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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角落里还有一只小小的秋千,随着风儿,摇来荡去。
一只野兔从栅栏的缝隙中钻进来,跳上了木桩,好奇的打量着这一切。
“这里,好熟悉。”车子才停稳,向雅蜜就迫不及待的跳下来,踩在青石板铺陈的小路,一直走到了别墅门前,穿透了缝隙而生长的青草拂过脚趾,麻麻痒痒,藏在了灵魂最深处的某种东西,一点一滴的在苏醒,“轩,我以前来过这里对不对?可为什么,却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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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和疯狂(六)
她眼中含起泪意,越是接近,越是有种想大哭大叫的欲望。
“是的,洛洛,你来过这儿。”
他给予肯定的答复,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她的身子,心里亦是酸楚的不好受。
“可我不记得了。”刚刚那种快要瘫痪倒地的感觉,因为有了战淳轩的支撑,才没能轻而易举的击倒了她。
向雅蜜侧歪了头,感激一笑,“我闭上眼,甚至很清楚的知道里边的布局,一楼是客厅,还有一间超级大书房,三面墙的书籍,就像是图书馆似的,另一边则是个大大的厨房,清一色纯白,就连日常使用的碗筷器皿,也全是这种颜色。”
战淳轩眼含惊奇,他没有想到,三岁前拥有的记忆,向雅蜜居然还有着深深的烙印在灵魂里。
他不点头也不摇头,等待着她进一步的发现。
有些东西,自己想起来的,才是最最真实的。
通过外人来转述、描述,会遮挡住记忆中的某些存在。
“二楼是卧房,一共六间,但是用到的就只有三间,后来,为了让两个孩子玩耍方便,特意改了一间公共的儿童房,从世界各地运来的奇异玩具塞的满满当当,地上还铺了两层厚厚的针织地毯,一朵一朵的玫瑰花,绚烂绽放。”她的眼泪,有如断了线的珍珠,滚落脸颊,可她却一无所知,用力摇着头,挣脱了男人在背后的拥抱,奋力奔跑,向那静止在时间夹缝之中的建筑扑去。
答案呼之欲出。
她知道这是哪里。
她怎么可能会忘得了。
战淳轩的黑眉紧紧拧成一团纠结,额心处,挤出了个深深的‘川’字型。
快乐和疯狂(七)
战淳轩的黑眉紧紧拧成一团纠结,额心处,挤出了个深深的‘川’字型。
洛洛刚刚说,二楼曾经为了方便两个孩子玩耍,改成了一间儿童房。
他确定没有听错。
可为什么会是两个孩子。
他从不曾听洛洛提起过,并且一直认为,她是‘他们’唯一留下的血脉。
看来,今天来这里算是对了。
接下来,在熟悉的环境中,或许她能吐露出更多东西。
打开了栅栏上拴住的小小木门,她顾不得再去观察摆在两旁,已经静静等候了十几年的旧日摆设。
如果没记错的话,拉响挂在别墅正门左侧的风铃,就会有人从里边打开,笑眯眯的对她说。。。
“您好,这里是私人寓所,请问小姐是找人吗?”
