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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夏水凝的作业,没做完,所以故意放在夏母那的。
楼沁对这个鬼精灵的女儿已经无语,默默接过来收到抽屉里,刚转身,就听夏母问,“你之前跟我说,遇到了孩子的父亲,是不是就是外面这个?”
楼沁迟疑一下,点点头。
夏母说,“看着是挺一表人才的,不过,他也不小了吧。”
“三十多了。”楼沁小声答。
“大你这么多?结过婚没有?”夏母皱起眉头,多看了楼沁一眼,“你从前的事情没和我们说过,我不了解来龙去脉也不好说什么,因为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孩子。不过水心,妈还是要说一句,单说年纪,他就比你大这么多,心计和阅历都比你多太多,你要是决定和他在一起,可能有许多砍要过。”
楼沁能体会到夏母的用心良苦,她是怕她吃亏,毕竟哪个当母亲的听说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大十几岁的男人在一起,可能都会多些提防。
楼沁犹豫片刻,还是说,“我们之前是因为误会分开的,这些年他也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过,一直在等我。我也是又见到他才明白,有些事有些人是逃也逃不开的,这都是宿命。”
夏母叹气,拉住楼沁的手,“现在年轻人的感情我也不懂,我只是知道,你们之间多了孩子,牵连也就多,他要是个值得依靠的好男人,那就好好把握住。什么年纪、家世,工作统统不重要,你们一家四口过得快乐才最重要。”
楼沁被夏母的话说得鼻子一酸,其实只要一家人在一起,真的什么都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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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厅很多话不方便讲,楼沁的房子是两室一厅,只剩下一间主卧给两位男士谈话。
夏士雄看到窗台上放着的男士西装外套,还有床头的烟盒,自然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恐怕这人早就已经登堂入室了。
凌聿风的目光淡淡扫过他放在卧室的随身物品,抿唇,道,“夏老,一直想要去拜访您,感谢您夫妻俩对水心的照顾。只是这段时间我和水心才刚重遇,碍于身份问题才一直没有成行。”
话落,夏士雄收回视线,转了身。
凌聿风笔挺伟岸的站在距离夏士雄两步之遥的地方,卧室空间狭仄,他还刻意地收敛了身上迫人的气场。
被夏士雄注视的同时,他也坦荡地回望。
夏士雄主修心理学,是禹城赫赫有名的教授级人物。他对人的心理研究得太过透彻,有时只要通过一个简单的眼神,夏士雄就能揣度出对方的心理状态和暗藏在最深处的人性。
所以,能和他毫不退缩的对视,并且让夏士雄摸不清对方底细,这并不是一般男人可以做到的。
于是,夏士雄也不再拿出专业上的那一套,拉过梳妆台前的椅子坐下,“拜访不拜访的不重要。你有句话说的不准确,与其说是水心照顾我们,不如说是她带给我们希望。”
凌聿风动也不动,安静的听着。
“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我女儿去世的事。遇到水心的时候我和我太太刚扫墓回来,恰好看到水心昏倒在街道上,我们把她送到了我太太就职的医院。水心和我女儿差不多大,我太太每天往水心的病房跑,关心她照顾她,忙起来也就忘了难过。”
想起那段往事,夏士雄脸上多了份沧桑,“当时水心也是可怜,才十几岁,肚子里还有两个孩子。问她什么都不肯说,只说自己没有家,没有亲人。而我们呢,刚刚失去了一个女儿。用我太太的话说,就像是老天给我们恩赐一样,让我们遇到水心,又重新有了女儿。”
楼沁从没想要打掉那两个孩子,于是生产和落户都成了问题,夏士雄夫妻俩又起了收养的心思,和楼沁商量后,便托池景灏着手去办。在人脉方面,池景灏是个中老手,很快,楼沁就以夏水心的名字出现在夏士雄家的户口本上。
听完后,凌聿风沉默良久,由衷的说道,“无论如何,这份恩情我和水心穷极一生恐怕都还不完。”
夏士雄摆摆手,“这些都不要紧,因为我们也从水心的身上得到了想要的温暖。现如今,还有一个外孙和一个外孙女。其实,我知道你,凌氏的当家人。不过,我同样知道,你还有一个未婚妻,楼家的千金,是不是?”
