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话要谈吗?
向雅蜜脑海中画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顺从坐下,等着他说话。
“从现在开始,你就在这儿办公,至于做什么,我会告诉你。”他早就打电话告诉下边再叫个精明强干的秘书上来顶替她原本的位置。
“什么?”向雅蜜有些傻眼,他不是答应要送她走吗?
难道就是要从外边搬到了里边?一天到晚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合作愉快!”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战淳轩掩饰的刚刚好,悄悄观察她的变化不定的表情,觉得有些过瘾。
有他亲自盯着,小妮子就是想搞怪也不能。
虽然他还没理顺一些想法,可这样天天与向雅蜜朝夕相对,还是非常令他期待的。
暂时就这样吧!
。。。。。。。。。。。。。
用过了晚饭,战淳轩回到书房中,继续跨洋连线,跟分布在世界各地的‘烈焰’组员联络,听取报告,发布命令。
向雅蜜四平八稳的瘫倒在床上,无语望向天花板。
怎么会是这样呢?
完全和她的计划不符合嘛。
计算机内发出嘀嘀嘀的声音,有邮件进来。
她懒洋洋的瞥了一眼过去,立即弹跳起来,暂时忘记了烦恼,噼里啪啦的快速输入:“你好吗?最近都没有联络了,我很想念你。”
很快,大洋彼岸,一张团圆圆的笑脸回复过来:“休假结束,二个月后,我去找你。”
“真的吗?是旅行吗?”向雅蜜眼眸一亮,坐正了身子等待。
一股熟悉的馨香
“真的吗?是旅行吗?”向雅蜜眼眸一亮,坐正了身子等待。
“不,定居。”过了一会,又发了消息过来,“你在那里,我自然也会跟着,我很想和你多多生活一段日子,想你。”
“好啊好啊,等你来了,我们买一套房子,一起生活,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真的真的。”她简直太太太兴奋了,为了这一天,不知等了多久。
“好。”淡淡应了一声,他离了线。
向雅蜜幸福的直接跳上了床,像个孩子一样蹦来蹦去。
他终于忙完了。
他说要来陪她了。
他没有失约,真的说到做到。。。
战淳轩的书房与向雅蜜的睡房相连,虽然隔音很好,可她那边噗通噗通的乱响,很难不会引起他的注意力。
他静静立于门口,望着她在床上玩兔子跳,嘴里还高兴的喊着,他要来了,太好了,就连战淳轩这么明显的站在眼前也没有发现。
心里很自然的画出个大大的问号。
谁要来了?让她得意的都要忘了形。
床铺很大,可也经不起她这样折腾。
一个不注意,脚忽然踩了个空,失去了重心,向雅蜜尖叫着斜摔下去,她心里喃喃念道,这下可惨了,皮青脸肿是免不得,丢人丢大了。
一抹身影闪过,无人看清他是怎样做到的,可是下一秒,她就已经安全落入了他的怀抱之中,毫发无损。
剧烈跳动的心脏,乱蹦不停。
她瘫软的抱住他的腰,一动不动。
就这样,静静的相依相偎。
“别害怕。”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她的发丝,一股熟悉的馨香,直往鼻孔里窜,勾起了太多太多的记忆。
动作
“嗯。”她眷恋的加大这个拥抱,好像自从十八岁之后,就再没有如此亲密的动作。
好怀念,也好想念。
让她舍不得离开。
“都满二十岁了,还那样毛毛躁躁,万一磕到边边角角的破了相,怕是没人会要你了。”他打趣的把她扶到椅子上做好。
可又十分不爽的想收回刚刚的假设。
没人要的话,其实也不错。
他的小洛洛,岂是随随便便什么男人都配得上的。
心里莫名的排斥有天一个相貌模糊的男人会挽着她离开,那场景会让他生出一种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
思绪戛然而止,向雅蜜举手抗议,“这个地毯又厚又软,就是真的摔了上去,也不会很严重,最重要的是,哪怕是脸上多一道疤痕,还是可以嫁得出去啦,嘿嘿,大不了挑个平凡一点的男人,那样他就不会在乎我脸上会不会有瑕疵啦。”
她耸耸肩,笑的灿烂。
一点都没注意到战淳轩的脸色黑了一大半。
生硬的松开她的身子,再僵直着脊背一声不吭的走出去。
“管家,陪我去练功室。”他突然出现的怒吼声响彻大宅。
被点到名的人跌跌撞撞的从楼梯口出现,手里拖着战淳轩的练功服、毛巾和水杯,应有尽有,服务到位。
“今天他们都不在。”战淳轩指的是那些‘烈焰’组织内身手高强的成员,有很多时候,他们会在聚集在距离主宅不远处的练功场内互相切磋、比试,等累了,直接到这边来蹭吃蹭喝,偶尔蹭睡。
“爷,您是想自己练习吗?”管家自作聪明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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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下次更新时间,3月14日凌迟0点40分。
现在每天固定是15更。
我会送你一块风水宝地
“爷,您是想自己练习吗?”管家自作聪明的猜测。
“不!”战淳轩使劲捏了捏指关节,嘎巴嘎巴的脆响,“你上场!”
