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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曦不理会颜融的窘相,沿着墙角悄悄闪人,这会儿颜融正忙着和云焰解释,也没机会阻止他。
云焰救了颜融是事实,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也再没什么威胁。
只要在鲁国没有覆灭前,他还没有恢复记忆,颜曦就绝不会去动他。
至于未来怎么样,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颜曦不想这么早就盖棺定论。
身后,颜融的解释显然并没有让云焰满意,他操起拳头虎虎生威的抡上去,把颜融打的满院子跑。边跑还边喊着,“你个没大没小的焰宝宝,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神医呀?再打,再打晚上你不许吃我媳妇儿做的晚饭。。。”
颜曦无奈的摇摇头,对强憋着笑的九鼎道,“快走,别让他们注意到。”
九鼎清了清嗓子,跟在颜曦身后,“爷,您真的不答应二爷的请求吗?”
他方才距离的最近,两位主子的话听在耳中,本来也不想多嘴问的,无奈刚刚回头时,不小心与颜融眼对眼望个正着,他挤眉弄眼还冲颜曦努努嘴,逼的九鼎不得不聒噪一回,冒着被颜曦臭骂的风险帮忙问。
颜曦冷冽的瞥向他,没回答。
也许,有时候,保持沉默就已经是一种最好的回答。
另一份密诏5
桃小薇托着腮,趴在摇篮边,大眼睛从颜赢看到颜初瑶,仔细的对比两个孩子的差别。
女儿像她,爱笑,也爱睡。初生的第一个月,基本就没怎么张开过眼睛,连吃奶都要闭着眼,解决完需要立即又沉沉的睡过去。
儿子呢,简直就是夫君的缩小版,冷漠,安静,瞪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探询的注视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他很排斥别人抱他,偶尔桃小薇想抱起颜赢哄哄,也会被他不耐烦的挣脱。这让她这个母亲很受伤。
最近,颜赢竟然不肯吃她的奶水了,到饿的时候,随便哪个奶妈过来,他都会闭着眼睛恶狠狠的叼上去,唯有桃小薇,看都不再看一样,把乳头送到他嘴边,也会被吐出来,脸顺势扭到一旁,嫌恶状的蹙眉。
试了几次,桃小薇也就放弃了,召来御医团询问,也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
奇怪,他前些天还明明还和姐姐争抢着各自的所有权,别人想抱走,他宁可饿着也不碰的,怎么仿佛一夜之间全都改变了。
小孩子的胃口,和盛夏的天气似的,变的毫无征兆。
颜曦走进内室时,见到的就是这番温馨的景象,他最重要的血脉相连的家人,三颗脑袋凑在一块,不知道在交流着什么。
脱去斗篷,连室外的寒气一并带走,颜曦轻轻的来到桃小薇身边,从背后拥住了她软软的身子。
“夫君,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不是说还需要三五天吗?”桃小薇意外的惊呼,兴高采烈的扭过身子,拥抱住颜曦。
“想我了?小东西。”揉揉她粉红的耳垂,颜曦轻问。
“当然想了,不过小东西可不是我,咱家还有两个更小的呢。”
正说着,颜初瑶忽然张开了水汪汪的眸子,小手费力的从掖好的被子里挤出来,努力的伸向颜曦。
女儿想爹爹了,感觉到父亲的气息,连觉都不睡了。
另一份密诏6
颜曦便伸手把女儿小小的身体抱在怀中,头抵住桃小薇的眉心,“薇薇,对不起,那个女人是我疏忽了。”
他指的人是惠妃,进府后已经有人将这女人的嚣张跋扈和对桃小薇的无理一字不漏的转述给颜曦听。睿王府的原班仆人对桃小薇的感情非常微妙,有许多人都是看着小女娃长大的,虽然不常接触,亦有了类似亲人的亲切感,况且现在她可是睿王府的皇后,容不得从宫里来的女人随意欺辱。
桃小薇却没觉得有什么,惠妃虽然嚣张跋扈,但也没在她这占了什么便宜,毕竟名分上她是大燕国的皇后,惠妃瞧不惯也没办法,颜曦把后宫当做是摆设,后宫里的女人,不过就是搁在桌案上的花瓶,精致美丽,实际上可有可无,不会影响到他的生活。
颜曦道,“这种生活不会太久了,薇薇,很快夫君会把花谷拿回来,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搬到那儿去住,与世无争,闲云野鹤,你说好吗?”
