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白:“…???”
俏可撞撞宋舒白肩膀,把今天看到黎墨后的所有记忆翻个底朝天,“这位小哥哥好像…有点眼熟啊…”
“他是谁?”
俏可在脑袋里将记忆翻出来,最后在宋舒白掏钥匙开门时,他一拍大腿惊叫,“卧槽是黎墨!”
与此同时,1201房里——
黄精灵不止一次的抱怨里面的家具摆设,走到哪都散发着嫌弃的味道,“真是搞不懂你为什么好好的豪宅不住,非来这单元楼,你看看,这沙发,太硬了。”
“这茶几,质感太差。”
“这阳台,空气不好。”
“这屋子,风水不好!”
黎墨神情自若,完全没有将黄精灵的话听进去,他踢着拖鞋走进客厅,坐下时双腿交叠,不温不火地抛出问题:“听说过近水楼台么?”
黄精灵:“所以呢?你要摘月亮?”
黎墨手指在腿上轻点,细长的手指像是在弹奏一首动听的钢琴曲一般。
他微侧头,从没拉紧的窗帘缝隙正好能看见对面客厅正在撒酒疯边脱衣服边高歌的女人。
不,他是要得到他的女孩。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打滚求bao养【嘤嘤…嘤不出来】
感谢送营养液的兄弟
感谢筱送的地雷,么么
感谢“水苋”送的地雷,么么
大声的告诉我,对黎墨家的隔音系统好不好奇?
给你们推荐一本超级甜的小说,不多说了作者是我床友,小说我帮你们看过了真的很好看。
《刚好,我也喜欢你》by方筱
虞谣追计算机系系草薄覃邶的事情全校都知道,薄覃邶高冷孤傲没人追的上全校也都知道,所以都坐等着看虞谣的笑话。
直到有一天,校园论坛上出现了一个帖子,题目是:
《可能这是个假的薄覃邶》
下面附着一张图片,小树林里,薄大才子把人压在树上亲。
全校都炸了,说好的没人追的上呢?
第二天,薄覃邶不仅没黑了这个帖子,反而转发评论。
“嗯。”
3、003:吃醋 ...
作者良心建议:打开酷狗搜《忐忑》一边听一边看,会更有味道,相信我,真的!
黎墨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难得的睡了懒觉。
他从不知道,一个独居女生,竟然可以造出一家十口的阵势。
自从昨晚黄精灵离开后,隔壁就传来一阵阵惊天地泣鬼神地鬼哭狼嚎声。
黎墨刚躺到床上,耳边就传来宋舒白的声音:“这边的朋友,请把你们的手伸出来让我看看你们的存在好吗!”
“啊呀呀别挤别挤,慢慢来,我知道你们都爱我才来看我的演唱会,现在呢,我就为你们高歌一曲——洗刷刷。”
“洗刷刷洗刷刷,洗刷刷噢喔~”
隔壁安装了音响,隔着墙壁也能稳当当飘到黎墨耳朵。
他不耐烦的抽出枕头捂住耳朵,隔壁两分钟后就恢复了安静。
黎墨闭着眼想睡觉,就又有一道怪异的声线响起,“啊啊哦,啊啊啊哦~”
“…”黎墨愤然坐起,忍住不去拍她家门的冲动,“要不是因为你是宋舒白,老子掐死你。”
于是,一整晚,黎墨都在宋舒白的歌声中入眠的。
第二天正午,黎墨才收拾好出门去公司,走到小区停车库,他寻到自己停放车子的位置,却看见在自己车旁围绕着一个正在转来转去抓耳挠腮的女人。
黎墨走上前,车钥匙圈在食指上,脚步定在她身后,目光跳过她看见那辆白色路虎上明显的刮痕,以及旁边白色大众极其怪异地停车方向,再看看她此时精彩多变的表情,他断定——她闯祸了。
黎墨观察完案发现场,安静了好一瞬,才轻缓开口,“你不喜欢路虎?”
宋舒白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一跳,她一下弹开他些许距离,消化了他的问话,被问的莫名其妙地,“啊?”
黎墨看他,神情自若,“还是你对我车有意见。”
不然怎么第一次重逢还是因为她差点撞上他的车,第二次她就把他车刮了。
哪里敢,大众碰路虎,我不要命了?
宋舒白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心虚地缩缩脖子,“对于今天的事情我非常的抱歉,维修费我会赔偿给你的。”
黎墨饶有兴趣地转转食指的车钥匙,睨她,“怎么赔?”
