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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手电全部打亮,四下看了看,果然是条地下暗河,德国人当年似乎在这里建了个小型的水闸,河也就五六米宽,水闸的那边竟然是个地下的湖泊,规模也不是很大,也就是几千平米。
“这就到头了?奇怪?德国人就挖了个这么简单的隧道做什么?”路似乎是走到头了,我们既没发现先亚洲人的影子,也没有看到黑先生的踪迹更没有发现什么秘密设施,这一切似乎简单了点,
雷总仔细看了下周围“你们看这边还有几间小屋,这里是不是能停小船?”
我在水边仔细查看,果然有栓船的铁桩。
“应该是这样的,你们看这里还有船桩”我招呼他们。
大家观察了下,雷总安排我们休息,又问说“你怎么看,先前来的人去哪了,难道消失了?”
我思索着“肯定这里应该有船,他们也肯定是座着船走了,这个地方不会就这么简单。”
“恩,先休息会吧,都累了,吃点东西,一会再研究吧”雷总思考了下,并没再说什么,而是点了烟,去跟卡松达去聊着什么。
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就如同人的手掌纹一样,没有任何是相同的,纳粹的神秘军队的研究也一样,前面那干尸虽然有长年不死的特性,但是并不同江西的病毒,他们似乎并不具备传染性与食人特征,刚死去的人的尸体似乎并没有复活的迹象,仓促前进的我们并没有时间继续研究那东西,不过一个有思想的生命在这隧道中端座了几十年,也足让人感叹这敌人的残忍的手段。
黑暗中只靠着手电照亮,现在前面又没有路了,我们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退回去,以我们的作风,是绝对不可能的,前进,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入手,我和大张只是不停着吸着烟,如今,也只能等雷总的命令了,那种黑暗中的焦急与烦躁,也足以让普通人精神崩溃。
这里并不炎热,甚至还有些凉意,正当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我们身后隧道的灯突然亮了。
我赶忙回头看去,隧道内的主要照明灯并没有开启,而亮的竟然全部是红色的警报灯,由于年代久远,这些警报灯搁三差五的才有一个完好的,把那隧道照的一片惨红。
而隧道远方,竟然传来了一阵小火车开动的声音,很显然,有人竟然开启了隧道的电力系统,正座着小火车朝我们这边赶来。到底是谁?至少就现在看来,来人一定不会是朋友。
“我操,后面还有人,这里是旅游名胜吗,都他妈的来赶投胎啊”大张边咋呼边提着枪朝隧道口走去,大有拼命的架势。
“别卤莽,不要硬碰!”雷总赶忙招呼我们躲进了旁边的建筑中,他一再强调,没有命令绝对不能开枪。
我和大张赶紧丢了烟屁股,跑进了湖边的小建筑。
这里似乎是个中转站的地方,大家都隐蔽在黑暗的角落当中,黑洞洞的枪口全部都朝隧道口瞄去,这次来的人明显要比我们更熟悉这里。
随着小火车的声音由远而近,我们都紧张到的极点,来人马上就到了。
一列小火车终于开到了我们这边的终点,在惨红的警报灯下,我看清了来人,真的让我非常吃惊。
领头的人我们见过,正是旅馆内那两个年轻的欧洲人,而和他同行的是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人,那人戴着医生帽,实在看不清楚是什么样子,而他们身后,竟然还有二十几个穿纳粹军服的德国士兵,奇怪的在这夏天,他们仍旧穿的是秋服,还戴着手套与防毒面具。
这火车最后拉着一个很大的集装箱,看样子很重。
过去几个德国兵竟然很轻松的把他抬了下来,难道是空的?
