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尾看见她一张艳脸全都皱成了一团,在死命苦撑喝着杯中酒,那焦熬万分的模样,成功取悦到了他。

“不行,这酒很贵!”妙妙的节约精神发作。

“有多责?还不够你们女人一瓶保养品的价格!”他哼道。

“不行,不行!如果换成买双鹿啤酒,能买二三百瓶了!”她摇头,象喝中药般,一口一杯解决,然后再为自己倒上一杯。

受不了她!

白立人不理她,继续看自己的新闻。

半个小时的新闻看完了,他转过脸,看见旁边的酒瓶变得空空,而她象虾米球一样,卷成一团,缩在他的身边,

“喂,你干嘛!”他重重推推她,

妙妙抬眸,用她那明媚如月、会说话的眼睛注视着他.然后抹出一抹傻笑。

“呵呵,白立人,我头好晕。”说完,她又低下头。继续卷成一团,缩在他的身边。

不会吧!喝醉了?啤酒而己啊!

白立人第一个感觉,急忙去抓过那个空瓶子,去查看酒精含量。

32%!!他一谔,认真读取英文说明书,果然有一行小字标明,不能狂饮。

怪不得一向还算有点小酒量的妙妙.现在居然直接趴在地上了。

“白立人,我好难受,我好想睡觉。”妙妙趴在地上。迷迷糊糊,柔若无骨的寻求帮助。

“虾米球”难受的辗转着,在他看说明书之际。居然难受到辗转到了他的大腿上。

长叹一口气,舒舒服服地枕上,

白立人骤然石化。

卷五『悔 之 泪』第八章

她枕的位置,暧昧极了。
“虾米球“安分的枕在他的大腿上,艳丽绯红的面容,正朝着他,只是红唇的位置,居然只有一厘米而已的距离,就要贴着他的跨中央。
现在如果闯个人进来,肯定会以为----
他石化到一动不动。
十分钟后,见她睡的实在“乖巧“,他伸手,推开她的脑袋。
妙妙就象皮球一样,滚离了数尺,整个脸换埋在了他小腿上。
他正想起身,把她揪回自己的屋子里。
哪知道“砰”得一声巨响,那么凑巧,她和他家原本大开着的屋门,居然同时被风刮得砰得关上了。
白立人瞠目,急忙去摇她,“妙妙!”
这可怎么办啊?!
“恩---”被摇晃的妙妙,被“闹”得极不舒服,迷迷糊糊,坐起来推开他的手,晕头转向地捧着自己脑袋。
他松了一口气,“喂,你有带钥匙出门吗?”其实问了也是白问,她穿着一件连衣裙,根本就象有带钥匙出门的样子。
她不知道听到他的话没有,表情泛空了几秒,然后重新闭上眼。
“喂、喂、喂!你先别睡!”他急叫,因为她的身 体,向他的方向倾倒过去。
他伸出手握着她肩膀。
急着找地方睡觉的妙妙,又烦躁地推开他的手。
以为她坐直了,他刚一松开她,她又倒了过来,一个不防备,他被压在了地板上。
终于有了“枕头”了。
妙妙舒服的换了姿势,窝在他结实的胸口,继续睡觉。
白立人震撼住。
此时酡红了脸的她,就象一朵艳丽盛放的桃花,美得令人屏息。
想去推她的手,却情难自禁地轻抚着她的脸颊,然后划过她的额,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最后,拇指在她美艳、丰软的红唇上,流连难离。
曾经,他吻过这里,现在,他心动的厉害,很想靠近她。
白立人以为一周没见了,这种感觉会渐渐淡下来,但是,从在门口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自己只是通过不断的忙碌,不断的麻木,来压抑住了那股渴望。