桃小薇奇怪道,“怎么是三口呢?”她生下的是双生子吧,怎么算都是四位。
颜曦斜睨了一眼小儿子,没啥良心的用凉丝丝的语调道,“你、瑶瑶还有我,这不是一家三口么?”
“赢儿呢?”桃小薇的脑袋还是转不过弯,不理解颜曦突如其来的窘异言辞。
“那小子是燕国的太子,他老子我不在位,自然他便是燕国的皇帝。”揽着桃小薇的肩膀往内室走,颜曦觉得有必要换个场所和亲爱的媳妇儿研究下几日不见的相思苦,“皇帝自是要住在皇宫里的,到时候臭小子哪愿意和咱们去花谷与世隔绝,当爹娘的总不好勉强孩子。。。”
声音越飘越远,晕乎乎的桃小薇和刻意对颜赢视而不见的颜曦都没注意到,身后被讨论即将丢弃的小男娃不悦的眼神,臭老爹,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等着瞧!
另一份密诏7
天刚亮,吴琥铄就从床上爬起来,特意找了套干净点的衣服换上,平日里前边梳理整齐,后脑却始终乱糟糟的头发风采依旧。
熬到吃完早饭,他嘴一抹,溜溜地跑到玉罗娇的小院来辞行。
“我等的机缘到了,玉大人,咱们就此别过。”说罢,转头就想走,也不想想白吃白住了这么久,至少也得道个谢啥的。
玉罗娇对吴琥铄很是看重,光明神教从建立伊始,到今日的逐步稳定,吴琥铄功不可没。他虽然不参与具体计划的制定,却每每在关键时刻,出言警告,玉罗娇听从建议,几次躲过凶险,对他看重。
所以突然之间吴琥铄来辞行,她意料之外,立即想到的便是挽留,“吴先生在这儿住的不舒坦?还是玉某有所怠慢?您不要这么忙着走好吗?”
吴琥铄脚步停住,扭头笑道,“玉大人您严重了,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命里注定我与大人不过短暂相交,之后便要各行各路,现在时辰到了,琥铄只是顺应天命而已,您不必因为这些伤怀,世上无不散之筵席,想开点咯。”
他倒是潇洒,拍拍屁股就想闪,问题是玉罗娇现在手上还有几件棘手的事要依赖吴琥铄,怎么肯这样平白的放他离开。
“吴先生想去哪里?”
似是看出了玉罗娇心中所想,吴琥铄也不避讳,大大方方道,“睿王府。”
睿王府?玉罗娇心中稍安,去那里倒是不碍事,好歹也还算是在她可控制的范围内。并且,这段日子以来吴琥铄风雨无阻的每天大清早去睿王府守门,玉罗娇多少也看出了点门道。
“睿王府是皇上住的地方,可不那么好进呐,既然吴先生属意那里,不如让玉某做个引荐人,助你一臂之力吧。”她是想趁此机会让吴琥铄再欠下自己的人情,日后再相见有所要求,也不会那么难说出口。
另一份密诏8
吴琥铄最信因果,若有了这么层羁绊在里边,玉罗娇不信他能真的与自己断了关联。
却不料想他仅淡淡一笑,摇头拒绝,“玉大人不必麻烦,老天爷都帮琥铄把路铺好了,只要顺应天意便一切水到渠成。”想了想,又道,“实不相瞒,我这次去倒不是为了将来的高官厚禄,实在是。。。”
玉罗娇瞅他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便秘样,真想一巴掌扇过去,最讨厌就是这种话说到一半故意吊人胃口的家伙,不过碍于吴琥铄的特殊地位,她还是强忍着不悦,保持面部僵硬的微笑。“吴先生若是有难言之隐,不说也罢。”
“那倒不是。”吴琥铄连连摆手,苍白的脸色竟然罕见的出现一抹淡红,“玉大人也不是外人,琥铄不瞒你。像我们这种时刻揣测天意之人,福薄缘浅,就比犯了天煞孤星的人好那么一点点,也仅仅是不会连累到自己的亲人遭厄运而已。不过,吴某还算幸运,至少命里还有个转机,唯一一次的红鸾星动应的方位就在睿王府,而且那个姑娘我也见到了,百分之八十绝不会有错的。”垮下脸,笑的惨兮兮,“玉大人,错过了这次,我可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所以这次不管怎么艰难,我都得试试,您说呢?”
玉罗娇惊奇道,“吴先生是为了找媳妇儿才要去睿王府?”
