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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需要批改的文件原封不动的摆在桌面上,她则望着窗外出神。
片刻后,像是有了决定,掏出手机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嘟声响了很久,她也不急不躁,不急着挂断。
快要自动结束通话时,那边的人才接,懒洋洋的女嗓,“谁啊,这么早?”
楼钰扳着脸孔,声线平稳得出奇,“江可璇,我知道一件有关你男朋友的事,你想不想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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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你像战士,威风凛凛,替公主屠龙杀怪(2更)
傍晚,纪睿恒从疗养院出来。
纪母给了他一笔钱,很大的数目。任凭纪睿恒怎么问,纪母都没有说这钱的来历,只说不是凌家给的,让他安心的用。
可他能安心吗?
江可璇坐在车里,他妈不愿意见她,她也不想进去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索性纪睿恒只拿了东西就出来,一看到他手里的袋子,江可璇眼色微沉溲。
“这是什么?”等他上了车,江可璇明知故问。
纪睿恒一直紧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其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沉默地发动起汽车,旁边江可璇说了什么他也没有分神去听,脑子里都是这笔钱是从哪来的?纪母能从哪借来这么一大笔钱?
不知怎么,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恰时身旁的江可璇冷笑一声,说,“不就是钱么?至于藏得这么深么,连我都不能说?不过阿衡,你知道你妈这钱是从哪来的吗?她有没有跟你说,楼沁她.......恧”
吱的一声——
一个紧急刹车,轿车停在马路的正中央。郊区人车稀少,清净的四行车道,它光秃秃的停在那里分外明显。
纪睿恒扭头朝江可璇看过来,眼神震惊,“你是怎么知道的?”
没想到纪睿恒反应这么大,江可璇怔了一下,随即心里不是滋味,“我当然有我的渠道,这个圈子里没有秘密,我想知道自然就可以知道。不过楼沁这么做是什么意思,余情未了?还是想一脚踏两条船?明明她都有凌聿风了,干嘛还......”
“下车。”纪睿恒低垂着头,目光落在方向盘上,忽然出声。
江可璇听到他的话,瞪大眼睛,“你疯了?为什么赶我下车?”
纪睿恒脑子很乱,一时不想解释,仍是说着同一句话,“下车,你自己打车回去。”
江可璇不敢置信,“这是我的车,你要下车你自己下,为什么要我打车?”
她原本是气坏了才这么一说,谁知道纪睿恒当真打开车门下车。恰好一辆出租车经过,纪睿恒坐上出租车连句话都没留,就走了。
江可璇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平时不见这里有什么出租车,今天怎么这么凑巧,就像故意跟她作对一样。
心里窝着一把火,江可璇坐回驾驶室,没开太远就看到了纪睿恒乘坐的那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一边掏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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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沁放学回家,MP3里放着老师刚发下来英语听力的课题,她听得迷迷糊糊晕头转向,嘴里小声地跟着耳机里的男声叨咕着,摇头晃脑地往家走。
走到别墅区的正门口,刚一转弯,眼睛余光瞄见小门附近出现的身影,熟悉而又瘦削的身影。
楼沁微微诧异,脚步下意识一停,那人听到动静看过来,注视着她的眼神产生了细微的变化。
纪睿恒在这个小区里没有认识的人,如果说有也只有凌聿风了。但楼沁知道,纪睿恒来找的人应该是她。
他大步朝自己走来,楼沁站在原地没有动,等他靠近了,才摘掉耳机,奇怪地仰头看着他。
“我妈找你要钱了?”他拧着眉头问。
“什么钱?”楼沁这回反应很快,心里知道他说的什么,表面却装傻。
“那六十万,别告诉我是动从你家跑到我妈那里的。”
“纪、纪妈妈都告诉你了?”楼沁杏眸圆瞠。
果然。
纪睿恒抿着唇,纪母什么都没说,只是她太单纯,这么一炸就炸出他想要的答案。
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曾经追他的时候,她每次给他钱,都能见到这幅表情。像是一种惯性,楼沁怕他又要发火,有些战战兢兢的道,“你别怪纪妈妈,她也是怕耽误你上学。这钱是我自愿给你的,先借给你解燃眉之急,等你有钱了再还给我就行。”
纪睿恒仔细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又带着防备,好似生怕他下一秒会口不择言,用语言来伤害她。
曾经的一幕幕也如同慢映电影一般,从纪睿恒的脑海里飞速掠过。
每一次她的靠近,每一次他的出口伤人。
每一次她的付出,每一次他的残酷无情。
“楼沁,我真的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喜欢我?”纪睿恒如此想到,也如此问道。
他好奇,究竟自己身上有什么特质,值得一个女孩这样锲而不舍的对他好,一心一意的,不求任何回报。在面对他的冷言冷语,屡次背叛之后,能如此平和的面对他。甚至在他遇到困难的时候,还会毫不吝啬的伸出援手?
