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他不忍了!

“就凭我是她名媒正嫁老公!”

一句话,如同平原一阵轰雷,轰的薛谦君僵了脸,轰的妙妙嘴巴微张。

名媒正嫁,老天---

这几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妙妙额头顿显几根黑线。

白立人也不管了,为了把自己的说词更有说服力,他走到沙发旁,提起自己那件沾血的外一套,把内兜里的一个红色的帖,重重的扔在这对男女面前。

“你们自己看!”他是甘心被利用,但是,休想利用完了,就把他一脚提走。

这女人,他要定了,不许别人和他抢!

薛谦君僵僵的,但是,他还是拿起来扔在白色被单上那份红色炸弹。

这份龙凤贴上,写着定婚人的姓名、年庚,完婚的吉日良辰,以及主婚人和媒人的姓名。

薛谦君瞬间就凝白了脸。

因为,龙凤贴上的日期。

“你们、你们可以出去在讨论吗?我、我有急事。。。。。。”妙妙不死心,还在嗫嗫的要求。

“闭嘴。”白立人大吼。

没空理她,他现在要先劈退情敌。

“就算这死女人把我忘记了,也是我们夫妻的事!轮不到你第三者插足!我们是喝了合婚酒,拜了天地,拜了菩萨,就算下了阴间,这女人还是我老婆!”白立人指着那让人生气的女人,宣誓自己的主权。

薛谦君一直僵杵着,那张龙凤贴,几乎被他揉碎。

良久,良久。

他才轻轻吐出几个字,“那,又怎样?”他终于知道,大师为什么不让他跟过去。

因为,他确实不保证,当时如果他在场,能不能淡定。

“这龙凤贴,只是古代男女双方的结婚凭证,在现代,结婚证书上的名字,鹿死谁手还不一定!”他不放弃。

不管了,不管了。

“可以,先把护士小姐叫进来,让我上洗手间吗?”妙妙快哭了。

老天,谁扶她一把。

。。。。。。

一句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刺耳极了。

白立人,大步上前,一把扯回龙凤贴,再大力拉开妙妙的棉被。

呃?

他要抱她去厕所?不要啊,她最不想见,最不想遭遇的就是这种事情啊!

老天,求你给她的爱情留点美感吧!

她死命的抱住床杆。但是,白立人不顾她的挣扎,一使力,就蛮横的一抱起她。

但是,瞬间,他就华丽丽的石化了。

这---

他掌下,她扁平的屁股上,那一团湿热的湿漉漉的是----

老天,他会倒霉八辈子了。

但是,不管了!

硬忍住想马上狠狠洗手的冲动,现在抢女人比较重要,他重新扯过棉被,把她包结实了,用力挥开薛谦君拦过的掌,坚定无比的说,“这女人都嫁给我了,她必须和我在一起,我决不允许她不守妇道和其他男人合租!”

薛谦君的脸色,沉晦不明。

“我女人,我说了算!她今天就出院!”说完,他强势的抱着她,不由分说,就向外走去。

薛谦君想拦,拦不住他,一双墨浓的眼,在瞬间变得危险,却不知道该如何发作。

他一无立场,二无理由。

“白、白立人----”快被抱出房间,妙妙惊慌到居然叫出这个三个字。

白立人寒眸一瞪,“女人,你想起什么?”

呃。

在他阴森的表情,她只好讪讪,“我说过,二、二三周后,我兴许能想起,你的名字啊!而且、而且,我刚才也有看到那个贴啊------”真的好好笑,他居然随身带着那张龙凤贴。

干笑几声,然后又废话到,“呵呵,原来你真的叫白立人啊!刚才,我还不确定呢-----”

“你、给、我、闭、嘴!”他什么也不想听。

糟糕,她有赶紧躲进棉被里,不让他瞪着她的脸。

还有----

她哀怨的望望地板上那一袋东西。

能不能不要这么霸道,让她先说完啊!

