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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老太太把宫中的十五万两银子给了二叔一家,我们一家可怎么办?”贾琏说着眼眶就红了,到底只有十九岁,他手头上没有产业,从小靠着月钱过活,这么些年,手里根本就没几个钱,他也不知道父亲手中有多少银子,一下子就遇到这样大的事,一时没了主意,眼泪都快掉了下来。
邢悦看到这个情况,就知道大房肯定是吃了亏,说道:“琏儿,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是福是祸还是两说呢,老爷,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说,我也参谋参谋,咱们到底是一家人,这儿关头上也指望不上别人。”邢悦看着贾琏的样子,轻叹一声,到底年纪小。
贾琏不好意思的急忙用衣袖胡乱的擦了眼泪,贾赦看着,也不说话,对这个儿子起了怜惜之意,小小年纪,就得面对如此性命攸关的大事,把今天分家的事情说了一通。
邢悦听了分产不分家,心中暗骂老太太狡猾,她倒不是很在意钱财的得失,还是早早的甩开阴毒的二房才好。
“老爷,现在说别的都无济于事,我们还是想想办法凑齐这笔银子,现下宫中分了十五万两,再加上我的十二万两,这才二十七万两银子,还差着四十五万两,老爷那里可还能拿出多少银子?”
“我这里还能拿出二十万两银子,这还差着二十五万两,少不得变卖家产凑齐了,只是这一时半会也不能拿到现银。”贾赦说道,这些年他也就攒下了三十万两银子,之前花了十万两银子置产,如今也就只有这二十万两了,其余都是一些田产宅院,古董字画,摆件玩物之类的。
“老爷,太太,不如向二叔借了银子还债。”贾琏出主意说道。
“老爷,这刚分了家,就借银子实在不妥,这欠着户部银子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是闹大了,那些和咱们府中不对付的人家参上一本子,这事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二房不知道也好,总归为贾家留下一条后路。不过这二房的分了银子,一时半会肯定不用,我们要变卖家资,卖给谁不是卖,不如就卖给二房,也省的祖上留下的资产便宜了外人,我们去求了老太太,让老太太遮掩一二,必是能如愿的。”邢悦劝着说道,她可不想日后看二房的脸色度日。
“也只能如此。”贾赦焉能不知道邢悦的意思,点头说道。
打开盒子,拿出今日分到的房契地契,挑出产出最好的百顷庄子三个,五十顷的庄子十个,还有地段最好的铺子两间,按照现在市面上的价格怎么也值十八万两银子,拿去换二房的十五万两银子。
“琏儿,咱们急着用钱,这些东西就是在外面卖,也卖不上价钱。”贾赦看着儿子有些不解,说了一句,果然,贾琏就明白了。
“老爷,你们待在这里,这事还是我去给老太太说比较好。”邢悦知道贾赦是个孝顺的,见了贾母估计换不回十五万两银子,贾琏到底还年轻,算不过精明的老太太。
晚饭过后,邢悦带着房契地契去见了老太太,摒弃了下人,邢悦对老太太说道:“老太太,我们老爷不好开口,只能是我来求了老太太。这欠着户部的银子,还差着四十万两银子,我和老爷原想着变卖了大房的产业,还了户部,只是这一时半会也不能变成现银,况且一下子处理如此多的产业,有些打眼了,就想着二弟分的十五万两银子,二弟一时也不用,银子放着也是放着,不如先给我们用一用,我们老爷说了,这府中的产业卖与别人,不如给了二弟,也能保住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还请老太太出面说和,当然我们不会让二弟一家吃亏的。”拿出房契地契给老太太过目,这些东西他们急着买,也就能卖个十二万两银子。
