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开始习惯,习惯他的体温,他的拥抱,他的吻,以及更多。
因为很快,她便要成为他的妻,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夙夜和琉日之间的恩恩怨怨,其实可以离他们很远。
卸下肩上的单子,也比想象之中的要容易很多。
没了皇兄的遗愿束缚,他很想纯粹的只为自己活一次。
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满足的轻叹终于消失在了四唇相接之中,他轻轻的吮吸着她的甜蜜,由轻而重、由浅入深,贪婪地嗅吻着她的芳香。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毫不迟疑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天生媚骨(六)
云日初僵硬的身子缓缓柔软下来,双臂如蛇般地圈上了他的颈子,毫不迟疑的回应着他的热情。
这一次,他吻得很轻很柔,薄唇刷过她的唇瓣,像是蜻蜒点水般滑过。
原本以为亲吻唇瓣已经是最亲昵的举止,没想到他很快就不满足这种层次的浅尝辄止,他得寸进尺的舔尝了她的右耳,在软软的耳垂上辗转流连,勾出最暧昧的刺激,接着就肆意在她粉颊、眼睫,用灼热的呼吸,撩拨她生嫩的反应,让她的全身,窜过难以抑制的敏感轻颤。。
烈火,焚烧。
如此煽情的动作,让她的脑袋昏沉沉,宛如喝下一坛最最醇香的美酒,将她的理智全部碾碎成片,粉脸烫得有如火烧,红润得像抹上千层胭脂。
当温柔成为一种攻击的方式,反倒让人最难抗拒。
她的全身都软软的贴着他,化为一汪春水,醉人芬芳。
门口响起了脚步声,送菜的小二声音透亮,应该是在和云翔介绍着菜名。
苍夜流终于喘息着放开了她,脚勾过最近的椅子,扶着云日初坐好,免得她脚下一软,当场出丑的摔倒在地上。
再强大到女人,一生之中也总会遇到个能让她自然而然的跟着火热的男人。
云日初曾经以为她会是个例外,不会那么幸运的遇到他,可是,上天却似乎是没有彻底将她遗忘。
在只有血腥相伴的清冷孤寂岁月之后,她在生死走了一遭,终于遇上了他。
“初儿,有人来了,我们等下再继续。”
他坏心的在她耳畔低喃,又耳鬓厮磨的好一阵,才开口允许门口等了半天的送菜小二进门。
天生媚骨(七)
他坏心的在她耳畔低喃,又耳鬓厮磨的好一阵,才开口允许门口等了半天的送菜小二进门。
云日初不想让人看到她脸上擦不掉的春情,起身来到了窗边,手搭着窗沿向外望。
深深呼吸几次,那轰轰震荡的心跳声才渐渐舒缓下来,脸上的烧烫似乎也退掉了许多。
而后,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住她的盈盈不可一握的纤细柳腰,“过来尝一尝湖水里天生地养而生出的美味,一起喝几杯。”
精致的小杯子,盛满了美酒,就摆在她的面前。
云日初直觉想拒绝。
暖烫的薄唇突然贴上来,吞咽她的话尾,封缄她软嫩的唇。他毫无预警的吻住她!
很快,她就尝到了辛辣软绵的味道,从他的舌尖之中送过来,与她纠缠。
是酒!
这坏男人,居然在强喂她喝酒!
确定她已经吞下了一小杯之后,苍夜流才放松了力道,放她坐正,伸手抚着她的下巴,弯唇轻笑,不准那张嫩红的小脸羞赧的转到一边,“味道可还好?”
真不知他说的是酒,还是他的唇。
云日初是多么玲珑剔透的人物。
情欲只是在一瞬间占据了她的思维,很快又从那种迷蒙的状态之中解脱出来,恨恨道,“美男计!”
