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头顶的黑发、挺拔料峭的身影,我心里冒出来一点点心疼。我不知道这心疼是从哪里来的,或许是这几天看他强撑着指挥战斗,或许是他此刻因为“忠贞”只能一个人坐在远处无法靠近我…我忽然就有了冲动,想要走到他身边,想要亲吻他。
我把心一横,一步步朝他走去,脸越来越烫。渐渐的,他的容颜变得清晰。他的目光起初很柔和,慢慢就浮现诧异。
我走到他身边,低头看着他。他的脸润白干净,嘴唇暗红饱满。
“不舒服?”他蹙眉问,身子一动似乎想站起来。
“别动。”我听到自己的声音低哑中带着颤抖。
他动作一顿,目光越发凝重锐利。
我已经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一低头,就亲了下去。
飞快的含住他的唇,舌头钻进去,找到他的舔了舔,他的舌头似乎还没反应过来,僵在那里没动。这样的反应顿时令我生了怯意,立刻退了出来,草草结束这个吻,僵硬的直起身子,尴尬而…期待的望着他。
一抬头,就撞上他黑黢黢的双眼。那眼神简直难以形容:凝滞、了然、动容…最后只余一片深不见底的黑,灼热而锐利。
我听见自己热烈急促的心跳,慌忙转头躲避他那迫人的视线。谁知却发现那边草地上也安安静静。莫普、莫林、还有幼犬们,全都扭头,呆呆看着我们的方向。
所以…他们都看到了我吻穆弦?
我只觉得自己现在就是块烧红的铁,又烫,又僵…
“啊!”莫林忽的一声惊呼,我一愣,就看到至少有七八只幼犬,同时跃起扑向他的脸。
“哎约别舔我!啊!别舔我的嘴!这是我的初吻!”莫林呜呜咽咽喊道,莫普在旁边放声大笑,结果其他犬也同时朝他的脸扑去,但是被他眼明手快轻轻拍掉了。
我突然反应过来,哈哈笑了——一定是幼犬们看到我吻穆弦,所以模仿着去吻莫林了!他还真是遭受无妄之灾啊,一会儿肯定满脸口水,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短路…
“啊!”我腰间一紧,身子已经腾空,落入穆弦怀里——刚刚只顾着看莫林,都忘了他刚被我吻了…
他把我放在大腿上,白皙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竟像涂抹了胭脂一般…可爱。黑眸沉沉,却又清亮逼人,像是有温柔的月光洒在里头。
“你愿意了。”
我本来还在笑,闻言脸上滚烫——他是说我愿意跟他在一起?这时他把我后脑一按,狠狠亲了上来。
莫林来叫吃晚饭的时候,我从穆弦怀里抬头,嘴已经被他亲的红肿。莫林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我也冲他笑:“莫林,你的嘴也肿啦。”他一呆,冲进屋里照镜子了。
我笑得不行,回头一看,穆弦眸光暗沉的盯着我,脸上没有笑意。这眼神叫我莫名有点心慌,不过进屋吃饭时,他又恢复正常,表情淡淡的。所以我也就没太在意了。
吃完饭,莫普带着机器人去外围布防,莫林开始打扫屋子,穆弦看我一眼:“去洗澡。”我猜想是抱过幼犬身上有味道,他才特别叮嘱,就依言进了主卧的浴室。
热气蒸腾,我靠在浴缸里,舒服得不想起来。想起我问穆弦时他动容的表情,只觉阵阵心悸。我想我们可以这样愉快的相处下去,我能够不在意以前的事,慢慢的就能彻底接受他。我们已经有了新的开始。
就在这时,我听到已经反锁的房门,咯噔一声轻响。我浑身一僵,缓缓回头,穆弦走了进来。
高大、光~裸的身躯还沾着水珠,湿漉漉的黑色短发贴在额头上,白皙的身体泛着热水冲刷过后的微红。修长笔直的双~腿间,笨拙粗长色泽深黝的某物,直挺挺的…立着。
那双漆黑漂亮的眼眸,隔着浴室的淡淡的雾气盯着我,就像覆上了一层氤氲的光泽。我呆呆的看着他,他开口了,嗓音似乎有些低哑难耐:“我好了。你可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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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你可以了吗?”
听着他沙哑的声音,我的嗓子仿佛也瞬间干涸了。
“可以…什么?”