老太太看了看邢悦拿过来的东西,这些地都是上好的田地,铺子每年也能获利不少。“老二家的只分了十五万两银子,这不能都给了你们。”
“老太太,这还库银才是头等大事。”邢悦提醒老太太,这要是圣上降罪,谁也吃罪不起。邢悦可不相信,这荣国府中没有皇上的探子,估计这府中发生的事情皇帝都知道,这老太太还推脱,实在可恶。
“行,我去和老二一家说。”老太太沉默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到底害怕圣上怪罪。
老太太命人把贾政叫了过劳,也不知道老太太是如何跟他说的,反正贾政走后,邢悦拿到了十五万两的银票回去。
这还差十万两银子,第二天,邢悦带着一箱东西去了东府,找贾敬的夫人许夫人,现下许夫人还在,东府有她管着,贾珍倒是还不敢乱来。许夫人是个识大体的,不愧是宗妇。
“大嫂子,今日前来,可是打扰了大嫂子的清净。”邢悦笑着说道。
“弟妹,你来了,我正高兴,来来,坐这里,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聊一聊了。”许夫人正好想打听,为什么西府突然分产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许夫人就先提及了话题:“弟妹,昨个珍儿回来,告诉我婶娘做主,分了家,你可是熬出头了,以后就能自己当家做主。”
邢悦笑的很勉强,说道:“是呀。大嫂子也听说了,什么当家做主,你也知道我没个孩子,老爷又是那个样,娘家也是靠不住的。”许夫人以为邢悦因为昨天分产不公而不高兴,以为邢悦是来找她诉苦的。
“迎春不是记在你名下了吗?不行的话,就把琮儿养在身边,也不怕日后没个依靠。”许夫人知道邢悦过的艰难,出主意说,这也是她看着邢悦这段时日有些不一样,才劝说的,要是之前,这话她是不会开口的。
“大嫂子,我就是把琮儿抱养在身边,又能如何,琮儿的生母宋姨娘可是个得宠的,她能愿意?即使她愿意,这生母活着,这琮儿长大了,还不知道向着谁呢。大嫂子,不说这扫兴的事,我今天来找您可是要求您一件事,我们老爷昨天给了我不少好东西,我怕这些东西日后保不住,不如换了银票存起来。”让人把那口箱子抬了进来,打开,里面都是些名人字画还有几本古籍。
“弟妹,你确定要把这些东西换成银子?”许夫人问道,她知道邢夫人是个贪钱吝啬的。
“是”邢悦坚定的说道。
“你这要换多少银子?”
“十五万两,这是市面上的价钱,当然如果要是大嫂子要,就十二万两银子,大嫂子,你看如何?”
“弟妹,那嫂子就不跟你客气了。”这些东西明面是值这么多银钱,只是这些字画确是市面上难寻到的,谁家不是把这些东西当宝贝藏起来,也就这邢夫人拿出来换成银子。
邢悦把这十二万两银票细细的收好,又和许夫人聊了几句,告辞离开。
邢悦走后,许夫人越想越不对劲,觉得里面有蹊跷,这西府好端端的怎么就分了家,这大老爷前些日子抄了家,把抄来的十多万两银子给了邢悦,按道理说,这邢夫人不该如此急的把这些东西脱手,派人拿了昨日保存在族中的分家单子,一一比对了起来,这竟然都是昨日大房分的家产。
这怎么看着像是大房要急用钱似得。
20第二十章
贾赦、贾琏还有邢悦三人看到终于筹齐了银钱,终于松了一口去,接下来就是还钱之事了,这事情的功败,全家人的性命全在此一举了。
“老爷,这银子已经筹齐了,您打算如何把这钱还了回去?”邢悦问道贾赦。
“我今日就把钱还了户部,明日上朝请罪。”贾赦理所当然的说道,把邢悦气的想咬他一口,上户部还银子,那不是想成为众人的靶子吗?现下上从皇亲国戚,下至芝麻大的官,都从户部借银子,咱们家明晃晃的去还银子,这不是得罪整个朝廷的官员吗?贾府只有贾政当着一个五品的官,其他人都是虚职,那些皇亲国戚随便一个人都能整死贾家。