“车子你先开去修,多少钱我来给。”宋舒白说着小动作摸了摸扁扁的口袋,说完想了想,又补充:“我请你吃东西吧,当作道歉了。”
黎墨眉间微微一动。吃东西?
宋舒白所说的吃东西,就是把黎墨带到小区附近的甜品店。
熟络的点好甜点,宋舒白就带着黎墨找靠窗的角落坐下。
两人没说话,到甜品被端上来,黎墨始终没有动手边的三角蛋糕。
看见对面的宋舒白正往嘴里放提拉米苏,开口问:“你能吃甜品?”
宋舒白动作微顿,抬头看他,“不能吃吗?
“你不是有蛀牙吃甜的就会痛?”
“???”
宋舒白眉毛皱了皱,望着他的目光多了几分韵味。
他怎么会知道她有蛀牙的事…
似察觉出宋舒白的想法,黎墨觉得不妥,而后修了修说词,“模特要注意身材。”
“没关系,吃了再说。”
宋舒白已经顾不得问他为什么会对她的职业了如指掌,就把喷香地蛋糕放进嘴里,露出一副满足感爆棚的幸福表情。
然而下一秒,她眉头却猛的狠狠皱起,扔下手中叉子,大口喝了几口杯中的温水,用手捂着脸,可怜巴巴地冒出两个字:“牙…痛…”
黎墨把宋舒白带到口腔医院,路上预约了私人牙医,一到医院,就领着宋舒白快步上楼找他。
他看着宋舒白捧着脸,嘴里还包着一口矿泉水,脸鼓鼓地像个肉丸似得。
黎墨看的出神,不由自主地伸手戳戳她鼓起来的腮帮子。
…
宋舒白转头看他,嘴里有东西不能说话,却用眉毛表明了自己要表示的意思。
刚赶上来的牙医看到这一幕,路过黎墨时低声对他说了一句,“你的春天要来了?”
黎墨无视他,下巴朝宋舒白点了点,“帮忙看看,蛀牙。”
“没问题,大哥的女人嘛,怎么着也得好好认识一下。”吴睿之进了其中一间隔间,从抽屉拿出医用手套,戴上,拿起病历本,“宋舒白?”
被点名的人往前站一步,点头。
吴睿之刚想细水长流的问候,却在看见黎墨阴森的表情,马上指指牙科椅,“躺上去,我帮你看看。”
宋舒白踌躇了好一会儿,等吴睿之助理准备好一切工具后看向还在原地站着的她,宋舒白才磨磨蹭蹭地挪着小碎步过去,爬上牙科椅如同即将被宰割的动物一般提着心。
吴睿之拿着一次性口镜撑开她口腔,低了低头看牙齿情况。
再次抬头时表情变得肃穆,他看向站在门口等候的黎墨,等黎墨走近,吴睿之再次动动口镜,让黎墨看清楚口腔里面的情况,才说,“这个问题有点大,如果再不补上怕要侵蚀到牙髓,到时就难补了。”
嘴巴被张开的宋舒白说不出一句话,她睁着眼睛看着眼前俩男人盯着她的蛀牙看…说实话,她是拒绝的!
场面多么尴尬!
黎墨似乎也发现了她心里的小九九,当即勾唇轻笑。
她眼睛瞄见前面推台摆放的各种道具,心口猛的一颤,强行动动下唇,声音含糊地:“补牙…痛…不痛?”
吴睿之收回一次性口镜,摇头,“不痛,我保证。”
宋舒白半信半疑地看他,上一个牙医也是这么跟她说的,结果在清洗的时候把她痛的直接上手抓医生的手了。
黎墨见她紧张地手指互相搅拌,便出声安慰,连声音都变得轻柔,“他是专业的,别怕。”
“…”宋舒白咽咽口水,“我怕痛…”
一旁的助理忍不住开口安慰,“其实你这个牙齿蛀的不是很深,所以清洗起来也不会特别痛,如果越拖越久,蚜虫越来越大,到那时候,清洗起来就会更痛一百倍咯。”
宋舒白听了身体抖了抖,现在说说就能感觉到清洗牙齿的痛,那种酸爽,经历一次就真不想经历了…
最后宋舒白在心里建设后,答应了补牙的建议。
但因为牙齿发炎,要过一阵子上药消炎才可以补。
在宋舒白刚答应补牙,过一会儿眼睁睁看着吴睿之拿着一次性口镜探进她口腔,就募得脊背发凉。
她抓住他的手,“别太大力。”
“…这是口镜,帮助我看你牙齿的情况,不会痛的。”
宋舒白还想嘱咐些什么,就看见从吴睿之身侧伸出的强壮手臂。
宋舒白放眼望去,看见手的主人正站在牙科椅旁,垂眸静视她,言简意赅的表示:“痛就抓。”
吴睿之看见后,没有被口罩盖住的眉毛往上一挑。这两人说没戏谁信!黎墨什么时候对别人这么好了,还怕人家痛把手给她抓!
