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见脚步声,门却被推开,床边的舞衣吓得跳起来。?
楚狂走进屋里,挑眉看着她。
「怎么不坐着?」她一双眼儿瞠得大大的,瞪着他瞧,活像是头警戒的小动物,等他一有动作,她就准备逃走。
「呃,好。」她小声回答,挑了个离他最远的角落坐下。
她的手心不断冒汗,胸中小鹿乱撞。跟他独处时,她老是这么紧张,总觉得他看她的眼神,让她双颊烫红、手足无措。而今晚他的双眸似乎更亮、更热。
舞衣低着头,捏紧丝裙,想起前阵子偷看的禁书。
呃,他、他真的会那样对她吗?会那么亲昵地抚摸她、摆布她?她好不安,却也偷偷好奇着——
楚狂瞥向桌面,看着满桌好菜,她的筷子还是乾净的,根本不曾动过。
「还没吃饭?」
「我不饿。」她摇头,凤冠叮叮当当地作响。
浓眉挑得更高,眸光转为深浓,他踏步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室内压迫感就增加一分。
他走到床边,修长的指扣住她的下颚,抬起清丽的小脸。
「你怕?」
她点头。
「紧张?」
她再度点头。
「为什么?」
「呃,我还没准备好。」被他的目光凝视、被他的气息包围,她紧张得无法呼吸。
楚狂撇唇,扯出一个笑容。
「我已经给了你许多时间。」事实上,他给她的时间太多,这段时日里,每当她一靠近,他胯间的欲望就为她而紧绷疼痛着。
当舞衣坐在书房里,用柔软的嗓音念着书时,他紧盯着她,理智承受着欲望的煎熬。他极度渴望扫开整桌的书,将那纤细的身子压倒在光滑的桌面,恣意夺取她的甜美——
要是再不成亲,他说不定会因饥渴而疯狂。
她眨着眼儿,任由楚狂拿掉她的凤冠,当他也坐上床沿,她只觉得整张床往下一沈,像要塌了。这是上好的杉木床,可以传好几代,但他那么高大——
「会不会压坏?!」她脱口而出,有些担心。
他僵硬了一会儿,神情古怪地看着她。[我不会伤着你的。」
粉颊蓦地烫红,她羞嗔地看了他一眼,又快快地垂下小脑袋,忙着研究胸前的绣花。
「我说的是床。」唉啊,他想到哪里去了?竟以为,她说的是——
「看着我。」低沈的声音响起。
她鼓起勇气,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不愿意?」他瞪着舞衣,非要确定她的意愿。
虽然,女人的意愿,对他来说不是顶重要的,但从方舞衣嘴里说出的话,不知为什么,就是比寻常女人多了几分分量——他在乎!
她摇了摇头。
「舞衣没有。」她没有不愿意,总有一天,他会知道,除了他之外,她谁都不要。
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他的目光更亮,扣着她下颚的手,突然用劲,迅速地吻住她。
火烫的舌探入舞衣口中,霸道地享用嫩唇柔舌,大手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地吻着她,将她扯进怀里。这吻持续很久,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时,他才稍微退开,对着她柔嫩的唇又舔又啃。
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滑过细致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轻吟着,感觉像是被火烫着,娇小的身躯不自觉扭动着,慵懒地摩擦他的胸膛。
烛火明亮,透过纱帐,她娇慵地躺在喜被上,眼儿蒙胧,唇儿被吻得红亮,看来更加诱人。
楚狂脱去外衣,高大的身躯再度回到床上,黝黑的大手抚上她雪白的身子,将她拉入怀中,霸道地吻着她的唇。
「你、你不吹熄烛火吗?」她小声地问道,声音抖得连自个儿都认不出来。
「不,我要看你。」楚狂靠在她耳边,灼热的口气,让她抖得更厉害。
丝裙、小袄兜儿,一件件都被抛下床,舞衣转眼被脱得精光。烛火还亮着,屋内灯火通明,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但闭上眼睛,感觉反而更强烈。
能清楚地感觉到,热烫的唇落在她的颈边,轻轻啃吻,灼烫的呼吸,让她发出轻吟,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是说,女人吹熄了灯都是一样的?」她喘息着,低喃出声。
「你不一样。」他靠在她耳边说道。
这回答,让红唇往上弯,漾出一个满意的笑。
真的吗?楚狂真的觉得她跟其他女人不同?
