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爬山时,五个男孩每人一套和金珠一样的装备,一个背篓,一个小铲子上了山,等回来时吃着金奶奶用他们自己挖的野菜做的菜,那是一个舒服。第二天去了海边,天气还是比较凉,金珠忍着海水的冰凉弄了足够空间半年需要的水。浩宇把金珠和炫野送回家,拿着金奶奶给包好的自己挖的野菜,还有郑奶奶给的糕点回去了。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到了4月末,是金珠穿越的周年纪念日,可惜也只有金珠自己知道,一天都没打起精神来,吃饭也没胃口,引得郑爷爷和郑奶奶以为是病了,乱了一阵。
晚上记住带了点点心,和事先藏起来的酒,来到空间,坐到清岚的对面,对着清岚举起酒杯
“清岚,来咱们庆祝一下,庆祝咱们认识一周年。”金珠把半杯酒到给给清岚,剩下的一口喝了进去。
“清岚,咱们再喝一杯,庆祝我穿越一周年。”最后金珠不知道喝了多少,整整一坛就都被喝光了。
醉眼朦胧中,眼前浮现出前世亲人的脸,一家人正坐在一起,热热闹闹的吃饭,金珠的眼泪一发不可收拾,清醒的时候非常忙碌,没有时间来想,醉酒的时候平常压在心底的一切都浮现在脑海,金珠伸手想抓住父母的手,但是一切都是虚空,泪眼已经模糊,进而转为嚎啕大哭。哭累了,才慢慢的睡着,清岚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直到快天亮了,郑家人快要起床了,才把金珠送出空间,不难想象郑爷爷和郑奶奶发现金珠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似的样子,一阵心疼,忙煮鸡蛋给敷着,直到眼睛消肿,家人与没有问到底怎么回事。
嬉戏
五月初,风和日丽,金珠已经穿上了薄长袖衣服,今天是星期天,浩宇一家来看金爷爷,郑爸爸和郑妈妈也回来了,大家一商量,决定大家在金家吃饭。
男人们在客厅里聊着国家大事,社会热点,各自事业,女人们则在厨房里说着笑着忙碌着,准备给大家做一次大餐,郑奶奶也从家里拿了不少泡菜过来,金奶奶给白妈妈介绍说:“浩宇她妈,你尝尝,你郑婶子这做泡菜可是别具一格、风味独特,非常好吃。”白妈妈尝了一口,连连称赞,忙向郑奶奶请教,郑奶奶也不藏私,直接交给了白妈妈,最后说一会给你一个方子,你按照上面的做,完全没有问题。
金珠、浩宇和炫野这一帮孩子,可不再金家,现在都在郑家的书房里,虽然今天休息,但是功课也不能落下,这几个现在正自觉的学习呢。
炫野写完今天的10张大字,走进在一旁画画非常专注的金珠,看到金珠的画,忍不住笑了出来,把一旁看书的浩宇也进了过来,原来金珠画的是金珠睡觉流口水的样子,又和睡在一旁的银珠一对比,非常形象,浩宇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金珠,你不会是打算留到银珠长大吧,银珠会恨你的。”浩宇睿智的说,一言道破金珠的打算,话是这么说,但是这动作这表情可见心里不是这样想的,一点也没阻止,心里已经想象银珠长大看见这画的样子了。
“浩宇哥,你还真猜对了,金珠现在已经存了好多银珠的画了。”炫野爆料到。
在浩宇和炫野的撺掇下,金珠拿出里以往给银珠画的画,什么银珠哭的、吃奶的、要脚丫子的等等一厚沓子,看的浩宇和炫野哈哈大笑。让回来搬桌子和叫几个孩子吃饭的郑妈妈和白妈妈好奇不已。
“你们几个在干吗呢,这么高兴。”进屋看见这些画,都忍不住乐了起来,郑妈妈还用手点了点金珠的脑门,你呀,调皮。
