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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悦自个没有在意,但是嬷嬷可不一样,她怎么都觉得,太太的反应有些奇怪,还有,太太别的地方都不发胖,只有肚子微微鼓了起来,这太太不会是有孕了吧。这些年,太太一直都没有身孕,大家也都不往这里想。
接下来的日子,嬷嬷仔细观察邢悦的反应,心中越来越肯定,在邢悦又一次说起奇了怪了,怎么就只有肚子上长肉的时候,嬷嬷说出自个的猜测。
“嬷嬷,你再说一遍。”邢悦揉了揉耳朵,愣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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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第四十五章
看着嬷嬷送走大夫,邢悦靠躺在床上,双手抚摸着腹部,真的很神奇,这里居然有了一个小生命,不过邢悦对这个小生命的到来,心情十分的复杂,自从她来到红楼中,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能有一个亲生孩子,这个孩子的到来,对她来说,是惊讶大过惊喜。
邢悦心中正在抉择,如何对待这个孩子,是生下来还是打掉?这是一个两难的选择。
生下来,一句话,三个字,很简单,但是要付诸行动,那就是一份责任,她一直抱着看戏的心态,改变着众人的命运,如今,她有了孩子,这份看戏的心态就要收起来,她就得实时算计,防患于未然,确保她的孩子能够平安长大。不说生下来之后的事情,就是单单是这怀孕的几个月,她就得小心翼翼,做好防护措施,到了生的时候,又是一道生死关,她都已经四十多岁了,这个年纪,初次生育,邢悦苦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得过去。还有这个孩子在她肚子里发育是不是健康,健全,这些问题都在邢悦脑子中徘徊。
打掉,这两个字,更简单,只是一碗堕胎药而已。身为一个女人,亲手打掉自个血脉相连的孩子,邢悦表示她下不了手,她肚子里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这是一条小生命,虽然穿越到红楼这几年,她的手上也不算干净,即使她没有亲子动手。还有古代的堕胎技术并不高明,也许一碗药下去,她也会送了性命。
这个孩子,带给邢悦的是烦恼,邢悦的脑海中两种想法做着激烈的斗争,一时难以决断,只是邢悦完全没有意识到,即便她的脑海中想得多复杂,但是放在腹部的手,至始至终都无尽的温柔。
嬷嬷送走了大夫,走进房间,就看到邢悦闭着眼睛歪在床上,双手温柔的抚摸着肚子里的孩子,嬷嬷走过去,给邢悦盖上薄毯子。
嬷嬷的动作,打断了邢悦脑中的纷争,邢悦睁开眼睛说道:“嬷嬷,大夫可是走了?”“是的,太太”“嬷嬷,你说我要不要留下这个孩子?”邢悦又闭上眼睛问道。
“太太,当然要留下,孩子是上天的恩赐,不是谁想要就能有的。”嬷嬷惊讶坚定的说道,这个嬷嬷从宫中放出来之后,遵从父母的意思,嫁给了一个鳏夫,成亲三年,没有生育,被婆家休出了门,落魄异常,经宫中好友迎春的引教嬷嬷的引荐,她才能进到荣府当差,邢悦并不如旁人一般忌讳,把她调到身边当差,因此对邢悦十分的忠心。
“上天的恩赐吗?”邢悦喃喃的说道,让嬷嬷扶她躺下,这一会的功夫,她就又犯困了。“嬷嬷。这件事先不要告诉任何人。”邢悦决定等她想明白了,再做决定。
贾赦从府外回来,就听说邢悦请了大夫,急忙问下人大夫是如何说的,结果没有一个人能够回答上来,又问了一些别的,确认不是坏事,这才梳洗一番,换了身衣裳,去看邢悦。
邢悦院中静悄悄的,嬷嬷在邢悦睡下后,就吩咐丫头不许吵到太太休息,自个跑到小厨房,打算亲自做几个适合孕妇吃的饭菜。刚从厨房出来,收拾妥当,就看到贾赦。
“太太呢?”“太太在休息。”
