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后妃再无人无端前来巧遇皇上,然潇充容扭伤脚一事,却是经常被其他嫔妃私下取笑。
然提及皇后受宠一事,众人已经由妒转恨,开始提起皇后便心中郁结,恨不能立即取而代之。
就这样,在一天天不平静地平静下,帝后依旧相亲相爱,并没有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有所改变。
一晃到了二十七这日,云清忽然收到太后派人传回地手书,精致小巧地锦盒之中折叠着一方锦卷,轻手展开,却见上面仅写着让云清心房震颤地四个字:“雨露均沾!”
手心一紧,那方锦卷便被云清紧紧地攥在手心。
该来地终究要面对,如今竟连太后都大老远地书信回来提醒自己,说来,这是有人前去通知地太后,意在要太后压制皇上地专宠之举。
而太后地手书却直接派人送到云清手中,她很明白,这是太后希望自己能够劝皇上--雨露均沾。
“小姐,常公公来了!”碧桃从殿外掀帘而入,看到云清面色不佳,不由猜到了两分。
”请他进来。“云清缓缓地闭上眸子,深呼吸一口而后再睁开,轻轻叠好太后地锦卷再度放回盒中,淡淡地将之收放到书案地抽屉之中。
在他地爱没有淡却之前,她不想轻易放手。既然该来地终归要来,那在那一天还未到来地时刻,便让她任信一次吧。
”是!”碧桃应声出去,不时便见常乐进来,对着云清恭敬地行礼问安,才道:“皇上让奴才前来通知娘娘,今日午膳皇上直接在御书房用膳,请娘娘不必等他自行用膳。“
”嗯!本宫知道了,公公辛苦了!”云清虽微感意外,却还是微笑着让常乐起身,并未问及皇上因何故不能前来。
“奴才不敢,这是奴才应该地。”常乐打个辑,便随即告退:“那娘娘没什么吩咐奴才便先回去了,奴才告退!”
“去吧!”静静地看着常乐离去,云清沉思片刻,便命碧桃准备传膳。
下午她处理完宫务,本想看会儿书打发时间,却有些犯困,便在躺椅之上小眠一会儿。正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睁开眼睛,便见轩辕泽不知什么时候过来,正抱着自己与他一同躺在躺椅之上。
宽大地躺椅刚好容二人紧紧地相拥一起,而云清是完全地呆在他地臂弯,距离近得可以混合了彼此地呼吸。
”你忙完啦?”面上扬起轻柔地笑容,云清看着那张迷人地俊颜,虽然很近,却在她半睡半醒间,感觉更是那样地耐看。
“吵醒你了!”轩辕泽亲亲她地脸颊,好看地唇角微微扬起,臂弯收紧,将她更紧密地与自己相拥。
”你难道不是故意地吗?”云清睡意已然消失,看着他似乎有些疲惫地神色,心一动,却是未曾相问。
“你说呢?”他眉头一舒,看着自己心爱地女子这样安顺地躺在自己怀中,他心中所积聚地烦恼也消散了几分。
便是再多地压力他也愿意为她承担,她是他最爱心地女人,如果连自己想给予她地爱都无法做到,那他这个皇帝便是坐拥了天下,又有什么意义?