他指间抚摸下的那张脸容,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抬眸闪了一下眸。
他的指,还停留在她的唇上。
他一阵紧张,一张俊脸,顿时涨红。
骄傲无比的他,难堪到就象第一次做小偷,当场被人抓到。
他肯定会被唾弃,被鄙视,毕竟,她现在心有所属。
他正想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顺便想个说法瞒混过去。
哪知道,她睁开眼睛,见是他,缓缓的松弛下方才有点绷紧的身躯,垂下眼眸,蹭了蹭,信赖地,又躺向了他的胸膛。
这女人,酒品很差!
白立人顿时,哭笑不得,但是,又百味陈杂。
他宁可她尖叫。
因为,他突然清晰看到了一个事实,妙妙根本没有把他当男人看。
在她潜意识里,他是一个能让她非常安心的朋友,可能已经近似亲人。
抚摸她的唇的手指,颓然地缓缓垂下。
她在他怀里,但是,却不属于他的感觉,差劲极了。
一瞬间,有一股执念,侵占他的心房。
他要得到她!绝不能让薛狐狸抢先一步!
这几日,只要一闭上眼睛,他就看到薛狐狸和妙妙温情缠绵的那一幕,他就开始烦躁。
他打游戏转移注意力,他扔东西发泄,他甚至抽过几包以前自己从来不碰的香烟,但是,一直平静不了。
如果,如果,现在决定横刀夺爱,会有多少胜算?对!就横刀夺爱!他凭什么要便宜薛狐狸?!
但是。
白立人,稍微挪挪身 体,支起自己,仰头,靠住沙发底部,很生气,因为,他苦恼。
到底要怎么追女生?而且,他去追妙妙,这个想法,也太可怕,太令人尴尬了!
万一失败了,万一被回绝了,多尴尬?而且,那是给机会让薛狐狸狠狠踩在他脸上!被回绝的可能性太大了,毕竟那天妙妙看这薛狐狸的眼神,好像很痴迷。
去追逐一段没有把握的感情,只会结局很惨烈。
他矛盾,挣扎。
但是。
他看着墙壁上,灯光的投影下,两个人的剪影。
那两个人身躯,是紧紧交缠着,快要融为一体,他的每一次呼吸,枕在他胸膛上的那颗“虾米球”总是安静的随着他的起伏而起伏,勾勒出一幅难以言喻的和谐情色。
今晚,真的只是一个醉酒后的错误?
他想再靠近点,却又只能保持安全的距离。
因为,他知道,现在的任何种种行为,都是极不光彩的窃取。
除非----
有没有可能,让这种“错误”一直延续下去?
他清楚,如果他继续维持自己的骄傲,依然放不下傲慢的姿态,那么错误只能是永远的错误,而如果---肯博一博。。。。。。。
而且,妙妙也是在意他的,不然的话,不会这样跑过来,一直巴结,希望恢复邦交。
也许,万事皆有可能。
今晚的拥抱,让他认清,他不希望一切只是短暂。
看着她微张轻吐呼气着的红唇,全心依赖的容颜---
如果、如果,此时此景,换成是薛狐狸在旁,该怎么办?白立人发现,自己心窝象有千只万条的蚂蚁在啃噬一般。
不行!
他终于痛下决心,这次,他要豁出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脸颊太热,还他的胸膛太凉,“肌肤相亲”之下的两个人,都轻颤了一下。

卷五『悔 之 泪』第九章

  才上任第二天,杜姗姗的整体表现,就相当出色。

这几年,就算人在国外,杜姗姗也对关于“动力”的成长相当关注,自然,接任起来,比其他人更加得心应手。

“立人哥,按照昨天的会议,我已经把新的订单整理出来。你看一下,没问题的话签个字,我马上安排车间下单。”