而那两个年轻人每人背后都背着一杆从未见过的长枪,样子非常奇特,而那个医生打扮的人竟然像是他们的领导,在对他们指手画脚的讲着什么,同时间,又有几个德国士兵端着冲锋枪朝我们这边走来,冲突,一触即发。
空气似乎都凝结了,望着越来越近的敌人,我拿枪的手已经被汗湿透了,对方至少二十五个人以上,而我们只有七个人,就算偷袭,我们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我甚至能听到身边卡松达的心跳声,这哥们不论心理素质还是身体素质,都在我们之上,如今也紧张到这样的程度,难道真的环境造成的?
“不要轻举妄动,听我命令,不要出任何声音。”雷总小声的嘱咐我们。
“干吧,领导,再近就发现我们了。”大张沉不住气了。
“闭嘴!”雷总瞪他一眼。
就在他们走到离我们十几米远的时候,突然被喝住了,我在小黑屋里看着,原来那医生摸样的人把他们喊到了地下河口,我们这才长长的出了口气。
我仔细观察了下,原来那河道口的位置有一道小型水坝,那群德国兵都围在那里拼命的拉动着一跟粗铁链子,这个水坝似乎并没有什么动力,全靠人工开合。
过了一会,他们终于把那水坝拉上,我这才发现,这水坝竟然把整个地下暗河口全部封住,这是为什么?
我转头问雷总“要不然咱们开枪吧,这个距离上我们偷袭他们应该很顺手。”
雷总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远方的敌人,并没低头看我“轻举妄动的后果只有死,这些人并不寻常,带头的三个人还算正常,但是这群士兵我却感觉不到他们有生命的迹象,我怀疑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
“这不可能吧,你看他们的动作,非常灵活,至少不会是僵尸,至少不会与看门的那家伙一样吧”大头接了话
“这只是表面现象,夏天穿着秋服,还戴着防毒面具,就很能说明问题,另外你看他们,除了领头的三个人有交谈,其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说过话,这绝对不正常。”雷总又说出了他的疑虑“等着摸鱼是我的目的,还不到我们拼命的时候,你们都少安毋躁,我们不会总是被人算计的。”
很多年以后当我回忆当时的情形,也为雷总当时的正确判断而庆幸不已,如果当时就跟他们硬拼了,那么活着回来的,绝对不是我们。
地下河的水被切断了,过了一会,我们终于发现了他们的目的。
那三个人站在地下湖边,一直向下张望,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果然,地下湖的水开始逐渐褪去,最后显现出一个巨大的大坑,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湖泊,竟然是一个人工开凿的垂直矿坑,坑的周围竟然露出了石质的盘旋阶梯,这个地下设施的规模与复杂程度就现在看来已远远超过了我们的估计与想象,纳粹真正的基地竟然在这地下坑底。
不知道这个巨大的地下矿坑有多深,那三个人很耐心的在岸边等待着,而他们的随从则在一边列着队,那么长时间所有的人都是纹丝不动,第三帝国的余党仍旧继承了他们先人严谨的作风。
大概过了接近一个小时,他们终于开始有所动作,这个时候,又一列小火车开了过来,上面拉的是四个和先前一样的集装箱,看那集装箱的样子也是年代远久了。
医生打扮的人先走了下去,剩下两个年轻人招呼着其他士兵把集装箱抬了,缓慢地跟着也下了去。
那对青年男女背着奇怪的大枪走在了最后面。
就在这个时候,那年轻女人俯下身子拾起了什么,我仔细一看,心中大叫不妙,她发现我们扔下的烟屁股,这实在是重大的疏忽。
那两个人讨论了一会,幸运的是他们似乎并不想追究这烟屁股的主人,而是招呼几个德国士兵留下了一个集装箱,她打开集装箱前门,由于我们在后面,并看不见集装箱内到底装的是什么。
两个年轻人在对着手表,却见那年轻女人突然摘下身后背着的大枪,朝集装箱内开了一枪,那枪无声无息,似乎是靠气压推动弹丸的,我真搞不明白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搞完这些事情之后,两个人才下了那旋转阶梯,而那年轻女人临下去的时候竟然朝我们这边望了一眼,她似乎觉察到我们的存在了。
他们下去好久,我们才敢出来,这地下湖中到底埋藏着什么,现在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对于我个人来说,那更像地狱的入口,我的一只脚已经踏了进去,但是事情在搞清楚前,我绝对不能把他收回来,我的荣誉和骄傲,全部都是建立在与这些黑暗的,未知的事物打交道的基础上,这是我的宿命,也是我的使命。
我们围到集装箱边,不知道那相貌美丽的‘黑先生’又留给了我们什么麻烦。
借着手电光朝集装箱内看去,我着实的出了一身冷汗,一头巨大的野兽正趴在里面,整个身形状像头狮子,与我们印象中狮子不同的是那家伙特别巨大,比普通的非洲雄狮大了一半以上。
一只,不对,是两只,我看到至少两个狮子头,再仔细一看,哪里是两只,竟然是一只狮子长了俩脑袋!这怎么可能?