楼沁没想到他这么远过来,不是质问,而是问这种问题,不禁有些惊讶。
“我知道现在问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但是,我一直都想不出答案。”纪睿恒漆黑的眼睛紧紧抓着她,像是能从她的脸上捕捉到哪怕一丁点儿的讯息。
上次他问过,她的回答是知道这些已经没有意义。
可这个问题总会时不时地跳出来困扰他,可能因为不知道答案才会更想知道。
楼沁安静了片刻,掀眸缓缓看着纪睿恒,轻声问他,“你还记得第一次为我打架吗?”
她的一句话,勾起了纪睿恒刻意埋藏在最深处的记忆,他点了点头。
楼沁是海城上流社会中有名的胖千金,对同阶层的人来说,她不修边幅,穿街摊货,是很多千金少爷口中的笑柄。有一次楼沁被邻居家的富二代嘲笑,差点就要哭了。随后,赶来给她上课的纪睿恒就如同神祗一样,挡在她的面前,斥责那些人,最后和那几个人动了手。
最终的结果是谁都没占到便宜,纪睿恒也被送去医院包扎伤口。
“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像是战士,威风凛凛,替公主屠龙杀怪。”想到曾经的自己,楼沁露出浅浅的笑,“那时候我的想法很幼稚吧?因为从没有人在我受委屈的时候,无条件站在我这边。那时候的你,对我来说如同一个救赎,在你为了我一拳挥向那些人的时候,我就动心了。”
纪睿恒没想到她的理由这么简单,就像那些对爱情抱有幻想的小女孩一样单纯。
纪睿恒无言相对,不好说出当初自己是因为心情不好恰好见到那些人欺负她,才出的手。
其实不是为了她,而是给自己找一个宣泄的出口。
也许他们今天这种局面有一个词形容最合适不过——
阴错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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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边静谧的气氛不同,不远处树下停着的一辆轿车,车内却压抑极了。
后车窗降下,浓烈的烟味从车内不断冒出来,坐在后座的男人抿紧薄唇,下颌线条紧绷得像是要裂开,手中燃着的一半的香烟烟灰积得很长,过不久终于不堪重负落了下来,弄脏了男人做工精良的小牛皮鞋。
鞋面蒙上了灰,如同某人此时的心情。
“开车回公司。”简单利落的命令,带着不容抵抗的气势,和极具压迫感的冰冷。
前排充当司机的楼沁为难的从后视镜看过来,迟疑道,“那落在别墅里的文件.......”