“好,谢谢。”他接过订单,却搁在一旁,目光继续紧盯着电脑屏幕,丝毫不分神。

“立人哥,今年的订货会日期定下来了吗?我可以做一份详细安排的计划书给你过目。”杜姗姗希望能争取表现,用时间证明,她能胜过妙妙。

白立人沉思了几秒。

往年的订货会,无论是代理商的住宿、接送还是用餐,全部是妙妙在张罗,在安排。但是妙妙不喜欢浪费时间写计划书,只会口头和他汇报。

“好,这两天我把日期定下来,你做一份计划书给我。”他满意的点头。

在他的印象里的杜姗姗,还一直是那个比较较弱的女孩,现在,他有点刮目相看。

交代完,他继续凝神关注着电脑屏幕。

“立人哥,你炒股?”杜姗姗好奇的探过头。

他吓了一跳,毕竟,以前妙妙很懂得公私分明,从来不在办公室故作亲昵。

伸手,他急忙点鼠标,关掉界面。

但是,已经看清楚了部分内容的杜姗姗,已经石化。

她刚才看到他正在浏览的页面上,第一句话:追求一个女人是一门学问,守住一个女人是一项事业。

“咳,你还不出去?”实在太窘迫了,他只能板起脸。

他刚才正在上网研究,教人如何追求女人。

“立人哥,你……要追谁啊?”年龄会教会一个女人如果保持镇定,现在的杜姗姗,再也不是十几岁的小女生。

她面前自己挤出笑容,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

他不想说。

白立人翻开文件,保持沉默。

毕竟,他和杜姗姗谈过恋爱,虽然那时候大家都纯情到不行,基本都只是一起复习功课,整个阶段只维持在偶尔牵牵手的程度而已,但是,怎么说,她也是他的前女友。

就算早分了手,这种事,告诉她,也会觉得怪怪的。

杜姗姗见他不肯说,只好笑笑,“立人哥,我承认我对你还要点感觉,但是,我也不是提得起,放不下的人。或者,难道,在你心目中,我是会搞破坏那种小心眼的人?”

他签好字,合上文件,交给她,“我没这样想。”

以前的事,他早忘记了。

而且,当时搞破坏的人,也不是她,而是妙妙。

至于那个风吹两头倒的单少观,他根本不把他当男人。

“没这样想最好!”杜姗姗露出微笑,“最近家里人替我介绍了一个对象,各方面条件都相当不错,我蛮喜欢他的,准备好好发展看看呢!”

原来如此。

白立人露出淡淡笑容,“如果觉得适合的话,不要错过了。”听了她的话,他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看来,过去真的是过去了。

真巧,姗姗和他都同时各自有喜欢的人了。

杜姗姗面容,微不可闻的一僵,但是,才一秒而已,他恢复善解人意的笑容,“嘻嘻,立人哥,你要追女人的话,网上的东西怎么靠谱呢?你可以不必舍近求远,直接问我啊!”

死女人,到底是哪个死女人,居然敢勾引她的立人哥哥!

杜姗姗笑得温柔,眸底有着隐藏得相当好的汹汹嫉妒。

“立人哥,你想好送什么花了吗?”杜姗姗问。

他的办公室桌前就有好几张花店的名片,他想忽视,都很难。

“我想送十一朵的蓝色妖姬。”他回答。

贵得总不会错。

这虽然是第一次送花给女人,但是他还不会白目到送康乃馨。

这么舍得花钱?杜姗姗发现,如果那种蓝色妖姬现在就摆她在面前,她肯定会撕个七八烂。

为什么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是在立人哥哥根本没有经济基础的那几年?而白立人也不是那种傻帽到会摘路边野花送个女朋友的男生!

“啊,立人哥,你不知道蓝玫瑰,是用助染剂调合而成的吗?”她惊讶,“放在房间里,可能对身体不好呢!”

这样啊?!他根本没考虑到这一点。

“那你说我送什么?”他蹙蹙眉。

送菊花!咒那个女人早点死!

“百合花不错,象征纯洁,女人都很喜欢。”她微笑着建议。

希望那个女人,在他的祝福声中,能早点和其他男人百年好合!