我壮着胆子进到集装箱里面,仔细查看了下,果然没错,是一个狮子长了俩头,不过奇怪的是两个脑袋都是后来缝合上去的,这也不是只活的动物,身体早就冰冷僵硬了,这些纳粹搞的研究真是五花八门,这算什么?丢这里吓唬我们?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出来对大家说“死的,这群纳粹看来是标本爱好者,弄个狮子标本还缝俩脑袋,估计丢这里是来吓唬我们的吧。”
众人好奇,都进去看热闹。
雷总端立在集装箱口“这么简单?你看清楚了吗?”
我说“当然,就是一个奇怪的标本,这些德国佬不知道真傻假傻,净搞些奇溅怪的东西”
“马上都出来!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雷总忽然有些失态
“喉”集装箱内突然传来一声底吼,那怪物,活了!
最后一个没出来的是卡松达的手下,他两只脚在箱子外面挣扎着,似乎被那怪兽咬住了脑袋。
我们连忙拉他的脚,可惜,一切都晚了,我们只拉出拉半截身子,鲜血溅了我一身,我一下就晃到了地上,再一看集装箱内,四只通红的眼睛竟然望着我。
“后退!”雷总招呼着我们
“王八蛋!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端起了枪,朝集装箱内疯狂的扫射,大张拎着我的脖领子,把我拽出去好远。
集装箱内的怪兽并没有似乎被激怒了,嗖的一声便窜了出来,它两个脑袋同时大吼着,杀气腾腾地望着我们。
我忽然明白了过来,纳粹既然掌握了那种让死人复活的生物技术,必然有所发展,而他们身背的长枪,就是发射这累病毒的,他们把野兽的尸体缝合成巨大的怪物,在关键时刻激活他们,来为他们作战!
这该死的纳粹,果然心机过人,临走时候看表看来是估算我们出来的时间,再向怪物尸体注射相应剂量的病毒,真是算的丝毫不差!
雷总的眼睛变的通红,他又要发挥他奇特的能力。我的心才稍微安稳了点。
可怕的是这怪兽只是稍微有点顾忌而已,它并不惧怕雷总身上的气息。
也许这样低级的生物并不具备正常的恐惧感,也许他们只是奇怪病毒操纵的肉体而已,并不具备正常生物的思维,这样的怪物怎么会受脑波干扰呢,只是单纯的杀戮机器。
“都退到房里去!”雷总命令我们。
大家边开枪边退,子弹打到那怪兽身上,它竟然毫无知觉,只能稍微的缓解一下他的脚步。
这个家伙的智力似乎实在不怎么样,面对着我们这些人竟然不知道从哪个下手,只是一味的冲着我们吼叫,似乎这东西的战斗本能并没有得到完全的发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最先开枪打它的缘故,那家伙最后竟然选重了,直冲我就扑了过来,我甚至能闻到它嘴巴里面的腥臭气息!
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卡松达突然脱离了众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眼前这个黑暗的生物已经无法很好的对其进行科学定义了,说它是活的,它分明已经死去很久,说它是死的,它却张着血盆大口要吞噬我们,生命的秘密纳粹到底掌握了多少,他们到底从哪里得到了这些秘密?
