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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个父皇生的,相亲相爱,‘家庭’才能和乐嘛。
“蓝儿姐姐,你笑什么?”鸿儿摇晃着公主的胳膊,对这种恶作剧的眼神很是不安。
圣者超然(八)
尤其是她老去偷瞄鸿儿,小太子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
“乖澈儿,告诉姐姐,鸿儿是不是总是这样子呀。”蓝儿刻意做出了个僵尸的表情,脸上绷紧,圆瞪大眼,偷学那个总是冷的像一块冰的臭小子。
“不会啊,澈儿才没有那么可怕呢,他只是很内向,不爱说话而已。”小太子习惯性的维护弟弟,“鸿儿好棒呢,他武功比我好,念书也超快,师傅总是夸他,父皇还让他跟在身边亲自教导呢。”
“这样啊,父皇真过分耶,只偏心鸿儿,乖弟弟,你别吃醋,姐姐疼你。”蓝心把小太子抱到怀里安抚,生怕沙迦这样的行为会在孩子幼年时期留下不好的阴影。
北国过往发生过不少兄弟相残的惨剧,她可不想让两个好不容易得来的弟弟,因为这些而心生罅隙。
哪里知道,小澈儿的表现却大大出乎于意料,“澈儿不吃醋,澈儿好高兴呢,蓝儿姐姐,鸿儿弟弟不爱说话,平时对父皇和母后都凶巴巴的,澈儿好担心他们会因此讨厌弟弟呢。”
蓝心愣住,探寻的检视过后,从孩子清澈的眼中看出了他的纯净,这番话发自内心,并非是故意编出来的场面话。
这孩子。。。这孩子。。。
才这么大一点点,就心地纯善,懂得爱护胞弟,以后他要是当了北国的皇帝,必定是一名流芳千古的贤德之君。
“澈儿,这是谁教给你的,真了不起呢。”蓝心觉得自己更加喜欢这个天真可爱的小太子了。
“这不需要谁教啊,鸿儿是我的弟弟,哥哥让着弟弟是应该的,不是吗?”
圣者超然(九)
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是这样子想的呀,根本不需要谁特别来教,完全发自于本心。
“澈儿乖,你这样子爱护弟弟,非常的好,将来啊,鸿儿一定是你最强大的助力,兄弟齐心,其利断金,没有人敢看清我们北国,更没有人敢冒犯北皇之尊严。”鸿儿的个性虽然不讨喜,可他却愿意和澈儿亲近,这本身就是一件极好的事情。
皇帝宝座,多得是父子相残,兄弟断义,无论如何,没有人愿意看到这种惨剧将来会发生在一母同胞的两兄弟身上。
如果鸿儿在乎澈儿,再加上大人有意识的引导,便可以有效地预防这种事情,形成一个兄慈弟爱的和睦氛围,直到永远。
蓝心越想越激动,却还要装出一副谈笑风生的样子,夸奖澈儿的同时,不停的想办法,怎样能把鸿儿也拉进她们的小圈子内。
没道理啊,身上都流着同样的血脉。
澈儿能做到,她也可以。
于是,当北皇沙迦从御书房回来,左右宫人推开了勤政殿的大门时,看到的正是一大二小围成个圈,大眼瞪小眼的情景。
“你们在做什么?”让浅离帮他解开龙袍的扣子,换上了更为舒适的缎袍,安福把椅子搬到了公主身边,让沙迦安稳的坐好。
“父皇,我和澈儿在劝说鸿儿一起玩游戏啊,可是二弟的性格和母后好像哦,死拗的脾气,说啥都不肯参与。”刚刚还把她捏的好痛好痛,幸好澈儿在身边,及时阻住了鸿儿发疯。
不过,这也同时让蓝心发现了一个更为有趣的现象,那就是鸿儿真的很听澈儿的话耶。
圣者超然(十)
小太子一言劝说,甚至比北皇沙迦的呵斥还要管用。
哥哥一个口令,弟弟一个动作,眼神里全是对她的不满,却碍于澈儿,生生忍住。
既然如此,她还客气什么,有了小太子撑腰便开始狐假虎威的蓝心公主笑嘻嘻的扑上去,三人摔倒成一团,笑闹声充斥了整间大殿。
沙迦很乐于见到这种场面,笑笑的望过一阵后,调侃浅离,“小东西,你要不要也上去玩一下?”
