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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总裁前妻难再娶/豪门欢恋稚嫩前妻送上门 作者:都春子
他,手握世界经济三分之一命脉的男人,斐伊斯琪家族唯一的掌权人
狂狷冷凛,神秘高贵,几乎只手遮天
真想不通,她这个寄人篱下的私生女,竟然和这样如撒旦般的男人有所牵扯
——
十六岁,因为一时冲动,她刻意接近这个男人
那一年的她,愤世嫉俗,浑身是刺,但在不知不觉中早已将真心沉落在他谜魅惑人的紫眸里…
当他知晓一切眸底划过厌恶,年轻的她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作‘痛不欲生’
十八岁,命运的齿轮让两人再次相聚
她既已看到自己的真心,就不会任真爱从手中溜走
“你敢和我交换吗?用这一年的婚姻?”
将死去的母亲留给她唯一的东西放在他的面前,她用这筹码换来了十八岁的婚礼
她要让他知道,曾经那个满身是刺的小女生早已经为他改变
但,是不是只要错了一次就再也不会被原谅?
“郝莲婉婉,知道吗?与你那副丑陋的嘴脸相比,你的身体至少还能满足我!”
她怔怔望进他猩红得可怕的双眸,太多的情绪起伏,却唯独没有她想要的——爱
——
手里死死的攥着从医院里取来的化验单,她的心已如残烛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在十六岁那年结束,是她始终放不下
如今十八岁的她,再也没有力气去爱
所以,离婚吧,亲爱的…
.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题记
【简介无能,结局非悲】
※
烈焰帝国系列一:《邪魅总裁的出逃情人》【番外中】
烈焰帝国系列二:《豪门欢恋:稚嫩前妻送上门》
<撒旦总裁:前妻难再娶>
001 楔子
“先生,我喜欢你!”
十六岁,她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与他相遇,正是花开娇艳的时刻。
男人正要走进自家别墅的脚步一顿,包裹在高级西装裤下的双腿笔直的挺立着,姿态不失慵懒优雅。他缓慢的转过身,涔薄的唇角噙着似玩味又似嘲讽的笑痕,回眸凝望站在不远处的她。
四处静谧幽赖,但还是无法遮掩男人身上散发出浑然天成的气势和强烈的压迫感。月亮的清辉顺着顺着稀薄的树叶间隙,细细碎碎的洒在男人比例完美的身躯上,仿佛一层璀璨的碎钻,衬托得他更加珍贵和稀有
而在男人回过身,冷望着她的那一刻。她的呼吸,顿时一窒。
薄削的碎发不羁的垂着,狂妄而极富有魅力,尖锐的棱角好似出鞘的寒剑闪烁着幽深锋利的锋芒,震荡而魅惑人心。惊人的美貌,惊人的气势。让人不自觉会被深深吸引。
而他周身却无时无刻散发着凛冽的冰寒,就像有无数把冰刀能够将人无情的冻穿!
怔着,她发现自己好像招惹了不该招惹的男人。但是妹妹和继母的嘲讽此刻言犹在耳,她受够了,心脏最深处的小小邪恶让她升起报复的念头。
眼前是妹妹喜欢的男人,是继母心心念念想要和他成为一家人的最佳女婿人选。
她甚至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他到底背后有多么可怕惊人的背景,竟会让一贯盛气凌人、势力的继母像是供奉天神一般的挂念着。
她只是知道,他——是妹妹喜欢的男人。
“先生,我喜欢你!”
她鼓起勇气,强压下那颗不太健康的心脏对她此刻大胆举动的抗议,再一次说道。
倏然间,男人微抿的薄唇弧度加深,罕见的紫色瞳仁中漾起一抹涟漪。波光潋滟,犹如乍现而逝的烟花,砰然间绽放。刹那间的光华,却留住了永恒的美丽。
那一刻,她就知道,再也忘不掉…
他迈开长腿,只消几步便来到她的面前。英挺高颀的身材竟是比她高出了两个头。她需要仰起头,目光才能勉强触及到他刀锋一般尖锐的下巴。
他俯下身,修长干净的十指抬起她小巧的下颚,男人身上独特的味道混杂着麝香齐齐窜进她的鼻尖,魅惑而震荡人心。
“你喜欢我?”
淡淡的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低沉而醇厚的嗓音犹如一颗颗浑圆透彻的玻璃珠从喉咙中滚出,又像是清香浓郁的烈酒般醉人。
她仿佛受了蛊惑,怔怔的点着头。
下一秒,她的瞳内就映入了他寡淡的笑意。还来不及回过神,带着淡淡烟草味道的唇就这样印上她的…
凉薄的唇瓣,濡湿的吻。
他轻挑一边的浓眉,紫瞳里蕴着一抹兴味:“初吻?”