他吻着她,轻啃她的肌肤,留下烙印,双手则在她娇嫩的裸身上游走。粗糙的指尖擦过粉红色的蓓蕾时,她惊喘一声,被强烈的快感吓住了。
「楚狂!」她慌乱地低喊,想要挣扎,却被他压得好紧,根本动弹不得。
他用庞大的身躯压着她,还用黝黑的身躯摩擦着她,让她的心都乱了。
「嘘。」他低语,大手握弄着柔嫩的浑圆,刻意摩擦她逐渐变得嫣红的蓓蕾,眸中火焰四迸。
「嗯,请、请别这样。」她扭动着身躯,声音又羞又甜,阻止不了他的侵略。
「摸我。」他嘶声说道,催促着她。「舞衣,我要你摸我。」
她不太确定地眨眨眼睛,既胆怯又好奇,小手抖了半天,才往他最神秘的那处滑去,才轻轻一碰,就立刻退开。
「呃,你、你不一样!」她指控地说道,眼儿瞪得好大,双手贴住他的胸膛,再也不敢到处乱摸。他洗澡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薄唇抵在她发边,轻笑出声,他笑得全身震动。
舞衣蹙起眉头,不明白是哪句话惹得他发笑。「你在笑——啊!」疑问化为惊叫。
热烫的呼吸滑过她的颈间,来到她的丰盈上,寻找到娇嫩的蓓蕾。炙热的口唇恣意肆虐。粗糙的大掌则探入她的双腿间,在少女最私密的芳泽处游走。
「啊!」她瞪大眼睛,本能的想拨开,却徒劳无功。快感像雨夜里的闪电,一遍又一遍令她颤抖娇呼。
楚狂的指上有着硬硬的茧,粗糙的肌肤刮过最细致的花苞,带来强烈的刺激。他的指分开了淡粉色花瓣,摸索着温暖的春潮,揉按着花苞中的粉红色珍珠。
「不、不要——」她发出慌乱的呜呜,感觉他的指在游走、在试探,粗糙的指稍微撑开了花径的入口——
最细致的疼痛,从那儿传来,她颤抖着,全然不知所措。
她知道男女之间的事,书上说得一清二楚。但是,她从没想到,身历其境时,会是这么的、这么的——
天啊,她没办法思考了!
「放轻松。」灼热的呼吸,从发间传来。
舞衣迷乱地呻吟着,受不住他熟练的挑逗,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花径已经淌出蜜汁,等着他的汲取。
她羞得粉脸通红,双手抵住他宽阔的胸膛,想要把他推开一些,制止这些甜蜜的折磨。
销魂的甜蜜在等着他,但顾及舞衣是初次,他苦苦克制,非要确定她准备好。
「会痛?」他的额上有着汗水,咬牙看着她,表情因为苦忍而有些狰狞。指尖徘徊在濡湿的花径处,稍稍用劲挤入,那儿的湿润紧窒,几乎要让他理智全失。
「唔——」她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紧闭上双眼,双手软弱的垂下,细嫩的丰盈摩擦着他的胸膛。
楚狂的目光紧盯着她,爱抚她的柔嫩,在她轻喘时,分开柔软濡湿的花瓣,以巨大的欲望轻轻摩擦着最湿润的一处。
「呃,那是——」红唇中飘出惊慌的喘息,不敢看,也不敢摸。
会是那个吗?那么巨大、那么的热烫——
她的心全乱了,他所带来的强烈快感,书上都不曾说过,她先前所搜集的知识,这下子全无用武之地。
烙铁似的欲望,徘徊花径前,沾取温暖春潮。接着,楚狂高大的身躯往前倾,挤压着柔软的花瓣,宽厚的掌握住她纤细的腰。
她紧张极了,看着他愈靠愈近,直想着要说些什么。「呃,等等,我、我想、我想——」
他不让她想!