这就算了,吴睿之表示,他真的要跟读者投诉黎墨。
在帮宋舒白清洗蛀牙上药的时候,因为三用□□气流有些猛,喷到空洞的牙洞里,不由得使人颤了颤,牙龈的酸痛感扑面而来。
而黎墨不仅感觉到手臂被抓的用力,看见宋舒白禁闭双眼满脸挣扎的样子,他侧头看吴睿之,声调带着令人窒息的冷厉的威胁,“轻点。”
吴睿之:“…”谁是医生?
简单地清洗过后,吴睿之在被黎墨恐吓地尽量加快速度。
上药完毕,吴睿之吩咐助理给宋舒白讲医嘱,自己走到办公桌,填写宋舒白病历本,最后将病历本推到黎墨手边。
黎墨低头看一眼,紧急联系人一栏是空着的,他抓起笔,钢笔在手的用力下,一点点推动,被笔头点过的地方,宛如一副漂亮的画。
吴睿之眼尖,发现了黎墨右手手臂上出现了一道与他手臂格格不入,显得有些突兀地抓痕。
“啧啧,老大的女人果然不容小觑。”
黎墨顺着他的思想应声,唇角含笑,“不然你以为?”
等黎墨写完最后一个字,宋舒白也走过来了,吴睿之递给她一张名片,“下星期过来换药,这是我的名片,来可以提前打电话告诉我。”
宋舒白礼貌接过,并道谢。
等两人走出诊疗室,吴睿之收病历本时看见了方才黎墨填写的信息栏。
紧急联系人:黎墨
与患者关系:爱人
恰巧助理收好工具过来询问,“吴医生,一起去吃饭?”
吴睿之愤愤合上病历,“狗粮都吃饱了还吃什么饭!”
助理:“???”
与此同时,另一边——
刚出诊疗室,黎墨侧头见宋舒白一直盯着名片看,便拿过她手中的名片,顺手就扔进电梯旁的垃圾桶里,在宋舒白下意识去抢时,他把她带进了刚到的电梯。
动作配合电梯,像是筹划好的。
宋舒白看他,“干嘛扔掉名片?”
后者丝毫没有做错事的歉意,反之理直气壮地:“我有他电话,可以帮你预约。”
“存着也没事,反正都是小哥哥。”
“那你存我电话了吗?”
黎墨说话间,微扬了扬手臂,好像故意将手臂被她抓的抓痕露给她看。
“…现在存?”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女主飙歌那段特别的亲切。
某人:那是因为你也经常这样做。。。
我:…???
啊哈哈爱人黎墨也是厉害了我的墨
emmm 忘了说一件事,宋舒白最后唱了一首歌是《忐忑》
4、004:打架 ...
宋舒白和黎墨并肩出了口腔医院,五月的A市正午闷热的很,宋舒白刚走出医院大厅,一下离开了冷空气的环绕,扑面而来阵阵闷热的热风,她皱着眉扬手挡住脸。
黎墨站在她身侧,看见宋舒白紧皱的眉头,悄声往后退一步,不偏不倚地替她挡去了燥热的阳光。
宋舒白没发觉黎墨的动作,却因为他挡住了阳光而放下手,想转身跟黎墨说什么,一转眸就看见黎墨微扬了扬手臂,“这就是你赔给我的道歉?”
