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眨了眨眼,先是困惑的看看领带,再看看霍森,才迟疑的伸出手来,要接下领带。
“谢谢你。”虽然,她不需要领带,但是只要是他送的礼物,她都会视为珍宝,好好的收藏。
霍森却笑着摇头。
“领带不是礼物。”他轻声细语,低沉的嗓音像在说着一个秘密。“礼物在你房间里头。”他嘴角的笑,带着一抹邪气。
素馨更困惑了,她转过身去,看着紧闭的房门,正想把指尖按上门前的指纹辨认装置,却被他再度阻止。
“等等,”他走到她身后,热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后颈。“你得先把眼睛蒙上,才不会破坏我为你安排的惊喜。”他用领带蒙住她的双眼,在她后脑打了一个绳结。
失去所有光线后,她更敏感的察觉到他的碰触,情不自禁的更紧张。怯怯的小手,被他握着按上指纹辨识器,房门哗了一声,才自动开启。
霍森替她脱去鞋袜,领着她走上厚软的室内地毯。柔软的毛毯,搔得她脚底有些儿发痒,她全心信任他,被他带领着往前走。
“好,停在这里。”低沉的声音,附在她耳边说着,薄唇与耳朵的亲匿摩擦,虽然短暂,还是让她心儿怦怦跳。
素馨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漆漆。
“我还不能看吗?”她期待而好奇,察觉到霍森离开。虽然,他很快又回到她的身边,但是那短短的几秒,却感觉格外漫长。
“不能。”他的语音里,有着浅浅笑意,还有深浓的欲望。“你只能感觉。”他徐声低语着。
蓦地,某种轻如羽毛的布料,刷过她的脸颊。
那触感轻盈滑软,仿佛最细致的奶油,溜过她暴露在衣裳外的肌肤,缓慢的细细摩擦着。
黑暗让她的知觉变得更敏感,如此细腻的摩擦,教她轻喘出声,差点就要站不住。
身后,高大结实的男性体魄,接住她险些软倒的娇躯。他的体温、他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软软的布料,裹着他邪恶的双手,在她身上肆意挪移,溜进她的衣裳下,贴上她白嫩的娇躯,折磨她的敏感,诱发她的战栗。
“霍森……”她喘息着,几乎承受不了这太过销魂的酷刑,踉跄的妄想逃开,却被困在他怀中,无处可逃。
“乖,好好的感觉它。”他不许她逃,裹着布料的大掌,探入蕾丝胸罩内,掬握她的雪腻丰盈,隔着布料轻揉慢捻娇嫩的蓓蕾。
素馨嘤咛一声,颤抖着拱起娇躯,明明是难以承受更多,却又将圆润丰盈送入他的魔爪中,由得他恣意玩弄。
有着厚茧的粗糙拇指,滑出布料之外,怜爱的轻刷过嫩嫩的蓓蕾,舍不得放过直接碰触它的机会。
细致与粗糙,同时刺激她的敏感,她无助的柔声娇吟着,却得不到他的怜悯,销魂的折磨未曾停止。
“你知道,我有多想念这可爱的小东西吗?”霍森低语着,恍若着迷,爱不释手。“这些日子以来,我只要看着你,就会想起,它们在我的舔吻下,湿润而嫣红的模样,滋味比莓果更娇嫩、更甜美。”
忙碌的行程,消耗他的时间与精力,却没能消减对她的深深渴望。
他己经数不清,有多少次在缠绵的美梦中醒来,欲望硬挺而疼痛着,非要尽力克制,才投有在深夜里,去敲她的房门,实现他梦中的狂野欢爱。
阻止他的,是她的娇怯。
他一忍再忍,不愿意吓着她,费心的筹谋这个美丽的陷阱,所以才在空中走廊逗留,确认时间足够,让服务人员将房内布置妥当,才带着她回房,温柔的哄骗她的胆怯,诱惑她再度倒卧在他怀中,重温那一夜的激情。
粗糙的男性大手,挟带轻轻软软、却又足以销魂的布料,滑过她轻颤发烫的肌肤,徐徐探入她的底裤。
素馨吓坏了,伸出小手,盲目的乱抓,想阻止他的那恶意图。
“不、不要,霍森……”话语最末,只剩娇吟,她来不及阻止他强大的攻势,瞬间兵败如山倒,连双手都软弱的垂下。
轻柔的布料,细细摩擦着她腿间的花核,诱出润润春蜜。
他的拇指隔着布料,在她腿间划圈,时而轻、时而重,快感如狂猛的海浪,彻底将她淹役。
“嘘,只要感觉。”他诱哄着,轻轻舔过她洁白的耳,再纳入口中轻咬。“我的素馨,感觉它,我知道你喜欢。”
“啊!”
