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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走吧。”展少辉没说别的,直接转身准备走。
季飞扬却对顾夏道:“顾夏,你快点去换套衣服,再去忙工作。”
顾夏身上依然是一套款式保守的泳装,外面披了一条大浴巾,露出白皙的双腿,展少辉目光在她身上扫了扫,薄唇轻吐:“快点。”
季飞扬转进自己的房间,顾夏的身上自然没带房卡,她去泡温泉身上又没有口袋,就把房卡放在这层楼的服务处,她朝他们笑笑,转身跑去找服务员。顾夏拿到房卡转回来,看展少辉还没有走,靠在墙壁上垂着唇角,脸色晦暗不明,冷漠着一双眼看着她。顾夏意外,开口问:“展少,有要紧的事吗?”
展少辉目光凉凉地在她身上扫了扫,“我还以为你很单纯,没想到你穿成这个样子跟一个男人说喜欢他,真是人不可貌相,看来你还学会了勾引。”
这里是温泉浴场,穿成这样子走来走去的人多了,还有穿得更暴露劲爆的,顾夏没觉得自己做得出格,只觉得他的声音刺耳,脸上浮出淡淡薄粉,“你在说什么?”
“哼!”展少辉从喉中发出一声冷笑,“要是想献身的话我倒可以帮你一把,省得这个样子都被人拒绝,丢人。”
顾夏脸颊窜上一溜红,尽管她经常被展少辉嘲笑,但如此直接实在是让人难堪,咬了咬唇,“我没有那个意思。”
展少辉觉得自己吃错了药才站在这里跟个小丫头纠缠,眸光清冷,从她身边擦身而过时,薄唇轻吐,“老实一点,不要随便惹火我。”
说完,他踱步而去,顾夏目光幽暗,看着他的背影完全摸不着头脑,嘲笑她也就算了,还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真让人生气,顾夏连忙跑向自己的房间门口,刷卡时手微微发抖——是被这个喜怒无常的老板气的发抖。
展少辉走到转角处,又回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两个相邻的房门,又皱了皱眉头,走过服务台顺手招来经理,“楼上那个顾夏,找个理由给她换个房间。”
经理记得顾夏就是那个早上过来的时候衣服上沾满泥的女人,大老板亲自问起,经理是聪明人,听到这个“找个理由”自然觉得蹊跷,问道:“展总觉得哪个房间更合适?”
“随便。”展少辉说得漫不经心,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指了指旁边那栋楼,“换到那边。”
展少辉为自己预留的套房就在那栋楼,经理了然,连忙去办,行动十分迅速,顾夏刚换好衣服就听到门铃声,打开门一看,是这边的服务人员。
经理亲自带着两名服务员过来,先是鞠躬表示抱歉,“顾小姐,这个房间的电路有点问题,对您造成的不便我们深表歉意,马上给您换房间。”
“我没发现什么问题。”顾夏表示不明白。
经理微笑道:“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造成这个房间电路不稳定,有可能遭遇突然停电,我们要马上检修,非常抱歉,已经给您准备好更舒适的房间,我们替您将行李搬过去。”
顾夏也没多想,只觉得展少辉这个浴场工作人员服务态度还是很不错的,她也没什么行李,直接拎着自己的包跟着服务员去了另一个房间,果然奢华舒适,楼道装饰品皆非凡品,至于另一头那间房住了什么人,她就不关心了。换过房间,时间已经不早,晚宴已经开始,果然有人打来电话催促,说邹总叫她快点过去。
顾夏赶过去的时候宴会厅已经十分热闹,邹润成看到她过来,用不满的语气道:“顾夏,你架子越来越大了,宴会都开始了还不过来。”
顾夏表示抱歉,邹润成刚想让她坐在旁边,不料展少辉懒懒道:“小五,你也看看这桌坐的都是什么人,做事要有分寸。”
展少辉说话的时候眸光都没有抬,顾夏还不想和他们坐在一起,乐得解脱,连忙用目光去寻找季飞扬,不料展少辉往旁边一指,“坐那边。”