吴琥铄不好意思的点点头,腼腆道,“所以请玉大人心里别存什么芥蒂,琥铄这也是没办法,总不能让我们吴家绝了后,不然到都没脸去我爹的坟前给他老人家烧纸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玉罗娇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挽留,若是吴琥铄为了高官显爵而离开,她还能想想办法,许以同样的条件把他挽留住,可惜人家是为了讨命里注定的因缘,她倒是不好妨碍。
“那玉某只能先祝吴先生早日抱得美人归,等大婚之日,定奉上厚礼祝贺。”
另一份密诏9
吴琥铄笑的眼睛都没了,虽然八字还没有一撇,他就好像已经成功的把媳妇儿拐进了洞房似的,神采飞扬。
心情好,话就多,出门前,他扭头对亲自送出来的玉罗娇道,“玉大人,临行前琥铄有一言相赠,可能不中听,也不知道您想听不?”
玉罗娇精神振奋的眸光闪烁,以前求都求不来,今天吴琥铄倾情大放送,哪有拒绝的道理,“吴先生但说无妨,这么长时间的相处,您也该看出玉某的个性并非小肚鸡肠之人,况且您的赠言千金难换,玉某只会感激涕零。”
吴琥铄收了玩笑神色,“玉大人不就之后将面临一个选择,对未来的人生是翻天覆地的影响,到那个时候只要你能守住本心,必定一帆风顺、富贵荣华,切记切记。”
和往日一样的云山雾罩,字字禅机,好好的话非得弄成谜语让人猜。
玉罗娇呆住,仔细的琢磨,吴琥铄说话从来不喜欢说的太绝,这话听起来还挺好的,细想起来真让人冒冷汗。守住了本心,就一帆风顺,富贵荣华,若是守不住呢?是不是和能得到的最大化利益一样的灾难?相反的方向,是死路一条,他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吗?
猛然抬起头想再仔细的问问,却只见吴琥铄骑着他那匹丑陋的瘦马,一步三摇的消失在大路尽头。
什么时候走的,她竟然没发现,是想的太入迷了,连道别都是下意识说出的。
玉罗娇苦笑的摇摇头,是福不是祸,是祸也躲不过,接下来的日子里除了更加小心外,她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应对。
人,与天斗,若没点好运气,力量实在渺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
而另一边,千霜早晨忙完了工作,难得清闲。
忽然就想起了二王爷说过的那个人,他是否到现在还守在王府门外呢?
都过去了这么久,一定已经不在了吧。
另一份密诏10
挥挥头想把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都赶出脑海,千霜却发觉自己怎么都做不到。心脏跳的噗通噗通,竟有一股冲动想立即跑到门边去看看,那个传说中仰慕她的人究竟在不在。
姐姐和九鼎大哥的大婚之礼就定在下个月初,说不羡慕,那是骗人的。
可是这种事情,有时候真的需要一点点缘分,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九鼎已经被姐姐提前预定了去,她这个妹妹也只能静心候着良人的出现,万一一辈子都没碰着,守在娘娘身边终身不嫁也没所谓。
现在毕竟还有有这么个人存在,不妨去瞧瞧,没准。。。
千霜的脸红了,四下无人,她羞臊了会,就鬼鬼祟祟的踩着小步伐,坚定的往正门走去。
他会不会来呢?
他究竟长什么样呢?