“少尉!听我命令!”雷总冲他大喊着。
而卡松达并没有理会雷总,他拼命的跑到坑边,他大站在那坑边大喊着奇怪的语言甚至还跳起了奇怪的舞蹈,他分明是在吸引那怪兽的注意力,为我们赢得时间。
“老黑!回来啊!你他妈想死啊!”大张急了!
那怪兽也的确完全被眼前这又喊又跳的卡松达吸引了,他呼噜着转身朝卡松达走去,我实在不忍心继续看下去了,卡松达前有怪兽,后有天坑,如今他似乎是必死无疑了。
怪兽张着血盆大口,朝卡松达扑了过去,我两眼一闭“完,这哥们得先走一步了!”
在091呆了这么多年,我们为国家立下了汗马功劳,每一个人都是英雄,无论走到哪里,我们都有特权与特殊待遇,这也养成了我们内部有些人的骄傲与自满,我也算其中一个,这次我们不但低估了我们的敌人,也低估了我们的朋友。卡松达在我心中充其量只是个身体素质比较好的人而已,没想到他的运动神经竟然如此发达,就在那怪兽将要接触到他的那一瞬间,他身形向后一闪,然消失了。
那怪兽紧随着卡松达的身影,一纵而逝,跳进了万丈深坑,坑中传来了闷雷似的咆哮声,似乎是在诉说着一个又一次回到黄泉的生命的悲哀。
我们连忙赶到坑边,什么都没有了,正当我们要为卡松达进行默哀的时候,坑的边缘伸出了一只黑大的手,老卡正拼命地扒着坑的边缘“看什么呢,拉我一把!”
“我操,看在党国的份上,拉老黑一把!”大张眼尖,赶忙俯下身子,把卡松达拉了出来。
看为救我们豁出性命的卡松达,感激的我们早已说不出话来,卡松达则一脸轻松,两手一摊,眼神中透着无比的骄傲与得意“怎么样,我的功夫还可以吧。”
大张上去立马来了个标准的美式拥抱,“行啊哥们,你丫的还真牛啊,你当年在北京杂技团留学的吗!”
雷总长长出了一口气“少尉,下次切不可以这么莽撞,要知道你这样的人可是你们国家的未来与希望,你要出了什么差错,我该怎么对你的首长交代。”
卡松达对雷总敬了个礼“雷先生,对不起,我这次没听您指挥,只是事出紧急,我在非洲与野兽打了多年交道,还算有些经验,我总不能让远方来的朋友受到伤害,请见谅,破除迷信,让科学与文明的光辉在这片大陆上绽放是我的理想与夙愿,我会不惜一切代价,甚至我的生命与大家完成这次任务。”
雷总也为卡松达的英勇表现赞叹不已“好,好,我一定带领大家搞清楚这里的状况!大家收拾好装备,我们走!到这下面去!我们这就去看看,这黑暗的深渊中到底埋藏了怎样的秘密!”