坚硬的欲望往前冲刺,籍着滑润的春潮,闯入柔嫩花径,彻底占有她。
「啊——」舞衣猛然挺直后背,头向后仰,一头青丝如飞瀑般披散下来。他的巨大灼热,探入紧窒的花径,撕扯她的柔软。
锐利的疼痛只是一瞬间,随着他的深入,花径被撑到极限,她全身颤抖,眼儿含着泪,慌乱地适应着闯入者。
楚狂的一部分,深埋在她体内,灼热巨大,且蠢蠢欲动,她几乎还能感觉到他的悸动——
「会痛吗?」他嘶声问道,额头抵着舞衣,汗水跟她融在一起。
她喘息着摇头,知道疼痛已经过去。
「不、不痛了,但是——但是——好烫——」她像是被扔在火里,好热好热,急切的渴望某样陌生的东西。
纤细的十指攀上楚狂的肩膀,无助地抓握着,小手陷进他宽阔的肩膀。
他不需要更多的指示,发出一阵低吼,双手紧握纤腰,开始摆动着强健的腰,反覆地在她腿间的柔嫩进出。
惊人的快感爆发,楚狂的冲刺,填补了渴求,舞衣发出娇柔的呻吟,拱起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扭动。
热烫的欲望先是后撤,抽离花径,接着凶狠冲刺,探入她最柔嫩的深处,在那儿烙上他的印记。
欢愉像是闪电,在她体内流窜,成为激烈的浪潮。她只能紧抱着他,粉嫩双腿缠紧了他强健的身子,所有礼教与理智,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她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他的妻子。
欢爱的气息弥漫四周,红纱后传来男子的低吼,伴随着女人娇弱柔媚的低吟,房内春意浓浓。
她紧揪双眉、两弯水眸凄蒙涣散,楚狂搂紧她的纤腰,猛力一送,怀中的小人儿仰头泣叫一声,音带颤抖,喜被上慢慢染开一片水渍。
她轻吟喘息,神智迷离,欢愉累积到极限,像灿烂的烟花,由他冲撞的那一处爆发。
虚弱绵密的叹息由红唇逸出,她紧缩花径,牢牢圈住他,凶猛的欲望更加放肆,用尽力气的一击,嵌入她的灵魂——
第八章
全城都能感觉到,这对新婚夫妻,感情好得很。
楚狂的提议,动机略嫌不够纯正,但效果却好得很。
黑衫军承认舞衣是夫人,态度行径收敛不少,府内的女人们,虽然没有好脸色,但至少不再大肆嘲讽。
至於城民,则是个个乐得合不拢嘴,打从黑衫军打退盗匪那日起,城民就视楚狂为英雄。
如今,这英雄又成了舞衣小姐的夫婿,让他们既高兴又骄傲。
所以当楚狂说,要看看城内护卫队的水准时,男丁们立刻拿了刀枪弓箭,迅速奔来操练场集合,深怕跑得慢了,让新城主留下坏印象。
操练场在城墙边缘,数百名男丁竭力展现,要刀弄棍,呼喝声响得连城外都听得见。
楚狂站在队伍前,锐利的黑眸扫过每一张脸。他双手插腰,站在那儿,就算没穿战袍,光凭那与生俱来的气势,也让人心生畏惧。
「素质还不差。」北海烈简单地说道,站在楚狂身后。
「的确比寻常民兵强上许多,难怪盗贼攻不进来。」秦不换摇着扇子,穿着月白色的长衫,跟满场打赤膊的男人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楚狂点头,视线仍在场内。
浣纱城护卫队的素质,让他有些讶异。照理说,寻常民兵,拳脚不会好到哪里去,但这些男丁,个个身手矫健,就算跟正规军比,也毫不逊色。
「方肆训练得不错。」他淡淡说道。
操练场的边缘,出现一个娇小的翠绿身影,缓慢地走过来。所有的人,目光都盯着那优雅的身影瞧。
舞衣走到楚狂面前,敛裙福身。「夫君万福。」她的发梳起,绾成雍容的坠马髻,是已婚妇人的发型。
他皱起眉头,先举手制止众人射箭,以免误伤了她。
「你来做什么?」这里棍棒齐飞、刀光剑影的,他不愿舞衣受伤。
「十二帐帐主的住所落成,今日就可搬过去,夫君意下如何?」她低着头,眼睛看着地面,没有看他。
「搬吧!」他点头,瞪着她的小脑袋。
「是。」她再度行了个礼,轻轻转身,用最优雅,也是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操练场。
等到她离开,射箭声才又响起。但是,约莫一刻之后,她又出现在操练场的边缘,慢吞吞地走过来。
「夫君。」她敛裙,角度、姿势与声调都跟上一次分毫不差。「织姨说,今日要运丝绸到锦绣城,可以吗?」
楚狂点头。
她再度行礼,转身离开。
两刻之后,翠绿色的身影又出现了。所有人的动作都慢了下来,看似仍在操练,实际上却瞪大眼睛,看着她走向楚狂,每张脸上都带着理解的笑。
啊,小姐跟新城主的感情真好啊,舍不得分开太久呢!
