得得,你猪脑子吗,黑灯瞎火的这哥几个守着个带毒的罐头,他累不累啊,张爷我今天就是死这里,也得尝尝鲜。”

“我看大张说的对,他们在这里放毒罐头不太容易区分,他们装备这么好,也不需要单纯的运些毒罐头来吧,没有必要。”大头非常难得的帮大张的腔。”得,你丫的就吃上紧,你那脑子要是用别的上面我估计你现在得当部长了。”我一看没有办法任由他们吃好了,我反正是不会吃的。

眼镜大哥的人带的装备非常齐全,,我估计这些人至少准备了十五天以上的给养,不知道他们来回的跑了几趟才运进这么多东西,看来他们是没什么命吃完了,我们也好人做到底,帮他们吃点。

不得不承认,这些人带的东西比我们的强多了,一闻那味儿,香的很。反正国产我见过的还没这样味道的。牛肉罐大张一人吃了仨,还觉得不太过瘾。又合计着开了一个,看的卡松达目瞪口呆“您真不是一般的能吃。”大张尴尬地笑了下“吃饱了才有力气干好革命工作吗。”

大头拿着罐头瓶子又研究上了“这个应当不是国产的,只是苦于上面没有标签文字,也不好分析是哪里产的。”

“这些人不会是国民党吧,他们那边听说净些美国货,老蒋这运输大队长干的真不孬,都他妈把给养运非洲来了。”大张吃的不亦乐乎。

“我看未必,这些连标签都没有的罐头应当是特别供应给特别部门的,这些明显不是专供部队的,再说老蒋的人还巴不得在世界上闹出点动静来呢,就罐头而分析,这些人的组织似乎相当庞杂与神秘,他们有专业而系统的补给体系,而且他们的枪械也并不是单纯的西方国家武器,这些人用的自动步枪明显是苏式的,但是在工艺上却比苏联制造的武器明显精细许多,我怀疑是西方的仿制产品。”大头倒是看的仔细。

大头的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赶忙拣起一支这些人留下的自动步枪查看,果然,就外貌上讲,与我们手持的56冲的一样的,但是做工以及材质,无不比我们手里的家伙强上许多,只是把枪翻遍,也看不到一点文字符号,看来造这些枪械的人不想留下任何痕迹。

我把子弹夹卸下,却发现这些人用的弹药与我们的弹药有明显的不同。与我们的尖顶弹不同,这些人用的子弹竟然全部都是削顶弹,削顶弹就是把普通子弹的弹头削掉一块,虽然对精度有些影响,但是这样的弹头射进人体只后会产生强烈的翻滚效果,普通枪弹打到人体上会穿洞,但是要是被这样的削顶弹打中,那么人身体上遍会硬扯出个大窟窿。莫说是人,就是一头强壮的牛被这样的子弹打中,也会马上失去活动能力。这样的弹药早就被日内瓦战争公约所禁止,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使用这样的弹药。

我把那削顶弹给他们亮了下“果然都不是什么好鸟,这样的东西也用。”

大张抢过子弹,叼在嘴里,用手拼命地扭那子弹壳,这小子力气大,一下就把子弹壳拽了下来。“呸,卸就全卸了,我看看这子弹用的什么药,咱好仔细研究。”

研究半天,火药他是没研究出个四五六来,倒是在弹头底端发现了一个微小的十字架。

大头端详了半天“有点意思,弹头上刻十字架,这些人可能是宗教组织吧。”

我赶忙又拆了几颗子弹,果然同一标准,都在子弹底端有十字架。

“你怎么看。”我问大头。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不过这些人应当是受雇于罗马教廷组织的人吧,传说中罗马教廷已经与这世界上的黑暗生物斗争了几百年,我们国家解放前也有这类秘密组织的传闻,只是解放后大都销声匿迹了,就现在看,他们很可能是这类组织的人。”

“吆喝,这么说还是咱同行了。”我说道“不过我可一点没看出这些人有一点和咱站一起的迹象。”

“不成,咱还得抓个活的审审”。

“不知道这些家伙还能活下几个?”

