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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这样对他们说的?”凤天逸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笑意,一张俊美如玉的面容上也同样带着让人轻易沉沦的笑容,指间轻抓着那泼洒如墨的秀发,一下一下,认真而轻柔地替之清洗。
在这清凉芳香的大房之内,金不离舒服地泡在若大的花瓣水桶之中,一边轻撩着水花,一边任身后的男子替自己清洗着一头乌黑如墨的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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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上传VIP目录 其实谎言无处不在(三千+)
这样的情景,二人早已习已为常,虽然之前的天然湖池换成了现在的华丽木桶,可是因为身边的人没有变,他们的感觉也一如往昔。
根本没有想到,他们这般的亲密恩爱,会是多么的羡煞旁人。
此时如果他们的二人的相处会有第三个人看到,那结果只会有两个。
第一,那人定会以为这二人是自己眼中出现的幻象,因为他们都太过俊美,男子清雅绝伦,女子清丽脱俗,明明二人衣裳不整地一个在房中沐浴,景色香艳,却偏偏让人生不起猥琐的邪念,除了感叹此二人定是天外飞仙之外,再无旁想。
囤第二,那人一定会惊得张大了嘴巴,看着那个平时清冷摄人的俊美男子竟然也有如此温柔的神态,若非他是在做梦,那就一定是看花了眼。
金不离笑着将眼睛闭上,轻嗅着周身萦绕的芳香,发丝随着水流轻轻晃动,让她仿佛再度回到那明媚清澈的谷底湖畔,再度与他一起,置身无人打扰的清幽之地。
“是啊,这世上无论是谁,总是劝人容易劝已难!所以看着大家为了我的‘死’而伤心难过不已,我只好用这个方法来打消他们的伤悲。到底,因为他们心中都是爱我的,如果知道只要他们快乐地活着那我便也能快乐,那就算心底还是会有难过,也会因想到让我好,而尽量调节自我的心情!呵,所以在我不能将实情全部说出来之前,我只好这样去安慰大家!”轻轻地吸了吸鼻子,想起今晚见过家人的情形,尽管自己的灵魂来自遥远的世界,可是因为这副身体里流着与金家人同样的血液,竟是深深地,将她与家人紧紧地牵连在一起。
亨世事就是这么奇妙,当一个人的灵魂溶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虽然初时有些不适,可是随着时间的长久,她已经渐渐忘了从前的生活,完完全全地将自己溶进了这个世界,溶进了这个身体。
如今的她,早已将金家看成自己的家,将爹娘看成自己的亲生爹娘。
甚至偶尔想想从前,她竟是有些想不起自己曾经的样子,也渐渐忘了那个曾带给自己无限爱意与伤痛的男人…
凤天逸的双手轻轻地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身体,当他温润微热的大掌罩上金不离酥软的玉峰之时,那突如其来的电流也激得金不离美眸一睁,转头便看到身后的男子笑得天地失色,唇角轻轻地落上她光滑的肩头,紫色的眸子映着一片迷蒙暖流,侧首含笑道:“不离的脑袋里面总是装了些稀奇古怪的奇思妙想,想今日若不是我与你一同落崖清楚你真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只听你这番唬人的话,我也是要被你骗住的!”。
“呵呵,人生在世,其实谎言无处不在。善意的,恶意的,有心的,无心的…呵,不说我今晚的欺骗家人,就说我的贾君紫的身份,便是骗了天下人。而逸你,不也如此?”悠悠一叹,金不离轻轻地靠在身后之人的肩上,感觉着周身的暖意渐渐散去,身旁的男子也蓦然深凝了双眸,似劝慰又似自语:“是,我亦如此…只是不离,我的心,对你绝无欺骗。”。
