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内,肆意正手拿着几枚缝衣针做打量,最后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而见到凤无极进来,立刻淡下那笑,变的面无表情接着在屋子转了一大圈子,买了好多东西,最后才朝凤无极走去。
“你给钱。”肆意指了指身后的东西。
“嗯。”凤无极看肆意,淡淡的点了点头。
肆意见他竟这般好说话,不由微愣,接着才想到什么!
昨晚才被烙下他奴隶的印记,此时问他要钱买东西,那岂不是承认了自己是他的奴隶了!
心内想敲竹杠的心思打消,她立刻调转头,朝着老板走去,一伸手,在一抬,一锭金子就递了上去。
老板一见眼顿亮,笑嘻嘻的接过,点头哈腰的道;“多谢客官!”说着往柜台处跑去!
“钱不用找了,你找辆车,帮我将刚挑的东西都放上去。”
“好嘞。”老板听这话,更是喜上眉梢。转身就朝小伙计吆喝。
而凤无极站在一旁,至肆意转身以后的一举一动都没逃过他的眼睛。冷邪薄唇翘了翘。朝着面无表情走来的肆意邪气道;“用别人的银子买别人的东西。你到是会做买卖。”
肆意抬眸扫了他一眼,虚假的咧开一笑;“哪里哪里。”
自己刚才偷那老板的时候,她心里也清楚,是瞒不过凤无极。
不过也罢,反正她就是个偷,这男人心里也清楚。所以根本也就没什么藏着掖着的!
假笑过完,肆意更懒得理凤无极,转头去整理自己的东西去!
等小伙计将东西全都弄好,肆意也不理几人牵着马车,在镇内大摇大摆的逛了起来。
身后人见凤无极也不拦,只能莫名其妙的跟在身后。
“老板,有没磁石?”铁铺里,肆意凑近脑袋去问。
“有,小公子要这个干嘛?”憨厚黝黑的中年男子停下手中活看来。
肆意笑笑,却没回答,而是继续道;“能卖我一块吗?”
“哎,公子需要就自己去拿就是了。反正丢在这里也没用!”说着指了指身后丢了一地的乌黑东西。
肆意从中捡了快合适的,掂量了下重量,才对老板道谢走了出去!
嘴角缓勾了下,有了这东西,指南针应该就不是问题了!
沙漠中最怕的就是迷失方向,指南针是必不可少的!
身后凤无极只扫过她嘴角的笑,出奇的安静,并未说话的继续跟在身后。
日上中稍,火辣辣的太阳当空,热的人极不舒服。
路上行人已越来越少,最后耐不住这炎热的酷暑,全都找地方歇息。
可肆意却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她沿途问过一家又一家店,要的东西奇奇怪怪根本没一样是挨边的!
看的身后几人全都满头雾水,而修岩一直认为肆意是没事找事。
多次上去理论,不过最终因为嘴上的功夫太差,而频繁落败。
逛了四五条街后,最后肆意终于不逛了,却掉头去了铸剑的铁匠铺。
与老板热火朝天扯了大半天,老板才带着满脸的疑惑去了火炉房!
于是众人又在热烘烘的地方整整烘烤了一个下午。
等到一切搞定,夜幕已经降临。陪着逛了一天的人,脸均是出奇的臭!
而某人还毫无丝毫歉意。找了一户农家还打尖的住了进去。
此时银月洒下一地清辉,肆意搬着凳子坐在小院内,擦着满头的汗,一只手困难的缝合着手中一块黑色的纱布。
“你到底打什么注意?”身后凤无极靠着门框,一双狭长的眸子静静的看着她!
“你不会看啊。”肆意头也没抬,又挥了挥脑门上的汗水。
“本王看的明白还问你。”凤无极眼一横,眼中忍了一天的不耐全都涌现了出来。
肆意听他声音沉下,立刻慢慢的扬起了假笑的脸,毕恭毕敬道;“王爷,我在做太阳帽,你要不要?”
“什么太阳帽?”凤无极挑眉。
今天这一天,他发现这痞子说的话,没几句是他能听得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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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劫数吗?
