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公平啊不公平!
早知道她刚才就不主动报名说要当他的女朋友了。
下次,她再也不主动倒追男人了!不不不,呸呸呸,才没有下一次呢!
他满意地笑。
“第三点,建立固定的感情,喜欢是远远不够的,你得学着爱上我,当然——”他看她一眼,慢条斯理道“我也一样,会学着彼此相爱。”
这点,她赞同。
她喜欢、期待,他会爱上她的感觉。
“还有,我找得是女朋友,不是秘书,所以你不必太独立,不必太勤快,事事依赖我就好。
听到这句话,她才刚露出笑容,没想到,听到他又说,“当然,我们在一起,无论大小事情,你都得听我的,我指你东,你就不许往西走。”
对她,他这新上任的男朋友,有很强的掌控欲。
指东,就不许往西。
妙妙的脸色一变。
如果她现在是秘书,老板的话,她当然没问题,但是,如果换成女朋友,这样她算什么?她还有自己的尊严吗?
“算了,你要求这么多,我们还是不要交往好了!”她不乐意了,不干了,罢工了。
他才刚起的笑容,冻住了。
“你什么意思?”口吻犀利了。
不是答应过,不许甩了他吗?!
“算了拉,我们性格不适合,还是不要勉强好了。”她摆摆手。
一个萝卜一个坑,她做不了象白妈妈那样的女人。
“细节,我们可以慢慢再协商。”他咬咬牙。
“不谈了,没什么好谈。”她别过身子,“这样谈恋爱,把自己变得不象自己,什么都得听对方的,挺没意思的。”
他分明觉得她好欺负嘛。
算了,烦死了,烦死了,还是不要开始好了。
“大事听我的,小事听你的,总可以了吧?!他口气不佳的退步。
“不要了,我做不到无论对错,你都是天都是地,任何事,我都得毫无异议!”她郁闷,“你还是当没听过,我说要交往这样的话好了!
她不想因为一场恋爱,就把自己弄成没有任何思想的洋娃娃。
“你说追就追,说不追就不追了,把我当什么了?!他怒斥。
其实仔细一看,他根本已经没了刚才老神定定的样子。
“除非你答应,不可以因为我主动表白就看不起我,以后我们什么事都平起平坐,万事都有商有量。”她闷闷道,“不然还是拉倒算了。”
“行,就这么定了!”他马上答应。
她反而被他的一口答应,搞得有点懵。
就这么简单?
她转过身,狐疑地望着他。
她怎么觉得,其实之前亮点,自己也有争取的空间。
“来,靠到我腿上。”他拍拍自己的腿。
刚才,他茶点被吓死了,果然,现在还不适合摆姿态。
毕竟,她如果敢就这样拉倒,晚上他会哭死的。
原本下面还有些女朋友守则要发布,男朋友有话要说。现在,他马上打住,一面自己的鬼毛把新上任的女朋友吓跑了。
等以后相亲相爱,确定她没他就活不下去了,他再慢慢欺凌她。
在他的命令下,慢慢地,慢慢地,妙妙爬了过去,按照他的指示,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一瞬间而已,他的心,就被幸福填满了。
生日那一夜,她是喝醉了,才会蹭到他的大腿上。
但是,今天不,她就是名正言顺的属于他了!
只是,人类总是最贪心的动物,有了寸就想有尺,躺在他腿上的她,清晰而诱人,现在的他,开始迫切得希望,能真真正正碰到她。
双手万能?
他摸摸自己的下巴,认真思索。
“摸索”这条道路的话,可行性有多少?