“老爷,这有些不妥,依我看,老爷不如拿着银票,带着先皇批示的奏折,明日下了朝直接去觐见圣上,到底老太太奶过皇上一场,老爷也是皇上的奶兄,在朝上即使圣上想网开一面,碍于大臣们都在,少不了依着法令办事,私底下去求,圣上念着旧情,说不得罪责就轻些。”邢悦劝到,这荣国府奴才主子都嚣张,得罪大小官员不在少数,上了朝说这事,光这不遵皇命这条就能至贾家与死地。
“夫人说的是。”贾赦本身就精通俗物,这是遇到了大事紧张忘了考虑别的了,经过邢悦一说,
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贾琏本身也是个通透的人,虽然因为年纪轻,没有正经接触过朝廷事务,不知道邢悦别的意思,但这人情世故还是明白的,知道邢悦的说法不错。
“琏儿,你明天去衙门点了卯,就待在衙门中,不要回家,夫人,明天家中就全靠你了。”贾赦吩咐道,一家三口谁也没有提起老太太,也没有想着给老太太说一声。
第二天一大早,贾赦和贾琏就出门上朝,邢悦也如常的带着迎春和王熙凤去给老太太请安。
“你老爷可是上朝去了?” 老太太知道今天是大朝的日子,心中忐忑不安。
“今个是大朝,老爷五更就出发了。”邢悦努力不让自个想贾赦在朝中的应对,专心的回着老太太的话,她至始至终都没有在老太太面前提起今日去还户部银两的事情。
平日里老太太还会笑看着儿孙嬉闹,只是今个完全提不起精神,随意应对了几句,就说昨晚没睡好,实在没精神,让众人都回去,吩咐丫头让二老爷回来之后来见她之后,挥退了众人,独自躺在床上假寐。
邢悦回到大房,让人把琮哥儿抱到身边,留了王熙凤、迎春在屋中说话,内心平静的等着贾赦和贾琏归来,直觉告诉她,他们会平安度过这道劫难。
回到皇宫内,下了朝,圣上就去上书房批奏折,圣上比贾赦年轻一岁,穿着常服,端坐在书案前,披着奏折。
“启禀圣上,一等将军贾赦求见。”总管太监载权从外面进来禀报。
“贾赦?”皇帝不由的挑了一下眉,前几天偶尔听了一句,说荣国府兄弟两人分了家产,让人去查了一番,这前因后果和荣国府大太太着了道的事,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这几天,这贾赦不是应该在筹集钱财吗,怎么今天就来了?这才几天呀,这贾赦就筹齐了七十二万两银子,看来这功勋人家还挺有钱的嘛。这安徽一带刚报了遭了水在,这朝廷正急着用钱,这贾赦到是赶得正是时候。
“让他进来吧。”皇上接着批奏折,这案头上还有厚厚的几落十分重要的紧急的奏折需要批复。
“臣参见圣上。”贾赦抱着匣子,低着头进了上书房,给皇帝请安,过了很久,也不见圣上说话,偷着瞧瞧抬起头,皇上正在聚精会神的批奏折呢,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请安,不过到底心虚,不敢吭声,只能就这么的跪着。
半个时辰后,圣上批完奏折,抬起头,看着还在下面跪着的贾赦,问道:“贾卿,你来见朕所谓何事?”
听到圣上威严的声音,贾赦急忙回话:“启禀圣上,臣是来请罪的。”说着就扣起了头,要说贾赦现在心中可是一丁点底子都没有。
“请罪,哦,贾卿何罪之有?”皇帝也不点明。
“都是臣有负皇恩,治家不严,罪该万死。”说着从匣子里拿出国公爷留下的奏折,和自个写的请罪的折子,一并交予载权呈给圣上。
圣上自然是知道此事的,翻看了看奏折,说道:“依这奏折批复,先皇开恩,准许荣国府后人每年还国库二万银两银钱,直至还清库银为止,朕怎么记得,自朕登基以来,这将近二十年,可从未收到过这荣国府后人还回来的银子,一等将军贾赦,朕可曾记错?”