还是呆呆的,她点点头,仿佛丧失了言语的能力。
这个吻让她的耳畔嗡嗡作响,须臾,耳畔响起带着醇浓低柔的声音——
“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夜,黑色为它染上了凄靡谜魅的色彩。
那一年,她十六岁。与他相遇,正是花开娇艳的时刻。
那年的花,开的正盛。
盛得,再也忘不掉…
002 黑街王子
两年后。
午后,炽烈的阳光也挨不住疲惫,渐渐地消弭。却而代之是柔似春风般的晚霞,淡淡雅雅的倾洒在大地的每一个角落,平添了一丝丝诗人忧郁婉约的气质。
对于眼前这座高级学府来讲,晚霞的突然造访更是将它妆点得美轮美奂。
因为‘因赛斯’最美的时刻,就是当晚霞盈满天际,用它那柔和妩媚的淡光勾勒出‘因赛斯’极具英伦风格的雄伟建筑。
一声清脆刺耳的铃声响起,教授教学的声音置若罔闻,已经有不少学生争先恐后的收拾起书本从后门跑了出去。教授无奈的摊摊手,感叹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最难管教。
这时候,教授略带满意的目光落在角落里那个总是最后一个才走出教室的同学,这才微微感到欣慰。
郝莲婉婉收拾好东西,不出意料教室里已经没有一个人影。她微微偏过头望向窗外,细碎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她的脸上,细如美瓷的肌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金粉。微风轻抚,露出她那娇俏小小的鼻尖,以及…一双澄亮璀璨的黑瞳,宛若上好的琉璃珠子,莹亮中透着那种清澈的明净。
她抱起沉重的书本,一如往常的经过走廊,这时候,几个女生们的交谈声顺着清朗的东风飘入她的耳畔。
“今天大学部怎么这么热闹,刚才看到好多人都从这里经过呢。”
“你不知道么?这么大的消息,你竟然不知道?”口气里满是惊讶。
有一个女生也出声道:“是啊,今天大学部毕业生要举行实验报告辩论,人人都知道了。现在,都赶过去看呢。”
“辩论有什么好看的?”最开始发问的女生又道,声音里满是不屑。
另外两个女人猛翻白眼:“拜托,琳达,你是外星人吗?今天毕业生举行辩论会就意味着所有的毕业生都会来啊。而且,两个星期前辩论会的门票就被一扫而空,现在还有人出高额价钱要买门票呢。别告诉我你还想不透,这究竟是为什么!”
被称作琳达的女生脸上的表情由最开始的疑惑渐渐被诧异所取代。突然,她尖叫了出来:“厉然曦!!是厉然曦吧?他也会来?!”
“对啊,你这个白痴,现在才想通。”
就算被称为白痴,琳达也无暇理会了。拉着两个同学的手就迅速的向会馆急奔而去。一边跑着,一边还惊声尖叫:“天呐,因赛斯的黑街王子耶,你们怎么不早说!”
几个女孩的离去似乎卷起一阵风来,只剩下婉婉默默的走着。摇头,她在心里微微轻叹。
她们这么兴奋,可马上就要失望了。
只因为,那个他们口中的王子,此刻正站在正门拐弯处的角落里,慵懒斜斜的靠着——
似乎,在等一个人。
003 去一个地方
阳光下,厉然曦格外俊挺修长的身材慵懒的斜靠在拐角的墙壁,深蓝色的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颈间,多了一丝雅痞的味道,他解开白色衬衣的几颗扣子,露出健硕蜜色的胸膛,微微贲起的肌肉线条,带着锋利而震荡的张力和巨大侵略感。
不时从他身边走过的女人,看到他后一阵脸红心跳。
而他却好似浑然不觉周围不断射向他的一道道灼热倾慕的视线,此刻,正用修长的两指夹着然后不羁的放在两片涔薄的唇瓣之中,一对深邃炯黑的瞳仁隐藏在薄薄袅袅的白烟之中…
“然曦哥。”
闻言,厉然曦迅速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待抬眸时,脸上已经漾出些许笑痕,柔和了过于冷凛的面部轮廓,笑望着正向自己走来的纤细娇弱的身影。
“走慢些。”见她步履比平常稍快,他的眉心就浅蹙起来,轻声叮咛着。迈了几步就走到婉婉的身边,把她怀中的书本接了过来。
跟在厉然曦身边的原非见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厉哥,小家伙走得够慢了,你要再让她慢点,那不是比乌龟还…”
厉然曦一个冷眼扫来,原非马上乖乖的住口。
婉婉偷笑了一下,然后眨动着那双澄亮的黑瞳,煽动道:“然曦哥,我觉得原非哥是皮痒了。”
厉然曦勾起唇,大掌揉了揉她头顶的碎发,黑色的乌丝穿过五指的缝隙,任凭它们一点一点的流泻。
“嗯,回家我就收拾他去。”厉然曦附和她,说道。
闻言,原非哀号不已。刚才一时兴奋,忘记了他们哥几个一直奉为圣旨的大道理:招惹谁都行,就是不能招惹郝莲婉婉。
因为,厉然曦会报复。
婉婉和原非走在前面,厉然曦手里拿着她的书本。
一双幽眸,如一泓深潭般望不见底。此刻,他隐蕴着笑意的视线落在前方婉婉的身上。
时间,真的是最能潜移默化的东西。
不知不觉,他们竟然相识了两年。如今十八岁的婉婉出落的更加标致动人,肌肤如瓷,挺翘的鼻尖和粉红色的樱桃小口,映衬在一起犹如最精致的陶瓷娃娃,那一双澄亮清澈的黑眸,却带着一种叫人无法自拔的妖媚,清纯与魅惑奇异的融合在一起。就像他每每看到她的眼睛,都会像个毛头小子一般心里激荡出涟漪。
望着阳光下婉婉的小脸,厉然曦的黑眸中划过一抹沉思。
两年前的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那晚就像是一个禁忌一般,她绝口不提。但性子却变了很多,不再遇事冷漠以对,笑容逐渐爬上了她的双颊。
但是,他总能隐隐的感觉到。笑容,只是她的面具。
这时,婉婉忽然旋过身来,白皙的双颊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笑窝。
“然曦哥,我们待会去哪里?”
