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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坏了条被子晚上都睡不着,一下子连房子都换了,就不怕瞪着眼无眠到天明吗?”他不客气的取笑她。
“没事没事,这么美的地方,睡不着也值得呀。”大不了她就整晚的翻腾公主留下的私人物品,越早找到线索,离回家的梦想也就更近些。
小恩小惠收买人
颜赢笑着摸摸她的发,透亮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了她,“这里本来就是准备送给若若的,只要你愿意,什么时候搬进来都可以。”
“耶!”一蹦三尺高,她欢呼雀跃的抱上颜赢的脖子,身子悬空摇晃,心绪淡淡哀伤,若是回去了,她一定会很想念很想念燕隐哥哥的,无论前世今生,再也没有比他对自己更好的人。
托住她的腰,颜赢笑而不语。小丫头,那么点心事他岂会猜不透,总要让她好好的努力一次,才会断绝了念想安心的留下。
这是一场斗智斗勇的博弈,胜者为王,颜赢胜券在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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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掉了瑶瑶公主贴身盖过的被褥,若若刚想命人换上自己的,颜赢阻住福音的动作,牵着若若的手来到外间的储物间,熟练地踩着凳子爬到柜顶,取出了一套类似的八件套被褥,这回抱枕上绣的是樱桃小丸子和蜡笔小新手牵手,憨态可掬的模样,逗笑了若若,让她禁不住眼眶濡湿。
“这是瑶瑶早就准备好的,她说有一天你会住进公主府,或许这些东西会让你开心些。”颜赢心疼的望着她眼角的泪花,换了种轻快的语气戏谑道,“怎么?就这么感动?瑶瑶那家伙最喜欢用小恩小惠收买人,收了她的东西就得替她卖命,我要是你呀,利马把这些玩意扔的远远。”
若若下意识的抱紧,蜡笔小新的脸扭曲的贴在樱桃小丸子的嘴上,一抹淡淡薄荷清香飘散鼻端,也是她最喜欢的清新气息。“瑶瑶公主好像早就知道我要来似的,不会是你假传军令的逗我开心吧。”
“就算是吧。”比较重的被褥都让福音和身边的宫娥抱着,若若把抱枕捏在指尖,任由颜赢熟稔的握住柔荑,十指交叉,心心相印。
“今晚上我还陪着你睡,若若别怕,你一定会做个好梦。”尾音飘散老远,携手的两人消失在寝宫尽头,而天空之少,阴云散尽,钻石般璀璨的星星一闪一闪,把长公主府笼罩在旖旎的气氛当中。
赐住长公主府
翌日,紫霞宫侧妃三级跳晋级为皇贵妃,赐住长公主府的消息不胫而走。
所造成的轰动是空前巨大,几乎所有的宫妃斗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震的久久回不过神。
紫霞宫小小的侧妃,无妊无功,一夜之间麻雀变凤凰,成了高高在上的温贵妃,还不只如此,皇上竟然连最心爱的妹妹所住的府邸也让给了她,那个位置离勤政殿最近,更是长公主从小长大的地方,平日里宫妃们稍稍靠近都要遭到呵斥,更别提自由出入了。
长公主颜初瑶已经整整三年没回皇宫了,有关于她的去向传言许多,不过大多是莫须有虚构的,皇上下过严旨,不许随意猜测,狠狠的教训了几个多嘴的奴才后,这股子风气已经淡了许多。
现在连府邸都被人占了,皇上也不闻不问,是温贵妃手段高明,枕头风吹的太硬,还是长公主与皇上早没了姐弟情谊,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外来呢?