“开车。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低沉到几乎冷漠的声音,楼钰低下头,将车子缓缓驶离别墅门口。
那边隐隐还有对话声传来,男人却已经按动按钮,将车窗摇上,隔绝任何声音。
楼沁不知道有人来过,有人又走了。面对着纪睿恒,眼神不见很久之前的狂热,也没了怨怼和委屈,那其中只剩下浅淡得几乎消失的一种情绪,如同面对只说过三两句话的普通朋友。
“那时候,我以为那是爱情,直到遇到了凌叔。我才知道,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谈及那个男人,纪睿恒清晰的看到她眼底的笑意和羞赧,那种发自内心的幸福感,刺目得让人嫉妒。
118 只要他施舍她一点喜欢,她都能倾囊相爱(3更)
“和凌叔在一起时,我会盼望着一辈子都呆在他的身边,想要对他好,却也要他能宠我。可是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我总是想着能尽我所能的帮到你,不管是帮你照顾纪妈妈,还是帮你完成学业。”楼沁顿了顿,长长的睫毛挡住眼睛,“现在我才明白,对你,也许同情的成分更多一些。”
她的身边没有这种人,为了下一顿饭能吃饱,却把上一顿的饭钱省出来。为了能有钱上补习课,除去上学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打工,不管是做家教,还是去街头发传单,打零工。
她很好奇为什么纪睿恒每天都这么忙,找了一天跟踪他,从他早上打的第一份工开始,一直到夜里十二点为酒吧发传单,从很远的地方,她看着这个人瘦挑的身体穿着一件单衣在冬天的夜里瑟瑟发抖,手里拿着那沓厚厚的广告纸时,眼圈红了。
他向她说起自己未来的规划与目标时满腔壮志的表情还历历在目,眼前却只能屈从于现实。她心疼他,想用尽一切去帮助他。
十六岁的楼沁,误会了同情和喜欢之间的区别溲。
直到十八岁遇到凌聿风,是他教会了她爱情的定义。
两两沉默,纪睿恒张开口,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当年他一心顾着愤慨、顾着不平,她双手奉上的好意也极力践踏。现在站在她的面前,听到她平静无波的阐述这些时,他才知道自己的卑劣、渺小,和多么的令人作呕恧。
“凌聿风好福气。”最后,他苦笑。
楼沁摇头,“不,是我幸运。”
闻言,纪睿恒深深凝望过来,她的脸上写满知足,没有半点贪婪的奢望
好像只要凌聿风施舍她一点喜欢,她都能倾囊相爱。
他一直没有承认过,其实楼沁要的一直都不多,无论是不是同情,那时候,只要能陪她吃一顿饭,她都会乐上许久。
名头虽说是‘包/养’,可她又曾要求过他什么?
纪睿恒半垂下眼睛,与那一年做家教时的他高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五官渐渐出了轮廓,少了活力多了内敛。
“纪妈妈对你寄予厚望,你不要辜负她。那些钱,用在该用的人身上才值得,等你有钱的时候再还我,算我贷款给你。”
他的视线对上那双澄澈无暇的眼睛,沉着了许久,十分迟缓的点了头,“有一天,我会把所有欠你的都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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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萨斯行驶在路上,沉闷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来。
楼钰屡次通过后视镜观察后座的男人,沉默,平静,甚至从他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情绪。
她轻轻拧着眉头,这不是她想要的反应,不,应该说她根本没有预估到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老天对她不薄,接到江可璇的电/话后,她以没带合同的借口开车绕了一圈,带着凌聿风目睹了那一幕。偏偏也那么凑巧,听到了令人充满遐想的对话。
磨人的寂静中,楼钰开了口,用着诚惶诚恐的语气,“学长,你不要怪楼沁,她只是还小,对感情这事懵懵懂懂的。拿你的钱供纪睿恒上学,也是为了.......”
突兀的,男人冷厉的嗓音打断她,“什么钱?”
楼钰露出惊诧的眼神,嘴张了张,紧张地咬着唇。
“说!”
“.......楼沁前阵子从你给的卡上取走了五十万,其实是、其实是用来供纪睿恒留学读书用的。”
凌聿风蹙眉,薄唇抿成了凌厉的横线,眼中没有情绪,高深难测,但身上却散发着闲人勿近的气场。
“这事楼沁做得不对,我也劝过她,纪睿恒不是别人,曾经和她有这层关系,如今再有什么牵扯是不理智的。可她......她做事完全是凭着心气儿,眼下只是还分不清对你和对纪睿恒的感情孰轻孰重,有些模糊。学长,等她自己理明白了,会知道你比纪睿恒重要,你给她些时间。”
凌聿风垂眸,语气生硬,“这些,都是她对你说的?”
楼钰眼神闪避,迟迟的,才说道,“楼沁说,她爱你,但也爱纪睿恒。”
“......”
男人垂放在腿侧的双手,渐渐地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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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聿风整整五天没有回别墅,楼沁也有整整五天没有见到他。
之前他再忙,每天也都会和她通电/话,但最近几天,她总是联络不上他,打电/话过去往往都是楼钰接听。
楼沁有些不安,仔细回忆又没想到自己做了什么让他生气的事,难道是纪睿恒的事情被他发现?后来她问了楼钰,楼钰轻描淡写,只说最近海隆二期进行到收尾阶段,事务繁忙,凌聿风抽不出时间。
相对于这几天楼沁的不踏实,楼钰却春风得意,每天回到家都会捧着一束白色玫瑰,脸上也总是挂着浅笑。
白玫瑰,是楼钰最喜欢的花。
楼母关心女儿的感情动向,可任凭她怎么问,楼钰都不松口说这花是谁送的,只敷衍道,“这是我最近工作出色,有人慰劳我的,您啊,别老是胡思乱想,我要是有情况,一准儿先跟您汇报。”
楼母不信,“谁慰劳你会送花?”