她要上厕所,她要换卫生巾啊!


终卷『欢喜冤家』第五章

动作要快,下手要狠。

既然薛狐狸擅长用脑,那么,他就用体力来解决问题。

管他什么需不需要冷静,冲不冲动,他就是不爽这个女人会落在薛狐狸的手里。

一路上,她也安静,只是,时不时用一双眼睛去瞄他。

以前的她,那双眼睛,说有多妩媚就有多妩媚,现在,失了光彩的神色,反而多了股端庄的美丽。

好吧,他承认,情人眼里出西施。他觉得她不丑,至少,她不对薛狐狸笑时,他就觉得她一点也不丑。

车子开到母亲居住的小区门口的菜场,母亲已经提着买好的菜,早就站在路边等儿子。

“立人,今天怎么想到让妈到你那烧饭?”白妈妈一说完,看见副驾驶座内,用棉被把自己包象粽子一样的妙妙,愣了愣。

“爸能解决自己的晚餐吧?”他不答反问。

“当然可以啊。”白妈妈坐到后座上,马上应答。

“那好,妈,麻烦你最近辛苦点,帮我多照顾一下妙妙。

儿子口吻里某种可能暗藏的意义,让白妈妈愣了愣以后,随后变得笑咪咪,“好。”

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啊,早说的话,根据不会在妙妙昏迷期间帮他介绍对象,而且,早知道他有这心的话,她就不会只是去医院探望妙妙一两次而已。

“我妈你还记得吧?”他回头,问她。

“记、记得啊。”她窘迫地点头。

“那就好。”他哼了哼。

哼,全世界都记的,就是不记得他!

不过母亲在车上,他也不会和她计较。

把车开到自己公寓楼下,不顾这女人窘迫的态度,也不管母亲眉目舒笑的神色,打开车门,就又把她连棉被一起抱起,并交代——

“妈,你到便利店帮忙买点卫生巾,她好象那个来了。”刚才的那一袋,被他丢到医院了。

卫生巾?

“好好好。”白妈妈笑容更大了。

太好了,儿子和妙妙居然什么时候,都能悄悄发展到能交代买“用品”的程度了。

看到妙妙娇窘的申请,白妈妈马上认定之前什么为其他男人自杀的传闻,根本是子无虚有。

估计明年就能办儿子婚事了。木

“妙妙,你还有什么需要的吗?”白妈妈细心的又问。

妙妙急忙想说不需要。毕竟,这世界上有样东西叫淘宝,有什么她都可以上网买。

但是。

“她要住在我这好一阵,你帮她顺便买牙刷毛巾,还有,她以前的尺码肯定是不能穿了,你帮她买几件睡衣和内衣裤。”不等她先回答,她想了想,出声交代。

“好好好。”白妈妈连连点头。

连内衣都买,好暧昧啊。

在白妈妈一幅看儿媳妇的愉快眼神下,一股粉红色,自妙妙脖子上慢慢往上爬、爬爬爬,爬满她整张脸,连耳朵也没有放过。

老天,好丢脸,如果她以后不嫁他是肯定见不了白妈妈!

但是,他那管得了她这种窘迫的情绪,抱着她就往里走。

以后,这女人的一切,他都接管了,不需她说任何一个不字。

一回到家,把她先扔进床榻上,“待会儿,叫我妈帮你清理身体。”

她的身上都是血,肯定得先换衣服。

但是,他们之前还没发展到能替对方换衣服的程度。

不管她了,反正他一项不是个很细心的男人,进浴室,先淋个舒服的澡,迈出来的时候,见到母亲已经帮她换好衣服。

“立人,新买的睡衣得先洗一下才能穿,我让妙妙先穿你的衬衣。”

白妈妈可是找了一圈,发现妙妙除了身上这套衣服外,真的连一件欢喜的衣服也没有,这发生了什么事了,出院也出得太急了吧?!