“大夫是怎么说的,这几个月,太太的脾气不太稳定,平日里睡觉的时间也长了不少,可是身子有什么不妥的?”贾赦见到嬷嬷,直接问道。
“回老爷的话,太太不让说,还是老爷进去问太太吧。”嬷嬷笑眯眯的说道。
贾赦看嬷嬷的表情,好像是喜事,只是这请大夫能有什么喜事,心中十分奇怪,看样子,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就进了内间,见邢悦脸蛋睡得有些潮红,气色不错,不像是生病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随手从邢悦的书架中拿出一本书来翻看,翻了两页,就扔到了一旁,心中忍不住的吐槽“都多大年纪了,还像十□岁的女子一样,*看这些东西。”原来贾赦随手拿的那本书,就是邢悦让人收集来的话本。
看邢悦谁的熟,一时半会也醒不来,在书架上找了一本游记,索性也上了床,斜靠在床上翻了起来,慢慢的睡意也上来了,躺了下来,抱着邢悦一起睡。
邢悦醒过来,就觉得腰间搭着一直胳膊,那手正好放在她的腹部,一时间愣住了,直到确认身后的人一直没有动作,邢悦才放松下来,这种感觉真得很奇妙。就是这一刹那,邢悦决定把孩子生下来,无论男孩女孩都好,当然她觉得还是女孩好,都说女儿是妈妈的贴心小棉袄,虽然古代女子生来就艰难些。
邢悦现在已经在脑海中想,肚子里的女儿,生下来是什么模样,是像她多一些,还是像贾赦多一些,想想贾赦那对招人的桃花眼,还是算了吧,女儿最好像她,生下来就是一个美人胚子。想到这里,邢悦嘴角忍不住弯起。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贾赦醒过来,就看到邢悦闭着眼睛在笑。
“我在想孩子出生后长什么样子。”邢悦说完才意识到到说了什么,急忙睁开眼睛,转头看向贾赦。
“孩子?”贾赦不敢置信惊喜的看着邢悦,像邢悦确认。
邢悦搬开贾赦的胳膊,起身下床,到自己倒一杯水,也不回答贾赦的话,吊着贾赦的胃口,贾赦看着邢悦不理他,想着嬷嬷刚才的异样,也下了床,问道:“你有身孕了?”
邢悦放下水杯,转身看向贾赦,上下打量着,这人已经五十有四了,嘴角眼角都有皱纹,身材并没有发福,这些年,生活顺利,儿女都出息,精神头很好,看上去还是一个有吸引力的中年大叔,邢悦想,如果生个儿子,长成他老爹这样,最起码不担心娶不上媳妇。
“在想什么?”在一起生活多年,贾赦还是能看出邢悦的状态的。
“我在想,如果生一个儿子,长成老爷这样也挺好。”邢悦也没有隐瞒,变相的告诉贾赦,她确实怀孕了。
“这么说,夫人确是怀孕了。”贾赦听明白邢悦话中的意思,只是他还要听到邢悦直接的回答,才能肯定。
“是的,已经四个月了。”邢悦抬头看向窗外,那里的石榴花开的火红,一如她当初来得第一年,不过,这个石榴树可不是当初那颗石榴树了,当初邢悦在改造院子的时候,特意让人种了一棵石榴树在窗前。
“真的?”贾赦话语中带着十足的惊喜,没想到,这么些年,他还能再有孩子,还是嫡出的孩子,前些年,当邢悦开口说已经放弃,并且被查出屋子中被动了手脚,他就不再抱希望了,没想到,八年过去了,突然传来了消息。
“来人,请大夫。”贾赦回过神,就嚷嚷着让人请大夫。
“刚请过大夫,这会子请什么大夫。”邢悦看到贾赦抽风,就气的不行,直接在贾赦腰间拧了一下。“没事,都下去吧,嬷嬷,我饿了,给我拿点吃的。”邢悦看到进来的嬷嬷和丫头们,说道。
贾赦被邢悦在拧了一下,也不在意,听邢悦说饿了,就说到:“还不去摆饭,没听夫人说饿了
吗?”等摆上了饭,把桌上的菜都往邢悦碗中夹,生怕饿到邢悦肚子里的孩子。邢悦忍不住在心中嘀咕,这有了孩子,和没有孩子,这待遇就是不一样。
等邢悦吃饱,两人在院中走了一圈,回来,邢悦躺在贵妃榻上,贾赦坐在一旁,双手摸着邢悦的肚子,眼中充满喜悦,邢悦也不管他,拿着一本话本看,慢慢的又进入了梦乡。
贾赦这时才出去,找嬷嬷问了今日大夫的嘱咐,他也不是傻瓜,知道邢悦这么大岁数怀孕,风险十分大,把邢悦院中伺候的人都敲打了一遍,这才派人给老太太报信,打赏奴才来,府中奴才一概多发三个月的月钱,邢悦院中,多发半年的月钱,一时间,满府都眉开眼笑的,纷纷恭喜老爷太太。