没有人知道。
。。。。。
内务府的账本和钥匙,正式从孙总管手中让出来送到长公主府中。
再次谢绝了孙安提出更换匾额的建议,若若不想破坏公主府内的一草一木,对她来说,脑袋顶上不管挂了多少的称号都没啥意义,她权当是颜赢的女官,为他办事,一切披在身上的华丽外衣不过是便于行事的制服而已。
交接工作进行的很顺利,可比想象中庞杂许多的事务占据了若若所有时间,以至于排队上门的宫妃们她都没空接见,一概叫人打发回去,并谢绝了要大操大办一场庆祝她晋级为皇贵妃的‘好意’。
“娘娘说了,从此之后,后宫中要杜绝铺张浪费,就从这次开始,能免掉的不必要的排场,还是算了吧。”福音傲然的挺着小胸脯,转达完立即转身离开,不给宫妃们机会留住她问东问西。
宫妃乱
“她这是什么意思,一着得势,倒要骑到咱们姐妹头上了。”瑞雪宫吕妃的茶杯啪一声摔出去,官窑烧制上好青花瓷茶杯瞬间粉粉碎,热水和茶叶末混搅着四散飞溅,不少站在门附近的宫娥都遭了殃。
“姐姐,温贵妃现在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比咱们姐妹的分量重多了,现如今她毕竟已经收了皇上的金册,是名正言顺的贵妃娘娘,切不可向以往似的胡言乱语,小心隔墙有耳。”碧水宫恬贵人永远都是暖场救火的角色,偶尔也喜欢不动声色的挑拨几句,她长相娇憨,同样的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即便是讽刺也不觉得很难入耳,所以平素里人缘还不错。
“呸,这狐媚子不知使了什么法子让皇上是神魂颠倒的,内务府的钥匙交了,长公主的府邸赐了,若将来再怀了龙胎,生出一儿半女,陛下还不把她拱道天生去。”永福宫荷妃的脸从始至终都是黑的,前些日子她才收到父亲的来信,要她想办法把这个侧妃娘娘的身份弄清楚,还没机会动手,侧妃变成了皇贵妃,这口气就此呕在胸口,咽不下吐不出,难过的滋味就甭提了。
“姐姐们别吵了,还是要想个法子应对才是,咱们每个月的吃穿用度可都是内务府供着,之前长公主在的时候不偏不倚的按照品阶去领,后来孙总管主事儿了,对咱们也不敢怠慢,现在内务府的账册和钥匙都进了温贵妃的公主府,若她公报私仇的故意来寻晦气,可如何是好啊?”幕霞宫的谭贵妃只关心她的生活会有所改变,至于皇上的心落在哪里,她到真不太在意。天生胆小怕事的个性非常不适合在后宫之中生存,只要生活还过得去,有吃有穿不冷不饿,她就非常满足,也没心思陪着众女声讨。
“要不,咱们再去找找皇上吧!”有人混在女人堆里出了个馊主意。
再去寻一次皇上吧
“不,我不要去。”惊慌失措的幕霞宫谭贵妃立即摇头反对,上一回的惨烈回忆还停留在脑海之间,几十个宫妃被侍卫们困在了御书房之外,不许吃喝不许睡觉就站在原地说话,直到第二天天明才放了回来。她当即大病一场,接近两个月才恢复过来,从此对日冕帝的行事手段有了更深的了解,而对他的恐惧也彻底盖过少女的懵懂,再不把他当做梦中良人日日娇羞等待着。
他简直就是个魔鬼,不然为何能下的出那种严苛的命令用来对待自己的女人,即便是名义上的,也该留足了脸面吧。
“是啊,陛下脾气刚直,来硬的绝对不行,本宫也不赞成同样的计谋再用第二次。”瑞雪宫吕妃心里也犯憷,能不亲自招惹颜赢她绝对会假他人之手而为之,免得透鱼不成还惹了一身腥。
陆续有宫妃鞭挞,那个出主意的人一缩脖子隐回女人堆,竟没人看清是谁最先提出的。
“虽说贵妃娘娘不允铺张浪费,该有的排场是体面,这事儿可无关乎她一个人。哼,她躲在紫霞宫里三年多,众姐妹愣是没人见过,现在当了贵妃,还住上长公主府,再藏着掖着好像也说不过去了。索性咱们就大大方方的去拜见,每个人都准备些礼物,不用内务府的银子,姐妹们自己给温贵妃庆祝,这主意可好?”荷妃一字一顿,娇滴滴的说完,眉目流转,扫在众v身上,虽一句挑拨未讲,众女却已经了解她的用意,均眼睛一亮。
幕霞宫谭贵妃还是晃脑袋,“本宫不去,不去,你们爱谁去谁去。”
这个胆小鬼,是被吓破了胆子,亏她还是跟温贵妃同阶的娘娘呢。
吕妃转了转眼睛,笑盈盈道,“娘娘,您可也是位贵妃耶,众贵妃之首,您不去怎么成?若落人诟病,将来温贵妃还不记恨你到骨子里去。”
甭想着让我去当挡箭牌
怯怯抬头,谭贵妃眼眶已然红了。
会吗?温贵妃会记恨她吗?她又没想去夺皇帝的宠爱,她干嘛瞧她不顺眼。