唇角轻轻地逸开,金不离侧头将脸贴在他的俊颜之上,低低的,却是深入骨髓的爱语,缓缓地在凤天逸的耳边响起:“逸,其实不论你是不是骗了我,我对你的爱,永远都不会改变…不念前世,不问来生,这一生,我只愿与你一起,相守相伴,永无离弃。”。
“不离…”身体微微一僵,凤天逸感受着她静静呼洒在自己面上的热气,手臂一收,将她越发收紧。
“我洗好了,逸,抱我上去!”俏脸再度抬起,金不离的美眸中闪着轻快调皮的笑意,双手同时攀上他的脖子,声音里满是慵懒的撒娇。
“好!”豪不犹豫地起身将她整个儿打横抱起,凤天逸不顾金不离水淋淋的身子弄湿他的衣裳,大掌凌空抓来一条宽大干爽的浴袍将金不离整个人包起,而后几步之间便轻松地将她快速地抱坐到床上,再轻手拿过一条干毛巾替金不离整个人将头发包起,而后双手固定住金不离的头部,双掌轻轻地在毛巾之上缓缓游走,只片刻功夫,金不离一头湿透的墨发便干爽垂滑,让她睡意朦朦地抱着他一只胳膊便困倦地躺到床上,咕哝道:“逸,你这手,都比吹风机还厉害…”。
“什么吹风机?”凤天逸随手扔掉自己沾湿的衣裳,光着身子将她往床里侧抱抱,却见她竟然很快便睡了过去,身上那半敞的欲袍也在此时隐隐滑开,让他呼吸一促,原本想让她好好睡的念头只一个闪现,便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挥手轻轻一扬,薄薄的帐幔便翩然垂落,从里面飞出一张微湿的浴袍,隐隐地浮现,床上此刻已然紧贴一处的香艳景色。
“不离别睡,你还没有告诉我,什么是吹风机?”耳后痒痒的气息不停地轻拱着自己,那沿着肩背轻轻滑至腰际的酥痒,也让困倦中的金不离难受地拂了下手臂,却刚好让身后的男子趁机将她一把翻压身下,一道灼热而湿滑的触感,便迅速地自胸口漫延全身:“唔…逸,我好困,别闹…”。
“不离这两天怎么这么懒,总是睡不够,像猪一样。”身上的男子依旧油嘴滑舌地在她身体各处游走,那痒痒灼烧的感觉也是将金不离的睡意吻去了一大半,有些气闷又有些无语地睁眼瞪他,嗔道:“还不是被你给折腾的,白天我累了只休息一会儿,可你几时放我好好休息了,这会儿还说我是,唔…”。
唇舌突然被他俯下的唇瓣实实堵上,让金不离所有的话语也悉数封缄在喉,刚觉心底砰然一颤,身体便蓦然一紧,那突然而来的饱胀感也让她手臂下意识地环紧了他的脖子,连之前自己想说的话统统忘得一干二净,整个人已经被他突如其来撞入,意思瞬间飞散一片。
“谁让不离这么可口,总是诱惑着我…”。
“你,我…谁诱…唔,惑你了…”。
“这天下,除了你,再无旁人…”。
浮光幽洒的窗涧隐隐传来屋里之人的浅浓对话,那时断时续的轻喘低嗔伴着男子的沉喘轻笑,是那样的吸人遐想,让人羞涩。
便连天边的月亮也在这时完全地躲入一片浮云之后,只余一片隐隐的浅白,照射在这片屋檐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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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有为来到紫云居的时候,乃是次日辰时。
静静地坐在客厅之中,他看着厅内清雅简洁却又不失华贵大方的装置,忍不住地想起那个自已仅见过一面的俊美男子,也是那个与大姐一同掉落悬崖,生死未卜的神秘男子。
说不出地,他就是感觉着这里的一切,与那人定是脱不了关系。
无声、无息从外面进来时,便看到他一脸沉思的样子,二人也是沉默不语,只是如同两个影子一样,静静地站在厅门的两端。
而后金有为听到两声轻微的脚步声响从外面传来,不用回头,他的心便忍不住地狂跳起来。
“三弟!”金不离欢喜地出声轻唤,在听到无声、无息前来通报时,她还在房中与凤天逸一起睡在床上不曾起来。
一听有为了来,她便忽地坐起便要起床,却被身后之人的一只长手紧紧地扣住,而后再将她轻轻一带,她的身体便无可反抗地被他再度压制身下。
等到她一大早上又一次被他吃干抹净之后,她已经让三弟一个人晾在客厅中坐了快一个时辰。
此刻,她有些羞涩又愤怒地一捅身旁男子的腰际暗示他别将自己揽得这般的紧,可是这家伙却是双手如同粘在身上一般,非但不离,还越收越紧。