皇后娘娘挺直胸脯,骄傲的抬高下巴,“只有小孩子才爬在地上打滚,皇上,臣妾是北国的皇后,才不会自毁形象,去做那么没有格调的事儿呢。”嘟嘟囔囔了几句,还不忘加上一句,“人家毕竟是三个孩子的娘啊,唉,早就没那么天真和幼稚啦。”
澈儿和蓝心诡秘的对视一眼,就连小鸿儿也眼露神光,显然对某人的调侃不那么赞同。
随着长公主扑上去抱住了皇后的动作,澈儿拉着鸿儿手拉手压上去助威,不顾浅离的尖叫声,愣是把她也抓入‘战圈’,休想悠哉的置身事外,说说风凉话。
沙迦退后几步,没有阻止的意思,瞥见墨染从外边走进来,把手里的药箱交给了一旁的宫人,便亲自迎了过去,“随朕来。”
坐在较远的桌边,稍微压低声音也不至于引起浅离的注意后,沙迦才又问,“怎么样?”
要不要说呢?把真相坦诚的告诉给北皇,在禁军的军营里装病那位其实是。。。还是算了吧,暂时留给‘他’几次的考虑时候,凡事欲速则不达,若真是逼急了,反而不好收拾。
‘美人儿’一怒(一)
于是,墨染平整心情后,迅速作出决断,“他还在睡着,娘娘的诊断没有错,的确是久毒未愈的脉象,不过已然好了大半了。”
“也就是说,过不了多久,他就要恢复健康了。”沙迦略一沉吟。
“理论上是如此。”事实上呢,天知道他已经好了多久了,每天就守在那间小屋子内,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还在院子里重满了喜阴的植物,让人看了就联想起已经覆灭的苗疆圣域。
沙迦当机立断,“墨染,既然回来了,暂时就不要再走了,朕时常思念蓝儿,这次想多留她一些日子,共叙天伦。”这话全是托词,后边的才是重点,“‘美人儿’那边你来接手,继续医治,赶紧治好了让他滚蛋。”
“臣。。。遵旨。”这样也好,减少浅离和‘他’的见面机会,让‘他’有个缓冲期能收回不该有的绮思。
“等过完了这个新年,朕想带着皇后再次出巡,到那时,朕不希望再看见有闲杂人等再跟着追来。”这也是沙迦的另一个担忧,当日‘美人儿’跟了几百里回到京城,无声无息的摸入了皇宫,就为了蹭在浅离的身边,他可是还记得。
不管他有没有觊觎之心,被个相貌出色的男人惦记住自己的女人,滋味总不大好受。
能早些了断了,最好不过。
“皇上,您若不喜,现在就可派人送他出宫。”反正‘美人儿’的病早就好的七七八八,被撵出去也无大碍。
“现在啊。。。”沙迦瞧向浅离,她神采飞扬的表情,活泼而真实.
‘美人儿’一怒(二)
“皇后会担心的吧,毕竟,为了这个人她费尽了心思,要是不让她有始有终的看到‘美人儿’痊愈,终究是一块心病。”
御医哑然。
他向来知道北皇对浅离纵容疼宠,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地步。
面前这位顶天立地的伟岸男人真的是那个喜怒无常,暴虐杀戮的北皇沙迦吗?
为什么和墨染记忆中的形象相差了那么多,根本没办法重叠在一起。
他的脾气变了好多好多,简直就像是换了个人。
“你为什么如此看着朕?”沙迦被墨染的两只眼看得不自在。
“皇上,引狼入室的事儿,您什么时候也喜欢了?”他就不相信北皇看不明白,那可是秃子脑袋上摆了的好大一只苍蝇呢。
“你怎么就不能理解成为朕是想关起门来打狗呢?”慧黠反问,沙迦画了个大大的问号,没有正面解答。
墨染是多么聪明的人呐,几句话,几个字,就能把前前后后的事儿都串起来,理顺成一条直线。
与其把‘美人儿’驱逐开来,让他潜入暗处,成为不稳定的因素,还不如大大方方的将他安顿好,周围全是自己的人,无数双眼睛盯着,浅离虽说是经常出入,却安全的很呢。
这样一举数得,委实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北皇的气度和魄力,让人钦佩。
墨染自认是做不到。
若是有人危及到蓝心,哪怕仅仅是在酝酿阶段,他也早想办法将之彻底铲除了。
谁还有耐心像沙迦一样,慢工出细活,像煲汤一样文火慢炖,等着各方势力忍耐不住,自动现于眼前。
‘美人儿’一怒(三)
“臣佩服。”酒杯捧起,心服口服。
“禁军里住着的应该不是寻常人,朕相信绝不会看走了眼,如此风流人物,折了未免可惜,就让他自去了吧。”沙迦一辈子阅人无数,好人坏人,还是能分得很清楚。
他心有爱才之意,明知道‘美人儿’不可能为他所用,还是不忍心毁去了。