夏士雄问这些的时候,眼中带着探究,凌聿风丝毫没想说谎或者隐瞒,“订婚的事是假的,我现在已经在着手处理。”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水心现在是我的女儿,只要她受到一点委屈,我都不会把她交给你。”
虽然被夏士雄威胁,但凌聿风心里半点不悦都没有,反而对这位老先生多了一分尊重。
这或许就是苦尽甘来,楼沁在楼克齐那里没得到的东西,五年之后,夏士雄毫无保留地给了她,始终将她当做亲身女儿一样疼爱。
“夏老,我有件事想要请教一下。”凌聿风突然沉了沉,道,“我在她身上看到过有细小疤痕,不算多,但也能看得出来,那些伤痕绝对不是意外导致的。”
昨晚和今早,他都注意到了,她的大腿/内侧有几处非常浅显的疤痕,看着像是已经愈合已久。
闻言,夏士雄眼底闪过诧异,但又并不是那么的意外。
“听说过厌食症吗?”
凌聿风眉头紧蹙,点头。
夏士雄又说,“那我想,你应该没听说过心境恶劣障碍这种心理疾病。”
凌聿风已经能猜到什么,垂落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渐渐收紧。
“用通俗一点的话解释,心境障碍是抑郁症的临界状态,又还未达到抑郁症的程度。患上这种疾病和病人的经历、从小的生活环境、和重大变故等都有重要关系,比如说,病人会以为是因为自身的缺陷导致某一件事失败,或失去某一个重要的人,这都会让他们产生自卑、自弃、自厌的心理,长时间没有人疏导的话,就会开始伤害自己,如果病情严重,病人甚至会产生自杀倾向。”
夏士雄拿出心理学教授的做派,讲的一板一眼。
凌聿风却久久不能言语,胸腔中有什么在不断地挤压着他的心脏,一下比一下地狠。
“作为她的心理医生,我不会告诉你她的病历。”夏士雄话锋一转,“但是我同时也是她的父亲,有些事情你也不能全然蒙在鼓里......我们刚认识水心的时候,她的状态很不好,能让她同时患上这两种疾病,对我来说,只能证明她失去的这个人对她来说很重要,不,应该说是非常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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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夏士雄夫妻俩,楼沁转过身,只见凌聿风站在她身后发呆。
这个表情,可不是经常能在他的脸上看到的。
楼沁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调皮地问道,“怎么,被我爸吓到啦?”
凌聿风缓缓看向她,楼沁还没发现他的不对劲,嘴角勾出个弧度,装模作样的拍拍男人挺括的肩,“不怕不怕,你还有我,乖乖的哈~”
凌聿风眼窝渐深,有更浓烈的情绪染满了整个瞳孔。
淬不及防地,楼沁还没有收回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便被凌聿风紧紧地抱住,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地用力。
甚至,挺拔的身躯还带着轻轻地颤抖。
154 周末的校友会
154 周末的校友会
夜晚,经过一场激烈的运动,楼沁睡得很熟。
刚洗过澡,她的周身散发着淡淡的馨香与奶香。时隔这么多年,她的睡相还是这么乖巧,双眸闭阖,睫毛安安静静地垂着,还带着一丝红润的脸上像是剥了皮的蛋壳,仿佛一触即破。
凌聿风半依靠在床头,低着头,看着她安心地趴睡在自己的身侧,脑海中回荡着中午夏士雄的那一番话,久久都不能忘却——
“很多人不了解心因性心境障碍,更不知道它是伴随着入睡困难、食欲下降,情绪低落甚至自责自罪等一系列临床表现的病症。你应该没办法想象到,一个十几岁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每天和心理病魔抗争的画面吧?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这个女孩很坚强,她凭着很多成年人都不具有的意志力熬过来了,甚至,孩子也被她教育的很好。”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水水和禹禹上的幼儿园是禹城数一数二的私立幼儿园。还有他们现在居住的房子,虽然不是高档小区,但各方面条件都不差。而除了最初,我和我太太帮她付清了生产的医药费之外,她没再接受过我们任何物质帮助。”
“从医三十多年,她是我见过最积极向上的病人。是她用自己的努力,给了孩子最好的生活条件。”
说到这些时,夏士雄摇摇头,脸上有欣赏也有心疼。
床头柜上的那盏台灯灯光柔和,凌聿风躺回床上,把楼沁轻轻圈到自己的怀里,看着她秀气小巧的睡颜,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温柔。
许久过后,一枚缠绵悱恻的亲吻落在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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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天一早,楼沁醒来的时候,凌聿风已经站在浴室准备刮胡子。
一只手拿着剃须刀,另一只手上拿着昨晚才从超市里买来的剃须水。
楼沁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他,他光着上半身,肩部肌肉线条流畅又优美。下面他只穿了一件系绳的全棉休闲长裤,在腰部的位置低低的垂着,他的下巴上已经冒出青色的胡茬,整个人看着既颓废,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性感。
凌聿风也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她,穿着他的那件宽大的黑色衬衣,露出一条细白纤细的美腿,乌黑的发丝垂在肩头,高耸的胸/部在沉闷的布料下若隐若现......
