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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日初在她们踏入的第一步起,就已经发觉。
她抱着赖皮蹭在怀中的‘猫儿大神’,闲散的站在窗前,边望风景,边等着她们上前。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同样的道理,前人得罪人,后人就得收拾烂摊子。
冷意斐然
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同样的道理,前人得罪人,后人就得收拾烂摊子。
谁叫她用的是人家云公主的娇躯来重生呢。
女人们压抑的对话声,尽管很小,云日初却还是一字不漏的听的清清楚楚。
对这些花枝招展的女人的身份,也大略有所了解。
她不屑的挑了挑眉,远山般的黛眉下,一对清若秋水的凤瞳之中冷意斐然。
苍夜流,真是个风流种子呢。
他到底娶了多少个女人在家里啊?
看人真是不能只瞧外表。
她尚是第一次走了眼,居然还用现代人的思维模式去看待古代的男人。
对话声越来越近,喜暖阁内没有佣仆伺候,自然不会有人在第一时间就迎上去接待。
大呼小叫的喊了几声后,她们竟直奔着唯一亮起了灯光的琴房而来。
云日初不禁攒眉,躲不掉了!
下次见到了苍夜流,她必须很认真的与他抗议才行。
身为一个生活在古代的皇族王爷,他有权利三妻四妾,哪怕学皇帝三千嫔妃也没关系,但前提必须是不要影响到她的生活。
是他要求她必须要一起回来的呀。
苍夜流就有责任担起这份责任。
怎么办呢?好麻烦呢!
算了,人在屋檐下,若是对方不是特别咄咄逼人,她也就忍忍算了。
对于云日初来说,平凡人的忍耐其实也是一门很深的学科,需要重头学起。
。。。。。。。。。。。
云公主很美,拿倾国倾城、风华绝代这样的词儿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这是见过她的人都知道的事,哪怕再妒忌,也否认不了这一点。
当她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时,浅黄色的灯光从背后映出一张冷中带煞的俏脸,
随意揉搓
当她缓缓从阴影处走出时,浅黄色的灯光从背后映出一张冷中带煞的俏脸,
一只胖的惊人的虎皮猫懒洋洋的跟在身侧,等云日初站住,立即迫不及待的倚在她脚下,阖上眼睛,美美的打了个大哈欠。
云日初身子微微一侧,那份孤傲又奇迹般的失去踪影,恢复到众女记忆之中的云公主模样,美则美矣,可总免不得有些柔弱的气质,就像是放多了水的面团,可以让人随意揉搓。
同时,也让人的心情莫名轻松了许多。
几个女人面面相觑。
是错觉吗?
刚刚竟然有种死里逃生的错觉。
单单只是一个眼神,就惊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喘息一下。
一定是眼花了。
“有事吗?”不招呼她们坐下,也没有寒暄的表示,云日初双臂环在胸前,唇畔噙着一抹高深莫测的浅笑。
“我们是听说云公主又回来了,所以就想过来看看是不是认识的那一位,没想到还真是。”尖酸刻薄,让欣美人的脸上多了几分小家子气,一下子就把平日里装出来的宽容大度破坏殆尽。
不过,今天就是来找茬的,也不在乎会让人看上去凶恶一些。
“上次走的时候,你不是说再也不踏进苍王府半步的吗?好歹也是一国的公主,说出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言而无信也不怕人笑话。”与欣美人同住在一个小院,张氏连个美人的封号都没捞到,总显得低人一等。
当看到了喜暖阁布置的如此清静幽雅,偌大的院子,有假山,有流水,有树有花,而云日初居然可以独居在此,拥有所有的一切而不必去担心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分享,她真妒忌的直往心脏里灌酸水。
英雄自古都更爱美人儿
当看到了喜暖阁布置的如此清静幽雅,偌大的院子,有假山,有流水,有树有花,而云日初居然可以独居在此,拥有所有的一切而不必去担心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的监视、分享,她真妒忌的直往心脏里灌酸水。
“张氏,你可别太放肆,好歹她也是琉日国的公主呢,万一呆会跑到王爷那边去告状,小心你呀,吃不完兜着走。”听了足以让人鸡皮疙瘩起一层的尖尖笑声,从那个始终用扇子遮住了半边脸的柳氏口中发出。
她和张氏一样,进府比较晚,还没熬到年限,只能以娘家的姓氏来代替称呼。
默默无闻的小角色,没什么地位,平日里也总是被欺负。
难得有机会能跟着别人耀武扬威一番,自然不会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
“云公主可以去找王爷哭嘛。”丰满的彤美人打量着云日初,“英雄自古都更爱美人儿,王爷一定会替你出头,尽管放心。”
她幸灾乐祸的样子,引来哄笑声一片。
在场的女子大多还记得当日云公主的落魄,每每想起,心情都分外的爽快。
云日初微笑的听着。
若是放在昔日,这几个女人在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已然丢掉了性命。
她们还是比较幸运的,遇到的是穿越重生之后的她,还有机会站在这儿,大放厥词。
这就是传说之中的宫斗戏码吗?