那一桌正好有个空位,不过桌上的人顾夏一个都不认识,旁边的人都在不断敬酒寒暄说笑,还有几个肥头大耳的人搂着女伴眼神轻佻,打情骂俏不说,动作也极为大胆,顾夏胃口倒了大半,这种宴会她其实可来可不来,无奈替人打工,身不由己。还有之前展少辉令人不悦的话,果然今天下午输钱输得太多,老板心里不爽。
展少辉心里是不爽,筷子也没动两下,别人来敬酒的时候连应付都是懒懒的,邹润成和他认识这么多年,自然能从大哥一个简单的动作中看出来。不光是他,几个兄弟都知道大哥心情不好,三哥四哥在不断打圆场,好好的开业大吉大利的日子就搞得压抑,邹润成心里更不爽,一抬眼正好和不远处的季飞扬打了个照面,邹润成嘴角抽动地僵笑一下。要怪就怪这个季飞扬,他们想顺手推舟一把,季飞扬不给面子也就罢了,还要撺掇顾夏离他们远一点,说得他们跟煞神一样,邹润成咬了咬牙,这对男女就是可恶,他还不信搞不定他们,以后说不定谁看谁的笑话。
想了几秒,邹润成有了主意,顺手招来侍者,在侍者耳边耳语两句,嘴角勾了一抹坏坏的笑。又从旁边桌叫来顾夏,“过来敬酒。”
顾夏头皮一紧,站在邹润成身边小声道:“邹总,我不会喝酒。”
“在社会上混哪有不会喝酒的?你怎么不说你不会做事?”邹润成不容质疑道,“这些都是公司的客户,不要得罪。”
他说着塞给拿过一只高脚酒杯,倒了大半杯红酒,将杯子塞在顾夏手中,“来,先敬刘总。”
顾夏为难地看着他,杯子已在手上,同桌的刘总已经看着她,顾夏不得不举起杯子,对那个中年男人道:“刘总,祝您事业更上一层楼。”
刘总给邹润成面子,举起杯子轻轻碰了碰,象征性地喝了一点,顾夏看他喝得不多,也只是喝了一口,旁边邹润成不满道:“刘总给你面子,还不喝完。”
顾夏皱着眉头,深吸一口气勉强将剩下的酒喝下肚,余光扫过主位上的展少辉,他连眼睛都没抬,坐在位置上手指一下一下轻轻点着桌面,像是有人欠了他的钱,看得顾夏心惊胆颤,她凑在邹润成身边小声道:“邹总,我真的不行。”
“给你换一种度数更低的。”邹润成像是发了慈悲,招来侍者端上一杯颜色很浅的酒,亲手端过来递给她,“酒量是慢慢练出来的,不会喝可不行,你先慢慢学着。”
他拍了拍旁边人的肩膀,“这是我四哥,我们都是兄弟,你应该是第一次见,敬一杯,今天就放过你。”
老四穆鹏漫不经心地看看顾夏,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主管夜场赌场,以前听小五说起这个女人两回,看起来还是个十分青涩的女人。
顾夏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都是风华正茂的年纪,眉骨高,眼神凌厉,她笑笑,举起杯子,不知如何称呼,只是道:“您好,初次见面,还请多关照。”
“好好练酒量,以后都要用。”穆鹏淡淡开口,拿起自己的酒杯,和她碰了碰,一饮而尽,再示意自己手上的空酒杯,邹润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顾夏将一杯酒慢慢喝完,末了,凑到她耳边意味深长道:“我们今天都听见你跟季飞扬表白了,顾夏,我会帮你达成自己的愿望。”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不说话,我就很寂寞啊,忍心吗?
乌龙
邹润成没有再为难她,顾夏回到自己的位置,旁边的人都当她是空气,没有人来和她说话,她拿起筷子夹了菜在碗中慢慢吃,想着再呆一会去跟邹润成说一声,希望能早点回房休息。大厅觥筹交错,男人开始端着酒杯穿梭在酒桌之间,敬酒、谈笑,好不热闹。
不过只喝了两杯酒,顾夏却头脑昏沉,连目光都变得模糊,顾夏虽然酒量差,但也不至于差成这样,破碎的念头在想肯定被邹润成骗了,口感不烈的酒,酒精度未必低。意识越来越模糊,头脑昏昏沉沉,手脚也变得无力,她实在是想回去了,趁着自己还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撑着身体走到主席桌,想跟邹润成说一声。
脚下软绵绵,不过几步的距离她差点摔倒,那边的邹润成似乎在关注她,倒是迎着她走过来两步,一只手扶住她的胳膊,“不是说女人天生就带三分酒量吗?怎么这就醉了?”