“圣上圣明,并未记错,是臣有负皇恩,这些年并未按时还国库中的银子,今日臣凑齐了所欠国库银两七十二万,前来请罪,这都是臣之过错,请皇上降罪,。”贾赦听了皇上的话,冷汗直冒,只能磕头认罪,并把匣子给了载权,献了上去。
“哦?居然筹齐了,朕还以为荣府穷苦,还不起这所欠银两,看来事情可不想朕想的那样呢?”圣上翻看着贾赦写的请罪折子。
圣上这番话,到叫贾赦参不透心思,不知道是福是祸,只能是硬着头皮说道:“都是臣不争气,
父亲过世时特意交代臣还这笔银子,并立下规矩,每年都剩下这笔银子还国库,都是臣治家不严,监管不力,这笔银子竟是没有到国库,前一阵子,臣才无意中发现此事,这才变卖了家产,凑齐了银两,交还国库,请圣上降罪。”事到如今,贾赦只能把所有责任揽到自个身上,他不能说出老太太的作为。
“怎么听着前几天老太太主持分了家?”皇上忽然问起分家之事。
“回圣上,家父留下话,只要母亲在,就不能分家,因此并未分家,只是分了产业,臣要筹钱还国库,这本是承爵一脉的责任,怎能用了兄弟的家产,拖累了兄弟,因此请老太太主持分了资产。”贾赦对圣上的问话越来越摸不着头脑,实话实说。
“哼,你倒是有情有义之人。”圣上冷斥了一声。
外面进来一个小太监,上前禀报:“圣上,睿亲王求见。”
“让他进来吧。”圣上知道睿亲王前来所谓何事。
“这次看在尔两辈先祖为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的份上,就饶你一次,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把一等将军贾赦拖出去打四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载权,你去给我好好盯着。”圣上只是赏了贾赦四十大板,这事就这么过了,到底这笔钱本应是朝廷出的,他也不好揪着不放,况且他乳母还活着呢。
“臣谢皇上恩典。”贾赦听到这番话大喜,完全不把这四十大板放在心上,自己的妻儿是保住了,祖上留下的爵位也保住了。
贾赦被拉出去时正和进来的睿亲王擦肩而过。
“儿臣参见父皇。”睿亲王看着贾赦被拖了出去,进来给圣上请安。
“起来吧,你来可是为了赈灾之事?”圣上对这个儿子十分的满意,虽然这性子冷了些,这交给他办的差从来就没有出错过,差事办的极为漂亮。
“是,国库空虚,一时拿不出三十万两银子赈灾。”睿亲王回话说道。
“什么,这户部不是还有六百万两银子吗,怎么就连三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来,你掌着户部,给朕说清楚。”圣上一听这话啊,便大怒,他知道这户部亏空银钱不多,没想到连三十万两银子都拿不出。
“父皇息怒,这是儿臣整理的户部资料,请父皇过目。”睿亲王急忙跪下,这些年,江南那边的税银越来越少,上到太子,下到七品小官,都到户部借银,这国库不就没钱了吗?
圣上翻看着奏折,得知太子带头,借用国库中银两,对太子越发失望。
“起来吧,把这匣子拿去,入了库,先赈灾,其他的过后再说。”圣上示意睿亲王打开贾赦给的钱匣子。
睿亲王打开,里面是一沓子银票,整整七十五万两。
圣上看出睿亲王的疑问,就把贾赦递上来的两个奏折拿给他看,睿亲王看完说道:“父皇,户部并未有荣国府欠一百万银子的记录。”睿亲王掌管户部多年,他可以确定户部并没有这笔欠银。
“户部是没有荣国府借银这笔记录,当年开国之初,国库亏空,给将士们的抚恤银子很少,其中荣国公的部下伤亡最重,荣国公不忍心看着打仗多年的将士生活悲惨,在聚众闹事,就和先皇商议,由荣国府自个掏腰包抚恤将士,只是当时荣国府也没有那么多的现银,先皇从户部库中挪用了一批古董字画,让荣国公变卖了一百万两银子,抚恤将士,为了堵住其他将军的嘴,荣国公就写了这一百万两银子的借条给先皇,后来贾代善袭了爵之后,知道这欠条的事,就上了折子还这笔钱。”圣上给睿亲王说着这笔银子的来历。
“户部应该还有那笔挪用那批东西的记录,拿着这些银子消了吧,做得隐秘些。”从桌案下面的抽屉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拿出一张纸,给了睿亲王,说到:“明天,你亲去把这张欠条还了贾赦本人。”
等睿亲王走后,圣上说道:“其查查,贾赦是如何这这么短的时间内凑齐这笔银子的?”