“谭娘娘,您别忘记了,这后宫之内,也只有您地位能与温娘娘媲美,同样身为贵妃,一山不容二虎,她不找您斗还能找谁呢?”吕妃分析的头头是道,句句站在谭贵妃的立场,可真的仔细琢磨,又差了些,稍显牵强附会。“所以在她出手前,您要主动出击,有咱们这么多姐妹帮衬着,不必害怕。”
瑞雪宫吕妃朝附近相熟的几个贵人、嫔妃挤挤眼,她们立即心领神会,七嘴八舌的议论着,无外乎是顺着吕妃的心意劝谭贵妃出马。
她仍是摇头,不管身旁的人怎么说就是不肯答应,逼得急了,终于记起贵妃身份,怯生生的把脸一板,“本宫要会幕霞宫了,你们想做自己去,甭想着让我去当挡箭牌。”
这话说的极重,一下就点出吕妃等人的用心,在宫里磨砺这么多年,再胆小无措也生出了脑子,不会懵懂单纯的逮谁信谁。大家都是温贵妃是祸害是狐狸精,可位娘娘可从来没出现在她生活中为她带来恐惧,倒是身边站着的笑容可亲的宫妃们,一次又一次算计她,欺负她不太会处理人情世故,又没皇帝的庇护,从不把她的贵妃身份放在眼中。
挺直身子,假装坚强的从令人憋闷的厅堂之中挤出去,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娥立即将谭贵妃环绕其中,她心下稍定,也不回头,直奔寝宫而去。
吕妃两眼冒火,若目光可杀人,谭贵妃的后背上现在大概已经插满了锋利的小刀,血流不止的倒地了。
她居然不肯去!
吉妃还在禁足中,不准出来,眼前这么多叽叽喳喳的女人根本派不上用场,好不甘心,难倒要白白便宜了占了那么多好处的温贵妃吗?
烫手山芋扔出去
紫霞宫的原班人马进驻长公主府,谢绝了颜赢加派人手的好意,若若不想让这处特别的存在让过多的人踏入。
还没来得及去寻找她想要的线索,就陷在总管太监孙安送来的一大叠资料之中,老太监笑的油光满面,“娘娘,这事儿本就不该是老奴这种身份去管,由您接下来,真是太好了。”
把困在手心三整年的烫手山芋扔出去,孙安乐呵的很,这个位置油水的确很大,可他哪敢真的存什么非分之想,背地里监视他的眼睛比想象还多,除了兢兢业业的把内务府安顿好之外,他是半点贪心都没。
而顶着他,想从中渔利得到些好处的人,数不胜数。
宫娥太监们孙安约束周道,倒也没敢太放肆,可那些地位显赫的宫妃娘娘,可不懂得什么是回避,今天这个来要御贡的锦缎,明天那个来求珍惜的麝香,拿回去不自己偷着用,总要在别的娘娘面前炫耀一番,于是接踵而来的麻烦和滚雪球似的,给了这个不给那个,孙安骂名不断。
后来,他一咬牙,拉下黑脸。没有皇上的手谕,哪个来要都不成。除了固定配发的额度之外,没人可以从内务府再拿走一针一线,有不平找陛下说去,他就是个小小的管事儿奴才,做不了主也当不了家。
内务府他是给陛下看好了,可一年到头究竟得罪了多少人他也记不清,幸好平日里还有其他渠道可以稍微安抚下,娘娘们虽然提起这事儿就恨得牙痒痒,倒也没拿孙安怎么着——毕竟还有旁的地方要使唤他,闹太僵大伙都不方便。
现在若若把内务府接过去,孙安又成了安心办事的奴才,手里没权货不临身,甭提心里有多美了。
若若面前摊放的是从开春到现在进出账务,足有一百多册,摞起来小山似的,挡去大半截身子。
“都放这儿吧,等本宫看完了,自会叫人收好。”
刮目相看
颜赢要她‘管家’,若若还什么都没闹明白,可不敢随意插手瞎管。
一动不如一静,在这个时候,等着看笑话的人比真心希望她好的人多太多,若她如了别人的意,她就不是从小到大像颗坚韧的杂草一般成长的温若若。
坚韧的性格是二十几年培养出来的,根治在骨子里,即使又变回童真模样也依旧不会消逝。或许三年的安逸生活会让最开始的衔接变的稍微艰难,可真的下定了决心,若若还是若若,那个曾被人笑称过拼命女三郎的顽强女子。
傍晚时,九曜传来颜赢的口讯,公务繁忙,要晚些才来瞧她。
若若低垂着头,埋在一堆账目之中回不过神来,这个时候颜赢不来刚刚好,她也没有时间去招待,一旦思路中断,再想连贯起来又要浪费许多时间。
各忙各的,到了深夜的时候,眼眶通红的若若对上嗓音嘶哑的颜赢,皆是一脸苦笑,想当个好的领头人其实并不那么容易,尤其在众人皆懵懂唯你清醒时,光是要下边的臣子明白你的想法,彻底理解,并最终准确的实施,这个过程就够烦恼的了。
“累了,睡吧。”他扶着她的脸颊,心疼的望着若若的疲惫。
“燕隐哥哥,我需要十个靠得住的人手来帮忙。”桌面上是已经分好类别的账目,若若拉着颜赢的手过去,“具体要怎么做,我会教他们,最好给我找些识字的,这样上手也会相对简单些。”
颜赢搭眼一瞧,已然看出那是一套更加简便有效的管理方法,只是没时间细看,还不清楚细节。