他不答,笔直朝我走来。结实修长的双腿间,黑乱旺盛的毛发里,那根紧绷粗狞的家伙,正随着他的步伐节奏,一下下晃着…
我慌忙抬头看向他的脸。他直勾勾的盯着我,白皙的脸颊仿佛被热气熏起阵阵红晕,更显得眉目清秀——
一个清秀如画、饥渴如兽的男人。
“等一下!”我大吼一声,在水中挡住自己的要害,“你不是说、不是说结婚之前不这样的吗?”
他已经走到了浴池边,闻言一怔,负手站定,眼神依旧暗沉灼热:“不必等到婚礼。华遥,你向我表达了爱意。这是我作为男人给你的回应——我会尽我所能,我们会很愉悦。”
他说得太自然太低沉,我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不由得有些感动,但更多的是尴尬和慌乱。
这时他忽然迈开长腿,跨进了浴池。那一团昂扬粗壮的东西,一下子变得很近,就在我脸颊前方晃动。
我脑海中突然就冒出阿道普跟护士做~爱的画面,他们看起来是那么疯狂、狼狈、狰狞。我完全无法想象,把画面中的人换成我和穆弦,会是什么样子。又像四年前那个晚上一样吗?
“不,穆弦。”我伸手抵住他的小腹,“我现在不想。”
他神色一滞,垂眸盯着我,缓缓问:“为什么?”
我别过脸看着一旁:“因为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你能不能先出去?”刚说完,他的手已经伸过来。腰身一紧,被他从水里捞了起来。
湿漉漉的被他抱在怀里,我只觉得周身像是着了火。他的目光先是凝滞在我胸口,又移向双腿间的幽谷,眼神雾蒙蒙的,好像根本没听到我刚才拒绝的话。
“穆弦,你不是说我是公主?你不会强迫我的,对不对?”我低声问。我们这些天相处得这么好啊!
他看我一眼,没出声,从边上拿了条浴巾包住我,就往卧室走去。
卧室里灯光柔和,窗帘全部拉得密密实实。我被他放在那张超级大床的正中央,他在我身旁侧卧着,单臂撑着脑袋,灼热的目光停在我双腿间不动,我僵着脖子看天花板,但依然能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又紧张又尴尬,还有些难过。
“我不会强迫你。”
我一怔,惊喜缓缓涌上心头,转头看着他。清俊的侧脸安静而温和,黑眸中暗沉褪去,但专注依旧。
“你说要尊重和平等,我会给你。”他低声说,虽然说话时他的眼睛又看向了…我的下面。
我呆呆的看着他,又听他继续说:“华遥,我一直在等你心甘情愿。”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撞出一股暖暖的热流,淌过原本有些难受的心脏。那天我是说过,说这辈子不会对他心甘情愿,不会身心忠贞。我也知道这些天他一直在改变。但听他这样倨傲的人,亲口说出这样的话,心头的感动却是难以言喻。
“谢谢你穆弦。”我喃喃道。
他的目光这才回到我脸上,目光幽深:“你做心理准备需要多久?”
“啊?”
“给你一个小时,我就在这里等。”他的手覆上我一侧酥乳,轻轻揉了起来,目光也变得灼热而专注,“我先…”
我一僵,这才明白过来,他以为我只是对这一次的做,需要心理准备?胸口已经传来异样的酥~痒,眼看他就要低头咬住,我连忙推开他的肩膀:“一个小时不够。”
他紧握着我的双峰不放,蹙眉答道:“两个小时?不可以再多了。”顿了顿说:“华遥,我…忍得难受。”
我一怔,要他这样的男人开口承认“难受”,应该是很难受吧。
可我还是深吸一口气说:“穆弦,我说的心理准备,不是指今天,也不是明天。我是喜欢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喜欢了。那并不代表我想跟你做…我还需要时间。既然你说会等我心甘情愿,那现在我的确不想做。”
他猛地一怔,眸中□迅速褪得干干净净,重新恢复清明。原本微红的脸色,更显得有些冷。
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头一揪,转头看着一边。沉默过后,我说:“四年前你对我做了那些事就走了。也许你认为以后跟我结婚顺理成章,对我来说,却是无缘无故被人强~暴了一个晚上。我甚至连你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后来我难过了很久,我不喜欢那些事。”
他没说话,只灼灼盯着我。过了一会儿,握着双峰的手忽然松开,他平躺下来没出声。
他的反应让我心头一酸,更难过了。可我还是觉得应该拒绝他,不想做就是不想做。
就在这时,腰间一紧,他把我搂过来,让我靠在胸口上。赤~裸的皮肤紧贴着,我能感觉到他的温度和心跳,不由得心头一定——他不生气?