「夫君,小七说要送些蔬果到山里去给贫农。」她照例行礼,模样恭敬温驯。
「小七?」
「我弟弟。」她提醒。
他挑起眉,猜想这方小七,大概也是反对舞衣下嫁。从大婚到现在,这么多天过去,坚持不肯露面,现在又想出城去,分明是在躲他。
他同意方小七出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浓眉却皱了起来。他的心中,有种奇怪的预感——
预感没出错,这次不到一刻钟,她再度现身。
[秋季的丝,今日要染色,夫君认为,该以什么色为主?」她认真地问道。
「你看着办。」他不耐地说道,瞪着那颗老是不抬起来的小脑袋。
「是。」她又行礼、又离开。
然后,又回来。
「夫君,今晚的酒,要喝哪一种?」她询问着,等待他做决定。
「照旧。」他从牙缝中迸出两个字。
「是。」她温驯地点头,照着原路离开。
所有人目送她离开,当身影消失在墙的那一端后,他们仍没有收回视线,盯住那一处,等待她再度出现。
舞衣没有让他们失望。
这次,她还没走近,楚狂已经先举起手,不让她行礼,英俊的五官,因为不耐而显得更加严酷,黑眸亮得有点吓人。
「你又要问什么?」
舞衣眨动双眸,没被他的坏脸色吓着。
「厨师问,晚膳是要煮鱼羹,还是烩鱼丸?」
「这些鸡毛蒜皮的事,不必拿来问我。」他咆哮道。
该死!她就一定要在操练场上跑来跑去吗?她每出现一次,他就提心吊胆一回,来回几趟下来,他的耐心早已用光,比受伤的猛兽更暴躁!
「但夫君先前在堤防上说了,什么事都必须由你作主,舞衣只是照夫君的吩咐做。」她无辜地说道。
楚狂连连深呼吸,必须用尽自制,才没对她吼叫。
「这些小事,你决定就好。」
「那么,为了避免烦劳夫君,往后大事就由您作主,小事就由我决定,可以吗?」她垂下眼睫,秋水双瞳闪烁着。
他点点头,如冰刃的两道视线从她身上挪开,往后一瞄。
射箭声立刻响起,操练场上每一个人均是目不斜视,专注地瞪着标靶,不敢再将视线搁在城主夫妇身上。
「那舞衣告退了。」她仰头望着他,对他露出笑容,眼儿闪烁得像晨星。
楚狂眯起双眼,示意她离开,但眉头却仍紧拧着,没有松开。
是他多心了吗?还是她的笑容,的确有几分的狡诈?
翠绿的身影消失在墙后,如鹰的黑眸,仍旧没有挪开。
三个时辰后,楚狂才下令,让男丁们离开操练场。
这段时间里,秦不换先被调开,去规划南方商道;北海烈也离开操练场,前往浣纱陇,把桂花跟弟兄们接回来。
楚狂走回方府,一路上都遇见领了任务的属下,在城内忙碌着。
吃饱撑着的日子结束了,成为将军夫人的舞衣,替这些男人都找了差事,人尽其才,各有所用,再也没有一个人能赖着吃闲饭。
她不但让别人忙,自己也忙於处理各类事情,直到日落黄昏,娇小的身子才走进房里。
房里有些暗,舞衣关上门,准备要点上烛火。高大的身子从后方欺上,猛然将她抱住。
「啊!」她惊呼一声,等闻见那熟悉的气息,才放松下来。
「你去哪里了?」楚狂单手把她转了个圈,黑眸瞪着她,一睑的不满。才刚新婚,她就跑得不见人影,让他找不到老婆!