只用了短短三天时间,她就能做出这么多名堂,若若没有盲目的运用手中权力,做了一番细致的了解,这令颜赢愈发刮目相看。“若若,后宫之事,并非一朝一夕就可解决,你也不要过去难为自己,该休息就休息,别熬坏了身子。”
万能太监总管
温若若笑而不语,享受着颜赢的关心,暖洋洋被爱护的感觉让她很是受用,先前的辛苦就在颜赢的温语之间消失无踪。
“账目这一块虽然琐碎却是最简单的,适当的方法加一点点耐心,很容易就理清楚。燕隐哥哥,我是想快点完成这块,然后才能抽出全部心力来,应对更难的挑战。”说到底,颜赢的小老婆们才是若若最头疼的,今天她挡回了要替她‘庆祝’晋升皇贵妃的排场,福音回来说,娘娘们并不满意,还有一位当众摔了杯子,撺掇着一起来找她麻烦。
若非另外一位皇贵妃幕霞宫的谭娘娘避开,明天长公主府的正门就得让人给堵了。
“燕隐哥哥,这位幕霞宫的谭娘娘是什么来头?”她查遍了玉牒坊登记的资料,从简短的记录之中,一点都看不出她真正来历。倒是其他宫里的妃嫔,巨细无遗的记载着,恨不得祖宗十八代的姻亲关系都要登记清楚。
打死她都不会相信,这位之前后宫里唯一的皇贵妃出身会如此平淡。
颜赢浓眉紧蹙,坐在桌旁托住腮,直直的望着若若。
她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此地无银的解释,“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你要不愿意说或者有什么隐私不能让被人知道的,就当我刚才没问。”
颜赢困惑的抓抓后脑,大手堵住她溢出唇瓣的解释,叹息道,“若若,没有什么是需要隐瞒你的,刚才我只是在想,幕霞宫的谭娘娘是哪个。。。”
温若若大窘,圆溜溜的眸子不可置信瞪视,他是在开玩笑吧,好歹这谭娘娘可是位皇贵妃,她可算得上是颜赢的老婆堆里最硕大的一枚,若是个贵人、嫔妃什么的他记不住还情有可原,幕霞宫的谭娘娘他要都不认识,若若真不知道要怎么为他辩解了。
“额,你别急,我传孙安过来问问,他准知道。”关键时刻,颜赢想起了他的万能太监总管。
燕隐知道杨贵妃
说罢,竟真的拖着疲惫的身子站起来,走到门口去喊人。
若若连忙上前拉住,嘴角可疑的抽搐着,心说我的爷,您也不嫌丢人,自己的皇贵妃是谁都要问太监,传出去可怎么得了。“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也就是好奇一问,等明天见到了孙总管,我自己问他,你别再操心了,快去睡吧。”
颜赢顺势倚过来,左臂揽住她的肩,大部分重量都压给了若若,“那好吧,若若,我真的想睡了,明天早晨也不想起床,让早朝见鬼去吧。”
她扶着他往床边走,听见颜赢孩子气的抱怨忍不住咯咯笑,“陛下,您想学个唐明皇从此君王不早朝,今晚儿可得移驾去别的宫睡,若若可不敢担上这一代妖姬的骂名。”
颜赢眯着眼,打了个大哈欠,顺口接道,“若若又不是杨贵妃,呵呵,你没她那么胖。”
和衣躺在床上,身侧的颜赢早就进入了梦乡,若若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他的衣服都脱掉,再没力气让他换上睡袍,索性就任由颜赢半裸着,反正还是在夏末,天气闷热的很,不必担心他感冒。
昏昏欲睡,头脑发胀,在温若若即将沉坠入梦境的那一刻,她忽然被一个念头惊醒,嗖的像个挺直的僵尸似的做起,莫名惊骇的望着颜赢。
脑海之中还回转着两人的对话。
“陛下,您想学个唐明皇从此君王不早朝,今晚儿可得移驾去别的宫睡,若若可不敢担上这一代妖姬的骂名。”
“若若又不是杨贵妃,呵呵,你没她那么胖。”
这三年来,温若若早就大概搞清楚了所处的时代,应该是三国两晋南北朝这段天下分裂归和一国的时期,她历史研究不透,大略知道,却搞不清楚具体的时间。
不过这都不要紧。
最重要的是,现在离唐朝貌似还有个几百年的距离,她知道唐明皇不稀奇,燕隐哥哥却知道杨贵妃。。。
浅吻落在她微张的小嘴上
谁能给她解释下,杨贵妃她亲娘到现在还没生出来呢,燕隐哥哥却未卜先知了一回。
摇醒他,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若若自然的想起了上回颜赢用平行四边形来形容月亮,当时他推脱是她听错了,而她后来每次想起,都仿佛真的记不清颜赢是否说过这样的话。
好吧,平行四边形就算是她耳鸣误听了,那么杨贵妃呢?他该如何争辩?还说是她耳朵的问题?