他不喜欢也不习惯独练,没有对手,太过寂寞了些。
“什么?我?爷,您是想拆了属下这把骨头吗?”管家止住脚步,瑟缩的缩了缩脖子,还不忘挂上点哭音,以示可怜。
“再装,就真拆了!”战淳轩嘲讽的撇过去冷眼一记,浓眉皱紧,无心搭理。
“那倒也不是真都在装,爷,您也知道,我已经退出江湖很多年了。”他在大宅里当个平常无奇的小管家,远离腥风血雨,每天起来督促好女仆们打扫房间,盯着大厨准备菜色,还有园丁啊、司机啊、保全人员啊。。。
算起来人数可是不少。
万一今天伤了、残了,顶多去医院多住些日子。
可这一屋子人个个滑头,没有他镇住,可怎么办呦。
“爷,您慢着点,这样好不好,我去帮您把老李、小刘叫来,虽说他们是菜了些,可是挨揍还是会的,保证让你打爽了。”管家非常腹黑的把园丁和司机出卖掉,他也不是全无义气,等两个小子下不了床的时候,还得他去安排人照顾呢。
战淳轩还是不愿意,“就你吧。”
“别啊,爷,我的爷,我真的不行,都快四十岁啦,好多年不和人动手,胳膊腿也不灵便了,您会打死我的!”倒霉好倒霉,早知道是这样的差事,他就该躲在房间里假装不在。死都不要出来。
“我会送你一块风水宝地。”战淳轩大方的很,跟过他的人,绝对会得到‘有始有终’的对待。
发泄完毕,神清气爽
战淳轩大方的很,跟过他的人,绝对会得到‘有始有终’的对待。
这么一说,管家就更不放心了。
他两眼含泪,无语望天,究竟是哪位招惹到了老大,却轮到他来遭罪。
天啊,不带这样的,好好呆在家里,也有厄运临门。
。。。。。。。。。。。。
发泄完毕,神清气爽。
心情不好的时候,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去运动,尤其是那种暴力性的发泄最为管用。
出了一身汗,再冲个温水澡,战淳轩果然从无法理解的烦躁情绪中解脱出来。
管家每过一会就会动一动,今天这身笔挺的服侍怎样穿都不对劲。
这也难怪,他从上到下,都被主子招呼过了,表明上看起来没大碍,等过了今夜才见分晓。
虽然全力防御,抽冷子才主攻,还是难逃遍体鳞伤的命运。
呆会忙完了,他还得找家庭医师过来按摩下,疏解开郁结的血脉,不然明天肯定痛的厉害。
往后有空,还得多运动运动,免得像今天似的被打个措手不及。
“小姐呢?”他倒了一杯烈酒,端在手中,沿着晶莹的杯身摇晃,褐色的液体散发出诱人的光泽,阵阵酒香飘逸,他也不忙着入口,慵懒把玩。
“爷,小姐在房间内看书,吩咐不要打扰。”这也是向雅蜜的一个小小的生活习惯,她用功的时候,非常专心,一般三个小时左右才会出来走动下。
“大宅外全都重新布置过了吗?”自从被向雅蜜轻松落跑成功后,二十四小时内,大宅的主防御系统重新启动,又有组织内的专家重新周密计算,力保万无一失。
暂时还没大碍
这样的事,不能够再发生了。
外面的人想进来,或者是里边的人想出去,不经允许而成功,都将严重的威胁到整个宅子的安全。
“回爷的话,我已经亲自检查了三遍,又有几位专家复查,甚至还请了凯然少爷过来帮助调试,以他的身手,潜入的话,最多只能到达喷泉的位置,硬拼则是到了主宅门口。”武者就是靠一身高强的功夫混饭吃,如果他都做不到,一般人怕也是困难。
战淳轩轻微颌首,杯中酒一饮而尽。
“如果连洛洛都能无障碍的自由离去,那这间大宅,和敞开式的公园有何差别,希望这次是真的万无一失了。”他从不直接相信底下人的报告。
是不是管用,还得需要时间来检验。
现在最多只能是说,暂时还没大碍而已。
管家的脑袋嗡一声。
他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在战淳轩寥寥几句无心之言中有了答案。
怪不得爷会抓他做陪练呢!