「呃,沐浴。」舞衣回答,将半湿的长发拢到另一边肩上,免得弄湿他的衣裳。
出外一趟,弄得她一身尘土,浑身不舒服。她在用晚膳前,尽速的洗了个澡,想回房来换件衣裳,再到大厅用餐。
「需要洗上好几个时辰?」他仍是皱着眉头。
舞衣伸出手,抚平他眉间的皱摺,对那张俊脸微笑。「我先前去忙一些杂事,那都是你允许了的。」她提醒他,笑意加深。「找我有什么事吗?」她问。
看楚狂的表情,既不耐又阴骘,肯定是找了她许久。
他瞪着她看了一会儿。
「没事。」他粗鲁地说道,抱着她走到桌边,让她坐在他大腿上。
舞衣的脸儿一红,还不太能适应这么亲昵的动作。她轻轻挣扎,扭动纤细的腰,想要逃开,但动没几下,腰间的大手就陡然收紧,不许她再乱动。
「别动了。」楚狂嘶声说道,目光如炬,紧紧瞅着她。
他的表情跟眼神,跟抵着她的热烫欲望,让她的粉脸更烫红了些。
真是糟啊,她无意的动作,竟然唤起了他的欲望,这会儿还是白天呢,他总不会还没入夜就想——
「好,不动。」她握紧小拳头,不敢再妄动,清澈的眼儿转了转,偷偷觑了他一眼。
黝黑的手落在粉颊上,轻轻抚着,刚沐浴过,她只穿着薄薄的绸衣,粉嫩的颈子上,有他轻啃舔吻后的烙印。他伸出手,抚摸那些吻痕。
舞衣柔软的身子、淡淡的香气,都取悦了他,就连在男女之事上,她也是最好的学生,虽然稍嫌青涩,但那生嫩的吻跟爱抚,出乎意料的,竟每每令他疯狂。
想起这几夜的欢爱,楚狂的眸光更转深浓。
「没弄疼你吧?」
「什么?」
「夜里。」他提醒道,刻意看向那张杉木大床。
她粉脸一红,盯着红绒桌布,没有看他的脸。
「我没那么娇弱。」舞衣低声说道,脸儿烫烫,心儿暖暖。虽然被问得羞窘,但楚狂的关心,让她好开心。
她的回答没让他宽心,他皱起眉头,瞪着垂得低低的小脑袋。
大概是因为处理事情,时常在城内乱跑,舞衣骨肉娉婷,肌理匀称,虽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但是看在他眼里,仍是个风一来,就会被刮跑的小东西。
比起健美的北方佳丽,舞衣是那么娇小而纤细,几次欢爱时,他总克制不住,疯狂过后才担心是不是会伤了她。
见楚狂不吭声,她抬起头来,却看见他绷着一张脸,不知在生什么气。「夫君的眉头愈皱愈紧了。」
他仍是看着她,表情凝重。
「饿了吗?」她猜道,记得他肚子饿的时候,脾气特别不好。
楚狂摇摇头,大手在粉嫩的身子上游走。
「我不想伤了你。」他慎重地说道。
舞衣脸上红潮未褪,用力地推开他的手,纤足落下地去,对他扮了个俏皮的鬼脸。「夫君未必有这能耐。」她抛下这一句,立刻溜进屏风后头。
楚狂先是一愣,接着诧异地挑起浓眉。这女人在挑逗他?!
几夜前还不解男女之事,如今竟就敢对他说调情话,是他教得太好,还是这小女人学过头了?
屏风后的舞衣拿起一件外袍,正准备要穿上,腰间却陡然一紧,整个人被抱了起来,外袍落到地上。
她连忙抱住楚狂强壮的颈子,发现他正抱着她,往杉木大床走去。一双墨般的黑眸里,闪烁着炙热的光芒,连呼吸都变得浓浊。
呃,看来,撩拨楚狂是个错误,她必须为先前的话付出代价——
「夫、夫君,几位阿姨都在等着我们用晚膳呢!」舞衣的脸儿又红了。
「不吃了。」他粗声回答,把她放在床上,决心享用更美味的佳肴。他用薄唇封住她的小嘴,炙烫的舌,热辣辣地喂入她口中。
舞衣瞪大眼睛,心儿怦怦乱跳,在他的热吻间,挣扎着说话。
「但,晚膳、晚膳——唔、有、有道酥炙野鸽。」她提醒道。上次厨子做这道菜,他爱吃得很,连添了好几碗饭。
楚狂抬起头,皱眉考虑着。
她看着他,身子已经被压到喜被上,而那双热烫的粗糙大手,也溜进了绸衣里,捧握住柔软的丰盈,情况危急得很。
他一边考虑,大手也没停,轻抚过丰盈上的蓓蕾。
「啊——」销魂的快感,让舞衣轻吟出声,身子窜过一阵战栗。
她诱人的娇吟,倒让他尽速下了决定。
「让她们等。」他有比食欲更迫切的需求,需要她立刻填补。
舞衣的眼儿瞪得更大,唇儿再次被吻住,楚狂解开绸衣,将丰盈捧在掌中,另一手则往她的腿间探去,寻找那儿的湿润。
啊,她还是逃不掉吗?不行啊,阿姨们等久了,肯定会猜出,他们躲在房里是在——是在——
欢愉又连波袭来,她轻吟着,想要抗议,却又没有半点力气。他的吻、他的爱抚,带来连波的快感,她只能在他身下颤抖,连神智都慢慢飘远。
软软的小手,在他的挑逗下,从原本无力的推拒,终於攀上他的胸膛,转为生涩的轻抚。这小小的动作,让他发出一阵欢愉的低吼,热烫的唇舌往下滑,将粉嫩的蓓蕾纳入口中——
房内两情绩蜷,门上却陡然响起杀风景的重击,呼叫声响彻云霄。
「城主、夫人,请开门啊!」不知哪个不识相的家伙,槌着门猛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