颤颤的泣喊,逸出红润的唇。
他指上繁复的逗弄,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纤腰颤抖,娇小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在他指上娇娆起舞,低嚷着求饶。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喘息着,因为无法承受更多,而倒入他怀中呜咽时,他才终于罢手,缓慢的抽出,己经被她的蜜液染得有一处湿润的布料,过程中的每一秒,都让她颤抖得更厉害。
之后,他才咬开绑在她后脑的绳结。
迷蒙的眸子里,犹有清撒泪滴。她娇羞迷蒙的望着他,因为他残忍的“欺负”,仍喘息不己。
霍森将她抱到床边,慢条斯理的,褪去她凌乱的衣衫。
四柱的黄铜大床上,原本覆盖着白纱床慢,此刻却早己被换成一条条由厚到薄,颤色由浅到深,从雪白到深黑,由无数条喀什米尔披肩所组成的美丽霓虹。
就连床铺上,也铺着一条最厚最软,如细密兽毛的喀什米尔毯。
直到此刻,素馨才看清那“助纣为虐”的布料,原来是一条就像他在拍摄杂志封面照时,披在裸身上的艳红色喀什米尔披肩。
她赤裸的娇躯,被温柔的推倒在柔软的毛毯上,细致的毛料,拂过每一寸肌肤,尚未平复的心跳,因为那熟悉的触感,再度紊乱。
褪去衣衫的霍森,裸着黝黑结实的身躯,带着那条艳红色披肩,回到她身边,强壮的手臂将她圈绕在怀里,两人的身体之间,只隔着那条披肩。
“我知道,你喜欢。”他徐声重复,沉重的男性身躯,将她压入毛毯中,如猛兽确认伴侣般,隔着披肩或轻或重的摩擦她敏感的肌肤。
“我、我没有……”难以承受的她,颤颤的吐出谎言,企图稍稍闪避这激狂的摩弄。
“别说谎。”他用双手捧起那张红润的脸儿,直视她盈着泪的双眸。“我亲眼看到,你摸着披肩时,着迷的模样。那时你的表情好美好美,甚至让我嫉妒被你抚摸的,是那条披肩,而不是我。”
谁也不会相信,他这个被全世界女人垂涎的男人,竟会嫉妒一条披肩。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霍森注视着她,抽开了那条隔开两人的薄薄布料。当他们终于赤裸相贴,彼此都忍不住发出呻吟般的叹息。
比起细致的毛料,他赤裸光滑的肌肤,更让她战栗不己。
缓慢的,霍森一次又一次,恣意摩擦着,身下的小女人,贪婪的注视着她羞红迷乱的小脸,不错过任何表情。
“你好美、好美。”他陶醉低语着,终于确认,他比那些该死的披肩,更能让她销魂着迷。“摸我!”他霸道的低喊。
轻颤的小手,怯怯的、缓缓的抚上烫热的黝黑肌肤。
霍森紧闭起双眼,在她的触摸下,像只被拍抚驯服的猛兽,满足得仰首低咆,庞大的身躯剧烈颤抖。直到现在,他才知道,自己其实有多么怀念,她娇怯的抚触。
最后,他再也无法忍耐,汗湿的身躯,溃倒在她身上。
宽厚的大手颤抖着,分开她修长的腿,寻找她腿间,最温润的那一处,确定她己经准备好。
宽厚的大手捧起她圆润的粉臀,让她下半身几乎悬空。
极为缓慢的,他的庞大揉挤入她的紧室,硬热的欲望,一寸寸的占有她、充实她,每次的揉探,都是那么艰难。直到潜得极深,彻底充满她之后,他才停在她深处,重重喘息着。
素馨紧攀着他强壮的颈项,能够感受到,他在她体内的脉动。
她像被锐利长矛穿透的小鹿,嘤嘤低泣,需要咬住自个儿的指节,才能忍下随着他的深入,而被挤出的娇喊。
她太过害羞,连情欲深浓时,都要苦苦压抑。
霍森却不让她如愿。
“让我听,”他霸道的需索,连她的声音都要占为己有。“让我听见你的声音。”他先是退出,几乎要离开她的身体,才猛烈的冲刺,再度回到她体内。
如烙铁般的强硬,划穿她的柔嫩。
“啊!”难忍的娇喊,被他无情的榨取而出,她承受着,一次比一次更重、更快的冲刺,娇吟出声。
极度的销魂,让他濒近疯狂。「群聊社区」
“对,为我喊出来。”他诱哄着,强壮的身躯起伏,凶猛的侵略她的软嫩。“你这么紧、这么热,像是不让我离开。”他所说的每个字,都伴随着深重的冲刺。
“霍森!”