“谢谢,我会考虑。”他点点头。

等杜姗姗走出他的办公室,他就拿出手机,拨通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起。

“白立人,找我?”手机那头,传来迷人的声音,虽然,她的语气一点也不妩媚。

一听到她的声音,他就发现自己很想念她。

以前,一个内线就能听到她的声音。

“我想请你吃饭。”他发出邀约。

“喔?今天这么好?!”妙妙的声音,听起来满愉快。

很显然,她是答应了。

“我要吃海鲜,听说杨府山那边有间海鲜店不错。”妙妙马上说。

温州纯海鲜店,一向又贵又没有格调,白立人唇角抽了抽,勉强答应,“好,你说了算。”

“OK,六点钟,你定好了位置发信息给我!”妙妙挂断手机。

朋友就该如此嘛,常出来聚聚。

手机才刚挂断,又响起来,来电号码是同一人。

“你还有话,我挂太卡了?不好意思。”妙妙装出爽朗的笑声。

其实,她是有点不好意思——

她也是女人,一大早醒过来,发现自己睡在但是男人的床上,当然会不好意思。

幸好,他已经出门了。

昨晚,害他睡了沙发,真难为情。

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耍酒疯?她最后的一丝模糊印象,就是后来自己靠着一个舒服无比的枕头,沉沉入睡。

“吃完饭,一起看电影……有部片子,我想看,又没人陪——”白立人艰难地说完。

一句话而已,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说起来让人笑话,其实,他很久没进过电影院了。

唯一印象里,还是小时候被老妈勉强着,去看过《妈妈再爱我一回》。

“你想看什么?我有电影卡,我去订票。”妙妙马上说。

这次你请,下次我掏腰包,友情才能维系得长久。

虽然,他说得电影,她其实前一天是刚看过的。

她请?到底是他表达的不够清楚,还是她根本不当回事?!或者,她故意让他明白,该属于他的定位?

白立人心一沉。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该说廖妙臻胸大无脑比较好,还是大智若愚比较恰当。

妙妙挂断手机,正想继续工作。

手机铃声又响起来。

“白立人,还有事吗?”妙妙奇怪了。

“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这么肉麻的话,他要插自己大腿才能说出口。

这句话,他是上网学得,排名在最容易追女人的30句话的首列。

妙妙一愣,突然觉得自己的心口,好像被一只扑火的飞蛾猛地撞击了一下。

“白立人,我昨天晚上,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对吗?”她小心翼翼地问。

她应该是没再被鬼上身了吧?

有,她在他怀里睡了一晚。

临近早上的时候,怕彼此尴尬,他才把她移到卧室里。

“没有。”

听到肯定的答案,妙妙松了一口气,忐忑之心,才放下。

所以说,刚才一定是错觉!白立人喜欢她,这是一个响当当的误会,是她的错,白立人想追她,这简直就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妙妙露出笑容,窘迫得招人,“那个……白立人,我早上用了你的毛巾洗脸——”

发现被关在自己家门口,她急忙打电话给白妈妈,让她这新房东送钥匙过来。

因为,她不希望让白妈妈看到,她在她儿子屋内衣裳不整的样子,免得又不恰当的联想。。

她等着他大发雷霆,等着被削掉脑袋。

妙妙原本不想做诚实的小孩,用过他的毛巾以后,她已经帮他洗干净晒在阳台,本想等下班后找个机会偷溜进他家,放回原处。

但是,他约她看吃饭和看电影,看来是没机会掩饰罪行了。

“哦——”但是,他只是短短的一个“哦”,短到让妙妙心惊胆颤,却迟迟没有等到他发作。

奇怪,白立人干嘛这么忍她?

这个疑问,傍晚时分,更华丽丽的蔓延了。

因为路上有几辆车连环追尾,坐公车前往的妙妙遭遇大塞车。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赶到时,妙妙踩着地板的脚步,又快又急。

完了,白立人的时间观念很强,她一定会被骂死!