石制阶梯盘旋向下,不知道有多深,不知道有多远,我总感觉那好象是地狱的入口,黑暗深邃,好在阶梯还算宽,并没有那身在高处的窒息感。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先前下去的纳粹士兵抬的也是差不多的怪兽,他们下去做什么?不得而知。
出发时我们有十个人,现在我们还只剩下六个人,敌我的差距越来越悬殊,路还在脚下,这总是值得欣慰的,至少我们还知道前进的方向。
地面湿滑,我们小心前行,黑暗中总是传来似有似无的笑声,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路上,我似乎想明白了这地下大坑与地上黑水湖泊的关系,楚大头似乎并没有说谎,也许当那地上黑水湖泊现身的时候,正是这地下河流被切断的时间,所以大量的地下水便涌到了地表上,这庞大的地下设施纳粹也不可能是在我们来时的路开始建造的,那边充其量也就是一个临时出口,至于这些庞杂的设备是怎么运进来的,我想,是另有入口吧。
众人一路无语,只是小心陪着小心,谨慎加着谨慎,加上我们,至少有三批人在最近进入到这神秘的地下基地,我们的对手一个比一个凶狠与残暴,从开始到达这非洲小镇,我们就不停的被人算计,尤其是黑先生,他们更像黑暗中的魔鬼,不停地与我们做着各样的游戏,他们似乎并不是想一次性的干掉我们,而是更热衷于拿我们实验他们所掌握的最新兵器,实在是一群可怕的人。
幸运的是,我们一路向下,并没有再受到阻拦,大概走了二十分钟左右,我们终于来到坑底,刚才被卡松达晃到坑底的怪兽正像一滩烂泥一样趴在坑底,好象整个内脏都摔烂了,不过它好象仍未完全死去,仍旧瞪着那两双通红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嘴巴里还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我们没再理会它,而是在坑底仔细搜索着,坑底铺着细沙,并不泥泞,奇怪的是,到了这里再也没有前进的道路,先前下来的人似乎凭空消失了,这怎么可能,他们难道飞了不成?
这个时候,大张有了新的发现,在黑暗中的墙壁上,他发现了一个水密门的旋转开关,大家围了过去,全部打开手电,我这才看清那是一道巨大的铁门,那大小也足够通过一辆解放卡车了,只是这坑下实在黑暗,早就腐锈不堪了,大张转了下水密门的旋转开关,还转的动,幸亏前面的人把它转动了,要我们先下到这里,光这个门我们也没犯法开启。
转了半天那开关,终于转开,雷总命我跟大张把门推开,这门可真沉,我估计能防原子弹。
我俩使了吃奶的劲,总算推开了一个能进人的空间,门内透出了一丝诡异的绿光。
雷总的眼睛变得通红,他第一个进入了里面,我们鱼贯而入,在没有任何危险情况下首先发动自己的能力,在我的印象中,雷总这还是第一次。
进去以后我们发现,这里已经是完全人造的设施了,铁制的地板走起来铛铛做响,那空间也着实不小,是个足有几百平米的宽敞大厅,大厅中央正是纳粹的巨大鹰徽,房间两边排着两排巨大的奇怪装置,由于的被帆布盖着,我们并不知道下面盖的是什么东西,只是那帆布上布满了大大小大弹孔。而我们前方,还有一道水密门。
“关好身后的门”雷总嘱咐我们“大张小刘,去把帆布掀了,我看看到底那后面盖的什么东西,注意安全。”
接了命令,我跟大张端着枪小心的走到帆布边。
大张拦下了我,他独自上前把帆布掀开,不掀不知道,大张这一掀,我的眼睛差点掉到地上,呈现在我们眼前的,不就是雷总口中的……3229#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科技也是在不断进步的,现在的东西总比过去的先进,这是我们每一个人常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想我一生都会这么认为,但是当我见到眼前的东西时,我这样的信念,动摇了。
那帆布下面竟然盖着两太巨大的金属机器人,也许说是人型机器更为确切,即使他们是坐姿呈现在那里,也足有两米高,外表刷着标准的德国灰,纳粹徽章,部队徽章,番号一应具全,明显是投入实用的设备。