而且,儿子一洗完澡,就在打电话通知楼下的管理处。

“你们记住,不要随随便便把阿狗阿猫都放进来,我这一户,从今天开始没有任何访客!”口吻斩钉截铁,相当严厉。

在深厚两个女人的怔神中,他回过身来。

看了看依然把自己包得死死的妙妙,手上死命抱着的一团脏衣服,他蹙了蹙眉,上前,“给我。”

知道了他的用意,妙妙拼命地摇头。

“你以前帮我洗了那么多衣服,现在我帮你洗一件,有什么关系?”他不悦。

用得着分得那么清楚吗?!

“不行、不行,衣服,衣服我——”沾污血了啊,怎么可以给他洗!

兄弟,他有洁癖啊!

“难不成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指望自己可以洗衣服?”他用奇怪的眼神看她。

他都能忍了,她这么别扭做什么?

而且,她准备自己洗?说个姿势给他听听!

“但是、但是,不行啊!”妙妙大叫。

在医院,有护工帮忙,现在,可怎么办?

“廖妙臻,我可是不轻易替人洗衣服,你要是健康了,你跪着求我洗,我也不会动一下。”他冷冷地笑。

知足吧,女人!

他是爷们,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

白妈妈在他们的争执中,回过神来表示,“立人,妙妙的衣服我来洗就可以了。”真是奇了,儿子居然肯替人洗衣服。

虽然说,儿子什么都自理习惯了,但是,他真的是不服侍人的。

“妈,不用了,你只要帮忙烧一下晚饭就好。”他摆摆手。

妙妙现在需要营养,楼下快餐店的食品肯定不能再那来荼毒她,但偏偏厨房又是他怎么都搞不定的一个环节。

虽然他让母亲来帮忙,但是不可能让老妈伺候廖妙臻。

这是为人子女的分寸。

上前,粗鲁地把她放倒,他用力扯过妙妙紧拽不放的衣服。

反正这女人,就得对她施点暴力。

妙妙怎么可能松手。

一拉一扯,白妈妈都看傻眼之际,突然——

他大手一挥,居然措手把她的假发“打落了。

妙妙露出可笑的板寸头。

现在的她,瘦削的脸蛋,再配个这样的发型,就象电影里枯萎版的阿凡达。

他原本严肃的表情,被成功的逗笑了。

正在,唇角快要上扬的时候。

“啊!”她尖叫,捧起脑袋,就时空到往被子里直钻。

很快。

被子里传出一阵又一阵伤心、崩溃地哭泣声。

“呜呜呜——”这哭声,好象世界末日一样凄惨。

他傻了眼,蹙蹙眉。

这女人每逢失恋,就会哭得这么凄惨,但是,现在有人失恋了吗?

他不过就看了一下她滑稽的板寸发型啊。

“呜呜呜——”

被窝一颤一颤,,显示着主任严重被打击到,情难自禁的伤感情绪。

白妈妈也傻了眼。

怎么从抢衣服,就发展成了现在这样?

“呵呵,我先去煮饭。”白妈妈拍拍儿子,安慰女朋友的活,就留给儿子了。

“呜呜呜——”

“你哭什么啊?”他叹了口气,把她从被窝里挖出来。

当然,挖出来的她,还是裹着被单,只露出一双红得象兔子一样的眼睛。

“呜呜呜——我要回家!”她眼泪不断冒出来。

即使会被鬼起伏,她也要回家!