此事就此作罢。
。。。。。。。。。。。
自此之后,浅离便把‘美人儿’交给了墨染去照料,快要过年了,宫里内内外外虽然没剩下几个人,该有的排场威严还是不能忽视。
尤其是往日里手脚麻利的太监总管安福,最近出奇的糊涂,大事小情都得来问过了皇后娘娘之后才能决定,浅离身上的工作,无形之中增加了许多,两个孩子被允许可以自由玩耍,也整日泡在勤政殿内,不离浅离左右。
她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美人儿’了,墨染偶尔陪蓝心一起过来的时候,会提起他的消息,正在慢慢的好转之中,大见起色。
这样她也就放心了。
大年三十儿,一早起来,空中又飘下了白白的雪花,半个多时辰,就把窗外的景物染成雪白一片。
瑞雪兆丰年,这可真是个好兆头。
鸿儿和澈儿兄弟俩穿了两件一模一样的大红缎面夹袄,几乎长的快要一般高了,粉妆玉砌的小脸儿越来越像,笑眯眯一团和气的是哥哥,冷冰冰面无表情的是弟弟,一左一右跟在浅离身后。
龙辇在院内等候多时,今儿是辞旧迎新的日子,按例要群宴百官呢。
‘美人儿’一怒(四)
浅离换上凤袍,头顶凤冠,雍容华贵。
由宫人簇拥着,走在中间,左右各握住两个孩子的手,哪个也不肯放开。
“母后,等下我们可以和您坐在一起吗?”小太子歪着脑袋问。
“可以,你父皇专门留了四个位置,澈儿、鸿儿,还有你们的蓝心姐姐,墨染哥哥都会和我们坐在一起。”就像一大家人那样。
“真好耶,澈儿想和鸿儿一起坐喔。”就算小太子不提,每次也都是他们兄弟挤在一块。
浅离抿唇浅笑,心头全是宁静。
过去,每次换上这身行头坐在沙迦身边,她都觉得有点可笑,总觉得名不符实。
可自从有了两个孩子,与皇宫之中那份格格不入的感觉便彻底消失不见。
沙迦不再流连于美色之中,他守着她,守着孩子,眉眼间全是满足。
白天,他是北国的皇帝,统御万民,无所不能。
傍晚回到了勤政殿,他就仅仅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家庭之中不可或缺的成员而已。
“母后,您为什么一直笑不停啊?”小太子鸿儿歪着脑袋,天真无邪的问。
“母后只是觉得,自从有了你和鸿儿,好幸福。”她的好运气,从怀了鸿儿开始就一直没有断过,午夜梦回,她都不敢相信,幸福如此明显。
“嘻嘻。”似懂非懂,小太子跟着傻笑。鼓乐声声,一路伴随他们走上了龙辇。
。。。。。。。。。。
两个小太监把鸿儿和澈儿抱辇车,浅离才一踏上,忽然被股强大的气息慑住。
耳畔鼓乐奏响,和乐的音乐声掩去了一切不和谐的氛围。
‘美人儿’一怒(五)
她还清醒着,却说不出话来。
鸿儿和澈儿昏阙在软座之上,显然是一进来就中了招。
“浅离,是我,孩子只是睡了,你不要喊,我就解开你的穴道,我们来谈一谈,好吗?”那恍若天人的身姿,是过去她所熟悉的,这大半年来,每次见他,都倒在床上熟睡。
浅离没想到,‘美人儿’居然会在这儿出现。
然而目前的形式也容不得她拒绝,浅离也不相信他会真的伤害自己。
那双眼睛,澄清见底,相由心生,‘美人儿’的身上从不带一点龌龊。
她信他,莫名的信任。
就算是现在自己和孩子落在他手里,也一样信。
轻轻的点点头,表示同意。
‘美人儿’果然立即出手,在她身上一点,哑穴立解,“我的病已然好了,这些日子多谢你的帮助,才让我摆脱了毒物的束缚。”
“你身体好了,就行了啦,其实我也只是举手之劳,不必挂怀。”压低了声调,浅离不想让外边的宫人听到彼此的对话。“喊了你这么久的‘美人儿’,都不知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复姓轩辕,单名一个凯字。”几缕碎发落在脸颊处,‘美人儿’轩辕凯随意拨开,一点都不介意他的绝美几乎抽走了浅离的呼吸。
这男人,彻底的清醒过来,美的更加妖孽。
都说美人儿绝色倾城,放到他身上,同样合适。
“好吧,轩辕凯,现在我知道了你的名字,我们也就是朋友了,今儿是辞旧迎新的好日子,皇上准备宴请群臣。。。”
‘美人儿’一怒(六)
浅离抿了抿嘴唇,努力的不让话听起来很无理,“你藏在龙辇上,万一被人发现,委实不大好,等会能不能先行离开,等我忙完了,一定设宴来款待你。”
轩辕凯的表情看起来好冷漠也好恐怖,这个男人,还是睡着的时候比较好,像一幅静止的画儿。