还真是——超级没营养加乏味呀。
害的她完全提不起精神来应对。
即使是唇枪舌战,也得遇到相似等级的对手才行。
那可不是人多势众就能够代替的气势。
云日初懒得回应,用脚尖踢了踢‘猫儿大神’,“起来回去了。”
忠猫护主
云日初懒得回应,用脚尖踢了踢‘猫儿大神’,“起来回去了。”
“等等!”张氏和柳氏左右冲出,拦住去路,“你又在玩什么花样?说话呀,难道是聋了吗?”
不对劲呀,为什么云公主的反应和记忆中的完全不一样?
她变得更加软弱好欺负了。。。不,应该说的漫不经心,压根就不在乎的的模样。
“你们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对了,大门顺便带上。”虎皮猫扒住脚面,赖皮着不肯走,云日初只好弯下腰来,抱起那肥硕的身子,免得多浪费时间,还要忍受更多不绝于耳的聒噪。
张氏性急的一巴掌扫过来,瞄准的是云日初吹弹可破的脸蛋。
这个不经过大脑的动作纯属是条件反射,平日里伺候她的小丫鬟就没少挨揍,一个不和她的心意,便是拳脚加身。
今儿在云日初面前使出了‘绝招’,也仅仅是恼羞成怒而已,没想太多就出了手。
‘猫儿大神’忽然间张开了冰蓝色的眼,怒目圆瞪,瞳孔之中有许多星星碎碎的幽光闪闪发亮。
它以诡异的速度从云日初怀中激射跳出,藏在敦厚掌心之中的利爪爆突,狠狠挥扫,高度恰好正及张氏的脸颊。
一声惨叫,划破宁静的夜空。
几只昏昏欲睡的夜鸟被吓的扑腾扑腾飞走,压根不敢去偷窥琴房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惨剧。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张氏的身子贴在柱子上,缓缓滑落。
众人只看到虎皮猫突然袭击人,至于为什么她在一声哀嚎后就向后飞去,砸中了几丈开外的柱子,还正巧碰到头,则完全没有人看清。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叫你的猫不要过来
云日初不动声色的收回了脚,再把耀武扬威过的虎皮猫重新抱回怀中,嗔怒的点了点它的脑门,“坏家伙,你挠人家做什么?啧啧,可怜这一张如花似玉的小脸儿,怕是要永远留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对,八道伤痕了。”
张氏的身子贴在柱子上,缓缓滑落。
众人只看到虎皮猫突然袭击人,至于为什么她在一声哀嚎后就向后飞去,砸中了几丈开外的柱子,还正巧碰到头,则完全没有人看清。
一时之间,安静的吓人。
甚至没人想起来去查看张氏是生是死。
那已经不重要了。
云日初伸出舌尖,刷过唇瓣,“我的猫儿脾气很糟,不喜欢让人碰到,如果你们想要保平安,最好离它远点,否则受伤的话,可不要怪我哦。”
有了一个张氏身体力行的做出示范,还有谁敢不拿她的警告当回事吗?