他头皮一阵发麻。他刚才做错什么了?这被强抢的民女,从医院出来就一路安安静静,好象一幅很人份的样子,没想到一不小心“打”了她一下,她就生气了。

“我不是故意动粗的。”只好,耐着性子解释。

她低着眸,眼泪还在一颗又一颗地掉,看得出来,很难过。

她不断坚持,“我要回家,我不要住在这里。”之前,她是被自己的渴望迷惑了,现在终于看清楚现实是多么残忍。

她不要和他住在一起,她不要让他每天面对自己的骷髅脑袋。

“我做错什么了啊,你说啊,我道歉就好。”只要她不闹着要走。

死薛狐狸,他是半点机会也不给对方。

幸好母亲现在在厨房,不然,这种软姿态,在第三人面前,他是真的摆不出来。

“不是你错,是、是我错。”她抽抽泣泣。

是她不够努力,头发长不快,没胸没臀没脸蛋,连身上的肉也长不回来。

见她这样,他棉布整个冷硬的线条,都柔化了。

“你干嘛啊?!”把这只裹着被单的“熊”,揉回怀里,感觉他的妙妙,又回来了。

这女人,就会伤他的心里,然后又用眼泪把他对付的弃械投降。

“你到底记不记得我啊!”忍不住,她又郁闷地问。

不是他小心眼,是这女人演技真的太烂。

闻言,怀里的女人僵了僵,然后,她挣扎着,滚啊滚,又把自己与他的距离拉得远远地。

然后,她警惕地回头,道,“我、我最、最多只记得你叫白立人。”

又装失忆?

他气结,凌厉、狠狠地瞪她,“所以,我又是陌生人?”

迟疑了一下,于是,她好犹豫地说,“我、我们,你、你不是说我们在菩萨面前拜过天地?不要生气啊。

他冷笑,“是啊!”所以给他记得分寸点,不需给他戴绿帽子,不需给他爬墙!

“但是,我、我不记得你,我们不熟……我、我现在不要和你洞房!”说完,她用被子一拉,把自己眼睛都拉上了,只剩下一个团点。

求求他,不要这么饥不择食。

她记得,某一晚,有个人的眸如火般,像是烧过几百遍,浓烈而痛苦。

好一句不熟!

还有,洞房?

他的眼角抽了又抽,他胃口有这么好吗?!

她脑袋里都装什么啊?!

还有,什么烂狗血的失忆,是为了逃避某些义务?妈的,未来的日子,最好给他演得象一点!

终卷『欢喜冤家』第六章

 

  主持完一个长达三个小时的会议,他回到办公室,才刚一坐定,就马不停蹄的忙碌着手头的工作。

这几日,他都很忙,忙到在办公室里连喝口水的时间也算奢侈了。

他为什么这么焦头烂额?因为,他有一个计划。

办公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只稍微瞄一眼来电显示的号码,就决定坚决不为了没有意义的人,去浪费一分一秒。

手机响了很久,每次归于岑寂后,才没多久,又响起来。

显示的都是同一个号码,他坚决不给予理会。

他没时间,没时间!

他几乎可以想象,手机那头的人暴跳如雷。

匆匆忙忙赶到下午,他开始整理一些数据报告。

“总经理,外线电话。”内线电话里,传来他的秘书冷冰冰的声音。

皱皱眉,他正想问清楚,没想到,他的秘书已经不客气的将外线电话转进来。

“臭小子,你为什么不接老子的电话?”话筒里,传来轰轰的吼叫声。

他的眉头,打了结。

果然。

“有事?”他的语气,相当冷淡。

但是,电话那头的人,想与他计较又没有底气,“你看新闻了没?”

“看了。”简明扼要,但是,丝毫客气问候一声的兴趣也没有。

“老子最近很倒霉,不知道怎么的,帮会出事了,地下赌场的窝点都被人端了,老马出事被抓起来了!”手下的人肯定会扛不住,到最后所有的证据都会指向他是幕后黑手。

但是问题是,他已经退幕很多年。

真不自动怎么会这样,帮会的事情,怎么被薛谦君弄成这样?