“大…姐!”看着三弟一脸欣喜地转身看来,却又面色陡然间怔惊一片的神情,金不离只觉面孔刹那间烧红一片,有些尴尬地对着金有为笑了笑,一脸歉意道:“呵呵,三弟来得真早…对不起,大姐让你久等了。”。
“大姐,你不回家,就是为了他吗?”目光一沉,金有为直直地看着那个正笑得慵懒迷人的白衣男子,没有忽略了,他的手臂,此刻正示威性地紧搂着大姐不放。
从大姐的来晚到大姐面上那娇艳绝美的羞红,他纵使再不经世事,却也是察觉到二人之间那暧昧的不寻常气息。
只是这份认知,让他的手心不自觉地在衣袖下紧攥,所有再见的激动,刹那间化成一片无法抑制的失意,在心底不断地漫延,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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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为,有些事,我会慢慢再告诉你。以后我便暂住在这里,爹娘和银环那边,你可以先告诉他们实情,但要嘱咐他们不可让其他人知道我还活着!因为,只要多一个人知道,我的身份被暴露的危险便增加一份…”看着金有为那张隐隐不解的面容,金不离轻身上前一步,却被身边的人微微扣住,让她无意间似乎看见三弟的俊眉轻拧一记,不由扯唇微笑道:“你猜得没错,我之所以不能明正言顺地回金家,一方面是为了贾君紫的身份着想,还有一方面,便是因为他。”。
听她终于承认了与那个男人的关系,金有为的手心也微微一痛,还是无法一下子接受大姐的心里住进了别人这个事实。
尽管他清楚,大姐不可能永远会留在金家,永远不再嫁人…可是私心里,他还是希望着,大姐心中除了金家与家人外,再无旁人。
囤那自己,便可以永远作为她的家人,永远地守在她的身边。
“呵,有为,想必你也猜到了。其实那日与我一同掉下悬崖的蒙面男子便是他,也是他费尽辛苦地救了我,并成功地再度带着我活着回来看到了家人。”看着有为眼底的黯沉,金不离只以为他是对凤天逸抱着戒备之心,因为她记得,他在初次见到凤天逸的时候,便与逸差点起了冲突。
转颜看着身旁俊容轻溢的男子,她的神情也温柔一片,与他相视而笑,坦然挽着他向金有为轻声介绍道:“在崖底的那段日子,我们生活得很平静,很安逸。原以为,我们这一生都将困死在那个无人的山谷之中无法再与家人团聚,却又在一个机缘巧合下,我们能够再度平安回来。呵,有为,或许你会惊讶,会不信…
但是我们,已经在山谷之下以天地为证,大树为媒,双双拜过了天地,结成了夫妻!如今的他,已是你的姐夫,我的夫君。而他的真实身份,便是西临国数年之前早已死去的七皇子——凤天逸!”。
仿佛晴天一道惊雷,金有为只觉头顶突然被重物生生砸中,让他整个人一阵恍惚,看着那个微笑着告诉自己这个事实的女子,他的脚底也开始虚浮起来。
结成了夫妻,结成了夫妻…大姐与那人,她们已经拜了天地,结成了夫妻…
亨眼睛忽然看不清那张美得眩目的脸孔,只觉那道笑容是那样的剌眼,那片声音是那样的剌耳…
大姐,他夜夜思念的大姐,他明明那样渴望再看到她的容颜,明明那样渴望再听到她的声音,可是大姐,他的大姐…
为什么她要如此残忍地,让自己还没有来得及从确信见到她安然无恙的喜悦中回神,心,就被她一瞬间狠狠地击伤击裂…
他以为他可以装作什么也不懂地看着她,以为她会有所隐瞒、有所犹豫地等日后再告诉自己及爹娘她与那人的关系,可是她,却连一丝一豪的迟疑都没有,就这样第一时间,让那个男人名正言顺地站在她的身旁…
“有为,有为?”看着他静静地立在原地一声不吭的样子,金不离以为他是因听到逸的真实的身份而被吓到,忙挣脱凤天逸的身边跑上前关心地唤他,却被金有为猛地拉住手腕,让金不离微微一愣,一旁的凤天逸已经身形隐动,却看到那个一脸失意的少年突然回头冷冷地瞪向自己,声音低哑道:“凤天逸,不管在大姐落崖的这段日子里你为大姐付出了多少,但是,我都不会感激你!”。
“有为!”金不离呆了,看着脸上充满了冷漠的三弟,突然对这样的他极度陌生。
“我不知道你三番两次接近大姐到底是什么目的,但是我却知道,若没有你,大姐那日便不会掉落悬崖,更不会让我的家人与大姐生生分离,害得大家一度沉浸在失去亲人的伤痛之中…