“你居然对王爷的侍妾动手,云公主,你好大的胆子,你害死了张氏。。。”柳氏吓的面色苍白,头一次亲眼见到熟悉的人流出了那么多的血,她惊恐着挥舞双手,原地打转,“啊,叫你的猫不要过来,离我远点,死猫,臭猫!!”
虎皮猫懒趴趴的翻了个身。
理也不理。
倒是云日初听到了辱骂之词十分不顺耳,“你再多说半个字,小心脸上也多出八道伤痕。。。在琉日国,它可是被人膜拜的‘猫儿大神’,张氏的下场难道还不能让你警醒吗?”
她可不是开玩笑的哦。
只要让她再听到半个字,就是‘猫儿大神’懒得动爪,云日初也会让警告实现。
天黑路滑,小心夜鬼
只要让她再听到半个字,就是‘猫儿大神’懒得动爪,云日初也会让警告实现。
柳氏立即捂住了嘴,望着云公主怀中仿佛已经成了精、通了人性的虎皮猫,敬畏之色更甚。
向后退,再向后退,躲到了彤美人的身后,再也不肯把脸露出来,生怕一不小心就跟着破了相。
别人的死活,与她何干,就算是一辈子都得不到王爷的青睐,她也想安安稳稳的在苍王府内享受一辈子荣华富贵呀。
“我们听说了云公主又回到王府,于是就好心前来探望,虽说大家过去有些不愉快的地方,可总算是已经过去了呀,您又何必始终记挂在心头,不肯忘记呢。”彤美人用言语把路堵死,眼睛咕噜噜的乱转个不停,脑海中思索的是要怎样把今天发生的事都赖到云公主身上去。
张氏的伤,根本隐藏不住。
惊动了女管家容五,那王爷就一定会知道。
到时候追究下来,在场的人除了云公主外,谁都担当不起。
来这儿是为了示威,到最后若落的个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下场,非要被其他院子里的姐妹们笑掉大牙不可。
“你们是来看我的?”云日初不买账的撇了撇嘴,不屑的表情压根就没掩饰,“现在看到了吧,我和之前也没啥太大变化,你们若是满意了,还是早些回去吧,天黑路滑,小心夜鬼,门就在身后,恕不远送。”
“好,咱们这就走,至于张氏嘛,我们可背不动,还得先让她在这儿昏一小会,等容五管家派下人过来抬回去才行。”彤美人才不想带个血淋淋的同伴从喜暖阁走出去,吓人不说,还得丢了面子的被人笑。
我不怕鬼
“好,咱们这就走,至于张氏嘛,我们可背不动,还得先让她在这儿昏一小会,等容五管家派下人过来抬回去才行。”彤美人才不想带个血淋淋的同伴从喜暖阁走出去,吓人不说,还得丢了面子的被人笑。
铩羽而归的感觉实在是太不好了。
只要云公主同意把张氏留下,她就有办法只手遮天,把黑的说成白的。
到时候,几个在场的姐妹众口一词,就把张氏的事儿都推到了云公主头上,没准连王爷也会站在她们这边说话呢。
真是个一举数得的好点子。
张氏的伤,绝不会白挨。
“就让她继续昏着吧,哪怕失血太多,死了也没关系,顺便说一句,我不怕鬼。”言毕,转身就走,没耐心与她们继续多说半句。
好好的夜晚,平白无故的惹了一肚子气。
云日初理所当然的算在了苍夜流的头上。
都是他的错,没事也不把‘家眷’管管好,放出来四处的伤人。
。。。。。。。。。。。
身为深受主子信赖的女管家,能在一大堆男人之中脱颖而出,在苍王府内牢牢占据一席之地,容五的本事可不仅仅是管理日常家务那么简单。
她必须时刻打起精神,准备应付任何与苍王府有关的突发状况。
而张氏在喜暖阁的琴房内昏倒的消息,她自然是在第一时间内得到。
太阳穴一胀一胀的疼痛,由于消息太过震撼,以至于让容五在好长一段时间内都保持着小嘴儿微张,却是一声也发不出来的状态。
云公主回府的消息,容五是知道的。
王爷还曾经派人专程叮嘱过,一定要加倍注意,照顾周全。
她要怎样和王爷解释啊!