她拉响了风铃,没料到别墅的门真的很快就被打开,从里面探身出来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人,依旧矍铄,腰板笔直的挺直,看人的目光不亢不卑,十分的有风度。
好熟悉的脸。
虽然他已经很老了,十七年的时间,让他生出了很多的白发,可那股子精气神儿,还和她记忆中的一样。
“吴伯——”她自然的唤出了他的名,眼泪就淹没了明亮的眸子,再也说不出话来。
“小姐,您认识我?”吴伯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年轻,美丽,长发披肩,穿了一身端庄稳重的职业套装。
她虽然哭的稀里哗啦,可并没有用手背去擦,直勾勾的盯着他,一双眼中,千言万语难以诉说。
这张脸,莫名熟稔。
吴伯很确定并不认识她。
快乐和疯狂(八)
可是,为什么这张脸,那么那么的像某个人。
战淳轩出现在向雅蜜身后,冲着吴伯淡淡点头,用手指轻轻的擦拭掉她的眼泪,
“哭什么,眼睛都肿了,你要是再伤心,我现在就带你走,从今往后,再也不让你回这里。”
“轩少爷,这位小姐是??”吴伯有些糊涂。
战淳轩,他自然是认识的,这栋房子的主人发生了变故之后,别墅几经易手,而他也辗转漂泊,生活紧迫。
后来是战淳轩的父亲派人找到了他,高价雇佣,派他回到了旧日主人的家中,看守房子。
十几年来,吴伯就一直生活在这里,安宁度日。
而战家的人,很少会到这边,除了定期派人过来维修房屋,力图保持最初的模样之外,几乎没有过来住过。
而今天,毫无预警,也没有电话通知,轩少爷就带了个哭哭啼啼的大女孩到来,其中一定有原因。
“吴伯,你不认识我了吗?”向雅蜜抬高双手,叠在一起,借着吸引,变幻手势。
那倒影,落在墙壁,现出一个又一个生动的形象。
“这是大灰狼,这是小孔雀,飞翔的是老鹰,汪汪叫的是小狗,稻草人和麻雀在打架,噗通一声摔倒了。。。”
抽噎着,她望着那张越来越熟悉的脸孔,让时光倒流,回到十七年前,变故未发生时的宁静傍晚。
吴伯惊骇的瞪着她,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的打量,不敢置信。
“洛洛?你是洛洛小姐!天,你长的好像夫人,怪不得从刚过起,我就看着眼熟。”吴伯老泪纵横,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哭泣起来。
快乐和疯狂(九)
吴伯老泪纵横,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哭泣起来,也不是没有幻想过小主人有天会找回来,十七年间,他也想尽了各种方式去寻找被送走的两个宝宝,却完全没有眉目,哪怕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吴伯,你还好吗?”她拉住他的手,一如旧日般温暖。
小时候,有很多时间,都是吴伯在照顾着她,每天盯着家里的佣人,生怕有所闪失。
他对她来说,就像是真正的亲人。
所以,向雅蜜三岁离家,在外度过了十七年,再回到熟悉的环境之中,见到了藏在心底的故人,便如同一把钥匙找对了正确的锁孔,淡忘的场景,立即变得清晰,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好,好,洛洛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我一直。。。一直都在等着您,您和。。。呜呜,老爷和夫人要是还在天上看着,一定一定会非常开心的。”向雅蜜的身后还站着战淳轩,吴伯警惕的收回了到口边的言辞,他至今也猜不出战家的打算,而亚润少爷的存在,几乎是个从未对外公开的秘密,保持至今。
在没确定对方的善恶之前,他依旧要守口如瓶。
“进去说话吧,天黑了,山里的风冷。”战淳轩多么聪慧的人物,从吴伯的闪烁之中,读出了什么。
这个老头,在这儿呆了十几年,从不评论旧日主人,更别提从他扣紧的嘴巴里问出一些有用的讯息了。
今日见了洛洛,藏不住了吧!
欣赏他的忠诚,可同时也因为他的固执,耽误了当年搜寻向雅蜜的进度,让她在孤儿院内,度过了艰苦的童年。
快乐和疯狂(十)
一想到这些,战淳轩又忍不住想要把他抓到个没人的地方,狠狠揍上几拳撒气。
不过现在,他关心的洛洛口中的第二个孩子。
如果真的存在,他怕是就要重新踏上再次寻找的道路,直到确定孩子目前的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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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卧房内,摆放的是一张精致华丽的纯白色公主床,十七年的时间,让家具与布置,都显得老旧了许多,好在有人不定期的在维护,基本上还能够使用。