两台金属梯架在旁边,该机械脚部巨大,应该是为了保证平衡才这样设计的,身体部分类似长方形,两边肩膀部位各挂着两挺MG42机枪,我与大张顺着金属梯爬到上面,类似二战时代战斗机的座舱赫然在头部位置。
由于时代远久,座舱上面盖满了油污,已经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了。我俩费尽力气终于撬开一个座舱风挡,发现里面各种仪表排列其中,还有两个驾驶杆,金属座椅已经腐朽,一套破烂的党卫军服铺在里面,驾驶员的尸体已经不翼而飞。
与这金属机械的粗犷的外表相比,其内部结构精密程度却远远超过了我们的想象。以前在地方部队的时候我接触过我军的坦克与其他装甲车辆,我总体的感觉没有任何一款当时的在役武器就复杂程度上能与该机械媲美。
随着机械身上的各个维修门打开,我们窥视到其内部的情景综合来说与现在机械不同,机器内部大部分都是齿轮与链条组合,大大小小的,很少有电子线路搀杂其中,巨大的发动机背在身后位置,不晓得是烧柴油还是汽油的。
可惜的是这些机械都因为受到攻击而被破坏,足有五十毫米以上的胸部装甲已经被洞穿了许多口。
大张捏着鼻子把里面那衣服周出了座舱外,自己一屁股座到里面,他使劲推动着驾驶杆“我操,锈的动不了了,你别说,感觉还不错呢,报告刘特勒同志,我军迷路了,这里不是莫斯科,感情咱爷们打火星来了。”
“你丫的别在里面杵着了,领导还没上来看呢,赶紧出来吧”我赶紧提醒他,雷总还下面侯着呢。
大张这才不情愿的爬了出来,我们下去汇报了一下,雷总与卡松达等人也耐不住好奇,便纷纷爬上去查看。
雷总下来后背着手,站在那机械前思量了好久。
他问我道“你怎么看,这样的东西。”
我摇头“这不符合科学发展观,太过超前,机械行走技术我听说过一点,不过目前世界范围内的研究成果也就限于模型理论阶段,纳粹竟然早在几十年前就把其实用化了,这过于复杂,就实用性讲,我不看好它。”
“恩,的确,这样的东西如果放到东欧平原上,他的作战效能也许比不上一辆普通的T34坦克,但是如果这样的机械放在山地或者其他复杂地形,其作战效能必然比坦克要有优势,纳粹的科学家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敢想敢干的一群人了。比起对这机械的好奇,我更想知道的而是到底谁当年破坏了它们,你看那弹痕,是中口径火炮所至,这个地方似乎并没有高射机枪。”雷总走到那机械身边,他仔细研究着那机械上的弹孔“这只是个基地,并不是前线,再说就是有人袭击过这里,巨大的高射机关炮是怎么运到这里来,纳粹当年在这里遇到了怎样的状况?这都值得我们注意。”
大头接了话“我也想不明白,这样的东西摆在这里,还是战损,纳粹到底是在与谁作战?最奇怪的是一路上我只发现了一具奇怪德国人的尸体,再也没有其他任何尸体了,就当前遇到的情况来分析,当年德国人是仓促撤离的,他们不会有时间埋葬同伴的,就是那些死去的纳粹被野兽吃了,也该有点头骨之类的吧。”
雷总赞许的点了点头“有道理,这才是你的本来性格,进到这里后思维越来越清晰了,你怀疑的正是我担心的,纳粹当年在这里被神秘势力袭击,再与人类失踪事件结合看,让人凭空消失的力量并不属于纳粹,当然,也绝对不是我们的朋友,我甚至都怀疑他们是否是人类。”
大张看着这巨大机械出神“头儿,咱要把这运回北京,造他的千把台,那什么苏修美帝还不全都干掉啊”
雷总无奈的摇摇头“当年纳粹就造出了这样的东西,不还是被苏修美帝干掉了吗,这样的东西有其前进性的同时必然有他的弊端,科技的发展从来都是这样的,人类只选最合适的,并不选择最先进的,赶紧丢了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吧,前面还有不少朋友等着我们呢。”
雷总又对我们道:“这只是基地的入口,就出现了如此不得了的东西,谁知道里面还会有什么。奇怪的是当年不管是美军还是苏军,他们并没有在报告中有这类机械的发现,甚至希特勒的老巢内都没有,为什么会在这遥远的非洲基地有这样的东西,它们要对付的是什么?看形式我们紧赶慢赶,还是最后进到这里,不过也好,我们在暗处了,前面都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