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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他显然也是,胸膛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每一下律/动都磨蹭着她胸前,楼沁只觉得身体的全部血液都凝固在头顶。而她的羽睫轻轻地颤动,同样的,每一次都扫过他额前低垂着的碎发。
不远处的巷子外,飘来骆子杰女友的声音,“听说了没,温衍他爸给他安排了相亲,就在今天晚上。”
“啊?可我们今天不是......”唐奕均女友诧异道。
“你以为呢,温衍今天叫大伙出来玩,也是为了躲开他爸的火力。温衍说了,死都不会去,把他爸给气得差点没进医院。”
“看来阿衍这回是动真格的了,从小到大没看他对谁这么上心。”
“就是水心还带着两个孩子,不知道他爸妈知道了什么反应,毕竟阿衍还未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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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腔的口气被男人榨得一滴不剩,楼沁的眼中凝聚着水光,脸蛋酡红,说不出的妩媚。
巷子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男人粗糙的手掌轻轻拂过她额前的发,缱绻地贴着她细嫩的脸颊,低目望着怀里瘦小羸弱的一小只,心里一阵柔软的暖意浅浅地划过,“你身上掉的那些肉,以后,我会一斤一斤地给你补回来,一克都不会差。”
他没什么恶趣味,并不只是对胖子动心。
是因为喜欢她,才会爱她千百种模样。只是看她现在瘦成这样,没有曾经的圆润健康,便只觉得心疼。
听到他微哑的男性嗓子,楼沁回过神,推开他和他拉开些距离,手上突然被套上一个冰凉的圈圈,让楼沁一阵晃神。
是那只女戒。
指环内壁刻了‘L;L;L’的戒指。
垂着眼睛看着手指间的那枚戒指,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当初将它交还给他的时候,心里有多难受,现在,就有多复杂。
楼沁徐徐地抬起头,澄澈透明的大眼渗着一丝不解,“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戒指,这衣服。”
从刚才几人一起下休旅车的时候,楼沁就看到了,他身上的这件情侣衫。那年他颇为不屑的表情还很清晰,觉得这都是小孩子才喜欢的玩意。可现在,他都三十五了,却把当年不屑一顾的情侣衫拿出来穿。
凌聿风盯着她的红肿的唇,嘴角破了,谁是罪魁祸首不言而喻,伸出拇指想蹭去那抹鲜红,却被楼沁一个扭头避开。
他将手收进牛仔裤的裤袋里,在里面紧握成拳。
“你说我想干什么?”
凌聿风轻弯着嘴角,看着她的眼神那么温暖,还夹杂了一丝疼惜,“我在找当年那个向我求婚的女孩;我在找那个告诉我‘骨气不重要,我才重要’的人;我在找,曾经对我说过‘我已见过银河,但我仍只爱你这一颗星’的傻丫头。”
楼沁直直望着他的眼睛,一颗心揪得难受,“可是那个人已经不在了。”
那个十八岁,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楼沁,早已经长大。
“是么,可是我相信我会把她找回来。”他勾着薄唇,眼中深沉坚定,带了一丝痞气。
楼沁摇头,像是拒绝什么,带着戒指的手微微一动,有什么从指端挣脱,在空中划出一道银色的抛物线。
一时间,他们两人都愣了。
时隔五年,胖丫头楼沁变成夏水心,连戒指都已经不合适。
楼沁定了定神,看着那戒指朝着巷子尽头那一堆干枯的芦苇荡飞去,随后消失不见。
那片枯黄的芦苇荡前方,是泥泞的废弃鱼塘,想把那么小的戒指找出来,似乎不是件容易的事。
毕竟是承载许多回忆的东西,丢了难免可惜,楼沁有些慌乱的去看男人。
还没回过头,一道高颀的身影从飞速眼前掠过,像是披荆斩棘的将士,凛凛而去。
133 晚上去房间找她
133 晚上去房间找她
楼沁站在原地,看着凌聿风步入那片荒芜的芦苇荡。
芦苇荡长得很高,有一些几乎能赶上凌聿风的身高,他弯着腰,S&N的软皮休闲鞋踩在湿软的泥土里,用手拨开差不多齐高的枯草,在地上搜寻戒指的影子。
她怔怔的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个洁癖严重的男人不顾脏乱,不顾形象,淹没在一排芦苇中的画面,眼眶有些酸涩。
楼沁也走了过去,看了一眼地势,坑坑洼洼都是凌聿风踩出的脚印,芦苇有一些被折断,但依旧坚韧得连着根部。
那么小的戒指怎么可能会找到?