“对不起。”
“对不起。”
我俩的声音同时响起。
我心头一震,他是在为四年前的事情道歉?我抬眸看着他,他也正静静凝视着我。
“结婚再做。”他缓缓问,“可以吗?”
我一怔,不由自主就答道:“好。”其实我并不知道结了婚是否能坦然面对,但我现在只想答应他。而且结婚还有将近两个月,应该可以吧?
沉默了一会儿,我刚想说点什么调节气氛,余光一瞥,却察觉他的硬物还是□屹立着。
我心生疑惑——他不是不想做了吗?为什么还硬了这么久?
谁知他就在这时一侧身,正面抱住了我。
“华遥,我忍不住了。”他低头咬我的肩膀,“用手。”不等我回答,已经感觉到那个东西就在我的腿上一蹭一蹭。
我彻底僵住,连忙把手收到背后,脸上火辣辣的痛。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低得像蚊子:“你自己有手。”话音刚落,右手就被他抓住往那边引。我拼命僵持,可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下一秒,已经被牢牢按在那滚烫的粗物上。
“不要!”我喊道。
“要。”他哑着嗓子吐出这个字,按着我的手不放。我刚想挣扎,一抬头却撞见秀白的脸颊上那双乌黑的眼睛,里面写满暗沉的隐忍和焦灼,还有隐隐的渴望。
我心头一软,全身莫名就没了力气,心想:他忍得这么难受,反正只是用手,那就帮帮他吧。
“是…这样吗?”我捏住上段往外拔了拔。
他急急喘了口气,绯红的脸颊上眼神简直可以用阴郁形容。他抓紧我的手,跟我一起握住它,上下快速抽~动起来。我根本不需要用力,只需跟随他的节奏滑动…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它好像也在我们手中缓缓涨大。我脸如火烧,一直看着的肩膀。过了一会儿,也有点好奇,飞快的往下瞄了一眼。
这一眼却见我浑身一僵。
结实的小腹下,昏暗的毛发间,它被我们白皙修长的十指紧紧交缠着,更显得粗壮黝深、触目惊心。它在我们的虎口处迅猛的来回吞吐,像被我们禁锢住,可又像、又像在与我们的手掌抵死缠绵着…
我再一抬头,穆弦黑发凌乱、面颊绯红、气息喘急,窄瘦腰身正随着我手中的频率,有力来回摆动着;漂亮的眼眸中写满灼热的迷蒙——这个男人仿佛完全被它主宰。
也被我主宰。
我的全身骤然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又热、又晕,伴随着阵阵悸动。而双腿间也陡然涌起一股滑腻腻的湿意,令我感觉到轻微的胀痛…我顿时羞窘难当,为什么被主导的是他,可我也有了反应?
就在这时,他忽然松开了我的手,身体也停滞不动。我一怔,余光瞥下去——射了吗?可好像还硬着,那么大一根,也没看到有东西像上次那样喷出来…
“啊!”我一声惊呼,因为他突然紧紧搂住我,然后腰身往前一送,那个东西就挤进了我的双腿间。
“你要干什么?”我的声音小得像呜咽。
它忽然就退了出去,不等我心情放松,立刻又插了回来。然后他低哑有力的嗓音响起:“夹紧。”
我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冲到头顶,可他已经开始以疯狂的速度进退抽~插起来。奇异的痒和麻在那里的皮肤蔓延,我甚至能感觉到它的柔韧的顶部摩擦着我的私隐。
我觉得这简直太荒糜了,跟真刀实枪没什么差别。我张开腿想把他的东西弄出去,谁知刚一动,他的大腿就敏捷的压上来。
我的腿被迫并得更拢,紧紧夹住滚烫的它。他难耐的呻~吟一声,忽然用力往里戳了十几下,身子一绷,就停止了摆动,只是仿佛还处在某种余韵中,轻轻颤抖着。
我整个人都已经懵了。
湿漉漉的黑发紧贴他雪白的脸庞,瞬间彻底舒展的眉宇间,更透出一种陌生的狂野。同时,我感觉到大腿根、臀缝、还有私隐处,都被淋上一股股湿热…
“到了晚上,祈祷泉会更美。”莫林愁眉苦脸的看着我,“可是指挥官说过晚上不许安排任何事,怎么办呢?”