我们在营地休息了一小会,便立即出发了,现在的情况实在是容不得我们多休息,雷总现在也不知道身处何方,纳粹也不清楚到底去干什么了,我们必须抓紧时间。

又不知走了多久,这该死的地下峡谷似乎走到了尽头,前方的道路变得狭窄了起来,我们到了一个类似天然隧道口的地方。地下河在这里分支了,而我们的道路,也只能从这隧道前进了。

这隧道里没有灯光,似乎是纳粹有意识关闭的,我们也不敢大意,关了手电,摸黑前进,我们已经逐渐地习惯了黑暗,这地下隧道并不径直,而是拐的厉害,幸好没有岔路,不然非得迷路不可。

在不知道拐了几次只后,我们的前方竟然显现出一点光。而且从隧道的那头,竟然传过一阵阵让人迷醉的花香。

很明显,那不是灯光,而是日光。

我们停了下来,望着那光“到头了?”我问大家。

“应该是吧,这怎么可能,我感觉我们应当是一直向下前行的啊,怎么可能在这地下深处看到日光?”大头很不理解。

“我看是不是咱们迷糊了,是不是一直向上走的,我们没察觉,你闻这花香,咱们应该是走出来了吧。”大张同样不了解。

也许我们是过于相信自己的直觉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以为纳粹已经把我们忘记,他们应该以为完全地把我们消灭了,所以一直比较放肆,虽然在隧道中大家一直没开手电,而且贴着墙走,只是这样的地方,如果受到袭击,我们连隐藏的地方都没有,只是我们实在也没有其他的道路可以选择。

正当我担心的时候,最坏的事情发生了,隧道内的灯突然亮了,我们一行人完全地暴露在了灯光之下。

“完,”我心里念叨,“想好事的时候怎么想都不实现,这个坏事是他妈想什么来什么!。”

那叫什么冯·保罗的混蛋看来早就等着我们呢。只见他稳稳地站在我们面前一百米左右的地方,他依然穿着白色大褂,背着手,老谋深算,这是他当时给我的印象。

那名青年男子以及几名纳粹士兵早在他身后站成一排,这些人就如同从地里冒出来的一样。

“远方的朋友,我恭候多时了,把你们的武器放下,咱们谈谈。”冯·保罗用蹩脚的中文讲着。

“你个老邦子,跟你有什么好谈的,今天你张爷就要试试火力了!”大张明显的是想拼命“刘子!赶紧带弟兄们撤!这里我顶!”

冯·保罗并不在意大张的粗鲁,只是背着手“我们现在需要活人,你们很走运,我不会让你们死的,前面就是天堂的入口,跟我一起前往吧。”

说完,他的身后竟然闪出了一只驴子大小的动物。我排在第二位置上,看的真切,那竟然是只巨型的狼狗,不过体型巨大,而且三个脑袋,那东西睁着通红的眼睛,正朝我们呼噜呼噜地低吼着。纳粹的创意还是满高的,地狱的看门犬也造出来了。

“跟我走还是喂狗?天堂与地狱的路由你们自己选择。”

“放下枪,跟他们走”迷茫中雷总的声音忽然飘过耳际。

雷总在附近,这是我第一的感觉,我四下查看,似乎并没发现他老人家的身影。这时只见刚刚还嘴巴硬的不得了的大张哗啦一声,便潇洒的把枪仍到了地上,他举起双手“前面的大哥,千万别开枪,我们起义了!”果然,他也收到了雷总的信息。

后面的人可不明白,以为我俩熊了,大头骂上了“你这两个软骨头,真他妈的耸包!”