“不行就别找了,不是多值钱的东西。”心里虽然惋惜,但也不想看他屈尊降贵,弄得一身狼狈的样子。
那晚她才找了玉娃娃的吊坠,知道小东西掉了有多难被找到。而且,两人的关系都不存在了,还留着那个戒指做什么?或许,这是老天给他们的一个预示。
凌聿风充耳不闻,越找越往里面走。
楼沁上前想要劝阻,手背忽然被芦苇割了一下,划出一个深深的红道子。
凌聿风似乎有所察觉,转身朝这边望过来,然后几步跨到她的面前,低头,微一蹙眉。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拉过她受伤的小手,拇指轻轻摩挲着她手背上的痕迹,极尽温柔。
楼沁微仰着头,看着他垂眸认真无比地揉着她的伤处,轻轻咬唇。
他掀开眼睑,幽邃的眸子染着宠溺看向她,“这里危险,在远处等着我,马上就能找到了。”
楼沁张了张口,还没出声,他的手机就响了。
温衍打来电话,似乎是问他人在哪。凌聿风没有接,迅速按掉,将手机一股脑塞进楼沁的怀里,双手推着她的肩膀。
“别再进来了,听话。”
将楼沁推到安全位置,凌聿风转身又回到方才暂停的地方。她的一双眼睛紧紧攥着他,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发生什么危险。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见到凌聿风蹲了下去,再起来的时候,英俊的脸上挂着肆意飞扬的笑容,他迅速走到楼沁的面前,一只手里捏着那枚沾了泥的戒指,露出自认识以来,楼沁在他脸上见过的最得意的笑容。
黢黑的眼眸闪烁着光,她看到因为笑容明显,他的眼角出现细细的鱼尾纹。
她才二十三岁,而他再过几年就要步入中年。虽然从这个人的身上看不到任何岁月痕迹,但他的确已经不再年轻。
“看,我就说会找到。就像我说的,我也会把那个傻丫头找回来。”他翘着嘴角,满足得像个孩子。
而楼沁则笑不出,是看着他脸侧被芦苇划伤的几道红痕,手不禁缓缓抬起,指腹轻轻拂过那些地方。他的眼神瞬息万变,大手盖住她的小手,歪着头蹭了蹭她柔软细致的手掌心。
楼沁忘了要挣脱自己的手,这时温衍的电话不断打进来,凌聿风脸上略过一丝烦躁,眼眸深邃的注视着她,“快回去吧,晚上我去找你。”
她想说不,但想到某件事,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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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回去后,温衍问她去哪了,楼沁说随便转了转,温衍也没再问其他。
不一会儿,凌聿风来了。温衍一看他脸上的伤痕,错愕的问,“凌叔,你这是去哪了?怎么像是被女人挠的?”
凌聿风黑色的连帽衫上沾了些土,除了脸划了几道之外也不算太狼狈。
他说,“没找到卫生间,就去后面的芦苇那边解决了。”
楼沁:“.......”