顾夏迷迷糊糊,似乎说了一声“对不起”,还说了什么自己都记不清楚。
“先回去吧,在这里醉了也不好看。”他这句话似乎是对着顾夏说,又似乎是对着主桌上的几个兄弟说,招手叫来经理,“她喝醉了,先送回去。”
经理又叫来两名女侍者扶住顾夏,正要往门外走,邹润成对着经理悄悄吩咐道:“送到她隔壁的房间,脱光了放床上。”
经理自然明白意思,不过还是问了一声:“您确定?”
被邹润成一眼瞪回去。
展少辉看着顾夏被扶走,只道这个女人酒量果然浅,怪不得不敢喝,她离开了宴会厅展少辉倒觉得舒坦了,看到那个女人在眼前晃就觉得烦。又有人端着酒杯来敬酒,作为主人,展少辉总不能摆太大架子,也站起身和人寒暄几句。
邹润成和穆鹏一起端着酒杯游离在各个酒桌,他们是主人,自然应该答谢别人的捧场,刚走过一桌,邹润成低声对穆鹏道:“四哥,今晚我们把那个季飞扬灌醉,我还给他安排了好戏。”
穆鹏瞅着他,“什么好戏?”
邹润成眼珠乱转,“就是刚才那个女人了,你今天下午又不是没听到,她对季飞扬有意思,季飞扬又不睬她,大哥说过推她一把。”
他这么一说穆鹏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他也觉得刚才那个女人醉得太快,原来喝的酒被小五做了手脚,穆鹏没邹润成那么无聊,不过今天大哥不高兴他也看出来了,兄弟嘛,总是拥护自己人。
邹润成是知道顾夏的房间和季飞扬房间相邻,这本来就是为了成全她事先安排的,他给顾夏喝的第二杯酒加了一剂名叫“迷醉”的药,一般都是混在酒中喝,让人容易醉倒,手脚无力意识模糊,会出现迷幻的感觉,另外,这个药还有温和的催情作用。将顾夏送进季飞扬的床上,待会季飞扬喝醉了回房,一个散发情-欲脱光了的女人,还有一个喝醉的男人,邹润成就等着明天早上起来看好戏了。他端着酒杯朝前走,还在寻思要不要明天大早上叫人去敲门,来个捉奸在床,顾夏还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没人在她背后撑腰,万一季飞扬吃了不认账就不好了。
他觉得此计再好不过,既能成全顾夏,又能看场好戏,要是他们兄弟觉得还是不痛快,以后完全能借事煽风点火,把季飞扬搞得焦头烂额,想到此,邹润成脸上带点阴阴的笑。
那边坐在主位上的展少辉心情就没邹润成那么阳光灿烂,原本只是想过来泡泡温泉放松一下,顺便看一下开业的事情,结果发现带上女人就是个错误的决策,从昨天到现在就没安生。整个大厅人来人往,说话声,碰杯声,笑声,听来听去都还是那几句,落在耳中觉得更加烦躁,酒席过了大半,他让几个兄弟招待着,自己悄悄从门外闪出。
月华如水,高矮交错的花树上落上淡淡清光,离开吵吵嚷嚷的大厅,呼吸着乡村的清新空气,展少辉心里总算平静了不少。他径直朝自己的专属套房走去,穿过走廊时想起之前就被扶回来的女人,喝了两杯就醉成那样,展少辉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掏出钥匙打开房门,脱了外套扔在一旁,吐了一口气直接走向浴室,冲完澡只裹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就往卧室走,在门口开了灯,然后他又蹙起眉头。
床上躺了一个人,还是个女人,面朝另一侧,一截光洁的手臂露在被子外面,嘴中传出轻声呻-吟,带着点诱惑的味道,没有引起展少辉的欲-望,倒是引出他的火气,真不知道哪个不要命的胆子这么大,敢随便爬他的床。他几步走到床边,一把掀开被子,抓住那个女人的手臂猛地向外拉,一下子就将她扔在地毯上,口中喝道:“谁让你进来的?”