就是这个啊。
肆意举起手中黑纱跟几个细竹缝成的东西,翻了过来,接着将那东西盖在了脑袋上。
顿时,肆意就如头罩了只大灯笼,不同的是这灯笼全身都是黑纱包裹。
“你…这是干什么?”屋内萧涵走出来,见肆意滑稽的样子,忍不住一阵笑。
“你不用装猴子逗人开心,主子现在没想杀你。”修岩也嘲讽了句。
韩漠只撇过一眼,疏离的眼神毫不掩饰。
肆意看了几人一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懒得理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到时候可千万别来求她!
取下头上帽子,坐下继续缝合!
“咳咳咳…”屋子内传来轻微的咳嗽。
“冰清你怎么出来了。你的伤?”萧涵担心站起来,朝门口白衣女子走去。
修岩与韩漠也同时走了过去,而且走过时还狠狠瞪了肆意一眼。
肆意略愣,接着抬头朝冰清看了眼。
她知道自己跑了一天,连累了身体较虚弱的冰清暴晒了一天的太阳。可是若进入沙漠,冰清不还是一样会是这样。而且绝对会比现在更虚弱!
垂下双眸,继续缝自己的帽子。
“进屋吧冰清。”
“我没事。”冰清淡淡笑笑。
可几人也不管,扶着她就朝屋内又走去。
凤无极扫了肆意一眼,便没在管她,转身去了屋子。
夜深人静。
简陋的院中,常年炎热,农家院子内种植的石榴花红的似火,远远看去妖艳之极,美丽的犹如火花在树梢绽放。
此时,花树下,一个黑影,鬼魅的悄然飞过。
明月在她的头顶挥散而下,淡淡的月光笼罩,纤长的身影,在地面纤毫毕现被映衬。
清风呼呼,吹起那红色的花瓣,吹开那墨色的发,狡黠如狐大眼完全映衬出来。
脚下踏过层层花瓣,猫儿般双脚一踮,悄无声息的借着清风上了房顶。
肆意决定今晚做这最后一搏。因为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不然明日进了沙漠,那她在想回头就难了!
双脚轻轻的落在凤无极所睡的房顶,肆意利落的半撑起身子。
就如那蝴蝶扑花,丝毫声响都没发出,肆意不由抿唇一笑。
暗想,虽然自己一只胳膊不方便,可是却丝毫没给自己偷神的外号丢脸,这技巧这力道还是这般的精准!
而就在她暗暗得意之时,脚下咔嚓一声清脆响声。
肆意脸一变,借着低下头。
肆意脸猛变,原来这一切都跟她利落的身手没关系。
而是她脚下踩中的瓦片,因为年代久远,已经破烂到不足以承受她这位高手的重量。
以至于,咔嚓…咔嚓…咔嚓…
接连三四声脆响快速的在脚下响起,脚下呼啦啦啦的开始摇晃。
待肆意一惊反应过来,抬脚想飞,却已经来不及了。
只不过是一刹,她脚下房顶忽烂了个大洞,无着力点的肆意跟着…
“哎呀…”惨叫一声,肆意毫无意外随着瓦片,一起摔在了房内。
尘土飞扬间,肆意脸嘲下,呈大字型的紧紧与地板来了次亲密拥抱。
“疼死小爷了。”肆意将脸抬起,哀呼一声。鼻血毫无预兆落下,外加满头尘土与碎屑。
“深更半夜的你又干什么?”
听着耳边那邪魅的声音。
肆意浑身一怔,抬起了脸。
只见她爬下的正对面,正是凤无极睡觉的床,而此时男人慵懒的斜靠,一双狭长的眸,正上下的将她看了边。
“哦,王爷原来是你啊!”肆意马上从地上爬起来,一副一切都是误会憨笑。
凤无极挑着剑眉,看着那笑的灿烂过分脸,外加满身尘土瓦屑,还有两管鼻血长流的人,眼尾邪魅的挑了挑。语气邪肆;“你不要告诉本王,你在屋顶之上,又是来偷看本王洗澡的?”
“怎么会。”
“哦?”凤无极邪笑一声的看着她!
“其实是这样,小的刚才在房间修练一种绝世武功,忽然就就感觉身轻如燕,接着练着练着就上了屋顶。”
凤无极嘴角一个邪笑;“绝世武功?”