第二十章

恋爱,如同糖果一样甜蜜。
妙妙认为,两个人即使改变了关系,很多感觉也不会变,兴许,无聊到直接进入老夫老妻的状态呢!
毕竟,大家太熟了。
但是原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昨天晚上,他执意玩靠大腿,硬要她蹭着他,在这爱的培养时间中,她居然靠着靠着,迷迷胡胡的睡着了。
这一夜,一种若有若无,男性沐浴露的清新气味,一直干扰这她。
但是,鼻息里嗅着的气息,她发现,自己其实是挺怀念的,或者该说,她喜欢两个人重新粘在一起的感觉。
不过几夜而已,却造就了一个习惯。
之前的几天,他莫名的疏远,让她伤透了心。
独生子女,果然骨子里都是寂寞的,有了可以相依为伴的感觉,就再也戒不掉。
清晨,一睁开眼睛,她就看到白立人那张好看的脸。
仰靠在沙发上的那张睡颜,五官非常的立体,经过一夜,衣服凌乱掉了,揭开的几颗扣子,袒露出成得上白净的胸肌。
他的胸膛随着深沉的睡眠而均匀起伏,脸上也冒了点点青须,结实的右臂往沙发上一横,却还是给人一种傲慢的贵工资形象。
而她犹如稚儿一般蜷缩起来,枕在他的腿间,纠缠着的两个人的身影,言不尽的亲昵而甜蜜。
他还没醒,她不敢急着起身超醒他,而是继续卧躺着他的腿,一动不动。
这是,身为“人”的习惯。
于是,在不动的无聊期间,开始仔细回想他昨晚的话,最后,他的态度。
后知后觉的,轻笑出声音来。
心中的幸福感,满满的。
其实,很多事情,她很迟钝,但是,不代表,她不会思考。
这个男人,一决定交往关系,就在拼命争取主权呢。
其实,她的个性很好讲话,只要以后他不做太过分得事情,能让得,能宠得,她都问题不大。
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一时之间,竟感觉一切太不真实了,好象一场梦。
多少天的老朋友了,居然还有关系不同的那一天。
真的,很有意思。
白立人,正好,也睁开眼睛,对上她的视线。
枕了一夜的男女主人翁现在才开始感觉到微妙变化下的那份尴尬。
他和她的神色,都变得不自然。
“早。”他现对她道声早安。
“恩!”她急忙爬起来,第一个念头,莒南就是恨不得麻烦冲到洗手间里,看看自己的头发有没有乱得跟鸡窝一样,省影响在他心目中自己以往漂亮的形象。
原来初交往时,那种爱美的重要情绪,一分一毫也没有因为是老朋友而含糊掉。
但是,牵到一半,回过神来才发现,魂魄是永远不会乱掉形象。
这个发现,令人沮丧。
如果能乱到,那该多好——
他优雅的从她身边穿过,刷完牙洗完脸,重新出来时,他穿得整整齐齐,胡子也刮得干干净净。
“早。”他无缘无故,又对她道声晚安。
仰脸,她正想回应他。
没想到,他捧起她的脸,俯近。
现在,口气清新,非常适合做一件事情。
所有情侣,都该做的事情。
他的睫毛,打在她的脸上,他直挺挺的鼻子撞上她的鼻子,但是,这些都没有关系,阻止不了,他一直很想做得一件事情——
他无预警的吻上她的唇,动作有些生涩,他的唇试探的裹住她唇的轮廓。
全程,他都闭着眼睛,而她,刚开始时,膛着的眸,也慢慢地,慢慢地闭上。
不该有感觉的,不可能有感觉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火热热的吻,让她双腿颤抖不已,好似快要融化。
这个吻,持续了好几分钟,他才微喘着气,静静退开。
他有感觉,不是只是吻空气。
只要心中有感觉,吻的时候想着她的唇,她的齿,她的舌,那么,唇畔的温度,就都是真实存在的。
他知道,这是一种幻由心生而来的存在感,但是,他不计较。
妙妙呆呆抚向自己的唇。
她想抱他,好想好想。
她想回吻他,好想好想。
她好想——随他为所欲为。
不是喜欢他,才一点点吗?为什么,他吻上她的时候,这种感觉,强烈到让心都颤抖了。
他们的爱情进度,未免太快太快。
“对不起——”突然,她垂下来,沮丧地道歉。
她是个不合格的女朋友,别的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也给不了。她开始,有比当初练习吸吸大法时,更强烈的欲望,起码,她想给他一个真真实实的吻。
看到她的表情,他已经知道,她在不开心什么,再忆起昨天晚上还来不及讨论的话题,于是他神色面露尴尬地问她,“咳,你昨天晚上说——”