老太太听了这个消息,也是一愣,没想到老大媳妇,还能有孩子,想想邢悦的年龄,就是生下来,又能怎样?反应平淡,只是让人送了份礼过去。
当王夫人听到邢悦怀孕的消息时,砸了手中的茶杯,那个贱人,没想到被坏了身子,居然有了身子,不过旋即一想,这邢悦都已经四十有二了,这女人生孩子,就是在搏命,就是不知道邢悦有没有那个福气,把孩子生下来,不过,最好一尸两命,要不是这个贱人,她怎么会落到如此的地步,每日里在佛堂里的祈祷内容又多了一向,那就是祈祷佛祖早日收了邢悦母子。
刘氏的反应,很是低落,不过她可不会表现出来,只是贾政听说了大哥有了孩子,一次喝醉酒之后忍不住抱怨,酒醒之后,就看到刘氏在那里低头垂泪。
“到底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哭哭啼啼的。”贾政有些不耐的说道。
“老爷可是怪妾,没有给老爷生下一男半女?”刘氏决定把王氏做得事捅出来,这些日子,王氏仗着是正房,有个当太贵人的女儿,对她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大嫂子四十多岁,都还能有身孕,你还年轻,我们以后会有孩子的。”贾政说道。
谁知贾政刚说完,刘氏就哭出声来,说道:“老爷,我们之后是不可能有孩子了。”哆嗦着拿出多年前大夫给贾政看诊的脉案,给贾政看。
贾政狐疑的接过来看,一看大惊失色,他在娶刘氏之前,就被人下来绝育药,怪不得,这些年来,府中就再也没有孩子出生。贾政不傻,盯着刘氏问道:“这可是真的,怎么不早告诉我?”
“老爷,当年妾进门,很长时间都没有个孩子,妾的亲娘不放心,就让妾请个名医好好悄悄,妾身也不放心,就悄悄的找了大夫,谁知老爷那天不舒坦,这大夫刚进门,就给老爷去诊治,这大夫再给妾瞧,听着妾的请求,这才说了老爷的身子状况,妾身不敢让老爷知道,这些年就瞒着老爷,请老爷恕罪。”说着就跪下给贾政请罪磕头。
“这不怪你,你起来吧。”贾政看着脉案,有些不相信,出府之后,去了一出隐蔽居所,让人请了几位名医,得到一致的消息后,贾政紧咬着牙,不用查,他就知道这件事是谁所为,无外乎是那她个结发妻子,王氏所为。
回去之后,贾政风平浪静的,只是刘氏已经知道,贾政去找大夫看过的事情了,并不在这件事上纠缠,平日里也装作强颜欢笑的样子,当然是在贾政面前,在外人面前,她还是那个二房管家太太刘氏。
王夫人现在最恨的就是刘氏,这个刘氏抢走了她的丈夫,抢走了她的地位,还有她的管家权,如今她有女儿撑腰,还有一个儿子宝玉,看着刘氏不顺眼,明着说刘氏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结果正好被贾政听到。
贾政对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并不在意,只是心中对刘氏怜惜了几份,只是王氏,到底给了生了三个孩子,他也不打算动,只是对宝玉看管严了不少,毕竟是他唯一的嫡子了。
掉头直接去了宝玉院中,宝玉正在拿着一盒胭脂和一帮丫头嬉闹,吃丫头嘴上的胭脂,正被贾政看着,这脾气立刻就来了,把宝玉手里的胭脂,夺了下来,摔在地上,嘴里骂道:“你这个孽子,原说你病了,不去家学念书,谁知竟是为了逃学装病,来人,把宝玉拖出去,给我狠狠的打。”
一旁机灵的小丫头,在贾政进院的时候,就往王夫人那里求救。王夫人听说之后,神色大惊,立刻匆匆的往宝玉院中赶过去,刘氏也紧随其后,她这是要去看热闹。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贾宝玉已经被打的屁股开花,王夫人看着老爷还要打,就扑到宝玉身上,说道:“老爷,要到宝玉,就连我一起打好了。”
贾政见一旁的奴才,不敢动手,就夺过刑杖,冲着王夫人狠狠地打去,直打了五六个板子,刘氏赶过来,劝住,这才停下。
46第四十六章