说完,他还向楼沁这边看了一眼,她迅速低下头,摆弄手里的鱼竿。
中途,凌聿风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和温衍他们说一声后离开了鱼塘边。
“凌总,事情都查完了。资料已经传到您的邮箱,现在方便看吗?”莫奇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凌聿风走到一处僻静的地方,点了根烟,望着前方热闹的男男女女,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现在说吧。”
莫奇说,“五年前,夏家夫妇的女儿因为动脉瘤去世,不久之后很快又收养了一个女儿。按理说,现如今是不能随便把户籍和身份在公/安系统里重置的,但池景灏和夏家有姻亲关系,这些事都是池景灏出面办的,以池家的实力,不难搞定这些。”
池景灏?凌聿风眯起了眼。
“凌总,还有......”莫奇略微犹豫了一下,迟缓地开了口,“我们在医院找到了夏水心的档案,五年前她确实在医院顺产,生下了一对龙凤胎,女儿比儿子早出生三分钟,女儿四斤九两,儿子三斤一两,两个孩子都很健康。”
凌聿风将香烟从嘴边拿开,低头望着夹着香烟的那只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还有夏水心一些其他的医疗档案,不过想调阅有点困难。夏士雄是禹城有名的心理学教授,夏水心的一部分档案,都在夏士雄的手上存档,想找到不容易。”
凌聿风深呼吸,不知是不是抽烟的缘故,再开口时嗓音嘶哑,“等拿到再跟我说。”
结束通话,凌聿风仍旧站在原地,地上落着几个香烟的烟尾,周身尼古丁的味道浓重。
手机再响起的时候,凌聿风已经在抽烟盒中最后一支。
“聿风,你怎么留在禹城了?我听莫奇说你还会再留几天?”凌母在电话里面关心地问,“马上就是你爷爷的寿辰了,准备准备也该回家把你爷爷接过来了。还有,你二叔马上带着阿衡也要从美国回来,你抽空给你二叔打个电话,慰问一下。”
凌聿风淡淡的应声,片刻后,问,“妈,你当初生我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岂止是疼,都不想生了。那时候你爸一直拉着我,说是怕我一时疼得想不开会跳楼,死活都不松手。也幸好你爸在身边,要不孤苦伶仃的,我没准真从楼上跳下去了。这不,你出生的时候七斤多,健健康康的,看到你的那一刻突然觉得什么都值了。不过啊,也是那时候我和你爸下了决心,可不会再生第二个了。”
凌母说完才觉得奇怪,无缘无故,凌聿风怎么会问起这些?
“怎么突然问起生孩子的事了?”
“没什么。妈,我过几天就回去。”
凌聿风的目光停留在远方那个已经不甚熟悉,却让他难以再移开的身影上,愈发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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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了一天,晚上草草吃了饭,温衍便叫度假村的人把房间都安排好。
出于安全考虑,楼沁的房间在一层楼中的最里面。而出于私心,隔壁是温衍。
去之前,凌聿风特意洗了一个澡,洗掉身上的烟味。等来到楼沁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看到她的门是虚掩的。
他象征性的敲了下门,推门而入。
当时,楼沁站在窗前,马尾松开了,垂落一肩柔顺的黑发,偶尔拂动时,细白的颈项若隐若现。背影纤细如柳,穿着一身樱粉色的家居服,更衬托出奶白的肌肤。
“是吗?那你爬上山顶,老师有没有夸你?”听着电话里的童声,楼沁忽而一笑,声音柔柔的,“水水真的好棒,那大红花妈妈一定给你好好收起来......嗯,好,等你们回来,妈妈给你们做珍珠丸子吃。”
凌聿风听着她讲电话,无声无息地靠近。
电话那端安静了一会儿,水水的声音消失,换成一个严肃的小男生,像是在抱怨什么,楼沁说,“那禹禹多盯着点水水,不要让她乱吃东西,也不要让她吃太多,小心......”
背后的男人欺近,从身后,圈住了她。
楼沁抬眸对上玻璃反光中的那个男人,清润温和的眼睛。
伟岸颀长的他微弓着身体,带着沐浴后的味道,双臂从腰后缠过来,将她紧紧纳入怀抱。
“妈?你还在吗?”夏隽禹迟迟听不到楼沁的回答,还以为是山里的信号不好。
134 我的女人和孩子,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134 我的女人和孩子,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夏隽禹迟迟听不到楼沁的回答,还以为是山里的信号不好。
楼沁望着玻璃中的两人,喉咙有些发紧,“嗯,我在。”
听到楼沁的声音后,夏隽禹继续说,“今天妈给带的水果,都让水水一个人给吃了。我说让她分给一些给同学,谁知道她把饭盒里的水果挨个舔了一遍,小朋友嫌恶心,都不敢吃了。”
楼沁安静的听着,男人的手臂微微用力,宽厚温热的手掌这时轻轻贴上她平坦的小腹。
“所以,妈,你不要听她乱给你说。回去也不要给水水做珍珠丸子吃,她今天差点爬不到山顶呢......”
夏隽禹一本正经的声音刚停,就听电话里小女孩尖叫了一声,“臭禹禹,你又给妈告状!”