“糟了,被发现了,我还以为能够坚持的更久些,看来以后还得多加努力练习才行。”大大方方的承认,苍夜流一点都不觉得诱惑她有什么不对。
他已经彻底的爱上了吻着她的感觉,自然要不断的找寻机会,来确定心中所想,“这酒不错吧,来嘛,喝一点,就当是陪我好了。”
天生媚骨(八)
在饭桌上,不会喝酒的人往往喜欢逞能的一杯一杯往下灌,三二下就先把自己给撂倒,当一回不折不够的酒国狗熊。
而真正千杯不倒的酒中行家,在别人劝酒的时候总是表现出三分谦和的姿态,他们总在强调自己不胜酒力,希望同桌的酒友能够手下留情,可一旦开始动真格的,一桌子都倒下了,他还能笑眯眯的坚持到最后,顺便担当起送人回家的重任。
云日初恰好介于两种之间,又与两者完全不同的第三类人。
小小的酒杯,其实最会醉人。
因为它的杯身不大,很容易就让人放下了防备。
一杯二杯三四杯,到最后究竟喝了多少,谁都不会记得。
云日初很快就发觉,自己非常喜欢杯子里边盛装的淡金色液体。
百花的香气,在唇齿之间缭绕,再一路卷入身体的最深处,那滋味,真是难以用言辞来形容。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苍夜流头痛的开始阻止,“初儿,酒多伤身,小酌怡情,我们不喝了,乖喔。”
云日初立即撅起了小嘴,眼泪汪汪的瞅着她,那摸样可怜的要命,“你银子没带够吗?”
“不是银子的问题,我是怕你喝醉了,身子不舒服。”他是在担心她呀,关银子什么事。
“酒窖里没有藏酒了吗?”仿佛没听到他的话,云日初紧跟着追问。
“有是有,可我们不能再喝下去了,初儿听话好吗?”苍夜流一边回答着她完全没有逻辑性的问话,一边头疼的琢磨云日初是不是已经醉了。
看表情,不大像。
天生媚骨(九)
看表情,不大像。
黑白分明的眼中全是冷静,甚至连皮肤上先前涌起的粉红色都消失的差不多了。
身子坐的也很正很直,喝酒夹菜,出手奇准,他每次想夺过酒杯,都要慢她一拍。
可若说是没有醉,又没法解释她怎么像是忽然间换了个人似的。。。
“夜,我们从这里跳下去,一路游到湖底,然后去看看有没有龙王住在这儿。”她舔了舔唇瓣,喝光壶中最后一杯酒,漂亮的眼睛咕噜噜乱转,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龙王住在海里,这座湖里没有。”苍夜流本身也喝了不少,又没有用内力催发,所以这会儿也有点小晕,可总算还保持着一丝清醒。
她一伸手,把坐在另一只椅子上偷酒喝的‘猫儿大神’抓过来,“我们先让小虎探探路,要是真的有,我们再下去。”
“小虎?”苍夜流好笑的瞧着那只能听得懂人言的神猫立即有了反应,肥大的猫身挣扎着,可就是没办法从云日初的怀中挣脱出来。
“没错呀,你瞧,它生了一身黄白相间的毛发,远远望去,就像是把虎皮披在身上似的,所以叫它小虎,肯定没错。”她解释完,还没忘记先前的话,“我们从这儿把它丢下去,然后等着小虎探路回来。”
“好吧。”忍着笑,苍夜流痛快答应。
‘猫儿大神’果然愤怒的朝着他使劲儿的叫,仿佛是在谴责他落井下石的行为。
云日初得到了肯定,立即很干脆的拍板下定了决心。
她来到窗前,完全无视虎皮猫的不情愿,手一扬,借力送它‘飞’远。
一声悠长的猫叫,撕心裂肺,飘出老远。
天生媚骨(十)
一声悠长的猫叫,撕心裂肺,飘出老远。
天色渐黑,‘猫儿大神’在空中翻滚了几下,便再也看不见,等了好久,也听不见落水的声音传过来。
云日初拍掉手上沾着的猫毛,返回桌边坐下。
捏起放在一旁的酒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那原本应该空空如也的壶中居然还有不少酒。
真是太让人奇怪了。