不着寸缕的女人口中溢出大声痛哼,手臂上立即红了一大圈,摔在地毯上全身瘫软,散乱的乌黑头发遮住了脸,轻轻扭动身体发出更加痛苦的声音。展少辉看她装死不动,火气更大,一把扯住她的头发将她拽起。
“好痛!”女人发出朦胧模糊的声音,却是连推拒他的力气都没有。
头发被拂开,女人脸露出来,展少辉愣了一下,“怎么是你?”
展少辉松了抓住她头发的手,顾夏整个人顺势靠在他身上,光滑的肌肤相触,让她觉得更舒服,忍不住靠得更近,手放在他的腰上不自觉轻轻摩挲。这完全是撩拨男人的动作,展少辉怕她滑倒,一只手扶住她,也看出来她不对劲,白皙的身体有点烫,意识不清,双眼微眯,脸上情-欲迷离,该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顾夏脑袋在他身上轻蹭,灼热的鼻息喷在男人的皮肤上,无异于煽风点火,手下已经开始扯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因为浴巾裹得紧,顾夏发出不满的闷哼。展少辉觉得把她扔出去不是,任她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蹭也不是,推她一把将人丢在床上。
橙黄色的灯光从屋顶撒下,床面上赤身裸体的女人皮肤泛出莹泽的光彩,白皙的胴体勾出诱人的味道,她不断扭动身体,口中发出娇媚的声音,整个人像熟透的果子,已经洗好了摆在面前等着人上前咬一口。展少辉只觉得一股热血上脑,今天这么烦全部都是因为这个女人,现在竟然还敢以这个姿态出现在他的床上,他何必要对她这么客气?
展少辉上了床,俯□掰过她的脑袋,像是要发泄今天的郁闷,对着顾夏娇艳的唇狠狠地吻了过去,唇瓣软糯润滑,带着浅浅的甜味,他觉得这个味道不差,撬开牙关将舌头伸进去探索舔吸。对方还很青涩,完全不懂得接吻的章法,但由于媚药的作用试探着伸出小舌迎合,两舌胶着,全身触碰之处有酥酥麻麻的感觉在游走,展少辉非常喜欢,动作渐渐温柔下来,轻柔地吻着她。
温软美好的身体在他的身下,展少辉某个部位已经高昂,他扯掉了腰间的浴巾,分开她的双腿,一只手在她胸上揉捏,顾夏发出闷哼,“迷醉”是一种特殊的催-情药,会让人失去意识产生幻觉,似幻似仙,顾夏根本就不知道是谁在和她共坠云雾,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脑海中出现自己想见的人,她从未经历人事,潜意识中还是抗拒这样的事,口中发出破碎的声音道:“不要……季……季……师兄……”
展少辉的动作突然停滞,恍如一盆凉水从头顶浇下来,瞬间熄灭了他的欲望,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刚才还迷离着情-欲的双眼倏忽燃起火苗,他怎么忘了,这个女人喜欢另一个男人。
他不屑于勉强一个女人,更不屑做别人的替身。
身下的女人什么都不知道,眯着眼难耐地扭动身体。展少辉怒火中烧,翻身而起,从衣柜中拿起睡衣,大步往外走,摔上门,脸色铁青。
一路穿过门廊,到了一间屋前展少辉直接踹开门,目光扫过在沙发上的几个兄弟,压抑着怒火吼道:“我屋里那个女人怎么回事?”
宴会刚刚结束,这里是几个兄弟聚会休息的地方,三个男人在沙发上毫无形象地或坐或躺,本来还在闲聊乱侃,被这突然乍起的声音吓了一跳,郑江河满面疑问,“大哥,怎么发火了?”
邹润成也从沙发上惊起,“哪个女人不要命了去你那里?”
“问的就是你!”展少辉指着他,眸中烽火四起,“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我?”邹润成心头一凛,战战兢兢道:“大哥,我又不是不了解你,怎么会给你送女人?”
“你还装!难道不是你把顾夏灌醉了扔我房里?”展少辉脸色已经是黑云压城城欲摧。
“顾夏?在你房里?!”邹润成跳起来,“怎么可能?”
展少辉不想和自己的兄弟动手,和邹润成保持距离在另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沙发立即凹下一大块,“你今天不但把她灌醉,还给她下了药,你是想看我的笑话吗?难道我们认识才一两天?”
展少辉是一个自制的人,这点朋友和兄弟都知道,邹润成忙着脱罪,“大哥,我怎么会把她扔给你?我是叫人把她送到季飞扬房间,刚才还跟三哥说要成全顾夏,她怎么会跑到你房间?”