亦或是,睁眼之后装无辜,来个抵死不承认。
这男人绝对干的出来。
颜初瑶留下的床上用品八件套还垫在若若的身子底下,抱枕上蜡笔小新和樱桃小丸子望月状,既然颜初瑶有八分可能是穿越而来,那他身边的这个男人,难倒。。。
颜赢翻了个身,一把将若若揽回怀抱,咕哝几声,按在胸口处抱好,间或还梦呓了句,“若若,乖乖睡,我在呢,别怕。”
温若若便身子不动的任由他把自己当做睡眠娃娃,脑中思索不定,睡意再也无法降临。
月光下,颜赢棱角分明的五官略微柔和了些,少了几分白昼间咄咄逼人的气势。薄唇略微向上撇,不知梦见了什么愉悦的场景。
她被突如其来的想法轰击的心烦意乱,这巨大的秘密若是不想办法拆穿,以后她每次见到颜赢,将不可避免的心潮澎湃。
一整夜,身侧的男人深沉入睡,若若的脸贴在他胸前,所有绮思都长了翅膀飞走,她翻来覆去的研究颜赢的身份,有一万种可能又被她一一否定,猜测,永远都是最愤怒的自我挣扎。
天快明前,颜赢一如既往的准时张开眼,垂头望了会怀中女子的睡眼,半晌,浅吻落在她微张的小嘴上。
竹帘隐芳踪
若若起床后,九曜就领着她向颜赢索要的‘帮手’候在门外,待若若梳洗完毕,长公主府的一处临时改装成‘会议室’的小宅子里,一道竹帘阻去十几道注目的视线。
虽然觉得不方便,若若也不得不入乡随俗的注意起男女之防。
她现在的身份是日冕帝的皇贵妃,与十几个‘六根不净’的男人共处一室,再不用道帘子挡住以示姿态,明儿传出去,好说不好听的,将来必定留给那些个宫妃们借口用来攻击她。
从承诺颜赢,接管处理后宫事宜后,若若几乎是步步为营,小心翼翼,能想到的能做到的,哪怕再小也不会忽略。
她怎么会不明白此刻正置身于危机当中,暗中有多少双眼睛在等着看她笑话,这几日初步的了解之下,她可以肯定的告诉自己,除了日冕帝身边的几个近身奴才之外,其他人都在以消极对抗的态度来面对她接管内务府这件事。
不必想,就知道是谁授意的,之前若若早就推测的到,颜赢的大小老婆们会不给她下绊子使坏才怪呢。
“就按照本宫刚才说的,把账目分门别类的重新录入,以后再有采买支出,也照此办理。”其实是很简单的统计学原理,搁到现代,连个高中生都能在半天之内领悟,从头构建的工作若若已经完成,留给这十几个人的,不过是核对和琐碎的录入工作,偏偏就是这么点事,若若口干舌燥的讲了一上午,还不断的有人站出来问这问那。
倒也不是他们故意为难,实在是有生之年从未见过这样处理的办法,浅显易懂,用几个符号和标记便可以搞定,将来查找也来,也是出奇的简单,分门别类,言简意赅,想找什么就直接奔着小分类,翻到对应的页数,一目了然。这些个人都是老账房了,个个眼高于顶,今儿才知道是遇到了真正的高人,不趁此机会都问都学,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了。
坐吃等死当米虫
温若若一开始还有点得意,到后来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感情她是在普及基础教育来了,这些人越问越细,有些甚至是完全脱离账务的问题,目光灼灼的期待着若若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