男朋友训话,她赶紧不解地望着他。
昨天晚上她说过太多话,不知道他现在要讨论得是哪一个话题。
在某方面,她已经是不合格的女朋友,只好用体贴乖顺来弥补。
“你说,不需要直接……用双方……”也可以?”其实,他一点也不想讨论这个。
男女的某一种关系,应该是很自然得发生,拿出来讨论多尴尬啊!
但是,偏偏,他们的情况太特殊,这些都是不得不面对的问题。
她就连漂亮的颈,也开始缓缓的染红。
虽说以前在公司,也听多了已婚妇女们的火爆话题,但是真实发生时,毫无经验的她,还是有着极重的窘迫感。
想起老妈之前的胡言乱语,再把现在的情景加以联想——
活脱脱的香艳啊。
“应该……是的。”她低垂着头,羞愤欲死。
她怎么无缘无故想到那天他脱衣的情景,而且,竟觉得——秀色可餐啊!
“老实说,我没做过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再窘迫,他也只能坦白目前自困境。
她想想也猜到了。
她也根本想象不出来,平时这么冷肃的一个男人,独自过“劳动节”的样子。
而且——
“别人都说……男人的第一次……不是贡献给左、左手,就是右手……我想,这个应该挺容易的吧——”好艰难,才把疑问和安慰一次性都说出口。
她之前就是存了这样的疑虑,才想着,童子精,一定得是需要男女合欢才可以。
不然的话,男人真的是有太多“机会”,失掉第一次啊。
她的话,才一出口,他的脸色就变了。
青一阵,白一阵,感觉好象她的说法多让人难以忍受的猥琐。
“你不会——或者——”妙妙膛目,“遗、遗……?”还有个字眼,她说不出口。
遗精。
这在教科书上,是很正常的一种自我疏导现象。
虽然她才“遗”了一个字,他的脸色,尴尬到已近铁青,“我们可以不要讨论这个话题吗?!”
转过身,不理她。
反正,他已经后悔自己起这个头。
“白立人,你别这么吓我,你到底行不行的?”如果“不行”的话,他也纯洁到太可怕了。
果然,龟毛的人,是雾滴的,连是否春梦也是被道德控制?
他回头,眼神警告地微眯。
没有把第一次贡献给左右手或者留给床单,这样就很不正常?一百人有一百种生活方式,这样就被当成异类了?
居然还问他,他到底行不行?MD,他被侮辱了。
被他凶悍得延伸盯得心虚不已,她嗫嚅,“别这样嘛,人家也是按照常理推断嘛。”
常理推断?所以常理是,他活该就被当成ED男?!
一大早的,才钢觉得幸福得象在冒泡,他就被她气到不浅,忍无可忍,他吼道,“我正常的很,每天早上,都有升国旗!”
升国旗?
妙妙用了半分钟的时间,才明白过来这一专业术语,只是,她居然本能的,抬头看看他的脸,再低头,瞧瞧他胯中央处。
啊,果然鼓鼓得。
他及时捂住隐私处,气急败坏,“廖妙臻把你眼珠子滚开!”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到她醒在自己的大腿上,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但是,这种被拆穿得感觉,太令人感觉羞愤了。
被他当色情狂一吼,妙妙又红了脸。
刚才,她一定是还没睡醒,居然又想到,他那完美夸张却纠结、结实的腹肌,和腹肌下——
不能再想了!
现在他们是男女朋友了,将来他也可能私藏不了了,越想她越思想混乱,快要脑充血。
她也是假熟女啊,搁上个没见过“世面”的男朋友,真是为难。
在这脑袋充血的状态,她就想也不想,说出这三字,“我帮你!”她得对男朋友的人生负责,所以她得快点醒过来,既然童子精对彼此都很重要,她也不可能就这样坐视不理的让他一个人努力一个人挣扎。
他们要共患难才对。
他猛得抬头。
她帮他??
冷抽一声,他自然就很美好的想到,女人能帮助男人的很多方法,用手、用嘴!用本能——
她——好开放啊!
但是仔细想想,她这方面的经验比他丰富太多,这对于她来说——应该不是难题吧?!
“好吧。”他勉为其难的答应。
听到他一答应,她兴奋了。“你喜欢什么样类型的a片?带情节的,还是纯av的?或者,你有中意的三级片女吗?”这方面的信息,很重要,这样她才能找到让他热血沸腾的方式。
a片?av?三级女星?
他的眉眼抽了又抽,他就知道,这女人那有这么好心!
而且,她现在,怎么可能“碰”得到他!
才刚开始恋爱,他就觉得一下子天堂,一下子地域。
一个上午,白立人都有点浑浑噩噩。