“我知道老爷容不下我们母子,干脆把我们母子打死算了,省得留在这里碍老爷眼。”王夫人在刘氏把贾政劝下之后,不知死活的开口,有女儿贾元春在,贾政他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把他们母子如何。
贾政气急,用手指着王氏说不出话来:“你…你…”竟是有些喘不上气,刘氏赶紧给贾政顺气,这老爷有了好歹,她的日子可没法过了。
“姐姐,你何必故意气老爷呢,宝玉是老爷的嫡子,老爷怎么会不心疼,宝玉定是做了什么惹老爷不高兴的事情了,老爷才会出手管教。”刘氏一边给贾政顺气,一边抱怨王氏不知好歹。“老爷,您消消气,姐姐也是担心宝玉,才做出如此忤逆之事,老爷何必动气,伤了身子可就不划算了。”
贾政冷冷的看着在哪里抱头痛哭的母子,再看看院中跪着的一地姿色出众的丫头,说了一句:“孽子,果然是酒色之徒,罢了,日后宝玉之事我也不管,哼”在刘氏的搀扶之下,离开宝玉的院子。
贾政和刘氏走后,跪在地上的丫头,赶紧起身把王氏母子扶起来,请大夫的请大夫,收拾的收拾,
看着宝玉被打的皮开肉绽的,王夫人抱着宝玉痛哭,等大夫开了药,宝玉喝了药睡着之后,王夫人开始审问,到底院中出了何事,惹得老爷大发雷霆。
一番审问之后,王夫人知道了前因后果,直接给了今天和宝玉胡闹的丫头一个巴掌,骂道:“不要脸的小蹄子,竟然想勾引坏了我的宝玉,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来人,将这骚蹄子拉出去打二十大板,卖到勾栏院去。”
也不管那丫头如何求情,生生的被拉了出去,王夫人对着跪在一地,伺候宝玉的奴才,说道:“日后,你们这些小蹄子,敢勾坏了我的宝玉,让我知道,一概都是这个下场。”跪在地上的袭人心中发冷,额头上竟是出了冷汗。
王夫人料理完宝玉院中之事,这才在丫头的搀扶下,回到自个院中,贾政下手也没有留情,王夫人生生挨了十个板子,刚才又应撑这处理完宝玉之事,回到院中,脱衣查看,整个背部,乌青发紫,肿的厉害。
王夫人毕竟不年轻了,倒在床上,撑不住了,竟是比宝玉还严重,发起烧,脸色苍白,丫头急忙禀报了刘氏,刘氏请了大夫伺候。
老太太得到消息,已经晚了,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到宝玉被打得血肉模糊,老太太抱着宝玉哭,拿着拐杖敲着贾政骂道:“你是存心让我过的不安生,宝玉可是我的命根子,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劈头盖脸把贾政骂了一通。
等贾政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说道:“宝玉年纪还小,有什么错,好好教就行,何必动板子,要是有个好歹,这可如何是好?”老太太一边说着一边抹泪,后看着跪在一旁的刘氏说道:“你这个黑心肝的毒妇,看着你老爷打宝玉,不会劝着拦下来。”
“老太太,媳妇可是真真冤枉,出事的时候,正和姐姐一处说家中之事呢,听到消息,就匆匆赶了过去,看到老爷打姐姐和宝玉,就急忙拦下了老爷,这皆府的奴才都看着呢,老太太可不能给媳妇乱扣帽子,媳妇担当不起,媳妇娘家还有侄女没出嫁呢?”刘氏给老太太扣头,刘氏对老太太恨之入骨,王氏和宝玉挨打,她心中自然大快,她怎么会让老太太把罪名扣到自个头上。
“你这个毒妇,你有什么好哭的,自己生出来孩子,竟是对嫡子宝玉也看不顺眼,宝玉挨了打,你心中是不是很得意,早知道你这般,当初就不应该把你聘进门。”老太太只顾着给宝玉出气,完全没有注意到脸已经黑成炭的二儿子。
“老爷,都是妾身不争气,没给老爷留下一儿半女。”刘氏哭着朝着贾政扣头。
“不管你事,你先出去吧,我有话要和母亲说。”老太太这不是生生的在他伤口上撒盐吗,被结发妻子下了药,不能生育,试问天下哪个男人能够忍受,要不会看在元春的面子上,怕是王氏早就被休出家门。
刘氏依言给老太太行了礼,走出门,脸上的泪痕已经全无,冷笑两声,老太太不就仗着自个辈分大,一个孝字压在小辈头上,让他们抬不起头来。