还有,那个无名无份的婚礼,我们金家谁也不会承认;等到哪一天,除非你到金家明媒正娶、召告天下,我才会认可你这个姐夫,才会承认有你这个姐夫!”金有为一把将金不离拉在自己身后,在她一脸震惊与意外的怔唤下,他这才转回了头,一双带着无限深意的俊眸紧紧地锁着自己,声音微责道:“大姐,父母尚在,兄弟尚在,你怎可说嫁就嫁,怎可轻易地就与别人拜堂成亲?”。
“有为,我…”金不离一阵语失,看着一脸冷然的三弟,突然间不知该如何解释。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正经严肃的三弟,尽管回来已经从逸的口中听说了金家的生意如今几乎全是有为在打理,她在欣慰的同时,还是无法想象那个阳光般潇洒调皮的少年,如何可以挑起那般重的担子,如同一个老成的商人一般,坚持将若大的金家生意打理得有条不紊。
可是此刻,她却从他的身上看到了凝重,看到了冷静得有些可怕的凝重。
也让她想起,自己所在的这个世界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实还是无比的重要。诚如他所说,自己虽与逸交拜了天地,结成了夫妻,可是父母安在,上有兄长,下有胞弟,自己的这般行为,也算是不孝之举。
难怪三弟那样随意的人会在听到自己这番话后那样的震惊,她原以为他是惊异于逸的身份,原来,是因为这个。
正是没有想到,如今的三弟果然不仅变得成熟理智,连顽固,都变得有些像爹了…
一直不曾作声的凤天逸忽然就笑了,看着那个一脸严肃地谴责不离的少年,一个男人的感觉,让他也终于明白了这个少年处处对自己表现出来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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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豪不介意少年落在自己身上的冷然目光,凤天逸只是悠然地上前揽起金不离的肩头,微笑着在她的耳旁柔声道:“三弟所言甚是,对不离,我一定会凤冠霞帔、三媒六聘,当着天下人的面,用最华贵的八抬大轿将她明媒正娶进门!只是如今我与不离早已成就夫妻之实,令尊那边,我自会亲自前去请罪以获得二老的原谅和认可,至于一个正式的婚礼,只要不离愿意,更是随时都可以。”。
“逸…”金不离转眸深深地对上那双满是爱意的紫眸,心底的感动也随着他传递给自己的暖流而缓缓溢出。
一个正式的婚礼,其实在她的心里并不十分重要。
尽管在古代一个女子的名节甚至看得比性命还重,可是于她而言,在山谷之中那个浪漫温馨的婚礼,远比任何一个繁复而华贵的婚礼要让她心动得多。
囤世人认不认可并无关系,爹娘那边,她相信,逸这样的男子,一定会让二老认可并喜欢。
只是那个所谓的召告天下,她却不会同意这样做。
她爱他,不说他们已经拜过一次天地,便是什么仪式也没有,她也还是一样的爱他。
亨一个无关紧要的婚礼远不及他的安危重要,或许在这个时代的女子都希望自己的夫君可以三媒六证地,让自己披上凤冠霞帔坐上那顶风光无限的八抬大轿成为他的妻子。
可是她却不需要。
一个虚名而已,证如当初自己头上的王妃头衔,缺少了爱的维系,虚名又有何意义。
得成比目何辞死,
愿作鸳鸯不羡仙。
她要的,只是与他心心相印,生死相随;如此,已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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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下旬,由于全国多地发生了重大的天降灾难,百姓流漓失所人数众多,无数山贼盗匪日渐增多,灾民因生存恐荒而履履发生骇人听闻的事件也越发滋涨,各地上奏的聚闹哄抢之事更是日不间断地快马加鞭报送朝庭,使得整个西临国人心惶惶,动荡不安。
而金不离自那日见过金有为之后,才听闻了近期万金金号被人暗中陷害的事情,当日与有为在紫云居分析了一下细节情势后,次日她便亲自去了所有出事的各行商号,第一次正式地以贾君紫的身份公开示人。