向雅蜜平躺在床上,甚至还能闻到从被单中散发出来的阳光气味,能够想像,吴伯大概总是会把被褥拿出去晾晒,一板一眼的做着清洁和打扫工作,好像确定了有一天,她会重新睡回到这张大床之上。
最初,那只是一个老人寄托的思念,可冥冥之中总有命运在怜惜凡人的坚持,最终让那份心意传递给远方的人儿知道。
“战家十几年前就买下了这里,也就是说,从一开始你就知道我是谁,来自于哪里,去孤儿院收养孩子也是有目的的在寻找,对吗?”与战淳轩一起度过的岁月里,她是被掬在手心的公主,生活平静而快乐。
他不曾问过过去,她也没有想要提起的意思。
年复一年,就连她都开始慢慢淡忘,让儿时经历的变故逐渐掩埋在岁月的沙砾当中。
如果不是回到了这里,她怕是已经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你的父亲唐毅欣与我的父亲战平西是从小到大的过命兄弟,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就读的学校受到校园黑社会势力的威胁,有天放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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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和疯狂(十一)
“你的父亲唐毅欣与我的父亲战平西是从小到大的过命兄弟,十几岁的时候,他们就读的学校受到校园黑社会势力的威胁,有天放学,我的父亲被一群人围堵,差点被砍死,是你父亲替他挡了致命的一刀,后来,你的父亲出国留学,一去就是很多年,两人失去了音讯。。。多年后,知道你父亲回国,也同时是你家出了变故,他来晚了一步,没来得及救下老友,始终耿耿于怀,但是多方打听后,直到唐先生仍有一女,不知去向,于是战家发动全部的力量,苦苦追查,父亲去世前没有完成的心愿,就将它交给了我。”战淳轩平淡的叙述,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而他也顺利的完成了父亲的嘱托,将向雅蜜找到,好好的抚养长大。
顺便吃干抹净,来个肥水不流外人田,照顾她一辈子。
“你从来都没提过这件事。”向雅蜜坐起身,才干涸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红肿的大眼,血丝弥补,楚楚可怜。
“一个八岁的孩子,只需要去享受童年便好。”他不悦的拿来毛巾,轻轻擦拭,不敢太用力,生怕已经泛红的肌肤被伤到。
“八岁的时候你不说,到了十八岁呢?”她吸了吸鼻子,嗓音沙哑。
“都十八岁了,还有必要再说吗?”他的手揽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紧紧地拥抱她,他一手端起她的下颚,无限温存的吻上她,直到用自己的体温和气息完全将之包裹住,冲淡了她眼中浓重的伤感。
良久,良久,他在彼此之间,轻轻拉开一个缝隙。。。
快乐和疯狂(十二)
良久,良久,他在彼此之间,轻轻拉开一个缝隙,“你已经拥有了世界上最最强大的靠山,从八岁起,就有个愿意当牛做马的男人自告奋勇的帮你顶起头上的天空,有些事,比如破家之仇,坏人肮脏的鲜血,并不需要一定要玷污了这双美丽的小手。”
她的事,他会一力承当。
做完了以后,也不需要回报。
本来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和吃饭、喝水、睡觉、开车一样,简简单单,清晰明了。
娇喘未定,她直勾勾的望着他,仿佛又重新的认识了这个男人。
他说的话,她全都相信。
如果没有他,在父母皆不在的情况下,她哪里能够平安顺利的长大,一直在做喜欢的事,念到了三个博士学位,还能得到理想之中的工作。
“轩——”她抽了抽鼻子,眼泪又开始打转了,这回是感动的热泪。
不过战淳轩可不管那么多,他粗鲁的捏住她的鼻子,强迫她把碍眼的液体全都收回到体内,今晚上洪水泛滥,再哭下去,晚上就得去船里边过夜了。
“你也不必觉得感激,救你、养你,最后可都是有回报的,瞧,现在你已经是我的女人,是不是很划算。”他紧紧地贴上她的娇躯,低头呼吸着她芬芳的气息,一副大灰狼就要气压小白兔的坏模样。
“难道你是早有预谋??”向雅蜜故意瞪圆了大眼,手指故意拉低了衬衫,既纯真又性感,用无辜的小鹿眼神诱惑着他。
“坏女孩,你难道真的以为,有了那七天之约,我就绝对不敢占有你吗?”