饭后,大人们坐在客厅聊天,银珠也被闲下来的金奶奶抱在怀里,三个孩子被大人赶出去玩了。
三人拿着桶、鱼竿、渔网去了河边,今天是星期天,天气也好,河边已经有好多孩子在捕鱼了。三人走到孩子比较少的地方,放下东西,浩宇拿着鱼竿钓鱼,炫野则和村子里的孩子一样,挽起裤腿,下了水,在水里摸鱼,金珠则拿着小桶,在一旁的捡着田螺,这里的田螺很多,也很大,不一会就捡了大半桶,看看差不多了,就走进一旁的芦苇丛,准备弄点芦苇紧空间,今天金珠的运气不错,居然捡到一窝鸭蛋,一窝鹅蛋还有不少的鹌鹑蛋。更有一些高孵化的小鹌鹑,金珠不客气的收进了空间。
感觉差不多了,金珠衣服兜着二十多个鹌鹑蛋,几个鸭蛋和鹅蛋回到河边,浩宇和炫野的收获也不错,桶里已经有了三条大鱼,两条小鲫鱼,炫野翻着河边的石头,抓隐藏在石头下的小虾,看着天色不早了,浩宇和炫野合力把洒在河里的网拉了上来,几人把小鱼扔进河里,其余都带了回去,还有一只大甲鱼。
浩宇一家今天不回去,下午大家就尽情的玩,晚上在郑家用饭,家了的几个女人把孩子们带回的鱼、虾、田螺收拾了一部分,晚上好好的吃了一顿。
晚上,郑爷爷把已经晾干的风筝拿给金珠,前几天,村子里的几个女孩子在放风筝,被郑爷爷看见了,按照郑爷爷疼孙女的劲,可见不得别的孩子有的东西自家孙女没有,当天就去砍了竹子做风筝,直到今天才做好,就拿了出来。
第二天,三家人一起爬山,由于打算看日出,三家人五点就出发了,银珠也被抱在小被子里,被郑妈妈抱上了山。到了山顶,山顶的位置很好,能够远远地望到海边,当然现在什么也看不见,等了一回,太阳从海平面上缓缓升起,只见太阳跃出灰蒙蒙的海面,小半轮紫红色的火焰,立刻将暗淡的天空照亮了,在一道道鲜艳的朝霞背后,像是撑开了一匹无际的蓝色的绸缎。
从山上看海上的日出,别有一番滋味,太阳从海面升起,霞光透过山上薄薄的雾气,折射出绚丽的色彩,吸引着大家,让大家不由得感叹大自然的神奇,只有金爷爷抓住了好时机,拍了不少好照片。
休息了一下,大家往下走,走到半山腰小溪边的平地上,一行人准备在此地度过一天的时间。大家出发的早,空着肚子爬山,现在已经是又饿又累了,郑妈妈和白妈妈打开食盒,拿出准备好的紫菜包饭,又用自带的锅烧了水,给大家尤其是孩子驱驱寒,现在已经是初夏,但是山里的气温还是很低的。
吃着香甜的水果,欣赏着美景,对一直生活在大城市的白家人来说,吸引力不可谓不大,白爸爸忍不住感慨:“生活在乡间多好呀,美食美景尽有。”郑爷爷笑呵呵的回答说:“是啊,乡下的风景好,我们这儿的风景更是好,有山有水又有海,大山清秀,小溪清澈,大海广阔,任也朴实,是大城市不能比的。”
一旁的孩子早去玩了,金珠把风筝也带来了,幸亏大山不陡,半山腰更是平坦,一片草地,开着不同颜色的花朵铺满了山坡,金珠就在这放风筝,前世没怎么玩过,一直就没放上去,后来浩宇忍不住过来帮忙,没一会风筝就飞上了天空,又递到金珠手里,手把手的叫金珠,大人们在一旁的微笑的看着。
几个男人在河边钓着鱼,女人们采着野餐,孩子们则被派去见柴火,为午饭准备。中午吃的烤鱼,烧鸡、一锅蘑菇汤,在加上带来的小菜,点心,大家吃的舒服。
下午,大家下山,郑奶奶、金奶奶把准备好的各种泡菜、干菜给郑爸爸和白家带上,还把昨天孩子们自己掉的鱼虾给带上,依依不舍的送走了她们。
上学
很快到了八月,郑家一家子正在讨论金珠上学的事,郑爸爸和郑妈妈希望金珠回汉城上学,毕竟是首都,教育资源丰富,教育质量也高,但是郑爷爷和郑奶奶不舍得金珠,想让金珠留在村里上学,村里有金珠熟悉的小伙伴一起上学,适应比较快,况且在城里上学,得接送,郑妈妈当时就说自己可以回家带孩子等,郑爷爷当时没答应,只说让考虑几天,为了金珠以后的前程,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让金珠回汉城,金珠当然是不愿意了,正当金珠较劲脑袋想办法时,传来了郑妈妈再次怀孕的消息,这消息可真是及时雨呀。