在狂乱的激情中,她只能紧抱住他,泣喊着他的名。一波波的浪潮,将她推得愈来愈高,在被顶上颠峰时,她只能紧攀着他,用力咬上他的肩头。
霍森嘶吼出声,连续几次深长的冲刺,才在她的深处,释放温烫的种子,彻底濡湿了彼此……
旭日东升,晨光轻轻迤逦洒落。
落地的玻璃窗外,湛蓝的大海,闪耀着金色的粼粼波光。一只又一只白色的海鸟,展开白色的羽翅,翱翔滑过天际,在海面上轻掠而过。
霍森可以听见,细微的波涛声,嗅闻到海潮的味道,还有淡淡的馨香。他睁开双眼,首先看见的,就是她蜷缩在身旁,枕在雪白床单上的模样。
他甚至可以清楚看见,阳光落在她裸肩雪背上,穿透她的黑发,与长长的睫毛,还有小巧的鼻尖、柔嫩的红唇。
昨夜的欢爱,把她累坏了,直到现在,她仍熟睡着,没有醒过来,就像沉睡中的白雪公主。
他静静的看着她,不忍心惊扰她的梦。况且,他为她的睡靥着迷,几乎希望时间就在此刻静止。
一股冲动袭上心头,霍森小心翼翼的起身下床,走到书桌旁,拿起饭店提供的铅笔与精美信纸,还有以薄木做封面的服务资料本,才回到床边坐下,开始描绘她此刻的模样。
他想要留下这一幕。
这小女人沉睡时,安心的表情,如此柔软、诱人。
铅笔快速的在信纸背面划过,他描绘她的眼耳鼻口,她乌黑柔顺的发丝,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腰,画下那优美的曲线,描出那动人的线条,捕捉光线在她身上游移的痕迹。
笔尖刷过纸张的声音,唤醒了沉睡中的素馨。
她迷茫的醒来,眨了眨双眸,看见赤裸的霍森,就盘腿坐在床上,一边注视着她,一手拿着笔,在薄木本子的背面,不知在写还是在画。
乍见到他,素馨吃了一惊,先是注意到他没穿衣服,然后才注意到自己也没穿衣服,跟着慢半拍的想起,两人都裸体的原因。
仅是回忆起昨夜的激情,她就全身发烫。
小脸羞红的她,想抓起床被遮掩羞人的赤裸娇躯。但是碍于他的视线,她既不敢翻身,又不敢乱动,只能安慰自己,至少现在这样趴着,该遮的地方,大部分也都遮住了……
再者,霍森的表情,是那么专注又认真,让她羞怯不己,还有些迷茫。
终于,他注意到她醒了,朝她扬起嘴角。
那抹笑,如此温柔,让人心暖。
心儿怦怦跳的素馨,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害羞的抓着枕头,红着脸问道:“你在做什么?
“画画。”他回答,大手仍握着铅笔,快速的在纸上移动。
她微微一愣。
“画什么?"
