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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灏神态自如,声音压得很低,“至少,好过傅总现在想做替身却也没资格的好。”
傅甯笙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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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卖会还在进行,很快就轮到夏明甄喜欢的那对耳坠,起拍金额一万八,池景灏抬手就把价格叫到了三万。
蓝珀虽然名贵,但一对克数这么小的东西过三万就不值了。
别人望而却步,心道池景灏就是财大气粗,想必这东西指不定是买来取悦哪位红粉佳人。
唯独傅甯笙,像是故意在报刚才的仇,和池景灏对着干。
原价不到两万的东西一度被叫到了十万,傅甯笙最后维持了一丝理智,把牌子垂了下来。
池景灏以翻五倍多的价格拍到了这对耳坠,面上却没半点心疼的表情。坐在身边陪同的林董第一时间送来恭喜,“池总出手就是阔绰,一张口就是十万。待会儿拍到池总之前说感兴趣的那样东西,恐怕价格还要高。”
池景灏缓缓地开了口,“我想要的,一直就是这个。”
【番】以身试爱(13):太逞强的女人,通常不会有人疼
【番】以身试爱(13):太逞强的女人,通常不会有人疼
红色的宝马X6停在夏明甄的公司门口,夏明甄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一坐上去,第一件事就是朝池景灏伸手,兴奋的问,“东西呢东西呢?”
池景灏边启动车子,边淡定的瞥她兴冲冲的表情,“什么东西?”
夏明甄的表情瞬息万变,一张脸透着满满的失望,“你不会没拍下来吧?”
瞧她就跟没吃着糖的三岁小孩似的,池景灏莞尔,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扔给夏明甄。夏明甄利落的接了过来,打开,上了淡妆的桃花眼变得异常炯亮,“你真拍到啦!牛哦,成交价是多少钱?”
“几万吧,忘了。”池景灏轻描淡写道,随后又问,“怎么,你要报销?”
夏明甄马上敬谢不敏的道,“你可千万别说,我一点都不想知道!”
“小财迷。”池景灏嗤道。
夏明甄现在心情很好,所以池景灏说她什么她都高兴。
她是个大俗人,就爱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用方子溪的话说,幸好她嫁的人是池景灏,还能经受得起她败家的功力,否则一般人谁能吃得消她那一抽屉的首饰。
夏明甄对着车里的镜子,把耳坠戴上,美滋滋地扭头问大财主,“好看吗?”
夏明甄明眸锆齿,人也白皙,齐耳的短发露出漂亮小巧的一对耳垂,蓝珀耳坠戴在上面,既不失品味又衬托出一丝女人的妩媚。
池景灏的目光在她的脸上多定格了几秒,然后缓缓收回,平铺直叙地说,“倒是有点像女人了。”
“......”夏明甄炫美不成,差点被噎个半死。
一回到夏宅,池景灏就有电话要接,夏明甄去厨房喝水,问华姐,“爷爷呢?”
“老太爷在书房写字呢,这不,我在给他泡茶。”
听到敲门声,举着毛笔的夏老出声,“进来。”
夏明甄端着华姐刚沏好的茶走了进来,一眼就瞧见夏老刚写完的字,歪头跟着念道,“神气......转?”
“......是精气神。”夏老脸一黑,“叫你跟我学书法你不肯定,这几年在国外呆的,字都不认识了?”
夏明甄干巴巴地笑了笑,走到书桌对面的椅子上坐好,“我哪有那个耐心,不像爷爷,做什么都有模有样的。”
“哼,你少恭维我。”夏老把毛笔放回原处,吹了吹宣纸上未干的墨,稍后将宣纸放回桌上,抬头突然说,“明天就是你母亲的忌日了吧?”