“圣上,一等将军贾赦这刑已经行完了,如今还跪在外头呢。”载权回来禀报。
“他还跪在外面干什么,让他滚回去,省得碍了朕的眼,脏了朕的地方。”圣上不耐烦的说道,
“等等,今天这事不许第三个人知道,让太医院派个医术高明的太医给贾卿瞧瞧。”
宫外,贾赦身边的长随接到皮开肉绽的贾赦,大惊失色,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扶着贾赦上了马车,贾赦完全不觉得疼,心里只剩下高兴,这件事就这么了了,妻儿无忧,祖上留下的爵位也保住了,只觉得这一顿板子挨的值。
回到家,贾赦下了马车,咧着嘴冲邢悦笑,表示已经无事。其他人就觉得怪异,老爷不会是被打傻了吧,要不为何被圣上训斥打了板子,不懊恼反而乐的不行。
邢悦看到贾赦的笑容,就知道这事已过,吩咐下人抬了贾赦回她的院中,这贾赦前脚回了家,后脚太医院派来的太医就到了,一番诊治,上了药,送走了太医,打发了众人出去,邢悦坐在床边,看顾这贾赦。
“夫人,这事就算过去了,圣上念着咱家祖上的功劳,只赏了四十大板,祖上的爵位也保住了,日后我们就可以安生的过日子吧。”贾赦笑的开心。
“是,老爷,这真是好消息,只是老爷受罪了。”邢悦心里终于舒了一口气,这重生以来的最大的危机总算渡了过去。
“为了全家人的性命,受这点子罪算什么。”贾赦拉着邢悦的说说道。
“老爷,一早折腾到现在,老爷也饿了吧,如今老爷受了伤,要吃药,为了不冲了药性,只能用些白粥了。”邢悦吩咐小丫头端了粥过来,喂了贾赦一碗粥,服侍贾赦躺好,这才出去。
刚出了卧室,就看到紫竹在门口等她,紫竹悄悄的在邢悦耳边说了几句,邢悦就迈着步子出去,邢悦院门口,正吵闹的厉害,一干女人吵吵嚷嚷着要去看老爷,这是被王熙凤拦在门口,不让进来。
“太太来了,太太,老爷如何了?”“我们要见老爷?”邢悦一出现,这帮姬妾姨娘就冲着邢悦来了。
“够了,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什么,都给我滚回自个屋中待着去,要是真担心老爷,就在屋中吃斋念佛给老爷祈福,要是让我知道谁敢在老爷养伤期间闹事,不管是谁,一律发卖出去,还不给快滚。”邢悦被这帮人烦的发火,直接让这些人滚回自个屋中反省,这些人看邢悦发火,都不吭了声。
“琏儿媳妇,你先回去吧,等琏儿回来,你让他来一趟,老爷要见他。”说完转身回了院中。
21第二十一章
老太太闹心了半天,没有等到二儿子回来,却得到大儿子君前失仪,被杖责了四十大板,皮开肉绽,鲜血淋漓的被送了会来,如今请了太医正瞧着呢。
“来人,让人备车,我去瞧瞧老大。”老太太心中并不确定,贾赦是不是去还了库银,圣上的态度如何,这些都在老太太脑中闪过,与其在这里等消息,不如亲去看看,当面问明。
老太太到时,大房这边已经消停了,贾赦已经放心的休息,只是睡得不是很安稳,皱着眉头,显然是疼的。邢悦陪着老太太来到内间,走近床前,瞧了瞧贾赦,观贾赦正趴着休息,老太太也没让邢悦出声打扰,悄悄的退了出来。
“老大媳妇,你老爷的伤势要不要紧,太医是如何说的?”贾母就算想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是知道需先过问了贾赦的伤势。
“老太太,我们爷这次可是受了苦,回来的时候,皮开肉绽,衣服都被鲜血染红了,太医说了,老爷没有伤到筋骨,只是老爷都这般年龄了,受这种罪,在床上躺三个月,再养上半年方能好。”邢悦用帕子擦着眼泪说道,她也被这么重的伤给吓着了。
“老大媳妇,你也别哭了,好好照看老大,早日养好伤才行,我那有上好的药材,一会让人给送了过来。”贾母再偏心,这面子上总的过的去。
“谢老太太”邢悦拿帕子擦着眼泪,低头不语。
“你老爷回来可说了怎么回事,怎么就触怒了圣上,被打了板子?”老太太终于问了出来。
“回老太太的话,分产之后,我们老爷就使人,把分到的放在库中不起眼的古董字画,悄悄的送到了当铺死当,凑齐了七十二万两银子,今日老爷去面见圣上,还清了户部欠银,圣上念及祖上的功勋,从轻处罚,赏了老爷四十大板,这道劫难就算这么过了,祖宗留下来的爵位也保住了,只是到底触犯了国法,这大房子孙恐难有出头之日了。”邢悦低声在老天太耳边说着,时不时的用帕子擦一擦眼泪。
邢悦说的典当却有其事,她和贾赦商量了一下,为了掩人耳目,贾赦和邢悦狠下心,把分给大房的古董字画挑出来不少,使人换了衣服,分散在各当铺死当,换了十七万两银子回来,这当票她可要好好保存,留着应对那厚脸皮的二太太,也不枉他们在当铺里生生的亏了六七万两银子。这一次邢悦算了一下,大房分到的产业生生的少了一半多,只是邢悦、贾赦、还有贾琏觉得这一切都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