我脸上一热,抬头看向书桌旁,正在跟莫普商议军事的穆弦。虽然是度假,但还是会有些加急事件传送过来。他神色专注,似乎并没听到我们的话。
我看一眼莫林:“别乱想,我们没有…”
莫林:“哦哦哦?”
我却滞住了,没有?没有什么呢?
抵达索夫坦行星之后的三天,莫林莫普都安排了一些景点,供我和穆弦游玩。有五光十色的玉石沙滩,有雄伟壮阔的红色大瀑布,还有群兽咆哮的蓝色平原…实在让我大饱眼福。关键穆弦最后还淡淡来了句:“喜欢?莫林,回去后把索夫坦行星过户给她。”
我下意识拒绝了。只是那天夜里上了床,穆弦亲着亲着,就悄无声息的把它再次挤进我双腿间。我想着他对我的好,有点不忍心排斥,又想反正也做过了,就顺从了,最后被他射在身上;再后来也有些意乱情迷,又用手帮了他一次。
结果那晚之后,他就把这种亲密视为理所当然,每天晚上都要这么来两次。我再提出抗议,都被他堵着嘴亲得没了声音。
而且他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有时候足足两个小时才弄出来。释放之后,不仅他的眼神越来越暗沉灼热,我都觉得燥热难耐心猿意马。这令我每一晚都惴惴不安,觉得自己很可能是在玩火。
但经过这个事,我也明白了——他对性~事的态度,跟军事态度一样坚决。他是在肯等我心甘情愿没错。但只要我在哪一方面松了口,他就会把它视为“已攻克战果”,不允许我再拒绝。
所以当他提出用嘴或手“帮”我时,提出一起洗澡时,都被我果断拒绝了——否则这些亲热方式,肯定也会被他加到每晚的固定安排中去。
莫林现在犯愁的是,穆弦每天吃完晚饭就带我进房,严禁任何人打扰。可莫林明天打算安排的“祈祷泉”——一个地处大陆腹地、适合晚上观赏的景点。
“一天不回来没关系。”我说,“你就这么安排,听我的。”说出这句话我脸上一热,因为我想到——穆弦会不会在第二天白天,把延误的两次补回来…
“可是…”莫林还在犹豫,大概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比我和穆弦上~床更重要。
“可以带帐篷去。”莫普沉静的声音在我们背后响起,“指挥官的军用帐篷我一直带在飞机上,很干净。小姐,你们可以在泉边过夜。一定会是个非常美好的夜晚。”
我们的行程,第二次在莫普的好心“提醒”下,定了下来。
38
我们抵达大陆深处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前方是一片繁密的树林,神奇的是每棵树上都缀满盈盈灯火,在迷蒙暮色中显得恬静而幽深。一种淡淡甜香味浮动在空气中,闻着舒服极了。
隔近一看,才知道那些不是彩灯,而是树上结的又大又圆的果实!它们居然是半透明的,还在发光。而那香味正是这些果子散发出的。
“可以吃哦。”莫林摘了个幽蓝的果子给我,“你会爱上它的味道!”我接过咬了一口,果肉香软多汁,清甜无比,唇齿留香。
等我们走到密林掩映的深处,我已经干掉了三个果子,饱得不行,胃里也暖暖的。穆弦阻止了继续给我摘果子的莫林:“别让她吃太多,她会醉。”
我有点讶异:“醉?”