夏明甄默了默,脸上的轻松随之不见,轻轻地应了声,“嗯。”
“前几年你在国外就算了,现在既然打算回来定居,和景灏也稳定下来。我说你明天带着景灏一起去给你妈扫墓,拜祭拜祭她。”
夏明甄没出声。
夏老叹气,“她是你母亲,夏振东是你父亲,就算他们有天大的错,也都还是你的父母,这一点一辈子都改变不了。每年我都是叫华姐去给你母亲扫墓,今年你回来了,也该去尽尽孝心。”
“我知道了。”夏明甄呐呐地道。
夏明甄在苏之莲去世之前,都没在夏家生活,而是跟着苏之莲同二婚丈夫生活在一起。这孩子前二十年过的有多苦,夏老心知肚明,所以对待她也格外的宠爱。可毕竟做人子女,做父母的再不是,该尽的孝道也要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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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夏老的书房出来,夏明甄的心情不那么明朗,她回到卧室,在门口听到池景灏还在谈公事的声音,想到夏老刚才嘱咐的事,心里多了几分犹豫,于是也就没进去打扰池景灏。
从二楼下来,华姐已经不在厨房,客厅里坐着刚从公司回来的夏振东。
夏明甄没想到会看到他,楞了一下。
夏振东皱眉,刻板着声音,“都结婚了,规矩也不懂,叫人都不会了?”
夏明甄抿唇,叫了一声,“爸。”
夏振东脸色稍霁。
夏明甄和夏振东向来不怎么亲厚,除了在公司,父女两个也鲜少有机会共处一室。夏明甄只觉得窒闷,刚准备回房间,就听夏振东说,“你和景灏怎么回事,甯笙今天是看好了东郊的那块地皮,景灏怎么也跟着掺一脚,愣是把价格多抬高了两千万。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事不能私下里在家解决,非得让别人看好戏?”
池景灏作为女婿,家世能力都是无可挑剔,但因为夏振东不喜欢夏明甄,所以池景灏多优秀,夏振东也不会高看他一眼。这一点,夏明甄心里跟明镜似的。
夏振东话里话外都是向着傅甯笙,不过是因为他更疼爱夏瑾如,所以夏瑾如丈夫的地位在岳父心里水涨船高。
夏明甄深呼吸,看向夏振东,“景灏公司里的事情我向来都不过问,不过爸做了这么多年的商人,应该也懂在商言商的道理。池氏是池氏,傅家是傅家,私下里即便是自家人,可也不能牵扯到公司的利益。景灏做什么一向有他的道理,东郊的地皮既然能拿出来拍卖,傅甯笙拍得了,景灏就拍不了?爸这话有失偏颇吧?”
“......”夏振东被堵得哑口无言。
此时,夏振东的表情称不上好看。夏明甄这次回来也只是为了给夏老过大寿,并不想和夏振东撕破脸。
“我.....”
夏明甄刚说一个字,腰肢就被人从身后搂住,她的背贴上一个宽厚温热的胸膛。
“明甄这话说的过火了,爸不要介意。”池景灏勾着薄削的唇,似笑非笑,“不过,东郊的地皮值不值这个价钱,甯笙应该比我更有数。所以到最后,我也是想着自家人的情谊,放弃了竞拍。而且甯笙本家家大业大,区区两千万怎么会放在眼里。再加上背后还有爸给撑着,甯笙做不了赔本的买卖。”
傅甯笙这个工程,夏振东的确是准备投钱的,如果不是他掺了一股,刚才也不会说这番话。
背地里支持二女婿的事业,对着大女婿,夏振东自然从心理上矮了一截,被池景灏当面这么一说,夏振东也挂不住面子,口气软了下来,“甯笙这摊子搞得太大,我之前还担心,所以想省一块是一块。不过现在景灏也觉得可行,那就真是能赚钱的项目。”
池景灏但笑不语,揽着怀里的夏明甄,对夏振东说,“爸,明甄身体不舒服,我们先上楼了。”
夏振东点头,“去吧去吧。”
回到卧室,夏明甄一想到夏振东的态度,就觉得过意不去,“我爸说什么你都别放在心上,他不是冲着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
池景灏一手扯着颈部的领带,挑起眼睑凝向夏明甄的眼睛,“你们俩在公司也这样?”
“除非开会,我很少和见到他。”夏明甄老实说,忽然又想到什么,问,“你刚才打了这么久的电话,很忙?”
“一点小状况,不算忙。怎么,你明天有事?”
夏明甄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怎么说,其实从心底她根本不想去扫墓,她这个当女儿的都不是真心的,再带上池景灏这个假女婿算个什么事儿?