“你。”
他温柔凝视着她,画下最后一笔,才把刚刚完成的那张画,转了过来,面对着羞窘的她。
那是一张黑白素描,画着一个女人,全裸的趴卧在枕头上,黑发性感的披散着,全身上下只有轻软的喀什米尔披肩,遮住了腰臀。
他完美的捕捉落在女人身上的光线,细致的眉目、微翘柔软的发、熟睡的神韵,还有那裸露的背……
他没有遮掩忽略她背上的伤疤,将它们也如实描绘出来。
但,那个女人好美,她好美。
素馨屏息看着那张画,喉头发紧,胸口的心,大力跳动着。许久之后,她才移开视线,望向霍森的蓝眸。
“我不知道,你会画画。”
“我会。”他抬起手,将她垂落的发丝,掠到耳后。“这只是私人的兴趣,我役公开过。”
她的视线,再度落回画上。
“但是,我没有……那么……美丽……”她低语着,隆隆的心跳声,在耳中如雷鸣般响着。
霍森微微再扬起嘴角,凝望着她。“在我眼中,你就是这么美丽,美丽得不可思议,像是一个奇迹。”
她想否认,但是一切话语,都在接触到他的双眸时化为沉默。
那,是他的真心话。
她看得出,他有多么认真。那双深蓝色的瞳眸里,投有任何一丝迟滞或掩饰的情绪,只有赤裸裸的坦然。
这个男人,是真心诚意的认为,她是美丽的。
甚至是她的疤痕,在他眼中,都是美丽的。
他此时的眼神,比昨夜,他精心设计的奢华礼物,更教她的心深深沦陷,足以填补她往昔,因为那些疤痕所受过的种种伤害。
素馨抱着披肩,娇躯在床上跪起。有生以来的首次,她主动抚上他的脸庞,以红唇印上他的薄唇,温柔的亲吻着,盼望他能感受到,她有多么感动。
铅笔跟信纸,伴随着薄木本子,全都滑落到床下,被彻底遗忘。
小小的亲吻,很快重新点燃,燎原的狂热爱火。
他重新取回主动权,拉开碍事也碍眼的披肩,黝黑的强壮身躯,覆盖她白如细雪的身子。
她毫不抗拒,伸手迎向他、拥抱他,将这个男人,紧紧拥在怀中,接纳他的一切所有。
当他再度进入她时,素馨终于抵着他的唇,颤抖的低语出,那句深藏在心中的话语。
“我爱你。”
第九章
许久之后,他才叫了房间服务,让人送来丰盛的早午餐。
娇艳的玫瑰,插在水晶花瓶中,妆点着餐桌。
因欢爱而全身酥软的素馨,穿上白色的浴袍,把自己包得好好的,才坐到他身边,吃着热腾腾的炒蛋,喝着加热过的牛奶,还有刚煎好的牛肉,与加了蜂蜜与奶油的松饼。
一切都是热的,新鲜且刚刚做好。
这是他特别交代的。
先前,她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听到霍森透过电话,再三嘱咐饭店人员,送来的餐点,一定要是热食。
显然,他并非没有注意到,她有多么不适应这里的饮食与气候。她的畏寒、她的难以下咽,他全都看在眼里。
这些注意、这些叮嘱,都是很小的举动,却也显示出,他对她的细心关怀。这番用心,让她觉得心头甜暖。
虽然,今早她告白后,霍森并没有开口回应,但是她并不特别在意,她只是想告诉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意。
这个男人是个全球当红的大明星,她并不会傻到去妄想,两人会有什么样的未来。对她来说,能跟他在一起的每个日子,都是上天赠与的礼物,她无比眷恋,却不敢贪求更多。
用完早午餐后,他们坐在桌边,享用热腾腾的咖啡。眼尖的她,不经意瞥见,那张绘着她裸身模样的图画,就放在旁边的书桌上。
她的视线,无法从画上挪开。
他很有天分,但他从来不曾告诉别人。她猜想,绘画是他的小秘密,是不公开的,属于他自己私人的一部分。
可是,他将她画得好美,而画下她的,又是他不为人知的部分,让她更想收藏那幅素描。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是因为……
她再度羞红了脸。
那可是她的裸体呢!即便只是画,她还是羞郝不己。
“霍森,那幅画,可以给我吗?”忍着羞怯,她轻声开口询问。
他回答得很简单,就两个字。
“不行。”
她微微一怔,莫名错愕,正觉得有些尴尬,却看见他露出微笑,柔声说道:“这是我的宝物,不能给人。”
素馨瞧着那张俊容上的笑,觉得小脸热辣辣的烫。
“你放心,我不会给任何人看的。”他一只手支着脸,兴味十足的瞧着她,用另外一只手,轻抚着她羞红的小脸,哑声对她保证。“这是只属于我,最珍贵的宝物。”
“可是……”她红着脸,轻喘着抗议。“可是……我没穿…”