之后,一切便在金不离的预料之下如期而至,那些原先闹事的人开始闹得更凶,而看热闹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但是万金金号各店的生意却越来越差;众人都对万金金铺的假金之事半信半疑,并有大部分人听信了市井近起的谣信,怀疑贾君紫乃是南月国身份至高之人的细作,前来西临只是受主之托,以不实之物谋取西临百姓的钱财,并以酒楼、药铺等地,一点点地对西临百姓投放慢性毒物,以毒害西临百姓,造成西临人丁稀少、体质衰弱。
对于这种分明是有人挑起事端的一系列相关事件,金不离只是很认真地听了一下金有为与众人的分析,而后她甚至连眼睛眨也不眨,便直接地给出了一个让众人都无比震惊的答案。
她直言,此事并非任何一个同行制造出来的事端,虽不排除有同行参与其内,但是真正的幕后主使之人,乃是一个实力雄厚、野心磅磗的强劲之国。
据她的分析,这个国家不是西临,不是南月,也不会是几度与西临交战均以落败而告终的北沧国。
而是,近年一直与诸国均相安无事的东瑞国。
对她的这个惊人之语,众人根本无法置信,不解只是一些讹作欺骗的小手段,如何会攀升到国家阴谋之事,而且还扯上了一个东瑞国。
如此事是真,那万金金号只是刚刚起步,如何便会被其盯上?
更何况就算万金金铺经营不下去,那对它东瑞国也不会有什么好处,作为一个国家,将主意打在一家新运营的商行之上,是不是显得有些匪夷所思?
而金不离也并非是一眼便看透这其中的玄机,只是凭着感觉,她知道自己这次遇到了一个强劲的敌手。
至于他们选中了万金,其实只是一个巧合。严格的说来,他们选中的应该是从前的金家。
初时,她也只是以为这是同行之间的竟争手段,以为是有人想打击万金的生意,从而使得万金金行的生意受损。
可是在听到那些空穴来风的瑶传之后,她联想到此人竟能够熟练地控制金家在其他地区的成员与运作,还做得如此的天衣无缝,说明此人的势力一定要比金家大得多才行。
如今的万金,虽说全都刚刚起步,外强中干,但是如此庞大而多元化的发展规模,根本不是普通的同行可以轻易憾动得了;更不会在万金的势头开始如日中天地上升之时,还能够让有为与柳无邪双双暗查了这么久,都豪无眉目。
而她之所以断定非他国只是东瑞国,一则因为若是西临或南月之中的任何一国,那金家的底细早已暴露在世人的眼中,根本不会依旧维持着如今的局面;而北沧国与西临有过几次的战争,若其有这般精明沉稳的布局,那北沧也根本不会几次大败给西临。
而那个从来与诸国相安无事,又在四国之中属于极度强大的国家,她相信,在北沧溃败、西临人心惶惶不安、南月新有君登基,三国均被琐碎之事忙碌得有些应顾不暇时,唯有东瑞稳坐高台,也是唯一有时间和精力玩弄此等坐收渔翁之利的一方。
他们选中金家最大的原因,便是因为无论从地区的覆盖面还是行业的广泛面,金家无疑是西临最大、最全面的一个商号;如果说对方成功地控制了金家,那也等于控制了西临的大半个经济命脉。
到时候,无论是利用金家给他们赚取银两作战资还是突然将金家釜底抽薪,对如今的西临都将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只是,金家的败落也只是近两年才开始,所以她以为,对方应该是两前之年便开始盯上的金家,那对于金家如今的形势,她的心底也突然升起一丝生冷寒意。
如果对方已完全地清楚金家的实力,那么对方是不是也清楚如今的万金,实则就是一个偷天挽日的金家?
也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其实只是金家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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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四日下午,凤天逸带给金不离一个证实了她猜测的消息,说是西临最商有的船业龙头——‘一帆风顺’商号近日遭遇了与万金相似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