由于这次郑妈妈怀孕反应强烈,医生诊断说是由于上次生孩子上了身体,虽然经过调养已经大好,但是不能劳累,得静养。得,医生的一番话,彻底打消了郑爸爸和郑妈妈的念头,最后决定等金珠上小学了在回汉城上学。
金珠也没有用自己盘算的办法顺利达到自己的目的,心里松了一口气,不由得庆幸,不用丢人了,因为她也没想出啥好方法,也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
学校定下来后,就是开学之前的报名手续,学习用品的准备等事宜,等一切准备好了,郑奶奶还仔细的检查了几遍,防止拉下啥东西。
就这样,到了金珠上学的日子,一大早郑奶奶就把金珠叫醒,吃了早饭,给穿上一件红格子上衣,黑色的裤子,一双小黑皮鞋,头发编成两个小辫子,在背上郑奶奶缝的书包,由郑爷爷带着去报到了。
学校在村子的东面,紧挨着小学,今天学校都开学,送孩子来上学的家长也特别多,相对于小学门前,幼儿园门前的人就少了很多,毕竟幼儿园直接收本村的孩子,而小学接受附近村子里的孩子,有校车接送。
郑爷爷和金珠很容易就找到了幼儿园的报道处,交了学费把金珠交给老师,郑爷爷就回家了。
金珠跟着朴老师进了教室,坐在老师指定的位置上,老师安置好金珠,就出去接别的孩子了,金珠报道的比较早,现在教室里一共就3个孩子,都是认识的,看见老师出去,三个小萝卜头奏在一起叽叽喳喳的热闹起来。
知道中午了这才到起,共9个孩子,也是,就一个村子里能有多少孩子,一个年纪有9个孩子,不少了。中午在学校吃饭,整个幼儿园也就不到30名学生,加上校长一共4位老师,一个大厨,还有一个帮忙开门的大爷。
一个村的大家都认识,不过大概是因为老师在的缘故,这些孩子一反往常调皮捣蛋的样子,大家都老老实实的坐着,等老师盛饭。也许是第一次这么多人一起吃饭,也不挑剔好不好吃,小萝卜头们都吃的挺香的。
老师的威严没管用多久,不到一会功夫就闹了起来,原来是一个小朋友抢了别人的饭,被抢饭的小朋友想抢回来,结果不但没抢到,其余的反还撒了一地,殃及到身边的人,洒到了边上小女孩的裙子上,女孩娃娃大哭,结果可想而知,一片混乱,老师哄了这个哄那个,好在老师有经验,场面很快平息了,金珠刚开始还在一旁看戏,等到一帮孩子哇哇哭的时候,金珠脑袋都被炒得疼。
下午一上课,老师讲话,开始点名,到老师点名的时候很有意思,原来孩子们在家的时候大人们只叫孩子小名,等了上学了,才告诉自家孩子的大名,小孩子能有多少记忆里,可想而知老师点名时点到第一个名字,结果无人应答,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是没人回答。最后还是老师指着一个孩子告诉她就是那个人,一帮孩子吵吵嚷嚷起来“老师,她不是叫小香吗,怎么换了一个名字呀。”“是呀,是呀,老师。”金珠顺着老师得手看过去,原来那孩子得大名和小名一点关系都没有,有没有记住自己得大名给闹的,老师让大家静一静给解释了一通,这帮孩子才明白过来,想起自己家长的交代,但还是有人没记住自己的名字,让老师告诉才知道。金珠不由得庆幸,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有没有闹笑话。
一下午,老师也没有交什么东西,只是给大家介绍了下学校的情况和要遵守的纪律,在发了发书,其余时间就是老师给大家讲故事。