楼钰娇羞一笑,珍宝似的抱着那束花上楼。
楼母见楼钰进屋,才对正吃水果的楼沁说,“我看啊,你姐是要有男朋友了。”
楼沁没搭话,脑子里都是凌聿风最近不寻常的表现,已经顾不上别人。
楼母自顾自的说,“我听张太太说,前几天看到咱们楼钰和凌聿风去吃饭,凌聿风还牵了一下你姐的手呢。这几天又拿花回家,肯定是凌聿风送的。”
楼沁停下叉子,抬眸看了看信誓旦旦的楼母,呆呆怔怔的。
一但心里有了怀疑的种子,那种子就会生根发芽,找个地方盘根错节地驻扎着,每天都在叫嚣。可楼沁觉得自己应该相信凌叔,相信楼钰。
转天晚上,楼沁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这一夜,楼钰没有回楼家,隔壁停着凌聿风那辆许久不见的雷克萨斯,楼沁明明听到楼下出现过楼钰的声音。
楼沁几乎一夜没睡,早上天一亮,穿好衣服直奔向旁边的别墅。
因为着急没有带钥匙,楼沁敲了敲门,很快里面传来脚步声,大门开启,来开门的人看到她,一抹惊慌失措从眼底闪过,“楼沁?”
楼沁看着楼钰,有点蒙,下意识目光向客厅搜寻,一茶几的资料和两台笔电,没有凌聿风的身影。
她逼着自己不要想歪,这两人应该是在连夜工作,深呼吸,楼沁问,“姐,凌叔.......”
楼沁没了声音,楼钰细心的端详着她脸上的表情,慢慢的循着楼沁的眼神回过头。
茶几上的一角,摆着一束放了一夜的白玫瑰,最外面的花瓣有些泛黄,了无生气的。
楼沁质询的目光看向楼钰,楼钰眼神忽闪了一下,僵硬的笑道,“你的凌叔在上面换衣服,我也回去收拾一下。”
凌聿风换好西装从楼上下来时,楼沁站在茶几前,对着那束花出神。
他的脚步稍作停顿,从楼梯上走下来。
楼沁听到脚步声,缓缓地抬起头。他身上穿着黑色的西装,衬衫也是同色系的,领带还搭在手臂上,领口部分敞开着两颗纽扣,男人性/感的锁骨和喉结若隐若现。
他平时只会在她面前露出这样慵懒的姿态,在外人面前,总是严谨又精致的。
如果她没来,现在站在这里的人会是楼钰,那他也会以这幅模样出现在楼钰面前吗?
“这么早,有事吗?”
在她身前站定,凌聿风一只手插/进西裤口袋,视线首先落在她眼底浓重的阴影上,几不可察的蹙眉。
楼沁紧咬着唇,目光眨也不眨的盯着徐徐走来的高大男人,不知为什么,嗓子有些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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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老来得子】
正在步入‘老男人’行列的凌聿风,为了把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娶回家,不惜使用了‘在保险套上扎洞’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小姑娘十月怀胎,人家孕妇又胖又丑,而他家这位挺着肚子出门逛街都有人来搭讪。
因为被陷害中奖,小姑娘每天念经似的把凌聿风骂三遍,那他也甘之如饴。
直到孩子生下来那天——
几个情敌都来医院看望,凌聿风沉着一张脸看着他们‘调戏’他老婆,碍于理亏不能发作。
温衍得了机会,没大没小的拍凌聿风的肩,欠扁地说,“凌叔,您今年快四十了吧。恭喜啊,老年得子!”
凌聿风:“......”
119 再给她两年,这是我的极限
凌聿风变了,面对着他带着陌生和疏离的口吻,楼沁再一次确定这些日子以来徘徊在他们之间的变化,并不是空穴来风。
可是,为什么?
