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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昭仪娘娘是怎么了,在修心阁内住了几天,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让人捉摸不透心里的想法。
偷偷去浅离房间睡(九)
“还有,把这些东西都搬回去,我一个小药童,用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浅离硬起心肠,不去看跟惯了她的小妮子们快要哭泣的表情。
这个时候不狠一些,将来就是在害她们的性命。
如果她是真的鸾凤公主,也许今天选择的路又会不大一样。
暗自叹息,浅离甩开这个念头。
生死有命,岂是她能决定,唯有顺从天意安排,才能平平安安的活到老。
不忍再看生离死别、撕心裂肺的眼神,浅离垂着眼往里边走,死死握在一处的手掌费了好大劲,才忍住没有回头。
墨染的房门掀开一条缝隙,足够浅离小小的身子钻进去,两扇厚重结实的门板严丝合缝的关严,外边的人自然再也没法瞧见凤昭仪熟悉的声音。
招金和一群太监有点犯傻,才忙活了一半,要不要继续帮主子把家搬过来啊。
。。。。。。。。。
“如果你觉得生活不习惯,让他们住进来伺候,也没关系。”瞧见浅离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不说话,墨染把注意力从新得到的一本医书上抽回,浅言安慰。
她只是摇头,也不说话,还是提不起劲儿来。
倒是没觉得生活不便,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从很早以前起,她就是这样。
难过的,是辜负了一群人的心。
虽然他们在宫里地位不高,是主子们眼里的奴才,可在浅离心目中,这些都是细心呵护的照顾她许久的朋友。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冷言冷语的赶开他们,浅离心里都不好受。
偷偷去浅离房间睡(十)
墨染走上前,“其实他们也都是好意,怕你锦衣玉食惯了,修心阁里的清苦生活会很不习惯。”
“我知道。”就是因为明白才内疚嘛。
“明白就好!”顿了顿,墨染的双色眸子闪过一丝精光,“虽然安福是总管太监,可他也绝没有权利,对一个获罪的妃子如此照顾,浅离,这也许是皇上的意思,如果你想回到他身边,现在就是个好机会。”
浅离针扎一样从座位上跳起来,“我才不要回去呢,人家想要留在你身边,就呆在修心阁做个小药童。”
锦衣玉食的生活虽然舒服,可她心里总忐忑不安,万一哪天被揭穿了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反倒是在这没什么人到达的角落,浅离的心情才能放松。
她不想面对皇上。
每次见了他,都不由自主的提醒着自己是个赝品。
喜怒无常的君王,这一秒疼宠有加,下一刻就拖出去砍了脑袋,那一日在修心阁内,墨染只是抱了抱蓝心,他不就想要摘了人家的性命吗?
太危险了。
她绝不能靠近。
“好吧,随你!”墨染长吁了一口气,“昨天教给你的功课还记得吗?让我们来温习下吧。”
院外吵杂,已经不能影响屋内的静谧。
墨染和浅离都很专心。