莫普答道:“祈祷泉的水质含酒,这里的树木被称为‘酒木’,果实也含少量的酒。不过度数不高,小姐完全可以放心。”
他这么一说,我的头好像还真有点晕了,就没再吃了。
穿过这片果林,眼前豁然开朗,水声如滂沱大雨隔窗倾落。我看着近在咫尺的祈祷泉,心跳慢了一拍。
天色已经全黑下来,一条瀑布自低矮的山崖坠下,下方是一片幽静的深潭。这本是常见之景,可那水却是不同的,它会发光。它白得像雪,荧光湛湛,宛如水缎在林间缠绕。那淡淡的光芒笼罩着整片树林,如同迷离梦境。
莫普他们去搭帐篷了,穆弦牵着我往水流深处走。空气中的酒香味越来越浓郁。不知是空气的原因,还是吃了果实的后劲,我的头也渐渐沉了起来,眼前穆弦的背影,也变得有些飘忽。我想坏了坏了,要是真的醉了,被穆弦趁虚而入怎么办?今晚我一定要警惕。
不过,如果当时我知道莫普说的“度数不高”指的是40度酒精,我一定扭头就走,不会继续在这一方酒池肉林越陷越深。
到了一方寂静的水潭深处,穆弦沉默立了片刻,开始脱衣服。
我顿时头更晕了:“你要干什么?”
他已经脱得精光,淡道:“游泳,这里水很干净。”他的脸映着幽暗的水光,像隐匿在夜色深处的俊美浮雕。
我看着他的身体,又看一眼双腿间已经很熟悉的它。它正半翘不翘,显得…笨拙憨厚。我莫名就感到阵阵悸动,身体里的血液仿佛也躁动起来。
居然有点想握住他的它…难道这种事也会成习惯吗?
他迈开长腿,沉入水里,白皙结实的身体显得优美而充满力量。他轻轻一头扎下去,无声的潜出数米远,再湿漉漉的探身出来。
“华遥,下来。”他的声音在空寂的林中显得格外悦耳低沉。
“不。”我想了想说,“如果我下来,以后每天你都会跟我一起洗澡的。我要坚持立场,我不会上当。”
他似乎一愣,又游回水边,抬起如墨般的双眸看着我,声音中带了笑意:“你…醉了?”
我摇摇头。
意识还很清醒,当然没醉。就是头有点沉,心里莫名的感到美滋滋的。
我淡淡的说:“你快点游!游完我们早点把今天的两次做完,我还要去、要去…”
“去干什么?”他从水中冒出上半身,看起来就像一尊精瘦的象牙雕像。
“去跟你睡觉啊。”我十分肯定的答道。
他站在水中,抬头望着我,忽然笑了,英俊的脸庞沾满晶莹的水珠。
脚踝一紧,一股柔和的力道传来。我的身体骤然倾斜,吓得我低声尖叫,双脚已经离地,扑通一声落入水中。
“我不想游…呜!”我呛了一大口水,连声咳嗽。有力的臂膀环上来将我的身体轻轻托起。我一抬头,对上那双幽深动人的黑眸。
他的容颜在水光掩映下就像一幅清隽的画,我就笑了,把嘴唇送了上去。
在水里吻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嘴里有醇厚甜香的味道,松开他,张嘴又喝了一口水。
“好喝。”我推开他,又喝了一口。
他搂着我的腰,嗓音低哑:“别喝,你会醉。”
他的话好像很有道理,但我有点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也就没管他。双手捧了水,送到他跟前,看起来就像捧着流动的美玉,“你喝不喝?哦,你肯定不喝,你有洁癖…”
他已经低头,就着我的手,汲了起来。喝完他抬头,伸出舌头舔了舔暗红的唇,黑色湿发贴着光洁的额头,眼神看起来很灼热。
那眼神我很熟悉,心头一个警醒,严肃的说:“穆弦,我们结婚才做~爱,对吧?”
“嗯。”他盯着我,“除非你愿意。”
我放了心,头更沉了,心情更畅快了。隔着水面,低头看了看他小腹下已经沉默挺立的它,看起来很孤单的样子。
我忽然莫名的心疼,伸手握住,低声对它说:“来,我帮你。穆弦现在对我可好啦。我也要不计前嫌对他好。”
他身子忽然僵直,然后就将我一把抱起,往岸边走。我手一滑,它差点脱手,我连忙扭动身子艰难的握紧。
“先放手。这样有点疼。”他低哑的声音就在耳边。
我拼命拽紧它:“不放!”
他没做声,就是呼吸似乎急促了些,将我放在水边地上。
“别打扰我。”我头也不抬的吼道,学他以前的方式,上下快速动了起来。可是它很粗大,我只能握住一小半。灵机一动,双手握上去,顿觉心满意足。只是好像听到他又吸了口气。
刚玩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后背凉飕飕的。我低头一看——我坐在他的衬衣上,双峰浑圆雪白,幽谷漆黑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