好期待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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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再被当一回刺客,吴琥铄不敢在离睿王府过近的地方转悠,离老远的走来走去,不时盯着正门,生怕不小心错过了。
所以,当千霜窈窕的身影出现时,他眼尖的立即看到,没有迎上去,迅速的把身子藏到拐弯的死角里,一双冒绿光的眼眨也不眨的紧盯着她瞅。
这是老天爷给他安排的媳妇儿呢,长的可真俊,吴琥铄没出息的用袖子擦了擦口水。
千霜张望了会,没见到睿王府门前有什么人,又转身回去问那守门的侍卫。由于吴琥铄每天都过来,那副尊容加不同于别人的打扮令人很是印象深刻,所以立即有人告诉千彤说,那小子今天又来了,刚才还在不远处晃悠呢。
说完,还好心的指了指离吴琥铄藏身不远的地方。
千霜咬着嘴唇,考虑许久,还是踌躇的追出来几步。
都到了这儿了,若是还见不到人,真有些失落,哪怕看一眼也好,或许能让她死了心,从此不再受二王爷当日说的那番话的困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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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这个吴琥铄是后文的重要人物,嘿嘿,费点笔墨,大家往后就知道了。
高手,从不出手1
如同命运的霹雳,咔嚓一下砸在脑门上。
千霜走到转角处,毫无心理准备的,对上吴琥铄亮的渗人的眸子。
他热切的温度,炙烤着她,千霜闻到了烧焦的味道。
这个男人,她此生的噩梦,见过一次,至死难忘。
当然,那指的绝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难倒二王爷说的人竟会是他吗?天!千霜捂住额头,以极快的速度转身,小跑着往王府门前走。
“姑娘,等等我,别走啊,我等的你好苦,你怎么见了我连话都不说一句,我每天晚上想你想的都睡不着,你知道不知道。”原谅吴琥铄第一次对女子产生的冲动情绪吧,他早就认定了千霜就是上天赐给他唯一一次的姻缘,本来以为千霜见了他也立即会顺应天命对他产生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火花,没想到,情火还没燃起,怒火已然燎原。
“你别跟着我,你这个大坏蛋,我可是皇后娘娘的贴身婢子,啊!!!!”尖叫声,因为吴琥铄已经抓到了她的胳膊,有力的手指正紧紧地箍在她冰清玉洁的身子上。千霜吓的腿都软了,冲着睿王府门前也跟着发愣反应不过来的守门侍卫大喊,“救命啊!!”
呼啦啦!!!
至少三十个人围上来,刀剑锋芒,顶住吴琥铄的头、胸、后背,“放开千霜大姑娘!”
吴琥铄干笑,心里暗暗琢磨,怎么会是这样,不太对劲呐。
“你快放开我。”千霜不敢去掰他的手指,无助的死命跺脚,就是挣脱不开。
吴琥铄飞快的衡量一下,这个媳妇儿就跟那刚要下锅的鸭子似的,一撒手立刻便飞啦。
不行,绝对不能让她再离开自己的视线之内,本来他的姻缘线就薄的可怜,若是再不多加注意,万一不小心断了他想哭都找不着调调,更是没处说理去。
心一横,爱咋咋地,他还就不撒手了。
高手,从不出手2
千霜是皇后面前最受宠的丫鬟。
吴琥铄是光明神教最有名的第一神算。
这么两个人物,已经远远超过了守门侍卫能处理的职权。
于是乎,管家大人被请出来调解,可惜无论老头怎么劝说,吴琥铄就是跟没听见似的一言不发,当然,他也绝不会松开紧握着千霜的手。
没办法,管家只好把两人都带到内院门口,他佝偻个身子进去请示,希望皇后娘娘能大发慈悲的把这件事儿接手过去。
桃小薇听完,捂着嘴忍不住笑,瞄了一眼几乎要气疯了的千彤,对管家道,“去把他们俩都带进来吧。”
颜曦处理完公务,也从书房回来寝宫,听完桃小薇叽叽喳喳的描述后,浓眉挑了挑,没说话。
吴琥铄,他的印象很深刻,那个神神叨叨的自称是江湖第一的算命先生,他预言桃小薇会生下双生子,龙凤胎,也曾说小太子是失去的珍宝来投。
颜曦知道迟早还会见到那个家伙,却没料到会是这么快,而且,以这种方式。
于是,倒不急着离开了,坐在桃小薇身侧,静静等着侍卫们把吴琥铄和被钳制的千霜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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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琥铄大大方方的给颜曦见礼,一本正经的三跪九叩,若是他不拖着千霜一起跪下拜来拜去的,众人对他的印象会好很多。
“娘娘,救我。”千霜可怜兮兮的,眼泪就含在眼角。
桃小薇舍不得的瞧着千霜那副模样,扯了扯颜曦的袖子,不必明说,他的夫君也知道她的意思,“吴琥铄,把人放开。”
吴琥铄手劲没松,“皇上,这位姑娘是草民命中的姻缘,一放手就没了。”
“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娘娘,他就是个登徒子,快救千霜哇。”厌恶的推开靠近自己的吴琥铄,千霜现在恼恨死自己,为什么就忍不住好奇,非得出府去看呢?
高手,从不出手3
颜曦用鼻子哼了一声,冷气十足,“你若不放手,胳膊就没了。”
吴琥铄下意识的瑟缩了下,知道颜曦可没和他开玩笑的意思,恋恋不舍的对千霜小声道,“姑娘,咱俩是命里注定的夫妻,我松开你,你可乖乖的不要跑,行吗?”