他醒来的时候,那股子倨傲的气势,虽然并没有刻意释放出来,还是让浅离有种无法喘息的感觉。
早就猜测他不是个普通人,现在她更加确信无疑。
“浅离,我只是来道谢,顺便问你几个问题,问完了我就走。”也许是察觉到了浅离的抗拒,轩辕凯的眼神黯淡了许多,那抹失望,让人看了有几分过意不去。
“好嘛,反正你都上来了,现在也没法正大光明的走出去,道谢就不必了,既然我们也算是朋友了,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有什么问题你尽管问,不过最多只有一炷香的功夫呦。”浅离干笑着,往里边蹭了蹭,和轩辕凯靠的太近,让她觉得很不自在。
坐在软椅上,身边就是两个孩子,也被轩辕凯点了睡穴。
她小心的帮澈儿正了正姿势,去移动鸿儿时,二皇子的小手不动声色的回握住了浅离。
咦,这孩子。。。醒着?
浅离心虚的瞄了一眼轩辕凯,猜测他并没有发现这个小秘密。
“浅离,我这次离开京城,也许会离开北国,不知何日能回来。”轩辕凯满是远行前的惆怅,还不等感慨更多,那个他放进心里的女人就没心没肺的挥挥小手,
“那祝你一路顺风,旅途顺利了。”
‘美人儿’一怒(七)
轩辕凯的浅笑,定格在脸颊上,“浅离,我要的不是道别。”
“那你要什么?盘缠吗?好哇,我会帮你准备些,路上用也足够了。”她接的倒是顺溜,一副咱哥俩交情好,所以她要送佛送上天的架势。
唇角抽搐几下,轩辕凯保持风度,“我也不是要盘缠。。。”
“难倒你需要神驹快马,这个我也有。。。”浅离紧张的语无伦次,完全不知道怎么能控制自己。
轩辕凯的容貌杀伤力太大了,她根本都不敢直视,就是连呼吸,也极力压抑的淡若可闻,生怕与他有所交集。
这种男人,就该被锁在小黑屋内,当成珍藏品,永远都别给人看到,否则,那可真是要引发一场灾难,无数女子挤破了头也会上来抢夺。
幸好,幸好,她早就成婚了,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这会儿虽然还是不自在,可总算是不会遐想翩翩,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浅离,在这北国的皇宫之内,终究是比不过天高海阔的自由,你愿不愿意抛下一切,随我而去。”执起她的手,轩辕凯的俊脸上写满了郑重,“我发誓会用尽全部力量来保护你,一生一世,如有违背,天诛地灭,被五雷炸为飞灰。”
轮到浅离把笑容僵在了脸上,这一瞬,她简直以为自己其实还在梦中,面前的轩辕凯,以及之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昨夜未完的梦。
“浅离,你答应我好吗?离开北皇,我会给你更多的幸福。”轩辕凯并不着急,坐在浅离脚下,等她从恍惚中回神。
‘美人儿’一怒(八)
“今儿就算是过年了,你的这个笑话,讲的可真不错。”浅离抱紧了怀中的鸿儿,尽量保持镇定,“不过你拿这种肉麻兮兮的甜言蜜语来当恶作剧,一点都不真实,轩辕凯,下次记得找个未婚的姑娘说去,没准真的能让你骗回个如花似玉的媳妇儿。”
“我说的全是真话。”他从来不说谎,更不会拿这种事来恶作剧。
“好啦好啦,提前说声新年快乐。”浅离摸索着掏出一份红包,放在轩辕凯的手掌心,顺势抽回了被他握的死紧的柔荑,“马上就要到了,你等会要小心藏好哦,免得被侍卫们发现了,还要惹来麻烦。”
“浅离!!!”轩辕凯十分不满她的推辞,“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也就是一句话而已,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难吗?”
“难,倒是不难,可是有些话,有必要说的那么直白吗?”浅离抚着鸿儿柔软的头发,享受着这个二儿子难得一现的乖巧,“我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北皇是我的丈夫,我的。。。爱人,他们都是我宁可死也不会舍弃的亲人,轩辕凯,如果说每个人都要比性命更重要的存在,他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