我赶忙回头,冲他又挤眉毛又弄眼“别废话,想活命赶紧仍枪。”

好在大头够聪明,看出点蹊跷来,他也赶忙把枪丢了,后面的黑哥们也都没例外,转眼间我们便成了纳粹的俘虏。

“很好。”冯·保罗非常满意我们的屈服,他被着手走到我们面前,他面具后面也不知道是怎样扭曲的面孔“卑劣的亚洲人,肮脏的非洲人,你们走到一起还是满般配的呢,看样子你们似乎不是洪老爷的人啊。”

“请您注意您的用词,什么叫做卑劣,什么叫肮脏?你们发动战争谋杀千万尤太人的时候就不卑劣,就不肮脏吗?”卡松达似乎非常不满意这纳粹佬的侮辱。

“呵呵呵呵,没想到,这只大猩猩似乎还会讲中文呢,告诉你们,我不在意你们怎么想,我只是好奇你们是什么人,又跟着我们做什么?”冯·保罗的脸朝我这边转来,他指着我“你能不能告诉我?”

呼噜呼噜,他身边的三头大狗开始朝我低吼,这样的生物很奇怪,竟然跟这纳粹冯·保罗心灵相通,雷总都做不到,他又是怎么做到控制这类生物的呢?

“我们是中国勘探队,来这里探矿的。”我敷衍他。

“有意思,勘探队似乎没有一点勘探设备,而全部都带着自动步枪,我可是头一回听说全副武装来丛林探矿的。”他的手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不想吃苦就老实地告诉我。

“你丫的爱信不信,该说的我都说了,其他的我一概不知道。”知道雷总在附近,我有些有恃无恐。

“呵呵,不说也没有关系,我会让你说的”冯·保罗开始轻轻地调节自己那面具上的旋纽。

我心里纳闷,你丫的这是忙活什么呢,这该死的面具还带电池的??

奇怪的是我的脑子忽然有种紧缩感,我觉得什么东西正在我脑子里游走,好象有种其他力量正在侵入我的意识。我赶紧闭上眼睛,集中精神,这个奇怪的面具果然是调节脑波的。我听说过类似的脑波频谱技术,这样的技术就是通过人为手段用其他机械模拟脑波,以达到与某人脑波接近的程度,从而达到某些审问效果,大头组里听说就有这样的设备,只是咱没见过,听说那设备大的足足能装满一间四十平的屋子。如今这样的东西竟然被纳粹小型实用话,我也来不及吃惊了,我能做的只是拼命的抵抗那种意识在我脑子中游走。

“说吧,远方的朋友,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是零……”我竟然张嘴就要自报家门

我心想这可完了,我这个嘴快成别人的了。

这个时候,令一股熟悉的意识融进了我的脑海里,这股意识明显要比冯·保罗的意识强大许多,是雷总的!

随着两股意识的交织,我的脑袋剧烈的疼痛起来“疼!真他妈疼呀!”

我咬着牙关,眼看就要晕菜了。

乒乓一阵乱响,我的头脑立刻轻松了下来,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再看冯·保罗,正在紧张地调节自己面具上那旋扭。

冯·保罗有惊讶,有意思的脑波动,频率看来还不好匹配呢。他背过身去,摘下了面具,似乎在探察他那奇怪的设备有没有鼓掌。

就在他摘下帽子的那瞬间我还是看清楚了他的后脑勺,当时而言的确是看的我有些心惊肉跳。他的后脑并没有脑壳,而是被类似半透明的骨质组织所包围,上面还稀稀拉拉地长着几根杂毛,我甚至都看的到他脑子的蠕动。

冯·保罗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赶忙从口袋里掏出了医生戴的大白帽子,按在自己的头上。

他回过身:“见笑了,你们不说我会有办法的,不过那个过程会相当痛苦,希望你们考虑好,年青人,你的体质好象有些特殊呢,呵呵,真是难得的实验材料。”

“要杀要剐给爷爷个痛快,少来这套!”我瞪着眼睛望着他,我可不想被缝上个马或者骆驼身子被人泡在大瓶子里。

“不用担心,我还有些事情要忙,好好享受这美妙人生的最后时光吧。”他不再理会我而是一招手,他手下的纳粹士兵便把我们押走到路边。

过来才看见,这边墙壁上先前被开凿出过很多房间,看来当年这里也驻扎过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