王爷还曾经派人专程叮嘱过,一定要加倍注意,照顾周全。
甚至连云公主把左右伺候的奴才都撵出了喜暖阁,容五都没有发表意见。
原本她是准备等晚些王爷回府的时候再请示该怎么应对,没想到还来不及张口,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张氏为什么会去喜暖阁呢?
不是早就布置了下去,云公主暂居的小院是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自由出入的吗?
天,她要怎样和王爷解释啊!
打理王府那么多年,还是首次出现这么大的纰漏,轻而易举就破坏掉了她辛苦保持的完美记录。
强支撑着心情把一群没事就喜欢玩宅斗的美人儿们都打发回去,容五接连深呼吸几口气,才毅然站起了身,准备去书房请罪。
哪料想到一打开门,差点就和云翔撞个满怀。
“我的姑奶奶,你慌什么?撞到了鼻子吗?疼不疼疼不疼?”惯于舞刀弄枪的大手长满了老茧,云翔的安慰破坏力十足。
容五往后退了好几步才躲开他的热情,“停住,不要动!有话说话,没事让开,我还要去向爷请罪。”
“请什么罪?爷要你赶快去准备一桌清淡点的酒菜送到喜暖阁,这事儿很急,要抓紧去办,对了,指明要你亲自下厨去做琉日国的家乡菜。”云翔说完,抓了抓头发,瞅着容五直傻笑。
“喜暖阁?爷在喜暖阁?那他难道没发现。。。”才说到一半,又没了声音,事情是越来越蹊跷了,她完全搞不懂来龙去脉。
“喔,我明白了,你是说张氏惊扰了云公主那件事啊?”云翔偶尔也会来次灵光乍现,“爷刚刚真是气坏了,可是不知道云公主说了什么,就又不气了,你赶快准备好爷要的东西送过去,没准能逃过一顿板子呢。”
容五想不通
“喔,我明白了,你是说张氏惊扰了云公主那件事啊?”云翔偶尔也会来次灵光乍现,“爷刚刚真是气坏了,可是不知道云公主说了什么,就又不气了,你赶快准备好爷要的东西送过去,没准能逃过一顿板子呢。”
容五直接翻了一记白眼。
云翔老是这样傻愣愣的不知深浅,就算是说出关心人的话,也让人想要有种去抽他的冲动。
“好了,我知道啦,还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我这就去厨房。”再呆下去,她不用板子打,直接就吐血了。
“等等,先别走。”云翔扯住她的袖子,努力的回忆了老半天,终于想到了,“王爷吩咐你先把王府内的琐事交给信得过的人处理,从今天起,就去喜暖阁当差,服侍云公主。”
“什么?要我去??”容五真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没错。”云翔老开心了,如果这样的话,也许他就有机会天天见到她了呢。
可怜他都快二十八岁了,还是光棍一条,整颗心全都在三年前就死心塌地的拴在了泼辣的小管家身上,拼命利用一切机会表达情意,盼得有天能得到机会抱得美人归。
“为什么要我去?王府要换谁来管?”管家的位置哪里会那么容易被人代替,她真想不通王爷怎么会下达这样的命令。
手脚麻利、做事稳妥的大丫鬟府里边有都是,不必非得亲自指定她吧。
容五想不通。
“这个我就不知道啦,反正是王爷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呗。”云翔没心没肺的笑不停,反正他是真的很开心啦。
而另一边的暖阳阁内,云日初送走了‘瘟神’,又迎来了煞星。
迎来煞星
而另一边的暖阳阁内,云日初送走了‘瘟神’,又迎来了煞星。
几个女人远去,嘀嘀咕咕压低了声音商量对策。
云日初不以为意,抱着虎皮猫往卧房而去。
穿过一扇只为阻挡而设的雕花屏风,她就敏感的察觉到有人在附近,一只大手不避讳的从背后紧紧的揽抱住她,粗糙的手指搭在樱唇之上,掩去她或许会发出的尖叫声。
云日初认出了他,身体一动不动,直到被他的气息完全覆盖住。
良久。
喜暖阁内仿佛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外加一只已经开始打呼噜的肥猫。
略显冰凉的大手收了回去,贴近的身体也离开了一条缝,他总算是想起来要放开她了。