或许,除了专心致志,对身不由己的生活,他们也无力去抵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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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内。
沙迦鲜少显露的情绪,正放肆的爆裂着。
“她拒绝了?哈哈!小东西竟然敢不理会朕的好意。”
四年之后(一)
安福不着痕迹的后退半步,避开暴风骤雨的中心点,以期能有一丝心理上的安全感。“皇上,娘娘没有拒绝,她以为自己没有了昭仪的身份,这样低调行事也是可以理解的。”
整个皇宫内,知道凤昭仪的玉牒没有消,实际上还保留了最初身份地位的人,不足五人。
各方面的势力,因为她的失宠已处于蠢蠢欲动之中,若非早就得到消息的安福,先一步将修心阁布置妥当,现在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大的乱子呢。
凤昭仪浅离,那可是住过勤政殿,夜夜与君王同床共枕过的人物。
光凭这一点,恼火她的人就不会少了。
现在她表面上没了皇帝的庇护,一个个就都按捺不住,想出来痛打‘落水狗’了。
“她想要,朕今天就恢复她的身份!”沙迦的情绪过于激动,有些气糊涂了。
安福低下头,靠在墙根里苦笑。
要是皇上真的下旨恢复凤昭仪的身份,就等于亲手再为娘娘寻来一堆麻烦。
这般恩宠,在北皇在位的期间内,都不曾出现过。
浅离惹众妒的原因,就是沙迦对她实在是太特别了。
明明看起来平凡无奇,美貌、智慧、身份、地位、家族背景都不甚特别,可皇上就是着了魔似的喜欢她。这事儿不是安福能管的了,他也就识相的闭嘴不语。
奴才能做的能考虑到的他已然尽责,接下来主子要怎样,也不是他该去操心的了。
“奴才现在去传旨吗?”习惯性的问了一句,这是安福今天最大的败笔。
北皇暴怒的脾气立即有了宣泄点。
四年之后(二)
一只茶碗,呼啸的奔着老太监飙来,在他脚下,狠狠砸个粉碎,暗红色的液体飞溅了一半在他身上,颜色比血淡,可留下的痕迹一样触目。
“滚出去。”
老太监松了一口气,领着一班宫人,沿着墙两侧快步离开。
勤政殿内,宽敞空荡。
沙迦斜倚在龙椅上,为了一个小小的孩子,气的胃部绞痛。
她不肯回来。
他都如此让步,她还是不肯。
什么时候,小东西变的这般任性,居然连他的话也不肯听了。
也罢,就由她去吧。
北皇沙迦,是顶天立地的王者,人生之中,没有了谁都照样过得去。
当然,也包括这个能带给他美好夜晚,安然成眠的小小女孩。
他不会再为了她而破例,绝不会。
“安福!进来!”思及此,他仿佛忽然意识到了接下来勤政殿内又会恢复惯然的冰冷,身心一阵疲惫。
就在门口候着的老太监颠颠的重新返回,“皇上,老奴来了。”
“最近有新选的秀女入宫是吧?”他好像记得听人提起过这码事。
“是的,已经在明妃娘娘的安排下,新秀女都住进了储秀宫,这期入选的娘娘有。。。”他刚想把准备好的名单背一遍给沙迦听,却见到北皇不耐的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随便找三个送到甘露殿。”他需要女人,可是又不想去碰后宫里的妃子。
当初,他就是在甘露殿找到浅离的,也许,那里会是他的福地,能再一次寻到新的替代品。
他就不相信,这天底下只有浅离那个女娃能让他安然入睡。
四年之后(三)
深更半夜,月朗星稀。
身心疲惫的沙迦,灰溜溜的踩进了修心阁的角门。
五天了!