展少辉倏地站起,气势逼人,咬牙切齿道:“邹润成,你什么时候能干点正经事!”
作者有话要说:感情不到位,还是先不上肉,不然以后不好办
明天可能不更,抱歉
杏林
顾夏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她只记得昨晚自己喝醉了,后来仿佛置身在火炉中煎熬,闷热难受,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眼皮又睁不开,就这样折腾了很久很久,后来才舒服一点。她睁开眼打量了屋子,是酒店没错,正试着挣扎着起来,却牵动了手上正打着的点滴。
旁边有一个穿着浴场服务员衣服的年轻女子,连忙制止她,“你别乱动,正在打点滴。”
顺着女服务员手指的方向,顾夏看到了盐水瓶,她开口问:“我怎么了?”
声音是沙哑的,喉咙特别干,像火燎过一样。
女服务员解释道:“你发了高烧。”
怪不得昨晚那么难受,顾夏觉得应该是在山中呆了一晚导致的,昨晚又喝了一点酒,就直接发了烧。当然也有奇怪的地方,晚上似乎做了春梦,梦中自己赤身裸体和男人纠缠,接吻的感觉如此真实,像是真有一个男人,具体是谁,又记不清,好像是季飞扬,又好像是展少辉,后一个念头刚冒出来把她吓住了,怎么也不可能是大老板啊!这绝对是昨日给老板输多了钱留下的后遗症。
醉酒果然可怕!她还是头一次做春梦,想起来脸上又忍不住浮出薄粉,竟然会做这种梦,太不可思议了。
感叹完那个奇怪的春梦,顾夏转着眼珠打量房间,她的包还在床头柜上,这里应该是自己那一间屋,身上穿了一套睡衣,昨夜宿醉,后来怎么回来的都搞不清楚。没有经历过太多黑暗的人,自然想不到昨晚被人下了药,差点失身,还兀自感激这里的服务人员人好。
这边闹了一个大乌龙,邹润成完全不知顾夏晚宴前换了房间,害别人不成,他还被展少辉结结实实地收拾了,展少辉撂了一句话:“以后你不要再管那个女人的事,让她自生自灭。”
事情发生了总要解决,郑江河派人把顾夏送回去,虽然是药效较温和的催-情药,但也不能扔下不管,找了个医生稳定情况,对外只说是生病了,不然这要是闹出去还不是天大的笑话。
顾夏喝了点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浮雕,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不多时进来一个人,正是郑江河,脸上带着点笑意,站在床边居高临下,问道:“顾小姐觉得怎么样?”
“现在好受多了。”顾夏冲着他感激一笑,“谢谢你们。”
“昨晚你喝醉了,小五不该灌你酒,你本来就感冒了,虚热引起高烧,说起来还是我们的不是。”郑江河目光一直落在她脸上,注意看着她的表情。
“生病和你们有什么关系?应该是在山上着了凉,那天还麻烦你们到处找人。”顾夏和声道,“这次过来给你们造成了很多麻烦,我很抱歉。”
郑江河本来就是过来探探情况,看她对昨晚的事没有印象,脸上露出欣慰的笑,“你好好休息。”
郑江河走后,顾夏躺了一会就撤了手上的点滴,头有点晕,其他没什么症状,有人端来早餐,她的胃口竟然还不错,只是后来换衣服的时候发现左胳膊上青紫了一大圈,顾夏皱了皱眉,完全想不出来什么时候受的伤,疑心昨晚喝醉之后被人扶回来时造成的,这人也太不温柔了,又或许是自己醉了太难应付,那些人怕自己摔倒用的力气大了点。
明天还要上班,半上午的时候她出了房间,准备出门乘车去看看这边的村镇和银杏林,一个人到处逛虽然有点无聊,只是没有合适的人选——叫季飞扬吧,昨天都说了不会主动纠缠,今天再约他出去玩难免让人觉得阴魂不散;其他人都不熟,总不可能叫自己的老板一起出去玩。
顾夏往浴场大门走的时候遇到邹润成,走上去打个招呼,“邹总……”
她想问他今天有没有事情安排,没有的话自己就出去玩,不料邹润成连个目光都没给她,假装没看见和旁边的人边走边聊,将顾夏那声“邹总”凉凉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