郑爷爷和郑奶奶在家就一直放不下心,怕金珠不适应,到了放学时间,郑爷爷早就等在学校门口了,等金珠一放学,看见金珠高高兴兴的出来,郑爷爷也就放下了心,一路说笑着回了家。
郑奶奶要不是需要留在家做饭,不然也跟着接金珠了,现在正在门口翘首以盼,等着金珠回来,等金珠回来,拉在身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看。
“老婆子,等一下在问,孩子也饿了,先吃饭吧。”郑爷爷开口打断郑奶奶。
“对、对、对,我们金珠上了一天学了,也饿了,先吃饭。”郑奶奶说着就去摆饭了,今天的饭赶上过节了,爷爷奶奶深怕金珠在学校没吃饱,一直给金珠夹菜,吃到最后金珠的碗还是满的,最后,金珠忍不住抗议才罢。
吃完晚饭后,郑奶奶也顾不得收拾碗筷,就问起金珠今天在学校的情况。金珠眉飞色舞、手脚并用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在学校吃了什么,喝了什么,班里几个学生、都是谁说了,还把今天中午吃饭和老师点名时发生的事也说了,逗的郑爷爷和郑奶奶哈哈大笑。
就这样,金珠过完了幼儿园的第一天,上幼儿园也不错,这是金珠当晚对上学的看法,不过第二天就不这么认为了,一个孩子可能是天使,但是一群孩子绝对是恶魔。
第二天,上课时事故频频,再玩玩具时更是一片混乱,除了金珠其余的孩子打成一团,金珠也没幸免,闪避不及,被推了一下,胳膊都摔破了皮,一帮孩子哇哇的苦,每个消停,吵得金珠直想回家,最终,忍了两年,大班也没上,直接去了一年级。
弟弟
时光在悠闲平凡的日子里渡过,转眼就到了来年的春天,银珠都能满地乱跑了,金珠更是重复去年的日子,只不过今年平时需要上学,周六和周末继续上山挖野菜,不过今年的种子需求量更大,金珠现在是一有时间就巴拉种子,下午放学也要去采上一会野菜,好在空间不挑,只要是活的植物就成。
这天,是星期六,金珠照常和一帮孩子上山,昨天下了一场雨,今天正式采蘑菇的好时候,树林子里到处都是蘑菇,各种各样的,很快金珠就采了一背篓,当然,这个背篓已经不是去年的背篓了,明显比去年的大了一号,因为金珠也长高了4厘米。其余的时间金珠都是在给空间准备种子,非常辛苦,还得不能让别人知道。
回到家,家里的气氛明显的比平时欢乐不少,金爷爷和金奶奶也在,原来是郑妈妈今天上午的时候生了各大胖小子,郑奶奶正在收拾东西,准备去汉城照顾郑妈妈,郑家人也一并去,当天下午一家人就出发了。
到了汉城,已经是晚上6点了,没有回家,直接去的医院,先去看了郑妈妈,松子阿姨正在照顾着,郑家人非常感谢松子的照顾,聊了一会,大家去了婴儿房看孩子,一家人因为长途做火车,害怕身上有细菌,传染给孩子,因此只是透过厚厚的玻璃看着,看的出来,郑爷爷和郑奶奶非常高兴,郑家终于有金孙了,有了继承人了,郑爸爸抱着银珠,只给她看那个是弟弟,金珠则自己趴着玻璃上看。
等一家人又回到病房,有寒暄了几句,麻烦松子在照顾郑妈妈一段时间,郑爸爸把家人送回家,一番洗漱后,郑奶奶就着手做了几道适合孕妇吃的菜,本来是想亲自过去的,但是被郑爸爸拦住了,让一家子好好休息,明天再去医院,郑爸爸独自去了医院。
晚上,郑爷爷和郑奶奶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觉,就兴奋的聊着。
“老头子,我睡不着,一闭眼就是孙子那肉呼呼的样子,我呀现在做梦都会笑醒。”
“我也是,我现在都想着孙子长大,活蹦乱跳的样子,和有儿子时感觉完全不一样,。”
“那么兴奋呀,对了,你给孙子准备其啥名?”