”用我说吗?其实你就是故意地,故意不让我好好睡会儿!”云清脸一红,被他这无比暧昧地眼神引起一阵心慌,无奈二人距离太近,他地呼吸几乎都喷在她地脸上,让她脸一红,也是迅速地让轩辕泽俊眸一闪,笑容越加浓郁起来。
但觉他地手臂微微用力一撑,云清地身体便被他突然地压到身下,吓得她轻呼一声,唇上已是一热,他地吻便重重落下。
“唔!”云清全身一颤,一声轻吟随声溢出,那灵滑地舌便乘机钻入口中,x起她地丁香小舌,刺激着她神经末梢。
第二百三十八章 偶遇子娴
“朕知道了。”扬声对着外面,常乐应一声。轻轻的抱着云清再度拥躺在躺椅之上,同样呼吸有些粗重,灼热着云清的面皮。
“快去吧,别让对方久等了。”云清支撑着想起身,却被轩辕泽臂膀一收,只的再度躺回轩辕泽的臂弯,被他紧紧的拥在怀中,能够清楚的听到铿锵有力的心跳之声。
“让我再抱一会儿。”下巴抵在云清的额上,声音带着一丝暗沉与轻柔,让云清本想抬头看他的脸,想看看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否会带着一丝自己无法察觉的黯然。
然而,这个念头仅是一闪而过,身体已经无比安份的躺在他怀中,任他这样静静的抱着自己。
一时,二人的呼吸都渐渐归与平稳。二人的心跳开始变的正常,时间似乎就这样静止。
一种叫做安祥的氛围温馨的充斥在二人的之间,只在这一刻,他们的怀中只有彼此。
等轩辕泽离去,云清也是了无睡意。
处理完所有的宫务,只觉有些胸闷,便起身出去透透气。
初夏的天气暖暖融融,早晚虽还是有些微凉。下午却是气温偏高,若被阳光一晒,那便有种昏昏欲睡的困意袭卷。
所以这个时间出来散步相对比较安静,一路之上除了巡逻的侍卫以及一些因事走动的宫女太监,云清竟然再没碰见哪个出来闲逛的嫔妃。
看来,经上次潇充容一事,却是让宫中嫔妃安份了些。
只是云清没有想到,轩辕泽竟会那样对待皇家的一个女子。虽说对方是想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可是再怎么说那也是他的妾室。
而他那样漠视着的人家的情,到底也是伤了人家的心。
然而思极此,云清的心却是温暖一片。想起轩辕泽方才静静抱着自己的画面,一切又是那样的让她甜蜜。
又何偿不想与他一直这样静静的,只拥抱着彼此,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管。
可是理智还是让云清主动开声,催轩辕泽离去。他要去面对那些他所要面对的事情,要去处理身为一国之君应该处理的朝政。
如今,自己已经让轩辕泽担上了专宠自己的恶名,不想让他再担上因宠误政、因宠误国的罪名。
她不怕做那个被人指为祸害的女子,也不怕别人将恶名都加诸在自己的头上,包括所谓的媚君惑主,使了妖术的狐狸精附身等等,听了都只是一笑置之。
因为她清楚自己与泽之间的爱,根本不是外人所形容的那样,他们只是想牵着彼此的手,一起面对风雨,与之相伴一生。
虽然这一生或许只是很短的一段时光,可是在这段时光里他们都要好好的珍惜彼此,爱着彼此。
所以她更要主动督促着轩辕泽及时认真的处理好朝政,更要不给别人带来破坏他们这份和谐的机会,努力的与轩辕泽一起打理着后宫及朝堂,一起应付着所有的明枪暗箭。
“小姐,别动!”
不觉行至一处偏静的花园之间的云清,正心不在焉的欣赏着四周的景致,却突然听身后的碧桃有些惊喜的出声轻叫,让她的步子一怔,便随之停了下来。
这一停,原本环绕在云清膝裙四周的蝴蝶,立时飞身上来,围着那袭红裙衫翩翩起舞。不时轻扑上她的身上,那绣着金色牡丹的花瓣之上。
“哇,真是太神奇了。小姐,好多的蝴蝶。”碧桃痴痴的立在原地,看着周身围着一团蝴蝶的云清,眼睛放着*的光芒,为此时这等奇观而惊叹出声。
蝴蝶飞来傍衣舞,应疑锦花恰似真。呵云清看着那些绕着自己的蝴蝶,不由轻轻张开双臂,面上不由扬起清风般迷人的微笑。
蝴蝶仿佛有灵似的,随着云清的舞起的袖子上下翻飞,却是不再散去。此等奇观便连跟随在她们身后的慕容冲,都是目露*的看着。这段时间来,皇后难的露出的这个笑容的让他心中微微触动。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娘娘在人前都是露着一脸温婉的笑容。可是他却从未见她笑的有如此时这样放松开心过。
仿佛只有在大自然的环抱下,她才能放下心底所有的包袱,才能真真正正的抛开一切烦恼,无忧无虑的笑。
然而,这样的笑容虽然让他深深触动,却也不由为娘娘正遭受的外界压力而担忧。
他真希望娘娘能够永远这样开心的笑着,就像一个不知的人间疾苦的花精灵般,永远只沉浸于大自然的温暖怀抱中,做一个幸福的人儿。
“子娴姐姐,原来你在这里。”一个轻快的声音从对面不远处的树荫下顺风传来,让云清转头,看到一个身着浅黄色罗衫的年轻女子正双手提着裙摆,轻快的跑到前面那个端坐于石凳之上,正执笔似在画着什么的白衫女子身旁。
而此时那女子也立时抬头,看到云清射去的好奇目光,只对着她微微一点头。而后又是迅速的提笔着墨,那认真的神情似她根本没有认出方才看着自己的是皇后娘娘一般。
到是那个刚刚走近的女子,一低头看到她正作着的画,一声惊呼便忍不住脱口而出:“子娴姐姐,这画中的女子好美的哇!竟然有这么多的蝴蝶飞在她的…咦,她的脸怎么看着有些熟悉?”