“这…是个意外。”
宋舒白一下尴尬地无处遁形,嘿嘿笑起来,有感而发:“实不相瞒,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这件事,你说我们俩是不是天生八字不合,所以在碰见后,就一直在倒…霉…”
说到最后,宋舒白没说下去,活生生地被黎墨锐利如匕首的目光咽回腹中。
她说错什么了吗,事实啊这是…
黎墨神情特别阴沉地看着宋舒白,默了约莫半分钟,黎墨才缓缓启唇,只吐出一个“你”的音,就被宋舒白兜里的手机铃声打断。
宋舒白被口袋的震动拉回现实,她忍不住抖抖肩膀,明明周围温度这么燥热,但现在站在黎墨身旁他却好像一块天然的冰块,自散发凉气。
宋舒白为缓解刚才的尴尬,掏出手机就立马接听,也没看来电人是谁。
只是宋舒白接过电话后,整个人如同换了个人似得,连脸上惯有的笑容都在逐渐收敛。
直到坐上车,宋舒白脑袋还是空白的,满脑子都是方才电话里医生讲的内容。
“宋小姐,你弟弟的病情有些严重,需要立即做换心手术,你去准备准备费用,可以的话明天手术,你也知道,找到一个合适的心脏实在不容易…”
宋舒白垂头坐在车上,手指在想事情时会习惯地搅在一起。
黎墨看着后视镜将方向盘向左打一圈半再回正,余光瞄她,见她耸拉着脑袋,俨然像一只柔弱地小猫咪。
他空出一只手揉揉她脑袋,“会没事的。”
听言,宋舒白倏地抬起头,略惊诧的眸子转而盯着黎墨。
对方手掌还在她头顶搭着,宋舒白心有不解地凝目看他。
黎墨似读懂她眼里的意思般,低低笑一声,收回手,解释:“你话筒声音太大了。”
宋舒白这才了然地点点头。
她望着正在认真开车的男人,阳光透过路边树叶洒下来,密密地树叶将阳光筛成一点一点光圈,映在车上,映在黎墨精致的脸上。
宋舒白定睛看他,想起俏可给予黎墨的介绍,她张了张嘴想开口,最后又叹一口气不说话。
算了,她和他也并非很熟,怎么会愿意帮她呢?
宋舒白自小生活在幸福温暖地家庭里,虽不是富豪,但也比现在好点。
父母都是生意人,有自己的公司,最后因为商业圈危机而倒闭,父母在同年出车祸去世,只留下宋舒白与宋舒开两姐弟。
宋舒开先天心脏不好,需要巨额费用做手术。宋舒白自从毕业以来一直坚持着模特行业,但因为没有人脉资源,迄今为止还是一个无人知晓的小透明,给宋舒开缴学费就没剩几吊钱,现在面对医院发来的手术通知,她一下无助得不知该怎么办。
宋舒白回到家后就一直在找以前的同学朋友联系,回答的结果都不出所料,不是手头没钱就是在调侃宋舒白装穷下结束了通话。
宋舒白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在沙发上,俏可见了心里一紧,指指刚才给她的银行卡,“我账户上面还有些存款,你先拿去用,剩下的我们一起想办法。”
受助者咬着唇转头看她,张开双臂用力抱她,“谢谢兄弟。”
晚上,俏可陪宋舒白到医院先交了一部分钱,又在医院照顾宋舒开到八点才离开。
宋舒白心情烦躁时喜欢喝点小酒解忧,于是在离开医院后两人便来到夜市的大排档。
黎墨送宋舒白回家后,就被黎老爷子急召回家——相亲。
黎墨刚到家,就看见黎老爷子和一位年轻温雅地女生在沙发聊天,不知女生说了什么,惹的老爷子呵呵呵笑起来。
黎墨走过去,弯腰问好,“爷爷。”
黎老爷子看见黎墨,欢快的表情骤然变得严肃,指指旁边的沙发,“坐。”
黎墨顺从坐下,视线才落在女生身上,“这位是?”
黎老爷子发现温雅婷引起了黎墨的注意,心情也豁然开朗,介绍温雅婷时笑的合不拢嘴,“这位是温伯伯家的女儿。”又指了指黎墨,给温雅婷介绍,“这位是我孙子。”
黎墨:“…”
不知是他的原因还是其他,每次听见黎老爷子这样介绍他,都感觉是在骂他…
温雅婷礼貌端庄地朝黎墨微微颌首,“你好。”
“你好。”
黎老爷子:“雅婷对影视方面也颇有研究,正好你们俩可以聊一聊,我这老爷子就先走了,剩下的舞台交给你们。”
说罢,黎老爷子便起身上楼,剩下两位还是初始的男女。
温雅婷蹲在地毯上,倾身为黎墨沏一杯茶,动作流畅,举止优雅,就像做一件习惯的不能再习惯的事一般,她把杯子给他,“试试看我的手艺如何?”