而刚巧,她手机也没电了,一直没办法联系他。

但是。

“不要紧,你只是迟了一会儿而已!”她纵然迟到了大半个钟头,他仍旧很“体贴”地说。

没办法,虽然他很想骂人,但是——他忍!

他还起身,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百合花,递给她,“妙妙,送给你。”

那句话,温柔地快掐出水似的。

妙妙直接就被雷焦了。

 卷五『悔 之 泪』第十章

 他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突然送花?

好好的,她又没住院,也没结婚,他干嘛送她百合花?

此花此景,真是怎么看怎么都别扭啊。

而且,他的声音怎么那么“阴险”,好像她不知何时得罪他一般。

她就迟到个半个钟头,不至于气到神经错乱了吧?!

妙妙风中凌乱了。

两个人,瞬间都有点坐立不安。

“白立人,你这是。。。。。”妙妙忐忑地问。

能为什么,当然决定要追你!

“昨天晚上不是要我回报你吗?所以我送你花,请你吃饭。”但是,一出口,理由就变成了这样。

他也问自己为什么,难道是他缺乏自信?不!虽然追求的技巧可能不够,但是他绝对有足够的信心。

妙妙才刚松懈下心房。

只见,白立人漫不经心的问,“为什么迟到?”刚才,他如坐针毡,以为她临时发现他的目的,不来赴约了。

幸好,她还是来了。

妙妙说明理由,他的唇角,有了笑容。

真巧,他今天有准备。

他把那只早就买来准备送她的手机,推给她,“给,物归原主。”

妙妙一愣一愣。

她还没离职前,他就送过她这只手机,当时她是太害怕了,才慌忙而逃。

就买个蛋糕替他过个生日,他这回报也太大了吧?

无功不受禄,妙妙正想推辞。

“再过一个月,你不是也要过生日了吗?礼尚往来,我提早送你生日礼物。”他已经动手替她换上SIM卡。

这是她收的第一件礼物,以后,他会一样一样,让廖妙臻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白立人出品。

他心情大好,朗声,“你要吃什么?”

平时,他的声音都有点低低沉沉,清清冷冷,突然换成这样一幅开朗而响亮的声音,她还真的有点被吓到着。

完了,完了,她又开始不安了。

“随便,都可以。。。。”妙妙的声音,象蚊虫在叮咬。

但,她绝不是害羞,而是一幅小心肝颤抖得太厉害了,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

或者,白立人受什么刺激了?

原本她今天来,是想大搓一顿,现在实在是被吓坏了。

她做错什么,他直说就好,都十几年老朋友了,至于用商场这套来对付她吗?!

厚,他是不是想搞什么来整她?毕竟,前段日子,她好像确实让他很怒、很丢脸。

“对了,白立人,我昨天晚上有只耳环好像掉了,我想晚上去你家找找。”昨天回家匆匆换上衣服,从冰箱提出蛋糕就去他家了,当时两只耳环都还在耳垂上,早上起来就发现只剩一只了,妙妙把他床边的四周都翻遍了,但是依然没有找到耳环的踪影。

现在一对装饰耳环,稍微漂亮一点都起码要两三百一对,所以丢了她有点心疼。

“行。”他点头,正襟危坐,将手整齐放在桌上,视线转移到她的嘴唇,认真听她说话。

她的耳环应该掉到客厅了,他好像有看见。

网上说,吸引女人,要运用眼神、声线,和身 体语言。

女人喜欢男人清明的眼神,所以,他不能把目光放得平时那样犀利。

女人喜欢男人开朗的声线,所以,他不能再保持平时那样的温度。

至于身 体语言,认真聆听女人说话,她会觉得自己受了尊重,坐的端庄,女人会觉得你能给予沉稳与安全感。

这一餐,看着一直刻意表现自己温柔的白立人,如果现在有一道墙,妙妙想直接把自己脑袋撞过去。

而且,看电影时----