“我们就在这儿等着吧,小虎得花费不少时间才会回来,龙宫可离的很远咯。”说着醉话,云日初喝酒的速度越来越快,中间没有停顿,连菜也不吃了。
苍夜流的头痛楚着,开始怀疑让她喝酒,其实是个糟透了的坏主意。
窗口处,一个黑影从外边窜了上来,正是那个刚被派出去找龙王的可怜猫儿,一条长长的尾巴,毛发全都向外倒炸着,显然刚才受到的惊吓不轻。
猫不喜欢水,那是天性。
‘猫儿大神’也逃不过这样的定律。
汇闲雅叙的房舍虽然设计巧妙,宛若立于湖水中央,可实际上却是取了一个视觉上的落差,离那座湖还有好远。
云日初刚刚也就是把猫扔到了楼下的花丛中央而已。
对于猫来说,这种高度的坠落实在称不上是危险,稳稳坠地之后,‘猫儿大神’就又顺着木雕装饰轻松的爬了回来。
聪明如它,这一次也是真的不敢再接近云日初了,沿着墙角来到苍夜流身边,找了个极隐蔽的位置蜷缩成一团,把脑袋和四只爪子都藏在了肥胖的肚子下,不经意的望过去,别人还以为那是一只松软的蒲团呢。
云日初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挂着的全是闲适与放松,她本就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容貌,这会儿更显得光彩夺目,勾的人移不开眼。
天生媚骨(十一)
云日初的眼睛越来越亮,脸上挂着的全是闲适与放松,她本就是万里挑一的绝美容貌,这会儿更显得光彩夺目,勾的人移不开眼。
他痴痴的望着。
只觉得远处越来越深的湖水,都成了她的背景。
即使身在其中,云日初也显得那样的独特,一点都不会被湮没在美景之中。
侧面的窗子,能望见不远处的那条街。
入了夜,每一栋独立的小楼都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隐约有女子嬉闹的声音传来,可是离的远,又不会听的很清楚。
酒意袭心,言语在此刻已显得多余,他忽然想在这样的景致之中再次吻住她,然后在她耳边轻轻的诉说,有多么庆幸能够拥有她。
此处无声胜有声。
一室旖旎,挥散不去。
他的唇,越凑越近。
云日初笑吟吟的等候着,瞳孔之中倒影出他的影子,那真是世界上最大的诱惑。
忽的,楼下一阵喧嚣的吵闹声打破此刻的宁静。
一个听起来有些熟悉的戏谑嗓音,隐隐传来,“‘汇闲雅叙’?倒是个好名字,爷今天就想看看这座妓院里边藏着怎样的绝代佳人,去去去,叫你们的老鸨子出来,组织姑娘们接客了。”
一年到头,把‘汇闲雅叙’错认为是妓院的还真是不少,毕竟它的位置就在各自妓院的边上,偶尔认错,也不觉得奇怪。
可是,像楼下那位爷般嚣张的还真是少见。
即便是再不识货的蠢材,也都读得懂悬挂在正门口的那块匾额背后所代表的真实含义。
此处乃是苍王所辖的势力范围,前来找茬的还真要掂量掂量够不够份量。
天生媚骨(十二)
此处乃是苍王所辖的势力范围,前来找茬的还真要掂量掂量够不够份量。
被搅了兴致,苍夜流冷下脸来。
忽的打开了门,厉眼一瞪,“何人在此吵闹?”
“外边来了个醉醺醺的年轻人,想必不是京城人,不明此处是何地,还以为也是花街上的小楼,就想要买欢,念奴儿已经过去处置。”云翔恭敬的回报完毕。
身旁的容五忽然指着苍夜流身后低呼道,“云公主跳出去了。”
苍夜流立即回头,却只见到虎皮猫抓着墙皮跃上了窗子,也跟着投身跳向黝黑的深湖,一下子便不见了踪影。
至于云日初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居然都没有发觉。
“该死,初儿跟着过去凑什么热闹。”苍夜流低咒一声,也顾不得再多说,也跟着跃上了窗,跳下。
云翔望向容五,苦笑着问,“我们走门还是走窗?”