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走马观花的在眼前飘过,现在回想起来,面貌模糊,竟然记不起其中任何一张。
与她们进行了天底下最私密的OOXX,同床共枕的躺在一起,却居然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每个他都喊对方为小美人。
只是,北皇宫里的小美人实在是太多了,究竟谁是谁,他记得并不清楚。
到最后,依然没有人能在沙迦身边睡满一整夜。
而北皇,在极度劳累的情况下,也还是没能如愿的睡上一个完整的囫囵觉。
没有浅离之前,沙迦失眠,最多是不断的找事情来做,等身体实在困乏的受不了,自然也就睡过去。
可是自从知道了正常夜晚睡眠的感觉,每当稍微觉得匮乏,他就不由自主的疯狂想念浅离,那具毫无吸引力的平板身子,软乎乎还带着淡淡的奶香,抱在怀里说不出的舒适。
越想,就越渴望。
比OOXX更能聚集他的全部精神。
于是,这夜晚也就分外的漫长,再想像过去似地随便打发过去,几乎成了无法完成的任务。
虽然自己也觉得丢脸,沙迦还是来了。
再熬下去,不仅身体有损,国家大事也会跟着被耽搁,所付出的代价委实太大了些。
他只是与浅离斗气而已。
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失眠睡不着。
“娘娘呢?”蹑手蹑脚进了院,还得小心不被墨染发觉,沙迦不止一次的想要叹气。
四年之后(四)
“娘娘早就睡下了。”招金轻轻答道。
小太监在安福的威逼利用之下成了北皇安插在浅离身边的密探,负责把主子的大小事都回给皇上知道。之所以接下这个不怎么光彩的任务,招金也有自己的考虑,要让别人去做,根本不晓得把握分寸,有的没的到陛下面前乱说一通,如果是他的话,可以把握好,让龙心大悦的事儿报上去,可能会让陛下不快的就压下来,攻守合宜,也就免了主子的烦恼。
他有预感,凤主子绝不会在这小小的修心阁内呆一辈子。
或许根本就出不了几天,她就又被皇上风风光光的接回了宫,恩宠更胜。
沙迦环顾左右,小院子内的摆设一目了然。
“安福啊,墨染好歹也算是太医院首屈一指的御医,这院子与他的身份委实不大匹配。”
安福竖着耳朵在一旁听着,还没确定皇上的心意之前,他嗯嗯啊啊的答应着,并不多说话,免得不小心拍错了马屁。
“后边那里是什么地方?”沙迦点住与太医院仅有一墙之隔的空地。
“回皇上的话,那里是储物的小院子,一些平时宫里不用的东西都收在那儿,旁边的是仪贵人的寝宫。”安福声音压得小小,浑浊的老眼不住扫过去,期望能从皇上的表情之中猜测出真实的想法。
“仪贵人!”沙迦重复一遍,心中有了主意,“传旨,将仪贵人升为仪嫔,你随便给她找个空的宫舍搬过去,把房子腾出来。”
这个旨意,听起来不太是滋味,安福强烈怀疑,皇上就是为了让人家腾房子才给久不侍寝的仪贵人升了一级。
四年之后(五)
圣意难测。
他这个老奴才还是别管那么多。
皇上说啥就是啥,就他怎么做就怎么做。
反正仪贵人变成了仪嫔,换个好一点的地方住也说得过去。
“太医院稍微小了些,叫内务府拨点银子,好好翻新下,把那里、那里、还有那里都囊括进来。”指挥完毕,沙迦颇为不情愿的补充了句,“记得把墨染的这个小院子建的大些,你明白了吗?”
安福当然明白。
沙迦都把话说的这么直白,他要还是不懂,也坐不得现在的位置了。
表面上,陛下是在给太医院添光彩,抬举墨染,实际上,还不是为了昭仪娘娘能过的舒服些,别挤在那么个小小的房间内,十步就在屋子里逛了个来回。
还有,凤昭仪现在住的地方实在太靠近主宅了,皇上每次来,为了不惊扰到别人,都得刻意的放轻了脚步,所以重建的时候,得好好策划下,以方便皇上进出。