周一主管会议时.当部门经理在报告各分区的销售情况时,他只想着那个女人独自待在办公室里,会不会寂寞?想着.她有时勤奋学习的容颜,有时累到打哈欠的困容,想着各种神态的她.他就会露出笑容。

然后,一念及,每晚必须面对的“啊”“哦”“恩”恐怖课程,他的眉头就打了结。

他并不知道,自己开心又带着些微许烦恼的时而微笑,早已落入了旁人的眼里。

而他也同样不知道,最近自己的反常,引起了很多同事的注意。

毕意.每天都小心翼翼的棒着一盆风信子去上班,一天是偶然,常常如此,不想引起侧目都比较难。

“立人,最近有什么艳遇?”散会的时候,小伟凑近他,代表所有有八卦精神的同事,打听消息。

最近几天,他唇角上扬的频率,几乎是这一整年的总和,好象总在偷偷享受什么快乐的事情,这么风骚的样子,让人不怀疑,也难啊!

杜姗姗马上竖起耳朵。

“没什么特别的事恃。”他耸耸肩膀,拒绝承认。

“少假了!”小伟笑得暧昧,“没艳遇的话.需要到我那把所有‘真传’都借走?”

这位老兄开窍开得比较晚,但是一开窍,就相当厉害啊,居然什么样类型的片子都要,看他眼底好象有因为睡眠不足而产生的淡淡阴影,难道是练功太勤奋了?

真好奇,到底练到第几级了?高难度的动作,学到几成了?

“说了,没事就是没事。”他一口回绝。

白立人不是那种能自若晒隐私的男人,想从他嘴里挖点什么八卦出来,比登天还难。

“什么时候把你家里的那位,领出来让大家认识一下?”小伟紧追不放。

“不方便。”怕吓到他们。

三个字,让小伟挑挑眉。

就是承认有这个人,但是不想带出来。

“不方便什么啊,你把女朋友带出来,刚好热闹一下,也破解一些不好流言。”小伟天生爱热闹,他觉得任何事情,大家一起出去唱唱k都能解决。

“流言?”白立人蹙蹙眉。

“大家都在传,你最近可能卡到阴,被什么不好的东西缠上了!”小伟根本当笑话在听,同样,他现在也在当笑话在告诉他,“你前段日子不是和一个女教师处了几回朋友?听说,她刚好是信息部小吴的堂姐,小吴问起你们为什么不继续交住的原因时,对方居然说你有阴阳眼,身边好象跟了只鬼。”

一说完,小伟自己先笑抽了。

这种事,说者无意,听着有心,总是传得极其迅速的。

白立人的面容绷了绷。

小城市就是小诚市,哪里都有熟人。

他当自己没听到,快速的收拾好文件,转身就走。

他没有留意到,杜姗姗一直注意着他每一个表情细微变化。

回到办公室,他才一生定,“白立人,白立人!”