“废话,跟着王爷。”送上一记白眼,容五抢先而去。
。。。。。。。。。。。
苍夜流落地之时,发现云日初已经和人缠斗在一起。
她手中的一条乌黑锃亮的长鞭甩出了一道漩涡,把闲杂人等逼退在外,一心一意的朝着个身穿红衣的男子狂扫而去。
光是那鞭尾的力道,就知道她是认真的。
若真被扫中,虽不至死,可脱掉一层皮是逃不掉了。
再望向那男子的妖孽般的容貌,苍夜流立即认出了他就是昨晚上夜闯王府,轻轻松松的毒死一群人,又折回来把云日初引出去的男人。
真是好大的胆子,闯出大祸,不赶紧避走远遁,居然还敢凑到他的地盘来找‘姑娘’消遣。
天生媚骨(十三)
真是好大的胆子,闯出大祸,不赶紧避走远遁,居然还敢凑到他的地盘来找‘姑娘’消遣。
不过苍夜流很快就发现,他根本就插不上手。
云日初的长鞭根本就是无差别攻击,云翔和容五想上去帮手,都差点被鞭子扫中而不得不退回来。
“云公主,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昨晚我就说,早晚有天咱们还会再见,真没想到,只隔了一个白天就撞上了,难道是你厌倦了公主身份,转而投到‘汇闲雅叙’当招牌姑娘吗?啧啧,这般风姿,必定迷的天下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呀。”虽然嘴上放肆的调笑,可是红衣男子的脸色并不太好,他的外袍有几次被扫中,碎裂成了一条一条,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南无月,我要你的命。”打了个酒嗝,漂亮的大眼眯成了一条缝,或许是持续剧烈运动的原因,醉意终于现出端倪,云日初白皙的面颊又变得红润起来,压根就没因为对方的放肆而动怒。
她一心一意的就想多抽他几下。
即使弄不死,最好也要他半残,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这两个人究竟结下了怎样的恩怨,围观的众人谁都不知道。
远远的望着,连插手帮忙的余地都没有,眼珠子也跟不上残影连连的快速动作。
懂武功的自然很轻易的发现云日初压根就不会运用内力。
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速度和力量居然能保持着令人咂舌的程度,压着南无月猛抽。
云日初一喊出对方的名字,苍夜流立即便想起了南无月的身份。
红衣邪侠南无月。
天生媚骨(十四)
红衣邪侠南无月。
江湖上有名的怪胎。
亦正亦邪,全凭喜好行事。
他曾经灭了人家一门老小七十七条人命,连个三月的小娃娃也不肯放过。
也曾经在南方水灾的时候送出了大量的金银,还差人在北方买了粮食,遣人送到灾民手中赈灾。
有关于他的传闻,不计其数。
受过恩惠的人说他是举世无双的大侠客,遭过追杀的人则将他描述成了无恶不作的大魔头。
可真正见过他的却少之又少,传言、流言不计其数,然而能相信的却不多。
只听说这个人喜欢穿红衣,打扮的艳丽嚣张,若是见了,必定不会错认。
南无月并不经常在江湖上走动,有关于他的消息很少,并不是龙骑团的情报网所关注的重点任务。
所以昨晚苍夜流只觉得熟悉,苦思了许久都没想起来会是他。
“咱们之间又没有深仇大恨,我昨晚也只不过是提出个建议,你不答应就不答应,也别那么凶巴巴的要命嘛,公主大人,人一辈子只能活一次,命给了你,会有多少漂亮的女子夜夜垂泪到天明啊。”一个不留神,他那张完美的脸上竟多了条伤痕,幸亏他躲的快,只是被擦了下,不至于永久的留下了疤痕。
“嗝儿!把命交出来吧。”云日初把长鞭往地上一丢,赤手空拳的冲了过去,她每一下都打的非常慢,起势,加速,落拳,稍微会点武功的大概都能轻易的逃开。
可更加奇怪的是,无论南无月怎么样躲,似乎都逃不开被击中的命运。
很快,他的胸口就连中了三圈,一口血再也忍不住,喷出老远。
容五皱紧了眉,轻声道,“云主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你们瞧,她的眼神都是涣散的,好像就是凭本能在指挥身体。”
天生媚骨(十五)
容五皱紧了眉,轻声道,“云主子好像有点不对劲,你们瞧,她的眼神都是涣散的,好像就是凭本能在指挥身体。”
云翔也看出了其中蹊跷,“她的招式,中规中矩,可专挑致命的地方招呼,这种打法好可怕,有时候是宁可自损,也要击中对方,云公主究竟是怎样练到如此境界,太。。。”恐怖两个字,吞回到嗓子中。
因为他发现了王爷正瞪视着他,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云翔哪里还敢多嘴,退后几步,沉默是金。
“待会你们想办法截住南无月。”留下一句话,苍夜流加入战局。
南无月一脸郁闷。
出道至今,他被人追着打的记录为零。
更为不可思议的是对方还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女娃,一身酒味,双眸朦胧着,时不时打个清晰的酒嗝,以示她真的不太清醒。
他最开始是真不想伤了她。
云日初的容貌所带给人、尤其是男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呵护在手心,好好照料,谁舍得朝她动手动脚的使粗。
有过一次交手的经验,南无月自是不敢小觑。
可没想到,只过了短短几个时辰,云日初就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周身笼罩了浓浓的杀意,弥而不散。
她一直叨念着要杀了他。
那绝不仅仅是脱口而出的威胁。
她很努力的在以行动做出认真的表示,她是真的想要他的命,且完全有实力兑现诺言。
事到如今,若不用出看家的毒功,他恐怕很难轻易的脱身离去。
“南无月,退一边去。”苍夜流以掌为剑,向缠斗着的两人中间劈去,为了避免伤到云日初,他还是把凌厉的攻势稍稍向南无月那边倾斜,免得不小心误伤到他的女孩。
。。。。。。。。。。。。。。
PS:今日更新结束,明早11点更新。
霸王女硬上弓(一)
“南无月,退一边去。”苍夜流以掌为剑,向缠斗着的两人中间劈去,为了避免伤到云日初,他还是把凌厉的攻势稍稍向南无月那边倾斜,免得不小心误伤到他的女孩。
若是在平时,以南无月的个性,必定会反其道而行之。
苍夜流让他退,他会想,凭什么要他退啊!