这些都是沙迦心里的想法。
安福能揣测,却不敢明说,暗暗记在心里,准备明天好好安排下,最大可能的顺了皇上的心思。
而心里,对凤昭仪的重视,更加深了一级。
解决完这一切,沙迦顿时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多嘱咐安福抓紧去办后,就遣散了宫人,熟练的摸进了浅离的房间。
墨染站在窗前,借由黑暗,掩去了身形,无声的注视着这一切。
皇上又来了。
居然还下达了那种命令,显然心里对浅离是十分在意。
太医院的御医有福了。
四年之后(六)
过去求了十几年都没被允许的难题,就因为浅离住了进来,而被皇上主动的满足。
真是好好笑。
沙迦,他也会有今天。
墨染一直以为高高在上的北皇,骨子里是个薄情寡性的男人呢。
没想到他也会有这一面。
若非亲眼所见,还真是不敢相信呢。
如今,浅离在他手中,而北皇却成了那个被排挤在外的人。
当年从他手中夺走蓝儿,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今天他也同意的感受到了那种滋味,不大好受吧。
无声浅笑,金银双瞳散发出妖异的光泽,月光照耀在银白色的面具之下,让人捉摸不透的悲哀淡淡渗出。
披着单薄的衣衫,转身回去继续未完的美梦。
北皇的事儿,叫他自己去操心吧。
他不会去管,也不想去管。
如果不是为了浅离,他一定会让沙迦的这条路,走的很精彩。
。。。。。。。
浅离睡着的时候,小嘴微微撅着,两颗小兽般洁白的牙齿,透着暖暖的光辉。
这是每日勤奋刷牙的结果,一日三次,用的还是墨染专门调配给她的好东西,味道好,擦完牙齿之后,会有淡淡药香留下来,呼吸之间,全是美妙的气息。
沙迦妒忌的坐在她床边,大手撩去盖在浅离脸上的碎发,“能吃能睡的小猪仔,修心阁里粗茶淡饭,也不见你瘦下去。”
“每天被使唤来指使去,你就很舒服吗?回朕的勤政殿当主子不比在这里好多了。”
点住她眉心,沙迦恨恨道,“真是个笨丫头。”
四年之后(七)
他的笨丫头不答话,并不因为他的到来,而破例给予对待。
沙迦早就习惯了没有特权的日子。
认命的脱靴子爬上床,往浅离身边凑了凑,僵硬的身子因为过于舒适,而令他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猿臂伸展,把小妮子勾入怀里,沐浴后的清新直窜入沙迦的鼻孔,在修心阁呆的多了,浅离身上也有了一股子药味,与她特有的体香搅拌在一块,形成了独属于她的味道。
沙迦莫名其妙的感觉到舒服,手脚自动除去两人的贴身衣物,头脑中已然开始迷糊,甚至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凭本能的完成一切,再一头载入无梦的深眠之中,睡他个天翻地覆。
。。。。。。。
有些事,老天能猜到,凡人却无可奈何。
沙迦即使身为人间皇者,也是一样,不能预测到未来会发生什么。
四年。
一千多个日日夜夜。
如水的时间流过指缝,无声无息的带走了许多东西。
它让一个年轻英俊的帝王更加沉稳睿智。
它也让一个小小的孩子蜕变成靓眼的轻灵少女。
浅离趴在窗前,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弹跳,直到摸着了小点心,再笑眯眯的塞进檀口,继续读墨染离宫前留给她的医书。
越来越难了。
她阖上书本,想了想,叹息。
还是得要去亲自试试才行。
可是墨染走的时候,才嘱咐过不许她去玩毒药的呀。
怎么办呢?
是要乖乖听话,还是再次阳奉阴违。
若是被逮到,下场一定很惨!