忽然,他见到她微翘起嘴角。
“在想什么?”深沉的眸子从她全身扫过,凌聿风一手把她拉到身边,鼻息间,全是她身上阳光的味道。
楼沁的眼睛和嘴巴都弯了起来,柔弱无骨地身体紧贴着他,“想到那年在海南,和你一起洗漱的时候,我被你的美色迷得昏头转向,不小心把漱口水都吞了的事。”
凌聿风也记起来了,薄削的嘴角浅浅勾起,当时,她还沾了一脸的剃须水弄出来的泡沫,模样滑稽。
知道他想起来,楼沁小声抱怨,“看到女孩子出糗,作为绅士要适当地选择视而不见,你懂不懂?”
凌聿风看她一眼,很诡异的眼神,接着,喉咙滚动,他发出愉悦的笑声,低沉又富有磁性。
又被他二次嘲笑,楼沁老大不爽的。连凌聿风提出让她帮他刮胡子这种福利,她都咬牙拒绝了。恰时她的手机正好响起,楼沁傲娇的扬着脸走出浴室,只差没翘起尾巴了。
电话是朵拉打来的,一接通,就听到她火急火燎地问,“阿沁,周末的校友会,你到底来不来?”
楼沁还没回话,朵拉就先发制人地开始撒泼,“我不管!你那天答应了我的。这次的校友会可是我负责组织的,你这个闺蜜怎么着也得给我个面子吧。而且,咱们四朵金花都好久没见了,她们两个也一直跟我打听你呢。”
四朵金花是楼沁她们自己封着玩的,当时全班就她们四个女生处得最好,那时候楼沁虽然称不上是‘花’,但这称号本来就是自己喊着自娱自乐的。
不过——
“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
朵拉充耳不闻,道,“到时候你带着你家那口子来吧,虽说是校友会,但好多同学也会带家属来。啊,你知不知道,贾青也结婚了,今年年底的预产期呢!”
听到熟悉的名字,楼沁也有些怀念,毕竟这些人都曾充斥着她的青春期。
“你呢?这次带不带谢项臣给大家见见?”
“说不准啊,他这个倒霉孩子,前天和我吵完架背着他那个小书包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未归呢。”
谢项臣比朵拉大六岁,是某个建筑公司的设计师。
一想到这个不省心的男友,朵拉就在电话里抱怨,“你是不知道他有多奇葩,那天竟然因为我给前男友发了一条生日祝福的短信,就开始抹眼泪,说我余情未了。我怎么跟他解释都不听,到最后就吵起来,然后他就离家出走了。唉,你说他平时看着挺男人啊,五大三粗的,怎么我们一吵架他就哭,我还得回头去哄他,我容易么我。”
凌聿风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到楼沁趴在床上翘着脚,拿着手机笑得特别欢,眼泪都笑出来了。
白色的被子中她身上的黑衬衣尤为明显,腰部凹陷下去,小臀翘起的弧度格外勾人。男人走过去,弯腰,轻轻咬着她腰上的肌肤。
楼沁被吓了一跳,想迅速翻过身,凌聿风一只手便把她又压了回去。
她的腰最敏感,还怕痒,被他咬住的地方不觉得疼,只觉得好痒。楼沁躲了躲却躲不开,捂着电话筒求饶道,“凌叔,我错了,待会儿给你刮胡子还不行么......”
电话那头的朵拉多少能听到点楼沁的动静,娇滴滴的声音像是做着某种运动似的,她酸溜溜道,“好啦好啦,知道你们小别胜新婚,打个电话都要秀恩爱。好啦,我也去哄我的达令了,别忘了周末的校友会哦!”