他急冲冲的告诉儿子,“腾龙也开始在被人查,听说所有资金来源都必须调查。现在很多事,我不得不交给薛谦君在搞,我准备到外面躲一躲!但是我必须找一个可靠的人,把我所有的资金都先转移!”想来想去,他唯一信任的人,反而只有自己的亲生儿子。

“那又怎样?”白立人冷笑出声。

“把你银行账户报给我,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要是真的出事了,他万一落网,那他半辈子努力下来的所有资金都泡汤了。

“谢了,你的钱,我没兴趣。”不等对方再说什么,他挂断电话,顺便把话筒也搁在一旁,不让任何人骚扰他。

没人嫌钱多,但是白龙的钱,他就是不稀罕。

他继续忙着手头数据,快下班的时候,他终于忙完。

“未来的两个月,你要休假?”因为合伙人的这个决定,小伟惊掉下巴。

这什么跟什么嘛?

“也不是休假,只是我没办法老待在公司了,基本的工作,我都在家里处理。”这就是他的计划。

“这怎么行,那多不方便啊!”小伟嚷嚷。

他蹙蹙眉,“真的很抱歉,但是,我有要照顾得人。”妙妙现在上厕所都需要别人搀扶,母亲也有自己的家庭要兼顾,他不可能让母亲一直待在他那。

但是,如果去找个外人回来,他又怕薛谦君的间谍会混进来,

他可不希望某一日,发现自己的女朋友被人拐跑了。

办法有很多,唯一最好的办法就是盯紧点,盯到寸步不离。

“你谈恋爱了?”小伟追问。

这几个月,合伙人太不对劲了,从好不容易不捧风信子来上班,到每天下午都会莫名其妙消失一两个小时,再到现在以照顾女朋友为由,干脆把公事搬回家。

“是啊。”这回,白立人痛快承认,“而且,你也认识的。”

小伟傻了眼,“是、是----”

妙妙?!!

我的老天,这不对盘的两人,什么时候华丽丽的发展奸情了?

没时间回答太多问题,穷追猛打的小伟刚被打发走,办公室门就被敲了几声。

正在收拾文件准备带回家处理的白立人,停住动作,“请进。”

屋门被打开,是一脸冷然的杜姗姗。

“总经理,这是我的正式辞职单,请签字。”杜姗姗骄傲的站着挺直,冷然的将单子交给他。

早在那件抓鬼时间以后,她的骄傲受不了如此被人轻视,杜姗姗自那第二日,就正式提出了辞职。

现在工作都交接完毕。

她在等着,给他最后一个机会。

只要他开口,只要他道歉,只要他悔过----

。。。。。。

老实说,他和杜姗姗认识了二十多年,分手那次,也没有像现在闹成这样。

他淡淡的低头,大笔一挥,签上自己的名字。

记忆力的有些人,相见不如怀念,所以,他甚至后悔过当初请杜姗姗过来工作的决定。

如果这是错误,他不愿节外生枝,希望拨乱反正。

就在他毫不犹豫签下自己名字的时候,杜姗姗脸上骄傲的神情,也有了瞬间的裂痕。

她输了,她居然输了!

白立人把签好的单子还递给她,淡声道,“我让财务室马上把工资结算给你。”

工资?

这里一年的工资,也不够她买一个包,他以为,她稀罕那一点工资?

她不甘啊,她不甘!

僵硬着走出办公室,刻意放慢了脚步,但是,身后依然没有半点的挽留。

白立人,算他狠!

杜姗姗收拾着自己的用品,人事部的人员,根据物品交接单,来盘点东西。

可恶!

白立人真的连一点点的特殊性也没给予。

原来是很正常的一个交接环节,却让她彻底寒了心。

她不会就这样放过白立人!她要这男人,跪着回来求她!

爱与恨,往往只有一线之别。

“即将上市的春季服装图片呢?”人事部谨慎的问。

“全部在这个文件夹里。”她冷淡的将资料交出来。

。。。。。。。。。

抱着一大堆文件,再开车绕道母亲家拿来做好的饭菜,白立人回到公寓、

公寓内,静悄悄的。

他的心,一紧,急忙奔进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