“王爷来的可真凑巧。”云日初嘲讽的撇了撇嘴,天生长的是一副讨喜的脸蛋,哪怕是在表达不悦的时候,似笑非笑的唇瓣赏心悦目,巧夺天工的画面。“早不到,晚也不到,正好等到你的女人们打道回府了才跳出来,怎么?想要兴师问罪吗?为了倒在琴房内的张氏来打抱不平。”
“那件事,我会处置,你也放心,不会再有人到喜暖阁来打扰你。”他颇富玩味的安抚她的情绪,深邃不见底的黑眸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仿佛是在寻找着什么。
疑惑,日益加深。
先前与云公主已有交往,他不是傻子,不可能察觉不到她的转变。
只不过想不明白,明明是同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却清清楚楚的给人两种不同的感觉。
过去,她的存在和后宅住着的那些女人没有区别,聒噪、别有用心,一心一意的以成为他的王妃为终身目标,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他,倒不如说,是苍王妃的位置更具有吸引力,引得她们奋不顾身,用尽了手段也要得到。
他们,有的耗了
过去,她的存在和后宅住着的那些女人没有区别,聒噪、别有用心,一心一意的以成为他的王妃为终身目标,口口声声的说喜欢他,倒不如说,是苍王妃的位置更具有吸引力,引得她们奋不顾身,用尽了手段也要得到。
可是这次重遇,让云公主重新变得陌生。
她的眼中,不再有他。
尽管是在笑,眼角却透了三分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一开始,他还以为那是新的小手段,欲拒还迎。
可很快,苍夜流就发现她根本不是假装。
若有半点疏忽,她或许就已远远逃开,就像上一次似的,足足两个月不见踪影。
她成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花费了大力气才又找到了她,苍夜流自然不肯那么轻易的再放过她。
至少在心中的疑问没解开之前,云公主都甭想躲着他不见。
他们,有的耗了。
苍夜流轻轻拉住她的手,拇指刷过她的手心,随即眉头一皱地翻过她的手掌,仔细检视上面的老茧和疤痕,“这是怎么回事?”
云日初瞟了一眼,“我身边不可能时时有人伺候,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留下这些并不奇怪。”想要把手收回来,他却握得更紧。
“为什么把喜暖阁的奴才都赶了出去?”他真想不出那两个月的逃离生活她是怎样度过,并且安然无恙的活了下来,就算是进了苍王府,她仍是拒绝让人留在身边,独居此处,看样子还挺享受。
“碍手碍脚,麻烦。”云日初老老实实回答。
这里不比现代,有钱就有门路搞定一切。
不习惯使唤奴才
这里不比现代,有钱就有门路搞定一切。
很多想要的东西还必须自己亲自动手去准备,一天到晚,身边都有人盯着的话,她怎么能放开手脚。
当然,这些话自然不能与苍夜流直说。
就算是真的说了,他也未必能听得懂,到时候,俊脸一拉,又要怪她编故事了。
“你是主子,不喜欢奴才在一旁碍眼,赶出去就是了,谁犯了错也不必怜惜,该罚该打,自有人处置。”那也比事事亲自动手,把娇嫩的掌心都磨的粗糙不堪的好,简直和他有一拼了,就仿佛是多年习武所留下来的。。。
苍夜流眉心一拧,那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又袭上了心头。
他好像忽略了什么?可是脑海之中的念头转的太快,一时之间也说不清楚。
云日初趁机把手抽了回来,回以敷衍的假笑,“多谢王爷的关心,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力更生,不习惯使唤奴才。”
“你是在怪我吗?”苍夜流捏住她的下颌,微微用力抬高,强迫她直视他的眼,“不让你和步寒烟回去,妨碍你登基为帝之路,所以恼我,恨我,如果有机会的话,甚至还会毫不犹豫的杀了我。。。你是这样子想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