楼沁脸色潮红,也不知是因为被朵拉取笑还是凌聿风折腾出来的。
男人知道朵拉挂了电话,便第一时间把手机从楼沁手里抽走,欺身压过来,顺带把楼沁翻了过来,往怀里带了带,低头就是一阵铺天盖地的热吻。
楼沁微仰着下巴,被动的迎合,双手搂住他的颈子,双腿不自觉地弓起,脚趾也跟着蜷缩起来。
一吻作罢,楼沁还窝在他胸口喘息,凌聿风抱着她坐起身,拨开她凌乱的发,哑着声音问,“周末什么校友会?”
楼沁如实把事情说了,凌聿风沉吟一会儿,“周末正好我要回公司办点事,带你一起回去。”
“你要我参加吗?”楼沁抬起头,其实她现在也没什么主意。
近在咫尺的小嘴艳丽又润泽,忍不住低头又啄吻几下,在情势来得及掌控之前,凌聿风才从她的唇上离开,“多和从前的朋友接触接触也不错,朵拉虽然有些二百五,但也是个靠谱的朋友,你多和她在一起对你的情绪也有帮助。”
“我情绪挺好的啊,干吗要朵拉帮助?”楼沁一头雾水,不过还是说,“其实有点想朵拉,还有班上另外两个女同学,其他的人我都记不起几个了,我怕到时候见面会尴尬。”
凌聿风抿唇,幽深的眼眸望着他。
夏士雄的那番话他还心存余悸,楼沁之前吃的抗抑郁的那些药,带有轻微的认知障碍和记忆衰退的副作用。不过幸好,她没有忘了他,这些年,都没有把有关他的记忆给抹去。
楼沁看他许久没有出声,犹豫了片刻,说,“你要是想让我去,我就去吧。正好周末禹禹和水水有个兴趣小组的活动要参加,我也省得独守空闺。”
其实说了这么多,还是以他的感受为优先考虑。凌聿风眼眸放软许多,又伸手掐掐她不那么圆润的脸蛋,换了个话题问,“刚才朵拉和你说了什么,这么好笑?”
提起朵拉那个反差萌的男友,楼沁马上又乐不可支地笑开了,“我跟你说,她男朋友太好玩了......”
凌聿风静静地听她说,无声的浅笑。
155 把你家凌叔叔迷得要死要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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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下午,凌聿风开车把两个孩子送去幼儿园。
夏水凝坐在后座,抱着她那个小粉书包有些愤愤地盯着前排的两个人。
等红灯的空档,小丫头有些吃力的抱着手臂,小嘴撅的老高,说,“我知道你们两个要干什么。”
夏水凝突然出声,楼沁先扭头和凌聿风对视一眼,随后笑着透过后视镜看过去,“我们要干什么?”
“你们两个是不是去约会去?小花的爸爸妈妈也是这样,一到周末就把她丢给爷爷奶奶,自己去约会去。”没听到楼沁反驳,小丫头更来劲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和禹禹是拖油瓶了?”
楼沁哭笑不得,“谁教给你拖油瓶这个词的?”
“我从电视上看的啊!电视上演了,宝宝的爸爸又有了新阿姨,还说宝宝是拖油瓶!”
凌聿风这时候挑眉,抛给楼沁一个谴责的眼神,她可是大大的冤枉,她从来都是让夏水凝他们看动画片的,绝不会允许他们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伦理剧。
幸好身边还有夏隽禹这个公正的天使在,夏隽禹解释说,“那天在外婆家,水水和保姆一起看的电视。”
夏水凝连忙补充说,“而且,我还哭了呢!宝宝好可怜,跟我和禹禹一样是拖油瓶嘤嘤嘤。”
“只有笨蛋才是拖油瓶。”夏隽禹翻个白眼,非常没有姐弟爱地插了夏水凝一刀,“比如说你。”
闻言,夏水凝假哭得更带劲儿了。
楼沁:“......”
凌聿风目视前方,一只手把控着方向盘,听着后面两个孩子拌嘴,握住了身边小女人的手,嘴角的笑意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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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个孩子送到幼儿园,凌聿风开车往海城的方向。
楼沁看着车窗外愈发熟悉的街景,忍不住回头问,“我们不去住酒店吗?”
他奇怪的反问,“为什么住酒店?”