反骨一起,身体会比脑子还迅速的作出反应,然后跟着更起劲的加入到争斗之中去。
可这次,南无月却出奇的乖顺听话。
他的胸口之下,有三根肋骨都在剧痛,想必都已经断掉了。
若是此刻不走,难道真的要把命丢这个倾国倾城的小美人手中吗?
南无月飘飘然后撤,红袍在夜风之中,拂出一片耀眼的弧度。
然而,他也只是稍稍退开而已,并没有立即走人的打算。
苍夜流在这个时候搀和进来,显然是害怕云公主在他手上吃了亏,南无月倒是想要看看,他能用什么样的法子制住这个体内藏了一只嗜血猛兽的公主殿下。
湖边的风,带着水气,入了夜就冰冰冷冷。
喝醉酒的人若是不吹风还好些。
一旦被吹到了头,就会立即加速酒精的扩散,那汹涌的醉意会慢慢的袭来,半醉不醉的状态立即会转为酩酊大醉。
云日初的眼眸几乎已经阖上了。
走起路来,摇摇晃晃,歪歪扭扭,偏偏就是保持着奇妙的平衡。
她的手中不知何时捏紧了一把刀,刀柄处被长长的袖子遮盖着,只剩下刀锋露在外,折射出月光的幽幽冷寒。
她的目标依然锁定在南无月身上,哪怕是没张开眼,也能准确的判断出他的位置,然后只要还有一丝力气,也会全力的冲过去,直到确定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亲手送他进入第十八层地狱。
霸王女硬上弓(二)
她的目标依然锁定在南无月身上,哪怕是没张开眼,也能准确的判断出他的位置,然后只要还有一丝力气,也会全力的冲过去,直到确定已经割断了他的喉咙,亲手送他进入第十八层地狱。
苍夜流拦住了去路,小心翼翼的望着她,“初儿,你能听的到我说话吗?”
没有回答。
她不住的打嗝,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头低垂在了胸口,微微耷拉着。
然后,大家全都听到她的声音,并不似喝醉酒的人一般含糊不清,反而在附近的人都能听到她清晰的说道,“南无月,把命交出来吧。”
即使醉的不认人了,还没忘记要杀人吗?
南无月在一旁笑的可开心了。
越看云日初,他是越觉得有趣,压根就不介意成了她的目标。
他等着苍夜流上前去送死,这种状态之下,小丫头根本就分不出敌我来,谁靠近,她就会冲谁出手。
到那个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因此,即使全身上下都在痛着,南无月还是坚持要把热闹看到底。
苍夜流自然瞧见了云日初手中的刀,那是他亲自送给她防身用的,可这一刻他却因此而懊恼不已,生怕她一个不小心,先划伤了自己。
“初儿,刀刃朝外,小心划到了腿。”
连续提醒几次,依旧看不见她有反应,苍夜流的眉头皱的更深。
他迅速作出了决定,立即带她找个能休息的地方好好的睡一觉,等到她恢复了清醒再说。
于是,不顾着一片惊呼声,苍夜流毅然缓步上前,慢慢接近。
霸王女硬上弓(三)
于是,不顾着一片惊呼声,苍夜流毅然缓步上前,慢慢接近。
“王爷,小心啊,云主子真的醉了。”容五刚刚想去帮忙,就差点被云日初的长鞭给抽中,吓的一身冷汗的退回来,再也不敢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