感情还记着小姐悄悄溜走,大宅的人天亮才发现。
先前是忙着去追人所以抽不出功夫来教训,这会儿清闲下来,首当其中的他就遭了殃。
呜呜呜,小姐拿到了三个博士学位,破解了电脑程式,又拿储物房的大钳子掐断了三道防护网。
她从小就生活在这儿,外围巡逻的时间,了如指掌,想避开还不跟玩一样。
冤枉真冤枉,倒霉太倒霉。
看来人若是运气背,坐在屋子里,天上的鸽子也能将‘黄金’撇到头顶。
躲是没有用的。
遇到了这种事,还是默认下来吧。
夜宵
反正小姐也不是外人,爷也不是外人,被两位主子晃点一次,荣幸之至。
贼眼溜溜的偷瞧战淳轩,管家乐的眼睛眯成一条线,今天当过‘陪练’之后,爷的气也就消了,他悬着的心也就放下了,痛快痛快。
软刀子磨人的滋味不好受哇,事实担惊受怕的不安等待,还不如就这样一了百了呢。
他踩着有节奏的小步伐退出门去,心情飞扬。
。。。。。。。。。。。。。。
吃过晚饭,向雅蜜睡了二个小时,醒来后精神抖擞,她便习惯性的进入一种忘我的状态,沉浸在数据的排列之中。
直到午夜钟声响过十二下,她才抽出神来,倦怠的伸了个懒腰。
时间过的可真是快呀,又到半夜了。
小腹向上传来一阵阵抽搐的疼痛,精力消耗过度时总容易引起胃痉挛,她皱着眉,准备去找些吃的充饥。
大宅里经常有人来蹭住,那些个被‘烈焰’器重的核心成员个个都是大胃王,以蝗虫过境之势席卷厨房。
所以除了正餐之外,管家总会叫人多预备一些充饥的食物,免的夜里他们饿了,又抓大厨起来做夜宵。
这样的习惯向雅蜜早已经熟悉,她驾轻就熟的来到厨房,一番寻找之后,对那些冷掉的肉食完全没有胃口,于是就决定自己动手做一份炒饭。
材料都是现成的,只需要从保鲜盒里取出来就好,她挑选了几样平时爱吃的青菜,又打了一只蛋,心情愉悦的顺着一个方向搅拌。
“多炒一份,我也想吃。”身后,低沉的声音突显。
撩拨
向雅蜜并未察觉到有人靠近,手一抖,虚抓在五指之间的小碗差点掉下去。
一只比正常人体温还要低上许多的冰冷大手适时出现,隔着她的手背,拖住那只劫后余生的碗,“要小心。”
他的气息,就贴在距离她极近的地方,呼吸吹拂过耳际的碎发,一阵阵酥麻轻痒。
“我还以为你睡了。”她一动不动,僵直的站在那儿,因为他的过度接近,心神不安。
而后,浓重的酒气,喷卷而至。
这人,大半夜的在喝酒,也不知喝掉了多少,若是有蚊子飞过他身边,怕是都要被醉倒了。
“我饿了。”他俯下高大的身子,从背后环抱住她的纤腰,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她的热,他的冷,渐渐综合,化为一种怡人的温暖。
尖锐和棱角随着夜色远去。
向雅蜜搜寻遍了记忆,从不知他也可以如此热情。
“米饭有很多,材料也足够,不如你去桌边等一等,十分钟后就可以吃了。”他这样抱着,她又怎能专心的烹饪。
蛋炒饭其实也有很大的学问。
她必须得集中全部注意力。
没错,就是如此。
“洛洛,我的洛洛。”战淳轩嘴里低喃着她听不懂的醉话,刚刚过来时,还保有一丝清醒,可见了她之后,最后的理智也随着挥发的酒气消失殆尽。
熟悉的香味,存在于记忆之中,只需要一个小小的撩拨,就可以失控。
向雅蜜只觉得腰间一阵疼痛,垂下头来,却发现那双手臂正在大力箍紧,玲珑曲线,几乎与他再无距离。
。。。。。。。。。。。。。。
PS:3月14日上午九点左右更新,呼呼,大家晚安了。
渴望
“我想吻你。”酒精瓦解了他的理智,表相的冰冷退却,露出掩藏至深的一面。
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热情正开始主导一切,细碎的蜜吻散落在颈子间,虔诚的烙印下属于他的印记。
向雅蜜第一次遭遇这种事,侵犯她的对象又是一直挂在心里的战淳轩,以至于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天才的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和任何单纯的女孩一样,傻乎乎的紧张,不知所措。