快乐和疯狂(十三)
下腹部灼热的欲望胀痛不止,只是小小的接触,就轻而易举的点燃了他身上的火焰,此时此刻,他真的好想将自己完全埋入她温暖湿热的体内,让她哭就哭,让她笑就笑,直到她在身下求饶,再狠狠的给予满足。
可是,不行!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那样一定又会撕裂开伤口,甚至又要禁欲两个七日才可以康复。
逞一时之勇,最后换回来的是更多的煎熬,这种不合算的傻事,他可不会做。
向雅蜜岂会看不出他的挣扎,再故意装凶,他带着笑意的眼还是逃不过她的窥探。
这个男人或许还没有深爱上她,可是他们之前,本就不是普通的情侣,单纯靠着一时的激情在维系。
她失去了父母,他也同样靠着自己,两个没有亲人的家伙,曾经相互扶持的生活,彼此的生命中都有对方留下的烙印,不可分割。
“好嘛,别那么凶哦,乖,一会我去端果汁来给你喝。”她拍拍他的肩膀,非常没有诚意,就像是对待她曾经养过的那只宠物猫。
战淳轩哪里会容许她逃跑,长臂一伸,把人抓回来,重重的往床上一丢,弹性十足的床垫轻柔无比的接住了她,不至于让她受伤。
随后而来的动作可以称得上的饿虎扑食,他动作娴熟的开始撕扯她的衣物,太过用力,不断传出衣料破裂所发出的绮丽声响,“点一把火,看着大火燎原,然后就想跑掉,是不是太没有道德了些?”
“我也不想啊,可是沈衣说,至少要过七天,你也知道的嘛。”
快乐和疯狂(十四)
用尽全身力气的抵抗徒劳无功,漂亮的衬衫只穿了一天就宣告阵亡,她来的时候没带换洗的衣服,明天难道要裹着床上的被单离开吗?
天哪,吴伯还在下边,一定会被他笑掉大牙的啦。
“我就是见鬼的太清楚了!”他俯下身来,在香肩上重咬一口,以示惩罚。
“痛呦,呜呜呜,你欺负我。”她瞄准了近在咫尺的宽厚肩膀,小虎牙闪亮,凶凶的冲上去,却被他轻巧避开,落了个空。
“咬人不是好孩子!”拉高她的裙子,在翘挺的小屁股上轻拍一记,脆响。
“明明是你先咬的。”又被打那里了,这男人有时候实在是太坏了。
“那不是咬!是亲热的爱抚,增加感情的一种有效方式。”唇畔挂着浅笑,爱死了她气鼓鼓的模样,可比刚才哭的梨花带雨好看多了。
为了让她能将愉快的心情保持下去,他愿意倾尽自己的一切努力。
比如,想方设法的去欺负她,身心皆不放过。
“那我也要爱抚你。”她恨的牙根痒痒,拼力气又比不过人家,屈居于劣势,只能听任着他来胡说八道。
战淳轩掀了掀眉毛,似乎很满意她的要求,他迅速地转过她的下颚,牢牢地封住了她的唇,“如你所愿。”
讨厌了啦。
她明明不是那个意思。
坏蛋坏蛋大坏蛋,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色狼,动不动就想着亲亲她抱抱她,多占些便宜。
向雅蜜无法言语,灼烫的薄唇,灵活的卷舌全都努力的占有她口中的甜蜜,反复逗弄着,前进后退,全随他的心意。
快乐和疯狂(十五)
“小宝贝,今天晚上,我一定要从你身上得到满足,才肯鸣金收兵,如果你不想像昨晚一样,被我吻遍了娇躯的每个角落后,整晚都无法入眠,那就快想出别的办法来取悦我。”他无赖地扯开嘴角,宣下战帖。
作为主导的一方,他不许她逃离。
这一场你进我退的游戏,又要分出个胜负才有意思。
很抱歉,他今晚绝不会心软。
可怜的小洛洛,忽然间发现,生活在她身边的冰山面瘫冷漠男,原来是只不折不扣的腹黑大恶魔。
呜呜呜,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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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向雅蜜睡着了,战淳轩才套上长裤,轻轻的走出卧房。
午夜的终生刚刚敲响,因为这座别墅位于半山腰,四周没有人居住,身边也就显得特别幽静。
“出来吧,我直到你在。”他熟练的寻到酒柜,拿出干净的杯子,为自己倒了一杯珍藏版的美酒。
才放到了唇边,吴伯果然已经来到附近,他六十多岁了,可身手却半点没落下,可见年轻时也是一把好手。
“轩少爷,你碰了洛洛小姐。”刚才在卧房内发生的一切,吴伯没有亲眼目睹,却也猜测个八九不离十。
即使感激战家这些年来为唐家做出的一切,包括收留他,以及保存了这座房子的旧日模样作为纪念,可还是没办法接受他竟然与才满二十岁的洛洛发生了关系。
他愤怒的瞪视着战淳轩,等待一个合理的解释。