直到雷克萨斯停在芳草园的停车场,楼沁才记起凌聿风在海城还有这样一个住处。
公寓内一如既往的整洁,玄关处的衣钩挂着他其中一件大衣,茶几上摆着几份文件,空气中没有潮湿的气味,窗台也都是一尘不染的样子。看来这几年他应该在这里留宿居多,鲜少回别墅。
也许是因为没有两个孩子在,所以便肆无忌惮。刚吃完饭,楼沁便被凌聿风拉进了卧室。
卧室内气氛暧昧,凌聿风坐在大床上,楼沁双腿分开坐在他的身上。他手心的温度很高,钻进衣服内摩挲她背脊上的骨骼,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电流。
楼沁搂着他的颈子,小手爬过他精短的碎发,略微低下头,异常轻柔地吻着男人的薄唇。
凌聿风始终睁着眼睛,比窗外夜色还要黢黑的一双瞳孔内,倒映着她意乱情迷的样子,稚嫩的粉红色从脸颊一直爬到她的耳根,他含住她的耳垂,然后又去咬她细嫩的颈项,同时大手来到她的脑后,轻而易举地拿掉头绳,瞬间,柔顺的发披散了一身,丝丝缕缕穿过他的指缝之间......
察觉到他的变化,楼沁想从他身上下来,凌聿风反而亲得更加卖力,大手搂住她的腰,嗓音沙哑呼吸灼烫,“就这个姿势做一次。”
房间里的光线明亮,她害羞的表情一丝不漏地落在男人眼里,楼沁攀着他的肩膀,身体已经软了,浑身都泛着淡淡的红色,一对朦胧的大眼尤其绮丽美艳。
很快,卧室里就充满了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窗帘被风吹得飘起又落下,偶尔露出的窗上会倒映出两具紧紧相扣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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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在聚贤阁订了一个可以容纳三十人的包厢,不过在这之前,她和楼沁约在了商场见面。
凌聿风有事要去公司,不过还是先把楼沁送到她和朵拉约好的地方。
她刚要下车,便被男人一把拉住,在她错愕的目光下,凌聿风将那枚不知什么时候改好的白金戒指,缓缓套进她右手的无名指上。
大小适中。
她稍稍一怔,随即扬眸看向男人,小声抱怨道,“一点都不浪漫。”
他也正望着她,侧颜被淡淡的光描绘出温和的轮廓,听了她的话后薄唇抿笑,“这戒指是给别人看的。想要浪漫,回家再给你。”
楼沁不大懂‘给别人看’是什么意思,不过拇指在偷偷地抚触这无名指上的指环,冰冷的金属圈却带给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她的小动作被凌聿风尽收眼底,眼眸愈渐幽邃,眼角因为笑意多了几道浅浅的细纹。
那些细纹没有给人一种沧桑感,相反的,十分有味道,也十分的性感。
楼沁被他的眼神看得有些心猿意马,忽然朝他勾了勾手指,神秘兮兮地说,“凌叔,你过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凌聿风挑眉,当真凑了过来,紧跟着湿热的吻落在他的唇边,她调皮的伸出舌尖在他的唇线上临摹似的舔舐了一圈。短暂的怔忪过后,他的喉结微动,附身过去企图衔住她的唇,楼沁却先一步躲开。
“我和朵拉约好的时间到了,凌叔白白~”说罢,她打开车门身影灵巧地消失在商场门口。
凌聿风望着那个方向,嘴角噙着浅笑,无奈的摇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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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拉叫楼沁来商场就是为了采购晚上参加校友会要穿的衣服,校友会不像同学会,大多是请的都是当年在学校风头正劲的人物,启元的公子千金都不少,隔了这么多年,谁都想在校友会上露露风头。
“阿沁,你看这件怎么样?”朵拉挑了一件黑色的一字肩小礼服裙在身上比划。
朵拉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是故意晒成这样的,她除了黑色之外,其他颜色穿起来都有些挑人。楼沁仔细地打量半天才点头,“挺好看的。”
朵拉叫服务生拿了她的尺码换上,穿上之后整体感觉也不错,就叫人把单子开了。
在收银台等结账时,朵拉上下扫了一遍楼沁的全身,“你不买一件吗?晚上不会就打算穿这个去吧?”
楼沁也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海马毛的香芋色毛衣,一条简单的牛仔裤,搭配一双灰色短靴,也没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