“是啊,很厉害的。”肆意笑的憨厚的捂住了自己怎么又不知道停下来的鼻血。
“那为何又来本王房里?”凤无极眼中邪气越来越重。
“哦,刚才我在屋顶之上时,忽然想到王爷今晚睡前喝了很多茶,所以特意进来叫你起床尿尿的。好,就这样,我说完,我走了…”肆意哈哈哈笑着朝房外走。
凤无极也不揽他,看过他一瘸一拐的身影,又仰头看上了自己房顶露出的大洞。唇角翘起。
肆意捂着鼻血打开房门,就看见修岩韩漠四人全都站在门口。
她一愣,接着继续憨笑;“你们都来了,放心王爷有我保护不会有事的。哎呀,天很晚了,要赶快去睡觉了。”说着绕过几人就走。
“你竟然偷看主子偷看的流下鼻血了?你…无耻。”修岩黑脸指着她后脑勺。
而身后跟来的还有六只异常灼人的目光。
肆意此时有瞬间的石化,接着脑袋狠狠一垂,万分衰败中退场。
刚好此时农家的两夫妇也起床了。
见肆意灰头土脸,鼻血横流,不仅惊讶道;“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肆意转过黑漆漆的脸,看着眼前的夫妇道;“你们家很穷吗?”
“哎?”两夫妇一愣,没从肆意的话中明白过来。
“不穷就麻烦把房顶修的坚固点。”肆意猛踮起脚梦瞪起大眼就是一大声,说完低下头继续朝前走。
两夫妻被惊的站在原地半天也没反应过来。
正走着,忽听耳边有嗤嗤的动物叫声。
顺着声音看去,猛的愣了下,接着在低下头去,语气喃喃道;“莫非真的是劫数?”
找遍了整个边境小镇都未找到的沙漠之舟,竟然会在此处遇见了。
肆意看着被拴在圈中的身材高大的骆驼,一瞬间哀叹了声!
“公子还不睡啊?”身后两夫妇上前。
肆意回头看了这对农家两人,指着圈子里的动物道;“这…”
日出东方,曙光万道。
46;你这是?
“你这…这是要…”
修岩韩漠几人刚从房间出来,就见一个刚从房间出来,全身包的密不透风,背上卷着棉袄铺盖,头上罩着大黑灯笼,脚上踩着牛皮做的靴子,腰间满各种刀子,还有挂着十几个牛皮水壶的人。差点没集体摔倒。
这人莫不是疯了?大热天的穿单衣还热的满头汗,她倒好,带着棉袄被子不说,还把自己包的像个粽子,连头都没露出来。
就连姿态慵懒邪魅的凤无极,在见到眼前人的样子时,也惊嘴角了!
“你就不怕热死?”男人聂眉斜来一眼。
肆意笨拙的扬了扬脸,包裹厚重的手脚动了动,如乌龟一样缓慢的扬起头,朝凤无极笑了笑;“不怕。”
“你耍宝的功夫可是越来越到家了。”凤无极扬唇冷嘲。
肆意呵呵笑了;“客气客气。”
“笨蛋这么东西看你怎么走。”回过神的修岩嘲笑的走过肆意身旁丢去一句。
“你,听清楚,不准再拖慢行程。”萧涵走到时认真的对她摇了摇头。
“这么热的天,会中暑的。小心!”冰清走过,好心的拍了拍她的肩。
而韩漠走过,上上下下用自己寒冰一样的眼神扫过她,接着一脸鄙夷扭开。
肆意黑脸,在抬眸眼前是最后走来的凤无极,男人狭长的眸都是嘲笑道;“白痴。”
‘你才是白痴,你全家都是白痴。’肆意瘪嘴,暗暗骂道。
“本王看你怎么死。”凤无极看着她邪肆一笑,转身就走!
“等着瞧。”肆意一甩汗水,耸了耸肩上东西,一副看看谁先死的狠狠道。
“我们的坐骑哪?”看着门外栓着的马柱上什么都没了,修岩左右查探的叫了声。
“是啊,马哪?”萧涵左右朝院落里转了起来。
“怎么回事?”凤无极一出来,便扫着几人道。
“主子马不见了。”修岩面色激动。
那些马可是昨日花了大价钱在街市上挑选的。
那一头都是百里挑一。要过死亡之域非那几头好马不可。这还没骑竟然就丢了???
“好像连那对务农的老夫妻都不见了。”冰清脸色也不好的走过来。
他们已经耽误一天了,相信今日集市上应该已经被司天羽的人占领了!
可是没有马,他们又怎么能过的了那千里大沙漠???