“所以,绝不会给人看。”他笑意更深,然后低头亲吻她,声音更沙哑。“才不给人看。”
甜言蜜语,浇灌着她的心。
她应该要回那幅画,可是又无法抗拒让他珍藏的念头。她希望他能记得她,渴望将来有一天,当他回想起她,看着那幅画,会觉得快乐。
为了这小小的希望,她才忍着羞,让他留着那幅画。
那天之后,霍森夜夜都来到她房里,与她恣意缠绵。只是到了外头,他们还是得提防无孔不入的狗仔,他尽力控制,却还是有好几次,忍不住将她她拉到暗处,乘机偷个吻,窃取小小而刺激的温存。
即便她再害羞,依然无法阻挡他热烈的攻势。
他送她鲜花、送她披肩、送她喜欢的一切。
“霍森,别再送我东西了。”她拒绝每一次的礼物。“我不需要那些礼物,你要把我宠坏了。”
她甚至还退回那些昂贵的喀什米尔披肩,只留下米色铺毯,跟艳红色披肩,那两条柔软的羊毛,因为羞于启齿的激情回忆,被她收妥在行李箱底部。只偶尔在欢爱时,被他翻出来,用最邪恶的方式“使用”。
面对她的拒绝,他却始终锲而不舍。
“我喜欢宠你。”他将她的双手拉到唇边亲吻。“我喜欢把你看中意的东西,都送到你面前。我喜欢看你快乐的模样。”
素馨脸红心跳,无奈娇慎。“你会害得我,再也不敢多看任何东西一眼。”她己经知道,他有多么疯狂。
低沉的笑声,在她耳畔回荡。
“那你就别看,看我就好。”
她抬起头来,心儿怦然,害羞不己,却无法移开视线,在他的蓝眸中陷溺。
“没错,就是这样,看我就好。”他的微笑,是那么魅惑诱人。蓝眸注视着她,他哑声低语。“看我就好…”
她完全无法抗拒这个男人。
日子,是如此甜蜜,就像美梦成真。她活在七彩缤纷的泡泡里,被他呵护在手心上,备受疼爱。
霍森跟她做爱,夜夜缠绵,也跟她在白日偷情。两人一起吃饭、睡觉,偶尔有空的时侯,他还会戴起大胡子,打扮成清洁人员,跟她一起溜出繁忙的城市,到人烟稀少的乡下。
他带着她喝德国的冰酒,吃挪威的蛙鱼,看荷兰的风车,还有极地的光。
她跟随着他,不去想之后的事,就是单纯的,和他在一起,一起欢笑、做爱,一起窝在饭店里,看明月星光。
然后,他会画她。
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有些紧张,但是日子久了,却慢慢习惯,甚至是偷偷喜欢上能独占他视线的机会,任由他画着她,一边与她闲聊。
他在作画时,总会散发一种不同于一般的感觉。
虽然,她熟悉他的每一个表情,但还是极少在银幕上看见他在作画时,所流露出的神情。
在那些时候,他是那么专注而放松,会跟她聊起儿时的趣事、过往的不快。她发现,他画画的时候,会松懈所有防备,变得无话不谈。
那是属于她的模样,只属于她的霍森?杭特。
不是那个大明星,就只是霍森,和大家看到的,都不一样。
领悟到这件事的那一瞬间,素馨好希望自己也会画画,才能把他此刻的样子,也捕捉保存下来,好好收藏。
但是,她并不会画画,只能用双眼描绘他的表情,将他作画的模样,深深刻画在心头上、在脑海中。
然后,一辈子都不忘。
纽约。
这个城市,地上的霓虹,永远比天上的星光更灿烂。
当整组宣传人马,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飞越了大西洋,来到纽约的那一天,霍森才落地,就搭车前往电视公司接受采访。
她没有跟去,而是先回到饭店歇脚,然后到附近的超市,采买新鲜的食物,一个人在房里准备晚餐,准备等他回来时,给他一个惊喜。
但是,直到晚餐时间,霍森却迟迟没有归来。
她几乎要担心起来,正在考虑着是不是该打电话给他,确认他是被耽搁,还是发生了什么事时,敲门声却在此刻响起。
素馨兴冲冲的开了门,却发现站在门外的,并不是霍森,而是笑容满面的丹尼斯。
“嗨。”他友善的一笑。
“嗨。”她愣了一下,虽然失望,却仍回以客气礼貌的微笑,才迟疑的问:“请问,有什么事吗?”
“电影公司今天晚上举办一个小型的庆功宴,霍森得应付记者,暂时抽不开身。他怕你一个人在饭店里干等太久,要我来接你过去。”
“庆功宴?”她没听说啊!
“临时决定的。”看出她的疑惑,丹尼斯笑了笑。“大老板今天晚上收到最新的票房捷报,苏菲就起哄要开庆功宴。你也知道,她就是喜欢热闹。”他说得理所当然。
素馨全无疑心,却仍有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