“我已经想好了,明天到医院在说,现在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第二天,郑奶奶带着煲好的鸡汤,带着日用品,和郑爷爷、金珠、银珠一起去了医院,接替郑爸爸,好在郑妈妈这次生产比较顺利,医生说明天就能出院。
一家人围在郑妈妈的病床旁,拿出一张纸条,揭晓孩子的名字,郑爸爸打开纸条,上面写着郑明源,又问是是什么含义。
“这是你金伯伯起得名字,希望孩子牢记自己的家乡,不能忘本,同时也是要有探索研究精神,追根溯源,三是孩子长大后能够明白并坚持自己的内心的渴望,并能实现。”郑爷爷回答说。
“好名字,寓意也非常好,孩子的名字就是明源了。”郑爸爸高兴的说。
给老师打电话给金珠请假,等郑妈妈出院后两天,由于金珠要上学,家人商量好决定,有郑爷爷带着金珠回乡,郑奶奶和银珠留下,照顾郑妈妈。
金珠和郑爷爷回到家,由于郑爷爷的厨艺惨不忍睹,金奶奶的身体也不是很好,让郑爷爷和金珠去金家吃饭,郑爷爷和金珠又不好意思,金珠只能自己动手了,爷爷刚开始不同意,被金珠缠得没办法,决定由金珠指挥,郑爷爷来操作,这才不至于被郑爷爷毒死,直到明源满月。
当然明源的满月和银珠的满月一样,只不过更加盛大而已,等满月一过,郑奶奶就回了下乡,是在是不放心爷孙两人,郑爷爷这一辈子可没下过厨,也不能老麻烦金家不是。
到了这年冬天,银行的贷款到了期限,由于这几年韩国的经济不景气,郑爸爸能够坚持不倒闭已经是不错了,但是银行贷款到期了,必须还,郑妈妈拿出郑奶奶给的簪子,犹豫了很久,下定了决心。
等郑爸爸回来,郑妈妈又问了筹措资金的情况,除了李家愿意帮忙外,其他人都不愿意帮忙。
郑妈妈拿出盒子,递给郑爸爸,说出盒子东西的来历,
“这是妈妈给的,妈妈本来想给金珠做嫁妆,但是你要做生意,爸爸和妈妈担心,就把之这个东西给了我,说是应急,你看怎么处理。”郑妈妈解释到。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郑爸爸还是了解自己的妻子的。
“孩子她爸,这个羊脂玉簪子很值钱,卖了之后肯定还完债之后还能剩一大笔,但是我想着咱们还是把簪子留着,这么好的簪子不说是妈妈的心爱之物,以后想买也买不到,咱们还是把这留给金珠做嫁妆,即使是以后咱们家穷,但是带着她,金珠以后也不会被婆家瞧不起。”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把房子卖了还债,咱们现在还年轻,还有能力打拼,等过了这一两年,也许出版社就挣钱了。”
“是呀,我们不能申请破产,不然那帮员工可怎么办呀,现在工作不好找,一定要撑过去才行呀。”
听丈夫这么说,郑妈妈就知道丈夫同意买房子了。
“她妈,说这话你也别闹,咱们把房子卖了,还完债剩下的钱不够买一个房子的,咱们以后只能租房住了,让你委屈了。”郑爸爸就得特别对不起自己的妻子。