他收回若有所思,大步上前牵住她的手,勾唇:“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
ps:修改后的是时间直接跳跃到婉婉十八岁了,我发现平淡了真的还是不行,所以还是直接狂风暴雨吧~~嗷嗷嗷~~
004 生日礼物
婉婉站在厉然曦的公寓走廊,回眸不解的望着两人。
这里,在两年间她来过无数次。甚至这个地方对于婉婉来说,比她的那个‘家’还要温暖许多。
然曦哥刚刚口中的‘地方’,就是这里?
这时候,原非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交给厉然曦,仿佛看懂了她的疑问,原非神秘的一笑:“小家伙,你是不知道我们为你准备这个生日礼物,花了多大的功夫。”
听闻,婉婉脸上惊讶的表情更甚。
厉然曦点了点她的眉心,眸底闪烁着最璀璨的光华,宠溺的说了一句:“你啊,连自己的生日都不记得了吗?”
牵着她的柔荑,他用钥匙打开了公寓旁边的门。
赫然,巨大的通体镜子映入眼帘。不知被谁擦得铮亮,映衬着阳光,就这样闪花了她的双眸。高级的木质地板,和阳光形成了相同的颜色,融为一体。
她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自己十八年来,第一次收到的生日礼物是一间宽敞明亮的舞蹈房。
“然曦哥…”她红着眼眶,红着鼻尖,连心在这一刻都被暖得热热的。
她不是不记得自己的生日,而是不想记得。
她是私生子,是野种。生日对于她来说,是奢侈。一个注定不能再阳光下生活的孩子,生日只是提醒她自己卑微的身份而已。
他宠溺的用指尖拭去她眼角溢出的一滴晶莹,笑痕深深地,是从不对外人展露的笑:“傻瓜,哭什么。然曦哥不能给你最好的,你不要怪然曦哥才是。”
听到这话,一旁的原非张了张口,但话到嘴边还是吞回了肚子里。
他忍了忍,才忍住没有告诉婉婉买下邻居的这间房子,厉然曦付出了多少。东城的场子本来已经到手了,但是对方帮派开出的价格不错,要求他们让出来。厉然曦考虑了两个晚上没睡,还是决定同意。这样,他们一年的辛苦就这样用几个钱换来了。
厉然曦对他们说对不起,让他们白辛苦了。可是跟着厉然曦辛苦,他们一点怨言也没有。厉然曦要求他们什么也不要和婉婉说,只一心想着让她过个开心的生日。
想着,原非在心里叹了一声。
婉婉咬着唇,忍着泪意,但眼眸渐渐升起的水雾怎样也抑制不下来。
转过身,她钻进他的怀里,一双小手紧紧的围着他精健的腰际。耳边贴着他的胸膛,听着那里传来震荡规则的旋律,眼泪就这么落了下来。
她一直都知道,这个世上,然曦哥对她很好,是真的好。
“然曦哥,谢谢你。”
谢谢两字如此无力,可是除了谢谢,她还能说什么?