他的女朋友,就兴奋的喊他的名字。

“什么事?”他语气冷淡的问。

女人,不能太宠。

“白立人,你看桌上的笔——””她好兴奋,急于与他分享。

她现在学会了好多据说道行很深的鬼才会做的事情。

桌上的笔,随着她的声音,在他面前滚来滚去。

他看傻了眼。

“我发现,只要我拼命集中精神,一直盯着某样东西看,它就会跟着我的意念走!”这个新发现,让她太兴奋了。

妈妈说得对,她的左眼,果然是无敌的。

其实当初一下子就学会吸食大法,估计也是她的左眼功不可没。

“白立人,你看,我还会开你的电脑!”她哇哇叫。

几秒以后,他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居然真的传来“吱吱”自动开机声。

“快说、快说,你的电脑密码是多少!”她兴奋着呢。

她找到新玩意了,她要试试,能不能凭自己的意志,一个键盘一个键盘的解锁。

这几天他好辛苦,不仅得加班加点“嘿嘘、嘿嘘”,还得亲自管理帐务,而她只有干瞪眼的份。

如果她的左眼神功能练成.也许就不用再当吃白饭的废材。

“不要!”他本能的拒绝。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不是习惯把自己的生日当密码?!”

不理他,她开始非常费力的解码。

等了半天,也不见她雀跃的欢呼声.白立人知道这女人肯定还在象练蛤馍功一样,憋足了气,刻苦努力着。

“你眼晴累不累?”他没好气的问.担心她会成斗鸡眼。

揉揉风信子的叶子,拒绝她再唬弄他的电脑。

但是,这才一摸,他就起身.一脸谔然,骤然暴跳如雷,“谁络你浇水了?”

盆栽内的泥土湿得就象被水淹般.手拈触到的叶子,更全部都是湿的。

风信子的花期已过,来年能否有花蕾,还得需要细心栽培,这个季节一旦浇水过多,可能会导致球茎烂掉。

谁也不知道妙妙明年春天能不能离开这盆风信子,所以他不冒任何一点危险,即使有时候用洒水来逗她时,他也很克制。

被开叶子一看,里面的环玩那股透明的雾气,果然湿湿的。

“白立人,我没事拉——”妙妙急忙安慰他,不愿多提。

他眼尖,在盆栽的底下发现露出一个黄色的边。

食起风信子.扯上黄色东西,他一看,皱眉问,“这是什么?”

是张黄色的纸,上面画着扭来扭去的字,和他唱得灵符很相似。

但是他确定,这些鬼画符文字不同。

妙妙吹口气,给出答紊,“用来驱邪的。”看来,公司里,有人很关心他啊。

驱邪?驱邪!

他脸色,马上骤变,“是谁?”

是谁想整死她?

妙妙不吭声了。

来不及等到答案,他已经铁青着脸,一把急急撕掉黄符,大大他拉开办公室的门,大吼,“谁进过我的房间?谁动过我的风信子?!”

同事们齐齐看过来。

清洁大妈脸色死白,心虚、慌张他转身就想走。

“你、是不是你?”他指着对方,很生气,也不听解释.“马上给我到人事部结工资,明天你不用来了!”

应该就是她了!怪不得妙妙叹气,张大妈是个下岗工人.家庭环境很差,很需要这份工作,但是偏偏平日又不勤快.办公室也打扫得有点马虎。

如果她继续维持这份懒散也就算了,他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偏偏对方不该这么

“勤快”的惹到他!

他被鬼缠,他乐意,关这些臭三八们什么事!

“老板——”清浩大妈顿时被吓得苍白的唇颤抖个不停,不住得将目光扫向杜姗姗的位置。

不止是清洁大妈,同事们也都被吓坏了。

毕意,白立人虽然没有小伟老板那么好相处,不过平时相当克制,对员工也很少发这么大的脾气。

“立人,至于生这么大的气吗?”杜姗姗赶紧把他推进办公室里,关上门,好言相劝,“张大妈做错什么事,我去说说她就好,别把事情闹大!”

他重重地拍下桌子,很生气,“平时随她怎么样都行,就是不能碰到我的风信子!”她们没眼晴吗?他每天把风信子当宝贝一样棒在手里,从来不让同事碰一下,甚至连多看一眼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