“谁让你不分水果给同学的,妈说过要学会分享的!”听筒的声音有点远,似乎是夏隽禹捂着手机和旁边的水水说话。
“可是水果一点也不甜啊,妈也说过好东西才要分享,不好的都要自己留着!”
两个孩子在电话里争辩起来,但楼沁一点也不担心。因为通常的结果是,夏水凝撒娇耍赖,夏隽禹无奈妥协。
而且,现在让她分神最多的,还是身后的这个男人。
她被凌聿风身上的雄性气息所笼罩,尽管洗过澡,但还是能闻到烟草味。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清浅地呼吸着,一动不动,好似也在听着电话里的吵闹。
楼沁捏着手机的手一紧,随即松开,递到他的耳边,声音很小,“你要和禹禹说话吗?”
蓦地,男人抬起了头。
凌聿风没有说话,只是楼沁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紧绷。
恐怕谁都不会料到,这个无所不能的男人也会有紧张这种情绪吧?
“先不用。以免吓到他们。”微哑磁感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楼沁还没回答,夏隽禹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对着电话问,“妈,你身边有其他人吗?”
她看了凌聿风一眼,说,“没有,我在看电视。”
又听夏水凝‘喊冤’喊了两分钟,才结束这通电话。楼沁从男人的怀抱中脱离,转过身,仰头望着他,“孩子的事,你都查到了,是不是?”
凌聿风和她对视,低低的嗯了一声。
楼沁不觉意外,她迟疑了一下,然后低头摆弄了一会儿手机,然后,将手机递到他面前。
“你先看,我去做些水喝。”
小巧的粉色手机,里面有一个文件夹是专属于两个孩子的。从出生的照片到视频,五年来的点点滴滴,她都做了记录。或许冥冥之中,她知道有一天,会把这些交给这个错失了孩子几年成长的男人。
楼沁站在厨房里,思绪万千。
她没想刻意隐瞒两个孩子的存在,虽然他们的到来是个意外,但在当时也是她和凌聿风感情的结晶。如果否定他们的存在,对孩子、对凌聿风都不公平。更何况,以她对这个男人的了解,她相信他一定会是一个好父亲。
只是有些意外,他和楼钰这几年竟然没有任何消息。
楼沁在厨房里多呆了一会儿,想把空间留给他。后来她走到房间的回廊,望着客厅的方向,怎么都迈不开脚步。
凌聿风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坐在客厅的沙发。干净修长的大手拿着她的卡通手机,看着是那样的违和和不搭调。
男人低垂着头和黑眸,额前的碎发遮挡了大部分棱角分明的脸,楼沁看不到他此时此刻是什么表情,却看到他的拇指在手机屏幕上,迟而缓地慢慢摩挲,带着无比的专注,珍视和小心。
然后,薄削的唇慢慢勾出了一个浅弧。
那个笑容里有满足,有幸运,也有遗憾,在晕黄的灯光下,愈显深刻。
楼沁静静地看着,鼻尖泛酸,眼圈也渐红。
这是认识他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寂寞这种东西的存在。
五年前,他身边的朋友大多数都有了家庭,其中一部分有子有女。五年后,他却还是孑然一身。
身旁有人悄声走近,凌聿风目不转睛地盯着视频暂停的镜头上,沙哑着声音,问,“为什么给他们取这两个名字?”
楼沁的视线同样落在手机上,看到他们母子三人相互亲吻的画面,眼神一柔,“因为他们是下雨天出生,取了‘水’字和‘雨’字,禹城的‘禹’同音,就让禹禹改成了禹城的‘禹’。”
一个是取自出生的天气,一个是取自出生的城市。
凌聿风点了点头。
“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带你去见他们。”
凌聿风闻声抬起头,见她眨着一双莹莹大眼,略显为难的说,“不过,我从没有和他们提起过你。一时间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接受这件事,不过我会尽快和他们说的,把你......”
她还说着话,手腕倏地一紧,撞进一个坚硬的男性胸膛。
他的气味萦绕,臀下是男人修长的腿,甚至,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腿部肌肉。
楼沁刚想动,就听到他沉着嗓音问,“这么多年,就一点都不怨我?”