她摇摇头,“没事,你忙你的。”
池景灏看了她一会儿,有些意味深长的说,“公司的事情可以排开,你有事的话我明天腾出来一天。”
“别别别,您是日理万机日入斗金的大忙人,可别为了我连钱都不赚了。而且我也没什么事,不值得耽误你工作。”
池景灏深邃难测的目光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夏明甄被看得有些不自在,紧张地拨弄了一下耳边的碎发,“怎么啦?我脸上有东西?”
“夏明甄。”他开口低唤,她的名字从他的口中叫出来,总是别有一番味道。
夏明甄一阵恍神,“嗯?”
“太逞强的女人,通常不会有人疼。”
夏明甄听得有点蒙,“什么意思啊?”
池景灏冷冷的扫她一眼,不理会她的问题,从衣柜里拿了换洗的衣服,进了浴室。
夏明甄被他这话说的云里雾里,不大高兴地坐在床上,瞪着浴室紧闭的房门,这男人脾气阴晴不定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大姨妈的人是他呢!
【番】以身试爱(14):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番】以身试爱(14):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
夏振东回来了,餐桌上的人也就齐了。
夏老简单问了几句公司情况,话题就转到了夏老的大寿上,夏老说,“这次过寿,不必搞那么大的排场,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也就行了。”
简淑芬闻言,温婉地笑道,“那怎么行,这可是爸的八十大寿,我们这些做小的就等着给您好好地过这一次呢。我爸前几天还特意打电话过来,说他行动不便,差我哥哥来给您贺寿,贺礼一早都准备了。”
夏老摆摆手,“谢谢亲家公的好意,其实,你哥都不用过来跑这一趟。往年你们给我过生日,都搞得跟国务院开会似的,到头来累的人还是我。这次我大寿,就听我的,家里人坐坐就行了。”
说者可能无心,听者却有意。
夏老对简淑芬一直不太喜欢,他这话明摆着把简家划为了外人那一行列。
简淑芬有些难堪地低下头,夏振东瞧见自己妻子这样,对夏老说,“淑芬也是好意,这些日子都是她忙里忙外给您张罗过寿的事。你这哪能突然说不办就不办了?”
“我也没说她是恶意啊,你这话从何说起?”夏老拧着眉头,看了一脸为难的简淑芬一样,说,“你们每年打着我过寿的旗号,把商场那些人往家里带,我就跟个卖笑的一样陪着你们唱戏。到底我也脱离这个行当好几年了,你们也让我清静清静,这次说什么也听我这个主角的。而且,你们净搞那些场面上的东西,有意思吗?与其花精力弄一些我不喜欢的东西出来,不如来些实在的。”
夏老话音一顿,看向餐桌上两对儿小夫妻。
“你们都给我说说你们的计划,打算什么时候让我抱上曾孙?”
夏老话音一落,夏瑾如的脸便红了,傅甯笙偏头温柔地凝视了一眼妻子,笑着说,“我刚把事业重心放在国内,还没稳当,目前想先把事业坐起来。爷爷现在老当益壮,不急。”
“谁说我不急?瑾如现在也不上班,在家呆着也是呆着。还有你,什么叫有家才有国?男人先立家再立业,难道非要等你将来想要了可却要不上才行吗?”
傅甯笙依旧温和着说,“爷爷忘了,我们前面不是还有姐和姐夫顶着吗?”
傅甯笙将球丢给了夏明甄夫妻俩,夏明甄蹙眉,不过一接触到夏老询问过来的目光,马上在桌下扯了扯池景灏的衣摆,让他搞定。
池景灏表面不动声色,先看了一眼傅甯笙,随后对夏老点头,“爷爷说得对,我和明甄一定努力,争取明年能有个小玩意儿陪着您。”
夏明甄:“......”