他圈着她,让她娇弱纤细的身子嵌进他的怀里。
她眼泪的灼热透过他的衬衣熨烫进他的胸口,缓缓带出一声喟叹:“傻瓜…”
其实,他要的,不过如此简单——
希望她快乐,不是伪装,是真的快乐。
005 野种
晚上,厉然曦亲自下厨。虽然不是还没有到婉婉的生日当天,但让厉然曦亲自掌勺的机会可是难得。
完饭期间,原非总是嘲笑婉婉刚才因为看到厉然曦送的礼物哭出来的那件事,对他们另外两个兄弟:林瑞琪和司凌叙述的手舞足蹈。婉婉脸红的不行,最后还是厉然曦一个大铁勺打过来,原非这才住嘴,小声的呐呐道:‘真是为了女人,能插兄弟两刀啊。’
说罢,公寓里有一瞬间的安静,片刻后却是哄然大笑,连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厉然曦都止不住的上扬起嘴角。
闹了一晚上,厉然曦送婉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和厉然曦道别后,她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光鉴可人的大理石地板,映衬着头顶水晶顶亮起发出来灿烂夺目的光芒,像是镜面一般反射出一道道光线来。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她的‘家人’,父亲,继母,和妹妹。
她收回脸上的笑容,脚步一转刚要上楼,身后传来凉凉讥讽的声音。
“哟,舍得回来了?今天怎么没在你的姘夫那里住啊?”
郝莲盈盈将话说的难听,婉婉的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对于这种不冷不热的嘲讽,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经习惯。
冯秋莲嗤笑一声:“盈盈,怎么能这么说你姐姐?不过毕竟是歌女生出来的种,怎么也不会像咱们正经人家的孩子知道羞耻。所以啊,盈盈,你可是我们郝莲家的心肝,千万不要学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听到了没有?”虽然那个女人死了,但冯秋莲怎么也不会忘记她曾经抢她丈夫,甚至还生了一个女儿的事情。
郝莲盈盈溺在冯秋莲的怀里:“知道啦,妈咪,我才不会那样呢。”
婉婉想笑,当初郝莲盈盈在酒吧把她丢给那些肮脏的男人时,怎么就没想到过不该那么做?要不是然曦哥救了她,她还不知道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不过,这种嫉恨的情绪在婉婉的心里只是一瞬间便消逝了,如今十八岁的她,已不如十六岁时那样愤世嫉俗,浑身是刺。
因为,她想为一个男人改变…
没再理会客厅里那对母女的一唱一和,婉婉再度抬起脚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但这次,出声的是她那是种沉默端坐在一旁看戏的父亲。
“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见到长辈难道不知道要叫人吗?”
冯秋莲状似大度的摆摆手:“罢了罢了,一个野种我也没指望她能像个大家闺秀。”
郝莲城起身,走到婉婉面前:“你跟我过来,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说罢,就举步错过婉婉,走进二楼的书房。
她的目光落在她那所谓‘父亲’的身上,平静异常,几乎带着超乎年龄的成熟和淡然。
须臾,她收回视线,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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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 别有用心的父亲
书房内,已经迈入中年的郝莲城端坐在办公桌后,虽然脸上布满了沧桑和时间的年轮,但仍不难看出年轻时候定也是个****倜傥的公子哥。
否则,当初婉婉的母亲在A市那么有名的一个头牌,怎么甘心为他做了小的?
婉婉的视线轻轻扫过,落在郝莲城面前的一个相框。那张相片是个全家福,但是里面没有她。就像呆在这个家里这么多年,她从来不被当做家人一样。
“你母亲去世这么多年,我也忙着公司的事情,没有时间管教约束你。盈盈和她妈咪说话不中听,但人还是好的,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就没有隔夜的愁,你说是不是?”
婉婉没有应声,长睫敛着,就这么安静默默的站着。
郝莲城瞟了她两眼,接着说:“那个厉然曦不是什么好人,有个好学历又有什么用?不还是混黑的么?没有个好的家世,又不务正业,这样的人你跟着不安全。我从来不管你的事情,但我那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是我的女儿,跟在那样的男人身边——糟践了。”
最后的三个字郝莲城说的很重,砸在婉婉的心上好似砸出了个大窟窿。她想笑,说什么糟践不糟践,从她出生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早就糟践了。
见婉婉还是不说话,郝莲城的脸上出现一丝愠怒。就是她天天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他们一家人难受,要不是今天有事求她,他才没有兴趣在这里充慈父。
忍了忍,他决定直说:“那个…你母亲死前留给你的东西还在不在?”
一抹了然从她微垂的眼底划过。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不再幻想自己的父亲关心自己,哪怕是分给她一点点的爱。今天他这么反常,不用想也知道是有事相求。
果然,他的目标是她手里的那块地。
她轻微的点了点头,装傻:“都还在呢,不知道爹地这次又想要拿哪个?”
‘啪’的一声,郝莲城大力的拍了桌子一下,上面的镜框和几分文件也跟着颤动了一下。
“你这是什么话?!我郝莲城要什么有什么,难道还贪图你妈妈给你的那点破东西吗?我这是关心你,你懂不懂?!”他恼羞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