千霜委屈的扁扁嘴,眼泪疙瘩就含在眼眶里,楚楚可怜。
吴琥铄收回了还传递着千霜体温的手,只见千霜以此生最灵敏的速度蹦起来,窜到九鼎和千彤的背后藏好,连头都不敢露了。
“皇上,请为草民做主。”别无他法,此刻也只有求助颜曦了,虽然知道只要一开口,这辈子怕是就要卖给皇家,当牛做马,想再抽身都难了。“皇上,鲁燕之战,正值用人之际,吴琥铄自请加入,护卫我主。”
抬头瞧了瞧那露出几缕长发的倩影,吴琥铄禁不住叹了口气,命中注定的,他也认了吧反正在紫浩帝这边,他也吃不了什么亏,一路飞黄腾达是指日可待,等很久以后的将来,小太子登基为帝,可就是他吴琥铄出人头地的好时机。
在这之前,忍是必修的涵养。
颜曦眼里含着罕见的笑意,“吴琥铄,睿王府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门在你后边,朕就不派人送你了。”
吴琥铄的嘴角垮下来,“皇上,草民是真心来投靠的,您把我留下肯定不会吃亏的。”
颜曦是放着天大的便宜,还不准备立即捡起来,扭头问九鼎,“你那儿还缺人吗?”
“爷,内侍营早就人满为患了,随便几只阿猫阿狗就想混进来,属下跟下边交代不过去。”
千霜可是九鼎未来的小姨子,欺负她,姐姐不乐意,姐夫也心头恼火。
“吴琥铄,你听见了吧?凑巧人满了,你来的不是时候。”颜曦顺势道,还是没松口的意思。
可怜的天下第一神算,今天出门没看黄历,郁闷的神色堆满面,“皇上,草民还是挺有用处的。”
高手,从不出手4
此时九鼎已经看出了主子有接纳吴琥铄的意思,只不过这家伙身上的江湖习气太重,为人也散漫,不好拘束,所以才故意刁难,不让他投靠的那么容易,免得屁股上的小尾巴翘到了天上去,还以为睿王府真是缺他不可呢。
再加上吴琥铄那可怕的预言能力,九鼎早有耳闻,若是真的把这么个人物招募进睿王府,简直比多了一只万人的军马还有益处。
这是个有真本事的奇人,千霜若是将来真跟了他,倒也不至于委屈了她。
“吴琥铄,朕最讨厌的,便是别人讲条件,尤其是那种自以为聪明的,更是厌恶。”颜曦的手指覆盖在桃小薇温暖的小手上,不动声色的摩挲。
“皇上,草民不讲条件,草民很笨。”吴琥铄泪流满面,他究竟是为何来哉?被人捧在手心上,万金难买一言,居然也有跪地上苦求别人当主子的一天。
“别以为你进了府,就想把皇后的贴身侍女要了去,这绝不可能。”难得颜曦还顾念着一个小丫鬟的死活,桃小薇感动的冲颜曦眨巴眨巴眼,若是此时没人,真想贴上去,在他脸上一边亲一记。
还不等她将感激之情表达完,颜曦又接着道,“不过,朕也不会阻止你的姻缘,想要,靠本事去拿,睿王府不养闲人。”
这简直就是变相的给他许下承诺了。
吴琥铄听的眼睛一亮,美滋滋的搓搓手,“臣吴琥铄谢主隆恩。”
立即就改换自称,草民变成了臣,这是个头脑非常灵活的家伙。
颜曦挥挥手,“都下去吧,朕也乏了。”
于是,千彤和九鼎一左一右的把千霜护在中间,怒视吴琥铄,气愤的走出去。
吴琥铄也难得老实,跟在千霜身后,笑的傻气。
“这好吗?”桃小薇担心的望着这一幕,不明白为什么一向不爱理会闲事的颜曦怎么忽然就插手管起了别人的家事。
颜曦揉揉她的头,反问道,“不好吗?”
高手,从不出手5
和硕王爷和王妃雅柔相顾无言,从对方的脸上,均看到了绝望的惨白。
“惠妃失踪了?郑美人也失踪了?怎么就那么巧,和我们有关联的人全部在一夕之间消失不见,而另外两个被当成烟幕的幌子却平安的回到了宫里?”和硕王爷气的把桌子上的东西一股脑的推倒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碟碗交错声,名贵的瓷器禁不住碰撞,摔的粉碎。“还有之前的玉太妃,现在也避我们如蛇蝎,雅柔,你是不是露出了什么破绽,让老七的‘眼睛’瞧出来了?”
雅柔也搞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低垂着头,半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