她瞪大眼睛看向池景灏,池景灏望过来,唇角缱绻温柔的勾着,当着众人的面,握住了夏明甄放在桌子上的手。
“什么玩意儿,那可是我曾孙!”夏老嘴上那么说,可脸上明明摆摆地挂着笑意,转头看向傅甯笙夫妻,说,“看看景灏多懂事,你们两个也要尽快把这事提上议程,你们俩可都不小了。”
夏瑾如这时开了口,低眉顺目的说,“我们也听爷爷的。”
夏老这才满意。
傅甯笙没了笑容,深远的目光隔桌向对面看过去。
夏明甄似乎想喝池景灏杯子里的红酒,垂涎地直舔舌头,池景灏把杯子递了过去,附耳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一句,“你身体还不太好,只能喝一小口。”
夏明甄忙不迭地点头,可拿过杯子就不是她了,咕咚一下去了小半杯。
池景灏严肃地抿着唇角,把酒杯拿过来之后,放在距离夏明甄非常远的位置,夏明甄小声吐槽了一声‘小气鬼’,喝了红酒之后马上耳根透着浅浅的粉红,和耳垂上的蓝珀耳坠相得益彰,明晃晃的映在傅甯笙的眼里。
这时,柔软的手覆盖在傅甯笙紧绷的手背上。
他身形一震,转头对上夏瑾如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睛,然后收回了视线。
吃过饭,彼此各回自己的房间。
傅甯笙拿了睡衣要进浴室,在这之前,便被夏瑾如拦下。
她堵在浴室的门口,难得强势地仰着头看着他,认真地语气说,“刚才答应爷爷的话,我不是敷衍他的。甯笙,我们结婚很多年了,如果真的再没有孩子,就真的说不过去了。”
傅甯笙低头看着她半晌,将浴袍从手里放到手臂上,换了个站姿,“瑾如,婚前你答应了我什么?”
“......”夏瑾如顿时泄了气,可还是不甘地说,“就算不上床,我可以试管婴儿。甯笙,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孩子。”
傅甯笙很沉默,只是不带半点情绪地望着她。
须臾,夏瑾如垂下了眼睛,从浴室门口退开,“我知道了。”
同一时间,另一对儿夫妻也在卧室里纠结这件事。
池景灏半靠在床头,拿着一份杂志看,男人的大长腿在床上交叠,洗过的黑发柔软又安分地垂着,狭长的黑眸半掩着,肆意慵懒。
“喂!”夏明甄突然跳上床,跪坐在男人面前,把他手里的杂志夺了过来,“我在和你说话呢!你刚刚为什么那么和爷爷说?你知不知道他那性子,你一旦答应他了,以后就别想安生,他不得逞就绝对不会放过我们的。”
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对于她粗鲁的举动也不恼,池景灏一只手垫在脑后,嗓音低沉,“不是还有一年的时间?”
“那一年之后生不出来呢?”夏明甄知道池景灏根本就不了解事态有多严重,索性也不和他费唇舌,把杂志又塞给他,自己下床纠结得来回踱步。
忽然,灵光一现,夏明甄惊喜道,“有了!到时候随便找个借口就行了!”
池景灏幽幽地抬眼看过来,“什么借口?”
夏明甄眼睛熠熠生光,说,“就说你有毛病啊!”
“......”
“说你不举怎么样?”
“......夏明甄,你想让这间卧室变成凶案现场,你就继续说下去。”
夏明甄后知后觉,‘不举’这个词对男人来说是多大的侮辱。
池景灏冷凝着眼睛,凉凉地问她,“而且,我举不举,你不是一清二楚吗?”
夏明甄:“.......”
脸颊轰地一下冒出热气,这下轮到夏明甄想掐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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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池景灏一早就走了,夏明甄在家吃过早餐,陪夏老说了会儿话,才开车往郊区的方向。
苏之莲的这块墓地,是夏振东出资买的,毕竟曾经也是夏家的媳妇,总不能死后连个安放的地方都没有。
夏明甄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这上面还是苏之莲三十来岁时候的模样,五官秀气雅致,眼睛总是弯着格外的讨喜。夏明甄想,如果时间能够定格在人生最美丽的阶段该有多好,那时候苏之莲还是圈子里的美女,还是夏振东的太太,还是她的母亲。
只可惜......
夏振东出轨,上了苏之莲闺蜜的床,还有了孩子,一切都开始向悲剧的情节发展。
苏之莲变得歇斯底里,她宁愿净身出户也要带走夏明甄,想让夏振东顾及女儿而跑过来求她,只可惜她高估了夏明甄在夏振东心里的地位。
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不管是什么。人家又有了新的宝贝,哪里还会在意那个半大的孩子呢?