“的确是碰了,不止如此,很快就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还会让她成为我的新娘,战家的女主人,以及‘烈焰’之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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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更新时间,3月23日上午九点左右。
专属烙印(一)
“的确是碰了,不止如此,很快就会有一场盛大的婚礼,我还会让她成为我的新娘,战家的女主人,以及‘烈焰’之主的女人。”他的坦白,仅止于此,对吴伯说了这么多话,不过是看在洛洛十分在乎这个昔日的管家。
“您会娶小姐?”吴伯先是惊讶,很快表情消失,深深施了一礼,“我替去世唐家老爷和夫人感谢轩少爷。”
有婚姻的约定,就代表了面前这个气场极其强大的男人与洛洛小姐不仅仅是玩玩而已。
能伴在战淳轩那样雄姿伟岸的男人身侧,二十岁成婚,也不算太早。
女人嘛,最大的幸福还是要有个归宿。
“唐先生应该不是只有洛洛一个女儿,他还有个儿子,流落在外。”冰冷的眼锁住吴伯的每一个表情,见他果然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惊讶后,战淳轩心里已有笃定,“告诉我,当年他被送到了哪里,既然我知道了,就必须派人去寻找,断不能让唐先生的孩子飘零在外。”
“轩少爷。。。这。。。这。。。”吴伯为难之极,他也曾有誓言在身,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跟任何人透露小姐和少爷的任何事。
“我知道,有一股强大的势力存在,是他们毁掉了洛洛的家,你不必担心,都交给我来处理。”他的手上握着一枚金黄色的火焰勋章,那代表了‘烈焰’内最最崇高的地位,如果是他还没有能力去驱散一直罩在唐家头顶的阴云,那这个世界上也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能做到。
“轩少爷。。。我。。。我。。。”吴伯紧紧抿着唇,内心激烈交战。
专属烙印(二)
“你的隐瞒,让洛洛在孤儿院遭了五年的罪,如果不是她够聪明机灵,说不定现在已经被无数人糟蹋了。难道你还想继续沉默,让你最敬重的唐先生的独子流落在外,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吗?”如果可能,战淳轩也不想说狠话。
可对待顽固的人,有时候,就必须将事实血淋淋的剖析在他面前,让能令其明白,他的忠心其实也在害人。
“小姐她。。。她。。。”吴伯傻了眼,他还没来得及和小姐深谈,并不知道她被战淳轩收养前说经历的事。
“她没事,不过,我把她从孤儿院接回来后,足足有五年的时间,她每天睡觉都要钻到床底下,生怕有人会在睡梦中害了她。”战淳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专门在科研部门成立了心理研究组,去想办法让向雅蜜痊愈。
幸运的事,她还很小,心智尚未完全成熟,才能逐渐的恢复正常。
“都是我的错,我对不起老爷和夫人,对不起小姐。”吴伯彻底崩溃,抱着头发猛抓,“轩少爷,您是个大好人,一定会有好报,请您一定要寻到我家少爷,他和小姐只相差了一岁,当年发生那件事后,两个孩子被分别送走,寄养在朋友家,可是谁也没有想到,一夜之间,两家全部出了事,孩子也全都不见了。”
“告诉我,那个孩子身上有什么特征。”事到如今,说那些又有合用,战淳轩需要的是线索。
“少爷的胸口,有一朵淡紫色的玫瑰,那是天生的胎记,和小姐身上的那朵一模一样,只是位置稍有不同,是在左边的胸前。”
专属烙印(三)
向雅蜜和战淳轩都已经如此亲密了,吴伯笃定他一定清楚小姐身上每个小细节。
“原来男孩的身上也有,那叫怪不得了。”淡紫色的玫瑰胎记是唐家血统的标志,只要有这个在,便能确定个八九不离十。
战淳轩点了点头,示意吴伯继续说。
“少爷名字叫做向亚润,和洛洛小姐长的完全不像,两个孩子一个像父亲,另一个则比较像母亲,别的嘛,时间太远,我暂时还想不起来。”
“那孩子也随了母姓?为什么??”这是战淳轩一直都想不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