“孩子她爸,我说这话,你也别生气,你也知道我父母给我留了一套房子,只不过里面放着我爸爸留下的书和我妈妈收藏的旗袍,咱们不行的话住那里,也省下了租房钱。”
“我也不讲究这些,况且岳父岳母都不在了,不用计较。”韩国男人最忌讳倒插门女婿。
“那好,咱们明天就去看看那套房子,自从父母过世后,我就再也没有进去过那间房子。”
遗产
郑爸爸和郑妈妈去了那套房子,是一栋二层小楼,还有一个院子,院子里杂草丛生,一副很久没有人住的样子。
两人直接进入房间,一楼是客厅和厨房卫生间和两个卧室,和平常的住户没啥区别,可到了二楼就完全不一样了,整个一层被打通,分成两个房间,右手边的房间放着排排的书架,上面整齐的摆着各种书籍,俨然是一个图书馆。
郑爸爸也是一个爱书的人,一排排的摸着书架,细细的看着,到了一个特别的书架旁,里面收藏了很多古籍和孤本,但有一排很特别,是一排新书,流传也不广泛,拿出来看,只有一本特别,其他的书都是新的,没有人翻阅过,已有它被翻阅过,而且像是经常被翻阅,郑爸爸忍不住翻阅,从中掉出来一把钥匙,郑妈妈捡起来,想了想,拿着钥匙打开了书桌的一个抽屉里的暗格,拿出一封信,金珠外公写得,里面是一页纸和一把钥匙。
亲爱的女儿:
恭喜你从大学毕业,我和你妈妈非常高兴,决定送你一份大礼,放在你妈妈收藏旗袍的柜子里,你去找找看在哪里,钥匙是打开们的关键。
父亲留
郑妈妈已经是泪眼模糊了,自己逃避了这么多年,错过了父亲留给自己最后的礼物这么多年。
等郑妈妈平静了,走到二楼的另一间房子里,这一间房子可以被成为镜子房,周围都是齐顶的柜子,柜门都是用镜子做得,郑妈妈解释说这件房子不只是收藏间,也是金珠外婆的舞蹈室,所以都是镜子。
郑妈妈把柜门一一打开,全部是旗袍,各式各样的,保存的非常好。这些都是我外婆和妈妈做的,郑妈妈一边用手十分珍惜的抚摸着旗袍,一边对郑爸爸解释说。
“我外公和外婆是中国人,外公原本是满清皇室的内务府小官,外婆是皇宫里一等一的绣娘,两人成亲没多久,战争就爆发了,后来两人you跟着溥仪皇帝来到了东北,但是也比较乱,有了我母亲之后,就来到了汉城,以制作韩服为生,直到我母亲成年嫁给爸爸,这才关了韩服店,但是我外婆还是对旗袍情有独钟,这是早期的作品,是晚清正统旗袍,这是后来的,是改良的旗袍,剩下的都是我妈妈做得了,这些都没有穿过。”
郑爸爸不懂旗袍,但是也不难看出这些旗袍的精致。
所有的衣柜都看过了,但是还没有找到金珠外公外婆留下来得东西,又细细的检查了一遍,终于在一块镜子的边上找到一个钥匙孔,非常的隐蔽,藏在镜子边框的雕刻上,郑妈妈用钥匙打开,原来是一扇门,后面是一个密封的房间,也就10平米左右,里面放在8各大箱子,两个小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