“难道是那对老夫妻看中了我们的千里马,所以携马潜逃了?”修岩惊诧道。
本来这对老夫妻看起来人挺老实的,不然他们也会住在此处。不过谁想到知人知面不知道心啊!
“主子?”萧涵语气有些担心的看上凤无极。
几人也都沉默了。
没有马,这死亡之域怕是…
“咚咚…叮叮…”身后身上每一步锅碗瓢盆一阵响的肆意,弯着腰,拄着拐棍,走一步,三哈气的走了过来。
不得不说,这挨近沙漠的鬼天气就是热啊。
这才是早上,就有这么强的太阳了!
而且她还带了这么多东西,才刚走两步,就发现腿都被气喘吁吁了!
抬眸看看,站了一门口还没出发的人,肆意略挑眉。
这凤无极莫不是良心发现的在等她?想法一出现,就被肆意掐死在了摇篮里。
这怎么可能,就算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天会下红雨,这中想法也不能有!
拄着拐棍,乖乖的背着自己一大袋东西超前走。
在犹豫着要不要步行的修岩几人,见才走了几步,就喘的几乎要晕过去的肆意时,那唇开始快速搐起来。
“把东西全扔了。”修岩上前拉住肆意。
“为什么?”肆意一摸汗,抬头朝修岩看去。
“你带这么多东西怎么走?”
“又不是我背,怕什么!”肆意拍开他要拉下她东西的手。
“我们不骑马了。”修岩脸色难看的狠狠道。
“我知道啊!”肆意不以为意道。
“你知道?”修岩一怔,接着一变脸道;“马是不是你放走的。
“我没放走啊!“肆意无辜的摇手。
“那马哪?“修岩脸上闪过一喜,听这偷的话,她好像知道马去了哪里!
“马我送给那对老夫妻了。”肆意推开修岩抓住她的手。
“那那对老夫妻哪?”
“牵着马走了。”
修岩“….”
这跟她将马放跑有什么区别吗?
“你只是本王的奴隶,本王什么时候给你特许,容你将马送人的?”身后凤无极声音一沉,接着就将她提了起来。
肆意黑着脸,怎么说她也属于身材较高挑类型的吧,怎么可能像只猫一样的这么轻易就被人提起来了哪?实在是有损她一贯百花丛中过风流倜傥的小公子形象吗。
“那个王爷,你先放我下来,我们有话好好说吗。”肆意晃悠着两条不着地的小腿,很老实的憨笑道。
“说。”凤无极凤眸挑起,丝毫不吃这一套。
说就说,凶什么凶。
“我用马换了更好的东西!”
“换的东西哪?”凤无极挑眉。
自然知道肆意不是个会吃亏的主。只可惜现在还有什么东西,会比他们的千里马还值钱?
在外面的圈里啊!肆意转头指了指。
凤无极随着手指眺望到门外,只见那圈动物的圈里,几头身上一高一低两疙瘩,长相奇丑的农兽,正嚼着新鲜的草料吃的正香。
“你就用这耕种的畜生就换了我们上好千里马?”修岩见此几乎要跳起来。
咬牙切齿的恨不得将肆意撕吃了!!!
“你懂什么,在沙漠里这东西比起你那马匹好使不知道几千倍。”肆意撇了他一眼!
“你说什么?我那千里好马,还不如这几头畜生?”
“本来就是。”肆意在撇。
“你…”修岩还想说,肆意却懒得在废话看上凤无极道;“现在只有这个,你信我就坐。我没有蠢道拿自己的命跟你们开这个玩笑。”
凤无极看着肆意挑了下眸;“谅你耍不出花样。”接着手一放。。
在毫无预兆下,肆意哎呦一声蹲在了地上。。
混蛋,放手的时候不知道说一声啊!!!
47;耍
混蛋,放手的时候不知道说一声啊!