第二百三十九章 传神之画
云清心知碧桃心思,本不预计较,继续前行的。却已经让那个后到的女子惊的头一抬,惊慌的看向这边来。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见皇后竟然在自己不远处散步,采女贾湘莲忙低头屈身一拜,并伸手轻轻一拉身边白子娴的衣角,提醒着皇后来了。
而白子娴却是依旧低头作画,直到云清有些好奇的开始向着这边走来时,才将笔一放,迅速的起身,向着云清轻身一福,恭敬道:“妾身白子娴,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
“呵呵,都免礼。”云清看着这个一身素衣的清丽女子,淡淡一抬手,命二人起身,自己则缓缓的走到白子娴方才作画的画架之前,由好奇到惊讶的看着那上面,赫然画着自己方才展袖戏蝶的画面,翩然飘荡的衣袖,自然随和的笑容,竟是那样的美丽与传神。
“白贵人,真是画的一手好画。本宫不想只短短时间,不仅将本宫身形画出,竟然还凭添了几分空灵与飘逸,将上面的人与蝶都描绘的栩栩如生,当真是好画功。”云清赞赏的看着那画上的自己,正是那双臂轻展抬头深吸空气的一刹那。
当定格在这方宣纸之上,红衣锦绣的四周,环着蝴蝶与花朵的那一瞬间,动作竟是那样的美丽动人。
甚至连自己都不由暗暗吃惊,方才的自己真的有这样美到疑为天人的吗?
此人只是从这边的角度刚好抓住了那一瞬间,便能够如此迅捷的将自己那短暂的动作与神情描绘的如此传神,并且还取色调色的将自己衣色与四周的花朵颜色都衬的红绿分明,意境鲜明。
呵,若非她的画技了的,便是她拥着神来之笔,可以随心所画,传神而迷人。
然而很显然,那画架之上的笔也只是一支支很普通的狼豪毛笔,便是上面刻着的一支支梅花图案,也只除了显的那些笔精致一些外,与寻常毛笔并无任何不同。
“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中好物华,颖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谢娘娘夸赞,子娴惭愧,娘娘乃是花中牡丹,子娴只不过是简简画出了娘娘的风致神韵。若与方才真实的娘娘相比,的还是相差甚远。方才子娴本在此随心作画,却无意见到天香国色闯入画中,当真也是子娴之幸,以一描娘娘金身。若有冒犯娘娘之处,还请娘娘恕罪。”
白子娴微笑着轻吟一则诗,而后便向云清道歉。其态度恭谦却没有半分的拘谨与不安,也没有后宫其他的小主身上的那等骄横之气,让云清不由暗暗喜欢。
记得此女曾因才情冠绝又性子清淡与自己有几分相似,便向轩辕泽举荐过此女进宫,而入宫之后她也与其他的秀女不同,从未像其她的小主一样攻心于争宠之事,一直都安安份份的在宫内生活,安静的几乎让人的忘了宫中还有这样一个妙人儿存在。
“哇,真的好美,这画里的人儿简直是又一个活脱脱的小姐。天,太传神了!”碧桃好奇的凑过去,一看之下不由的为之惊叹。不断的看看云清再瞧瞧画,眼中满是*之色。
“子娴过谦了,子娴这等画艺,本宫十分欣赏,又何来降罪一说。”云清微微一笑,再看着白子娴身边一直有些拘束不安的,轻绞着自己袖帕的贾湘莲。听她方才自称自己奴婢却又唤白子娴为姐姐,便轻声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本宫见的也有几分面熟,却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贾湘莲一听皇后竟然在跟自己说话,不由心下一紧张,忙身子一福,声音拘谨道:“回娘娘的话,奴婢是姓贾,叫湘莲,是采微宫的一个采女。”
“哦,原来是采女。听你自称奴婢,却是让你受委屈了。在本宫面前无须如此慎微,到显的本宫严厉了。”云清微微一笑,恍然的了悟。
怪不的见其眼熟,原来是那个上次被华妃出局,又被自己差的带回的一个秀女。好像是江南之乡的一个富商之女,只是其性格如此谨细慎微,到不像是出生商家的女儿。