她敛着眼睛,浓密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咬着下唇,过了一会儿,才坦白道,“一开始会有一点吧,尤其是去医院做产检的时候,看到别人的丈夫都那么小心的呵护着老婆,心里挺不是滋味的。我爸说......就是收养我的夏爸爸,他说,孕妇都会情绪不稳定,经常会觉得委屈或者情绪暴躁,这些需要自己调节,否则很容易就会变成抑郁症。”
她声音很细,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吴侬软语的小嗓子,凌聿风仔细的聆听着。
“四个多月的时候,我感觉到了胎动,那时候什么不好的情绪都没了,一心想着要孩子健康才行。尤其,这里面还装了两个。”
男人的嘴角蓄着浅浅的笑,掌心贴向她的小腹,好像现在还能在那感受到胎动似的。
“谁比较皮?”他问。
“在肚子里吗?我觉得是水水,禹禹从出生之后就很乖,水水调皮的时候也都是他在帮我管教。我总觉得禹禹的性格跟你太像了,不过不知道你小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那你得去问我妈。”他说着,幽黑的眼眸噙着一抹笑。
提到他母亲,楼沁叹了一声,“还挺想凌妈妈的,这么多年没有联系,不知道她有没有怪我。”
闻言,注意力从她的小腹移开,凌聿风闲散的掀眸,“想知道?你亲自去问问她不就行了。”
这个话题似乎有些危险,楼沁低头,躲开他灼灼的眼神。
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和他这样温馨的交谈,聊着儿子和女儿,聊着这几年的生活。
只是......
“凌叔。”相逢后首次,她这样叫他。
“嗯?”男人有些恍神,似乎回到几年前,她还是那个傻兮兮的孩子。
“我用夏水心的身份生活的这几年,忽然懂得好多事。也发现,根本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也没有什么人是离不了的。有时候回头想想,都会觉得当时自己挺幼稚的。现在,我重新开始了,而且过得也还不错。我想维持这样的现状。”
还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干净透明。此时,带了些求饶意味。
似乎在求他放过她,别再来打扰她平静的生活。
喉间似乎梗着什么,胸臆有陌生的情绪在翻腾,凌聿风抿着薄唇,沉默的和她对视。
忽的,响起敲门声。
楼沁被吓了一跳,似要起身,下一秒,腰肢一紧,又被按回他的怀里。
门外传来温衍的声音,“水心,你在吗?”
楼沁屏息凝神,他的眼神深沉,哑声问她,“让我离你远远的,好让他来缠着你?”
“.......”
“无论你是楼沁还是夏水心,我都可以告诉你答案——不可能。”
薄唇轻启,他又低声说,“我的女人,我的孩子,轮不到别人来染指。”
135 妈,他是不是爸爸?
135 妈,他是不是爸爸?
他的话让楼沁无言以对,同时,她听到温衍离去的脚步声。
“你别想给我的孩子找后爸。”禁锢在她腰际的手臂一紧,像是在宣誓主权,凌聿风看着她说,“回头我叫人将戒指改小,戴上之后,不许再随随便便的摘下来。”
“.......”默了默,楼沁轻声问他,“你来禹城,楼钰知道吗?”
提到那个名字,男人的眉头轻蹙,黢黑的眼中有一抹情绪飞快的闪过,“她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可是孩子呢?”
“什么孩子?”他扬眉。
楼沁看到他一头雾水的样子,闭上了嘴。就像她方才说的,好多事情回头一看,才知道有很多蹊跷的地方。当年,楼钰声称怀了凌聿风的孩子,她本就不是十分确信,现在又看到凌聿风这样的反应,也算没那么意外。
她的话并不需要仔细推敲,凌聿风便听出了弦外之音,紧蹙的眉头间折痕更深,他的语气带了一丝危险之意,“那时候,你离开我,这就是原因?”
“......原因之一吧。”
他低头,深深的看着她的发顶,还有那张不再圆润的小脸,若有所思。
楼沁突然消失的那一阵子,搅乱了他所有的生活,很多事情顾不上去琢磨,而如今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
“之前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我都会给你一个交代。只要,你别再离开我的生活。”他伸出手,将楼沁的下颌挑起,“楼沁,我再也等不起另一个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