一边摸着吃疼的屁股,一边像只被翻了过的乌龟,来回的在地上笨拙的翻动,
“出发。”凤无极朝几人道。
萧涵修岩几人互看了看,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只得去那棚子里一人拉了一头此处耕地的牲口。
接着面色各种别扭的站在牲口面前,就是不想上去的样子。
这怎么说都是耕地的牲口啊!这…
凤无极拉过一头骆驼,看了看他背上的驼峰,又扫了这骆驼几眼,身形一轻,跟着边跨坐而上。
那姿态虽未有马上霸气纵横,不过越凭添了几分慵懒与随性。
几人见主子如此洒脱,顿时互看了看。
接着一咬牙,一翻身坐了上去。
全部人都上了骆驼,可这方忙碌的肆意却还在来回的在房子内搬东西。
“快些。”见肆意连跑了三趟,却还在搬,走的很远的凤无极转头喊了声。
“哦。”肆意将最后一包东西放上骆驼背上,又在骆驼背上扑了块厚厚的坛子,这才爬了上去。
“这鬼东西就不能走快点吗?”修岩驾马一样的使劲用腿使力,可骆驼依然优哉游哉的走着。
别说脾气有些噪的修岩,就连冷着脸的韩漠,好气度的萧涵,好脾气的冰清,以及那位看起来大爷一般,却心思深沉的凤无极,均在这用尽了方法,却还是看着骆驼极慢的行驶速度上齐齐变了脸!
修岩气脸是黑了又黑,接着只能不悦转头,吼着身后肆意道;“看你出的馊主意,这家伙这么慢,什么时候能走到。还有你拖着这么东西,你倒是走啊?”
肆意懒得理他,上了骆驼,拍了拍骆驼的头,接着在骆驼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那骆驼边嘶嘶的甩了下脖子,接着蹄子塔塔的就跑了起来。一下就超过了几人。
几人微愣。齐齐侧目朝她看去!
修岩脸上一喜,立刻道;“你对他说了什么,他怎么跑的这么快?”
别说他好奇了,萧涵凤无极都跟着挑眉奇怪的看着她。
“哦,我说亲爱美丽的小宝贝快扭起你的小屁股。”肆意一挥手毫不吝啬的说出答案!
几个好奇的大男人齐齐石化当场。
接着看着自己胯下的畜生,齐齐打了个寒战!
“这么恶心的话,你都说的出来!”修岩鄙夷送来一眼!
“恶心吗?”肆意无辜的看着几个男人!
“哼,你以为这种低能的谎话,我们会相信。这畜生怎么可能会听得懂人话?”
“不相信算了。”肆意耸肩,接着却在几人眼皮子低下,示范的伸手边拍着骆驼的头,边大声说道;“亲爱美丽的小宝贝快扭起你的小屁股。”
那骆驼嘶嘶的又是一声吐气,接着脚下跑的更欢快了!
“这…”几人挑眉互相看了看。
“这怎么可能?”修岩凝眉撇上肆意!
“切,不相信你们就慢慢走吧!”肆意懒得理他,半躺着驼背上,帽子盖脸一遮,闭起眼睛睡起大觉去了。
几人互相看了看,却齐齐将目光定在了修岩身上!
“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修岩慌忙道!
“委屈你了。”萧涵任重道远叹着看着修岩。
“凭什么是我?”修岩脸微红。这种恶心的话,打死他也不会说的!
“为了主子难道你愿意?”
“我…”修岩看了看正盯着他的凤无极,扬了扬头道;“为主子上刀山下火海死又何惧。”
“那就是了。”
“我不怕死,可是说这么恶心要死的话,还不如让我死了去!”修岩别过头。
“话不是这么说,为主子牺牲一次而已,我们又不会笑你的!”
“那你们怎么不说?难道你们不愿意为了主子牺牲了?”修岩扫着几人,反问道。
他虽脾气躁,可是脑子可一点都不比这几人差!
三人互相看了看,在看一眼凤无极,各自掩唇装咳了声。
“怎么不说话?”修岩见几人心虚紧追再问。
“呃,冰清身受重伤,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需要养精蓄锐,不能说话,以免泻了元气。”
“还有韩漠冰山一个,估计这辈子都别想从他口中听见这些字。”
“那还有你啊?”修岩紧盯着说话的萧涵。
“啊,我,我是,我也重伤,哎呦,伤口又开始疼了,我先休息回儿。”说着弯腰趴下不在动弹!
从来不知道书生样的萧涵竟然会这么狡猾。修岩黑脸。
“你先试试,若是行,我们也会照说的!”韩漠语气淡淡。
“是啊,我们不会笑你的。在说你说完我们就跟着说了!”萧涵笑着又道。
修岩撇了他一眼,接着又看了看自己主子,低头在看看骑着的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