孙女是太贵人又如何,大房的姑娘可是一宫主位,孰轻孰重,是个人都能分辨出来,这宝玉明显被大房厌弃,日后能让他出息了才怪,环哥儿,兰哥儿和大房的琮哥儿还有桂哥儿亲近,日后她还是靠环哥儿养老呢。
对她来说,这贾宝玉被老太太养废了最好,也不用她出手,给她也留下个好名声,老太太自认聪明,可惜,这在教育子孙上,没有一丝能拿的出手的。
让人等在门口,等贾环下学回家,给他提醒一声,省得被老太太牵连,如今贾环已经过了十岁,经过刘氏的精心教导,通身大家子弟的气派,哪能看出来是庶子出身,在学里念书也用功,每三月一次的学试,总能拿个荷包回来,给贾政涨了不少脸面,日后考个举人进士的,看来,她得谋划一番,把贾环记到她的名下。
别说,这王夫人又出昏招,让刘氏顺利达成了这一心愿。原来王夫人见自个宝玉挨打,贾环那个庶子却活得自在,怕贾环在学里表现的好,贾政就越发看不惯宝玉,逼宝玉读书,因此就想出了一个着,说贾环的字好,让贾环给她抄经书,这样贾环就没有时间用功读书。
赵姨娘知道后,就到了刘氏那里哭诉,刘氏派人叫了贾环忍耐一段时间,就按照王氏吩咐,抄经书,她自会想办法解决此事。
刘氏并没有着急告诉贾政,一个月后,就是学里考试了,她等到那天再说。不过,她也不能让贾环吃亏,就让贾环在学里告诉贾琮、贾桂、还有林新,这几个回去自然要给家中长辈说,贾环被王氏逼着抄佛经,连读书的时间都没有。邢悦、尤氏、东府全都知道了,贾赦也知道了,整个在京的贾家族人都知道了,王氏的名声又臭了不少。
一个月后,学里考试,贾环的名次下降了不少,贾政当时的脸色就不好看,贾赦和贾珍对看一眼,十分的叹息,这家中有那个狠毒娘们,就是再出色的子孙,也被毁了,他们男人在意的是家族的繁盛,而这后宅女人只是看中眼前的蝇头小利,也不想想,要是族中没有一个出息的,日后没有能撑起家族的,日后子孙一代如不一代,整个家族都完了。
当晚,贾环并没有回家,而是被贾赦叫到了大房,他二弟是什么脾气,他能不知道,回去之后,贾环肯定得挨打,他这也是给他未出生的孩子积德。
贾政黑着脸回家,刘氏就知道到时候了,给赵姨娘递了一个眼色,“老爷,环儿怎么没有和您一同回来?”刘氏迎了上去。
“别提那个孽子?”提到贾环,贾政的脸又黑了几分。
“老爷,环儿可是在学里闯祸了,今天学里考试,难道环儿考得不好,不会呀,环儿一向用功,赵姐姐刚才还在说,这一个月环儿日日用功,老爷,最近学里留的作业是不是多了点,环儿这段时间都熬到半夜才能睡觉,就是昨晚上,也是如此。”刘氏说道。
贾政就在学里任督学,怎会不知道每日里留什么作业,哪用平日了熬到半夜。“胡说,学里哪留了那么多作业?”
“老爷,您不信可以去看看,环儿昨日抄的书,还在桌上呢,昨日里奴才看环儿熬得半夜没睡,劝了环儿,环儿才入睡的,奴才怕下人把环儿的作业弄乱了,就没有让人收拾。”赵姨娘接着话说到。
三人去了贾环的书房,果然笔墨都没有收拾,摊了一桌子。刘氏随手拿了桌上贾环抄好的纸,说到:“环儿的字又有了进步,赵姨娘,怎么回事,我不是说过不要环儿给你抄经书吗?环儿年纪还小,这要是抄经书移了性情如何是好?”刘氏拿起书桌上其他贾环抄好的纸张。
“太太,奴才冤枉,奴才没让环儿抄过经书。”赵姨娘说道。
“你还敢狡辩,半个月前,我看到环儿在抄佛经,环儿说是母亲让抄的,我没有让环儿抄,不是你让环儿抄的,那是谁让抄的?”刘氏气的说道。
贾政接过刘氏手中的纸,问赵姨娘道:“环儿昨晚上了抄的就是这些东西。”
“老爷、太太,奴才真的没有让环儿抄经书,奴才以为是学里留的作业,昨儿环儿说一定要抄完的,被奴才劝了下来,就是这本书。”赵姨娘从桌下的抽屉里拿出一本厚厚的佛经给贾政看。
贾政看着一妻一妾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把平日里跟着贾环的小厮叫到身边,仔细盘问,这才知道是王氏让贾环抄佛经,说是替她和兄长宝玉祈福,每日一本,还威胁贾环不让告诉长辈,说要是告诉了老爷,日后就不让环哥儿去学里读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