苏之莲将婚姻的失败算在夏明甄的头上,即便夏振东出轨不是夏明甄的错,但是没有挽留住夏振东也是因为夏明甄不争气。这就是苏之莲直到死,都在介怀的事情。
夏明甄蹲了下来,手指轻擦去照片上的尘土,“妈,过去这么多年,我都要忘了你的样子了。”
她记忆中的苏之莲,是那个因为频繁整容而早就面目全非的女人。
忽然,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夏明甄起先并没有注意,直到那道梦靥一般的声音响起——
“我就知道,会在这里见到你,小明甄。”
夏明甄几乎瞬时从地上站起来,警惕地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却在抑制不住的发颤......
【番】以身试爱(15):池景灏竟会为了她打人
【番】以身试爱(15):池景灏竟会为了她打人
眼前这个人,即便再怎么变,夏明甄都能够一眼认出——
唐健,她的继父,苏之莲的第二任丈夫。
夏明甄故作镇定的看着唐健,但身体早就如坠冰窟,手脚都是冰冷的。
她跟着苏之莲和唐健生活了十几年,这个男人留给她的记忆只有暴力和折磨。
起先苏之莲还是高傲人人称羡的夏太太时,唐健就对苏之莲动了心思,后来夏振东的出轨带给苏之莲很大的刺激,挑来挑去她最后选择了不如夏振东,更不及夏家的唐健。
一开始唐健还对苏之莲百依百顺,但没过多久就受不了苏之莲的脾气。这两人,一个成天自怜自哀沉迷整容,一个沾了黄赌毒无法自拔。
夏明甄就在这两个人当中夹缝求生,自她来到唐家的那一刻,她就再也不知道什么叫做家。
唐健赌钱如果赢了那还好,若是输得精光,回到家心情不好,对苏之莲动辄打骂。后来苏之莲被打出经验来,总是在唐健不爽的时候全身而退,可夏明甄就没那么幸运了......
唐健邪佞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夏明甄,嘿嘿笑道,“小明甄,这么多年没见,出落得更美了,和你妈一样,是个大美女。”
夏明甄厌恶地看着他,声音闷闷地问,“唐健,你到底要干什么?”
“啧啧,嫁了人做了池家的少奶奶就是不一样。放在以前你还会叫我一声唐叔叔,现在却连名带姓的叫我了,真是让我伤心呢!”
说着,唐健突然上前一步。
夏明甄几乎出自本能地,向后退了三步,直到她在唐健眼底看到了得意的淫威,她才忍着恐惧停下了脚步。
她冷声道,“从我妈去世的那一天起,我就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没关系?你想得美!我养了你们母女十几年,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你上学吃饭不要钱?买衣服不要钱?你妈是死了,可你还活着。现在你嫁给池景灏,还回到夏家做你的大小姐,我找你要点补偿不过分吧?”唐健忽而换了语气,和气地冲她笑,“你也知道唐叔叔就那点爱好,最近也邪了门,我的手气一直不太好。这不就这么巧,我听说你从国外回来了,小明甄就是唐叔叔的大救星啊!”
唐健笑得猥琐,夏明甄几乎想冲上去撕碎这个男人的嘴!
可是,这么多年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惧怕让她不敢行动,以至于,只是看到唐健,她就已经全身僵硬动都不能动。
“就算是看在允叙的份儿上,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你没资格提起他的名字!”夏明甄猩红着眼睛,片刻,她深呼吸,“你要多少?”
唐健常年吸毒的眼睛早就没有光泽,连面色都暗黄难看,听到夏明甄的问题,他兴奋的伸出两根手指,“不多,两百万就行。”
“我知道你的住址,一周之后,我会把支票寄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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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明甄一刻也不想多呆,转身离开的同时,唐健忽然追上来,一把攥住夏明甄的手臂——
一刹那,潜伏在心里最深处的恐惧像是洪水一样爆发,夏明甄全身剧烈的颤抖,喉咙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她强烈的反应也让唐健愣住了,但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唐健便被人从背后拉住,他被迫转过身,迎面一个坚硬的拳头便把他打翻在地。
这一切快得让人看不清究竟是如何发生的,夏明甄恍如站在另一个世界,看到一身黑衣的池景灏如同修罗,神情狰狞地一次次将拳头高举在空中。
唐健哀嚎声响彻云霄,他抱着头大叫,“救命啊!杀人了啊!”
池景灏黑眸危险的眯起,声音比寒风还要凛冽道,“死了正好,把你埋在这儿倒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