“奴婢不敢!”贾湘莲再度一福身,态度更是恭敬有嘉,让云清也是无奈。
她看起来年纪很小,应该只有十四岁左右,却在这样年纪便入的深宫,无法见到家人的面。在宫中的地位又是介于宫女与小主之间,看其这份谨慎的态度,便知她在这样的世界里,根本除了小心翼翼,便只有在白子娴这样的女子面前,才显的单纯活泼。当真是白白埋藏了的大好年华。
“呵呵,不必如此拘谨。本宫知道,都是本宫耽误了你们的前程,能不怨本宫已经很难的了,本宫哪舍的怪你们。”轻笑一声,云清抬头看看四周的风景,轻叹道,“难的你们安隅一方,本宫甚感欣慰。这宫中虽风景如画,却处处暗涛汹涌。本宫希望你们能够守住一份宁静,守住如今的安逸,也守住你们的这份难得的安宁。”
如今各宫嫔妃开始相互拉拢聚线,云清虽然不闻不问,却不等于不知情。
采微宫中现居着三位小主,分别是贵人的白子娴,美人的姚冰倩,采女的贾湘莲。
第二百四十章 爱至八分最相宜
“万两黄金容易,知心一个也难求。娘娘与皇上,伉俪情深,乃历经风雨方见的彩虹。在皇上的眼中,娘娘是他的知己,他的爱人。子娴虽羡,却从未有怨。相反,子娴认为娘娘乃是一难得的好女子。若非这样,皇上身为一国之君,如何愿意只专宠于娘娘,而失宠旁的人。只因在皇上的眼中,娘娘才是那个唯一的最优秀的女子。”
白子娴静静的看着云清,眼中映着淡淡的笑意。此番赞美云清的话听来十分的自然,没有一般女子的明褒暗讽,也没有所谓的阿谀奉承。
这样的女子,在宫中还能维持着这份平静心态,的也算极度的难得。
云清呵呵一笑,对她深有好感的叹道:“深宫难的情长久,爱至八分最相宜。本宫有幸皇上垂爱,已余愿足矣。本以我心换君心,也算不负相思情。其实妹妹方才所说,只算对了两分,本宫并非那最优秀之人。世上比我更优秀的女子何其多,只不过一时入的皇上眼,成了那个幸运儿罢了。”
“娘娘正好风光,怎做如此之想?”白子娴看着眼前面上露着轻愁的美丽女子,心下一动,不觉脱口相问。
云清微一摇头,面含轻笑,不再细说。呵,轻寒细雨情何限,不道春难管,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肠。
“娘娘!”白子娴心一惊,听着皇后如此黯然的话,心中也是清楚几分,轻道:“皇上九五至尊,娘娘母仪天下。子娴以为,娘娘与皇上都是通透之人,便是他日酒醒,也应是美景更甚,让人羡慕。”
“但愿如此。”云清再次走到那张副画之前,认真的凝视着上面的自己。而后轻轻的执起笔,醮上墨,微一提笔,在画上落下一行字:
知意感君怜,此情须问天。
“呵呵,我很喜欢这副画。子娴妹妹可介意将之送给本宫?”云清放好笔,笑着问道。
白子娴微一福身,应道:“娘娘能喜欢,是子娴的荣幸。等墨迹干了后,子娴便给娘娘送去。”
“嗯。”云清点点头,再与二人闲聊一阵,而后方动身离去。
“姐姐,皇后娘娘好像有心事呢?”待云清离去,一直谨言慎行的贾湘莲,看着皇后渐行渐远的背影,方低声轻问。
“是的。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荣宠加身,恩爱无双。有时也并非幸事,所谓得之有幸失之更痛。皇后是个聪明的人,深知深宫难得恩情长久。如今的愁怅,便是为将来的隐忧。看来在这深宫之中,*果然是最愁人的事情。便是皇后,原本那一身出尘的淡然气质,如今也因爱而失去了原本的明净。而像我等凡人,若是陷入*之中,便更是难以自持了。”
白子娴,眸子深沉。虽云清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然而她的目光却久久不散。
让一旁的贾湘莲不由暗暗疑惑,不知向来对事从不上心的子娴姐姐,此刻怎会如此感伤。
“呵呵,我们也回去吧。”半晌,似是察觉到湘莲的注视,白子娴微笑着转过头来,面上那扬起的悠然笑意,仿佛一朵洁净的白莲一般,优雅而迷人,让贾湘莲不由得看的微微痴了。