朵拉说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态度忽然产生变化,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变心了。
楼沁不知道凌聿风是不是变心了,因为她不敢去想。
客厅里弥漫着白玫瑰的香气,她看向茶几上摆放着的那束鲜花,鼻子传来胀痛,她忍着,又将目光落在男人的脸上。好久不见,太多的话想说,可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尤其,又对着凌聿风这样的态度.....溲.
“凌叔,这花是你买来送人的吗?”千言万语挤到嘴边,最后却说了这样不明不白的一句。
凌聿风随意扫了一眼白玫瑰,深沉的眸子攥住她,“你想要就拿走。”
所以,这束花果真是他买的?那为什么每天,都会出现在楼钰的怀里恧?
楼沁觉得这是施舍,她苦笑着摇头,眼圈酸得难受,“谢谢。可我不喜欢花。”
接下来,便没了下文。
他沉默的盯着她垂下来的头顶,长发有些乱糟糟的,小脸的气色不太好,眼底有两片厚重的黑影,她咬着唇,被咬着的地方因为用力而泛着雪白。
“你有话要跟我说吗?”
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楼沁微颤了颤,沉吟了一小会儿,抬头坦然地直视他的眼睛,“凌叔,你可不可以离姐姐远一点?因为我会嫉妒的。”
凌聿风淡淡的望着她,没有听到他想听的话,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那五十万的事,她终究还是要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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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萨斯停在凌氏大楼的地下停车场后,楼钰跟着凌聿风上楼,刚要同他一起进办公室,原本走在前方的男人忽然停了下来,高大的身体恰巧堵在大门门口。
“以后,不要再买花了。”
楼钰微怔,略带试探的问,“学长和楼沁,和好了吗?”
凌聿风神情寡淡,声音显得低沉,“她不喜欢花,所以不用再买了。”
楼钰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随即苦恼道,“看我,差点好心帮倒忙,还想着让学长送点花给楼沁浪漫一下,两人也能快点和好,最后倒是我差点把事情搞砸了。”
楼沁的确不喜欢花,而且,还对花粉过敏。
喜欢白玫瑰的人,是她,楼钰。
她让凌聿风误解楼沁喜欢白玫瑰,每天买一束劝他送给楼沁示好,但凌聿风始终没有碰过那些花,或许他早就知道楼沁不是喜欢这种东西的女孩。
不过,在见过她每天拿着白玫瑰回家,又在凌聿风的家里看到同样的花束,楼沁,真的还能无动于衷吗?
“等海隆的事情告一段落,你在凌氏的实习期也结束了。”
头顶传来有条不紊的声音,这一次,楼钰的惊讶不再是假装,“学长,我做错什么了吗?”
“是你做得相当出色,不必再留在凌氏学习了。”凌聿风一手抄袋,又道,“这么久了,你的车也该修好了吧?明天开始,我会照常让莫奇送我上班,交通工具的问题你自己解决。”
楼钰还想不出话来应对,在他身边这两个月,他还没同她一次性说过这么多话。可这些话,她宁愿不听。
莫奇恰好拿着刚打印出来的合同给凌聿风过目,凌聿风看到他,吩咐道,“昨晚你们两个帮我整体账务和合同,算是加班。莫奇,核算好时间通知人事部。”
“好的,凌总。”
莫奇和凌聿风有事商讨,眼看办公室的大门要在自己面前合上,楼钰急切道,“学长,是不是楼沁早上和你说了什么?”
凌聿风转身,抿着薄薄的唇,眉间紧蹙,炽人的目光射来的同时,让楼钰惊觉自己差点越界。
楼钰忙扯出公式化的笑容,“我知道了,凌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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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氏附近的一家酒店附属的酒吧里,有人推门进来,服务生连忙上前接过那人脱掉的大衣。
张铎摘下手套,连同大衣一起交给服务生,目光扫一眼场内,指向某一处,“我朋友已经到了。”
张铎坐到座位上,点了一杯绿茶,看向坐在对面的凌聿风,手中端着一杯烈酒,手指修长干净,骨节分明漂亮,酒液在杯中轻晃,撞出浅褐色的剔透涟漪,他笑盈盈的说,“怎么大白天的就喝酒,为情所困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