黎墨没说话,也没接过茶杯,安静了好一会儿,没有人开口,黎墨等黎老爷子上楼进房了,才默然开口,“如果你是来陪爷爷聊天,我会非常欢迎你。但如果你的目标是我,我想我是给不了你幸福的。”
温雅婷浅浅笑着,“感情这种事分两种,一见钟情及日久生情,我不建议我对你一见钟情,然后等你对我日久生情。”
黎墨原本靠在沙发背的身子向前倾,两手肘撑在双腿上,十指相握,“你没看过关于我的传闻?”
看见温雅婷脸上逐渐浮现不解之色,黎墨扯了扯唇角,“就算你跟我在一起了,我们也生不出孩子,你懂了吧?”
温雅婷听了更是惊愕起来,这让黎墨愈加确定黎老爷子叫这位来的时候,没跟人家说这件事。
看见温雅婷侨舍不下的样子,黎墨得逞似得一笑,站起身,下巴朝茶几点了点,“喝完这杯茶,你可以走了。”
温雅婷前脚刚走,黎老爷子就从楼上举着拐棍杀下来。
“黎墨你这个兔崽子,自己不找女人就算了,我帮你找好了你竟然还把人气走!!过来,我打不死你!!”
黎墨看着爷爷怒气冲冲的模样,挪动着脚步到沙发后,卸下一贯的清冷,面对老爷子时脸上总会浮现温和之色,他无奈道:“你给我找女人也找个好一点的吧,我不喜欢这么娇弱的。”
黎老爷子听了就来气了,“你喜欢什么样的?哦照你这么说,世界上就没有你喜欢的人了!!前段时间你刚跟我说喜欢温柔的,你数数看,我给你找了多少个你气走了多少个?这次倒好,你直接承认了自己不能那啥的事!哎哟喂真是气死我了。”
黎墨听到最后一句赶紧上前扶住黎老爷子,却被对方一棍子扫开,“滚滚滚,我不管你了,总之明天的聚会你没找个人过来,看我不直接把你押去民政局。”
黎墨听了淡淡地:“分居三年可以离婚。”
“你你你你你你!!!”
黎老爷子气急败坏的指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最后往他腿上一敲,“快给我出去找女人去!”
“那我走了。”
“走走走!”
黎墨走后,黎老爷子才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见门外阳光下的颀长背影,老爷子几不可见的叹一口气。
自从宋丫头搬走之后,黎墨这小子就变得开始拒人,别说是处对象了,身边有个像样的女的都没有,这下好了,被传出不举的谣言了。
男人不举是莫大的耻辱啊,黎老爷子气不过自己孙子被人这样说,便筹划了一场家族聚会,想着给黎墨安排一个女人破一破谣言,结果呢!!!
精心准备的女人全部给那小子气走了!
黎墨离开家宅回到公寓,习惯性地拉开窗帘看对面套房的动静。
对面很黑很安静,没有一丝声音。应该是还没回来。
黎墨还在心里思考宋舒白的去向,黄精灵就来电话了。
黄精灵拉上黎墨出门吃宵夜,黎墨是本着顺路买宵夜给隔壁家的小野猫出门的,心里想着买点吃的给她或许就能消化一些她今天不愉快的心情,结果——
路过夜市时,在混杂的争吵声中,听见了宋舒白的声音。
黎墨随声源望去,就看见在大排档前,宋舒白俏可两位女生和隔壁桌的壮汉发生了矛盾,双方势气谁也不让谁。
宋舒白站在凳子上,一手举着玻璃酒瓶指着面前的男人,“你侮辱人了,道歉。”
周围围观的人太多,壮汉一下下不来台,怒气四起,抓起桌上的酒瓶就往宋舒白身上砸去。
宋舒白喝的晕晕乎乎的,面对突然在眼前放大的壮汉以及酒瓶,她怔楞在原地,双目圆睁。
俏可站在一边还没来得及喊出“小心”就看见一抹黑影突然冲出来,把手中的外套盖在宋舒白头上,轻而易举地掐住壮汉手腕,让他动弹不得后把酒瓶扔下,另一只手环过宋舒白腰肢,将她抱回地面往外推了推,才转回身看壮汉,又低眸看了看自己掐住他手腕动不了的样子,下一秒嫌弃地扔开后拍拍手。
壮汉气不过,招呼身后的小弟们冲向黎墨。
宋舒白脑袋被黎墨的外套盖住,又经过一阵旋转站在地面,她神情有些恍惚地站在那,耳边传来打斗的声音她想拿掉衣服看情况,却意外被外套的香味吸引。
为时不久,等宋舒白摘下头顶的外套,转身看去,刚才的几个壮汉已经不知所踪,剩下的只有刚停战的黎墨和黄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