四年之后(八)
可是,看了这么多有趣的东西,不亲动手尝试一次,真有些不甘心呢。
她已经厌倦了在小鸡小鸭身上试验,这回还是拿自己的身体来玩好了,反正她有墨染的大解毒丹,不怕小命呜呼。
唯有亲身感受过,才能更深刻的有所体验,再牢牢的把书本上的知识转化为自己的东西,深刻的记忆在脑海之中。
她为自己的行为充分的寻找到借口。
再轻飘飘的跳下地,美滋滋的往墨染专属的药方快步而去,头顶上两点红绸随风舞动,远远望去,竟好像有两只火红的大蝴蝶趴在上边,分外抢眼。
这就是浅离,已经长大了的小女孩。
她终于开始‘发育’了,玲珑曲线,在不到四年多的时间内塑造成型,少了孩童的毛躁,多了少女的优雅风姿,现在的浅离,已经是让人见之难忘的少女了。
只是一张娃娃脸似乎没什么变化,含着笑容,乐呵呵的仿佛天下无忧。
在修心阁的日子,没人打扰。
一个小小的药童,比高高在上的凤昭仪,生活还要惬意。
墨染完成了当初的承诺,除了没有正式与她确立师傅关系之外,把一身本事几乎都教给了浅离。
从认字念书开始,到手把手的让她去感知各种草药天生具备的灵性,再循序渐进的把私藏的本事都拿出来。
最近的一年内,浅离已然开始学习毒学。
只有先学会了害人的本事,才能想办法体悟救人的方法,或许墨染最初本来也没想到会教了她这么多,可不知怎的,就让浅离一点点的把他轻易不显露的东西都给挖了出来。
四年之后(九)
在皇宫里边玩毒,可不是好事。
尽管浅离非常有兴趣,墨染还是时时约束,把要命的东西全都收拾起来,放在浅离碰不到的地方。
最初两年还好,浅离还没懂太多,墨染说什么,她就照做什么,不让碰就不碰,不让摸就不摸,虽然咕噜噜乱转的大眼充分的显示出了她没有表面上那样老实,可至少她还没达到任意妄为的时候。
可是,这种情况在浅离的医术日趋精进,直到达到小成时中止。
她已经学会了怎样自学,墨染走南闯北写下的笔记几十册,编辑成册,就放在药房的匣子里。
浅离从一开始就被允许可以随意观看。
而她也的确是用功,学会了认字后,每天大部分的时间几乎都泡在那儿读书,吃喝拉撒睡之外,全部的时间都用于此。墨染没听见浅离叨咕过一句对过去生活的怀念,她似乎根本就忘记了沙迦的存在,皇上就住在离她很近的地方,可是,浅离竟然可以数年不出修心阁一步,也就减少了许多与北国后宫接触的机会。
这样用功之下,再加上本来她就小有天分,浅离的进步非常令人满意。
除了墨染本人外,太医院内,再没谁能够压制住她的风采。
只是她的身份仍旧是药童,表面上做的工作也不过是帮墨染捣捣药,做些抄录工作而已。
招金眼尖的望见浅离从屋子里走出来,小跑着迎上,“娘娘,您这是去药房吗?”
浅离长叹一声,“招金,我不做娘娘都整整四年了,你这个称呼怎么还是改不掉呦。”
四年之后(十)
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奴才忘记了。”
“唉,下次。。。算了,随便你吧。”同样的话,四年之间重复了无数次,不止是招金,还有招银、招财、招宝、咏春、明夏、金秋、藏冬,凡事从未央宫直接过来的,就没一个把她的抗议放在心上。
她嘴皮子磨破,也校正不了。
除了这件事之外,倒没瞧见他们记不住什么。
所以,可以得出个结论,这群家伙就是故意的在提醒着她,不要忘记了过去的岁月。
呵呵,她早都已经不在乎了呀,四年没见过皇上了呢。
而皇上就更不可能想起皇宫里还有个她,毕竟每年进宫的新娘娘那么的多,他夜夜当新郎,哪里还真会把当年那个长不大的小女孩放在心上。
是手下的人想多了。
她没什么特别,也没能力长久的留在皇上心中,被他记住。
当然,换句话说,这颗脑袋八成还是安全无虞,只要拿真公主不回来,她就不会有事。
等学完了最后一门课程,就要想办法央求墨染带她出宫了。
凤昭仪三个字,在她的生命中,将再没有任何意义。
“奴才让明夏把晚膳送到药房里,您在那儿用吧?”招金不远不近的跟在浅离身后,说些吃喝的小事,“今晚上小厨房包了饺子,还蒸了一只乳鸽,味道好着咧。”
“哪里来的鸽子?”浅离吞了一大口唾沫,“最近经常有好吃的呢。”她可不记得这个月还有那么多的配额。
她现在只是个药童,又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内务府居然还按照昭仪的规格在给她发月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