就连推开他都忘记了。
她的颈间一阵酥痒,先是浅啄,而后或轻或重的啃咬她,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膨胀,那一波波颤栗之感,快活连连。
虽然他碎的忘情,可手下的力道却不含糊,察觉到她下意识的抗拒,体内隐藏的野蛮兽性顷刻被点燃。
“轩,你不是饿了吗?。。。我。。。我这就去帮你做蛋炒饭,来,我扶你去沙发上休息会。”她小心翼翼的诱哄着,酒醉之后,他意识朦胧,表情就像个急于占有心爱之物的孩子。
可她毕竟还是清醒的,绝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就是最最美味的宵夜。”拿走她手上的碗,随便丢在身边,他更加放肆的探索过每一寸娇躯。
这具身子,真的渴望了好久好久。
平日里,顾念太多,始终不敢接近。
醉了以后,一切都仿佛只是个梦,由他主宰。
向雅蜜就在他身边,触手可得,柔软婀娜的身子,刚好嵌合了他的阳刚,天造地设,无比适合。
“轩,别这样,我是洛洛,你明早醒了,一定会后悔。。。”
强壮结实的身躯
“轩,别这样,我是洛洛,你明早醒了,一定会后悔。。。”她的尾音,终于消失在四片唇瓣紧密的胶合之中。
从没有经历过激情的洗礼,她颤抖的红唇被动的给予,笨拙的攀附住他的手臂,借由一点点的支撑,才没能当场瘫倒。
她还在犹豫不安,战淳轩却顺利的接手了主动权,圈抱住她纤细的身子,一场狂风暴雨缓缓来临,电闪雷鸣之间,浓浓的危险。
比冷唇火烫了许多的舌已经探入他口中,熟练的享用着她的甜美,昏暗的灯光和越来越浓重的醉意时时刺激着他,哪怕知识倚靠本能,也足够让烈火将彼此吞噬。
终于,他开始不满足于唇和舌的游戏,强而有力的手臂拖着她走弧线,一路撞翻了挡路的桌椅,目标正是一楼的客房。
他没有耐心再回到楼上的主卧之内,怀中的她,淡淡甜想,犹如令人欲罢不能的毒药,一旦沾上,哪里还能抑制住欲念。
战淳轩连一刻都不愿意再多忍,身体本能的寻找距离欢愉最近的地点,然后,把那些梦中幻想过的事在‘梦’中完全实现。
“轩。。。不要。。。你醒醒。”小鹿一般的低鸣声,根本起不到阻止的作用,那哀哀的清亮嗓音,倒成了另一种奇异的诱惑。。
黑暗中,那双眸子闪烁火焰,跳跃的欲望主宰了一切。
终于到了床边,他大力的抱起她,轻而易举将她抛了上去。
强壮结实的身躯随之压上,一个男人的重量,出奇的重,向雅蜜甚至怀疑,自己很快就会窒息。
两个人的第一次
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适,单臂落在脸颊左侧,支撑去大部分的体重,褪去冰冷的手指发烧了一般滚蛋,温柔的理顺她的碎发,“洛洛。”
“你醒了?”谢天谢地,她的心情稍有放松。
他没有回答,那奇异的眸光让她联想到了夜行草原的孤狼,全是危险。
呼吸好烫,灼热的滑过她的肌肤。
短暂的停顿之后,一闪而逝的清醒又被酒意逼回了灵魂深处。
他的大手,开始撕扯她的衣裳,薄唇亦是不甘落后,一路朝下轻吻。
“我的天,你根本还在醉着。”向雅蜜的脑子全乱了,手臂放在唇边,用力咬住,那剧痛令她暂时从激情的漩涡之中抽身。
该死的,她居然也如此的渴望着他。
可即使是如此,今夜也不该继续发展下去。
她不要两个人的第一次,完成在放纵的酒醉之后。
当一切变得不可弥补,又是在不由自主之下,恐怕是连相处都要变得尴尬了。
她用力的抱紧他,引导着战淳轩重新爬上来,羞涩而简单的贴上他的唇。
她要不要张开嘴,把舌头也探过去陪他玩,就像刚刚在厨房内,他对她做的那样。
天才的大脑,就连这种事都过目不忘。
他是个很好的老师,而她也是最棒的学生,只经历过一次,就不会忘记了。
战淳轩的手,还在胡乱的抚摸着她,粗糙的掌心滑过敏感的柔软时,她下意识的一声低呼,几乎有点把持不住了。
于是,抽出手背,又狠狠的咬上一口,直到一股腥甜的血味,弥漫在口腔,方才作罢。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好痛!