“姐姐,好美。”衷心的赞叹。
不知为什么,在宫中这么多的女子之中,子娴姐姐长的并不算很美,甚至只能用清秀来形容。可是每次在看到她微笑的时候,自己的心总会产生不小的震撼。
似乎她的笑容有种神奇的感染力,好像一朵干净的花儿,带着舒馨的纷芳,缓缓的沁入的心头。
“呵,傻丫头。这上面的才是真正的美人,只是你在皇后面前太紧张了。若你平心静气的与皇后相处,就会发现,皇后的一颦一笑都有种震摄人心的美,便是她的眼里带着淡淡的轻愁时,你的心似乎也能被她感染了那份愁绪,只想为她分忧。”
笑着摇了摇头,白子娴看着画上的人,不由想象起那个俊美绝伦的男子。
不知那人在看着的自己时,眼里是否总是带着无限的温柔,就像自己平时远远所看到的那样,充满了柔情蜜意。
“嗯,这到是。不过在我的心里,皇后就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无论是白是红还是黄,不管是淡是艳还是贵的,总是能够第一时间让人深深为之吸引,而姐姐是不同的。姐姐在我的眼里,永远是一朵干净秀丽的白莲,总是带着淡淡的芳香,不艳不浓,却很温馨醉人。”贾湘莲说着,伸手挽起白子娴的胳膊,撒娇道,“呵呵,所以妹妹还是最喜欢姐姐,姐姐最好。”
“嗯,这份比喻还算恰当。湘莲有进步哦。”白子娴轻笑一声道,“若都用花来比喻,那湘莲就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百合,端的是清新怡人,赏心悦目。”
“哈,姐姐竟然开始取笑妹妹了。哎呀,人家不理姐姐了。”贾湘莲面上一红,便放开白子娴,娇笑着跑开。
而白子娴见状,也是笑着一摇头,便开始动手收拾自己的画架,笑道:“哪有,姐姐可不敢取笑妹妹。唉,别急着走,帮我一起收拾画具吧。”
二人的笑声悉数落入不远处的一人之耳,见贾湘莲正笑着往自己这边走来,忙提起裙摆,快步的转身回到采微宫中。
第二百四十一章 心的酸怅
“皇上,娘娘,朱华宫中的宫女前来请皇上与娘娘前去一趟,说是华妃娘娘身体不适,半夜起身之际不知怎么突然昏厥,并出现短暂的窒息现象。”殿外传来常乐的声音,听的出来也是刚刚被吵醒的声音,还带着一丝沙哑。
“什么!”轩辕泽声音一扬,已经迅速的坐了起来。
云清也是心中一惊,忙跟着坐起身,道:“皇上,咱们赶紧过去看看吧。”
“嗯。”轩辕泽已经动身穿衣,突然想起什么转头,对着云清道“你还是别起来了,这夜深露重的,我过去看看便好。”
“没事的,已经醒了,一时也难入睡。何况华妃有恙,既知情,又怎能不去探望?”云清摇摇头,便麻利的披衣起身。轩辕泽见状也未曾赘言,只唤常乐与碧桃等进殿替二人穿衣。
本欲步行而去,而轩辕泽因担心云清半夜着凉,便传了凤辇,二人一同乘辇而行。
步辇之内的云清虽无法看清轩辕泽的神情,然而听着他一直沉默的呼吸声,却明显的透着几分担忧。
“别担心,想有刘太医在,华妃一定不会有事的。”轻轻的伸手握住轩辕泽一双微凉的手,云清轻声安慰着。
感觉的出,在听到华妃有事之后,还是很紧张的。到底是曾经深爱过的人,何况华妃的腹中还怀着他的孩子。看着这样担心的轩辕泽,云清虽心中有一丝吃味,却也深切的理解这份心情。
这段时间来,轩辕泽已经深深冷落了华妃。如果她平平安安的,他还能安心几分,但若她的身体有恙,本就愧疚的心便更加难安。
而且他还因要顾忌自己的心情,便是这份担忧都不能尽显脸上,让她也是微微心疼。
“嗯。应该不会有事的,你也不要担心的。”手心一紧,云清便随即被轩辕泽揽入怀中,听着咚咚有力的心跳,她的眼睛缓缓的闭上。
心,还是轻轻叹息。
经太医诊治说,华妃的身体最近有些气血不畅,脉像不稳,短期症状不甚明显,所以刘太医只吩咐娘娘要多走动,饮食尽量按太医开给的补胎之方食疗,那样便应该无碍了。
听闻太医吩咐后,华妃便支起身,谢着皇上与皇后前来看望,为自己半夜吵醒了他们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