可也出奇的管用!
她再次从漩涡之中抽身,藕臂抱住他的头,任由他的沉重呼吸在黑暗中包围了她。
但向雅蜜也有十分的不解,为何战淳轩就是不觉得累呢,在她身上忙碌了好半晌,不仅未现出疲态,反而更显得越来越兴奋。
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全身香汗淋漓,接近赤裸,她谨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某个坚硬的东西无情的抵住了她的下腹部。
待她回过神来,整张脸充血的几乎快要爆炸。
不管了,伸头是一刀,缩头还是一刀,既然逃不过,那就想些别的方法自救吧。
强忍住羞怯,她腾出了一只手来向下探去。
待寻到了让他发狂的根源,柔嫩的小手立即执行主人的意志,小心再小心的环握住那热烫的‘东西’,轻抚,摩挲,又握又捏。
他仿佛十分喜欢,耳边传来沙哑的男性低呼喊,重重的喘息声,越来越大。
雨点一般的亲吻,更是细密落下,借由这样的方式完成了圆满。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
阳光暖融融的窗口平铺进来,安宁的早晨,与过往的每一天都差不多。
战淳轩猛然张开了眼,陌生的环境,立即让他警惕起来,待发现自己是睡在大宅内的客房后,又放松的阖上了眸子。
三秒钟。
冷漠的眼再次打开,他忽然坐正,薄薄的睡毯从赤裸的胸前滑落,露出那宛若天神一般炫目的轮廓。
昨夜,他并非是完全没有记忆的。
那个辗转承欢于身下的女子,长了一张和洛洛相同的面孔,她哀怨的恳求他不要,可他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
辗转
那个辗转承欢于身下的女子,长了一张和洛洛相同的面孔,她哀怨的恳求他不要,可他即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控制不住自己。
身畔,没有人睡过的痕迹。
干净的床单上,也并无落梅点点。
他抚住额头,静心思考。
如果说喝了二瓶红酒就醉到了不可自抑的程度,简直就是笑话。
如此一思考,答案隐隐现出,他几乎可以肯定,昨天喝的酒里边有问题,或许是某种无色无味,极不易被察觉的催情类药物,以他抗药性十足的体质来说,能把他也撂倒,必不是普通的货色。
该死的!
他重重捶了下床,心头火大气。
“爷,您醒了吗?我送干爽的衣物进来。”房门口,管家轻重适度的敲了三下,未得允许,耐心等待。
应了一声,允许他进入,战淳轩还沉浸在思绪中,心情恶劣,脸上阴云密布,“洛洛呢?”
“小姐出去晨运,在森林里跑步呢。”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管家识相的站开老远,假装忙碌的收拾着附近东倒西歪的家具。
昨晚上这屋子里发生世界大战了吗?
怪不得半夜里砰砰作响,跟进了强盗似的。
他确定是两位主子发出来的声音后,就很没种的躲在卧房内,关紧了门竖着耳朵听,不到万不得已必须出去,管家就准备装睡到底了。
身为一个受过专业训练的英式管家,进退得宜是最基本的素质。
当然,那也是趋吉避凶的不二法门。
“该死的,她是单独出去的吗?有没有派人陪着?”昨晚上发生了那种事,她一定被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